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一个平平无奇的上班族,与七个背景成谜的绝色美女合租在同一屋檐下。她们,
是我的租客,也是我最亲密的家人。一场充满羞辱的同学会,我被逼入绝境。
而她们的从天而降,不仅是为我撑腰,更是揭开了一个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惊天秘密。
1“叮咚。”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一下,是大学班级群的消息,发件人是班长张伟。
各位老同学,毕业三年,甚是想念。本周六晚七点,帝豪酒店三楼牡丹厅,我做东,
不见不散!@全体成员我叫李哲,一个普通的上班族,每天挤着地铁,
在格子间里敲打着键盘,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而我的家,有点不普通。
我住在一栋名为“芳邻苑”的老式公寓楼里,并且跟七个女孩合租。“哥,看什么呢?
眉毛都拧成一个疙瘩了。”一颗小脑袋从我背后探了过来,
说话的是七个女孩里年纪最小的童童,今年刚上大一,是个标准的二次元萝莉,
此刻她正一边嚼着薯片,一边好奇地盯着我的手机屏幕。我赶紧收起手机,
笑了笑:“没什么,一个同学聚会。”“同学聚会?好事啊。”客厅沙发上,
正在做瑜伽的安然姐姐抬起头,她是一家律所的金牌律师,
一身紧身的瑜伽服勾勒出惊人的曲线,汗水顺着她光洁的额头滑落,“看你这表情,
怎么跟要上刑场一样?”我叹了口气,瘫在沙发上:“你们是不懂,这种聚会,
说白了就是攀比大会。比谁混得好,谁赚得多。我这样儿的,去了就是垫底的。
”“垫底怎么了?吃他丫的,喝他丫的,反正有人买单。
”正在开放式厨房里研究新菜谱的苏眉探出头来,她是个美食博主,粉丝几百万,
一张嘴能把稻草说成山珍海味。她手里掂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比划了一下,
“谁敢让你不痛快,报我名字,我让他尝尝什么叫‘食之无味’。”我知道她们是在安慰我。
这七个姐姐,或者说妹妹,是我生命中最奇特的存在。一年前,我继承了远房亲戚的这栋楼,
成了个不大不小的包租公。可我天生就不是做生意的料,再加上这楼位置偏,设施老旧,
根本租不出去。就在我准备把楼盘打包卖掉的时候,她们一个接一个地出现了。
第一个来的是秦雅姐,当时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气质清冷,拖着一个行李箱,
站在门口问:“请问,这里还有空房间吗?”我记得那天还下着雨,她看起来有些狼狈,
但眼神却异常坚定。后来,
主苏眉、沉默寡言但一出手就能黑掉任何系统的技术大神“零”、身材火爆的健身教练菲菲,
还有那个永远顶着一张高冷厌世脸的当红模特赵清菡,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
住进了这栋破旧的公寓楼。她们每个人都美得不像话,肌如凝脂,各有千秋,
随便一个走出去都是人群的焦点。可偏偏,她们都选择留在了这里,成了我的租客。
我们不像房东与租客,更像一家人。我负责打理这栋楼的日常,修修水管,换换灯泡,
顺便包揽了大家的早餐。而她们,则用她们各自的方式,填满了我孤单的生活。“去吧,
李哲。”秦雅姐从她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她已经换上了一身居家的丝质睡袍,
少了几分职场的凌厉,多了几分成***性的韵味,“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有些人,
有些事,总得去面对。”她是这里的大姐大,也是最懂我的人。我看着她,
又看了看客厅里这群莺莺燕燕,心里的那点不安,似乎被抚平了许多。“行,我去。
”我从沙发上弹起来,“不过说好了,我就去露个脸,吃饱了就回来。”“嗯。
”秦雅姐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早去早回,我们给你留门。
”2周六晚上,我特意翻出了衣柜里最贵的一件衬衫,还是去年打折时买的,三百多块。
对着镜子照了又照,总觉得有些寒酸。“哥,你穿这个去啊?”童童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
倚在门框上,上下打量我,“也太素了吧。”说着,她就跑回自己房间,没一会儿,
捧着一个盒子出来:“喏,这个给你。”盒子里是一块腕表,设计简约,
但看起来就价值不菲。我连忙推回去:“不行不行,这太贵重了。”“哎呀,一个朋友送的,
我又不戴,放着也是积灰。你戴着去撑撑场面,回来再还我。
”童童不由分说地把表扣在了我的手腕上。安然姐也递过来一个车钥匙:“开我的车去吧,
停在楼下,别去挤地铁了。”那是一把保时捷的钥匙。
苏眉端着一碗刚炖好的燕窝羹:“先垫垫肚子,别去了光喝酒,伤胃。
”我看着她们一个个关切的眼神,心里又暖又酸。我知道,她们是怕我被人看不起。最终,
我还是婉拒了她们的好意,只戴上了那块表,然后坐地铁去了帝豪酒店。我不想依赖她们。
男人,总得有自己的尊严。帝豪酒店金碧辉煌,门口停满了豪车。我整理了一下衣领,
深吸一口气,走进了牡丹厅。包厢里已经坐了二十多个人,衣香鬓影,笑语晏晏。我的出现,
像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只激起了一圈微不足道的涟ë漪,然后迅速沉寂。“哟,
李哲来了?稀客啊。”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站了起来,他就是张伟,我们班长,
也是这次聚会的组织者。他穿着一身名牌西装,手腕上那块金光闪闪的劳力士,
晃得人眼睛疼。“来,坐我这儿。”他热情地拉着我,把我按在他旁边的空位上。我一坐下,
就感觉到了周围投来的审视目光。“李哲,好久不见,现在在哪儿高就啊?
