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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3

他们都以为我是个被家族抛弃,精神失常的可怜虫。那个把我送进来的亲生父亲,

想让我自生自灭,好给他那个私生子腾位置。那个飞扬跋扈的富二代,把我当成新来的玩具,

每天变着法子折磨我。那个道貌岸然的女医生,用最温柔的语气,

对我进行着最残酷的精神摧残,只为撬开我嘴里那点可怜的家族秘闻。他们不知道,

被送进来的第一天,我的脑子就“叮”的一声,觉醒了。

我能听见他们心里最肮脏、最卑劣的声音。他们每一次的算计,每一次的恶意,

对我来说都像开卷考试。他们以为自己在第五层,是猎人,是主宰。却不知道,

我早就在第一万层,把他们每个人的结局,都写进了我的剧本里。这场戏,该由我来导演。

而他们的下场,只有一个。1.欢迎来到“伊甸园”白色的车,停在白色的建筑前。

两个穿着白色制服的男人,把我从车里架出来。他们的力气很大,胳膊像是铁钳。“许先生,

我们到了。”其中一个开口,声音没有温度。我没说话,只是抬头看。建筑顶上,

挂着几个镀金的大字——“伊甸园高级康复中心”。听起来像个度假村。实际上,

是个专门关押有钱人家里“脏东西”的笼子。比如我。许家的独子,许尘。三天前,

我爸当着所有人的面,指着我的鼻子,说我有病。然后,我就来了这里。大门是感应的,

无声滑开。里面冷气很足,吹得我皮肤发麻。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走过来,戴着金丝眼镜,

头发盘得一丝不苟。胸牌上写着:秦悦,主治医师。她对我笑,嘴角弧度很标准,

像是拿尺子量过。“欢迎你,许尘。我是秦医生,以后由我负责你。”她伸出手。我没动。

我的手被绑着。她好像才发现,歉意地笑了笑,示意旁边的人解开。束缚带松开的瞬间,

手腕上一圈红印。真可怜,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个没吃过苦的少爷。不过也好,

这种人最好控制。一个声音,突兀地在我脑子里响起。是秦悦的声音。但我看得很清楚,

她的嘴唇根本没动。我愣住了。秦悦的手还停在半空,见我没反应,脸上的笑意淡了点。

“许尘?”反应这么迟钝,看来病得不轻。许总给的价钱,确实该他出。又是那个声音。

我猛地抬头,死死盯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神很平静,带着专业人士的审视和一丝隐藏的怜悯。

但她心里的声音,却像市场上的喇叭,吵闹又刺耳。我明白了。我能听见她的心声。“许尘,

不用紧张,这里很安全。”秦悦收回手,语气更柔和了。安全?对我们来说确实很安全。

你的账户,你的秘密,很快都会变成我的业绩。我低下头,身体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

不是害怕。是兴奋。原来,这就是我爸说的,“病”。这“病”,好像有点意思。

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年轻人从走廊拐角晃出来。他个子很高,头发染成扎眼的银色,

嘴角叼着根没点燃的烟。他一眼就看到了我,眼睛亮了。那是一种猎人看到新猎物的眼神。

他朝我走过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小跟班。“哟,秦医生,来新人了?”他说话的调子很轻佻,

眼神却在我身上来回地刮。秦悦皱了下眉:“高朗,回你房间去。”这个小祖宗又来惹事。

算了,给他点乐子也好,省得他来烦我。高朗压根没理她,径直走到我面前,

歪着头打量我。“叫什么?”我没出声。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脸,力道不重,侮辱性很强。

“哑巴了?问你话呢。”长得真干净,就是不知道经不经得起玩。

上一个被我吓尿裤子的家伙,待了不到一周就转走了,真没劲。我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就这一眼,他脸上的笑僵住了。他心里的声音也停了一瞬。……这小子眼神怎么回事?

跟狼崽子似的。我扯了扯嘴角。他大概没见过,一个“病人”,会有什么样的眼神。

秦悦走过来,挡在我们中间。“高朗,别胡闹。他是新来的病人,叫许尘。”然后她转向我,

换上那副温柔的假面。“许尘,这是高朗,你们以后会是朋友的。”朋友?

