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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爱晒太阳的我”的现实情《离婚三前妻每天在楼下唱征服》作品已完主人公:郭阳林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热门好书《离婚三前妻每天在楼下唱征服》是来自爱晒太阳的我最新创作的现实情感的小故事中的主角是林晚,郭小说文笔超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下面看精彩试读:离婚三前妻每天在楼下唱征服
主角:郭阳,林晚 更新:2025-10-13 19:5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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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
凌晨三点,刺耳、沙哑、带着破音的歌声,准时通过一个劣质的蓝牙音箱,穿透我价值几十万的双层隔音玻璃,像一把生锈的锯子,残忍地切割着我的耳膜和神经。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胸口憋着一团火,几乎要炸开。
又是她,林晚。我的前妻。
那个三年前,亲手把一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甩在我脸上,卷走了我们共同创办公司最后一点流动资金,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女人。
三年了。整整一千零九十五个日夜。
我从一个被扫地出门、身无分文的丧家之犬,变成了如今这家估值数十亿的游戏公司的创始人兼CEO。我住进了这座城市最顶级的江景豪宅,开上了全球限量的跑车,身边环绕着数不清的奉承和机会。
我以为我早就把那个女人从我的人生里彻底删除了。
直到三个月前,她像个幽灵一样,再次出现。
每天晚上,雷打不动,带着她那个破音箱,就站在我公寓楼下的那棵歪脖子树下,单曲循环那英的《征服》。
“保安!保安!把楼下那个疯女人给我赶走!立刻!马上!”我抓起电话,对着物业经理怒吼,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电话那头的物业经理声音里充满了为难和歉意:“江总,对不起,我们……我们试过了。警察也来了好几次,但她说她只是在公共区域唱歌,没有违法。我们一赶,她就躺地上……我们也没办法啊。”
“没办法?”我冷笑一声,“我每年交几百万的物业费,你们就给我这个答案?”
“江总,您看……要不您还是下来跟您……跟那位女士亲自谈谈?”
谈?我跟她有什么好谈的?
我“砰”地一声挂了电话,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歌声还在继续,像一只嗡嗡作响的苍蝇,赶不走,打不着,让人抓狂。
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一把拉开窗帘。
楼下,昏黄的路灯将那棵歪脖子树的影子拉得老长。一个瘦削的身影就站在那片光影里,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外套,怀里抱着那个破音箱,身体随着音乐轻轻摇晃。
即使隔着几十层楼的距离,我也能想象出她那张倔强又苍白的脸。
三年前,她就是用那张脸对着我说:“江辰,你就是个废物。跟着你,我永远看不到希望。”
她的话像一根毒刺,扎在我心上三年。如今,我功成名就,她却像个落魄的街头艺人,用这种荒诞的方式重新闯入我的生活。
是为了钱?还是想看我笑话,然后回来求我复婚?
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林晚,你太天真了。今天的我,早已不是三年前那个可以任你揉捏的江辰了。
我从抽屉里拿出一沓厚厚的现金,至少十万。
然后,我换上衣服,乘坐私人电梯,径直下楼。
歌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刺耳。我能看到周围楼上已经有不少住户探出头来指指点点,物业的保安们围在一旁,束手无策。
我穿过人群,径直走到她面前。
音乐戛然而止。
林晚抬起头,看到我,她的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又被一层坚冰覆盖。她瘦了很多,眼窝深陷,曾经明亮的眼睛里只剩下疲惫和麻木。
“江辰。”她开口,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她扯了扯嘴角,似乎想笑,但比哭还难看:“怎么,江总,嫌我吵到你了?”
“开个价吧。”我懒得跟她废话,直接将手里那沓钱砸在她怀里的音箱上。红色的钞票散落一地,像一地鸡毛。
“这些钱,够你买个好点的音箱,然后滚出我的世界吗?”我字字如刀。
周围响起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林晚的身体僵住了。她低头看着散落在脚边的钱,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的嘴唇翕动着,像是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她只是慢慢地蹲下身,一张一张地,把那些被我扔在地上的钱捡起来。她的动作很慢,手指因为寒冷而有些僵硬。
我冷眼看着她,心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报复的快感。
捡完最后一张钱,她站起身,将那沓钱重新整理好,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动作。
她走到我面前,踮起脚尖,将那沓钱,一分不少地,塞进了我西装上衣的口袋里。
“江辰,”她直视着我的眼睛,那双曾经盛满星光的眸子里,此刻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死寂,“你以为我回来,还是为了你的钱吗?”
“那你为了什么?”我皱眉。
她突然笑了,笑得凄凉又诡异:“我就是想让你看看,你当初抛弃的女人,现在过得有多好。我就是要让你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让你一闭上眼,就想起我!”