”张伟给我倒了一杯酒,看似关切地问道。“就……一个普通公司,做行政。
”我含糊地回答。“行政好啊,清闲。”张伟拍了拍我的肩膀,
声音却大得整个包厢都能听见,“不像我,自己开了个小公司,忙得脚不沾地。哎,
一年到头,也就赚个几百万,勉强糊口。”他话音一落,周围立刻响起一片吹捧之声。
“伟哥谦虚了,你那公司都快上市了。”“就是,咱们班最有出息的就是伟哥了。
”我尴尬地坐着,感觉自己像个小丑。这时,一个我曾经很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是王玥,
我们当年的班花,也是我暗恋了四年的女孩。她今天穿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依然清纯动人。
“李哲,好久不见。”她朝我笑了笑,然后自然地坐在了张伟的另一边。我的心,
轻轻地抽了一下。张伟显然很享受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他得意地看了一圈,
目光最终又落在了我身上:“李哲,我记得你毕业后是回老家了吧?
怎么又来我们这大城市了?是不是家里待不下去了?”这话里的嘲讽,傻子都听得出来。
我捏紧了手里的杯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家里有点事,就过来了。
”“哦?什么事啊?说出来让大家听听,看看有没有能帮上忙的。”张伟不依不饶。
“没什么,一点私事。”“哎,你这人就是这样,什么都藏着掖着。”张伟摇了摇头,
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跟你说,现在这社会,就是要靠人脉。你看你,穿得普普通通,
工作也一般,一个人在外面打拼多辛苦。要不这样,你来我公司,
我给你开个保安队长的职位,月薪八千,包吃住,怎么样?比你那行政强多了吧?
”整个包厢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有同情,有幸灾乐祸。
王玥也皱了皱眉,拉了拉张伟的衣袖:“张伟,你喝多了。”“我没喝多!
”张伟甩开她的手,指着我,“我这是为他好!你看他混成什么样了?同学一场,
我能不拉他一把吗?”我的脸,***辣地烧了起来。3“怎么不说话?
是不是觉得我给的少了?”张伟见我不做声,冷笑一声,“李哲啊李哲,不是我说你,
人得认清现实。你看看你手腕上那块表,A货吧?戴这种假表出来,不嫌丢人吗?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那块表暴露在众人面前。“哟,这仿的还挺真,
卡地亚的蓝气球是吧?市面上高仿的也得一两千呢。”旁边一个懂行的同学立刻附和道。
“哈哈哈,一两千块买个假表,李哲你也是个人才!”刺耳的嘲笑声,像无数根针,
扎在我的心上。我猛地抽回手,站了起来。“张伟,你够了。”我的声音有些发抖。“哟,
还生气了?”张伟也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怎么,我说错了?
有本事你拿块真的出来给我看看啊!你要是能拿出来,今天这顿饭,我跪着给你结账!
”包厢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王玥站起来想打圆场:“大家都是同学,
别这样……”“你别管!”张伟一把推开她,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李哲,
今天你要么就认怂,要么就证明给我看。别当个缩头乌龟!
”我看着他那张因为酒精和得意而扭曲的脸,又看了看周围那些看好戏的眼神,
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屈辱感,瞬间将我淹没。我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自取其辱?
就在这一刻,我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踉跄地后退两步,掏出手机。是公寓那个名为“芳邻苑一家人”的微信群。
秦雅姐发了一条消息:到哪了?顺利吗?看着屏幕上那短短的一行字,我的眼眶一热,
所有的委屈、愤怒、不甘,在这一瞬间全部爆发。我手指颤抖着,在屏幕上敲下几个字。
我没有发给某一个人,而是发到了群里。救我。发完这两个字,
我就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椅子上。手机屏幕亮着,群里一片死寂。没有人回复。
也是,她们能怎么救我?远水解不了近渴。她们就算现在打车过来,也已经晚了。
我真是昏了头了。“怎么?搬救兵呢?”张伟凑过来看我的手机,看到那两个字,
笑得更大声了,“救你?谁来救你?天王老子来了,今天你也得把这杯酒给我喝了!
”他端起一杯满满的白酒,粗暴地塞到我手里,酒液溅出来,洒了我一身。“喝!
