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她唯一的狗，结果我连备胎都不是

以为是她唯一的狗，结果我连备胎都不是她总说喜欢忠犬型男友，于是我当了三年舔狗。

每天早餐送到寝室楼下，姨妈期煮红糖姜茶，连她闺蜜都感动到劝我放弃。

生日那天她官宣恋情，男主是隔壁学校的海王。我质问她为什么，

她轻笑：“舔狗也配要名分？”三个月后她深夜来电：“他劈腿了，你能来接我吗？

”我看着怀里熟睡的姑娘，她曾为我挡过酒挨过刀：“抱歉，现在换我不配了。

”我像往常一样，站在苏晴宿舍楼下那棵半死不活的银杏树下，

手里拎着还烫手的豆浆和她最爱的培根鸡蛋三明治。这已经是我连续第……多少天了？

我没刻意去数，但那本精心制作的“苏晴喜好与注意事项”的电子文档，

更新日期停留在了昨天，里面连她最近抱怨嘴角起皮该涂哪种润唇膏都记录在案。

清晨的风有点凉，吹得我手里塑料袋窸窣作响。周围是睡眼惺忪赶往教学楼的学生，

偶尔有几个面熟的，目光在我身上短暂停留，带着点说不清是同情还是戏谑的意味。

我早就习惯了。从大一下学期在社团活动第一次见到苏晴，

那个扎着高马尾、笑起来眼睛像月牙的女孩，开口说话声音清脆得像玉珠落盘，

我就知道我完了。她随口提了句喜欢“忠犬型”的男生，我就毫不犹豫地、心甘情愿地，

了这项不知道是谁最先发明出来的、带着屈辱又似乎暗藏一丝甜蜜期待的帽子——“舔狗”。

这三年来，我活成了苏晴的影子，还是最不起眼的那种。早餐雷打不动，

她一句“没胃口”我就跑遍半个城市买她可能想吃的甜品；姨妈期我查遍攻略煮红糖姜茶，

用保温杯装着送到她手里，

她室友都打趣说比我这个男朋友还贴心；她临时起意想看某场电影，

我就能翘了选修课去排队买票；她生病，我守在医务室外头，比她还憔悴。她从不明确拒绝，

偶尔心情好了会给我个笑脸，说声“谢谢哦，你真好”，就能让我亢奋一整天，

觉得一切付出都值得。更多时候，是理所当然的接受，和偶尔流露出的、细微的不耐烦。

“林哲，你又来了？”苏晴的室友王瑶抱着书走出来，看到我，眼神复杂，“我说，

你就不能给自己放天假？”我扯出个笑，把早餐递过去：“没事，不麻烦。

苏晴她……醒了吗？”“醒了，化妆呢。”王瑶叹了口气，压低声音，“听我一句劝，林哲，

有些事，强求不来的。你人很好，真的，但……”她没说完，只是又摇了摇头。

我知道她的意思。苏晴的闺蜜团，从最初的揶揄，到后来的偶尔感动，再到如今，

几乎轮番上阵劝我放弃。她们说苏晴享受的是被追捧的感觉，

说我只是她鱼塘里最不起眼的一条草鱼，说真正的喜欢不是这样卑微的。我都听不进去。

我总觉得，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只要一直对她好，总有一天能打动她。毕竟，

她说过喜欢“忠犬”的，不是吗？这时，苏晴下来了。她今天穿了条新买的连衣裙，

衬得皮肤愈发白皙，脸上化了精致的妆，比平时更明艳几分。她接过早餐，

指尖都没碰到我的：“谢了。”语气淡淡的，没什么情绪。“今天下午你没课对吧？

我买了你上次说想吃的那家栗子蛋糕，晚点给你送来？”我赶紧说，带着点讨好的意味。

她瞥了我一眼，像是才注意到我今天的穿着：“哦，不用了。晚上……我跟朋友有约。

”“什么朋友？我认识吗？”我下意识追问。“你不认识。”她敷衍了一句，

低头看了眼手机，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我先走了，要迟到了。

”看着她窈窕的背影消失在路口，我心里空落落的。那种熟悉的、抓不住的感觉又来了。

但我很快甩甩头，给自己打气：也许是家里来了亲戚？或者是很重要的社团活动？她没说，

我就不该多问。时间不紧不慢地滑到苏晴生日那天。之前好几个月，我就在琢磨送什么礼物。

太便宜的拿不出手，太贵的我又负担不起。最后我咬牙用攒了半年的兼职工资，

买了一条她曾在社交平台点赞过的品牌项链，小巧的坠子，价格是我三个月的生活费。

我还召集了几个哥们，策划了一场俗气但据说女生都会感动的寝室楼下蜡烛表白，

连告白词都修改了十几遍。生日当晚，我捧着礼物，心脏跳得像擂鼓，

