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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2

1 广场惊变音乐放到一半,停了。我皱着眉,看向广场入口。不是音响没电,

是有人把总闸拉了。七八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站成一排,挡住了公园唯一的出入口。

个个都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面无表情,胳膊上的肌肉把西装撑得鼓鼓囊囊。

为首的那个,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对着我和我身后几十个舞伴阿姨扬了扬。“从今天起,

这片区域归万鼎集团所有,闲杂人等,即刻清场。”男人的声音没有起伏,像一块冰。

这一下,我们“顶牛舞团”的队伍算是炸了锅。“凭什么!”舞团队长王阿姨第一个站出来。

她手里的红绸扇子指着对方,嗓门拔得老高,“我们在这跳了快十年了!这公园姓公,

不姓私!”王阿姨是我们团的定海神针。她退休前是街道办主任,吵架从来没输过。

黑西装面无表情,看都没看王阿姨一眼,只是重复道:“即刻清场。

”推土机的轰鸣声从不远处传来,格当嘚——格当嘚——,一下一下砸在人心上。

那是动真格的了。阿姨们有点慌,纷纷看向我。我是尚晓珠,二十四岁,顶牛舞团的领队,

主要负责选曲、编舞和处理各种杂事。比如现在这种。我把王阿姨拉到身后,她年纪大了,

气性也大,我怕她血压上来。我往前走了两步,站到那群黑西装面前。个子比人家矮一头,

气势上不能输。“万鼎集团?”我问。为首的男人点了下头。“行。”我拍了拍手上的灰,

回头对舞团成员喊了一声,“姐妹们,叔叔们,收设备,换地方!咱们直接去他公司门口跳!

”“对!去他公司跳!”李叔叔把他的大音响往肩上一扛,很有气势。

黑西装的眉头总算皱了一下。可能他们清过不少场,但没见过这么快就决定转移阵地的。

我看着为首那人,一字一句地说:“你回去告诉你们老板,我们这几十号人,

今天就在你们公司楼下跳《套马杆2.e0》。跳到他出来给我们个说法为止。”说完,

我没再看他们,转身指挥大家收拾东西。折叠板凳、保温水壶、大音响、充电宝,

还有一面写着“顶牛舞团”的锦旗。我们这群人,浩浩荡荡,像一支准备去打仗的队伍。

半小时后,我一个人站在万鼎集团顶层总裁办公室。比我想象的要快。

我本来以为得在楼下跳满八遍《最炫民族风》才能把管事的人给盼下来。没想到,

音乐刚放了个开头,就有人下来“请”我上楼了。这办公室大得不像话,

空旷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整面墙都是落地窗,站在这儿能看到大半个瀚海市。

我脚下的地毯软得能陷进去半只脚。我心里有点打鼓,但面上还是撑着。

我代表的是我们顶牛舞团的脸面。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人。他就是席宗赫。

我在财经杂志上见过他,照片拍得冷冰冰的,跟真人差不多。他穿着一身剪裁讲究的西装,

没打领带,领口解开一颗扣子,看着倒不像照片上那么不近人情。他从皮质座椅上起身,

绕过那张比我家双人床还大的黑檀木办公桌,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他没说话,

只是把文件放到了我面前的茶几上。动作很轻。我低着头,浑身的戒备都提到了嗓子眼。

我以为那是一份禁令,或者是一张支票,让我拿钱走人,别再闹了。可我看到的,

是几个黑色的大字。《西四环公园地块产权转让书》。我愣住了,往下看。在接收人那一栏,

清清楚楚地印着我的名字:尚晓珠。我猛地抬头,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

席宗赫看着我,表情很认真,甚至带着一丝……期待?“尚小姐。”他的声音很低沉,

很好听,“我看你很喜欢在这里跳舞,所以就把它买下来送给你。”他说。“这份礼物,

喜欢吗?”2 意外之礼我的大脑有那么几秒钟是空白的。就像老式电视机,哗啦一下,

没了信号,只剩下满屏的雪花。我眨了眨眼,又低头看了一遍那份文件。白纸黑字,

红色的印章,一个数字后面跟着一长串我数不清的零。这不是幻觉。我再抬头看席宗赫。

他好像对我的反应很满意,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弧度。

他以为我被这天大的惊喜给砸晕了。事实上,我是被惊吓到了。这人怕不是脑子有病。

我深吸一口气,把那份能压死人的文件往他那边推了推。“席先生,我想你搞错了。”我说,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我们不是想要这个公园,我们只是想在里面跳个舞。

