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在螺蛳粉大赛把评委吃吐了我叫王大锤,在螺蛳粉界摸爬滚打二十年,
最后死在了第三届“臭到灵魂出窍”杯总决赛的领奖台上——不是激动的,
是被对手李二狗放的超浓缩酸笋臭晕过去,后脑勺结结实实地磕在镀金奖杯棱角上,
当场嗝屁。弥留之际,我还能闻到奖杯上那股酸笋混合着脑浆的诡异腥臭味,
耳边全是观众的尖叫和李二狗假惺惺的哭喊:“大锤啊!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
为了个第一连命都不要了啊!”再次睁眼时,我正躺在出租屋吱呀作响的行军床上,
劣质碎花窗帘漏进一缕八月的阳光,手机屏幕在枕头边亮着,
上面的日期刺得我眼睛发疼:2023年8月15日,
距离第一届“臭到灵魂出窍”杯螺蛳粉大赛,还有整整三天。“老天爷开眼啊!
”我猛地拍着大腿坐起来,行军床发出一阵快要散架的***,
鼻间还残留着上辈子奖杯上那股挥之不去的怪味。这次我绝不能输,
尤其是不能再输给李二狗那个阴损玩意儿——上回他就是靠偷偷往汤底里兑臭豆腐卤,
把评委熏得神志不清,才稀里糊涂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冠军。我攥着拳头,指节捏得发白,
这辈子不仅要赢,还要赢得体面,让李二狗彻底在螺蛳粉界抬不起头。
我翻出压在床底最深处的铁皮盒子,里面装着太爷爷传下来的祖传螺蛳粉秘方,
泛黄的宣纸上用毛笔写着密密麻麻的字,末尾还有太爷爷用朱砂画的小圈,
旁边批注:“要想臭得勾魂,必先舍得放料,酸笋需埋老坛三年,腐乳得用隔年陈酿,
若想更上一层楼,可寻‘人间至臭之物’点睛。” 我盯着“人间至臭之物”那几个字,
突然瞥见床尾堆着的脏衣服,眼睛瞬间亮了——我那双攒了半个月没洗的灰色运动袜,
不就是现成的“至臭之物”吗?接下来三天,我把十平米的出租屋霍霍成了生化武器实验室。
酸笋切成细条,泡进去年装过臭鳜鱼的老坛里,坛口用保鲜膜裹了三层,
生怕那股子臭味跑出去邻居投诉;腐竹用馊了三天的豆浆泡发,
泡到表面起了一层白霉才捞出来沥干;花生米特意选了受潮发黏的,
炒的时候故意多放半勺盐,说是能“激发咸香与霉味的碰撞”;就连汤底,
我都按照太爷爷的批注,偷偷把那双灰色运动袜剪碎,放进砂锅里跟筒骨一起熬了两个小时,
熬得汤面上飘着一层浑浊的油花,闻着能让人瞬间清醒。比赛当天,
我背着装着“秘密武器”的保温桶走进赛场,刚过安检就迎面撞见了李二狗。
他穿了件花里胡哨的夏威夷衬衫,头发梳得油光锃亮,
手里也端着个印着“冠军专用”的保温桶,看见我就阴阳怪气地挑眉:“哟,
这不是王大锤吗?去年拿倒数第一还没够,今年又来凑数了?”我冷笑一声,
没跟他废话——跟这种人多说一句,都怕沾染上他的晦气。想当年我就是太老实,
只用了普通酸笋和现成腐乳,才让他钻了空子,这次我这桶螺蛳粉,别说拿第一,
估计能把隔壁火锅店的顾客都熏得跑过来讨口罩。赛场里已经坐满了人,
舞台中央摆着三张评委桌,上面贴着选手编号。我是18号,李二狗是19号,刚好挨着。
评委席上坐着三个人:左边是五星级酒店的总厨张师傅,据说他最讲究“色香味俱全”,
光是闻味道就能判断食材新鲜度;中间是百万粉丝的美食博主小美,
平时最爱测评各种重口味食物,
号称“无臭不欢”;右边是本地有名的“臭食爱好者”王大爷,
据说他能一口气吃三碗臭鳜鱼,还能准确说出鱼的发酵天数。轮到我上场时,
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手里的保温桶上。我深吸一口气,在评委桌前站定,
小心翼翼地掀开保温桶的盖子——“砰”的一声,像是有股无形的气浪炸开,
前排观众瞬间发出一阵吸气声,张师傅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啪嗒”一声掉在桌子上,
他伸手去捡,手指都在抖;小美当场捂住鼻子,脸憋得通红,
眼眶都泛了红;只有王大爷眼睛一亮,搓着手凑过来,鼻子使劲嗅了嗅:“这味儿,够冲!
