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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3

“老婆,你把工作辞了吧。”我刚踏进家门,高跟鞋还没来得及换下,

丈夫江峰就迎面给了我这么一句。我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妈最近身体不好,总说心慌气短。我想让你辞职,在家全心全意照顾她。

”他语气自然得仿佛在说“今晚吃米饭吧”,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名为“孝顺”的圣洁光芒。

我气笑了,将手里的包重重砸在玄关柜上:“江峰,你没病吧?我年薪五十万,

你让我辞职去给你妈当全职保姆?”“什么叫保姆?那是我妈,也是你妈!”他皱起眉,

一脸不赞同,“钱重要还是我妈的身体重要?你太冷血了!”冷血?

我看着眼前这个我爱了五年的男人,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1“江峰,

你再说一遍。”我盯着他的眼睛,声音冷得像冰。他被我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

但一想到他妈,立刻又挺直了腰杆,理直气壮地说:“我说,让你辞职照顾我妈!陈澜,

我妈把我养这么大不容易,现在她老了,身体不舒服,你作为儿媳,照顾她不是天经地义吗?

”天经地义?我简直要被这四个字给气笑了。“她是你妈,不是我妈。生你养你的是她,

不是我。我凭什么要为了你的孝心,牺牲我的事业和人生?”我一字一句地反问。

“我们是夫妻,是一家人啊!我的妈不就是你的妈吗?

”江峰开始跟我掰扯这些虚无缥缈的亲情捆绑。我冷笑一声:“别。当初我们结婚,

你妈是怎么对我的,你忘了吗?她说我家是小地方出来的,配不上你们这种城里人,

彩礼一分没有,还要求我爸妈陪嫁一套房,名字得写你的。要不是我坚持,

这房子现在还跟我没半点关系。”这套婚房,首付是我爸妈掏的,用的是我名字的购房资格,

房本上也是我一个人的名字。这是我最后的底线。江峰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显然是想起了当年的窘迫。他结结巴巴地辩解:“那……那不是都过去了吗?

后来我妈不也接纳你了吗?”“接纳我?”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她接纳的是我每个月给她和你妹的生活费,接纳的是我逢年过节大包小包的礼物,

接纳的是我给她儿子洗衣做饭,当牛做马!”这些年,我自问做得够好了。

婆婆张桂花明里暗里地刁难,我都忍了。小姑子江月三天两头来打秋风,我也认了。

我以为我的忍让能换来江峰的体谅和爱护,没想到,却养大了他的胃口,

让他觉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现在,他竟然想让我连唯一的事业和自我都放弃。

“陈澜,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妈?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再说了,我妹是我唯一的亲人,

我帮衬她点怎么了?你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江峰的语气里充满了失望。我看着他,

突然觉得无比陌生。“斤斤计较?江峰,我们结婚三年,我给过你妈和你妹多少钱,

你心里没数吗?你自己的工资,除了还房贷,剩下的是不是都贴补给她们了?这个家,

是不是一直靠我的工资在支撑?”我的质问像一把把尖刀,扎得他哑口无言。他眼神躲闪,

不敢看我,嘴里却还在小声嘟囔:“那……那也是应该的,我是男人,

是家里的顶梁柱……”“顶梁柱?”我彻底被他***的逻辑激怒了,

“用着老婆的钱去养自己的妈和妹妹,你算什么顶梁柱?你就是个被你妈惯坏了的巨婴!

”“陈澜!”江峰被我戳中了痛处,恼羞成怒地吼了起来,“你简直不可理喻!

我懒得跟你吵,反正我话放这了,我妈的身体最重要,你要是不辞职,

我们就……”“我们就怎么样?”我冷冷地接话,“离婚吗?”江峰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把这两个字这么轻易地说出口。他张了张嘴,

最后色厉内荏地撂下一句:“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说完,他“砰”地一声摔门而出。

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声。我瘫坐在沙发上,

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是小姑子江月发来的微信。“嫂子,

我妈都快不行了,你怎么还忍心去上班啊?我哥都跟我说了,你就是舍不得你那点工资。

钱比我妈的命还重要吗?你太自私了!”隔着屏幕,我都能想象到她那副尖酸刻薄的嘴脸。

紧接着,婆婆张桂花的电话打了进来。我刚接通,

…你快回来看看我吧……我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她的声音虚弱得仿佛随时会断气,

背景里还夹杂着江月咋咋乎乎的叫喊:“妈!你撑住啊!我哥马上就带嫂子回来了!