”他微微歪了歪头,像是没听懂我的话。那种眼神,很纯粹,像个正在学习新知识的小孩。

“有什么区别吗?”他问。我噎住了。这区别可太大了。一个是借用公共厕所,

一个是把整个公共厕所买下来。能一样吗?“区别就是,”我耐着性子解释,

“这个公园是大家的,属于这个城市的所有人。我们需要的只是每天两个小时的使用权,

不是所有权。”“现在它是你的了。”他指了指那份文件,“你可以决定谁能用,谁不能用。

你也可以决定每天用多久。”他的逻辑清晰,且无懈可击。我感觉我像是在对牛弹琴。不,

是对着一台设定好程序的顶级计算机弹琴。他只认指令,不认人情。“席先生,我不能要。

”我把话说得很坚决,“这太贵重了。而且,我们舞团都是些普通的叔叔阿姨,

我们只想找个乐子,没想过要当地主。”“贵重?”他好像听到了一个很有趣的词,

“对我来说,这只是一个数字。能用数字解决的问题,都算不上问题。”我看着他,

忽然觉得有点无力。我们生活的可能不是同一个世界。在他的世界里,喜欢一个地方,

就可以买下来。但在我的世界里,喜欢一个地方,是每天早上七点准时去那儿报到,

和大家一起跳操,跳完了一起去旁边的早市买菜。这份喜欢,跟钱没关系。“总之,

这个东西,我不能收。”我站起来,准备走,“我们的诉求很简单,

麻烦万鼎集团在开发公园的时候,给我们这些老居民留一块能活动的地方就行。

巴掌大点都行。”他没拦我,只是看着我。“你想要一块地方跳舞。

”他像是在确认我的需求。“对。”“一个能让你们几十个人一起跳舞的地方。”“对。

”我点头,心想总算是沟通到点子上了。“我明白了。”他说。我松了口气,

觉得这事儿应该能解决了。这么大个集团,从指甲缝里漏点地方出来,还不是轻轻松松。

我礼貌性地朝他点了下头,转身往门口走。手刚碰到门把手,身后传来他的声音。“尚小姐。

”我回头。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夕阳的余晖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看着有点不真实。

“明天早上九点,我的助理会去接你。”他说,“我为你准备了几个新的选择。

保证比那个公园更好。”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我怎么觉得,事情非但没解决,

反而朝着一个更奇怪的方向发展了。3 高空之舞第二天一早,我还在床上烙饼,

电话就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划开接听,声音还带着没睡醒的沙哑:“喂?

”“尚小姐,早上好。我是席总的助理,林旭。我现在在您小区门口。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客气,也很公式化。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眼时间,

八点五十五。我火急火燎地洗漱换衣服,嘴里叼着片面包就冲下了楼。

小区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锃光瓦亮的,我一个车盲都看得出这车很贵。

林旭穿着一身合体的西装,站在车边,看到我,立刻拉开了后座的车门。“尚小姐,请。

”我坐进去,车里一股淡淡的皮革味。车子启动,平稳得几乎感觉不到在动。我啃着面包,

含糊不清地问:“我们这是去哪儿?”“席总为您和您的舞团挑选了一个新的场地。

”林旭目视前方,语气平稳,“席总认为,西四环公园的环境和设施都过于陈旧,

配不上顶牛舞团的专业水准。”我差点被面包噎住。专业水准?

我们就是一群图乐呵的老头老太太,图的是个热闹,跟专业半点关系没有。

这位席总的脑回路,果然异于常人。车子一路向东,开进了市中心最繁华的***。

周围全是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玻璃幕墙反射着太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最后,

车在瀚海市的地标建筑——“天空之冠”的楼下停住了。这楼高六百多米,

是全市最高的地方。我跟着林旭走进大厦,乘坐一部速度快得让人耳鸣的电梯,直达顶层。

电梯门打开,一股强风灌了进来,吹得我头发乱飞。我看到了席宗赫。

他站在一片开阔的平台上,脚下是停机坪的巨大“H”标志。他今天没穿西装,

换了一身休闲装,看着年轻了不少。风吹着他的衣角,猎猎作响。他看到我,眼睛亮了一下。

“来了?”他朝我走过来。我看着脚下空旷的平台,和四周毫无遮挡的栏杆,

腿肚子有点发软。“席先生,这是……”“顶楼停机坪。”他介绍道,语气里带着一丝自豪,

“视野开阔,空气流通,面积足够大,可以容纳一百人同时跳舞。最重要的是,

这里绝对安静,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你们。”我扶着旁边的栏杆,往下看了一眼。

地面上的汽车小得像甲壳虫,行人像蚂蚁。一阵风吹来,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被吹走了。

