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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3

刚拿到金芙蓉甜点大赏五百万的奖金支票,我高兴地想,

终于可以缴清拖欠已久的医药费了。小叔子纪嘉言见状,一脸刻薄。嫂子,

你对自己可真舍得啊,拿到奖金就先想着自己,有没有想过给我哥和遥遥姐准备庆功礼物?

台上的丈夫也举起酒杯,深情款款。有时间想别的,

不如多花心思感谢一下我们最大的功臣。遥遥,这杯酒敬你。我皱眉不解,谁是遥遥?

这道名为暮雪寻梅的甜品,不是我耗尽心血才研发出来的吗?突然,

我心脏传来一阵熟悉的、撕裂般的剧痛。我猛然记起来,

我不是因为连续熬了七个通宵、突发心梗,孤零零死在了酒店的后厨吗?

1刚拿到金芙蓉甜点大赏那张五百万的奖金支票,我指尖冰凉。支票很薄,

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我高兴地想,真好,拖了三个月的医药费,总算能缴清了。身旁,

我的小叔子,纪嘉言,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像在看一只摇着尾巴等着主人赏赐的狗。

他端着香槟,腔调刻薄。嫂子,你对自己可真舍得啊,拿到奖金就先想着自己,

有没有想过给我哥和遥遥姐准备庆功礼物?我没说话,捏着支票的力气大了几分。

台上的聚光灯下,我的丈夫,纪聿衡,正举起酒杯,金丝眼镜后的眼睛里盛满了温柔。

那温柔,却不是给我的。有时间想别的,不如多花心思感谢一下我们最大的功臣。

他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宴会厅,遥遥,这杯酒敬你。遥遥?

楚遥遥穿着一身白天鹅似的定制礼服,挽着我丈夫的胳膊,笑得眼波流转,仪态万方。

我皱眉。谁是,遥遥?这道名为暮雪寻梅的甜品,灵感来自我母亲的梅花糕,每一克糖,

每一份奶油的配比,都是我一个人关在后厨的暗室里,耗费上百个日夜才调出来的。

和她楚遥遥,有什么关系?突然。心脏传来一阵熟悉的,撕裂般的剧痛。像有一只无形的手,

狠狠攥住了我的心脏,然后猛地拧转。缺氧感,窒息感,瞬间淹没了我的五官。

我猛然记起来了。就在十几分钟前,不,或许是上一辈子,我不是因为连续熬了七个通宵,

突发心梗,孤零零地死在了酒店冰冷的后厨里吗?我死的时候,

手里还攥着一瓣调味用的干梅花。当时,颁奖典礼的喧嚣,和现在一模一样,

隔着一堵墙传来,那么近,又那么远。没有一个人发现我倒下了。没有一个人记得,

今晚真正的功臣,是我,苏晚卿。纪聿衡正在台上,向楚遥遥致谢。纪嘉言正在台下,

嘲讽我只顾着自己的医药费。真可笑。原来人死了,真的会回到一切开始的地方。老天爷,

是觉得我还不够冤吗?要让我亲眼看看,我的心血,我的命,是怎么变成别人头上的光环,

脚下的红毯的?台上的纪聿衡和楚遥遥深情对视,俨然一对璧人。台下的宾客纷纷鼓掌,

赞美着楚遥遥这位天才甜点师和她背后默默支持的爱人。这场面,真是温馨又感人。

纪嘉言还在旁边喋喋不休,嫂子,发什么呆呢?遥遥姐才是我们纪家的福星,不像某些人,

占着位置不下蛋,还是个药罐子,纯属晦气。他说的每个字都像一根针,

扎在我早就不跳了的心脏上。药罐子。没错,我心脏不好,是老毛病。纪聿衡当初娶我,

信誓旦旦地说会照顾我一辈子。结果,是纪家的生意,纪家的酒店,纪家的百年声誉,

耗干了我一辈子。楚遥遥被夸得脸颊绯红,她拿着话筒,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

其实我没做什么啦,主要都是聿衡支持我,他说只要是我的梦想,他都会帮我实现。

这道『暮雪寻梅』,灵感就来源于我们小时候,聿衡为我堆的雪人,

还有冬天墙角的那株梅花……我听着她把我母亲的故事,偷梁换柱,

安在她和纪聿衡的所谓童年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纪嘉言碰了碰我的胳膊肘,

下巴朝楚遥遥的方向扬了扬。看看,学着点。女人做到遥遥姐这份上,才叫成功。

我看着他,忽然笑了。我这一笑,纪嘉言愣住了。他大概是第一次见我这样笑,

没有一点温顺,没有一点讨好,只有一片荒原般的冰冷。笑什么?被***傻了?