站在摆好心形蜡烛的圈子里，周围是看热闹起哄的人群。我反复深呼吸，

准备拨通苏晴的电话。就在这时，隔壁宿舍楼爆发出一阵更大的喧哗。有人喊：“我靠！

隔壁艺校那个周辰！超跑！玫瑰花雨！”我的心猛地一沉。周辰，我知道这个人，

隔壁艺术院校有名的富二代兼海王，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快，但架不住人家帅、有钱、会玩，

很多女生明知是火坑也愿意往里跳。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

我手指颤抖地点开朋友圈，刷新。最顶上，赫然是苏晴一分钟前发布的状态。九宫格照片。

照片里，苏晴笑靥如花，依偎在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怀里，背景是豪华餐厅和跑车内部。

最后一张，是两人在漫天飘落的玫瑰花瓣中接吻的侧影，配文：“生日快乐to me！

谢谢你的出现，@周辰，余生请多指教爱心爱心”。轰的一声，我脑子像被炸开了。

周围的一切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心脏疯狂撞击胸腔的闷响。蜡烛还在燃烧，

晃动的火苗映在我眼里，像一场无声的嘲讽。围观的人群也安静下来，

目光从远处的喧嚣转回到我身上，充满了怜悯、诧异，还有看戏的兴奋。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也许是三年积压的不甘和屈辱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我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猛地冲出了人群，朝着隔壁学校的方向跑去。风在我耳边呼啸，

肺叶火烧火燎地疼，但我停不下来。我在周辰学校附近那家著名的酒吧街找到了他们。

苏晴正被周辰搂着，和一群男男女女从一家酒吧出来，

她脸上带着醉意和前所未有的、灿烂到刺眼的笑容。“苏晴！”我嘶哑着喊出声，

声音都在抖。她闻声转过头，看到我，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皱起眉，

带着明显的不悦：“林哲？你怎么在这儿？”周辰和他那帮朋友也停下脚步，

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像看一个闯入上流宴会的小丑。我冲到苏晴面前，举起手机，

屏幕上是她那条官宣朋友圈，声音因为激动而变调：“为什么？你告诉我你喜欢忠犬型的！

我这三年……我这三年算什么？！你明明知道……你知道我喜欢你！

”苏晴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那眼神冰冷又陌生，还带着一丝被冒犯的恼怒。她嗤笑一声，

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林哲，你没事吧？

舔狗也配要名分？”周围瞬间爆发出哄笑声，周辰搂着苏晴的手臂紧了紧，

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戏谑道：“宝贝，你这小粉丝挺执着啊。”我僵在原地，

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世界在我眼前扭曲、褪色。后面他们还说了什么，我是怎么离开的，

全都模糊不清。只记得那晚的风特别冷，吹得我骨头缝都在疼。舔狗也配要名分？原来，

我这三年深情又卑微的付出，在她眼里，不过是一场自愿出演的笑话。我连备胎都不是，

我只是她用来证明自身魅力的、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丑。接下来的日子，

我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空壳。行尸走肉般上课、吃饭、睡觉。删掉了苏晴所有的联系方式，

