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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觉囚徒当记忆成为饕餮阁的盘中餐

哒哒哒精彩 著

悬疑惊悚连载

由主厨陈默担任主角的悬疑惊书名:《味觉囚徒当记忆成为饕餮阁的盘中餐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由知名作家“哒哒哒精彩”创《味觉囚徒:当记忆成为饕餮阁的盘中餐》的主要角色为陈默,主厨,李属于悬疑惊悚小情节紧张刺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50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3 02:59:0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味觉囚徒:当记忆成为饕餮阁的盘中餐

主角:主厨,陈默   更新:2025-10-13 04:5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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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名为“饕餮阁”的神秘私房菜馆悄然开业,

主厨声称能复原任何客人记忆中最渴望的味道,无论是逝去亲人的拿手菜,

或是童年街边已消失的小吃。每位宾客用餐后都如愿以偿,

却开始逐渐失去对新味道的感知能力,世界在他们口中变得如同嚼蜡,

唯有再次光顾“饕餮阁”才能重新尝到滋味,而代价是,

他们的记忆正被主厨一道菜一道菜地“品尝”和取走。---雨水敲打着后巷的垃圾箱盖,

发出沉闷而持续的嗒嗒声。陈默站在“饕餮阁”窄小的黑漆木门前,

门缝里一丝光也没有透出来,只有那块没有任何标识的朴素牌匾,

在都市夜晚混杂的光污染中,显得格外沉默。他捏了捏口袋里那张质感奇特的黑色卡片,

指尖传来一种近乎温润的凉意。卡片上没有地址,只有一行凸起的银色小字:“饕餮阁,

静候知味人。”他是怎么得到这张卡片的?记忆有点模糊,好像是某个疲惫不堪的深夜,

它就在他的办公桌上出现了。他深吸了一口潮湿微凉的空气,推开了门。

门内与门外是两个世界。喧嚣的雨声被瞬间隔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寂静,

空气里浮动着难以名状的复合香气,不是某一种具体的食物气味,

更像是……回忆被加热后散发出的温暖底蕴。灯光是暖黄色的,并不明亮,

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原木桌椅的温润轮廓,

以及墙壁上几幅笔触写意、内容却有些怪异的食材挂画。店里空无一人,

只有最里侧的吧台后,站着一个穿着干净白色厨师服的男人。他看起来四十岁上下,

面容普通,是那种扔进人海就很难再找出来的长相,唯独那双眼睛,异常平静,像两口古井,

映不出半点波澜。“陈先生?”主厨开口,声音温和,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

“请这边坐。”陈默依言在吧台前坐下。主厨没有多问,只是递上一杯清水,

然后安静地看着他。那目光并不锐利,却让陈默有种被完全看透的错觉。

他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几乎是脱口而出:“我想……吃一碗面。我外婆做的,

手擀打卤面。”那是他记忆深处最牢固,也最不敢触碰的味道。外婆去世五年了,那之后,

他再也没吃过一碗称得上“好吃”的打卤面。“请描述一下。”主厨的声音很轻。

陈默闭上眼,努力搜寻着记忆的碎片。“面……是手擀的,很劲道,泛着淡淡的麦黄色。

卤子是西红柿鸡蛋的,但和外面卖的不一样,鸡蛋炒得特别蓬松,像云朵,西红柿熬出沙了,

酸甜度刚好,里面还会放几粒外婆自己晒的干虾米,提鲜……最后,她会撒一点点猪油渣碎,

特别香……”他说得有些凌乱,甚至自己都觉得描述得不够精准。但主厨只是微微点头,

脸上没有任何为难的神色。“明白了。请稍候。”主厨转身进入后厨。陈默坐在原地,

能听到里面传来极其轻微、富有节奏的切菜声,然后是热油遇物的滋啦轻响,接着,

一股难以形容的、带着暖意的食物香气,如同有生命的薄雾,缓缓弥漫开来。

那味道……陈默猛地睁开眼,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就是它!