他皱起眉。我在笑。我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这五百万的奖金,

是直接颁给楚遥遥小姐个人的,还是颁给我们纪家酒店的?我的问题,

让纪嘉言没反应过来。当然是酒店的,你问这个干嘛?怎么,还想私吞啊?哦。

我点了点头,我还以为,这是给楚遥遥小姐个人的呢。毕竟,我从头到尾,

都只听到纪总在感谢她。我的声音不高,但在我们这一桌,足够清晰。

邻座几位餐饮界的名流,原本正笑着交谈,听到这话,动作都顿了一下,

目光在我们之间打着转。纪嘉言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苏晚卿,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吗?我举起那张支票,在纪嘉言眼前晃了晃,这上面,

收款方写的是『衡远国际酒店』,不是『楚遥遥』。小叔子你这么替她抱不平,

是不是觉得评委会搞错了,应该直接把钱打到她的私人账户上?

纪嘉言被我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而台上,

似乎也注意到了这边的骚动。纪聿衡的目光扫了过来,透过镜片,带着一丝审视和警告。

楚遥遥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甚至还善解人意地对着麦克风补充了一句。

当然啦,这份荣誉,更是属于我们整个衡远酒店团队的。真是滴水不漏。

可我已经不是那个会为了他们虚伪的体面,而把自己委屈到尘埃里的苏晚卿了。

我捏着那张轻飘飘的支票。当着纪嘉言惊愕的目光,也当着不远处投来的,

纪聿衡那警告的目光。我对着支票的一角,轻轻一撕。2刺啦。一声轻响。

那张印着五百万数额的支票,从中间裂开了一道口子。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纪嘉言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像是见了鬼一样指着我,嘴唇哆嗦着,你,你干什么!

你疯了?疯了?我看着他,慢悠悠地,把支票撕成了两半。然后是四半。八半。

碎纸屑像雪花一样,从我指缝间飘落,洒在昂贵的丝绒桌布上,

也洒在他那杯没喝完的香槟里。小叔子,你不是说我不懂得感恩吗?我看着那些碎片,

轻声说,我这是在帮我哥,帮你口中的遥遥姐,向评委会展示我们的高风亮节啊。

我站起身,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周围几桌的人都听到。区区五百万,

怎么配得上我们遥遥姐的天才创意呢?聿衡和遥遥姐之间的感情,是无价的。

这道『暮雪寻梅』,是他们爱情的结晶,谈钱,多俗气。周围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有震惊,有好奇,有幸灾乐祸。

纪嘉言已经完全傻了,他指着我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而台上的纪聿衡,脸色彻底沉了下去。

他放下酒杯,阔步走下台,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逼人的压迫感,径直向我走来。

楚遥遥也立刻提着裙摆,满脸担忧地跟在他身后。晚卿,你这是做什么?

纪聿衡走到我面前,声音压抑着怒火,但还是维持着公众场合的体面,别闹了,跟我回去。

他伸手想来拉我的手腕。我侧身躲开了。那个动作快得不像平时的我。他的手,

停在半空中,指尖僵硬。纪聿衡。我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这是我第一次,

用这样平静,甚至可以说是陌生的眼神看他。过去三年,我眼里的他,总是带着光。是爱人,

是依赖,是救赎。直到那颗心脏停止跳动,所有的光,都熄灭了。现在,他只是纪聿衡,

一个戴着深情面具的男人。我说错了吗?我问他,你刚才在台上,

不是一直在感谢楚遥遥吗?感谢她的灵感,感谢她的付出。怎么,难道她是义务劳动,

一分钱报酬都不要的?我的话像一记耳光,无声地扇在他脸上。纪聿衡的下颌线绷紧了,

苏晚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当然知道。我看向他身后的楚遥遥。

她正楚楚可怜地咬着下唇,眼睛里水汽氤氲,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楚遥遥小姐,

既然这道『暮雪寻梅』的灵感来自你,你一定对它了如指掌吧。我微笑着问她,

像一个最和善的提问者。不如,你给大家讲讲,制作过程中,梅子酱要熬到什么火候,

才能既保留梅子的酸,又能激发出糖分的焦香?还有,

为了让雪花状的糖霜既有形态又入口即化,我,哦不,是你,

在里面加入的第十一味神秘配料,是什么?楚遥遥的脸,白了。她求救似的看向纪聿衡。

这些问题,别说她,就连很多酒店的老甜点师都答不上来。那是只属于我的秘方,

是我用无数个日夜的失败堆积出来的经验。是我死了都要带进棺材里的东西。

纪聿衡一把将楚遥遥护在身后,目光冷得像冰。够了!苏晚卿,你想干什么,直接说!