我闭上眼,想象了一下画面。王阿姨她们穿着鲜艳的舞蹈服,在这里,在六百米的高空,

伴随着呼啸的风声,跳着《套马杆》。那绸扇一挥,怕不是能直接飞到隔壁省去。

李叔叔那个大音响,声音还没传到人耳朵里,就先被风吹散了。还有,最关键的问题。

“席先生。”我艰难地开口,“这里……有厕所吗?”席宗赫愣住了。

他好像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他回头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我,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我可以让人马上安装一个移动的。”他很认真地给出了解决方案。我扶着额头,

觉得跟这个人沟通,真的会折寿。“风太大了。”我说,“而且太高了,

我们舞团的叔叔阿姨们,大部分都有高血压和心脏病。在这里跳舞,不是锻炼身体,

是缩短寿命。”他脸上的那点自豪,慢慢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困惑。

像是一个考了满分却没得到老师表扬的好学生。“是吗?”他喃喃自语,“我以为,站得高,

心情会更好。”我看着他那张写满“为什么”的脸,忽然觉得有点想笑,又有点心酸。

这位高高在上的大总裁,大概是真的不懂,我们这些普通人,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4 篮球场之约我拒绝了停机坪。理由充分,无可辩驳。席宗赫虽然不解,但还是接受了。

从天空之冠下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像是刚从外太空回来,脚踩在坚实的地面上,

心里才踏实了点。林助理把我送回了小区。下车前,他递给我一张名片。“尚小姐,

如果还有任何需求,可以随时联系我。”他的表情依旧是那么专业,看不出一点情绪。

我接过名片,道了声谢。回到家,我把自己摔在沙发上,脑子里乱糟糟的。

我把今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在舞团的微信群里说了一遍。为了增加真实性,

我还附上了一张在停机坪拍的照片。群里瞬间就炸了。王阿姨:“我的天!珠珠,

你这是上天了啊!”李叔叔:“这地方不行,风太大,音响声音放不出去。

”赵阿姨:“我恐高,我可不敢上去,看着腿都软了。”张大爷:“厕所问题是关键!

我们老年人,憋不住。总不能在天上解决吧?”大家七嘴八舌,讨论了半天,

最终得出的结论和我一样:这地方,不行。王阿姨最后在群里发了条语音,给我定了心。

“珠珠,别怕!这事儿你处理得对。咱们不要他的东西,就让他给咱们找块地儿。你跟他说,

就我们以前那公园旁边,不是还有块荒地吗?给咱们铲平了就行!

”我听着王阿姨中气十足的声音,心里暖洋洋的。有他们在背后撑着,

我感觉自己胆子都大了不少。我决定主动出击。

我不能再等着席宗赫给我出那些不靠谱的馊主意了。我拿出林旭给我的名片,想了想,

没打给他,而是直接打给了席宗赫。我猜他助理的电话,最后还是要转到他那里。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喂?”还是那把低沉的嗓音。“席先生,是我,尚晓珠。

”我开门见山,“关于场地的事,我有个提议。”“你说。”“就在西四环公园旁边,

有一块废弃的篮球场。地是水泥的,有点不平,周围长满了杂草。

你能不能派人把那块地修整一下?铲平,铺上地砖,旁边再装几盏路灯。这就够了。

”我把我们的要求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要求,合情合理,花不了几个钱,

对万鼎集团来说,就是九牛一毛。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

他才开口:“一个废弃的篮球场?”“对。”“铺上地砖?”“对,普通的就行,防滑的。

”他又沉默了。我甚至能想象到他此刻紧皱的眉头。他肯定觉得我的要求,太……低了。

“尚小姐。”他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我无法理解的郑重,“你的舞团,

叫‘顶牛舞团’,对吗?”“是啊。”“一个能‘顶牛’的舞团,

不应该在一个废弃的篮球场跳舞。”他说,“这不符合你们的气质。”我张了张嘴,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合着他觉得我们舞团的名字很霸气,就得配一个同样霸气的场地?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席先生,”我感觉我的太阳穴在突突地跳,“我们就是图个乐,