嫂子肯定会照顾你的!”一唱一和,配合得天衣无缝。我捏着手机,

心底的怒火和失望交织在一起,烧得我五脏六腑都疼。好啊。你们不是想演吗?

那我今天就陪你们演个够!我深吸一口气,对着电话,

用一种比张桂花还要悲痛欲绝的哭腔喊道:“妈!你怎么了妈!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我马上就过去!我这就辞职,以后天天陪着您!”2电话那头的***声戛然而止。过了几秒,

才传来张桂花带着一丝疑虑和惊喜的声音:“真……真的?小澜,你真的愿意辞职照顾我?

”“当然是真的!”我继续声泪俱下地表演,“妈,您为了江峰操劳了一辈子,

现在该我这个做儿媳的尽孝了!钱算什么?工作没了可以再找,您要是没了,

我跟江峰下半辈子还怎么过啊!”我一边说,一边故意弄出巨大的响动,拉开抽屉,

翻箱倒柜,制造出一种我正在焦急收拾东西的假象。“哎呀,我的辞职报告放哪了?

找到了找到了!我这就给领导打电话!妈,您等着我,我马上就到!

”电话那头的张桂花和江月显然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觉悟”给震住了。

张桂花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好……好孩子!真是我的好儿媳!妈就知道你是个懂事的!

快来,妈等你!”挂了电话,我脸上的悲痛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平静。

我没有去找什么辞职报告,而是直接开车去了江峰他妈家。路上,江峰的电话打了进来,

语气里带着一丝得意和施舍:“想通了?我就知道你是个明事理的。你放心,

你辞职在家的这段时间,我不会亏待你的。”“是吗?”我淡淡地问,

“你打算怎么不亏待我?用你那月薪八千的工资,养活我们三个,

外加一个时不时来打秋风的妹妹?”江峰被我噎了一下,强撑着说:“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最重要的是我妈的身体。”“好啊,我倒要看看,是什么路。

”我把车停在婆婆家楼下,却没有立刻上去。我坐在车里,看着那扇熟悉的窗户,

心里一片荒芜。曾几何时,我也是怀着对幸福家庭的憧憬,一次次踏入那个家门。可如今,

那里对我来说,只剩下一个冰冷的牢笼。大概过了十分钟,江峰也开车到了。他看到我的车,

快步走过来敲了敲车窗,脸上带着不耐烦:“你怎么还在这里?赶紧上去啊!我妈都等急了!

”我摇下车窗,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急什么?不是说快不行了吗?我上去晚了,

正好可以直接参加追悼会,省事。”“陈澜!你胡说八道什么!”江峰气得脸都绿了,

“你怎么能这么咒我妈!”“我只是实话实说。”我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走吧,

上去看看咱妈到底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连三甲医院都治不好,非得要我这个外行辞职来照顾。

”江峰被我堵得说不出话,只能黑着脸在前面带路。一进门,

一股浓重的中药味混合着饭菜的油腻味扑面而来。小姑子江月正坐在沙发上,一边嗑瓜子,

一边看电视,瓜子壳吐了一地。看到我们进来,她立刻从沙发上弹起来,冲到我面前,

拉着我的手,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嫂子,你可算来了!妈刚才都翻白眼了,吓死我了!

”我拨开她的手,径直走向卧室。张桂花正半躺在床上,头上搭着一块毛巾,脸色蜡黄,

嘴唇发白,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看到我,

她虚弱地伸出手:“小澜……你来了……”我走上前,还没开口,江峰已经扑了过去,

握住她的手,满脸心疼:“妈,你感觉怎么样?陈澜来了,她已经决定辞职,

以后就在家专心照顾您。”张桂花浑浊的眼睛里立刻迸发出精光,她挣扎着想坐起来,

激动地说:“真的?太好了!太好了!还是我儿子有本事,知道心疼妈!”说着,

她还挑衅似的瞥了我一眼,眼神里的得意藏都藏不住。江月也在一旁煽风点火:“就是!

不像某些人,心里只有工作和钱,一点孝心都没有。要不是我哥逼她,她才不肯来呢。

”我冷眼看着这母子三人的精彩表演,心中毫无波澜。我拉过一张椅子,在床边坐下,

语气平静地开口:“妈,既然我都要辞职照顾您了,那总得先弄清楚您到底是什么病吧?

