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的妻子,江雪,声称我患上了严重的妄想症和间歇性精神错乱。
她联合我的学生,也是我最得力的助手周岩,将我囚禁在我们亲手设计的智能别墅里。
他们没有用暴力,而是用一种更阴险的方式——一种能扭曲感官和记忆的神经毒素,配合着虚拟现实设备,日夜不停地给我播放我“发病”的证据。
那些视频里,我歇斯底里,摔砸东西,甚至攻击江雪,眼神疯狂而陌生。
“老公,你看看,这就是你,你病了,很严重。”
江雪的声音透过音响传来,温柔得像一把裹着蜜糖的刀子,“只要你签了这份股权转让协议,承认自己没有能力再管理公司,我就带你去最好的疗养院,好好治病。”
我被束缚在一张特制的椅子上,眼前是巨大的全息投影,里面“我”正在发疯。
神经毒素让我的大脑一片混沌,头痛欲裂,但我知道,那些都是假的。
“江雪,你信他一个外人,不信我这个和你同床共枕五年的丈夫?”
我喘着粗气,声音嘶哑,每说一个字,喉咙都像被砂纸磨过。
“老师,您别固执了。”
周岩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虚伪的痛心,“您就是太累了,压力太大,才会这样。
把公司交给我和师母,您好好休息,我们会替您守护好心血的。”
他走到控制台前,调整了一下剂量:“您看,您又开始说胡话了,我们得加大一点药量,帮您平静下来。”
“你以为这点把戏,就能让我把公司拱手相让?”
我死死盯着监控摄像头,我知道江雪就在另一头看着我。
“这不是把戏,是为你好。”
江雪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喙的决断,“阿哲,最后一次机会。
签字,或者永远活在这场噩梦里。”
“我哪个都不选!”
我咆哮着,用尽全身力气挣扎,但身上的束缚纹丝不动。
当空气中那股熟悉的、带着甜腥味的香气再次浓郁起来时,我就知道,江...雪和周岩这对狗男女,是铁了心要把我逼疯,然后夺走我的一切。
再次睁开眼,是熟悉的卧室天花板,柔和的灯光让我有片刻的恍惚,以为之前的一切都只是个噩梦。
但手腕和脚踝上传来的冰冷触感,以及那张固定着我的、本该是***理疗用途的特制椅,都在提醒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