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我看着杯中澄清的液体,闻着那刺鼻的酒精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闭上眼睛,绝望地想,就这样吧。喝了这杯酒,然后就离开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然而,
就在我的嘴唇即将碰到杯沿的那一刻——“砰!”包厢那扇沉重的雕花木门,被人从外面,
一脚踹开了。巨大的声响,让整个包厢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齐刷刷地看向门口。门口的光线有些暗,逆光中,站着一个高挑的身影。
她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里面是同色的真丝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精致的锁骨。
一头***浪的卷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脸上架着一副墨镜,看不清表情,但那强大的气场,
却像无形的压力,瞬间笼罩了整个空间。是秦雅姐。她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里,身后,
一个接一个地走出来六个身影。第二个走进来的是安然姐,她今天没穿职业套装,
而是一身飒爽的皮衣皮裤,长发扎成高马尾,眼神锐利如刀,像个随时准备战斗的女特工。
第三个是苏眉,她穿着一条艳红色的长裙,裙摆随着她的走动摇曳生姿,
脸上挂着明媚又带点嘲讽的笑容。第四个是菲菲,一身运动劲装,马甲线若隐隐现,
浑身散发着健康和力量的美感。第五个是零,她还是那副冷淡的样子,
穿着简单的卫衣和牛仔裤,戴着一顶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双手插在口袋里。
第六个是当红模特赵清菡,她大概是直接从拍摄现场赶过来的,脸上还带着精致的妆容,
身穿高定礼服,那种属于超模的、睥睨众生的气场,让她一出现就成了全场的焦点。
最后一个,是蹦蹦跳跳的童童,她穿着可爱的洛丽塔裙,怀里还抱着一只巨大的兔子玩偶,
那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此刻正好奇地打量着包厢里的每一个人。七个女孩,
七种完全不同的风格,但都美得让人窒息。她们就这么一字排开,站在秦雅姐身后,
像一道坚不可摧的绝美城墙。整个包厢里,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所有人都看傻了,
包括张伟。他张着嘴,手里的酒杯都忘了放下,脸上的表情,从嚣张,到错愕,
再到惊艳和不敢置信。秦雅姐摘下墨镜,那双漂亮的凤眼,淡淡地扫视了一圈,最后,
定格在我身上。她看到了我手里的酒杯,看到了我身上湿漉漉的酒渍,看到了我苍白的脸。
她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她迈开长腿,高跟鞋踩在昂贵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却像踩在每个人的心尖上。她径直走到我面前,无视了挡在她和张伟之间的桌子,
也无视了张伟那张呆若木鸡的脸。她伸出手,动作轻柔地,从我手里拿走了那杯白酒。然后,
她抬起眼,看向张伟,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谁让你,
欺负我们家小孩的?”“我们家小孩”这五个字,像一颗炸雷,在寂静的包厢里轰然炸响。
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瞬间夺眶而出。张伟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他看着眼前这个气场强大的女人,又看了看她身后那一排国色天香,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你……你们是谁?”他结结巴巴地问。秦雅姐没有回答他,而是将那杯白酒放在桌上,
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手帕,仔细地擦拭着我手上的酒渍,
动作温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手都凉了。”她轻声说,然后抬头看着我,
眼神里满是心疼,“我们来晚了。”我摇了摇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位小姐,
你是不是搞错了?这是我们同学聚会。”张伟壮着胆子说道,“李哲,她们是你什么人?
”这时,安然姐走了上来,她绕过桌子,站到张伟面前。安然姐身高一米七五,穿着高跟鞋,
比张伟还要高出半个头。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自我介绍一下,安然,
君诚律师事务所,首席律师。”她的声音清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当事人的事情,
就是我的事情。刚刚,是你,强迫我的当事人喝酒,并且对他进行言语侮辱的,对吗?
”“当事人?”张伟愣住了。“没错。”安然姐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一支录音笔,
按下了播放键。里面清晰地传出了张伟刚才嚣张的声音:“……你要么就认怂,
要么就证明给我看!别当个缩头乌龟!”“喝!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张伟的脸,
瞬间变得煞白。“你……你录音?”“职业习惯。”安然姐收起录音笔,淡淡地说,
“根据我国法律,强迫他人饮酒造成后果的,需要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另外,
你刚刚的言论,已经构成了对李哲先生名誉权的侵犯。我们保留追究你法律责任的权利。
”张伟彻底慌了,他求助似的看向周围的同学,但所有人都避开了他的目光。
“我……我就是开个玩笑,同学之间,闹着玩的。”他强行解释道。“玩笑?
”一直没说话的苏眉笑了起来,她走上前,拿起桌上那杯白酒,轻轻晃了晃,
“用这种方式开玩笑,这位先生,你家教挺别致啊。”她笑得明艳动人,
说出的话却像淬了毒的刀子。“你又是什么人?”张伟色厉内荏地问。“我啊?
”苏眉把酒杯递到他嘴边,笑意更深了,“一个不喜欢别人欺负我弟弟的姐姐而已。来,
你不是喜欢让别人喝酒吗?自己尝尝?”张伟看着那杯酒,吓得连连后退。就在这时,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