我想干什么?我笑了,眼泪差点笑出来,纪聿衡,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你送我的那条项链,说是找欧洲最有名的设计师定制的,独一无二。后来我才发现,

楚遥遥的脖子上,也有一条一模一样的。你对我说,你这辈子最喜欢吃的,

就是我做的甜点。结果现在,你告诉全世界,这些甜点,是另一个女人做的。

我向前走了一步,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纪聿衡,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

一个随时可以被替代的厨子?还是一个合格的,给你白月光当影子的工具?我的质问,

像一颗炸弹,在宴会厅里炸开了锅。所有人都听出了不对劲。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豪门恩怨,白月光替身,这些戏码永远是大众最喜闻乐见的话题。

纪聿衡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他的额角青筋暴起,那是他动了真怒的标志。

苏晚卿,我命令你,闭嘴,跟我回家!他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

死过一次的人,还会怕疼吗?我只是觉得无比荒谬。回家?我甩开他的手,这一次,

用了全身的力气。回哪个家?那个挂满了你和楚遥遥从小到大的合影,

却连我一张照片都放不下的家吗?纪聿衡,别再用你那套命令的口气跟我说话。

我举起我的右手,摊开在他面前。那双手,因为长年累月的揉面,控温,指关节有些粗大,

虎口上还有一道陈年旧烫伤的疤痕。它不漂亮,但它能创造出价值五百万的甜品。这只手,

你今天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它安在了另一个女人的身上。我看着他,

也看着他身后那个瑟瑟发抖的女人,平静地陈述一个事实。记住,纪聿衡。从现在开始,

这只手。你,和你整个纪家。买不起了。3我说完那句话,整个宴会厅鸦雀无声。

纪聿衡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翻涌着震惊,愤怒,以及一丝被戳破了伪装的难堪。

他大概从未想过,一向温顺如猫的苏晚卿,敢在这样的场合,如此决绝地掀翻他的桌子。

好,很好。他气极反笑,扶了扶眼镜,苏晚卿,你最好别后悔。后悔?我最后悔的,

就是曾经爱上过他,为了他一句我需要你,就心甘情愿地困在那个不见天日的后厨里,

熬干了自己。现在,我已经死过一次了。再没有什么可以让我后悔。我转身,

准备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楚遥遥却突然冲了出来,拉住我的衣角,

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晚卿姐姐,你别生气,都是我的错。她哭得梨花带雨,

我见犹怜。我不该接受这份荣誉的,可是聿衡说……他说你身体不好,不希望你太劳累,

被媒体打扰……她这话,说得可真是巧妙。既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又把一切都推到了纪聿衡的体贴上。顺便,还点了一下我是个病秧子的事实。立刻,

周围一些不明真相的宾客,看我的眼神就变了。从看一个被辜负的正室,

变成了看一个无理取闹,不懂事的疯女人。是吗?我拨开她的手,

看着她那张化着精致妆容的脸,既然你这么为我着想,那你说说看,

做『暮雪寻梅』最后一道工序『踏雪』的时候,喷枪的温度要控制在多少度,

才能让糖霜凝而不散,宛如真雪?楚遥遥的哭声一滞。她的嘴唇翕动了几下,

一个字也答不上来。我没再看她,目光转向脸色铁青的纪聿衡。还是你来替她回答吧,

纪总。毕竟是你,亲口把这份功劳送给她的。纪聿衡怎么可能知道这些。在他眼里,

甜点就是从厨房里端出来的成品,至于过程,他从不关心。够了。

纪聿衡的声音里已经没有一丝温度,苏晚卿,你想闹到什么时候?我没闹。

我冷静地迎上他的目光,我只是在讨一个公道。公道?

纪嘉言不知道从哪里又钻了出来,指着我的鼻子骂,苏晚卿你还要不要脸?吃我们家的,

住我们家的,现在翅膀硬了,想反咬一口是不是?我哥给你医药费,养着你这个废物,

那是你的福气!医药费?我重复着这三个字,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冷了。

我看着纪聿衡,问他。我为衡远酒店研发的所有甜点,所有得奖的作品,你说过,

都会给我分红的,对吗?纪聿衡抿着唇,没有说话。你说,酒店就是我的家,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自己的家。钱放在公司账户上,和我自己收着,没有区别。

