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实验室爆炸，我没死，只是忘了自己是谁。国家给了我新的身份，新的名字，
以及最高的权限。一年后，我空降回国，走进那间熟悉的“国家重点实验室”。
曾经的男友姜辰，和他如今的未婚妻，也是他那位捧在心尖上的白月光林晚，
正相拥着庆祝他们即将取得的“突破性进展”。看到我，姜辰的脸色瞬间煞白，
手中的香槟杯“啪”地一声摔在地上，碎裂声刺耳。林晚惊慌地看着他，又怨毒地看向我。
我无视他们，径直走到主控台前，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沈唯，是国家指派的项目新任总负责人。
”“从今天起，‘天穹计划’，我说了算。”1.整个实验室死一般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震惊、疑惑，还有不加掩饰的审视。姜辰的嘴唇翕动着，
像是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他死死地盯着我的脸，
那张据说和我曾经的容貌有七分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的脸。是啊，爆炸毁掉了我的过去，
也给了我一张全新的面孔。站在他身边的林晚，最先反应过来。
她勉强挤出一个自以为得体的微笑，上前一步，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优越感：“沈小姐，
你好，我是林晚，这个项目的副总负责人。您来得有些突然，我们并没有接到上级的通知。
”言下之意，你是哪儿来的野鸡，也敢空降来摘桃子？我连眼皮都懒得抬，
目光扫过主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流，食指轻轻一点，调出了他们最新的实验模拟报告。
“这份报告，是谁做的？”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年轻研究员怯生生地举了举手：“沈……沈总，是我做的。
”“异构晶体在超高压环境下的第三次相变阈值，你们的计算结果是5.7。依据是什么？
”“是……是根据林总监提供的‘林氏-姜氏模型’推导出来的……”“愚蠢。
”我吐出两个字，整个实验室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林晚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她引以为傲的理论模型，是我面前这个女人嘴里“愚蠢”的东西。她忍不住反驳：“沈小姐！
你凭什么这么说？这个模型是姜辰和我花了整整半年心血才建立的，经过了上百次验证，
是目前最优的解决方案！”“最优？”我终于抬眼看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最优的方案，就是把一个价值三十亿的项目，引向一条死路？”我没再理会她，
双手在虚拟键盘上飞速舞动，一行行全新的代码如瀑布般倾泻而下。不过五分钟，
一个新的模拟程序已经搭建完成。我按下回车键。
“嗡——”主屏幕上的三维模型开始飞速运转，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当进度条走到78%时，代表异构晶体的红色模型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随后猛然震颤，
在5.3的阈值前，轰然碎裂，化为一片无效的数据尘埃。
屏幕上弹出一个血红色的警告：结构崩溃，实验失败。死寂。比刚才更加彻底的死寂。
所有研究员都倒吸一口凉气，难以置信地看着屏幕，又看看我。
如果刚才他们按照林晚的方案进行实体实验，现在炸掉的，就不是一个虚拟模型，
而是价值数亿的实验设备和整个实验室。林晚的脸，从涨红变成了惨白，血色褪尽。
她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看向姜辰，眼中充满了求助。而姜辰，从我出现开始，
就一直处于一种魂不守舍的状态。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我的脸，