但愿你别被他玩死。朋友?我看着高朗,他也在看我,眼神里重新燃起那种施虐的兴奋。

我心里也笑了。是啊,我们会的。我会好好地,跟你“做朋友”的。

2.猎物和猎人的游戏我的房间在三楼,编号307。房间不大,但很干净。一张床,

一张桌子,一个带锁的衣柜。窗户是特制的,只能打开一条缝,栏杆比我手腕还粗。

送我来的两个白制服把我扔进房间,锁上门就走了。我坐在床边,

听着外面走廊上护士推着车走过的轱辘声,还有远处某个房间传来的隐约哭喊。然后,

我听到了脑子里的声音。很杂乱。像是收音机没调好台,几十个频道同时在播放。

今天午饭又是西兰花,

…那个新来的小护士腿真长……主任是不是又在背后说我坏话了……是这栋楼里,

所有人的心声。太吵了。我闭上眼,试着集中精神。我想把这些声音关掉。或者,

只听我想听的。我想到秦悦,那个金丝眼镜的女医生。脑海里立刻清晰地浮现出她的声音。

许总的第二笔款已经到账了。他说,只要能让许尘‘安静’下来,钱不是问题。

所谓的安静,大家心知肚明。我想到高朗,那个银色头发的***。307那个小子,

得想个办法给他个下马威。是把他关进禁闭室,还是让他尝尝‘电疗’的滋味?

这些声音清晰、独立,像是有人在我耳边低语。而那些杂音,退成了背景。我睁开眼。

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我不是疯了。我是,升级了。他们以为这里是他们的猎场,

以为我是那个闯进来的、最弱小的猎物。但他们不知道,从我踏进这里的那一刻起。

真正的猎人,只有一个。晚饭是在公共食堂吃的。长条的桌子,不锈钢的餐盘。

饭菜没什么味道,但看起来很健康。我找了个角落坐下。高朗带着他的两个跟班,端着餐盘,

径直朝我走来。食堂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停下筷子,看戏一样看着我们这边。

高朗把餐盘重重地砸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汤汁溅出来,有几滴落在我手背上,温热。

“新来的,懂不懂规矩?”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下巴抬得很高。让他给我擦鞋?

还是让他学狗叫?我没理他,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地夹起一根青菜。他被我的无视激怒了。

“我他妈跟你说话呢!”他一脚踹在我的椅子上。椅子往后滑,我差点摔倒。我扶住桌子,

站稳了。然后,我抬起头,看着他。我说:“你想怎么样?”我的声音不大,甚至有点沙哑,

因为我一整天没喝水。高朗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平静地问他。

他心里的声音带着一丝困惑。这小子不怕我?装的吧。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不想怎么样。就是看你这鞋,挺干净的。”他抬起脚,踩在我的椅子上,

那双昂贵的***版球鞋在我面前晃了晃,“我的脏了,你给我舔干净。

”周围响起一阵压抑的哄笑声。我看着那双鞋。然后,我看向他的脸。我摇了摇头。“不行。

”“你说什么?”高朗的脸沉下来。给脸不要脸。今天非得弄断他一根骨头。“我说,

不行。”我又重复了一遍,然后端起我的餐盘,准备离开。他一把按住我的肩膀。“想走?

”力气很大,捏得我骨头疼。我没反抗。我只是看着他的眼睛,然后缓缓开口。声音不大,

只有我们几个人能听见。我说:“你右边口袋里那张照片,是你妹妹吧?

”高朗的动作瞬间僵住。他心里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惊慌。他怎么知道?!

我继续说:“你每天晚上都抱着它睡。有时候还会哭。你很想她,对不对?”高朗的脸,

白了。他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口袋。那里确实有一张他妹妹的照片,那是他唯一的软肋。

这件事,他从没告诉过任何人。“你……你怎么知道的?”他的声音在抖。我没回答。

我只是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点,他看不懂的,类似怜悯的东西。

然后我用更低的声音说:“我还知道,你妹妹的死,跟你爸有关。你恨他,但你不敢说。

”高朗的瞳孔猛地收缩。他心里的声音像是被炸弹引爆了。魔鬼……他是魔鬼!

