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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江至

D菜菜C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黎明江至》内容精“D菜菜C”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老赵陈默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黎明江至》内容概括:主要角色是陈默,老赵的悬疑脑洞,悬疑,神探,推理小说《黎明江至由网络红人“D菜菜C”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246295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2 14:50:28。该作品目前在本连载小说详情介绍:那些微小的物证终将指向真每具尸体都在讲述自己的故关键在于我们能不能听懂!有没有用心去聆听!因为尸体不会说而真必须被说出

主角:老赵,陈默   更新:2025-10-12 16:3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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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

陈默刚从警车里钻出来,这句脏话就脱口而出,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平时不是个爱爆粗口的人,二十六岁,刚调到市局刑侦支队,履历光鲜得能闪瞎人眼,是那种在实验室里对着显微镜能坐一整天的“天才型”选手,说话做事都透着股书卷气的冷静。但眼前这景象,硬生生把他那点职业素养给砸了个稀巴烂。

城郊那条浑浊的河,岸边全是烂泥和垃圾,警戒线拉得歪歪扭扭,几个年轻的小警员脸色发青,扶着树干干呕。空气里弥漫着河水的腥臭、垃圾的腐败味,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铁锈混合着内脏的甜腻气息,直往人鼻子里钻。陈默深吸了口气,压下喉咙口的翻腾,戴上手套,一步步走向那具被白布半盖着的尸体。

掀开白布的瞬间,他感觉自己的胃猛地一抽。

女尸是仰面躺着的,皮肤在灰蒙蒙的天光下呈现出一种死寂的青白色,像泡发的劣质面团。最触目惊心的是胸口——那对女性的象征,被极其残忍地、用某种锋利的工具齐根剜去,创口参差,边缘翻卷,深可见骨。陈默蹲下身,凑近了看,眉头拧成了疙瘩。这手法……不是简单的泄愤,更像是某种仪式?或者,是凶手在刻意抹除什么?

他的视线缓缓下移,停在了尸体的下体。一根手腕粗细、沾满污血和不明组织的木棍,被硬生生贯穿进去,力道之大,让尸体都微微后仰。木棍的末端,还沾着河底的淤泥和水草。陈默用镊子轻轻拨弄了一下木棍的表面,木材质地粗糙,像是河边常见的枯枝,但被刻意削尖了前端。

“妈的……”他低声骂了一句,这已经超出了普通暴力的范畴,是赤裸裸的、带着强烈侮辱和羞辱意味的虐杀。

他继续检查,目光最终落在了死者的脸上。那张脸因为死亡和痛苦已经扭曲,但依稀能看出曾经的清秀。最诡异的是她的嘴——上下唇被一种细密的、闪着微光的白色线缝合在一起,针脚细密得如同绣花,用的……是鱼线。陈默用镊子尖轻轻挑了挑那根线,线很细,但异常坚韧,打的结也很专业,一个标准的外科缝合结。他瞳孔一缩。凶手不仅有解剖知识,还带着一种病态的“精致”?

“陈法医,怎么样?”队长老赵走过来,脸色凝重,递过来一个证物袋。里面是几片从尸体附近草丛里发现的、被踩烂的粉色玫瑰花瓣,还有几根被扯断的、同样沾着泥的丝带。

陈默接过袋子,没急着回答,脑子里飞快地过着现场信息。裸体,被弃尸河边——抛尸无疑。但抛尸前的虐杀过程呢?乳房被割,下体被贯穿,嘴被缝上……这三处伤,指向性太强了。乳房,代表女性特征和生育;下体,是性与生命的入口;嘴,是表达和言语。这是在……系统性地抹杀一个女人作为“人”的全部意义?还是说,凶手在针对她生前的某种行为?

“队长,”陈默的声音有些发沉,带着刚来几天还没褪去的生涩,但眼神已经锐利起来,“死者是死后被抛尸的,但虐杀行为,大概率是在别处完成的。你看这伤口的凝血状态和尸僵程度,初步判断死亡时间在24到36小时前,也就是前天夜里到昨天凌晨。抛尸时间应该就在今天凌晨,趁着下雨,河岸没人。”

老赵点点头:“监控调了,这条破路晚上鬼影子都没有,查不到车。附近住户也没听到动静。这凶手,挺狡猾。”

“不止是狡猾。”陈默的目光扫过那根贯穿的木棍,“你看这木棍的贯穿角度和深度,需要很大的力量和精准的控制。凶手体格应该不弱,而且……他对人体结构很了解,知道怎么用最小的力道造成最大的伤害和贯穿效果。这不像临时起意的激情杀人。”

他顿了顿,指着死者被缝合的嘴:“还有这个,用鱼线,缝得这么专业。这需要耐心,需要时间,需要一种……近乎病态的专注。他在享受这个过程。而且,选择鱼线,很特别。普通缝合线、棉线都比鱼线常见,为什么是鱼线?是手边正好有?还是有特殊含义?”