仿佛要透过这张陌生的皮囊，看到什么他失去的东西。“你……你到底是谁？”他终于开口，
声音沙哑得厉害。我转过身，与他对视。他的眼底有震惊，有痛苦，有悔恨，
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恐惧。我淡淡地开口，像是在陈述一个与我无关的事实。
“一个能决定你和她，是继续留在这里，还是卷铺盖滚蛋的人。
”2.我的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姜辰和林晚的脸上。
周围的研究员们大气都不敢出，纷纷低下头，假装在忙自己的事，耳朵却都竖得老高。
林晚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你……你太放肆了！姜辰是这个项目的创始人，
我也是核心骨干，你凭什么赶我们走？”“就凭我刚才阻止了一场价值三十亿的灾难。
”我走到她面前，比她高出半个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也凭我，现在是总负责人。
我的团队里，不需要自作聪明、刚愎自用的废物。”“你！”林晚的眼泪瞬间就涌了上来，
泫然欲泣地望着姜天，“姜辰，她……她欺负我……”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据说一年前，
能让姜辰为她做任何事。包括，亲手将自己的正牌女友，推入深渊。可现在，
姜辰只是失神地看着我，仿佛根本没听到林晚的哭诉。
他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你的眼睛……太像了……”我心中冷笑。像？当然像。
这张脸是国内顶尖的修复专家，根据我受损的骨骼结构，最大程度复原的。但有些东西，
比如眼神，是刻在骨子里的，整容也改变不了。“姜总监，”我刻意加重了称呼，
将他从失神中拉了回来，“如果你无法集中精神工作，可以现在就去人事部办理离职。
项目不等人，你的私人情绪，更不该带到这里。”姜辰浑身一震，
终于从那种恍惚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你……你叫沈唯？
”“需要我把身份证拿给你看吗？”我的不耐烦让他闭上了嘴。他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恢复了平日里那个天才科学家的冷静与自持。“好，沈总。
既然你是总负责人，我承认，刚才的模拟是我们的疏忽。但是，
你不能凭一次模拟就全盘否定我们的模型。”他试图讲道理，挽回局面。“我不需要否定它，
”我平静地说，“因为它从根基上就是错的。你们从一开始，就选错了技术路径。”“什么？
”这一次，惊呼出声的，是整个实验室的研究员。“天穹计划”立项一年多，
所有的研究都是基于“林氏-姜氏模型”展开的，现在我居然说，根基就是错的？
这等于宣布，他们过去一年的心血，全都白费了。“不可能！
”一个资历很老的研究员站了出来，他是姜辰的导师，也是这个领域的权威，姓周。“沈总，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这条技术路径，是经过院里专家组反复论证的，
也是目前国际上的主流方向。”“主流，不代表正确。”我走到白板前，拿起笔，
飞速地在上面写下一连串复杂的公式和推导过程。“传统的量子纠缠理论，
在宏观物质转化上存在一个致命的‘观测者悖论’。你们试图用高维补偿来绕过它，
但补偿算法本身就存在信息熵泄露的风险。所以你们的实验数据才会忽高忽低，极不稳定，
只能靠运气去碰那一次次的‘成功’。”我的笔速极快，思维更快。
那些曾经只存在于我脑海中的构想，此刻行云流水般倾泻而出。“我的方案，是放弃补偿，
直接引入‘逆向因果律’进行对冲。简单来说，我们不是去修补信息的漏洞，而是让结果，
去定义过程。”白板很快被写满了。整个实验室，鸦雀无声。所有研究员，包括那位周教授，
都像看天书一样看着白板上的公式，脸上写满了茫然和震撼。因为我写下的东西，
已经完全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畴。那不是现有理论的延伸，而是一种打败性的，
开创性的全新理论。周教授呆呆地看着白板，
