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冥婚夜绣花鞋的咒怨》是作者“清玄野鹤”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雾气陈砚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故事主线围绕陈砚,雾气,李雪展开的悬疑惊悚小说《冥婚夜:绣花鞋的咒怨由知名作家“清玄野鹤”执情节跌宕起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629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3 22:26:0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冥婚夜:绣花鞋的咒怨
主角:雾气,陈砚 更新:2025-10-14 01:5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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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诡异嫁衣黄铜镜面蒙着一层薄灰,却丝毫不影响它映出我身上那身刺目的红。
我盯着镜中穿民国嫁衣的自己,
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梳妆台边缘 —— 这张梳妆台的红木纹路里嵌着些暗红的斑点,
凑近闻时,能嗅到一股类似铁锈混着腐木的怪味,像是什么东西在木头里烂透了。
窗外没有风,老旧挂钟的摆锤却晃得格外厉害,“滴答、滴答” 的声响撞在墙壁上,
又弹回来钻进耳朵,每一声都像在往骨头缝里灌冰。我抬手摸脸,
指腹先碰到的是嫁衣领口的金线绣纹,硬邦邦的,刮得皮肤发疼,再往上,
脸颊的触感让我浑身一僵 —— 那不是活人的温热,是裱糊纸贴在冰块上的凉,
是死人脸上涂的脂粉才干透时的僵。镜中的嫁衣领口绣着缠枝莲,花瓣边缘却泛着淡淡的黑,
像是被血浸过又阴干了。我猛地扯了扯衣襟,想把这诡异的衣服脱下来,
却发现布料像是长在了皮肤上,稍一用力,肩膀就传来针扎似的疼。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
镜中我的眼睛里蒙着一层白雾,明明是自己的脸,却透着一股不属于我的陌生,
像是有另一个人正透过我的眼睛往外看。“姑娘,时候到了,该启程了。
”门外的声音像老树皮在摩擦,沙哑里裹着湿冷的潮气,顺着门缝钻进来时,
我后颈的汗毛全竖了起来。这声音太近了,近得仿佛门外的人正把耳朵贴在门板上,
连我呼吸的轻重都听得一清二楚。我攥着梳妆台的雕花,指节用力到发白,
木头的棱角硌得掌心发疼,可这点疼根本压不住心底的慌。我明明记得昨晚在出租屋,
外卖盒还放在床头柜上,手机里正播放着没看完的电视剧,
怎么一睁眼就到了这个满是霉味的房间?床尾的鸳鸯锦被铺开着,红色的锦缎上绣着的鸳鸯,
一只眼睛是黑的,另一只却泛着青灰,像是被挖走后又草草补上的。我往床底瞥了一眼,
昏暗中能看到一双绣鞋的鞋尖露在外面,红色的鞋面,金线绣的莲纹,
和我脚上穿的一模一样。“别让新郎等急了。”苍老的声音又响了,这次带着点黏腻的催促,
像有只冰冷的手顺着我的脚踝往上爬,缠在小腿上。我踉跄着后退,
后背撞到了墙角的红木衣柜,柜门 “吱呀” 一声开了条缝,
一股浓重的香灰味混着腐烂的气息涌出来。我下意识地往衣柜里看,
里面叠着三套白色的寿衣,领口袖口都绣着素色的菊花,最上面那件的衣襟上,
沾着几缕黑色的长发,发丝缠着寿衣的针脚,像是有人穿的时候被扯断的。
衣柜深处还放着一个小小的木盒,盒盖没盖严,能看到里面露出的半张黑白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穿着和我一样的民国嫁衣,嘴角却咧着一个诡异的笑。“我不嫁!