我们去医院做了全身检查没有?医生怎么说?”我的问题让房间里的气氛瞬间一滞。

张桂花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地说:“哎呀,人老了,浑身都是毛病,去什么医院,

浪费那个钱……就是……就是老毛病,心悸,气短……”“是吗?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仪器,“正好,我有个朋友在做医疗器械,

送了我一个家用的心率血氧仪,随时可以监测。来,妈,我给您测测,

看看您的心率和血氧饱和度到底怎么样。”说着,我就要去夹她的手指。

张桂花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把手缩了回去,惊慌地叫道:“别!别弄这个!

我不信这些洋玩意儿!我就信中医,喝点中药调理调理就好了!”“哦?”我扬了扬眉,

“那中药方子呢?是哪个大夫开的?我去帮您抓药。”“方子……方子在我这儿!

”江月眼珠一转,立刻抢着说,然后装模作样地在口袋里掏了半天,最后丧气地说,“哎呀,

可能是我昨天洗衣服,给洗坏了!”真是完美的借口。我点点头,站起身,

脸上的笑容无懈可击:“既然这样,那也没办法了。不过没关系,为了确保能把妈照顾好,

我特意咨询了我在协和医院当主任医师的大学同学。他建议,像妈这种情况,

最好还是住院观察,做一个24小时动态心电图和心脏彩超,彻底排查一下病因。”“住院?

!”张桂花的声音瞬间拔高了八度,哪里还有半点虚弱的样子。

江峰也皱起了眉:“有那么严重吗?还要住院?”“当然。”我一脸严肃,“我同学说了,

老年人心悸气短,可大可小。万一是冠心病或者心肌缺血,耽误了治疗,后果不堪设想。

我已经拜托他安排好了,就在心内科的VIP病房,环境好,医生护士也都是最好的。

我车就在楼下,我们现在就走吧,妈。”我伸手就要去扶她。张桂花吓得连连后退,

死死地抓住床沿,拼命摇头:“不去!我哪儿都不去!我没病!我好得很!”情急之下,

她终于喊出了实话。整个房间,瞬间死一般的寂静。3“没病?”我故作惊讶地看着她,

然后转向江峰,“老公,你不是说妈快不行了吗?怎么现在又说没病了?

”江峰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狠狠地瞪了一眼他妈,

然后强行解释道:“妈的意思是……她不想去医院,怕花钱。她就是想在家里静养,

让你陪着她。”“哦,是这样啊。”我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然后又满脸担忧地看向张桂桂,

“妈,钱的事您不用担心。我刚才说了,我已经把工作辞了。我卡里还有些积蓄,

大概一百来万吧,都是准备着应急用的。给您看病,多少钱都够!”“一百万?!

”张桂花和江月的眼睛同时亮了,像两只看到了肉的饿狼。

张桂花刚才还苍白的脸瞬间有了血色,她清了清嗓子,

又恢复了那副有气无力的腔调:“哎……小澜啊,你有这份心,妈就知足了。

但是住院真的没必要,我这病啊,就是得静养,得有人在跟前伺候着。你既然辞了职,

以后就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吧,方便照顾我。”她终于图穷匕见了。让我辞职,搬过来跟她住,

这不就是找个免费的、二十四小时待命的保姆吗?江月也在一旁帮腔:“是啊嫂子,

你就搬过来吧。我跟我哥两个大男人,哪有你一个女人心细。再说了,你搬过来,

还能省下一笔房租呢!”我差点笑出声。我们自己的房子,哪来的房租?

江峰也用一种期盼的眼神看着我:“老婆,你看……”我看着他们一家三口,一个装病,

一个装傻,一个装孝顺,简直是绝配。我深吸一口气,

脸上露出一个无比“贤惠”的笑容:“好啊。既然妈都这么说了,我当然得听。不过,

搬过来住可以,但我有两个条件。”“什么条件?你说!”张桂花立刻来了精神。“第一,

我搬过来照顾妈,江峰也必须搬过来。他作为儿子,赡养母亲是第一责任人,

我只是从旁协助。我负责妈的饮食起居,他负责妈的洗漱***,端屎端尿。这很公平吧?

”我的话音刚落,江峰的脸就绿了。让他给他妈端屎端尿?他连自己的袜子都没洗过。

张桂花也急了:“那怎么行!江峰他一个大男人,还要上班挣钱呢!这些粗活怎么能让他干?

”“他上班,我也要‘上班’啊。”我微笑着说,“我的新工作,就是‘全职儿媳’,

负责照顾您。这份工作可比我之前年薪五十万的工作辛苦多了,还没工资,没社保,

全年无休。江峰作为我的‘老板’和‘同事’,总得分担一点工作吧?

