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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家庭《一袋苹我妈卖了我三十万讲述主角陈阳刘娟的甜蜜故作者“爱睡觉的糖糖咪咪”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一袋苹我妈卖了我三十万》主要是描写刘娟,陈阳,陈念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爱睡觉的糖糖咪咪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一袋苹我妈卖了我三十万
主角:陈阳,刘娟 更新:2025-10-14 02:0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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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念,你看这进口蛇果多好,又大又红,给你弟买点,他最近学习累,得补补。
”我妈的声音尖锐地划破了超市生鲜区的嘈杂。我没说话,只是默默推着购物车,
绕过了那堆得像小山一样,标价28块8一斤的苹果。她不依不饶,几步追上来,
将两袋子蛇果重重地扔进购物车。“你这孩子,怎么一点不心疼你弟?
你挣钱不就是给家里花的吗?”1我叫陈念,今天是我发工资的日子。
也是我妈刘娟女士的“采购日”。每个月这一天,她都会拉着我来逛一次超市,
然后心安理得地将大半个月的生活用品,以及我弟陈阳想要的各种零食、电子产品,
全部塞进我负责结账的购物车里。我习惯了,也麻木了。只要她不太过分,
我通常都选择忍气吞声,花钱买个清净。但今天,她似乎格外兴奋,也格外贪婪。
购物车刚进超市没多久,就已经堆起了一座小山。从进口的牛奶、昂贵的牛排,
到最新款的零食大礼包,每一样都价格不菲,也每一样,都贴着“给弟弟”的标签。“妈,
家里的牛奶还有,上周刚买的。”我试图做着无力的抵抗。“那是给你爸喝的便宜货,
能一样吗?你弟正在长身体,要喝就喝最好的。”她头也不回地反驳,
眼睛像雷达一样扫视着货架,寻找下一个昂贵的目标。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我这个月业绩不好,奖金被扣了大半,工资到手只有四千多块。付完房租,
再被她这么一搜刮,下半个月我就只能靠泡面度日了。我深吸一口气,拉住她的胳膊,“妈,
我们今天就买这些吧,太多了,吃不完也浪费。”刘娟甩开我的手,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那双精明的眼睛里满是鄙夷和不悦。“陈念,你什么意思?我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
现在让你给你弟买点东西,你就跟我哭穷?你的心是铁打的吗?”她的声音不大,
但足以让周围的顾客都朝我们看来。我感觉无数道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脸颊火辣辣地烧起来。“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只是什么?只是你觉得你翅膀硬了,
可以不把我们这些家人放在眼里了是吗?”她步步紧逼,声音越来越大,“我告诉你陈念,
没有我,你连站在这儿的资格都没有!你花的每一分钱,都该是我们的!”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我知道,再跟她争辩下去,只会换来更难堪的场面。在她的世界里,
我只是一个工具,一个会行走的钱包,没有感情,也不配有需求。我闭上眼,点了点头,
“好,你拿吧。”得到我的默许,刘娟的脸上立刻多云转晴。她得意地瞥了我一眼,
仿佛在炫耀她的胜利,然后转身,以更加高昂的斗志投入到“采购”大业中。
购物车里的东西越来越多,堆得摇摇欲坠。我机械地跟在她身后,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直到我们走到日用品区,她拿起一瓶标价199的进口洗发水,我终于忍不住了。“妈,
这个太贵了。”“贵什么贵?你弟头皮屑多,得用好的。”“他一个男生,
用得着这么好的吗?再说了,他头皮屑多,是因为他天天熬夜打游戏不洗头!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刘娟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随即勃然大怒。“陈念!你敢吼我?
为了瓶洗发水你跟我大呼小叫?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我只是就事论事!
”“就事论事?好啊,那我们就来好好论一论!”她把洗发水重重砸回货架,双手叉腰,
摆出一副要跟我决战的架势,“你今天是不是非要跟我对着干?是不是觉得我花的钱太多了?