他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他像触电一样松开了手,连连后退了几步,撞在了后面的跟班身上。

食堂里所有人都看呆了。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只看到,前一秒还嚣张无比的高朗,

此刻却像见了鬼一样,面无人色地看着我。我没再看他。我端着我的餐盘,转身,离开。

身后,高朗的心跳声,像擂鼓。我知道,从今天起。这个“伊甸园”里,猎物和猎人的身份,

要换一换了。3.秦医生的“催眠疗法”高朗没再来找我麻烦。不仅如此,

他在食堂或者走廊上见到我,都会绕着走。他看我的眼神,像是看什么怪物。

他那些跟班自然也对我敬而远之。我在“伊甸园”里,得到了暂时的清净。

但这不代表麻烦结束了。秦悦找上了我。她把我叫到她的办公室,一间宽敞明亮,

摆满了绿植的房间。她让我坐在松软的沙发上,还亲自给我倒了一杯热牛奶。“许尘,

最近感觉怎么样?”她坐在我对面,双腿交叠,姿态优雅。“还行。”我捧着杯子,

牛奶的温度传到手心。高朗那个蠢货居然会怕他,真是没用。看来,还是得我亲自来。

“高朗没有再欺负你吧?”她关切地问。“没有。”“那就好。在这里,

大家都要互相关爱。”她微笑着,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今天找你来,

是想给你做一次放松治疗。你刚来,精神压力比较大。”放松治疗?

我要的是你爸公司的核心数据。许总可是许诺了,只要拿到,我就能拿到这家医院的股份。

我点点头:“好。”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巧的,像怀表一样的东西。银色的,

在灯光下闪着光。“这是一个节拍器,你看,”她在我面前打开,

里面的指针开始有规律地左右摇摆,“盯着它,放松,听我的声音……”她的声音变得很轻,

很柔,带着一种引导性。这是催眠。我知道她想干什么。她想撬开我的脑子,把我当成U盘,

读取里面的信息。我盯着那个摇摆的指针,眼神开始变得涣散。我配合地,

让自己的呼吸变得平缓。很好,进入状态了。真是个单纯的小绵羊。

秦悦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也同时在我脑子里响起。“许尘,

你现在很安全……很放松……”“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用一种梦呓般的语调,

慢慢回答:“许……尘……”“很好。许尘,你爸爸的公司,

最近是不是在研发一个叫做‘***’的芯片项目?”来了。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快说,

说出来,这家医院就是我的了。她心里的声音,充满了贪婪和急切。我没有立刻回答。

我“挣扎”了一下,眉头紧皱,好像在抵抗什么。这让秦悦更有耐心了。

她认为这是潜意识在自我保护,很正常的现象。“没关系,许尘,不要害怕……告诉我,

‘***’项目……”我深吸一口气。然后,我用同样梦呓的声音,说出了一串代码。

“核心代码……A735B……存储在……第三服务器……密码是……”我报出了一串数字。

秦悦的眼睛瞬间亮了。她心里的声音在尖叫。天呐!这么容易就得手了?!许尘这个傻子!

我发财了!她强忍着激动,用颤抖的手在面前的笔记本上飞快地记录下来。她甚至没发现,

自己握笔的手,因为太过用力,指节都发白了。记录完,她又问了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然后慢慢地“唤醒”了我。我“醒”来后,一脸茫然地看着她。“医生,

