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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床上的人换了三颗心脏,他们却都夸皇后深情

四张打字机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四张打字机的《龙床上的人换了三颗心他们却都夸皇后深情》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薛蓉,萧煜,赵启是著名作者四张打字机成名小说作品《龙床上的人换了三颗心他们却都夸皇后深情》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薛蓉,萧煜,赵启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龙床上的人换了三颗心他们却都夸皇后深情”

主角:萧煜,薛蓉   更新:2025-10-14 07:4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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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先帝亲手磨利的刀,司礼监掌印魏今。新帝萧煜登基,对我恩宠备至,言听计从。

满朝文武都说,我是架空皇权的奸佞。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腰间的令牌,

随时能换成要他命的刀。可他病了。一种怪病。时而精神焕发,时而油尽灯枯,

御医们束手无策。皇后薛蓉衣不解带,亲尝汤药,感动了天下人。直到我发现,

每当陛下“好转”时,宫里总会有一个年轻力壮的太监或侍卫悄无声息地消失。

他们最后的去处,都指向了皇后那座从无人敢进的“祈福殿”。龙椅上的人,已经不是人了。

他是一只靠啃食他人性命苟活的怪物。而那对被天下称颂的恩爱帝后,

则是我见过最恶心的东西。先帝的江山,不能毁在这对妖魔手上。我的刀,也该出鞘了。

他们不是喜欢“尝”吗?这一次,我亲自为他们调配一剂猛药。一剂,能送他们下地狱的药。

1龙榻上的药香,有点不对劲皇后薛蓉的手搭在我的肩上。很轻。指尖温润,

带着一股兰花似的香气。“魏公公,陛下的身子,就全仰仗你了。”她的声音也很好听,

像山涧里的清泉。我躬着身子,没抬头。“娘娘言重了,伺候陛下,是奴才的本分。

”我的声音很平,像一口枯井。在这皇宫里,情绪是最没用的东西。尤其是对我这种人来说。

司礼监掌印,东厂提督,魏今。这是我的名字。也是一道催命符。满朝文武,一半想我死,

另一半,想我死得更惨一点。新帝萧煜半躺在龙榻上,脸白得像纸。他冲我笑笑,很虚弱。

“魏伴伴,有你在,朕就放心。”“伴伴”这个称呼,是先帝小时候对我的叫法。

新帝这么叫,是想告诉我,他和我亲近,把我当自己人。我跪在榻边,

从药童手里接过那碗黑漆漆的汤药。用银针试了试。没变色。然后用小勺舀起一点,

送进自己嘴里。苦,涩,带着一股陈皮和甘草的味道。是我亲手盯着御膳房熬的,

方子也是我审了八遍的温补方子。没问题。我点点头。皇后立刻接过碗,亲自舀了一勺,

吹了吹,送到萧煜嘴边。“陛下,该喝药了。”萧煜听话地张开嘴。一勺,两勺。

他喝得很慢,眉头一直皱着。皇后就那么温柔地看着他,眼神里的心疼不似作假。帝后情深,

这是天下皆知的事。一碗药见底,萧煜的脸上泛起一点血色。皇后用丝帕给他擦了擦嘴角。

“感觉好些了吗?”“嗯,蓉儿喂的药,总是有效的。”萧sdry煜的声音大了些。

我低着头,看着地上的金砖。心里却在想另一件事。不对劲。太不对劲了。陛下的病,

来得很蹊生。半个月前,他还能在校场骑马射箭,龙精虎猛。一场风寒,就让他倒下了。

倒下后,就再也没起来。太医院所有的御医都看过了,说不出个所以然。

只能用最名贵的药材吊着。吊着。吊着。可有时候,他会突然好起来。精神好得吓人,

能批半宿的奏折,还能和皇后在御花园里散步。但那样的好,持续不了几个时辰。

然后就是更严重地衰败。像一根被反复拉扯的弦,总有一天会断掉。“魏公公。”皇后叫我。

我回过神,躬身。“奴才在。”“陛下今日精神尚可,你把积压的奏本挑些要紧的送来吧。

”“是。”我退出了寝殿。殿外的风很冷,吹在脸上像刀子。我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殿门。

那股兰花似的香气,好像还萦绕在鼻尖。皇后身上的香气。可我刚才在殿里,

还闻到了另一股味道。很淡。被浓重的药味和熏香盖着。

是一股……腐朽的木头混着血腥味的味道。很怪。我叫来我的干儿子,东厂的档头赵启。

“去查查,最近一个月,宫里可有无故消失的人。”赵启愣了一下。“干爹,

宫里每天都有人因为各种错处被处置……”“不是被处置的。”我打断他,

“是当值当着当着,人就没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那种。”我的声音很冷。赵启不敢再问,