行,那我们现在就算算账,我养你二十多年,吃穿用度,学费生活费,加起来多少钱,
你现在就给我算清楚!”周围看热闹的人更多了,对着我们指指点点。
我感觉自己像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小丑,任人围观。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羞耻和愤怒像两条毒蛇,疯狂地啃噬着我的理智。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房东的电话,
催我交下个月的房租。我挂掉电话,看着刘娟那张刻薄而又理直气壮的脸,
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和绝望涌上心头。我不想再吵了,也不想再忍了。
我从钱包里掏出所有的现金,大概一千多块,连同我的银行卡,
一起拍在刘娟面前的购物车扶手上。“密码是你生日。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买完了,
剩下的钱,都给你。以后,别再来找我了。”说完,我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
我能感觉到背后刘娟错愕的目光,以及周围人群的窃窃私语。但我不在乎了。走出超市大门,
外面阳光刺眼,我却觉得浑身冰冷。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不知道该去哪里。家,
是回不去了。那个所谓的家,从来都不是我的港湾,只是一个不断向我索取的无底洞。
2我以为把钱和卡都给了她,就能换来片刻的安宁。事实证明,我太天真了。
我刚在一家24小时快餐店坐下不到半小时,刘娟的电话就追了过来,
铃声尖锐得像她的嗓音。“陈念!你长本事了啊!敢挂我电话,还敢离家出走!
你现在立刻给我滚回来!”电话那头,她的声音充满了怒火,仿佛要穿透听筒,将我撕碎。
我没有说话,默默地挂断了电话,然后关机。世界终于清静了。我趴在桌子上,
看着窗外车水马龙,霓虹闪烁。这座城市这么大,却没有一盏灯是为我而亮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抬起头,看到一张陌生的中年男人的脸,
他身后还跟着两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是陈念小姐吗?”男人问,语气还算客气。
我警惕地看着他们,“你们是谁?”“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妈刘娟女士,
还有你弟陈阳先生,欠了我们一点钱。他们说,让你来还。”男人说着,
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欠条,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定睛一看,
欠条上赫然写着“三十万”,借款人是陈阳,担保人是刘娟。三十万!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陈阳那个不学无术的废物,
他怎么可能欠下这么多钱?“这不可能!你们是骗子!”我激动地站起来。“骗子?
”男人冷笑一声,“我们可是正经的借贷公司。白纸黑字,还有你弟的亲笔签名和手印,
怎么可能是假的?小姑娘,我劝你还是乖乖配合,不然,我们可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身后的两个年轻人向前一步,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的威胁不言而喻。
我怕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我的手脚冰凉,声音都在发抖,
“我……我没有钱。”“没有钱?”男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de的是一丝阴狠,
“你妈可不是这么说的。她说你工作好,收入高,存了不少钱。还说你为了躲债,
故意离家出走。陈念小姐,做人可不能这么不孝啊。”我妈!又是她!她不仅把我卖了,
还给我泼了一身脏水!愤怒和绝望瞬间淹没了我,我几乎要崩溃了。“我真的没有钱!
我的工资卡都在她那里,里面有多少钱她最清楚!那点钱连零头都不够!”“哦?是吗?
”男人显然不信,“那我们就只能跟你回家,找你妈当面对质了。”说着,他使了个眼色,
那两个年轻人一左一右地夹住了我的胳膊。我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他们的力气大得惊人,
像两把铁钳,牢牢地禁锢着我。我被他们半推半架地塞进了一辆黑色的面包车。
车门关上的瞬间,我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车子在夜色中飞驰,
我的心也沉入了无底的深渊。我不知道他们会带我去哪里,也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
我只知道,我的人生,从今天起,彻底被毁了。车子最终停在了我再熟悉不过的小区楼下。
他们押着我上楼,用我的钥匙打开了家门。客厅里灯火通明,刘娟和陈阳正坐在沙发上,
像是在等我回来。看到我被三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押着,他们没有一丝惊讶或担忧,
反而像是松了一口气。刘娟甚至还站起来,对着为首的男人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龙哥,
人我给你们带来了。你们看,这钱……”“钱呢?”被称作“龙哥”的男人打断了她的话,
语气冰冷。刘娟的笑容僵在脸上,她指了指我,理直气壮地说:“钱在她身上!