” 我朝着门外喊,声音却卡在喉咙里,像被一团湿棉花堵着,只能发出细碎的气音。
门外的脚步声慢慢往楼梯口挪,每一步都踩在青石板上,
“咚、咚” 的闷响顺着地板传过来,震得我心脏跟着发颤。我知道不能等,再等下去,
那个声音的主人说不定会推门进来,把我拖去嫁给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 “亡夫”。
我抓起梳妆台抽屉里的一把铜梳,紧紧攥在手里,梳齿硌着掌心,好歹让我多了点底气。
拉开房门时,走廊里的霉味更重了,墙壁上挂着的肖像画蒙着厚厚的灰,
画中男人穿着长袍马褂,女人梳着发髻,他们的眼睛都朝着我这边,瞳孔黑沉沉的,
像是能跟着我的脚步转动。楼梯扶手摸上去黏糊糊的,我低头一看,
红木扶手上的纹路里嵌着暗红的东西,像是没擦干净的血。我扶着扶手往下走,每走一步,
楼梯就发出 “吱呀” 的呻吟,像是随时会塌掉。走到二楼转角时,
我看到墙上贴着一张泛黄的红纸,上面用墨写着 “囍” 字,
可 “囍” 字的右边那部分,却被涂成了黑色,像是被人用墨汁反复涂抹过,
边缘还洇着暗红的痕迹。大厅的供桌摆在正中间,桌上的两个牌位都是黑木做的,
左边那个刻着 “亡夫李某某之位”,右边那个是空的,只刻了个 “亡妻”,
名字的位置留着空白。供桌前的白蜡烛烧得很慢,火苗忽明忽暗,在墙上投出的影子扭曲着,
一会儿像人的手,一会儿像人的头,晃来晃去,像是有一群看不见的人在围着供桌跳舞。
供桌底下堆着些纸人,有男有女,都穿着红色的衣服,可纸人的脸都是空白的,没有眼睛,
没有鼻子,只有一张咧开的嘴,像是在笑。我绕着供桌走,想快点出门,
却不小心踢到了供桌底下的纸人,纸人的胳膊 “咔嚓” 一声断了,掉在地上,
露出里面的稻草,稻草里还缠着几根黑色的头发。“姑娘,慢些走,别摔着。
”苍老的声音从大门外传来,我不敢回头,推开沉重的木门就往外跑。门外的雾浓得像浆糊,
刚迈出一步,雾气就裹了上来,冷得像小刀子,刮在脸上生疼。我穿着单薄的嫁衣,
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冷得牙齿不停打颤。大街是青石板铺的,坑坑洼洼,我跑得太急,
好几次差点摔倒。嫁衣的裙摆太长,缠在腿上,像是有只手在后面扯着我。
我低头看了一眼裙摆,发现裙摆的边缘沾着些黑色的东西,像是泥土,又像是别的什么,
凑近闻时,能嗅到一股腥气。2 冥婚诅咒路边的路灯亮着,昏黄的光透过雾气,
变成了一团团模糊的光晕,照在青石板路上,能看到路面上有一些深色的痕迹,像是水迹,
又像是血迹,蜿蜒着往前延伸,不知道通向哪里。我跑了大概几百米,突然听到一阵咳嗽声,
从旁边的巷子口传来。“咳、咳咳……”咳嗽声很剧烈,像是有人快把肺咳出来了。
我停下脚步,朝着巷子口望去,雾气中,一个阿婆正拿着扫帚扫街,她的背驼得很厉害,
几乎要弯到地面上,灰色的短褂套在她身上,显得空荡荡的。阿婆的头发全白了,
用一根红头绳扎着,垂在背后,红头绳的末端已经发黑,像是用了很多年。“阿婆,
这是哪里?您知道怎么出去吗?” 我朝着阿婆跑过去,声音里带着哭腔。
这是我醒来后见到的第一个 “活人”,不管她看起来多诡异,都像是我的救命稻草。
阿婆慢慢抬起头,她的脸皱得像一张枯树皮,皮肤紧紧贴在骨头上,露出突出的颧骨。
她的眼睛很亮,亮得吓人,像是两颗玻璃珠嵌在眼眶里。当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手里的扫帚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扫帚柄滚到我脚边,
我看到扫帚柄上缠着几根黑色的头发,还有一些暗红的东西。阿婆的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
却只发出了 “嗬、嗬” 的怪响。她的手抬起来,指着我的身后,手指抖得厉害,
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我顺着她指的方向回头看,雾气中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片白茫茫的,可当我再转回头时,阿婆已经转身跑了。她跑得很快,