老赵听得直嘬牙花子:“你是说,凶手可能是个……懂点医的?或者,是个钓鱼的?”

“都有可能。”陈默站起身,活动了下发僵的脖子,目光投向浑浊的河水,“但更关键的是动机。为什么是她?为什么用这么极端的方式?队长,死者的身份查到了吗?”

“查到了,叫李梅,28岁,城西‘蓝调’酒吧的驻唱歌手。离异,独居。前夫是个赌鬼,早几年就没了联系。社会关系……有点复杂,酒吧里龙蛇混杂,追求者不少,还有几个包养她的老板。”老赵叹了口气,“典型的高危职业。”

“高危……”陈默咀嚼着这个词,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具惨不忍睹的尸体。高危职业的人很多,但被这样虐杀的,凤毛麟角。这背后,一定有更深的东西。

“先送回局里解剖。”陈默下了结论,“我要看看她身体里,还能藏着什么秘密。特别是……”他指了指被剜去的乳房位置,“这里,和下体,我怀疑凶手可能留下了不属于她的东西。还有这根木棍,我要做详细的木材和痕迹分析。至于这鱼线……”他拿起证物袋,对着光,“我要知道它的品牌、型号,最好能查到销售记录。”

回到市局法医中心,陈默换上白大褂,戴上口罩和护目镜,将李梅的尸体推进解剖室。无影灯的光线惨白刺眼,将尸体的每一个细节都暴露无遗。他拿起手术刀,动作精准而稳定,仿佛在进行一场精密的外科手术,与外面那个惊魂未定的天才新人判若两人。

解剖过程漫长而残酷。陈默像一个最耐心的考古学家,一层层剥离、检查、取样。内脏器官没有明显致命外伤,死因初步判断是颈部被扼压导致的机械性窒息。这与外部的虐伤是分开的。凶手先杀了她,然后才进行这惨无人道的“加工”。

在仔细清理被贯穿的下体创道时,陈默的镊子碰到了一个微小的、坚硬的异物。他屏住呼吸,用更细的工具一点点剥离周围的组织和血块——是一小片指甲!不,更准确地说,是指甲盖的碎片,边缘锐利,沾着死者的血,但甲床部分残留的角质组织,明显不属于李梅。

“有意思……”陈默的嘴角扯动了一下,不是笑,而是一种猎人发现猎物踪迹的兴奋。凶手在施暴时,被李梅反抗,抓伤了!这片指甲,就是凶手留下的“签名”!

接着,在清理胸腔创面时,他在肋骨的缝隙里,发现了一丝极其微小的、几乎看不见的蓝色纤维。不是衣物纤维,质地更硬,带着一种特殊的、难以形容的塑料感。

最后,是那根木棍。陈默将它从创道中取出,放在解剖台上。他用高倍显微镜观察棍身,除了河泥、水草和死者的组织,他还在棍子靠近末端、没入身体最深的地方,发现了一点点极其微小的、白色的、结晶状的粉末。

“这他妈是……”陈默拿起取样器,小心翼翼地刮取那点粉末,“氯化钠?盐?”

一系列的物证被送进检验科。陈默靠在冰冷的解剖台边,摘下口罩,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案子的轮廓在他脑中渐渐清晰,却又更加扑朔迷离。

凶手是个男人,体格强壮,有解剖知识或对人体结构有异常了解。他恨李梅,恨到要彻底摧毁她作为女性的一切。他可能是个医生、兽医,或者……一个痴迷于解剖的变态?他钓鱼?那鱼线和盐……河边的盐?这不合逻辑。

那片蓝色的硬质纤维……是什么?指甲碎片……能做DNA,但凶手会这么蠢留下DNA吗?除非……他根本不在乎,或者,他自信能逃脱。

陈默的目光落在解剖室窗外。夜色已深,城市的灯火在远处闪烁。他知道,这具河边的女尸,只是揭开了一场噩梦的序幕。凶手留下的每一个细节,都像一把钥匙,而锁住的,是一个扭曲、黑暗的灵魂。他这个刚来报到的“天才法医”,一脚就踩进了最深的泥潭里。

他摸了摸白大褂的口袋,那里装着从现场证物袋里偷偷取下的一小片粉色玫瑰花瓣。老赵说那是从草丛里找到的,但陈默记得,李梅的指甲缝里,也藏着一点点粉色的、类似花瓣的微小残留。

凶手……带了玫瑰来?献给死者的?还是……献给自己的“作品”?

陈默把花瓣放回口袋,重新戴上手套。解剖台上的惨状依旧,但他眼中的惊骇和不适已经完全褪去,只剩下一种近乎冷酷的专注和探究欲。这案子,他接下了。不管凶手是谁,不管多变态,他都要用这双手,把真相从尸体的每一寸血肉里,给“解”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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