她把所有的积蓄都带走了!你们问她要!”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死死地盯着刘娟,
这个我叫了二十多年“妈妈”的女人。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愧疚,只有急于脱身的自私和冷漠。
原来,超市里那场歇斯底里的争吵,不是偶然,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逼迫。
她知道陈阳欠了巨款,知道我所有的积蓄也填不上这个窟窿。所以她故意在超市激怒我,
逼我“离家出走”,然后顺理成章地把这笔巨额债务推到我身上。好一招金蝉脱壳!
好一个狠心的“母亲”!我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死了。3“我没有钱。”我看着龙哥,
声音不大,却异常平静。经历了最初的震惊和恐惧后,我反而冷静了下来。
既然已经到了绝境,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龙哥的眉头皱了起来,他转向刘娟,
眼神变得危险。“你耍我?”刘娟吓得一个哆嗦,连忙摆手,“没有没有!龙哥你相信我!
她肯定有钱!她就是不想拿出来!这个死丫头,从小就自私,一肚子坏水!”她一边说,
一边冲过来,想要搜我的身。我厌恶地躲开,她扑了个空,差点摔倒。“陈念!
你这个白眼狼!我们家养你这么大,现在家里出事了,你竟然见死不救!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刘娟稳住身形,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陈阳也跟着附和道:“姐,
你就帮帮我吧!那帮人说了,再不还钱,就要剁我的手!我可是你唯一的弟弟啊!
”唯一的弟弟?我冷笑起来。是啊,他是她唯一的儿子,而我,又算什么呢?“我再说一遍,
我没有钱。”我看着他们,一字一顿地说,“陈阳欠的债,你们自己想办法。从今天起,
我跟这个家,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你敢!”刘娟尖叫起来,“你生是我们家的人,
死是我们家的鬼!你想撇清关系?门都没有!”“是吗?”我转向龙哥,
目光坦然地迎上他审视的眼神,“龙哥是吧?我可以告诉你,我所有的积蓄,
加起来不到十万块。这张卡里有八万,是我准备买房子的首付。另外,我这个月工资四千多,
被她今天在超市花掉了一千多,剩下的钱和卡也都在她那里。这就是我的全部家当。
信不信由你。”龙哥盯着我看了半晌,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伪。然后,他突然笑了。
“有意思。小姑娘,你比你妈和你弟有种多了。”他从口袋里掏出那张三十万的欠条,
递到我面前,“不过,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既然你弟还不上,你这个做姐姐的,
总得表示表示吧?”我看着那张欠条,上面的数字像一个巨大的黑洞,要将我吞噬。我知道,
今天这关,没那么容易过。我沉默了片刻,说:“八万块,可以现在就转给你。剩下的,
我每个月从工资里还。给我三年时间。”这是我能做出的最大让步。我不想死,
也不想被他们毁掉。我只能用我未来三年的自由和尊严,来换取一线生机。龙哥摇了摇头,
“三十万,三年?小姑娘,你当我是开慈善堂的?利息都不够。”“那你想怎么样?”我问。
龙哥摸了摸下巴,目光在我身上转了一圈,
最后落在我那张因为愤怒和恐惧而显得格外苍白的脸上。他笑得意味深长,“钱不够,
人来凑嘛。我手下有个场子,正缺个领班。我看你挺机灵的,一个月给你开两万,包吃住。
干个一年多,这三十万不就还清了?”他的话像一颗炸弹,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
去他的场子当领班?那是什么地方,我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里是另一个地狱,
一个比这个家更可怕的地狱。我猛地摇头,“不!我不会去的!”“这可由不得你。
”龙哥的脸色沉了下来,“要么拿钱,要么拿人。你自己选。”刘娟一听,眼睛顿时亮了。
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凑到龙哥面前,谄媚地笑着,“龙哥,这个主意好!就让她去!