嘴唇哆嗦着：“逆向因果律……天啊……这……这简直是疯了……”疯了？一年前，
当我第一次向姜辰提出这个构想的雏形时，他也是这么说的。他说：“念念，
你太异想天开了。这个想法太疯狂，也太危险了，根本不可能实现。”那时，
我还以为他是出于科学的严谨。现在我才知道，他只是单纯的……蠢。无法理解我思想的人，
自然会觉得我疯狂。“接下来，”我放下笔，环视众人，宣布我的第一个指令，“所有人，
放下手头的工作。三天之内，我要你们把‘逆向因果律’的基础理论，给我吃透。三天后，
我要看到第一份基于新理论的实验方案。”“至于你们，”我看向姜辰和林晚，“要么接受，
要么滚。”3.我的强势，让整个实验室的权力结构瞬间洗牌。没有人再敢质疑我的权威，
包括那位周教授，他也默默地拿起一本笔记本，开始研究我写在白板上的理论。学术的世界，
就是这么纯粹。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资历和人情都显得苍白无力。
林晚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她精心构建的学术光环，被我三言两语就击得粉碎。她不甘心，
却又无可奈何。因为她甚至……看不懂我写了什么。她只能再次求助地看向姜辰，可这一次，
姜辰的目光，也死死地钉在那块白板上，眼神里充满了狂热和震惊，那是一个真正的科学家，
在看到划时代理论时才会有的神情。他完全忽略了身边的林晚。这一幕，何其讽刺。
三天时间，实验室进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高强度学习状态。我没有多做解释，
只是把相关的理论基础和文献资料扔给了他们，让他们自己去啃。能不能跟上我的脚步，
是他们自己的事。而我，则一头扎进了核心代码的重构工作中。“天穹计划”的核心，
是一个庞大的AI操作系统，它负责模拟和控制整个实验流程。之前由姜辰主导构建的系统，
在我看来，漏洞百出，臃肿不堪。我要把它彻底推倒，重写。三天后的清晨，我走出办公室，
一夜未眠，但精神却异常亢奋。新的操作系统内核，已经完成了。
当我把成果展示在众人面前时，整个团队都沸腾了。“天啊，运算效率提升了300%！
”“系统冗余降低了80%！这……这是怎么做到的？”“沈总，您是神吗？
”年轻的研究员们看我的眼神，已经从最初的怀疑，变成了狂热的崇拜。就连周教授，
也抚着自己的胸口，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有姜辰和林晚，站在人群之外，
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我重写的系统，就像一面镜子，
照出了他们之前的作品是多么的粗劣和不堪。尤其是姜辰，他一直以自己的编程能力为傲。
可现在，他引以为傲的东西，在我面前，被碾压得体无完肤。
“不可能……”他失神地看着屏幕上简洁而高效的代码，
“这种架构……这种算法……除了她，不可能有人能写得出来……”他猛地抬头看向我，
眼中充满了血丝和疯狂的探究。“你到底是谁？你和苏念，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终于喊出了那个名字。苏念。我曾经的名字。那个被他亲手埋葬的名字。听到这个名字，
林晚的身体明显一僵，看向我的眼神，也带上了一丝惊恐。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苏念？
没听说过。姜总监，如果你再用这些无聊的问题来打扰我工作，我会立刻让保安请你出去。
”我的冷漠，像一盆冰水，浇灭了他眼中的火焰。他痛苦地闭上眼，身体微微颤抖。是啊，
苏念已经死了。在一年前那场意外的实验室大火中，尸骨无存。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
他怎么会怀疑一个死人，会换了一张脸，重新站在他面前呢？这太荒谬了。“好了，
闲聊时间结束。”我拍了拍手，把所有人的注意力拉了回来，“新系统已经就位，
理论基础你们也学得差不多了。现在，开始第一次模拟实验。目标，突破阈值6.0。
”我设定的目标，是他们之前想都不敢想的高度。所有人都紧张而兴奋地行动起来。
实验室里，只剩下键盘的敲击声和机器的嗡鸣声。林晚走到姜辰身边，低声说：“姜辰，