说完,她不再看我,抱起她的破音箱,转身就走。那瘦弱的背影,在路灯下拉长,显得无比孤单,却又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
我站在原地,口袋里那沓钱仿佛烙铁一般,烫得我心口发慌。
这不对劲。
这个林晚,和我认识的那个她,完全不一样。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林晚没有再出现。楼下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我却开始失眠了。
没有了那刺耳的歌声,整个世界安静得可怕。我躺在价值百万的顶级床垫上,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林晚那天晚上的眼神。
那种死寂,那种决绝,像一根刺,扎得我心神不宁。
“辰哥,你想什么呢?”我的合伙人兼发小马涛,一屁股坐在我的办公桌上,打断了我的思绪。
“没什么。”我揉了揉眉心,将一份文件丢给他,“这个季度的财报,你看一下。”
马涛接过文件,却没有看,反而凑过来,一脸八卦:“哎,我可听说了啊,你那前妻,最近天天在你家楼下开个人演唱会?唱的还是《征服》?我靠,这是什么操作?求复合的新姿势?”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再废话,这个月的奖金就别要了。”
“别啊,辰哥!”马涛立刻求饶,“我这不是关心你嘛。说真的,那女人到底想干嘛?三年前把你坑得那么惨,现在你飞黄腾达了,她又跑回来恶心你?要不要我找几个人……”他做了个“处理掉”的手势。
“不用。”我打断他,“她没再来了。”
“哦?被你王霸之气吓跑了?”
我没有回答。我只是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林晚的骄傲,我比谁都清楚。三年前,哪怕我们公司濒临破产,她也从没向家里求助过一句。这样的她,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躺在地上撒泼打滚的无赖行径?
唯一的解释是,她在演戏。
可她演给谁看?又想达到什么目的?
“帮我查个人。”我最终还是开口了,“林晚。查她这三年,都经历了什么。所有的,事无巨细。”
马涛愣了一下,随即了然地笑了:“得嘞!包在我身上。不出三天,我把你前妻的底裤颜色都给你查出来。”
我没理会他的贫嘴。一种强烈的不安攫住了我。我必须知道,这三年,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两天后,马涛的电话打了过来,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
“辰哥,你来公司一趟,我查到点东西。”
我赶到公司时,马涛正坐在会议室里,一脸凝重地抽着烟。见我进来,他掐灭了烟头,将一个牛皮纸袋推了过来。
“这是我托人查到的。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我打开纸袋,里面是一沓厚厚的资料和照片。
第一张照片,是林晚在一个破旧的小区里,推着一辆卖煎饼果子的小车。照片上的她,穿着廉价的围裙,头发用一根橡皮筋随意地扎着,脸上被油烟熏得有些发黄。
第二张照片,她在一个地下通道里弹吉他卖唱,身前放着一个破旧的吉他盒,里面零星地躺着几张一块五块的零钱。
第三张照片,她被几个城管追着,抱着她的音箱,在街上狼狈地奔跑。
……
一张张照片看下来,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这就是她所谓的“过得很好”?这就是她口中对我的“报复”?
资料上写得更详细。
三年前我们离婚后,她并没有动用我们公司账户里那笔钱。那笔钱,一分不少地,全部用来填补了公司的窟窿和遣散员工。
她没有回那个曾经把她当成公主一样宠着的家。她父亲的公司在一年前投资失败,宣告破产,家里欠下巨额债务。
她一个人,扛下了所有。
为了还债,她卖掉了自己所有的名牌包包和首饰,做过餐厅服务员,当过外卖员,摆过地摊……所有能赚钱的活,她都干过。
而她那个不学无术的弟弟林浩,非但没有帮忙,反而染上了堵伯,欠下了一大笔高利贷。
资料的最后,是一张偷拍的照片。照片里,林晚正在和一个满脸横肉、脖子上带着大金链子的男人说话。那个男人,是城西有名的放贷头子,外号“豹哥”。
照片的背景,是一家昏暗的酒吧。林晚的脸上,带着明显的伤痕。
我的心脏像是被人用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辰哥,”马涛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据我的人说,你前妻那个弟弟,欠了豹哥三百万。利滚利,现在已经涨到五百万了。豹哥给了她最后的期限,一个月内还不上钱,就要把她弟弟的一条腿给卸了。”
“一个月……”我喃喃自语。
她开始在我楼下唱歌的时间,正好是一个月前。
所以,她不是在报复我,也不是想求我复合。
她是在求救。
用一种最笨拙、最极端、最伤人的方式,向我求救。
因为她知道,只有这样,才能重新引起我的注意。只有这样,才能让我这个“恨”她入骨的前夫,把目光重新投向她。
我猛地站起身,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
“辰哥,你去哪?”马涛在后面喊。
“去找那个疯女人!”我头也不回地吼道。
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愤怒,心疼,悔恨……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吞噬。
江辰啊江辰,你就是个混蛋!你以为你成功了,你以为你报复了她。可你根本不知道,这个你恨了三年的女人,到底在独自一人承受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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