那股独属于外婆厨房的,混杂着面粉、阳光、老旧橱柜和外婆身上淡淡皂角气味的,

无比复杂的香气!片刻后,主厨端着一个白瓷大碗走了出来,轻轻放在陈默面前。

只看了一眼,陈默的呼吸就停滞了。碗里的面条,根根分明,透着手工制作才有的微曲弧度,

浸润在红黄相间的浓郁卤汁里,蓬松的鸡蛋,熬出沙的西红柿,点缀其间的粉色虾米干,

以及最上面那一点点焦黄的猪油渣碎……和他记忆中的画面,不,

甚至比他记忆中的还要完美,还要……真实。他拿起筷子,手有些抖。

夹起一筷子面条送入口中。那一刻,时间仿佛倒流了。面条的柔韧弹牙,

卤汁恰到好处的酸甜咸鲜,鸡蛋蓬松吸汁的口感,虾米干咀嚼后迸发的海洋气息,

油渣碎带来的最后一点动物油脂的丰腴……所有味道、口感、甚至吞咽时喉咙感受到的暖意,

都和他童年无数个傍晚,坐在外婆家小厨房方桌旁吃到的一模一样。不,是更强烈,更纯粹,

更像……他理想中,那碗面应该有的,完美的样子。

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酸楚和满足感同时涌上鼻腔和眼眶。

他几乎是狼吞虎咽地吃完了整碗面,连碗底的卤汁都用勺子刮得干干净净。吃完后,

他靠在椅背上,长长地、满足地吁出一口气。胃里是暖的,心里某个空了五年的角落,

似乎也被这碗面暂时填满了。“谢谢。”他看着主厨,由衷地说。

主厨只是微微欠身:“能为您重现记忆中的味道,是我的荣幸。

”陈默付了账——一个不算便宜,但也绝非离谱的价格。走出“饕餮阁”那扇黑漆木门,

重新回到湿冷的雨夜和都市的喧嚣中,他感觉有些不真实。嘴里似乎还残留着那碗面的余香,

身体里充盈着一种久违的、饱足的幸福感。第二天早上,他像往常一样,

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店买了一杯美式,加上他最习惯的双份奶精。他习惯性地喝了一大口,

随即动作顿住了。味道……不对。不是咖啡豆不好,也不是奶精变质。

而是……味道变得极其单薄、平面。他能尝出“苦”和“奶”的化学信号,

但那种苦的醇厚、奶的顺滑、两者混合后带来的复杂层次感,全都消失了。咖啡喝在嘴里,

就像在喝一杯颜色和温度都对的、有轻微刺激感的液体,仅此而已。他皱了皱眉,

又咬了一口经常买的那家三明治。同样的问题。面包的麦香、火腿的咸鲜、蔬菜的清爽,

所有味道都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模糊,寡淡,引不起任何食欲。中午,

他特意找了一家以前很喜欢的川菜馆,点了一份水煮鱼。红油滚烫,辣椒花椒铺了满满一层,

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他夹起一块雪白的鱼片,吹了吹,送入口中。

没有预想中霸道的麻辣鲜香。只有鱼肉的物理质感,

以及一种……纯粹的、近乎粗暴的“辣”的痛感,和“麻”的震颤。味道的愉悦部分,

消失了。陈默的心一点点沉下去。他想起昨晚在“饕餮阁”那极致的味觉体验,

想起主厨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一个荒谬却让他脊背发凉的念头浮现出来。

难道……他猛地摇头,试图驱散这个想法。可能是自己感冒了?味觉暂时失灵?

