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三年,我忍受公主的傲慢和羞辱,只为保全家族。直到我亲眼看见,
她将我父亲的头颅放在盘子里,和奸夫共饮血酒。“你这懦弱的废物,活该被戴绿帽,
活该家破人亡。”我被乱箭穿心,死不瞑目。再次睁眼,竟是重生当日。
我直接带兵闯入公主寝宫,将她和奸夫当场抓住。他们求饶,哭喊着说爱我。
我只是让人剥光他们的衣服,将他们扔进了最肮脏的乞丐堆里。这只是开始。
我要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用他们的血,为我铺就帝王路。1寝宫内,满室糜乱。
我最尊贵的妻子,长宁公主李映月,正与她的情夫沈玉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甜腻香气。我站在门口,身后是手持利刃的禁军统领秦风。
“啊——陆昭!你、你怎么敢!”李映月尖叫着拉过锦被,遮住她和沈玉的身体。
她眼中没有羞耻,只有被撞破的恼怒和 привычная的傲慢。沈玉吓得脸色惨白,
瑟缩着躲在李映月身后,像一只受惊的鹌鹑。“我怎么敢?”我一步步走进去,
军靴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公主殿下,这是我的府邸,我的寝宫。
”“你放肆!”李映月色厉内荏地呵斥。“陆昭,你这个废物,谁给你的胆子带兵闯宫?
信不信本宫现在就叫父皇砍了你的脑袋!”我笑了。前世,我就是被她这句话吓得退了出去。
换来的是什么?是父亲的头颅,是陆家满门三百口人的性命,是我自己被万箭穿心的下场。
“父皇?”我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很快就会知道,他最宠爱的女儿,
是如何在驸马的床上与人私通的。”李映月的脸色终于变了。她开始害怕。“昭哥哥,
我错了,你听我解释。”她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试图爬下床来拉我的衣袖。“都是他,
都是沈玉这个***勾引我的!我心里爱的人一直是你啊!”真恶心。
和前世她求饶时说的一模一样。我侧身避开她的手,一脚踹在沈玉心口。沈玉闷哼一声,
像条死狗一样滚到地上。“驸马爷,饶命!饶命啊!”他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都是公主逼我的!我若不从,她就要杀了我全家!”真是好一对恩爱的情人,
大难临头各自飞。我懒得再看他们丑陋的嘴脸。“秦风。”“末将在。”“扒光,扔出去。
”秦风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的命令会如此……粗暴。“世子,
这……”“扔到城南的乞丐堆里去。”我补充道。“让他们也尝尝,什么是人间地狱。
”秦风不再犹豫,抱拳领命。“是!”两个士兵立刻上前,
粗暴地扯掉李映月身上最后的遮羞布。“不!陆昭你敢!”李映月发出凄厉的尖叫,
拼命挣扎。“我是公主!我是当朝最尊贵的公主!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冷漠地看着她白皙的身体在士兵手中扭动,没有一丝怜悯。“从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
你就什么都不是了。”沈玉也被扒得精光,他试图反抗,被秦风一刀砍断了右手手筋。
“啊——”惨叫声划破长空。他捂着血流如注的手腕,疼得在地上打滚。“拖走。
”我厌恶地别开脸。士兵们像拖死狗一样,将赤身裸体的两人拖出寝宫,拖出公主府。门外,
闻声而来的仆役们看到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纷纷跪倒在地。
李映月的咒骂声和沈玉的哀嚎声越来越远,直到彻底消失。我转身,
看着寝宫内那些吓得面无人色的宫女和太监。他们都是李映月的心腹,
都是前世看着我被羞辱的帮凶。“凡是看到刚才那一幕的,都处理掉。”我对秦风下令。
“一个不留。”秦风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还是低头应下。“是。
”血腥味很快就充满了整个寝宫。我平静地命令秦风立刻散布消息:公主府遭遇劫匪,
公主与奸夫双双失踪,驸马陆昭受惊过度,疯了。秦风领命而去。
我独自站在血迹未干的寝宫中,前世的恨意如同跗骨之蛆,啃噬着我的心脏。李映月,沈玉。
这只是开始。我要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2公主失踪,驸马疯魔。
消息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京城。第二天一早,皇宫的传召就到了。我换上一身素白长袍,
没有束冠,任由长发凌乱地披散着。脸上带着一丝病态的苍白,双眼布满血丝,
整个人看起来摇摇欲坠。福伯在旁边看得心疼不已。“世子,您这是何苦……”“福伯,
从今天起,我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陆昭了。”我打断他,声音沙哑。“有些债,
必须用血来偿。”入宫的路上,我闭目养神,脑中飞速梳理着前世的记忆。
皇帝李渊生性多疑,对我们手握兵权的镇国公府早就心存忌惮。
他之所以将最宠爱的长宁公主嫁给我,不过是为了安抚和监视。如今李映月失踪,
他第一个怀疑的,必然是我。果然,一进御书房,一个青瓷茶杯就迎面砸来。我没有躲,
任由茶杯砸在额头上,滚烫的茶水混着鲜血流下来。“混账东西!说!映月去哪了!