跟气质没关系……”“不。”他打断我,“这件事,交给我。

我会给你们找到一个配得上你们的地方。”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我举着手机,

听着里面传来的“嘟嘟”声,半天没回过神来。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下一场灾难,

已经在路上了。5 体育馆风波我的预感很准。灾难在两天后降临。这次,

林助理没有提前打电话,而是直接开着车到了我跳舞的地方。自从西四环公园被封了之后,

我们暂时转移到了附近一个超市门口的小广场。地方小,人来人往,音响也不敢开太大声,

跳得憋屈。林助理穿着一丝不苟的西装,出现在一群穿着花花绿绿运动服的叔叔阿姨中间,

显得格格不入。他走到我面前,微微鞠躬。“尚小姐,席总请您过去一趟。

新的场地已经准备好了。”我看着他,心里直打鼓。“这次又是什么地方?”我问。

“您去了就知道了。”林助理保持着他一贯的神秘。王阿姨她们都围了过来,

好奇地打量着林助理和那辆看起来就很贵的车。“珠珠,去看看!万一这次靠谱呢?

”王阿姨推了我一把。我只好硬着头皮上了车。车子再次启动,这次的方向不是市中心,

而是城北。城北是瀚海市的体育中心区,几个大型体育场馆都建在那边。我的心,

一点一点地往下沉。最终,车子停在了国家体育馆的门口。

就是那个外号叫“大海碗”的巨大场馆,能容纳八万人的地方。我站在体育馆巨大的阴影下,

感觉自己渺小得像一粒尘埃。席宗赫就站在入口处等我。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

袖子挽到手肘,看起来比平时多了几分随和。“怎么样?”他指着身后宏伟的建筑,

像是在展示自己的作品,“这里,够大吗?”我木然地点了点头。“够了。别说我们舞团,

把全市跳广场舞的大妈都叫来,也装不满。”他笑了。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笑,

虽然只是嘴角牵动了一下,但整个人的气场都柔和了不少。“进去看看。

”他带着我走进了体育馆。里面空无一人,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在巨大的空间里回响,

发出空洞的声音。看台的座椅一层一层,像环形的梯田。中间是巨大的草坪,

修剪得整整齐齐。“我让人在草坪上铺了临时的木质地板,防滑,脚感也好。

”席宗赫指着场地中央一块巨大的方形平台说,“音响用的是演唱会级别的,环绕立体声,

保证每个角落都能听清楚。”我看着他兴致勃勃的样子,实在不忍心再打击他。但我必须说。

“席先生,这里……太空了。”“空?”他不解,“空才好,方便你们施展。

”“不是那个意思。”我组织了一下语言,“我们跳舞,讲究的是一个‘聚气’。

地方太大了,气就散了。人站在中间,心里发慌。”我指着那些看台:“你想想,

我们几十个人在下面跳,周围是八万个空座位。那感觉,多瘆人啊。

”他顺着我的手指看过去,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还有,

”我继续补充,“这里的回音太大了。我们的音乐,都是节奏感很强的。在这里一放,

‘动次打次’就变成了‘动动动……次次次……打打打……次次次……’,根本没法跟着跳。

”我甚至当场拍了拍手,那回声传出去老远。席宗赫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他精心准备的第二个“惊喜”,又失败了。我看着他,

心里忽然有点过意不去。他其实没坏心,就是……太想当然了。“席先生。”我放缓了语气,

“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们真的……不适合这里。”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生气了。

就在我准备再说点什么缓和气氛的时候,他忽然开口。“我明白了。”他说,声音有点低,

“是‘氛围’的问题。”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能总结出这个词。“对,就是氛围。

”我赶紧点头。他点了点头,像是在做一个重要的决定。“场地的大小、设施的豪华程度,

都不是关键。”他看着我,眼睛里有一种探究的光,“关键是,要有一种……‘家’的感觉,

对吗?”我被他这个“家”字给说得一愣。虽然不太准确,但好像……也有点那个意思。

我稀里糊涂地点了点头。他像是得到了某种确认,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好。”他说,

“这次我真的懂了。”看着他重新燃起斗志的眼神,我那不祥的预感,第三次,汹涌而来。

6 邮轮之梦我带着一身疲惫回到了舞团。当我宣布国家体育馆的计划也泡汤了之后,

大家非但没有失望,反而乐开了花。“我就说嘛!那地方是开运动会的,不是给咱们跳舞的!

”李叔叔说。“珠珠,你可算把那个席总给说明白了。咱们要的就是个人气儿!