但接下来的几天,情况没有丝毫好转,反而愈发严重。他试遍了所有他曾经喜爱的食物,

从高级餐厅到街头小摊,结果都一样。所有的食物入口,都变得如同嚼蜡,

味同嚼蜡这个成语,他第一次有了如此真切而恐怖的体会。

他甚至开始无法准确分辨酸、甜、苦、咸的细微差别,

它们都变成了一种令人不快的、单调的化学刺激。世界在他口中,正在褪色,正在失去滋味。

焦虑和恐惧开始啃噬他。他变得易怒,对吃饭这件事充满了抗拒。同事聚餐,

他推脱不去;家里冰箱,空空如也。只有偶尔,

在深夜被饥饿和一种更深的、对“味道”的渴求折磨时,他会不可抑制地想起“饕餮阁”,

想起那碗打卤面在舌尖绽放的、无与伦比的鲜美。那股记忆中的味道,

在如今这片味觉的荒漠中,变得愈发清晰、诱人,如同沙漠旅人眼中的海市蜃楼。第五天,

陈默再也无法忍受。他像个瘾君子一样,在下班后,凭着记忆和那张黑色卡片的指引,

几乎是跑着回到了那条后巷,再次站在了“饕餮阁”的黑漆木门前。这一次,他没有犹豫,

直接推门而入。店里依旧安静,暖黄的灯光,浮动的暗香。主厨还是站在吧台后,

仿佛这五天他从未离开过。看到陈默,他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

只是温和地点了点头:“陈先生,欢迎回来。”陈默喘着气,坐到吧台前,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从那天之后,

我吃什么都……没味道了。”主厨静静地看着他,那目光似乎能穿透他的皮囊,

看到他内心最深处的渴望。“‘饕餮阁’的味道,是独一无二的。品尝过极致,

寻常滋味自然难以入口。”他的语气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您今天想来点什么?

”陈默张了张嘴,他想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想质问主厨对他做了什么。但话到嘴边,

却变成了:“还是……面吧。上次那碗打卤面。

”当那碗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打卤面再次放在他面前时,所有的疑虑、恐惧和愤怒,

都在瞬间被一种更强大的本能需求压倒了。他几乎是抢过筷子,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

第一口面条裹着卤汁入口的瞬间,那丰富、鲜活、充满层次感的味道再次爆炸开来,

冲击着他近乎麻木的味蕾。极致的愉悦感冲刷着四肢百骸,比上一次更加猛烈,

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狂喜。他满足地、近乎哽咽地叹息了一声。然而,

就在这极致的满足感达到顶峰时,一阵极其细微的、冰凉的抽离感,

突兀地出现在他的脑海深处。很轻,很快,像是一根无形的丝线被轻轻抽走。与之对应的,

是关于外婆打卤面的某个非常具体的细节——外婆揉面时,手腕上那个淡褐色疤痕的形状,

似乎……模糊了一下,然后稳定下来,但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不再那么鲜活了。

这种感觉转瞬即逝,很快就被口腔里汹涌的味觉狂潮淹没了。陈默没有在意,或者说,

他刻意忽略了这一点不适。他太需要这味道了。吃完面,付账,离开。世界重新拥有了味道,

虽然他知道,这很可能又是短暂的。他开始频繁地光顾“饕餮阁”。起初是每周一次,

后来变成三天一次。每次离开后,外界食物的味道就会迅速衰退,最终变得无法下咽,

唯有再次回到这里,才能重新激活他的味蕾。他尝试过抵抗,但最长的一次,

也只坚持了四天,就在一种近乎疯狂的、对“味道”的渴求中败下阵来,

狼狈地冲进“饕餮阁”。代价,并不仅仅是金钱。他发现自己的一些记忆,

开始变得似是而非。他记得外婆很疼他,记得她做的打卤面很好吃,

但外婆笑起来时眼角的皱纹具体是怎样的弧度?她哼唱的那首哄他睡觉的童谣,

调子到底是什么?这些细节,变得模糊不清,像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他记得童年时家门口有一条小巷,夏天会长满青苔,雨后会有蜗牛爬出来。

但那条巷子具体叫什么名字?两旁的邻居姓什么?他努力回想,却只得到一片空白,

或者一些支离破碎、无法拼凑的画面。甚至是一些更近的记忆。上周接手的一个设计项目,

客户提出的某个关键修改意见是什么?他需要反复查看笔记才能确认。

和女友纪念日那天具体去了哪家餐厅,吃了什么?

