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零点推书!手机版

零点推书 > 悬疑惊悚 > 第七天,那只从坟里伸出的手接过了我的饭碗

第七天,那只从坟里伸出的手接过了我的饭碗

哒哒哒精彩 著

悬疑惊悚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哒哒哒精彩的《第七那只从坟里伸出的手接过了我的饭碗》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主要角色是陈默,槐树,白线的悬疑惊悚小说《第七那只从坟里伸出的手接过了我的饭碗由网络红人“哒哒哒精彩”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30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3 02:58:4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第七那只从坟里伸出的手接过了我的饭碗

主角:槐树,陈默   更新:2025-10-13 04:55:47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1 孤坟惊魂搬进新家第一天,我就在后院发现了一座无名孤坟。邻居们都说那是空坟,

是前房主留给自己的,但他失踪多年,早已被宣告死亡。可每到深夜,

我总能听见后院传来细碎的声响,像是有人在轻轻叩击我的窗户。

直到我在家中找到一本前房主留下的笔记,上面写着:“如果你看到这座坟,

请每晚在坟前放一碗白饭,切记不要好奇里面住的是谁。”我照做了,直到第七天,

那只从坟里伸出的手,

接过了我递出的饭碗……---搬家公司的厢式货车吭哧着一溜烟开走了,

尾气味混着午后阳光里扬起的尘土,有些呛人。陈默独自站在空旷的车道旁,

看着眼前这栋灰扑扑的二层小楼。老实说,这房子比他预想的要旧些,

墙皮有些地方已经剥落,露出底下深浅不一的底色,窗户也显得灰蒙蒙的。

但价钱实在便宜得不像话,中介当时搓着手,语速飞快地强调“性价比”,眼神却有些闪烁,

只含糊提了句前房主有些麻烦,失踪好几年了,法律程序走完才拿出来拍卖的。陈默不在乎。

麻烦?对他这种银行卡余额比脸还干净,只想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的人来说,

便宜就是最大的硬道理。他深吸一口气,那口气里带着陌生的草木和泥土气息,

推开了吱呀作响的院门。院子很大,荒芜得厉害。杂草几乎没过了膝盖,

东一簇西一簇地疯长着,几棵老树张牙舞爪地伸展着枝桠,

在地上投下大片浓得化不开的阴影。他拖着简单的行李穿过杂草丛生的小径,脚步有些虚浮,

不仅仅是累,更像是一种……踩不实在的感觉。房子内部倒是比外面看起来强点,

至少家具还算齐全,只是都蒙着一层厚厚的灰,空气里一股子陈腐的味道。

他草草把行李扔在客厅,决定先去后院看看。后院比前院更显荒凉,杂草甚至更高些,

边缘处紧挨着一片小小的树林,光线一下子就暗了下来。他漫无目的地踱着步,

鞋底碾过草叶,发出窸窸窣窣的碎响。然后,他的脚步顿住了。就在院子靠近树林的边缘,

在那几乎被藤蔓和灌木完全吞噬的角落里,有一个微微隆起的土包。不,不是土包。

那轮廓太规整了。他拨开纠缠的荆棘和枯藤,心跳莫名漏了一拍。一座坟。一座孤零零的,

用粗糙石块简单垒砌起来的坟。没有墓碑,没有任何标识,

只有一堆长满了青苔和不知名霉菌的石头,沉默地堆在那里。坟头干干净净,寸草不生,

与周围疯长的野草形成了刺眼的对比。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猛地窜了上来。

谁会把坟修在自己家后院?他几乎是逃也似的回到了屋里,

反手锁上了通往后院的那扇老旧木门,背靠着门板,

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狂跳的声音。接下来的几天,陈默尽量不去想后院那座坟。

他忙着打扫、整理,试图用身体的劳累驱散那股如影随形的寒意。但这房子总有些不对劲。

夜里特别冷,那种阴湿的冷,钻骨头缝。而且太安静了,

周围的虫鸣鸟叫到了晚上就像被什么东西掐断了似的,死寂得让人心慌。直到第三天夜里,

他被一阵声音惊醒了。不是幻觉。极其轻微,窸窸窣窣的,像是有人用指尖,

在小心翼翼地……叩击着什么。声音的来源,是窗户。不是楼下的,是他卧室的窗户。窗外,

就是那片漆黑的后院。他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住了,僵在床上,连呼吸都屏住。

那叩击声很轻,很慢,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耐心,一下,又一下,持续了大概十几秒,

