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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谁是真正的“祭品”

沸腾水滴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他《替身谁是真正的“祭品”》是大神“沸腾水滴”的代表苏德安苏晴鸢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替身:谁是真正的“祭品”》主要是描写苏晴鸢,苏德安,仪式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沸腾水滴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替身:谁是真正的“祭品”

主角:苏德安,苏晴鸢   更新:2025-10-12 23:2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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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叫我阿九。因为在苏家为“山神”准备的祭品名录里,我是第九个。也是最后一个。

1我穿来的时候,正跪在苏家祠堂冰冷的地砖上。面前是密密麻麻的灵位,

鼻息间是经久不散的檀香,脑子里是另一个女孩十几年来寡淡如水的人生。女孩也叫林殊,

跟我同名同姓,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女。三年前被远房亲戚苏家收养,过上了锦衣玉食的日子。

所有人都说她好命,包括她自己。只有我知道,这份“好命”,是用命换的。苏家收养她,

只因她和苏家真正的大小姐苏晴鸢,有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而这张脸,

是献给“山神”的完美祭品。我消化完这一切,只觉得浑身发冷。

这不是什么穿越小说里的宅斗剧本,而是开局就要送人头的恐怖片。“阿九,时辰到了。

”一个穿着体面的嬷嬷推开门,眼神怜悯地看着我。她口中的阿九,就是我。一个没有姓氏,

只有代号的替身。苏家大小姐苏晴鸢,才是那个光风霁月、被捧在手心里的“人”。而我,

只是她活下去的“代价”。我被两个丫鬟架起来,换上了一身繁复的赤色嫁衣。

嫁衣的面料极好,上面用金线绣着繁复的山川纹路,华美又沉重,像一副精致的囚笼。

铜镜里映出一张苍白但绝美的脸。我动了动嘴角,镜中的人也跟着牵动嘴角,

那双眼睛里却是一片死寂。“姐姐,真好看。”一个娇俏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苏晴鸢扶着门框,探进半个身子。她穿着一身素雅的白裙,脸色比我还苍白,

带着一种久病初愈的脆弱。她看着我,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羡慕和……愧疚。“以后,

我就是你了。”她轻声说,像是在对我,又像是在对自己,“我会用你的名字,好好活下去。

”我看着她,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她以为我在乎这个名字?我在乎的是我的命。

“别这么看我,”苏晴鸢被我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她低下头,声音更小了,

“这是我们苏家女的命。不是你,就是我。我怕疼,我怕死……对不起。

”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看起来可怜极了。但我心里没有半分波澜。

一个心安理得让别人替自己去死的人,再美的眼泪,也脏得很。我没理她,

任由嬷嬷给我戴上沉重的凤冠。凤冠上的珠帘垂下来,遮住了我的视线,

也隔绝了苏晴鸢那张楚楚可怜的脸。挺好,眼不见为净。祭祀的队伍很长,

从苏家大宅一直排到镇子口。我坐在十六人抬的华丽轿子里,听着外面的鼓乐和鞭炮声,

感觉自己像个被游街示众的死刑犯。镇上的人们都涌上街头,他们脸上没有喜悦,

只有一种近乎虔诚的狂热和恐惧。他们朝着我的轿子跪拜,口中高呼:“恭送山神新娘,

祈求山神庇佑!”山神。这个镇子,以及镇子后面那座终年云雾缭绕的“神山”,

都活在这个名字的阴影下。传说山神脾气古怪,每隔几年,就需要一位新娘去安抚。

而这位新娘,必须是镇上最美的女子。苏家富甲一方,苏家的女儿自然代代都是镇上最美的。

于是,献祭苏家女,成了百年来雷打不动的规矩。我透过轿帘的缝隙,看到苏家的当家,

苏老爷,正满脸肃穆地走在队伍最前面。他的身后,是苏家的一众族人,

包括那个看起来柔弱不能自理的苏晴明。他们脸上没有半分不舍,

只有完成一件神圣使命的庄严。我冷笑一声。真是个可悲又可笑的世界。轿子一路颠簸,

上了山。山路崎岖,越往上走,雾气越重,光线也越暗。周围的鼓乐声渐渐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风穿过林间的呜咽,像鬼魂的哭泣。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即便我曾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此刻身处这种环境,也不由得脊背发凉。终于,

轿子停了。我被扶出轿子,脚下是一片被人工修葺出来的平地,平地的尽头,

是一个黑漆漆的山洞。洞口立着一块石碑,上面刻着三个血红的大字——山神洞。

苏老爷走上前来,手里端着一杯酒。“阿九,”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喝了这杯合卺酒,

你就是山神的人了。苏家上下,都会感念你的恩德。”我看着那杯酒,

酒液在青铜杯里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碧色。这就是流程的最后一步。喝下“合卺酒”,

然后被送进山神洞,等待山神的“宠幸”。至于之后会发生什么,没人知道。

因为从没有一个“新娘”回来过。所有人都认为她们是去神仙世界享福了。只有我知道,

这杯酒,十有八九是毒酒。所谓的“山神宠幸”,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反抗?看看周围手持火把和刀棍的家丁,这条路显然走不通。求饶?

