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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4

作为远星集团内定的继承人,一个名字能让本市商界抖三抖的男人。我以为这世界上的一切,

包括人心,都可以明码标价,直到我为了一个百亿项目,走进了一间白事铺。

铺子的主人是个女人,她告诉我,一个刚死的鬼魂嫌我太吵,还顺便提醒我,领带歪了。

我低头一看,那条价值六位数的领带,真的歪了。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精心构建的世界,

裂开了一条缝。1我叫顾言,生在顾家。你知道,就是那个跺跺脚,

本市经济都要感冒的顾家。作为板上钉钉的第三代继承人,

我的人生就像一场被编排好的真人秀,剧本早就写到了我八十岁。身边那些女人,

削尖了脑袋想往我床上爬,她们的眼神和笑容,都像是用尺子量过,精准得让人犯恶心。

爱情?呵,那玩意儿比我们集团的股价还不靠谱,我早就戒了。这次,是为了集团的新项目。

老城区中轴线那块地,黄金中的黄金,我们远星集团要在那儿建一座全新的商业综合体,

打造成城市新地标。所有人都搬了,就剩下一个钉子户——一间叫“往生渡”的白事铺。

我亲自出马了。带着价值千万的合同和集团里最顶尖的法务团队,

我觉得这事儿简单得就像呼吸。钱能解决的问题,那都不是问题。

“吱呀——”推开那扇老旧的木门,一股味道直冲我天灵盖。不是臭,

是一种混杂着檀香和某种冷冽空气的味道,闻着就让人心里发毛。铺子不大,

收拾得却异常干净,甚至有点过分整洁了,不像做生意的地方,反倒像个肃穆的展馆。

一个女人背对着我,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素色长裙,长发松松地挽着。

她手里拿着一把小小的刻刀,正全神贯注地在一块木牌上雕着什么,

姿态安静得像一幅静物画。她就是叶笙,这家铺子的主人。我清了清嗓子,

那种在董事会上发号施令的派头自然而然就端起来了:“叶小姐,我是远星集团的顾言。

关于收购……”“顾先生,”她的声音淡淡的,都没回头,“这里不安静,先别谈生意。

”我他妈当场就想笑。不安静?我环顾四周,除了我和她,连个鬼影都没有。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我提醒她。她手里的活儿终于停了,然后慢慢转过身来。我得承认,

我愣了一下。那是一张素净到极致的脸,干净得连毛孔都看不见,没画任何妆。

她的眼睛像一汪深潭,清澈,却又带着一种看透了世间百态的疏离感,

好像我身上这些名牌西装、***手表,在她眼里都跟空气没区别。她没理我的话,

只是抬起纖细的手指,朝内堂指了指:“我说的,是它们。”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

内堂的架子上,整齐地摆着一排黑色的坛子。骨灰坛。我眉头瞬间皱成了个川字。

这女人有病吧?要么是精神不正常,要么就是故意装神弄鬼,想坐地起价。行,玩这套是吧?

我把手里的合同“啪”一声拍在柜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叶小姐,我很有诚意,

价格可以谈,这个数,够不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2叶笙的目光从那些骨灰坛上收回来,落在我面前那份价值千万的合同上,

眼神没有一丝波澜,就好像那不是一沓能让普通人疯狂的纸,而是一份楼下派送的广告传单。

她甚至没伸手去碰,重新拿起了那把小小的刻刀,继续之前未完成的工作。

金属刀尖划过木头,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在这寂静的铺子里显得格外清晰。“顾先生,

你听。”她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却精准地钻进我的耳朵里。“听什么?”我没好气地问,

耐心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耗尽。我一天的时间表都是按分钟算的,

没工夫陪她在这儿玩什么玄学。“左边第三个坛子的主人,李爷爷,他生前最爱听评弹,

嗓门大。”她头也不抬,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他刚刚告诉我,你的领带歪了。

”我心头火起,这他妈算什么?耍我?还扯上什么李爷爷,当我三岁小孩?“叶小姐,

我再说一遍,我没时间……”我的话卡在了喉咙里。因为我下意识地,真的就低头看了一眼。

我的领带,那条我早上出门前特意让助理熨烫平整、打得无可挑剔的爱马仕***款领带,

此刻真的,歪了。微微偏向了右侧,一个很不明显的角度,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可能是我刚才推门的动作太大扯到了。一股说不出的寒意,