然后突兀地停止了。黑暗中,他睁大眼睛,死死盯着那扇被厚重窗帘挡住的窗户,

直到天色微亮,才在极度的疲惫中昏睡过去。2 笔记之谜第二天,

他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决定去问问邻居。隔着低矮的栅栏,

他叫住了正在修剪草坪的隔壁男人,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面色有些疲惫的中年人。

“你说那个啊,”邻居顺着他指的方向瞥了一眼,手里的活计没停,语气平淡得近乎麻木,

“老早就在那儿了。是空坟,前头那家人,姓吴的,给自己准备的。说是以后老了就埋那儿,

落叶归根嘛。”“空坟?”陈默追问,“可前房主不是失踪了吗?”“是啊,好几年了,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邻居叹了口气,“后来法院宣告死亡,这房子才处理掉的。那坟,

估计就是个念想,没埋东西,你别自己吓自己。”男人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便低下头继续修剪草坪,不再多言。空坟。念想。邻居的话似乎合情合理。

陈默稍微松了口气,也许晚上的声音只是风声,或者什么小动物弄出来的?

他试图这样说服自己。整理工作持续着。在收拾书房一个靠墙放置的老旧书柜时,

他想把柜子挪开彻底清扫一下背后。用力推动时,柜脚与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有什么东西从柜子背后的缝隙里飘了出来,落在地上。是一本薄薄的、线装的笔记本。

封面是牛皮纸的,已经泛黄发脆,没有任何字样。他好奇地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尘,

翻开。里面的字迹是一种略显潦草的钢笔字,墨水是深蓝色的,有些地方已经晕开。

记录的内容很杂,像是随手记下的思绪。[笔记内容,

字体可调整为手写体效果]· X月X日 晴· 又梦到她了。站在后院那棵老槐树下,

穿着那身素色的裙子,对我笑。醒来心里头空落落的。那地方,得给她留着。得干干净净的。

· X月X日 阴· 老李今天又来劝我,说人死不能复生,别再折腾了。我没说话。

他们不懂。她没走远,我能感觉到。有时候夜里,能听到她轻轻走路的声音,就在屋子附近。

· X月X日 雨· 石料送来了。自己垒吧,不假手于人。得弄得结实点,

别让虫蚁打扰她清净。位置就选在槐树旁边,她喜欢那儿。虽然……唉。

· X月X日 夜· 这一页字迹明显加深,显得急促· 她好像……有点不安分。

昨晚听到有动静,像是用手在划拉什么东西。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吗?还是她一个人太孤单?

得想想办法。得让她知道,这里还是她的家。· 笔记最后一页,用极其凝重,

几乎要戳破纸背的笔迹写着:· “后来者,如果你看到这座坟,无论如何,

请务必、务必每晚在坟前放一碗白饭,双手奉上,心中默念‘请用餐’。送完即走,

切勿停留,切勿窥看!切记!切记!不要好奇里面住的是谁!那不是你该知道的!!!

”笔记本从陈默颤抖的手中滑落,掉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空坟?念想?

这笔记本里的内容,分明指向一个令人胆寒的事实——那坟里,有“东西”!前房主吴先生,

不是在给自己准备坟冢,他是在……安置某个人?或者说,某个存在?而且,这个存在,

似乎一直“住”在这里!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他的心脏。夜里的叩窗声,

邻居语焉不详的掩饰,还有这笔记本里近乎绝望的警告……这一切都告诉他,这座房子,

这个后院,远非他想象的那么简单。怎么办?逃离这里?可他无处可去。

他看着那本摊开的笔记,那上面三个刺眼的“切记”和一连串的感叹号,像烧红的烙铁,

烫在他的视网膜上。犹豫,挣扎。最终,对未知的恐惧,

以及对那“警告”背后可能存在的严重后果的忌惮,压倒了一切。3 白饭惊魂那天晚上,

夜色浓稠如墨。陈默颤抖着淘米,煮饭。蒸汽氤氲中,他的脸色苍白。

他盛了满满一碗热气腾腾的白饭,米香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他深吸一口气,

端着饭碗,一步一步挪向后院那扇门。手放在门把上,冰凉的触感让他一哆嗦。

他猛地拉开门,一股比室内更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他打了个寒颤。后院漆黑一片,

只有远处城市天际线投来的微弱光晕,勾勒出树木和那座孤坟模糊而扭曲的轮廓。

风声穿过林梢,发出低低的呜咽。他不敢开灯,借着那点微光,

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那座孤坟走去。脚下的杂草擦过裤腿,那声音在此刻听来无比清晰,