”王阿姨拍着我的肩膀,一脸欣慰。我苦笑着,心说他明白的可能跟我们想的不是一回事。

接下来的几天,席宗赫那边意外地安静。没有电话,没有林助理。我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

他是不是终于放弃了?我们舞团在超市门口的小广场也跳习惯了。虽然地方挤了点,

但来来往往的人多,还有不少小孩子跟着我们后面瞎比划,热闹得很。这种平静的生活,

让我几乎快忘了那个活在云端的大总裁。直到这天下午。我正在家里研究一个新的舞步,

手机响了。是席宗赫。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尚小姐。”他的声音听起来心情不错。

“席先生。”我有气无力地应着。“我找到了一个地方。”他说,

“绝对符合你说的‘氛围’和‘家的感觉’。”我心里一紧:“这次又是什么地方?

”“电话里说不清楚。”他说,“你明天有空吗?我带你去看看。”我还能说没空吗?

第二天,还是林助理来接我。这一次,我留了个心眼,把王阿姨和李叔叔也叫上了。

他们俩是我们舞团的元老,最有发言权。多两个人,多两双眼睛,也多两个人帮我一起拒绝。

王阿姨和李叔叔第一次坐这么好的车,有点拘谨,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就是东看看西摸摸。

车子没有往市中心开,也没有往城北开,而是上了高速,一路朝着海边去了。

我的心越来越没底。这到底是要干嘛?一个多小时后,车子下了高速,开进了一个港口。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咸湿的海腥味。远处是蓝色的海,海面上停着一些大大小小的船。

林助理把车停在了一个巨大的码头前。码头上,停着一艘船。不,那不能叫船。

那是一艘通体雪白、有好几层楼那么高的……邮轮。巨大的船身上,挂着一条红色的横幅,

上面写着几个大字:“热烈欢迎顶牛舞团莅临指导”。我、王阿姨、李叔叔,三个人,

都傻了。席宗赫就站在邮轮的舷梯下面,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西装,配着海风和蓝天,

帅得像是在拍偶像剧。“欢迎。”他朝我们走来,“尚小姐,王阿姨,李叔叔。

”他居然连王阿姨和李叔叔的姓都知道,看样子是提前做过功课了。

王阿姨和李叔叔有点受宠若惊,连连摆手。“席总,这……这太客气了!

”“这是什么意思啊?”我指着那艘巨轮,感觉自己的舌头都快打结了。“一艘邮轮。

”席宗赫的回答言简意赅。“我知道这是邮轮。”我深吸一口气,“我的意思是,

你带我们来这里干什么?”“这就是我为你们准备的新场地。”他说得理所当然,

“我包下了这艘船。它会沿着海岸线缓慢航行,你们可以在甲板上跳舞。有海风,有海鸥,

还有日出日落。这算不算有氛围?”他看向我,眼神里写满了“快夸我”。“船上有餐厅,

有医疗室,有休息的客房,有电影院。”他转向王阿姨和李叔叔,“叔叔阿姨们跳累了,

可以随时休息,可以吃饭,可以看电影。这算不算有‘家的感觉’?

”王阿姨和李叔叔已经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了。我看着席宗赫,第一次觉得,

有钱人的想象力,真的是一种灾难。他把我们普通人对“氛围”和“家”的理解,

直接升级成了顶配版的奢华度假。我该怎么跟他解释,我们说的“家”,

指的是邻里街坊那种熟悉感,而不是一间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套房?我还没想好怎么开口,

旁边的李叔叔先说话了。他看着那艘随着海浪轻微晃动的邮轮,脸色有点发白。“席总。

”李叔叔扶着旁边的栏杆,声音有点虚,“我……我晕船。”7 城堡之谜李叔叔一句话,

把席宗赫精心描绘的所有美好画面,全都打回了原形。席宗赫愣住了,

他显然没料到还有“晕船”这个因素。王阿姨也反应过来了,赶紧附和:“对对对,

我也晕船!我们舞团好多人都晕船!年纪大了,经不起这个晃。”我看着他俩一唱一和,

差点笑出声。这理由找得,真是绝了。席宗赫的表情,

像是电脑程序遇到了一个无法识别的bug,卡住了。“晕船?”他重复了一遍这个词,

好像是第一次听说。“是啊。”我清了清嗓子,接过话头,“别说叔叔阿姨了,我也晕。

这船一开起来,别说跳舞了,我站都站不稳。我们跳的那个《套马杆》,动作幅度可大了,

一甩胳膊一蹬腿,万一重心不稳,‘噗通’一下掉海里喂鱼了怎么办?

”我故意说得特别严重。席宗赫的视线从邮轮移到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