记忆里只剩下餐厅昏暗的灯光和女友模糊的笑脸,具体的对话和食物的味道,都消失了。

他变得健忘,精神恍惚,工作时也开始出错。女友抱怨他心不在焉,说他“好像变了个人”。

陈默自己也知道不对劲,但他无法控制自己。对“饕餮阁”味道的依赖,

已经成了一种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枷锁。他害怕回到那个味同嚼蜡的世界。

他开始观察店里的其他客人。那个总是点一份特定糖醋排骨的憔悴男人,

那个执着于一种早已停产的水果硬糖味道的年轻女孩,还有那个每次来,只点一碗普通白粥,

却吃得泪流满面的老妇人……他们的脸上,

都有着和他相似的、那种混合着极致满足与更深层次空虚的神情。他们彼此之间从不交谈,

只是沉默地进来,沉默地享用,沉默地离开,像一群共享着某个黑暗秘密的幽灵。有一次,

在吃完一份复原的、他小学门口卖的炸年糕后那味道逼真得让他差点哭出来,

陈默借着那股饱足的勇气,看向吧台后正在擦拭刀具的主厨。“主厨先生,

”他声音有些沙哑,“那些……被我们遗忘的东西,去了哪里?

”主厨擦拭刀具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他抬起那双古井般的眼睛,看向陈默,

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几乎不存在的弧度。“它们没有消失,”他的声音依旧温和,

却带着一种冰冷的质感,“它们只是……成为了‘饕餮阁’的一部分。被我……妥善地品尝,

和收藏了。”陈默几乎是逃出“饕餮阁”的。主厨那句话,

“它们只是……成为了‘饕餮阁’的一部分。被我……妥善地品尝,和收藏了”,

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缠绕在他的脊椎上,嘶嘶地吐着信子。品尝?收藏?记忆?他冲进雨夜,

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却无法浇灭心底那股寒意。他抬手拦了辆出租车,报出地址时,

声音都是飘的。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回到家,甩上门,

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喘息。屋里没开灯,只有窗外都市的霓虹透进来,

在地板上投下光怪陆离的影子。他抬手,用力按着太阳穴,

试图驱散那种被无形之物啃噬的空洞感。外婆哼唱的童谣……具体是怎么唱的?他努力回想,

脑海里只有一片嘶哑的杂音,像坏掉的收音机。那条长满青苔的巷子名……明明就在嘴边,

却怎么也吐不出来。还有上周客户那个关键要求……他冲到书桌前,慌乱地翻找笔记,

指尖触碰到纸张,却感觉隔着一层膜,那些字迹仿佛也变得陌生。不是错觉。不是疲劳。

是确确实实,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体里,从他最私密的记忆宫殿里,被挖走了。

而那个穿着白色厨师服的恶魔,就是掘墓人。恐惧之后,是滔天的愤怒。他被耍了。

他用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去交换了片刻虚假的满足。那碗面再像,也不是外婆做的!

那是用他关于外婆的记忆熬煮出来的,裹着糖衣的毒药!他猛地拉开冰箱,

拿出冰水灌了一大口。水是凉的,流过喉咙,只有单纯的“凉”的物理感觉,

没有任何“清爽”或“解渴”的滋味。世界再次变得寡淡,如同褪色的黑白照片。

对“味道”的渴望,像海啸般再次席卷而来,比任何一次都更猛烈。胃部开始抽搐,

口腔里分泌着徒劳的唾液,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回放着那碗打卤面的每一个细节——那虚假的,

却无比真实的鲜美。“不……”他低吼一声,一拳砸在冰箱门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不能去。

绝对不能再去。他把自己关在家里,像一头困兽。第二天是周末,他不用上班。

他尝试吃东西,面包如同纸屑,牛奶如同白水,连他最讨厌的苦瓜,

放进嘴里也只有单调的苦味,失去了所有令人不快的棱角,反而更显空洞。他强迫自己吞咽,

胃得到了填充,但灵魂对“滋味”的渴求却越发尖锐。他打开电视,试图转移注意力。

新闻里在报道几起离奇的失踪案和记忆障碍案例,语焉不详,

只说是“都市压力导致的新型心理问题”。陈默死死盯着屏幕,心里冷笑。压力?