无比刺耳。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的心跳上。终于,他来到了坟前。

那寸草不生的坟头在黑暗中像一个诡异的秃斑。他强迫自己停下,按照笔记所说,

双手将那碗白饭放在坟前空地的中央。“请……请用餐。”他低声地,含糊地念出那句话,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放下碗的瞬间,他几乎能感觉到一股无形的视线,

从那座冰冷的石堆里透出来,黏在他的背上。他猛地转身,几乎是连滚爬地冲回了屋里,

砰地一声死死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冷汗已经浸透了后背。第一夜,

平安无事。接下来的几天,成了煎熬的重复。每晚,他都在极度的恐惧与挣扎中,

完成那个诡异的仪式。第二夜,第三夜……那碗白饭,第二天早上总会消失不见,

碗被舔得干干净净,倒扣在原来的位置。他不敢去想,是谁,或者说是什么东西,

吃掉了那碗饭。叩窗声没有再出现。但这死寂般的平静,并没有带来任何安慰,

反而像不断收紧的绞索,让他更加窒息。到了第七天。压抑和恐惧已经达到了顶点。

陈默感觉自己就像一根绷紧到了极限的弦,随时都会断裂。他机械地淘米,煮饭,盛饭。

动作僵硬得如同提线木偶。夜,依旧漆黑。他端着那碗饭,走向后院。脚步比以往更加虚浮。

一切照旧。他将碗放在坟前,双手因为过度用力而指节发白。“请用餐。

”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就在他准备像前几次一样,立刻转身逃离的瞬间——异变陡生!

他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坟堆上方的空气,极其轻微地扭曲了一下。像隔着火焰看东西那样,

微微的波动。一股无法形容的、冰冷的、带着浓重土腥味的气息,毫无征兆地将他包裹。

那不是风,风是流动的,而这股气息,是凝固的,沉滞的,死死压在他的皮肤上,

钻进他的毛孔。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完全僵直,连转动眼珠都变得无比困难。然后,

他看到了一—坟堆正面,那些粗糙、长满青苔的石块……它们仿佛在这一刻失去了实感,

变得如同水中的倒影一般模糊、透明!而就在那片诡异的、微微荡漾的“透明”之后,

紧贴着内部……不是骷髅,不是腐烂的尸体。是一张脸。一张属于女人的,苍白到极点的脸。

脸颊消瘦,眼窝深陷,但五官依稀能看出生前的清秀。她的眼睛紧闭着,

长长的睫毛覆盖在下眼睑上,没有任何活人的气息。

可这极度诡异的、如同被镶嵌在坟墓内部的景象,只持续了不到半秒。下一刻,

更让他魂飞魄散的事情发生了—一只同样苍白无比,瘦可见骨的手,悄无声息地,

从那些看似坚实、此刻却如同无物的石块中,穿透了出来!没有激起任何涟漪,

没有破坏任何一块石头。那只手就那样自然而然地伸出,仿佛那坚硬的坟冢只是空气。

它精准地,探向了陈默刚刚放下的那只碗。动作很轻,很柔,

甚至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苍白的手指,碰到了温热的碗沿。然后,稳稳地,

将那只碗拿了起来。就在那只手接触到碗的一刹那,陈默浑身剧烈地一颤,

仿佛被无形的电流击中。一直紧绷的、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他连一声短促的惊叫都没能发出,眼前一黑,所有的感知瞬间离他远去。

身体软软地瘫倒下去,重重地摔在冰冷潮湿的草地上。在他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瞬,

