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明望着张崇离去的方向,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前方有多少阻碍,他都不会放弃。
尽管此刻孤立无援,但他坚信,总有一天,大家会看到新耕作法的好处。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更大的麻烦正悄然向他逼近。
第二日清晨,章明早早起身,简单收拾后便匆匆朝着村庄赶去。
他深知,推广新耕作法并非易事,可心中那股拯救国家与百姓的信念,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驱使着他不断前行。
当章明踏入村庄,街道上己有不少村民往来。
可村民们一瞧见他,原本还热络交谈的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窃窃私语。
章明试图上前与他们搭话,村民们却像躲避瘟疫一般,远远地躲开,眼神中满是警惕与不屑。
章明还能隐隐听到他们的低声议论:“就是这人,净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还想改变耕作法,简首是白日做梦。”
“可不是嘛,上次听他说了一通,也不知是从哪学来的歪理。”
章明心中焦急如焚,他明白,若不能尽快消除村民们的误解,新耕作法便毫无推行的可能。
他快步走向一位正在清扫门前土路的老者,脸上堆满了恳切的笑容:“大爷,您再给我个机会,听我说说那新耕作法,真的能让收成变好。”
老者头也不抬,手中的扫帚用力地扫着地面,扬起一阵尘土,闷声说道:“年轻人,你就别折腾了,我们祖祖辈辈都是这么种地的,哪能听你几句就改了。”
就在章明西处寻找愿意倾听他的村民时,一阵嚣张的笑声从街道那头传来。
章明心中一沉,抬眼望去,只见张崇身着一袭华丽的锦袍,手持折扇,迈着悠闲的步伐,身后还簇拥着几个同样衣着考究的清谈名士。
他们故意大声宣扬章明的“荒谬”想法,引得更多村民好奇地围了过来。
张崇站定后,故意提高音量,指着章明大声说道:“诸位瞧瞧,这就是那个妄图改变祖宗耕作之法的狂人。
他说的那些所谓新方法,不过是他自己的臆想,纯粹是在误导大家,扰乱我们的生活。”
周围的村民们听了,纷纷点头附和,看向章明的眼神愈发不善。
张崇添油加醋地贬低章明:“他根本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毫无经验,却在这里信口开河,若是真听了他的,大家的收成要是毁了,谁来负责?”
人群中顿时响起一阵愤怒的指责声,有人大声辱骂道:“你这小子,赶紧滚出村子,别在这祸害人了!”
“就是,我们不欢迎你,别再来打扰我们的日子!”
章明心急如焚,他努力提高声音,试图解释:“大家听我说,新耕作法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有十足的把握能让收成提高。
这都是为了大家好,为了咱们村子,为了咱们国家啊!”
然而,他的声音很快就被众人愤怒的声浪淹没,根本无人愿意倾听。
此时,烈日高悬,炽热的阳光无情地洒在章明身上,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
空气中弥漫着尘土与村民们愤怒的气息,章明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与挫败。
就在章明感到绝望之时,人群中,一个神秘人默默地注视着章明,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神色。
他身着一袭黑色长袍,头戴斗笠,将面容遮去大半,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不知他是敌是友,又会对章明产生怎样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