她年轻漂亮,肯定能给您挣大钱!别说三十万,三百万都行!”她一边说,一边把我往前推,
“陈念,你听见没有?龙哥给你指了条明路,你还不赶紧谢谢龙哥!这可是你的福气!
”福气?我看着她那张因为兴奋而扭曲的脸,只觉得一阵恶心。这就是我的母亲!
为了保住她的宝贝儿子,她可以毫不犹豫地把我推入火坑!我用力甩开她的手,因为愤怒,
身体不住地颤抖。“刘娟,你还是人吗?!”“我怎么不是人了?我这是在救你!
也是在救我们全家!陈阳要是出了事,我们这个家就完了!你懂不懂!”她振振有词,
仿佛自己做了多么伟大的牺牲。“所以,为了救你儿子,为了保住你这个家,
我就活该被牺牲,是吗?”我红着眼睛,一字一句地问。刘娟被我问得一噎,随即恼羞成怒,
“你本来就不是我亲生的!我养你这么多年,你报答我不是应该的吗?!”整个世界,
瞬间安静了。4“你……说什么?”我以为我听错了,耳朵里嗡嗡作响,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我无法呼吸。刘娟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脸色变了变,但话已出口,覆水难收。她索性破罐子破摔,冷哼一声,把头扭到一边。
“我说,你不是我亲生的!你是我从垃圾堆旁边捡回来的!要不是我好心,
你早就冻死饿死了!我们家养你二十多年,现在让你报答一下,有什么不对?
”垃圾堆……捡回来的……这几个字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尖刀,狠狠地扎进我的心脏。
原来是这样。原来如此。怪不得,从小到大,陈阳有新衣服穿,
我只能穿他剩下的;他有鸡腿吃,我只能啃骨头;他犯了错,
挨骂的永远是我;我考了第一名,得到的不是夸奖,
而是一句“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怪不得,她看我的眼神,
从来没有过一丝母亲的温柔,只有嫌弃、不耐和算计。怪不得,这个家里,我永远像个外人,
一个多余的、不被期待的存在。所有的谜团,在这一刻,都有了答案。
一个残酷到让我无法承受的答案。我不是她的女儿,我只是她捡回来的一个工具,
一个可以随时牺牲的替代品。我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我看着刘娟,看着陈阳,
看着这个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只觉得无比荒唐,无比可笑。“所以,
这一切都是应该的,是吗?”我轻声问,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
“我吃你们家剩饭是应该的,穿你们家旧衣服是应该的,为陈阳背锅是应该的,现在,
为了给他还赌债,我去给别人当牛做马,也是应该的,对吗?”刘娟被我的样子吓到了,
但嘴上依旧不肯服软,“是!就是应该的!我养了你,你就得听我的!”“好,
好一个应该的。”我擦掉眼泪,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站直。我转向龙哥,
那个一直冷眼旁观的男人。“龙哥,我跟你走。”龙哥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想通了?
”“想通了。”我说,“但是,我有两个条件。”“哦?说来听听。”“第一,从今天起,
我和这个家,一刀两断。他们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你们的债,也别再去找他们。
”我要的,是彻底的解脱。刘娟一听急了,“不行!陈念,你不能……”“闭嘴!
”龙哥不耐烦地喝止了她,然后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第二个条件呢?”“第二,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刘娟和陈阳惊恐的脸,“我要他们,给我磕头道歉。”“什么?!
”刘娟和陈阳同时尖叫起来。“陈念你疯了!我们是你长辈!你让我们给你磕头?”“长辈?