”皇帝李渊坐在龙椅上,双目赤红,状若疯虎。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颤抖,
仿佛被吓破了胆。“父皇……儿臣不知……儿臣不知啊!”我抬起头,泪流满面,
声音里充满了无辜和痛苦。“昨夜,儿臣亲眼看到……看到公主她……”我哽咽着,
说不下去,只是从怀中掏出一枚雕刻着鸳鸯的玉佩,高高举起。“儿臣只知,这枚玉佩,
是吏部侍郎沈玉的私人物品!”皇帝的瞳孔骤然一缩。这枚玉佩,是前世我死后,
从沈玉身上搜出来的。他曾得意洋洋地告诉所有人,这是他与公主的定情信物。这一世,
我提前让人从沈玉的住处“借”了出来。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连忙上前接过玉佩,呈给皇帝。
李渊看着那枚玉佩,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当然认得,这是沈玉去年科举高中时,
他亲手赏赐的。“你的意思是,映月和沈玉私通,然后一同私奔了?”皇帝的声音冰冷,
不带一丝感情。“儿臣不敢妄言!”我重重地磕了一个头,额头上的伤口再次裂开,
鲜血直流。“儿臣只知道,公主一直嫌弃儿臣体弱,说儿臣……说儿臣给不了她想要的。
”我声泪俱下,将一个被妻子背叛、戴了绿帽的丈夫的屈辱和痛苦,演绎得淋漓尽致。
“父皇,陆家世代忠良,绝无二心!可公主她……她与沈玉私通,
背后恐怕不只是儿女私情那么简单!”我话锋一转,将矛头引向了更深的地方。
“沈玉乃寒门出身,短短一年便官至侍郎,背后若无势力扶持,绝无可能!”“儿臣怀疑,
有人想通过公主,染指我陆家的兵权!意图谋逆!”“谋逆”二字,像一根针,
狠狠刺中了皇帝最敏感的神经。他最忌惮的,就是兵权旁落。相比女儿的私情,
皇权的稳固才是他最关心的。皇帝的眼神闪烁不定,显然已经开始动摇。
他宁可相信这是一场政治阴谋,也不愿相信自己最宠爱的女儿会做出如此不知廉耻之事。
“够了!”他厉声喝止我。“此事朕自有定夺!你受了惊吓,精神恍惚,
就不要再胡言乱语了。”“来人,送驸马回府,好生休养。”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是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被人搀扶着退出了御书房。危机,暂时解除了。回到府中,
我立刻写了一封密信,交给秦风。“派人去城南,确保他们两个还活着。”我淡淡地吩咐。
“每天换着花样折磨,但别弄死了。把他们最狼狈、最绝望的样子都给我记下来。”“是,
世子。”秦风接过信,转身离去。第二天早朝,我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摘下了代表驸马身份的玉冠。“陛下,臣德不配位,有辱皇家颜面,自请辞去驸马之位。
”我跪在金銮殿中央,声音清朗。“臣愿前往北境,为国守边,以赎己罪。此生不回京城。
”满朝哗然。皇帝坐在龙椅上,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他以为我是心灰意冷,
想要远离这是非之地。这正中他的下怀。一个手握兵权却远离权力中心的陆家世子,
对他来说,威胁最小。“准了。”他金口玉言。“望你到了边关,能痛改前非,为国尽忠。
”“谢陛下。”我叩首谢恩,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冷笑。北境,那是我陆家军的大本营。
回京?我当然会回来。当我再次踏足这座京城之时,便是这江山易主之日。3城南,乞丐堆。
这里是京城最肮脏、最混乱的角落。空气中永远飘散着食物腐烂和粪便混合的恶臭。
李映月和沈玉,就像两件被丢弃的垃圾,被扔在了这里。他们***的身体,
很快就吸引了乞丐们的注意。“哟,哪来的***娘们?”一个满身污垢的老乞丐,
露出一口黄牙,笑得淫邪。“还有个小白脸,细皮嫩肉的。”一群乞丐围了上来,
眼中闪烁着贪婪和欲望的光芒。李映月何曾受过这等屈辱,她尖叫着,
用手臂护住自己的身体。“滚开!你们这些贱民!知道我是谁吗?我乃当朝长宁公主!