是那个“饕餮阁”!他想起店里其他的食客。那个点糖醋排骨的憔悴男人,

那个要水果硬糖的女孩,那个喝白粥的老妇人……他们呢?他们知道自己付出了什么吗?

一种同病相怜的绝望,以及一丝微弱的、想要做点什么的冲动,在他心中滋生。他翻箱倒柜,

找出一个旧笔记本和一支笔。他要把还记得的,关于“饕餮阁”的一切写下来。

地址虽然他知道那地址可能只有持有卡片的人才能找到,主厨的样子,那些食客的特征,

他自己失去的记忆碎片……笔尖在纸上划动,发出沙沙的声响。写着写着,他停了下来。

他发现自己无法准确描述主厨的长相。只记得很普通,很温和,但具体的五官,

像被橡皮擦擦过,只剩下模糊的轮廓。只有那双平静得可怕的眼睛,清晰地印在脑海里。

冷汗再次浸湿了他的后背。第三天,他几乎无法思考。

味觉的完全丧失带来了一种生理上的恶心和眩晕感。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感觉自己正在慢慢枯萎,变成一具只有空壳的行尸走肉。手机响了,是女友。

他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犹豫了很久,才接起来。“默默?你怎么了?这几天都没消息?

生病了吗?”女友关切的声音传来。“我……没事。就是有点累。”他声音干涩。

“你声音不对。我晚上过来看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带。”“不!不用!

”他几乎是尖叫着拒绝,吓了女友一跳,“我……我什么都不想吃。你别来,

我……我想一个人静静。”挂了电话,他蜷缩起来,身体微微发抖。他害怕见到女友,

害怕在她面前暴露自己的异常,更害怕……自己会忍不住,为了尝到一点点“味道”,

而将她相关的记忆也……第四天下午,敲门声响起。陈默像受惊的兔子一样从沙发上弹起来。

透过猫眼,他看到门外站着的,竟然是那个在“饕餮阁”里点糖醋排骨的憔悴男人。

他犹豫了一下,打开了门。男人看起来比在店里时更加糟糕,眼窝深陷,嘴唇干裂,

身上带着一股长时间没有好好打理的颓败气息。他看到陈默,扯出一个艰难的笑容,

带着一种心照不宣的惨淡。“我叫李振。”男人开口,声音沙哑,

“我……我看到你从那里出来。好几次了。”陈默心头一紧,下意识地想关门。“别!

”李振伸手抵住门,眼神里带着恳求,还有一丝疯狂的余烬,“我知道……我知道我们一样。

我的糖醋排骨……那是我妈做的。她走了三年了。”陈默沉默着,最终还是侧身让他进来了。

李振坐在沙发上,双手紧张地搓着膝盖。“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什么都尝不出味道,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可每次去那里,吃完之后……我就觉得,

关于我妈的记忆,就少了一块。最开始是她骂我挑食时的语气,

后来是她织毛衣时哼的歌……上次去完回来,我……我差点想不起她长什么样子了!

”他的声音带上了哭腔,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陈默给他倒了杯水,看着他喝下。李振喝完,

茫然地看着杯子:“没味道……连水都没味道了。”“你也发现了,对不对?

”陈默在他对面坐下,声音低沉,“那不是普通的餐厅。那个主厨,他在……吃我们的记忆。

”李振猛地抬头,眼睛里布满血丝:“对!我就知道!不是我的错觉!我们必须做点什么!

不能让他再这么下去!”“我们能做什么?”陈默感到一阵无力,“报警?跟警察说,

有家餐厅做饭太好吃了,吃完会丢记忆?他们会把我们当疯子。”“那就去找其他人!

”李振激动起来,“找店里其他的客人!那个女孩,那个老太太!我们联合起来!

总有办法的!”正说着,陈默的手机又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他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是一个年轻女孩带着哭腔的声音:“是……是陈默先生吗?我……我叫林晓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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