我继续说,每说一句,纪嘉言脸色就难看一分。三年来,我为酒店带来了多少利润,

拿了多少奖项,这些钱,足以买下十个,一百个我现在住的加护病房。你用我的钱,

来支付我的医药费,还摆出一副恩主的姿态。纪聿衡,这不叫福气,这叫敲骨吸髓。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那些之前还带着同情眼光看楚遥遥的宾客,此刻的表情都变得复杂起来。纪家的这场大戏,

显然比获奖甜品本身,要精彩得多。你……你血口喷人!纪嘉含气得跳脚。

我是不是血口喷人,账本上一查便知。我收回目光,不想再跟这些多费唇舌。

我转身要走。一个酒店经理模样的男人匆匆跑了过来,满头大汗地对纪聿衡说。纪总,

不好了,后厨那边,所有预备好的『暮雪寻梅』,全都……全都融化了!什么?

纪聿衡的瞳孔猛地一缩。我立刻就明白了。暮雪寻梅这道甜品,工艺极其复杂,

尤其是顶层那片雪花糖霜,对温度和湿度的要求极为苛刻。出餐前,

必须存放在零下十八度的特定冷柜里。为了这次庆功宴,我提前三天就备好了所有半成品。

但我忘了告诉他们,那个特定的冷柜,恒温系统有延迟,每隔两小时需要手动校准一次。

以前,这件事都是我亲力亲为。我死了,自然没人知道这个秘密。整个纪家,

现在连一个能端出暮雪寻梅的人都找不到了。报应来得可真快。宴会厅里瞬间乱成一团。

今晚的主角甜品出了问题,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纪聿衡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再也顾不上我,转身厉声吩咐经理,还愣着干什么?马上去想办法!想办法?

怎么想办法。没有我,谁也做不出来。他猛地转过头,像抓救命稻草一样,看向我。

他的眼神复杂,有愤怒,有恳求,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晚卿,你……

我看着他,轻轻地摇了摇头。我慢条斯理地从手包里拿出湿纸巾,

擦了擦刚刚被他碰过的手腕,然后把纸巾扔进了纪嘉含脚边的垃圾桶。别求我。你们,

不配吃我做的东西。4离开酒店的时候,外面下起了小雨。凉凉的雨丝打在脸上,

反而让我混沌的脑袋清醒了几分。手机在手包里疯狂震动。不用看也知道,是纪聿衡打来的。

前世,我看到他的来电,总是会第一时间接起,生怕错过他任何一个信息。现在,

那***只让我觉得聒噪。我直接关了机。宴会厅里那场闹剧会怎么收场,我一点也不关心。

没了暮雪寻梅,纪家的庆功宴就成了一个笑话。楚遥遥的天才甜点师人设,

第一天就塌了一半。这些,都只是个开始。雨夜里,我拦了一辆出租车,报出一个地址。

不是纪家的大宅,也不是我的病房。而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一间小公寓。结婚后,

纪聿衡嫌弃那里太小太旧,不符合他纪家少奶奶的身份,就一直空着。也好,

给了我一个清净的去处。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我穿着参加晚宴的礼服,却一脸苍白,

神情冷漠,大概觉得我有些奇怪。小姐,跟家里人吵架了?我没说话,

只是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吵架?不。我只是去赴了一场我自己的葬礼。现在,

葬礼结束了。我也该为自己,重新活一次了。公寓里落了一层薄薄的灰,

但一切都还是我熟悉的样子。我脱掉高跟鞋,换上舒服的家居服,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厨房。

小小的厨房里,厨具都蒙了尘。我卷起袖子,一点一点地把它们擦拭干净,

就像擦拭自己蒙尘已久的心。我的心脏,还在隐隐作痛。那是死亡留下的后遗症。医生说过,

我的病需要静养,不能再熬夜,不能再过度劳累。可为了纪家的荣誉,

为了纪聿衡一句晚卿,只有你能帮我,我把医生的嘱咐全都抛在了脑后。多么愚蠢。

手机开机后,涌进来几十个未接来电,和上百条信息。大部分是纪聿衡和纪嘉言的。

纪聿衡:你在哪?马上回来!苏晚卿,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你以为毁了一场宴会,就能威胁到我?纪嘉言:姓苏的,你这个毒妇!你等着,

我哥不会放过你的!有种你一辈子别回纪家!夹杂在其中的,还有一条楚遥遥发来的。

晚卿姐姐,对不起。我知道你生气,但求你快回来吧,聿衡很担心你。

今晚的事情我可以解释。我看着那些信息,眼神没有丝毫波澜。然后,当着楚遥遥的名字,

回了两个字。滚蛋。发完,我把他们所有人都拉黑了。世界终于清静了。第二天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