苏晴鸢那句“不是你,就是我”已经说明了一切。苏家需要一个祭品,而我已经走到了这里,

断没有再回去的道理。那就只能……赌一把了。我抬起头,透过珠帘,

直视着苏老爷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我有一个问题。”我的声音很平静。

苏老爷似乎没想到我这时候还敢提问,他愣了一下:“说。”“为什么是我?”我问,

“为什么苏家的女儿,必须要献祭给山神?如果山神真的那么灵验,为什么不保佑苏家,

反而要夺走苏家的血脉?”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后,一直盘旋在心里的疑惑。这不合逻辑。

如果苏家真的敬畏山神,他们应该是山神在人间的代言人,享受神恩。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战战兢兢,每隔几年就要献出一个女儿。这不叫敬畏,这叫……赎罪。

苏老爷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放肆!山神之事,岂容你一个凡人置喙!”他厉声呵斥,

“喝了它!”他的反应,恰恰印证了我的猜测。这背后,一定有鬼。我不再多言,接过酒杯,

在众人或怜悯或冷漠的注视下,仰头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划过喉咙,

带着一股奇异的草木腥气。很好,我赌对了。作为一名主攻民族植物学的研究生,

我曾跟着导师跑遍了西南山区的犄角旮旯,研究各种稀奇古怪的植物。这杯酒里的味道,

我太熟悉了。是“断魂草”的汁液。一种强效的神经毒素,能迅速麻痹人的中枢神经,

让人陷入假死状态。呼吸和心跳都会变得极其微弱,在古代的医疗条件下,

跟死了没什么两样。但它并非无解。在现代医学里,只要及时注射相应的解毒剂,

或者进行人工呼吸,维持心肺功能,几个小时后,毒性就会自行消退。当然,在这里,

我没有解毒剂。我能赌的,只有我的体质,和那未知的“山神”。苏老爷见我喝下酒,

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快,药效开始发作。我的四肢开始发麻,视线变得模糊,

耳边的风声也越来越远。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之前,我被两个家丁抬起来,

像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扔进了那个黑漆漆的山洞。身体接触到冰冷潮湿的地面,

我最后听见的声音,是苏老爷对家丁的吩咐。“把洞口封死,一块石头都不能留缝。

”“记住,七天之后再来打开。”“是,老爷。”轰隆隆的巨响传来,

洞口的光亮被彻底吞噬。世界陷入一片死寂。2我不知道自己“死”了多久。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时,是被一阵幽幽的微光唤醒的。我艰难地睁开眼,

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巨大的溶洞里。四周的石壁上,生长着大片大片会发光的苔藓和菌类,

它们散发着柔和的蓝绿色光芒,将整个洞穴照得如同奇幻电影里的场景。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新的泥土和植物混合的香气,完全不是我想象中那种阴森恐怖的氛围。