”她的威胁,在这些早已麻木的乞丐耳中,只换来了更放肆的嘲笑。“公主?你要是公主,
我就是玉皇大帝了!”“哈哈哈,这疯婆娘还真会做梦!
”一个乞丐伸手就在李映天光滑的后背上摸了一把。“手感真不错!”“啊!
”李映月崩溃了。她拼命地挣扎,却被几个乞丐死死按在地上。沈玉在一旁看得浑身发抖,
却不敢上前一步。他已经被吓破了胆,只想着如何自保。为了活命,
他甚至主动将李映月推向了乞丐们。“各位大爷,她……她给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
”他卑微地乞求着。李映月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恨意。“沈玉!
你这个畜生!”然而,她的咒骂,很快就被淹没在乞丐们的哄笑和污言秽语之中。
饥饿、寒冷、疾病、侮辱……曾经高高在上的公主,彻底沦为了乞丐们取乐的玩物。
她的尊严,被一点点地撕碎,踩在脚下。几天后,李映月终于抓住一个机会。
一辆华丽的马车从不远处经过,她用尽全身力气冲了出去,拦在马车前。“救命!救救我!
我是长宁公主!”她披头散发,衣不蔽体,状若疯魔。车帘被掀开,
露出一张熟悉的贵族面孔。是安阳侯家的公子。他曾是李映月的裙下之臣。
安阳侯公子看到她,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露出鄙夷和厌恶。就在他准备开口呵斥时,
几个黑衣人从天而降。他们是秦风安排的暗卫。“哪里来的疯女人,敢惊扰侯爷!
”暗卫们不由分说,一记手刀砍在李映月颈后,将她打晕,
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拖回了乞丐堆深处。整个过程,安阳侯公子冷眼旁观,没有说一句话。
等李映月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破败的窝棚里。她的面前,放着一封信。信封上,
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字迹——陆昭。她颤抖着打开信。信上没有一个字,只有一幅画。画上,
一个身穿囚服的男人,头颅被放在盘子里,鲜血淋漓。那是她的父亲,镇国公陆远。是前世,
她亲手导演的那一幕。信纸从她手中滑落。李映月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悲鸣。她终于明白,
陆昭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要让她,生不如死。与此同时,在朝堂之上,
我主动上交了京畿地区的兵符。“陛下,臣即将远赴边关,京中兵权,理应交还陛下。
”我表现得坦荡而忠诚。皇帝龙心大悦,对我大加赞赏,甚至赏赐了许多金银珠宝。他以为,
我彻底失去了威胁。他不知道,我交出的,只是无关紧要的虚职。陆家军真正的核心力量,
早已被我用各种名义,悄悄调往了北境。那座巨大的战争机器,正在等待它的主人归来。
4扳倒李映月的靠山,是我的第一步棋。她最大的靠山,便是她的母族,当朝王太后一派。
王太后只有一个胞弟,王国舅,仗着太后的势,在朝中横行霸道,贪赃枉法。前世,
陆家倒台后,他侵吞了我们家大半的产业。这一世,我要让他连本带利地吐出来。
我称病在家,闭门谢客。暗地里,却让福伯利用陆家经营多年的情报网,
收集王国舅贪腐的铁证。尤其是关于漕运的那笔烂账。前世,
王国舅就是因为漕运贪腐案被政敌扳倒,只是时间晚了几年。如今,我不过是让这件事,
提前发生而已。证据很快就堆满了我的书案。我没有自己出面,
而是将这些证据匿名送到了皇帝最忌惮,
也是与太后一派斗得最凶的政敌——丞相张承的手中。张承是个老狐狸,拿到证据后,
如获至宝。第二天早朝,他便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弹劾王国舅私吞漕运银两,中饱私囊。
证据确凿,王国舅百口莫辩。皇帝震怒。他可以容忍官员贪腐,
但绝不能容忍有人动摇国之根本。漕运,关系着整个王朝的经济命脉。“彻查!