”我冷笑,“你们也配?”我看着刘娟,“你把我从垃圾堆捡回来,不是因为好心,
而是因为你当时生不出儿子,怕被我爸家嫌弃,找个女娃充数,堵住悠悠众口。
后来生了陈阳,我就成了多余的。你不是我的母亲,你只是个自私自利的女人。
”我又看向陈阳,“你,从小到大,抢我的东西,欺负我,嫁祸我。你不是我的弟弟,
你只是个被宠坏的寄生虫。”最后,我的目光落在了那个从头到尾都缩在角落,
一言不发的男人——我的“父亲”,陈建国。“还有你,”我指着他,声音里充满了失望,
“你明明知道一切,却选择了沉默,选择了纵容。你不是个合格的丈夫,
更不是个合格的父亲。你就是个懦夫!”陈建国浑身一颤,抬起头,苍老的脸上满是羞愧,
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的话,像一把利剑,戳破了他们最后一块遮羞布。
刘娟和陈阳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气得浑身发抖,却无法反驳。因为我说的,全都是事实。
龙哥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他拍了拍手,“精彩,真精彩。小姑娘,我开始有点欣赏你了。
”他转向刘娟和陈阳,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你们听到了?磕,还是不磕?
”5龙哥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刘娟和陈阳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让他们给我这个“捡来的”下跪磕头,比杀了他们还难受。刘娟的嘴唇哆嗦着,还想挣扎,
“龙哥,这……这不合规矩啊……”“规矩?”龙哥冷笑一声,一脚踹在旁边的茶几上。
哗啦一声,玻璃茶几四分五裂,碎渣溅了一地。“在这里,我就是规矩!我再问一遍,磕,
还是不磕?不磕的话,我现在就让你们的宝贝儿子,少一根手指头!
”他身后的两个手下应声上前,一把抓住了陈阳的胳膊,将他死死按在地上。
其中一人从腰间抽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抵在了陈阳的小指上。“啊——!不要!不要!
”陈阳吓得魂飞魄散,裤裆一热,一股骚臭味瞬间弥漫开来。他竟然吓尿了。
他哭喊着看向刘娟,“妈!妈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没手指头!”刘娟也吓坏了,
她最宝贝的儿子,她的命根子,现在正被人用刀架着。她再也顾不上什么脸面和尊严,
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但她跪的不是我,而是龙哥。“龙哥饶命!龙哥饶命啊!我们磕!
我们磕!”她一边说,一边拼命地给龙哥磕头,砰砰作响。我冷冷地看着这一幕,
心中没有丝毫波澜。这就是我的“母亲”,在她的宝贝儿子面前,她可以卑微到尘埃里。
可她却从未想过,她要把我推进一个怎样的深渊。龙哥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
他并没有立刻叫停,而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刘娟磕了十几个响头,直到她额头都见了血,
才慢悠悠地开口:“停。我让她给你磕,不是给我磕。”刘娟的动作一僵,
抬起那张混着血和泪的脸,难以置信地看着龙哥,又看了看我。我站在那里,面无表情,
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在龙哥冰冷的注视下,刘娟挣扎了许久,终于不情不愿地挪动膝盖,
转向了我。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甘,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她张了张嘴,
似乎想说什么诅咒的话,但最终,在龙哥的眼神威慑下,还是把头低了下去,
重重地磕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对……不……起……”三个字,从她牙缝里挤出来,
带着无尽的屈辱。接着,是陈阳。他早已吓破了胆,不用龙哥吩咐,
就手脚并用地爬到我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喊着:“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原谅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救救我!”他一边说,一边像捣蒜一样,
拼命地给我磕头。看着他们跪在我面前的样子,我没有感觉到一丝快意,只觉得无尽的悲凉。
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换来的却是被当成商品一样交易,被当成垃圾一样抛弃。如今,
这一场荒诞的磕头道歉,不过是为这段早已腐烂的关系,画上一个血淋淋的句号。我闭上眼,
对龙哥说:“好了。”龙哥点了点头,示意手下放开陈阳。然后他走到我面前,
递给我一支笔和一张纸。“这是脱离关系的协议,你签个字,按个手印。从今往后,
你和他们,再无瓜葛。”我睁开眼,接过纸笔。协议的内容很简单,
就是声明我自愿与陈家断绝一切关系,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生死病死,互不负责。
我没有丝毫犹豫,在末尾签下了“陈念”两个字,然后用匕首划破指尖,
重重地按上了鲜红的手印。做完这一切,我把协议递给龙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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