立刻躬身领命。“是,孩儿马上去办。”我看着他快步离去的背影,拢了拢身上的披风。

直觉告诉我,这皇宫里,有东西不干净。而这不干净的东西,就藏在龙榻边上。

2消失的试药太监三天后,赵启把一份名单放在我的桌上。很短。只有一个人。“干爹,

查到了。”赵启的声音压得很低,脸上带着一丝困惑。“小印子,御药房的试药太监。

十三天前,他当值之后就再没人见过。御药房的总管说他偷了宫里的东西,畏罪潜逃了,

已经上报内务府除了名。”我拿起那张纸。“畏罪潜逃?”我冷笑一声。这皇宫四四方方,

城墙高得能让鸟儿都飞断了翅膀,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太监,能逃到哪儿去?“他家里人呢?

”“都打发回家了,给了一笔封口费。”赵启说,“孩儿派人去乡下找了,家里人说,

小印子老实本分,绝不可能偷东西。”我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着。有节奏地,笃,笃,笃。

“小印子消失的那天,是什么日子?”“是……陛下精神头最好的一天。

”赵启的声音更低了,“就是那天下午,陛下还在御花园见了两位内阁大学士。”我闭上眼。

线索串起来了。一个试药太监消失。皇帝的病,诡异地好转。这中间,一定有联系。“那天,

小印子试的是谁的药?”“回干爹,就是陛下的药。”我睁开眼,眼神里一片冰冷。

“他试完药之后,去了哪里?”“御药房的人说,皇后娘娘身边的贴身宫女传了话,

说娘娘要亲自过问陛下药材的成色,让小印子带着药渣去坤宁宫回话。”“然后,

他就再也没出来过。”坤宁宫。皇后的地盘。我的手指停住了。事情,开始变得有意思了。

一个皇后,为什么要见一个卑微的试药太监?还要看药渣?这里面的名堂,大了去了。

“赵启。”“孩儿在。”“让你查的那股怪味,有线索了吗?”赵启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干爹,有。但……有点邪门。”“说。”“几个守夜的老太监说,

最近总在子时闻到那股味道,像是从坤宁宫后殿那边飘出来的。”“后殿?”“是。

那里是娘娘设的祈福殿,说是为陛下祈福所用,除了娘娘和她的心腹,谁也不准进去。

”“那股味道,他们说……像是庙里烧了不干净的东西,混着牲口血的味道。”我站起身,

走到窗边。窗外,天色阴沉,像是要下雪。祈福殿。为陛下祈福。说得真好听。

我脑子里闪过皇后那张温婉美丽的脸,和她眼神里那抹化不开的温柔。一个女人,

为了自己病重的丈夫,能做出什么事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可如果,她的温柔是假的呢?

如果,她的深情,只是一张画皮呢?“备车,去坤宁宫。”我对赵启说。“干爹,现在去?

”“对,现在去。”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也去闻一闻,

那祈福殿里,到底藏着什么妖魔鬼怪。3坤宁宫的“祈福殿”,

门缝里渗出了血坤宁宫里很安静。熏香的味道比皇帝的寝殿更浓。兰花、沉水、百合,

混在一起,香得让人发腻。皇后正在小佛堂里抄经。见到我来,她一点也不意外。

“魏公公来了。”她放下手里的笔,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给娘娘请安。

”我规规矩矩地行礼。“奴才听说娘娘为陛下祈福,日夜操劳,特来看看。”“有心了。

”薛蓉让宫女给我上了茶。茶是好茶,雨前龙井。但我没喝。我的目光,

状似无意地扫过这座宫殿。最后,落在了后殿那扇紧闭的朱漆小门上。“娘娘真是心诚。

听说您特意辟了后殿做祈福殿,想必是感动了上苍,陛下的病才时有好转。”我这话,

说得滴水不漏。既是恭维,也是试探。薛蓉的笑容僵硬了一瞬。很快,又恢复了自然。

“都是臣妾该做的。只要陛下能好,让臣妾做什么都愿意。”她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长长的睫毛垂下,盖住了眼里的情绪。“那祈福殿,污秽重,就不劳公公移步了。