扔掉了所有与她有关的东西。哥们儿看不过去，硬拉我出去喝酒、打球，试图让我振作起来。

我表面应着，心里那个窟窿却呼呼地灌着冷风。直到有一次，在酒吧，

我又习惯性地坐在角落发呆，一个喝醉了的陌生男人闹事，抡起酒瓶要砸向我旁边一个女生。

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几乎是本能地侧身想挡了一下。但有人动作比我更快。

是那个被针对的女生。她叫苏晚，和我们一个学校，不同系。我记得她，

以前在几次公共活动上打过照面，是个看起来安安静静、话不多的女孩。

此刻她却像一头被激怒的小母狮，猛地一把将我推开，

同时抬起手臂硬生生挡住了那个醉汉砸下来的酒瓶！“砰”的一声闷响，酒瓶砸在她小臂上，

碎了。玻璃碴四溅。周围一片尖叫。苏晚疼得脸色煞白，额头上瞬间冒出冷汗，

却还扭头冲我吼：“你傻啊！不知道躲？！”那醉汉被保安制住了。我手忙脚乱地扶住苏晚，

看着她迅速红肿起来、被玻璃划出血口子的手臂，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

愧疚、震惊、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翻涌而上。“我……我送你去医院！

”在医院处理伤口的时候，我才知道那一下差点伤到骨头。苏晚疼得直抽气，

却还笑着安慰我：“没事，我骨头硬。总不能看着你被开瓢吧？”从那以后，

我和苏晚熟悉起来。她是个很特别的女孩，看似文静，骨子里却带着一股执拗的侠气和豁达。

她知道我和苏晴的事，从未主动提起，只是偶尔在我走神时，会用轻松的话题把我拉回来。

她会在我又习惯性自我否定时，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说：“林哲，你很好，

是那个人不懂珍惜。” 她会拉着我去探索城市里不起眼但有趣的小店，

会在我熬夜赶作业时默默给我带一份宵夜。我封闭的心，

像被一缕阳光温柔又坚定地撬开了一道缝。我开始期待和她见面，

开始注意到她笑起来左边有个浅浅的梨涡，注意到她看书时会无意识地咬笔头。和她在一起，

我不再是那个卑微的、需要不断付出才能换取一点点关注的舔狗，我可以做我自己，轻松，

自在，甚至……开始觉得自己好像，也并没有那么糟糕。三个月后的一个深夜，暴雨倾盆。

手机在床上执着地震动，把我从浅眠中吵醒。我摸过手机，

屏幕上跳动的是一个我早已删除却依旧烂熟于心的号码——苏晴。我盯着那串数字，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猝然捏紧，停顿了好几秒。这三个月的平静和自我重建，

在这一刻显得如此脆弱。鬼使神差地，我按下了接听。

电话那头传来苏晴压抑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哭泣声，背景是嘈杂的雨声和模糊的车流声。