瞬间从我的尾椎骨“噌”地一下窜上了头皮,炸得我汗毛倒竖。这只是个巧合。

我立刻在心里告诉自己。她眼睛尖,看出来了,然后故意编个故事吓唬我。对,一定是这样。

一个开白事铺的,察言观色的本事肯定一流。我强装镇定,伸手把领带扶正,

扯出一个自以为很商业的假笑:“叶小姐真会开玩笑。我们还是谈谈正事……”“还有,

”她再次打断我,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却让我心脏猛地一缩,“你昨晚没睡好,

因为梦到了一片着火的向日-葵花田,对吗?”“轰”的一声,

我的大脑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炸-弹,瞬间一片空白。那个梦……那个我深埋在心底,

从不对任何人提起的梦。自从我母亲在我十岁那年因意外去世后,

我就时常会陷入同一个噩梦。梦里,母亲最爱的那片无边无际的向-日葵花田,

被熊熊大火吞噬,金色的花盘在烈焰中扭曲、焦黑,最后化为灰烬。每一次,

我都在那种窒息的绝望中惊醒,浑身冷汗。这件事,连我爸都不知道。

它是我心里最深、最痛的一道疤。她是怎么知道的?我死死地盯着她,

眼神里再也没有了之前的轻蔑和傲慢,只剩下惊涛骇浪般的震惊和戒备。这一刻,

她在我眼里不再是一个神神叨叨的铺子老板,而是一个笼罩在浓雾里的巨大谜团。3我承认,

我被叶笙彻底勾起了兴趣。不对,不是兴趣,是前所未有的征服欲。就像一个顶级玩家,

忽然遇到了一个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的终极BOSS。我不信鬼神,我只信数据和逻辑。

这女人背后,一定有高人指点,或者用了某种我不知道的黑科技在调查我。

领带歪了可以说是观察力,但那个梦……绝对不是巧合。于是,我撤回了顶级的法务团队,

暂停了强硬的收购手段。我决定换个玩法,亲自下场,跟她玩一场以爱为名的“调查”。

我要把她那身故弄玄虚的皮,一层一层地剥下来,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从那天起,

我成了“往生渡”的常客。我跟我的助理说,我要“体验生活”、“感受传统文化”,

鬼才信。我每天开着不同的跑车停在街口,

然后捧着一堆自认为她会喜欢的东西走进那间铺子。第一天,我送去顶级的武夷山大红袍,

包装精美得像艺术品。结果,她当着我的面,拆开包装,用一个粗瓷大碗泡了一大碗,

端给了旁边一个来取骨灰、哭得眼睛红肿的大妈。“阿姨,喝口热茶,暖暖身子。”第二天,

我包下了本市最难订的米其林三星餐厅,想请她吃顿饭。我站在铺子门口,

摆出自认为最帅的姿势倚着车门。她从里面走出来,对我摇摇头,说:“不行啊顾先生,

约好了要陪一位刚‘过门’的奶奶聊聊天,她一个人刚来这里,怕黑。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一个新送来的骨灰坛正摆在架子上。第三天,