”这是在赶我走了。我笑了笑。“娘娘说的是。”我站起身,准备告辞。就在这时,

我的鼻子动了动。我又闻到了那股味道。腐朽的木头和血腥气。这一次,

比在皇帝寝殿时清晰得多。就是从那扇朱漆小门的方向传来的。而且,

我还闻到了一丝极淡的药味。是皇帝喝的那碗药的味道。我的心,沉了下去。看来,这里面,

真的有鬼。我假装没闻到,躬身告退。走出坤宁宫的大门,我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赵启。

”一直等在宫门外的赵启立刻上前。“干爹。”“盯死坤宁宫,尤其是后殿。

一只苍蝇飞进去,我都要知道。”“是!”“另外,去查一个人。”“干爹请吩咐。

”“太医院,李御医。”李御医。他是皇后的表兄,也是专为皇帝调理身子的御医之一。

那个温补的方子,就是他主笔的。如果皇后有问题,那他,绝对脱不了干系。回到东厂,

我把自己关在密室里。我摊开一张纸,把所有的线索写了上去。陛下的怪病。

消失的试药太监。坤宁宫的祈福殿。那股诡异的味道。还有李御医。这些线索像一根根丝线,

指向一个模糊不清的中心。我总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漏掉了一个最关键的东西。那碗药。

药本身没问题,银针试不出来,我也亲口尝过。可为什么,试药的太监会死?

为什么药渣会被送到坤宁宫?问题,一定出在药渣上。或者说,出在喝完药的人身上。

我的脑子里,一个疯狂而恐怖的念头,开始慢慢成形。我被自己的这个想法,

惊出了一身冷汗。如果真是那样……那这对帝后,就不是人。是两条披着人皮的恶鬼。

我需要证据。我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进到那间祈福殿里的机会。机会,三天后就来了。

皇帝又一次病危。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严重,整个人都陷入了昏迷。太医院束手无策。

皇后在龙榻前哭得肝肠寸断,然后宣布,她要进祈福殿,为陛下做一场七天七夜的法事,

祈求神明护佑。她下令,任何人不得靠近后殿,违者立斩。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她越是不让人靠近,就越说明里面藏着天大的秘密。夜里,我换上了一身夜行衣。

像一只没有声音的猫,潜入了坤宁宫。44活人炼丹,龙体为药祈福殿的位置很偏僻,

周围的宫人都被遣散了。我轻易地绕过了明面上的守卫。殿门从里面锁着,

但这对东厂的掌印来说,不算什么。一根细细的铁丝,捅进去拨弄了几下,锁就开了。

我闪身进去,立刻把门关好。殿里很黑,没有点灯。空气中,

那股腐朽和血腥的气味浓得几乎化不开,熏得我一阵反胃。我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吹亮。

微弱的火光,照亮了我面前的景象。然后,我的呼吸,瞬间就停滞了。

这里根本不是什么祈福殿。没有神佛,没有香案。只有一个巨大的、画满了诡异符文的法阵,

刻在地上。法阵的中央,是一个半人高的青铜鼎。鼎下,还燃着幽幽的炭火。鼎里,

似乎在熬着什么东西,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我走近了些。鼎里熬的,

是粘稠的、暗红色的液体。像血,又比血更浓。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从鼎里散发出来。

而在铜鼎的旁边,还放着一个木桶。桶里,泡着一些东西。是人的内脏。心,肝,

肺……都已经发黑发臭。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行忍住了。我的目光,继续在殿内搜索。

墙角,堆着一堆破烂的衣服。是太监的制服。我认得其中一件,袖口有一个小小的补丁。

是那个消失的试药太监,小印子的。我的手脚,开始发凉。这里,是一个屠宰场。

一个用活人做祭品的邪恶祭坛。皇后,到底在干什么?就在这时,我听到了脚步声。

从殿的内侧传来。我立刻吹熄火折子,闪身躲在一个巨大的屏风后面。脚步声越来越近。

是两个人。一个,是皇后薛蓉。另一个,是太医院的李御医。他们点亮了殿内的油灯。

昏黄的灯光下,我看见他们的脸上,没有了白天的温婉和儒雅。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狂热和狰狞。“表哥,这次的‘药引’,够不够?”薛蓉的声音,尖锐而急切。

“够了。”李御医的声音沙哑,“这小子身子骨壮,气血足,炼出来的‘龙虎丹’,

效力肯定比上次强。足够陛下撑过这个月了。”药引?龙虎丹?我躲在屏风后,屏住呼吸,

心脏狂跳。“那就好。”薛蓉松了口气,随即又恶狠狠地说,“都怪那些废物,

找来的药引一个比一个差,害得陛下这次发的这么厉害。等陛下好了,我一定把他们都宰了!