我……我刚才睡着了吗?”秦悦脸上的笑容,是我见过最灿烂,最真诚的一次。“没有,

你只是太累了,休息了一下。”她把那杯已经凉了的牛奶推到我面前,“喝了吧,

对你有好处。”蠢货,喝完就滚吧。我得赶紧把这个消息卖出去。我端起杯子,

一口气喝完。然后对她露出一个感激的,甚至有点依赖的笑容。“谢谢你,医生。

”她满意地点点头,让我回房间休息。我走出办公室,门在我身后关上。走廊里空无一人。

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我给她的那串代码,是真的。那个密码,也是真的。

但那是三天前的了。就在我被送进来的前一天晚上,我亲手把那个项目的核心数据,

从第三服务器,转移到了一个谁也想不到的地方。然后,我设置了一个小小的,

自动触发的程序。只要有人用我给出的那个密码,连续三次尝试登陆错误的服务器。

整个“***”项目的所有数据,就会在三十秒内,永久销毁。并且,会触发最高级别的警报,

将登陆的IP地址,实时发送给我爸,以及……商业罪案调查科。秦悦。

你以为你钓到了一条大鱼。你不知道的是。鱼饵是我放的。鱼钩也是我放的。现在,

就等你这个贪婪的钓鱼人,被我这条“鱼”,拖进水里,活活淹死。

4.鱼饵已经撒下接下来的两天,“伊甸园”风平浪静。高朗像只惊弓之鸟,见我就躲。

秦悦则对我加倍地“关怀备至”,每天嘘寒问暖,送来的饭菜都比别人的丰盛。

她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会下金蛋的傻子。我配合着她的表演,

装出对她越来越信任和依赖的样子。我知道,她还没动手。这种价值连城的情报,

她需要找一个最合适的买家,卖一个最高的价钱。她心里的声音,每天都在盘算着。

A公司出价五千万,但是要分期。B公司出价四千五百万,可以一次性付清。

还是C公司的老总有魄力,直接出价六千万,还答应帮我处理后续的手脚。她很谨慎,

也很多疑。她甚至还找了专业的人,去验证我给出的那串服务器地址和代码的“真实性”。

得到的反馈是:地址没错,代码结构也符合许氏集团内部的命名规则。

这让她最后一丝怀疑也消失了。她选择了C公司。约定好了交易时间。就在今天晚上,十点。

地点是一家城外的私人会所。晚饭后,所有病人都要回到自己的房间。七点整,

走廊的铁门会准时上锁。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脑子里的“收音机”却开到了最大。

我能“听”到秦悦正在她的办公室里,兴奋地踱步。还有三个小时。六千万!

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等拿到钱,我就立刻飞到国外,谁也找不到我。许总?