”我把“上班”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张桂花被我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我没理她,

继续说我的第二个条件:“第二,我辞职没有了收入来源,家里的开销,

包括妈的医药费、营养费,还有小姑子时不时来借钱的费用,就全部由江峰一个人承担了。

我的那一百万积蓄,是我婚前财产,也是我后半生的保障,一分都不能动。”“什么?!

”这次尖叫的是江月,“嫂子你怎么能这样!我哥一个月才多少钱?你这不是逼死他吗?

再说了,你的钱不就是我哥的钱吗?夫妻共同财产啊!”“不好意思,

那是我结婚前就存下的,有银行流水作证,属于我的个人财产。”我冷冷地看着她,“还有,

以后别再跟我提借钱的事。你哥有钱,你就找他,他没钱,你们就自己想办法。

我不是你们家的提款机。”江月被我怼得满脸通红,气得直跺脚。张桂花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的鼻子骂道:“陈澜!你……你这个毒妇!还没进门呢,就开始算计我们家了!

我儿子真是瞎了眼才娶了你!”“妈,您说错了。”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第一,

我已经嫁给您儿子三年了。第二,不是我算计你们,是你们一直在算计我。装病骗我辞职,

想让我当免费保姆,还想掏空我的积蓄去填补你们的窟窿。你们的算盘打得可真响啊!

”事已至此,我也没必要再跟他们演戏了。我把心率血氧仪往桌上重重一放,

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我最后说一遍。想让我辞职,门都没有!想让我搬过来伺候你,

更是做梦!江峰,你要尽孝,可以,你自己来。你可以辞职,你可以给你妈端屎端尿,

你可以把你的工资全都给你妈和你妹。但是,别想再从我这里拿走一分钱!

”“你……”江峰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还有你,

”我转向张桂花,“别再跟我装病。你要是真病了,我马上送你去医院,费用我出。

你要是装病,就给我消停点。否则,别怪我把你们一家人干的这些好事,

发到家族群和你们小区的业主群里,让大家都看看,你们是怎么合起伙来欺负儿媳妇的!

”我的话像一颗炸弹,在房间里炸开。张桂花和江月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她们最在乎的就是面子。要是这事传出去,她们以后还怎么在亲戚邻居面前抬头?

张桂花指着我的手,哆哆嗦嗦地放下了。江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愤怒,

还有一丝……恐惧。他大概从来没想过,一向温顺忍让的我,会爆发出如此强大的能量。

我拿起我的包,看都没再看他们一眼,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我停下脚步,

回头对江峰说:“江峰,我给你三天时间。要么,你跟你妈你妹断干净,我们好好过日子。

要么,我们离婚,你带着你妈你妹,净身出户。”说完,

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让我恶心的地方。我知道,一场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4.我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把属于江峰的东西,一件件从衣柜里,从书房里,从卫生间里,

全部清理出来,打包成几个大箱子,堆在客厅中央。看着这些曾经充满我们共同回忆的物品,

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哀莫大于心死。当江峰理直气壮地让我辞职去当保姆的那一刻,

我们之间所有的情分,就已经被他亲手斩断了。我不是圣人,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打开电脑,开始整理这三年来,我为这个家,为他家付出的所有证据。银行转账记录,

每一笔给张桂花和江月的生活费、红包、借款,我都用红色的字体清晰地标注出来。

逢年过节给他们买礼物、买保健品的购物记录。甚至,我还翻出了当年结婚时,

我爸妈给我这套房子付首付的银行凭证,以及房产证上只写着我一个人名字的清晰照片。

这些,都将是我离婚时,最有力的武器。我忙到深夜,江峰才拖着疲惫的脚步回来。

他看到客厅里那几个硕大的箱子,脸色一变:“陈澜,你这是干什么?”“帮你收拾东西。

”我头也不抬地继续敲着键盘,“既然你要为了你妈跟我离婚,我总得让你走得体面一点。

”“谁说要离婚了!”江峰冲过来,想要合上我的电脑,被我一把推开。“你别碰我的东西!

”我冷冷地看着他,“怎么,不敢离?怕离了婚,就没人帮你还房贷,

没人给你钱去补贴你妈你妹了?”“陈澜!你说话一定要这么难听吗?

”江峰的脸上满是受伤的表情,“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在你眼里就只剩下钱了吗?

”“感情?”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江峰,你跟我谈感情?你让我放弃我的事业,

放弃我的人生,去给你妈当牛做马的时候,你怎么不跟我谈感情?你伙同你妈你妹,

算计我的积蓄的时候,你怎么不跟我谈感情?”“我没有算计你!