”“娘娘息怒。这种事,急不得。”李御医安抚道,“这‘换命之术’,本就是逆天而行。

我们能找到这本古籍,已经是天大的运气了。”换命之术!我的瞳孔,猛地收缩。

我终于明白了。所有的一切,都明白了。萧煜的病,不是病。是他的命,快到头了。

而这对狗男女,正在用别人的命,来给他续命!他们把活生生的人,当成药引,

在这祈福殿里,炼成所谓的“龙虎丹”,给萧煜服下。这就是他为什么会时好时坏的原因。

吃下丹药,他就能偷来别人的生命力,暂时恢复。药效一过,他就会加倍地衰败,

需要更强、更多的“药引”。我看着那尊青铜鼎,看着那桶内脏。愤怒和恶心,

像岩浆一样在我胸口翻滚。先帝的江山,大周的天下,竟然交到了这样两个妖魔的手里。

“事不宜迟,我们开始吧。”李御医说道。“好。”我看到,他们走到法阵的另一头。那里,

躺着一个人。手脚都被铁链锁着。嘴里塞着布。是个年轻的侍卫,我还认得他,

是禁军里武艺最高强的几个之一。他还没有死,只是昏过去了。他的胸口,已经被剖开。

一颗还在微微跳动的心脏,暴露在空气中。薛蓉和李御医,脸上带着狂热的笑容,

开始念起诡异的咒语。随着他们的念咒,地上的法阵,开始发出微弱的红光。我看到,

那个侍卫的身体,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而他那颗跳动的心脏,

颜色却越来越鲜艳。最后,变得像一块红色的宝石。李御医拿起一把小刀,

熟练地将那颗心脏割下,放进一个玉盒里。“成了。”他长舒一口气,脸上全是汗。

“太好了!”薛蓉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他们没有注意到,那个被吸干了生命力的侍卫,

手指,轻轻地动了一下。他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怨毒。他的嘴,

无声地开合着。我读懂了他的唇语。他在说:“杀……了……我……”然后,他的头,

彻底歪向了一边。我站在屏风后,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我看到了地狱。活生生的地狱。

我闭上眼,再睁开时,眼里的所有情绪,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冰冷。和,

无尽的杀意。萧煜。薛蓉。你们,都得死。而且,要比这些人,死得惨一百倍,一千倍。

5我布的局,从一枚棋子开始我像个幽灵一样回到了东厂。赵启见我脸色惨白,吓了一跳。

“干爹,您怎么了?”我没说话,只是摆了摆手,走进密室,灌了一大壶冷茶。

冰冷的茶水顺着喉咙流下去,才把我胸口那股翻腾的恶心感压了下去。我不能冲动。

我现在冲进坤宁宫,最多只能杀了薛蓉和李御医。萧煜还在寝殿里,有重兵把守。而且,

我没有证据。我看到的一切,说出去,谁会信?他们只会说我魏今意图谋反,疯了。到时候,

死无葬身之地的人,是我。我需要一个计划。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一个能让他们身败名裂,

死得明明白白的计划。我开始在纸上写写画画。首先,我需要分化他们。薛蓉和李御医,

是执行者。萧煜,是受益者。他们是一个利益共同体。但只要是人,就有私心,有弱点。

李御医的弱点,是他的家人。他有个儿子,在国子监读书,今年就要参加秋闱。薛蓉的弱点,

是她的家族,镇国公府。她的父亲,镇国公薛嵩,手握京城一半的兵权,

是萧煜能顺利登基的最大功臣。而萧煜的弱点……就是他的命。他怕死。怕死怕到了极点,

才会用这种惨无人道的方法续命。我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狰狞的笑。有了弱点,就好办了。

第二天,我让人给国子监的祭酒送了一份“薄礼”。礼单里,夹着一封匿名的信。信上,

详细描述了李御医的儿子,如何在考前买通主考官,意图舞弊。证据确凿。这种事,

在官场上屡见不鲜,但一旦被捅出来,就是掉脑袋的大罪。国子监祭酒是个老顽固,

最恨科场舞弊。他当即下令,彻查此事。李御医的儿子,很快就被抓进了刑部大牢。

李御医得到消息,当场就懵了。他跑到刑部去闹,被人打了出来。他想求见皇后,

却连坤宁宫的门都进不去。他只是薛家的一条狗。现在,他的儿子出事,可能会连累到薛家,

薛蓉第一个就要把他舍弃掉。李御医在宫门口失魂落魄地站了一天。天黑的时候,我的轿子,

停在了他面前。我没下轿,只是让赵启传了一句话。“想让你儿子活命,子时,

来城西的破庙。”子时。李御医来了。他跪在我面前,老泪纵横。“魏公公,求求您,

救救我儿子,他还年轻啊!”我看着他,面无表情。“你儿子的命,是你自己的命换来的。

”“我?”“对。”我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冰锥,刺进他心里,“告诉我,换命之术的一切。

