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命令保镖砸碎了我的右脚。
剧痛让我浑身痉挛,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嘶吼。
许安然却看都不看我一眼,急忙叫来医生给顾承泽做全面检查。
我的心猛地揪紧。
新婚夜那晚,许安然说要增添情趣,用丝带勒住我的下身。
我痛得几乎昏厥,苦苦哀求她松开。
她却笑着说:“还不够***呢,新婚夜当然要难忘一点。”
现在想来,那不过是因为婚礼当天,顾承泽非要睡我的婚房。
我将他赶了出去,许安然因此替他报复。
“哥哥,你是不是因为自己不行,所以就恨我呀?可是我真的是一片好心。”
“我只是想给哥哥和嫂子留个孩子。”
“要是你介意,我这就离开。”
顾承泽声音哽咽,说着就要往外走。
许安然猛地起身,一脚将我踹倒:
“心胸狭隘的废物,阿泽一心为你着想,你居然恩将仇报。”
“给阿泽磕头,磕到他满意为止。”
见我不动,她打开手机监控。
画面里,保镖正取下我妈的呼吸机。
我立刻跪地哀求:“我磕,求你别伤害我妈。”
2
我攥紧拳头,终是认命地跪下。
顾承泽是我父亲在外留下的私生子。
母亲被人伤害成为植物人后,他被接回顾家。
从那天起,只要是我珍视的东西,他都要不择手段地夺走,
连我交往的女友,也一一被他撬走。
直到遇见许安然。
我曾在她面前流露不安,是她一次次温柔安抚:
“景行,你才是我认定的爱人。像顾承泽那样的混混,我根本不会多看一眼。”
可不知从何时起,她开始替他说话,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我身上:
“你从小在父母身边长大,怎么会明白阿泽不被世人接纳的痛苦?”
我总以为,只要我足够包容,她终会回到我身边。
却没想到,我的退让只换来他们的变本加厉。
如今,我不仅失去了作为男人的尊严,连母亲的性命也攥在他们手中。
除了忍受屈辱,我别无选择。
额头一次次撞击冰冷的地面,鲜血逐渐染红眼前。
第九十九次磕完,我意识模糊,瘫倒在地。
许安然盯着我一动不动的身躯,眼底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怜惜,随即又被轻蔑取代:
“不过是让你磕几个头,就躺在地上装死?一个大男人活成你这样,真是可悲。”
“哦,我忘了,你已经不算个男人了。”
“行了,起来把这里收拾干净。”
身后传来她温言安抚顾承泽的暧昧声响。
我浑身剧痛,视线渐渐模糊。
彻底失去意识前,只听见她冷声吩咐:
“还在装死?把他扔进冰水里泡着,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次日,我是被一阵虐打惊醒的。
保镖连踹我多脚:“赶紧换衣服,承泽少爷要去爬山,由你负责照顾。”
我把强行拖拽到客厅,只见顾承泽撒娇似地在许安然唇上轻啄:
“我也是想好好锻炼身体,早点让你怀上我们的孩子呀。”
许安然宠溺地抚摸他的头发:“阿泽,你总是这么为我着想,我这就去安排。”
她抬头冷冷扫我一眼:“不过是个太监,你的任务就是伺候好阿泽。”
这句话像淬毒的利刃,狠狠刺进我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