完全不像一个年迈的老人,灰色的短褂在雾气中晃着,很快就消失在了巷子深处。
我站在原地,浑身发冷,阿婆的反应让我意识到,我身后一定有什么东西,只是我看不见。
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很大,把我往旁边的小巷里拉。
我挣扎着想要挣脱,却被对方死死攥住,手腕上传来的力道带着一股凉意,像是握着一块冰。
“别出声,跟我走。”男人的声音很低沉,带着一丝沙哑,像是刚哭过,
又像是长时间没喝水。我抬头看他,他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
挡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到他的下巴线条很紧绷,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嘴角还沾着一点暗红的东西,像是血。小巷里比大街更暗,两侧的砖墙爬满了青苔,
湿漉漉的墙皮时不时往下掉渣,砸在青石板上发出 “嗒嗒” 的轻响,
混着远处不知哪里传来的滴水声,像有人在暗处数着我的心跳。我被男人攥着腕子往前拖,
嫁衣的裙摆扫过墙角的杂草,沾了满裙的露水,凉得刺骨。“你到底是谁?要带我去哪?
” 我挣扎着问,声音因为恐惧和奔跑变得发颤。手腕被他攥得生疼,可他的力道丝毫没松,
反而更紧了些,像是怕我挣脱后立刻被什么东西拖走。男人没回头,
只是闷声说了句:“别问,跟着走就对了。”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几乎要被巷子里的风声盖过,可我还是听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 —— 不是不耐烦,
更像是在紧张,紧张有什么东西会追上来。巷子尽头藏着一扇半塌的木门,
门板上裂着一道大缝,露出里面黑漆漆的空间。男人推开门,
一股混杂着霉味和草药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忍不住咳嗽了两声,他却立刻捂住我的嘴,
指尖的凉意透过布料传到唇上,带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别出声。” 他凑在我耳边低语,
气息落在耳廓,明明是温热的,却让我打了个寒颤。我透过门缝往外看,
雾气里似乎有个模糊的影子在晃,身形佝偻,
手里好像还拿着什么长条状的东西 —— 像极了刚才阿婆掉在地上的那把扫帚。
等那影子消失在雾里,男人才松开手,拉着我钻进木门后的小屋。屋里没窗,
只有屋顶破了个洞,漏下一点昏黄的天光,勉强能看清陈设:一张缺了腿的木桌,
两把快散架的椅子,墙角堆着几个鼓鼓囊囊的布包,上面印着早已模糊的 “药” 字。
男人松开我的手腕,转身走到桌前,从怀里掏出个打火机,“咔嚓” 一声打着。
火苗窜起的瞬间,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 帽檐依旧压得低,
可火光还是照亮了他的下颌线,还有嘴角那点暗红的痕迹,不是血,更像是干涸的朱砂。
他的左眉骨下方有一道浅疤,从眉尾延伸到颧骨,在火光里泛着淡粉色的光,
像是新伤叠着旧伤。“这里是我临时找的落脚点,他们暂时找不到这儿。
” 他把打火机放在桌上,火苗摇曳着,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墙上,
像个张牙舞爪的怪物。“你穿的嫁衣,是民国时期的冥婚服,沾了死人的怨气,只要穿着它,
那些东西就能顺着气息找到你。”“那些东西是什么?” 我攥着衣角,指节泛白,
“那个说话的老人,还有跑掉的阿婆,他们到底是谁?”男人沉默了片刻,
从布包里翻出一件灰色的粗布褂子,扔给我:“先把嫁衣换了,这褂子沾过艾草灰,
能挡点怨气。” 他背过身去,留给我一个挺拔却略显单薄的背影,“那个老人,是守墓人,