模糊的视野边缘,似乎捕捉到那只苍白的手,端着那只碗,

正缓缓地缩回那片重新变得凝实、冰冷、坚硬的石头之中去。……4 白线诡影醒来时,

天已蒙蒙亮。陈默发现自己躺在后院冰冷的草地上,露水打湿了他的衣服,带来刺骨的寒意。

他猛地坐起,心脏狂跳,昨晚那骇人的一幕瞬间涌入脑海。

他惊恐地朝那座坟看去——坟冢依旧。粗糙的石块,厚厚的青苔,寸草不生的坟头。

安静地矗立在晨曦微光中,仿佛千百年来一直如此。而他昨夜放置饭碗的地方,空空如也。

那只青花瓷碗,不见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只有他摔倒时压倒的一片凌乱草茎,

证明昨夜并非一场噩梦。陈默连滚带爬地冲回屋子,死死锁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

全身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冷汗瞬间湿透了刚刚被露水浸湿的衣襟。那不是空坟。

那里面……真的有“人”。一个需要每天一碗白饭的“人”。而他现在知道了。

他看见了那只手,看见了那张脸……虽然只是惊鸿一瞥。前房主笔记里那绝望的警告,

最后一个禁忌,他终究还是没能完全守住。“不要好奇里面住的是谁!”他现在,

算是……“好奇”了吗?接下来的两天,陈默如同惊弓之鸟。他不敢再去后院,

甚至不敢朝那个方向多看一样。夜里任何一点细微的声响都能让他惊跳起来。

他把所有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仿佛这样才能获得一丝可怜的安全感。

那本笔记被他塞到了衣柜最底层,可里面的每一个字都像烙印一样刻在他的脑子里。

到了第三天晚上。没有叩窗声。后院死寂一片。但他躺在床上,睁大眼睛盯着天花板,

一种比恐惧更强烈的、诡异的感觉,如同冰冷的海水,慢慢淹没了他的心脏。

他感觉到……“她”就在外面。那种被注视的感觉并没有随着时间流逝而消散,

反而像渗入墙壁的湿气,在这栋房子的每个角落弥漫开来。陈默不再需要透过窗户去“看”,

他能“感觉”到——后院,那座孤坟周围,存在着一个意识。冰冷,沉寂,

却又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期待。恐惧并未消失,

但它被一种更深沉的、近乎麻木的绝望覆盖了。逃?他试过这个念头,但每次走到门口,

那种被无形锁链拴住的感觉就格外清晰,仿佛他早已是这房子,这后院的一部分。

更重要的是,那本笔记最后几页,那些被匆忙撕毁的残边,像鬼影般在他脑中盘旋。

前房主吴先生,他知道更多,他一定经历了更可怕的事情,然后……他失踪了。第八天,

陈默没有准备白饭。他蜷缩在客厅的沙发里,听着自己的心跳在死寂中放大。夜晚降临,

屋内的温度似乎比往常更低。不是寒冷的低,而是一种能渗透骨髓的阴冷。然后,

声音回来了。不是叩击窗户。是更轻微,更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窸窸窣窣,

像是有人用极长的指甲,在木质门板上缓慢地、一遍遍地……抓挠。

声音来自通往后院的那扇门。陈默捂住耳朵,把脸埋进膝盖。但那声音无孔不入,

像直接响在他的颅骨里。它不急促,不暴烈,只是持续着,带着一种令人崩溃的耐心,

提醒着他未完成的“职责”,以及……可能的后果。这一夜,在无尽的抓挠声中度过。

天亮时,声音戛然而止,仿佛从未出现。陈默瘫在沙发上,眼窝深陷,嘴唇干裂。

第九天傍晚,求生的本能,或者说,对彻底疯狂的恐惧,压倒了他。他摇摇晃晃地走进厨房,

如同行尸走肉般淘米,煮饭。动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迟缓、僵硬。

当他再次端着那碗白饭站在通往后院的门口时,他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碗。深吸一口气,

混合着霉味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淡淡的土腥气,他推开了门。后院依旧荒凉,

暮色为那座孤坟镀上了一层不祥的暗紫色。他一步步走过去,脚步虚浮,

视线不敢在任何地方停留,尤其是那座石堆。放下碗。“请……请用餐。

”声音嘶哑得像是破风箱。这一次,他没有立刻逃离。一种诡异的冲动攫住了他——或者说,

是连续多日的精神折磨让他产生了一种破罐破摔的麻木。他站在原地,低着头,

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的鞋尖,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你……你到底想要什么?