够劲儿!”我信心满满地拿起勺子,给三位评委各盛了一碗,边盛边介绍:“各位评委,
我这螺蛳粉,酸笋用的是三年老坛发酵,腐竹泡过隔年腐乳汤,
汤底还加了太爷爷传下来的‘秘制灵魂料’,保证让您吃了还想再吃!
”张师傅颤巍巍地拿起筷子,夹了一根米粉,犹豫了半天,才闭着眼睛放进嘴里。
刚嚼了两下,他的脸瞬间从红变绿,又从绿变青,猛地捂住嘴站起来,踉跄着往后台厕所跑,
边跑边喊:“这是什么东西!比我家猫拉的还臭!我的舌头要废了!
”小美看着张师傅的背影,咽了口唾沫,端起碗抿了一口汤。下一秒,
她就趴在桌子上干呕起来,眼泪鼻涕一起流,含糊不清地喊:“我再也不吃螺蛳粉了!
再也不吃了!这玩意儿比鲱鱼罐头还恐怖!”只有王大爷,
皱着眉头夹了一筷子酸笋放进嘴里,嚼了嚼,又喝了一口汤,突然一拍桌子:“好!
好一个臭到骨子里!这才是真正的螺蛳粉!那些清汤寡水的,根本不配叫螺蛳粉!
”我正得意,眼角余光突然瞥见台下的李二狗冲我使眼色,那眼神里满是狡黠,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家伙肯定没安好心。果然,没过两分钟,王大爷突然捂着肚子,
脸色发白,
眉头皱成了一团:“不对……这味儿怎么有点熟悉……” 他低头闻了闻碗里的汤,
又闻了闻自己的裤腿,突然一拍大腿,指着我大喊:“你是不是用臭袜子熬汤了!
我上周在小区楼下丢的那双灰色袜子,就是这味儿!一模一样!”全场瞬间安静了,
掉根针都能听见。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聚光灯一样集中在我身上,有惊讶的,有鄙夷的,
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我脸一红,支支吾吾地说:“这……这是祖传秘方,
不方便透露……”“什么祖传秘方!你这是作弊!”李二狗突然跳上台,指着我的鼻子大喊,
声音比刚才尖了八度,“我刚才亲眼看到你从袜子里倒东西进保温桶!大家都看见了!
”评委席彻底炸了,刚从厕所回来的张师傅听到这话,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
指着我骂:“你这是侮辱美食!是对我们评委的不尊重!我要取消你的比赛资格!
” 小美还在干呕,
断断续续地说:“怪不得我闻着像脚臭……原来真的是袜子……我要去医院洗胃!”我慌了,
想解释,可我的螺蛳粉确实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袜子香”,连我自己闻着都有点恶心。
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上辈子的事——李二狗当年也是这么陷害我的,
只不过上次他用的是臭豆腐卤,这次换成了我的臭袜子。我猛地反应过来,
刚才我去厕所的时候,保温桶就放在后台,肯定是李二狗趁我不在,
把王大爷的臭袜子放进了我的调料盒里!“是你!”我指着李二狗,声音因为激动而发抖,
“你故意把王大爷的臭袜子拿到赛场,就是为了让大家误会我!你就是想抢我的冠军!