守的是李家的坟 —— 就是要和你结冥婚的那个‘亡夫’家。至于阿婆……” 他顿了顿,
声音沉了下去,“她早就死了,二十年前就死在这条巷子里,是被冥婚的怨气缠上的。
”3 神秘男人我手里的粗布褂子还带着点潮气,可一想到身上的嫁衣沾着怨气,
还是赶紧脱了下来。换衣服时,我瞥见嫁衣的领口内侧,绣着一个极小的 “雪” 字,
针脚细密,像是用红线反复绣了好几遍,红得发黑。“换好了?” 男人问,依旧没回头。
“嗯。” 我应了一声,把换下来的嫁衣叠好,刚要放在桌上,他却突然转身,
一把夺过嫁衣,塞进墙角的布包里,动作快得让我没反应过来。“别碰它,离得越远越好。
” 他的眼神很严肃,甚至带着点恐惧,“这嫁衣里裹着上一任新娘的魂,她在找替身。
”我心里一紧,想起衣柜里那张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女人也穿着这件嫁衣,
嘴角那诡异的笑突然清晰起来。“上一任新娘…… 是照片上的人吗?”“是李雪。
” 男人的声音低得像在呢喃,“民国二十三年,她被迫嫁给李家的死鬼少爷,
新婚夜在婚房里上吊了,死的时候就穿着这件嫁衣。从那以后,每隔二十年,
就会有个和她长得像的女人被缠上,替她完成冥婚 —— 你是第三个。”“第三个?
” 我浑身发冷,“那前两个呢?”男人没回答,只是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
递过来:“这是市立医院的地址,302 病房,我妈在那儿住院,我得去看看她。
你先去医院的楼梯间等我,记住,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别出来,也别和任何人说话,
尤其是穿白大褂的。”我接过纸,指尖触到他的手,他的手比刚才更凉了,像是刚摸过冰。
纸上的字迹很潦草,却透着一股急切,“302” 三个字被圈了又圈,墨迹都晕开了。
“为什么要去医院?那里安全吗?”“只有那里暂时安全。” 他把鸭舌帽往下压了压,
遮住了大半张脸,“我妈身上有块护身符,能挡怨气,你待在医院,多少能沾点光。
我看完她就来找你,最多一个小时。”他说着就要往外走,我赶紧叫住他:“你还没告诉我,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的脚步顿了顿,背对着我,沉默了几秒,才低声说:“别问名字,
记着等我就好。” 说完,他拉开木门,飞快地钻进雾里,只留下一道黑色的影子,
很快就被雾气吞了进去。屋里只剩下我和桌上的打火机,火苗越来越小,
最后 “噗” 的一声灭了。屋里瞬间陷入黑暗,只有屋顶的破洞漏下一点微光。
我抱着胳膊坐在椅子上,心里又慌又乱 —— 这个男人太神秘了,
他知道这么多关于冥婚的事,还能找到暂时安全的地方,可他不肯说自己的名字,
也不肯提前两个新娘的下落,甚至连他和李雪的关系都避而不谈。可我没有别的选择,
只能相信他。我攥着那张纸,摸索着推开木门,重新走进雾气里。大街上还是空荡荡的,
刚才那个佝偻的影子不见了,只有路灯的光晕在雾里晃着,像鬼火一样。
我按照纸上的地址往医院走,走了没几步,就觉得背后发凉,像是有双眼睛在盯着我。
我不敢回头,只能加快脚步,粗布褂子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怀里的纸都快被汗浸湿了。
路过刚才阿婆扫街的巷子口时,我忍不住往里面瞥了一眼 —— 雾气里,
那把扫帚还躺在地上,可扫帚柄上的黑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几根红色的丝线,
和嫁衣上的绣线一模一样。我心里一寒,赶紧转过头,再也不敢多看。走了大概半个多小时,
终于看到了市立医院的招牌。白色的 “市立医院” 四个字在雾里泛着冷光,
像是一块巨大的墓碑。医院的大门敞开着,里面黑漆漆的,只有住院部的方向亮着几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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