给朕狠狠地查!”皇帝一声令下,大理寺和刑部联合办案。王国舅被当场下狱,
与他相关的官员,也被一一牵连出来,下狱的下狱,革职的革职。王太后一派,
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创。太后在皇帝面前哭闹了几次,都无济于事。最后被皇帝下令,
在自己的宫中禁足思过。消息传到乞丐堆。李映月听到自己的母族倒台,
最后的靠山也崩塌了,她彻底崩溃了。她蜷缩在肮脏的角落里,眼神空洞,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陆昭……你是个魔鬼……你是个魔鬼……”她终于意识到,这场复仇,
她毫无胜算。而另一边,沈玉的日子也不好过。他失去了李映月的庇护,在乞丐堆里,
他那张俊美的脸和细皮嫩肉的身体,成了所有乞丐觊觎的对象。为了活命,
他不得不依附于一个瘸腿的乞丐头子,出卖自己的身体,换取一点残羹冷炙。
就在他以为自己将要烂死在这里的时候,秦风找到了他。“世子有令,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
”秦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满是鄙夷。沈玉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做!”“很好。”秦风扔给他一个包裹。“世子要你回到京城,
联系你以前的那些旧识,告诉他们,你找到了公主的下落。”“然后,
把他们引到城西的破庙。”沈玉愣住了。他不明白陆昭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不敢问,
也不敢反抗。他接过包裹,换上干净的衣服,在秦风的安排下,离开了这个活地狱。
他以为自己重获新生。却不知,自己早已成了陆昭手中一枚随时可以舍弃的棋子。
一个引蛇出洞的诱饵。他要利用沈玉,将那些隐藏在暗处,与李映月和沈玉有所勾结的势力,
一网打尽。复仇的棋局,才刚刚开始。5离开京城,我一路快马加鞭,赶往北境。北境的风,
冷硬如刀。这里是我陆家世代镇守的地方。军营里,飘扬着陆家的玄鸟旗。“恭迎世子!
”陆家旧部,早已在营门外等候。为首的,是副将张猛,一个跟着我父亲征战多年的老将。
前世,他是在陆家被围之时,第一个站出来投降,并亲手砍下我父亲头颅的人。
我看着他那张写满“忠诚”的脸,心中一片冰冷。“张副将,辛苦了。”我翻身下马,
拍了拍他的肩膀。“父亲在世时,常与我提起你,说你是军中第一猛将。”张猛受宠若惊,
连忙躬身。“末将不敢当!为国公爷效力,是末将的荣幸!”“好。”我点点头,
转身对所有将士高声道。“今夜,我在中军大帐设宴,为各位兄弟接风洗尘!”“谢世子!
”将士们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夜里,中军大帐灯火通明。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张猛端着酒杯,走到我面前。“世子,末将敬您一杯。您放心,有末将在,这北境军,
就永远是陆家的天下!”他说得信誓旦旦。我笑着与他碰杯,一饮而尽。“张副将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