你别被她吓到了。她……她肯定只是故弄玄虚，说不定是从哪里偷来的理论……”“你闭嘴！
”姜辰猛地回头，第一次用如此冰冷的眼神看着她，“你看不懂，不代表别人是偷的！
你难道还没看出来吗？我们和她，根本不是一个维度的！”林晚被他吼得一愣，
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我……我只是担心你……她一来就否定我们的一切，
我怕你……”“你怕我什么？”姜辰冷笑一声，“怕我被比下去？林晚，我告诉你，
如果她的理论是真的，那我愿意把我之前所有的成就都推翻！这才是科学！你懂吗？
”他眼中的狂热，让林晚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她发现，姜辰看我的眼神，
已经不仅仅是怀疑和探究了。那里面，还夹杂着一种失而复得的……狂喜。不，不可以！
林晚死死地咬住嘴唇。苏念已经死了！这个世界上，绝对不能再出现第二个苏念！
4.第一次模拟实验，在万众瞩目中开始。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地盯着主屏幕。
数据流平稳地向上攀升。4.0……5.0……当数值跳到5.3时，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因为上一次，姜辰他们的模型，就是在这里崩溃的。然而，
这一次，数据流只是轻微地波动了一下，便毫无阻碍地冲了过去。
5.5……5.8……6.0！“成功了！我们成功了！”“天啊！真的突破了6.0！
”实验室里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所有人都在拥抱，在庆祝。这是一个历史性的时刻。
“天穹计划”停滞了近半年的瓶颈，被我，在三天之内，轻松突破。
周教授激动地握住我的手，老泪纵横：“沈总……不，沈老师！您……您是国家的瑰宝啊！
”我平静地接受着众人的祝贺，目光却越过人群，落在了姜辰身上。他没有欢呼，
只是呆呆地看着屏幕上那个金色的“6.0”，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他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输给了他曾经最看不起的，“疯狂”的理论。也输给了，
一个他以为已经死去的亡魂。林晚站在他身边，脸色惨白如纸。她看着众星捧月般的我，
又看看失魂落魄的姜辰，眼中的嫉妒和恨意，几乎要凝成实质。她苦心经营的一切，
她从苏念那里抢来的一切——天才科学家的爱人，核心项目的负责人，
学术界的新星……所有光环，在这一刻，都被我轻而易举地击碎了。庆祝过后，
我召开了第一次全体会议。“这次的成功，只是一个开始。”我开门见山，“接下来，
我们的目标是年底前，完成实体机测试。时间紧，任务重，我需要所有人百分之二百的投入。
”我开始重新分配任务，组建新的项目小组。整个团队被我彻底打散，重组。
所有人都被分配到了最适合自己的岗位上，除了……“姜辰，林晚。”我点了他们的名字。
两人同时身体一震。“你们两个，从今天起，负责后勤保障和数据整理。”我的话音刚落，
会议室里一片哗然。让项目的两大核心，去干后勤和整理数据的杂活？这已经不是打压了，
这简直是羞辱。“沈唯！你不要太过分！”林晚再也忍不住，拍案而起，
“我是哈佛毕业的博士，是项目的副总负责人，你让我去整理数据？这是对我的侮辱！
”“哈佛博士？”我靠在椅背上，玩味地看着她，“哈佛博士，就能拿一个错误的模型，
浪费国家三十亿的经费和一年的时间？林小姐，让你去整理数据，
是让你有机会接触到正确的理论，好好学习一下，你应该感谢我。
”“你……”林晚气得说不出话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姜辰，想看他是什么反应。毕竟，
他才是这个项目的灵魂人物。出乎所有人意料，姜辰沉默了片刻，竟然点了点头。“好，
我接受。”“姜辰？！”林晚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姜辰没有看她，而是看着我，
眼神里有一种孤注一掷的偏执：“我接受你的安排。但是，我有一个条件。”“说。
”“我要留在核心团队，哪怕只是当一个观察员。我要亲眼看着，你的理论，