否则,明天午时,你儿子就会在菜市口,身首异处。”李御医的脸,瞬间没了血色。

他看着我,像是看着一个魔鬼。“你……你怎么会知道……”“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

”我打断他,“你只需要选择。是你儿子的命重要,还是给那对妖魔陪葬重要。

”他瘫在地上,浑身发抖。挣扎了很久。最后,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把一切都说了出来。那本记载着“换命之术”的古籍,

是他在整理太医院的典籍时无意中发现的。萧煜当时还是太子,就已经查出身患绝症,

活不过二十五岁。李御医为了攀附权贵,把这本书献给了当时还是太子妃的薛蓉。

两人一拍即合。他们瞒着所有人,开始了这个邪恶的计划。第一个“药引”,

是先帝宫里一个失宠的妃子。他们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萧煜登基后,就更加肆无忌惮。

那些失踪的太监、侍卫,都成了他们的祭品。“那……那丹药,可有破解之法?

”我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有……”李御医的声音像蚊子一样,“那丹药,

是以活人心血为引,霸道无比。服用者,必须用至阴至寒之物压制,否则就会被药力反噬,

爆体而亡。”“至阴至寒之物是什么?”“是……是三阴草和冰蟾的涎液。”我明白了。

只要断了这两样东西,萧煜再服下丹药,就是自寻死路。“那本古籍呢?

”“在……在坤宁宫祈福殿的暗格里。”我点点头。“很好。”我站起身。“你儿子,

会没事的。舞弊的罪名,会安在一个替死鬼头上。”李御医感激涕零地给我磕头。“但你,

”我的声音再次变得冰冷,“从现在开始,你还是陛下的御医,继续给他们炼丹。但是,

方子,得按我说的改。”我给了他一张新的方子。一张能让“龙虎丹”的药性,变得更猛烈,

更不可控制的方子。李御医看着那方子,手抖得像筛糠。他知道,我这是要让萧煜死得更快。

但他没有选择。他只能点头。我走出破庙,看着天上的残月。我的第一枚棋子,已经落下。

接下来,该轮到镇国公府了。6镇国公府的寿宴,送上一份大礼镇国公薛嵩,六十大寿。

整个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去了。我也去了。我穿着大红的蟒袍,带着东厂的仪仗,

敲锣打鼓地去的。排场比皇子还大。所有人都对我侧目,眼神里有畏惧,有不屑,也有鄙夷。

我不在乎。薛嵩亲自出来迎接我。他脸上堆着笑,眼底却藏着刀。“魏公公大驾光临,

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国公爷客气了。”我也笑着,“您是国丈,又是国之栋梁,

您的寿宴,杂家怎敢不来?”我们俩,虚伪得像两只成了精的老狐狸。寿宴上,

我被安排在最尊贵的席位。我和薛嵩推杯换盏,谈笑风生。不知道的人,

还以为我们是多年的至交好友。酒过三巡,到了献寿礼的环节。王公大臣们送的,

无非是些金玉珠宝、古玩字画。俗气。轮到我了。我拍了拍手。赵启捧着一个长条形的锦盒,

走了上来。“国公爷,这是杂家为您准备的一份薄礼。”所有人的目光,

都集中在那个锦盒上。想看看我这个阉人,能送出什么好东西。

薛嵩笑着说:“公公太客气了。”他示意下人打开锦盒。锦盒打开。里面,

不是什么稀世珍宝。而是一卷画轴。下人将画轴展开。一瞬间,整个宴会厅,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那画上,画的是一个女人。一个穿着凤冠霞帔,

但衣衫不整的女人。她的脸上,带着惊恐和屈辱。而在她身边,是一个脑满肠肥的男人,

正对她动手动脚。那个女人的脸,和皇后薛蓉,一模一样。那个男人,

则是京城有名的地痞流棍,早就被官府处决了。薛嵩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魏今!

”他一声怒吼,拍案而起。“你这是什么意思!”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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