“林哲……林哲……”她呜咽着，语无伦次，“他骗我……周辰那个混蛋，

还有别的女人……我们吵架了……他把我丢在路边……雨好大……我好冷……你能来接我吗？

我知道……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对……”她的哭声无助又可怜，

像极了曾经那个在她面前卑微乞求一点关注的自己。若是三个月前，听到她这样的哭声，

我大概会欣喜若狂，觉得自己的机会终于来了，然后不顾一切地冲进雨里。

但现在……我沉默着，听着电话那头的雨声和她的抽泣。脑海里闪过的，

是酒吧里苏晚毫不犹豫推开我挡酒瓶的身影，

是她手臂上缠着纱布还笑着对我说“没事”的样子，

是她陪我坐在图书馆角落安静看书时低垂的睫毛，

是她因为我随口一句“想吃”就跑了三条街给我买来的、还冒着热气的烤红薯……我转过头。

枕边，苏晚正安静地睡着。呼吸均匀，脸颊泛着健康的红晕，长睫在眼睑下投下柔和的阴影。

她的一只手还无意识地搭在我的胳膊上，仿佛带着全然的依赖和信任。

床头灯昏黄的光线勾勒着她恬静的睡颜，像一幅温暖而珍贵的画卷。窗外雨声哗啦，

电话里苏晴的哭泣还在继续，带着催促和不确定：“林哲？你在听吗？你……你会来的对吧？

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我收回目光，深吸了一口气，对着话筒，

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有些意外，那里面没有了以往的激动、不甘和卑微，

只剩下一种尘埃落定后的疏离和清晰：“抱歉。”我顿了顿，目光再次落在苏晚熟睡的脸上，

语气愈发坚定和温柔，“现在换我不配了。”说完，

我没有再理会电话那头瞬间拔高的、带着惊愕和哭腔的“林哲？你什么意思？！”，

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将这个号码拖进了黑名单，动作流畅，没有一丝犹豫。

世界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窗外淅沥的雨声，和身边人平稳的呼吸。我轻轻躺下，

伸手将苏晚往怀里拢了拢。她无意识地嘤咛一声，在我胸口蹭了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

继续沉睡着。我闭上眼，感受着怀里真实的、温暖的体温，

那颗漂泊了三年、始终悬在半空的心，第一次，稳稳地、落到了实处。窗外，雨还在下。

但我知道，天，快要亮了。... ...挂断电话，

世界并未因这个决绝的动作而瞬间变得不同。窗外的雨依旧滂沱，敲打着玻璃，

发出沉闷又持续的声响。房间里很安静，只有苏晚清浅均匀的呼吸，

和我自己尚未完全平复的心跳，在耳膜里鼓噪。手臂不自觉地收紧，

将怀里温软的身躯更密实地拥住。苏晚在睡梦中含糊地咕哝了一声，像只寻求温暖的小猫，

往我怀里更深地钻了钻，脸颊无意识地蹭了蹭我的胸口，然后又沉沉睡去。

这份全然的依赖和信任，像一股暖流，

缓缓熨帖过我刚才被那通电话勾起的、冰冷而黏腻的过去。我低头，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被雨水模糊的微光，凝视她的睡颜。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

在眼睑下投下柔和的阴影。鼻子小巧挺翘，嘴唇微微嘟着，透着健康的粉色。

和苏晴那种带有攻击性、需要精心维护的明艳不同，苏晚的美是沉静的，温润的，

像月光下的白玉兰，不张扬，却自有力量，能悄然沁入心脾。就是这样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孩，