”声音在空旷的后院显得微弱而可笑。没有回应。只有风吹过树梢的呜咽。

但那股冰冷的、带着土腥味的气息,骤然变得浓郁,如同实质般缠绕在他周围。

他感到一阵眩晕,仿佛脚下的土地都在微微震动。他再也不敢停留,踉跄着逃回屋内,

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炸开。第二天早上,他战战兢兢地从窗帘缝隙望出去——饭碗又不见了。

日子仿佛陷入了一个更深的、令人窒息的循环。他继续每晚送饭,

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但某些东西改变了。

他开始注意到一些细微的、之前被忽略的痕迹——客厅书架上的某本书似乎被移动过,

厨房水龙头开关上偶尔会留下一点干涸的、带着腥味的泥土痕迹,极其微量,

若非他如今神经高度紧张,根本无从察觉。“她”不再仅仅存在于后院。

这个认知让他毛骨悚然。他再次翻出了那本被藏起的笔记,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用电筒仔细照射每一页的缝隙,摩挲着纸张的厚度。终于,

在记录着“她好像……有点不安分”那一页的背面,极其隐蔽的角落,

他发现了一行用更淡的墨水、几乎是刻上去的小字:[笔记残页,

字迹模糊需仔细辨认]· “线……白线……缠上了……挣脱不开……它在变多……”白线?

陈默皱紧眉头,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束缚?诅咒?

还是……某种他无法理解的存在形态?他回想起那只从坟冢里伸出的、苍白的手。

手腕上……似乎并没有什么白线。是吴先生产生了幻觉?还是……他不敢再想下去,

但“白线”这两个字,如同种子般埋进了他心里。又过了几天,在一次深夜送饭时,

或许是月光的角度恰好,或许是连日的恐惧磨钝了他的感知,他在放下碗转身的瞬间,

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就在那座孤坟旁边的老槐树下,地面的阴影里,

有什么东西极快地蠕动了一下,缩回了树根后的黑暗中。不是老鼠,也不是蛇。

那东西……带着一种非自然的苍白。他猛地转头看去,那里却空无一物,

只有斑驳的树影随风晃动。是错觉吗?还是……笔记里提到的“白线”?怀疑一旦产生,

便疯狂滋长。他开始更加留意房子内外任何与“线”有关的东西。

蜘蛛网、裂缝、甚至灯光投下的影子……但一无所获。

5 槐树之秘直到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狂风呼啸,暴雨如注,闪电像银蛇般撕裂天空,

瞬间将天地照得一片惨白。一道特别刺眼的闪电划过,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雷声。

就在那一刹那,透过被雨水模糊的玻璃窗,陈默惊恐地看到——后院那座孤坟的上方,

空气中,隐约浮现出几缕极细的、如同蛛丝般的东西,散发着惨白幽光,它们扭曲着,

缠绕着,连接着坟冢与那棵老槐树,甚至……似乎有一缕,正朝着房子的方向延伸!

雷光熄灭,一切重归黑暗。但那一瞬间的景象,已深深烙进陈默的脑海。白线!不是幻觉!

吴先生笔记里提到的,缠上了,挣脱不开的……就是这些东西!它们是什么?

它们和坟里的“她”是什么关系?吴先生的失踪,是不是和这些“白线”有关?

无数疑问和更深的恐惧将他淹没。他意识到,

送白饭或许只是维持着一种脆弱的、表面的平衡。真正的危险,

来自于那些看不见的“白线”,以及它们所代表的,他完全无法理解的诡异力量。雨停了,

夜更深了。陈默坐在黑暗里,手中紧紧攥着那本笔记,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窗外,

后院的方向,一片死寂。但他知道,“她”在那里。而那些“白线”,或许正在悄无声息地,

朝着他,朝着这栋房子,蔓延过来。平衡,正在被打破。他必须做点什么。

在一切无法挽回之前。雨后的空气带着湿冷的泥土气息,从窗缝里丝丝缕缕地渗进来。

陈默坐在黑暗中,手里的笔记仿佛一块冰,寒意直透掌心。

白线……那些惨白的、扭曲的丝线,在闪电映照下的诡异景象,在他脑中反复播放。

吴先生不是疯了。他看到了真实。而真实,远比鬼怪更令人绝望。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