是怎么变成现实的。”我看着他。我知道，他不是为了科学。他是为了求证。求证我，
到底是不是苏念。他想近距离地观察我，寻找我身上属于苏念的蛛丝 mā 迹。“可以。
”我答应了。因为，我同样也需要他留下来。留下来，亲眼看着我，
是如何把他引以为傲的一切，全部夺走。亲眼看着我，是如何把他和他心爱的白月光，
一起钉在耻辱柱上。这出复仇的好戏，怎么能少了他这个最重要的观众呢？
5.接下来的日子，实验室进入了高速运转的状态。在我的带领下，一个个技术难关被攻克，
项目进展一日千里。我几乎是以一种不眠不休的工作狂姿态，推动着整个团队前进。
我的能力，也彻底征服了所有人。无论多么复杂的问题，到了我这里，似乎都能迎刃而解。
我成了整个实验室绝对的神。而姜辰和林晚，则成了最尴尬的存在。林晚每天的工作，
就是打印文件，整理实验记录。那些她曾经看都看不懂的数据，现在堆得比她的人还高。
她从一个众星捧月的天之骄女，变成了一个谁都可以使唤的杂工。巨大的落差，
让她变得越来越阴郁和暴躁。好几次，我都看到她偷偷躲在角落里哭。而姜辰，
则真的像个影子一样，每天跟在我身后。我开会，他在角落旁听。我做实验，他在一旁观察。
我写代码，他就在我身后，一站就是几个小时。他的目光，像一把手术刀，
一遍遍地在我身上刮过，试图找到一丝一毫熟悉的痕迹。我的喝水习惯，我敲击键盘的指法，
我思考时轻蹙眉头的微表情……他观察得越仔细，眼中的迷茫和痛苦就越深。因为，
有太多太多的细节，和苏念一模一样。可偏偏，我又顶着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对他冷漠得像个陌生人。这种认知上的撕裂，快要把他逼疯了。一天深夜，
我正在办公室里核对最后一组数据，姜辰推门走了进来。他端着一杯热咖啡，放在我桌上。
“还在忙？”他低声问。“有事？”我头也没抬。“……没什么，看你没休息，
给你冲了杯咖啡。”他顿了顿，又说，“你喜欢喝不加糖不加奶的黑咖啡，对吗？
”我的手指在键盘上停了一下。这是苏念的习惯。也是当年，他每天都会为她准备的。
“我不喜欢喝咖啡。”我冷冷地回答，把那杯咖啡推到一边。他的手僵在半空，
脸上闪过一丝受伤的神情。“是吗……我记错了。”他苦笑了一下，“你和她……真的很像。
连工作起来不要命的样子，都一模一样。”“姜总监，”我终于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如果你每天来我这里，就是为了追忆你的亡故女友，那我建议你去看心理医生。
我这里是实验室，不是你的私人情感垃圾桶。”我的话，像刀子一样，扎进他的心脏。
他脸色一白，嘴唇颤抖着：“她不是……我没有……”“你的私事，我没兴趣。”我打断他，
“如果没有别的事，请你出去，不要打扰我工作。”他看着我冰冷的脸，
眼中翻涌着无尽的痛苦和挣扎。许久，他才沙哑地开口：“对不起。”说完，
他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开了我的办公室。看着他落寞的背影，我端起那杯已经微凉的黑咖啡，
轻轻抿了一口。还是那个熟悉的，苦涩的味道。姜辰，这只是开始。我要让你慢慢地想起，
你曾经拥有过什么，又亲手毁掉了什么。我要让悔恨，像附骨之蛆，日日夜夜啃噬你的心。
6.林晚的忍耐，终于到达了极限。姜辰对我的过分关注，和我日益稳固的地位，
让她彻底失去了理智。她开始在背地里搞小动作。她向项目监察组匿名举报，说我资历不明，
怀疑我的学术背景造假。结果，国家科学院直接发函，用最官方的措辞，
证明了我的“清白”，顺便警告了某些人不要试图干扰国家重点项目的正常进行。一计不成，
她又开始散播谣言。说我是靠不正当关系上位的，说我其实是某位大领导的“秘密武器”，
根本没什么真才实学。这些流言蜚语，在我的绝对实力面前，显得可笑又无力。团队里的人，
只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东西。他们只知道，是沈总带领他们，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奇迹。
林晚的这些小动作，除了让她自己像个跳梁小丑，没有任何作用。反而，
她越来越被团队边缘化。这天，我们在进行一次关键的能量传导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