”李二狗脸色一变,随即又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对着评委和观众喊:“大家别听他胡说!
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明明是他自己用臭袜子熬汤,现在想赖在我身上!他有证据吗?
”就在我百口莫辩,快要急哭的时候,突然从观众席冲出来一个戴眼镜的小伙子,
手里举着个手机,大声喊:“我有证据!我刚才在后台拍视频,
刚好拍到李二狗偷偷把王大爷的臭袜子放进王大锤的调料盒里!”所有人都惊呆了,
李二狗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想去抢手机,可小伙子已经把手机递给了张师傅。
屏幕里的视频清清楚楚地显示,李二狗趁我去厕所的功夫,鬼鬼祟祟地走到我的保温桶旁边,
从口袋里掏出一双灰色的臭袜子,快速放进了我放在旁边的调料盒里,还特意用勺子搅了搅。
“原来是你搞的鬼!”张师傅气得发抖,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拍,
“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参加美食比赛!我要把你列入螺蛳粉界的黑名单,永远不准你碰螺蛳粉!
”李二狗瘫在地上,
只是想拿第一……我只是想让我妈知道我有出息……我没错……” 工作人员过来把他架走,
他还在挣扎,喊着:“我的冠军!那是我的冠军!”比赛结果出来的时候,
我还在后台平复心情。张师傅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比刚才缓和了不少:“大锤啊,
虽然你的螺蛳粉确实有点‘特殊’,但你没作弊,而且味道确实够正宗,我们商量了一下,
给你颁个‘最具创意奖’,奖金虽然不多,但也是我们的一点心意。”王大爷也跟着过来,
递给我一瓶矿泉水:“小伙子,你的螺蛳粉虽然臭,但够真诚,
没有掺那些乱七八糟的添加剂,下次别用臭袜子了,用点正经料,比如发酵半年的酸豆角,
肯定能拿第一。”我接过矿泉水,点了点头,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上辈子我为了拿第一,
用了各种奇葩调料,最后死在了领奖台上;这辈子我想好好比赛,却又被人陷害,
虽然最后沉冤得雪,但我突然觉得,拿不拿第一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
就在我准备收拾东西离开赛场的时候,突然感觉头晕目眩,眼前一黑,
耳边传来一阵熟悉的尖叫——我好像又闻到了上辈子那股酸笋混合脑浆的味道。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会吧,难道我又要嗝屁了?再次睁眼,
我还是躺在出租屋的行军床上,劣质碎花窗帘依旧漏着阳光,手机屏幕亮着,
上面的日期还是2023年8月15日,距离第一届螺蛳粉大赛还有三天。我盯着天花板,
绝望地大喊:“老天爷,你玩我呢!” 喊完之后,我闻到一股熟悉的臭味,低头一看,
我的那双灰色运动袜正放在枕头边上,而我的祖传秘方,正摊在桌子上,
上面用红笔写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字:“建议下次试试用臭豆腐卤泡酸笋,更臭,
更容易拿第一。”我:“……”算了,反正都重生两次了,再试一次也无妨。
这次我不仅要用臭豆腐卤泡酸笋,还要加一勺过期的豆豉,
再把奶奶去年腌坏的腊八蒜切碎放进去,争取把评委直接熏到住院——毕竟,在螺蛳粉界,
没有最臭,只有更臭。我拿起手机,给李二狗发了条消息:“比赛那天,
敢不敢跟我比谁的螺蛳粉更臭?输的人,以后再也不准吃螺蛳粉,也不准踏进赛场一步!
”没过两分钟,李二狗就回复了,还附带了一个嚣张的表情包:“比就比,谁怕谁!
我已经准备好我的‘终极臭弹’了,保证让你哭着认输!到时候你可别赖账!”我放下手机,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上辈子我输了,这辈子我也输了,那这辈子的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