会在危险来临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推开我，用自己纤细的手臂去挡下砸来的酒瓶。

我记得当时她疼得嘴唇都在发抖，脸色煞白，却还强撑着笑对我说“没事”。

也记得后来在医院，她笨拙地试图用没受伤的左手给我削苹果，结果削得坑坑洼洼，

自己先不好意思地笑了，梨涡浅浅，驱散了我心中最后一点阴霾。和她在一起，

我不需要揣测心思，不需要卑微讨好。

我可以坦然地展示我的笨拙、我的不安、我所有的“不完美”。

她会安静地听我语无伦次地讲述我的挫败，然后轻轻说一句：“没关系，慢慢来。

” 她会在我熬夜赶设计图时，默默泡一杯蜂蜜水放在我手边，

自己抱着笔记本在旁边看文献，陪我到深夜。

她会记得我随口提过想吃城西那家老字号的生煎，然后在一个没课的周末，

拉着我穿越半个城市去寻找。这些细碎平凡的瞬间，像一颗颗不起眼的珍珠，

被时光的线悄然串起，在我心间沉淀下温润厚重的光泽。

它们无声地修复着被“舔狗”二字刻下的伤痕，让我重新感知到，一段正常、健康的关系，

本该是相互的，是平等的，是能让彼此都变得更好的。“唔……”怀里的人动了动，

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初醒的眸子带着点迷蒙的水汽，聚焦在我脸上，

随即弯了起来，像两弯新月，“吵醒你了？”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柔软。“没有。

”我摇头，手指轻轻拂开她颊边一缕散落的发丝，“雨声大。”她侧耳听了听，

然后像想起什么，眉头微蹙：“刚才……是不是你手机响了？”她睡眠浅，

有点动静就容易醒。我顿了一下，没有隐瞒：“嗯，是苏晴。

”苏晚的睡意似乎瞬间消散了不少，她撑起身子，关切地看着我：“她？

这么晚……有什么事吗？”她的眼神里没有质疑，只有纯粹的担心，

担心我会不会被再次扰乱心绪。看着她毫不掩饰的关怀，

我心里那点因前任深夜来电而泛起的最后一丝波澜，也彻底平复了。我把她重新揽回怀里，

下巴抵着她的发顶，简单地说：“和周辰吵架了，被丢在雨里，想让我去接她。

”苏晚沉默了几秒，然后轻轻问：“那你……”“我拒绝了。”我回答得很快，

语气平静而坚定，“我说，现在换我不配了。”怀里的人身体似乎僵了一下，随即，

她伸出手臂，环住了我的腰，用力地抱了抱我。没有再多问一句，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安慰，

只是用一个紧密的拥抱，传递着她的理解和支持。“做得对。

”她闷在我胸口的声音带着点赞许，又有点不易察觉的心疼，“那种人，不值得你再费心。

”我低头吻了吻她的发丝，鼻腔里充盈着她身上淡淡的、好闻的洗发水香气。“嗯，我知道。

” 我现在很清楚，什么才是值得珍惜的。那一夜之后，生活似乎彻底翻开了新的一页。

我和苏晚的感情在平淡温馨的日常中稳步升温。我们一起上课，一起去图书馆，

一起在食堂讨论哪個窗口的菜比较好吃，也会在周末手牵手去看一场电影，或者什么都不做，

就窝在沙发里各自看书，偶尔抬头相视一笑。我几乎快要忘记苏晴这个人了。直到一周后，

我在去教学楼的路上，迎面撞见了她。她是一个人，脸色有些憔悴，即使化了妆，

也掩不住眼底的疲惫和暗沉。曾经那种顾盼生辉、带着些许傲慢的光芒，似乎黯淡了不少。

她看到我，脚步明显顿住了，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我下意识地握紧了身边苏晚的手，面色平静地朝她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脚步并未停留，

打算径直走过。“林哲！”她却突然开口叫住了我，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和……委屈？我停下脚步，转过身，苏晚也停了下来，

安静地站在我身边，没有松开我的手，目光平静地看着苏晴。“有事？”我问，

语气疏离而客套，像对待一个不太熟悉的同学。苏晴看着我，又看了看我和苏晚交握的手，

眼神闪烁了一下，里面飞快地掠过一丝难堪和……不甘？她吸了口气，

像是鼓足了勇气：“那天晚上……雨很大。”“嗯，听到了。”我点头，语气没什么起伏。

她似乎被我的冷淡噎了一下，停顿片刻，才继续说，声音低了些，

带着点示弱的意味：“我后来……自己打车回去的，有点发烧……周辰他，他真的不是东西，

我跟他分手了。”“哦，那祝你早日康复，以后遇到合适的人。”我接话接得很快，

像在完成一套标准的社会交往流程，礼貌，但毫无温度。苏晴愣住了，

她大概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按照她以往的认知，我此刻应该心疼、焦急，

甚至可能因为她的“回归”而欣喜若狂。她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一种被打乱剧本的无措：“林哲，

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看着她，忽然觉得有些可笑。是啊，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的我会把她随口一句“不舒服”当成圣旨，会因为她一个蹙眉而忐忑不安，

会因为她一滴眼泪而方寸大乱。“人总是会变的。”我淡淡地说，目光掠过她，

看向远处沐浴在阳光下的教学楼，“尤其是，当认清了一些事情之后。”苏晴的脸色白了白，

她似乎还想说什么，目光触及我身边始终沉默却姿态坚定的苏晚，又生生咽了回去。

那种无声的宣告，比任何言语都更有力量。“我们还有课，先走了。”我无意再多做纠缠，

朝她再次点了点头，牵着苏晚，转身离开。走出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