我开着那辆全球***的布加迪,准备在她下班时给她一个“惊喜”。结果,

我眼睁睁地看着她坐上了一辆运送花圈的电动三轮车,车斗里堆满了白菊和黄菊。

她回头对我挥挥手,笑容清浅:“我去给一位老主顾布置告别厅,先走啦。

”我所有的金钱攻势,在她面前,都成了彻头彻尾的笑话。我那些能让无数女人尖叫的手段,

到她这儿,连个响儿都听不见。我越是碰壁,心里那股火就烧得越旺,越是着迷。这个女人,

就像一个黑洞,把我所有的骄傲和算计都吸了进去。我开始放下身段。既然送礼不行,

那我就留下。我开始帮她擦拭那些冰冷的灵位,听她讲述每一个骨灰坛背后的“往事”。

她说,那个爱听评弹的李爷爷,年轻时是个票友,追着角儿跑遍了大江南北。她说,

那个怕黑的奶奶,一辈子没出过远门,最大的愿望就是看看海。她不是在通灵,

她更像一个忠实的“故事保管员”,冷静地、温柔地,守护着这些已经逝去的人生。

可就在我快要被这种氛围迷惑的时候,更无法解释的事情发生了。4那天下午,

铺子里新送来一批遗物,属于一位刚刚去世的画家。据说是个很有才华但一生潦倒的男人。

我闲着也是闲着,就帮着叶笙一起整理那些画框和颜料。

空气里弥漫着松节油和尘土混合的味道。我一边把画作按尺寸分类,

一边用我那套商业逻辑分析:“可惜了,这几幅画的构图和色彩都相当不错,

如果生前有好的经纪人包装一下,现在至少值七位数。”叶笙没有接我的话,

她正小心翼翼地用软布擦拭着一个旧画箱,动作轻柔得像在触摸情人的脸颊。忽然,

她停了下来,侧耳倾听,又来了,又是那种仿佛在聆听另一个空间声音的姿态。我心里一紧,

知道“正片”要开始了。“他说,”叶笙的声音很轻,目光却落在我身上,

“他的最后一幅画,藏在画室墙壁的暗格里。画的是他从未对人说出口的爱人。

他希望你能帮忙找到,交给一个叫‘小雅’的女孩。”我心里冷笑一声。又来这套?

还指定我去找?这剧本编得越来越离谱了。但我面上不动声色,只是挑了挑眉:“画室在哪?

那个小雅又是谁?”“画室在美院旁边的老居民楼,具***置他会‘告诉’我。

小雅是他在美院资助的一个贫困生。”叶笙说得笃定,仿佛那个画家真的在她耳边低语。

我半信半疑,但更多的是想揭穿她把戏的好奇。我动用了我的人脉,

联系上了画家的远房亲戚,拿到了进入画室的许可。我还特意带上了集团的法务,全程录像,

就是要留下证据,看她这次怎么圆。画室里杂乱不堪,到处都是画架和画布。

按照叶笙通过短信发来的描述——“进门左手边第三面墙,从下往上数第三块砖”,

我让律师上前敲了敲。“咚、咚、咚。”声音是实的。律师回头看我,

那眼神仿佛在说:“顾总,您被耍了。”我也觉得脸上有点挂不住。

就在我准备收队走人的时候,那个跟着我们一起进来的画家亲戚,一个老大爷,

忽然“咦”了一声,走过去在那块砖上摸索起来。他用力一按,只听“咔哒”一声轻响,

那块砖竟然真的弹开了,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暗格!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律师从暗格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用油布包裹的画框。当油布被层层揭开,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是一幅肖像画,画上是一个年轻的女孩,眼神清澈,笑容温暖,