他只会以为是商业间谍干的,怎么也想不到是我这个小小的心理医生。

她甚至开始哼起了歌。我能“听”到高朗在他的豪华单间里,烦躁地砸着枕头。

那个许尘,到底是什么东西?他为什么会知道我妹妹的事?不行,我得想办法把他弄走,

或者……弄死。他在这里一天,我就不安心。他的恐惧,已经转化成了杀意。

我还能“听”到,我那位好父亲,正在他的书房里,跟我的继母通电话。他的声音很冷漠。

“……对,我已经把他送进去了。秦医生那边我会打点好,保证他这辈子都出不来。

”“……家产?你放心,他一分钱都拿不到。我们儿子的,才是许家的一切。

”听着这些声音,我心里没有愤怒,也没有悲伤。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

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大海。你们每一个人,都安排好了我的“结局”。却不知道,

你们所有人的结局,都握在我的手里。晚上九点五十分。我“听”到秦悦走出了她的办公室。

她换了一身衣服,不是白大褂,是一条黑色的连衣裙。她化了妆,喷了香水。

会所那种地方,不能穿得太寒酸。她悄悄地从后门离开,“伊甸园”的安保系统,

她早就留了后门。她开着她的那辆红色小跑车,驶向了城外。她不知道,

从她发动车子的那一刻起,一张无形的网,就已经收紧了。我设置的那个小程序,

除了数据销毁和报警功能,还有一个小小的附加项。一旦警报被触发,

它会立刻启动我父亲电脑里的最高权限,调动公司所有的法务和技术力量,在最短时间内,

锁定攻击源,并搜集所有相关证据。我太了解我爸了。他自私,冷酷,

为了利益可以牺牲一切,包括我。但“***”项目,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心血,

是他商业帝国的根基。谁敢动“***”,他就会让谁死。哪怕那个人,是他最信任的枕边人。

而秦悦,就是那个即将触碰逆鳞的蠢货。晚上十点整。我“听”到,

在城外那家会所的VIP包间里,秦悦打开了她的笔记本电脑。对面,坐着C公司的代表,

一个戴着眼镜的斯文男人。终于来了。秦悦心里的声音在欢呼。

男人把一个手提箱推到她面前,打开,里面是满满一箱现金。“秦医生,这是定金。

”秦悦的呼吸都变粗了。她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开始操作电脑。输入服务器地址。

输入用户名。然后,输入我给她的那个密码。第一次。密码错误?她愣了一下,

心里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是不是我记错了?

她又仔细核对了一遍自己记在笔记本上的密码。没错。她又输了一次。第二次。屏幕上,

依然是红色的“密码错误”提示。秦悦的额头开始冒汗。怎么回事?不可能!

那个傻子不可能骗我!对面的男人,眼神开始变得不善。“秦医生,你是在耍我们吗?

”“不!不是的!密码绝对没错!”秦悦急了,心里的声音充满了恐慌,再试一次!

最后一次!一定可以!她颤抖着手,输入了第三次。回车。屏幕上,没有再显示密码错误。

而是,弹出了一个巨大的,血红色的警告窗口。警报!非法入侵!数据将在30秒内自毁!

倒计时开始。30,29,28……秦悦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她心里的声音,

只剩下绝望的尖叫。完了……一切都完了……对面的男人站了起来,脸色铁青。

包间的门,被从外面推开。几个穿着黑西装的壮汉走了进来。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端。

我爸的书房里,刺耳的警报声,响彻了整栋别墅。他看着自己电脑屏幕上弹出的警报,

还有那个被精准锁定的IP地址。他的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喂,张律师吗?”“我要告一个人,商业窃取,

还有……买凶杀人。”“对,人证物证,我都有。”在“伊甸园”307房间的床上。

我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鱼,上钩了。而且,是两条。

5.高朗的“意外”秦悦被带走了。C公司的人没把她交给警察,他们有自己的处理方式。

我“听”到,她被关在一个地下室里,被人打断了一条腿。她哭喊着,说一切都是***的,

是许尘陷害她的。但没人信一个疯子的话。哦不,是一个被当成疯子的,失败者的话。

C公司的老板,跟我爸是几十年的死对头。这次抓到这么大的把柄,他兴奋得一晚上没睡。

他把我爸约了出来。一场商业上的血雨腥风,即将开始。这些,都跟我没关系了。

我只是个被关在“伊甸园”里的,“精神病人”。秦悦的消失,

在“伊甸园”里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院方给出的官方说法是,她家里有急事,辞职了。

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事情没那么简单。尤其是高朗。他更加害怕了。他觉得秦悦的失踪,

和我有关。他脑子里的声音,每天都在重复着。

那个家伙……他到底是谁……他能让秦医生人间蒸发,那他也能让我……他的恐惧,

让他做出了一个愚蠢的决定。他要先下手为强。他收买了两个晚班的护工。一个叫大壮,

一个叫猴子。我能清晰地听到他们的计划。高少爷说了,今晚动手。

把他拖到后面的废弃浴室,打断他两条腿,然后伪造成他自己发病摔的。给多少钱?

一个人,十万。干了!他们的心声,充满了贪婪和暴戾。晚上,熄灯后。

我躺在床上,没有睡。我在等。十一点半。我房间的门锁,传来轻微的“咔哒”一声。

门被用备用钥匙打开了。两个人影,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是那个大壮和猴子。

他们走到我床边,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看到我“睡”得很沉。他们对视一眼,

然后猛地掀开我的被子。大壮用一块毛巾,狠狠捂住我的嘴。猴子则来抓我的脚。

他们要把我拖下床。就在他们的手碰到我的那一刻。我睁开了眼睛。黑暗中,

我的眼睛亮得吓人。他们两个都愣住了。我没有挣扎,也没有喊叫。我只是看着他们。然后,

我张开嘴,隔着毛巾,用只有我们三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一句话。“大壮,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