我只是……我只是想让我妈晚年能过得好一点!”他还在狡辩。“让她过得好一点,

就要牺牲我吗?”我站起身,与他对视,“江峰,你就是个懦夫。

你不敢反抗***无理要求,不敢拒绝你妹的予取予求,所以你就把所有的压力和责任,

都转嫁到我身上。你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带来的物质条件,却又在精神上不断地打压我,

PUA我,让我觉得我为你们家付出是天经地义。你这不叫孝顺,你这叫自私!叫无能!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进他的心脏。他脸色惨白,嘴唇颤抖,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我说的,全都是事实。“我……”他颓然地跌坐在沙发上,

双手***头发里,痛苦地***着,“我该怎么办……那是我妈啊……”“那是你的问题,

不是我的。”我关上电脑,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我给过你机会了。江峰,

这个世界上没有两全其美的好事。你想要当一个二十四孝的好儿子,好哥哥,

你就没办法当一个好丈夫。你自己选。”说完,我不再理他,径直走进卧室,反锁了房门。

那一晚,我睡得格外安稳。而江峰,在客厅的沙发上,彻夜未眠。第二天一早,我还没起床,

就听到了客厅里传来的争吵声。是张桂花和江月来了。“哥!你就是太惯着她了!

她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你说话!还敢把你赶出卧室!”是江月尖锐的声音。“儿子,

你可不能心软啊!这种女人,娶回家就是个祸害!她心里根本没有你,没有我们这个家!

她只爱她的钱!”这是张桂花在煽风点火。“你们别说了!”江峰的声音充满了疲惫和烦躁。

我打开卧室的门,冷冷地看着客厅里上演的全武行。张桂花一看到我,立刻戏精附体,

一***坐在地上,开始拍着大腿嚎啕大哭:“哎哟,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娶了这么个搅家精的儿媳妇!要逼死我这个老婆子啊!老天爷啊,你开开眼吧!

”江月则像个护卫一样挡在江峰面前,指着我骂道:“陈澜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你把我妈气成这样,你还有没有良心!”我懒得跟她们废话,直接拿出手机,拨通了110。

“喂,警察同志吗?我要报警。有人私闯民宅,并且在我的房子里撒泼打滚,

严重影响了我的正常生活。地址是……”我的举动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张桂花连哭都忘了,

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江月也傻眼了:“你……你竟然报警?”“为什么不?

”我晃了晃手里的房产证复印件,“这房子是我的个人财产,你们没有经过我的允许,

擅自闯进来,就是私闯民宅。警察来了,正好可以做个见证。”江峰终于反应过来,

冲过来抢我的手机:“陈澜!你疯了!那是我妈和我妹!”“她们是你妈你妹,

不是我妈我妹。她们现在侵犯的是我的合法权益。”我躲开他的手,对着电话那头清晰地说,

“警察同志,他们现在还想抢我的手机,对我进行人身攻击,请你们快点过来!”挂了电话,

我冷笑着看着他们:“警察马上就到。你们是自己走,还是等警察来了请你们走?

”张桂花和江月彻底慌了。她们这种人,最怕的就是跟公家打交道。“反了!反了!

真是反了天了!”张桂花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指着江峰的鼻子骂,“江峰你看看!

你看看你娶的好老婆!她都要把警察叫来抓你妈了!你这个不孝子!”骂完,她拉着江月,

灰溜溜地跑了。一场闹剧,终于收场。江峰失魂落魄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绝望:“陈澜,

你一定要做得这么绝吗?”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是你逼我的。”5警察还是来了。

我礼貌地向他们解释了情况,说是一场家庭误会,人已经走了。警察做了简单的记录,

叮嘱我们邻里之间要和睦,然后就离开了。送走警察,我关上门,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江峰还站在原地,像一尊失了魂的雕塑。“江峰,”我平静地开口,

“我的话不想再说第二遍。东西我已经帮你收拾好了,你今天就搬出去吧。”他猛地抬起头,

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声音沙哑:“陈澜,我们……真的要走到这一步吗?为了这点事,

值得吗?”“这点事?”我重复着他的话,只觉得荒谬又可笑,“在你看来,

让我放弃我的人生去给你家当奴隶,只是‘这点事’?在你看来,

你们全家合伙算计我的财产,也只是‘这点事’?江峰,你的三观,

已经扭曲到让我感到害怕了。”“我没有!我只是……”他还在试图辩解。“够了。

”我打断他,“我不想再听你的任何解释。你走吧。趁我们之间,还剩下最后一点体面。

”我的决绝,让他彻底崩溃了。他突然冲过来,一把抱住我,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