美得惊人。画家的笔触充满了爱意,光影的运用简直达到了巅峰。随后,

我们在画家的日记里找到了答案。那个叫小雅的女孩,正是画家生前一直匿名资助的美术生,

他爱了她很多年,却因自卑和贫困,至死都未曾表白。拿着那幅画,我站在画室中央,

脑子里一片混乱。如果说上次是巧合,这次呢?连位置都说得分毫不差。

我对叶笙“能力”的判断,第一次产生了剧烈的动摇。这已经超出了普通信息搜集的范畴。

5画家的事,像一根刺,扎进了我用逻辑和金钱构建的堡垒。但我依然固执地认为,

这背后一定有我没看透的逻辑链条。直到集团出事,叶笙的“能力”才真正让我感到了恐惧。

那是一个海外并购项目,价值上百亿,是我亲自带队跟进了半年的心血。临到签约关头,

合作方“磐石资本”却突然变卦,态度暧昧地想要撤资。

他们给出的理由极其隐晦且站不住脚,像是某种借口。

我手下的精英团队连着开了三天三夜的会,分析了上百种可能,却始终找不到问题的症结。

如果这个项目黄了,不仅意味着上百亿的潜在损失,

更会严重打击远星集团在海外市场的声誉,对我继承人的地位也是一次重创。

那几天我焦头烂额,脾气暴躁得像个火药桶,公司里人人自危。那天晚上,我没回家,

鬼使神差地又把车开到了“往生渡”。我需要一个绝对安静的地方,而这里,虽然诡异,

却足够安静。铺子里亮着一盏昏黄的灯。叶笙没睡,她正在为一具新的“住客”服务。

逝者是个很年轻的男孩,因为车祸去世。她戴着手套和口罩,正用专业的工具和化妆品,

一点点修复他因撞击而破损的面容。她的动作专注而温柔,没有丝毫的恐惧,

反而充满了敬意,仿佛在修复一件稀世珍宝。我没打扰她,就坐在外间的椅子上,

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脑子里还在一遍遍复盘项目的所有细节。不知过了多久,

叶笙完成了工作,摘下手套和口罩,走了出来。她给我倒了杯热水,然后在我对面坐下。

“他很帅。”她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惋惜。我愣了一下,

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那个年轻人。我心烦意乱,敷衍地“嗯”了一声。叶笙捧着水杯,

看着窗外的夜色,继续用那种轻飘飘的语气说道:“他说,他出车祸前,

正在给一个叫‘磐石资本’的公司做账。他觉得账目有问题,

好像涉及一个叫‘蓝环蛇’的洗钱计划,正想向他上司汇报……”“你说什么?!

”我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手里的水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热水溅在我的裤腿上,我却丝毫感觉不到烫。“磐石资本”?“蓝环蛇”计划?

这几个词像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我脑中的迷雾!我死死地盯着叶笙,心脏狂跳不止,

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你再说一遍!他叫什么?在哪家公司上班?”“他叫周洋,

是‘磐-石’的实习会计。”叶笙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但还是清晰地回答。

我立刻拨通了我的首席助理的电话,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立刻给我查!磐石资本,

一个叫‘蓝环蛇’的计划!从他们的账目入手,挖!给我往死里挖!”电话那头,

助理被我这没头没脑的指令搞蒙了,但还是立刻执行。结果在第二天凌晨就出来了。

顺着“蓝环蛇”这条线索,我的团队在庞杂的财务数据中,真的揪出了一条巨大的资金暗线。

磐石资本内部存在一个庞大的财务黑洞,他们的高层正在利用这个并购项目做掩护,

准备转移资产跑路!他们突然要撤资,就是因为计划败露的风险在增加!

我们立刻中止了所有合作,并向监管机构提交了证据。消息一出,磐石资本股价暴跌,

高层被查,一场足以让远星集团元气大伤的危机,就这么被化解了。挂掉电话,

我瘫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久久无法平静。我看着窗外泛起鱼肚白的天空,

脑海里全是叶笙那张素净的脸。我感觉自己像一只掉进蛛网的飞蛾,

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无形的谜团。她究竟是谁?如果她不是在通灵,

那她背后那张巨大的信息网,到底有多可怕?一个更让我不寒而栗的念头浮了上来。

她留在那块地上,她接近我,或者说,她所做的一切,本身就是一个针对我,

甚至……是针对我们整个顾家的局。6从那天起,我看叶笙的眼神彻底变了。

之前是好奇和征服欲,现在,是浓得化不开的审视和戒备。我不再相信什么“逝者的低语”,

一个唯物主义者最后的防线被我重新加固。在我看来,真相只有一个:叶笙,

或者她背后的人,拥有一个极其恐怖的情报网络。那个意外去世的年轻会计,

他的死因或许真的有蹊跷,而叶笙通过某种渠道,提前获取了这些信息。

她不是在转述“鬼话”,她是在利用我的信任,精准地向我“喂料”。可她的目的是什么?

帮我?一个素不相识的白事铺老板,为什么要冒着巨大的风险,帮我挽回上百亿的损失?

这不合逻辑。除非,她放长线,是为了钓更大的鱼。我开始疯狂地调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