我试着动了动手指,发现身体的麻痹感已经退去了大半,虽然依旧虚弱,

但已经能勉强支撑着坐起来。看来我的堵伯成功了第一步——我从断魂草的毒性中活了下来。

我环顾四周,寻找着所谓的“山神”。洞穴很深,一眼望不到头。除了发光的植物,

我看不到任何活物的迹象。难道“山神”只是一个传说?苏家费尽心机,又是替身又是毒杀,

只是为了把一个“尸体”扔进这个无人的山洞里?这说不通。我扶着石壁,挣扎着站起来。

那身华丽的嫁衣已经被磨得又脏又破,头上的凤冠也歪到了一边,看起来狼狈不堪。

我索性把凤冠摘下来扔到一边,又撕掉了碍事的裙摆,让自己行动更方便一些。

我必须搞清楚,这里到底有什么。苏家到底在掩盖什么。我顺着微光,朝洞穴深处走去。

越往里走,空间越开阔,那些发光的植物也越密集。

我甚至看到了一些从未在任何资料上见过的奇特花朵,它们在幽光中静静绽放,

美得惊心动魄。这里不像是什么妖魔鬼怪的巢穴,

反而像一个与世隔绝的、未被发现的史前生态系统。走了大概十几分钟,

一阵若有若无的“嗡嗡”声传入我的耳朵。那声音很低沉,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

仿佛是某种巨大生物的呼吸。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山神”?我放轻脚步,

贴着石壁,小心翼翼地绕过一个巨大的石笋。眼前的景象,让我瞬间忘记了呼吸。

在洞穴的最深处,最中央,生长着一棵巨大到无法形容的古树。

它的树干需要几十个人才能合抱,无数粗壮的气根从穹顶垂下,扎入地面,

形成一片壮观的根林。整棵树的树皮、枝干、叶片,都在散发着莹莹的白光,

光芒柔和而圣洁,将整个空间照得亮如白昼。那些蓝绿色的发光菌类和苔藓,

都像是它的臣民,围绕着它生长。而那低沉的“嗡嗡”声,正是从这棵巨树的内部发出来的。

它像一颗巨大的心脏,在缓慢而有力地搏动着。这不是神,

这是……一棵活了不知道多少万年的,产生了某种自我意识的,植物生命体。

我被眼前这超越想象的奇迹震撼得说不出话来。民族植物学里,

有很多关于“神树”、“树神”的记载。古人认为万物有灵,尤其是一些寿命极长的古树,

会被当做沟通天地的媒介,甚至是神灵的化身。但那些大多是精神层面的崇拜。

而眼前的这一棵,却是物理意义上的“神”。我缓缓走上前,伸出手,

想要触摸那发光的树干。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树皮的瞬间,

一个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意念,直接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外来者。

我吓得猛地缩回手,心脏狂跳。这是……这棵树在跟我说话?不是通过声音,

而是通过某种类似于脑电波的方式,直接将信息传递给了我。你身上,有‘罪’的味道。

那个意念再次响起。罪?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过来。是断魂草的毒。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然后抬头望向巨树,尝试着用同样的方式回应它。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只能集中精神,在心里想着我想说的话。“我不是自愿的。我被骗了,他们想杀我。

”……欺骗。又是欺骗。那个意念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消化我的信息。紧接着,

一股温和的能量从巨树上散发出来,笼罩了我的全身。

我感觉身体里残留的最后一丝麻痹和不适,都在这股能量的安抚下迅速消散了。

它在……帮我净化毒素?你的‘魂’,很奇特。不属于这里。巨树的意念再次传来,

带着一丝好奇。我的心猛地一沉。它看出来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了。我紧张地攥紧了拳头,

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不必惊慌。巨树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恐惧,

‘根’不在意你从哪里来。‘根’只在意,‘罪’是否被洗清。它称自己为“根”。

“根?你就是他们说的‘山神’?”我鼓起勇气问道。‘山神’,是‘罪人’给予的污名。

‘根’的意念里,透出一丝古老的悲哀,‘根’是守护者。守护这片土地,

也守护……那些被遗忘的‘果实’。果实?我的目光顺着它的示意,

投向巨un树下方的阴影处。那里的景象,让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在巨树盘虬卧龙的根系之间,横七竖八地躺着一具具白骨。那些白骨身上,

都穿着和我身上这件款式相似的红色嫁衣,只是早已腐朽不堪。粗略一数,不多不少,

正好八具。她们就是我之前的八个“姐姐”。苏家献祭的,前八个“新娘”。原来,

她们都死在了这里。不,不对。我仔细看去,发现了一个更让我毛骨悚然的细节。那些骸骨,

每一具的头骨上,都有一个细微的、被钝器敲击过的凹陷。

这不是被什么野兽或者“山神”杀死的。这是……谋杀!“她们……是怎么死的?

”我的声音在颤抖。她们和你一样,被喂下了‘沉睡之草’。

‘根’的意念平静地叙述着,然后,被‘罪人’带到这里,敲碎了头颅,

取走了她们的‘核’。核?每一个生命,都有‘核’。你们称之为……灵魂。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取走灵魂?这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

‘罪人’的祖先,偷走了‘根’的一枚‘果实’。那枚‘果-实’,可以延续生命,

但也附带着‘根’的诅咒——血脉的枯萎。为了对抗诅咒,他们研究出了邪恶的仪式。

用与他们血脉相近的、纯洁的‘核’,来填补自己被诅咒侵蚀的‘核’。

他们将这个仪式,伪装成对‘山神’的献祭。他们将这个洞穴,

污蔑为吞噬生命的魔窟。他们将‘根’,描绘成需要少女来安抚的邪神。而真相是,

他们才是真正的恶魔。‘根’的意念,像一道道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响。我终于明白了。

所有的一切,都串联起来了。苏家根本不是在献祭!他们是在用活人,

进行一场延续血脉的邪恶置换仪式!苏家的血脉里有遗传病,或者说,

是偷走神树“果实”后得到的诅DOU。这种诅咒会让他们的血脉枯萎,可能是疯癫,

也可能是早夭。为了活下去,

他们找到了一个恶毒的方法:找到一个和自己血脉相近、八字相合的女孩,

用“断魂草”让她假死,然后带到这个充满能量的“神树”面前,在她假死期间,

用某种邪术,将她的灵魂生命力,转移到苏家需要被拯救的人身上。

苏晴鸢那句“不是你,就是我”,有了全新的、更加恶毒的解释。不是我替她死,

而是我的“生命力”,要被她夺走!而所谓的“七天后再来开门”,

根本不是给我反悔或者逃跑的机会。七天的时间,足够他们完成仪式,

也足够让洞里的尸体被微生物分解,不留痕迹。只是他们没有想到,

这个洞穴里真正的“主人”,这棵被称为‘根’的巨树,

用自己的力量保存了这些女孩的骸骨,让她们的冤屈不至于彻底被掩盖。而我,

之所以能活下来,一是因为我的体质和知识,二是因为……我灵魂的“奇特”。

或许是我的穿越者身份,让我的灵魂强度超出了他们的预料,使得他们的邪术失败了。

我才是真正的“祭品”。不是献给山神的祭品,而是献给苏家贪婪和自私的祭品。

我看着那八具穿着嫁衣的骸骨,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愤怒、恶心、恐惧……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要呕吐出来。“苏家……”我咬着牙,

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罪’,需要被终结。‘根’的意念再次响起,而你,

是百万年来,第一个活着与‘根’对话的‘外来者’。你,愿意成为‘根’的使者,

将真相公之于众吗?我抬起头,看向那棵顶天立地的巨树。它的光芒,圣洁而悲悯,

仿佛在为那八个无辜的女孩哭泣。成为它的使者?我本就是一缕来自异世的孤魂,

在这个世界无亲无故,唯一的“身份”还是一个用来害人的替身。苏家想要我的命,

想夺走我的一切。而现在,我有了反击的机会。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己,

更是为了那八个连名字都没能留下的“姐姐”,为了被蒙蔽了百年的小镇村民。“我愿意。

”我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定。“但是,我需要你的帮助。”‘根’的力量,

将与你同在。巨树的“嗡嗡”声,似乎变得高昂了一些。

一根纤细的、散发着柔和白光的藤蔓,从树干上垂下,轻轻地落在了我的手腕上。

藤蔓像有生命一样,迅速收缩,在我的手腕上形成了一个漂亮的、类似手镯的环。

一股清凉而磅礴的能量,顺着手腕,涌入了我的四肢百骸。我感觉自己虚弱的身体,

正在被迅速修复、强化。五感也变得前所未有的敏锐,

甚至能清晰地听到洞外远处风吹过树叶的声音。去吧,使者。让阳光,

重新照进这片被谎言笼罩的土地。我抚摸着手腕上的藤蔓手镯,感受着体内涌动的力量,

转身看向那被巨石封死的洞口。七天。苏老爷,苏晴鸢,你们一定以为,

我已经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生命力正在源源不断地补充给你那个宝贝女儿吧?等着我。

七天之后,就是你们的末日。3接下来的六天,我没有离开洞穴。这里是‘根’的地盘,

也是我的庇护所和训练场。在‘根’的引导下,我开始熟悉这股全新的力量。

它不是什么玄之又玄的法术,更像是一种……对生命能量的感知和调动能力。

我能清晰地“看到”洞穴里每一株植物的生命脉络,能分辨出哪种菌类有毒,

哪种花朵的蜜能快速补充体力。手腕上的藤蔓手镯,是‘根’与我之间的连接器。通过它,

我甚至可以催生一些特定的植物。比如,一种名叫“萤火草”的植物。它的种子比灰尘还小,

一旦遇到合适的温度和湿度,就会迅速发芽,长出能发出明亮蓝光的小叶片,

然后在一刻钟内枯萎。这简直是天然的、无污染的闪光弹和信号标记。我还发现,

‘根’的能量,对“断魂草”的毒性有着极强的克制作用。这给了我一个绝妙的复仇灵感。

除了熟悉力量,我也在为即将到来的对决做准备。我从那八具骸骨身上,

收集了一些破碎的衣物布料,以及……几根细小的、沾染着她们气息的骨头。这是证据。

是我要呈给所有人的,苏家百年罪恶的铁证。做完这一切,我坐在一块发光的岩石上,

开始思考我的计划。直接冲出去,指证苏家?不行。村民们对“山神”的恐惧根深蒂固,

一个“已死”的祭品突然出现,他们不会相信我,只会认为我是从山里跑出来的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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