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段雪,我就知道来了这地牢,不脱一层皮怕是出不去了。
也许不止是脱一层皮,把命丢在这也不是不可能。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把头埋得很低,让人看不清我脸上的情绪。
她见我这宛如丧家之犬的样子,突然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
笑了半天后,她才用恶毒的语气开口。
“我为什么要杀你?”
“林晚音,让你就这么轻易的死去太便宜你了。”
“我要折磨你,我要你生不如死。”
“再说了,瑾轩他对你还有感情,他舍不得杀你。”
提起这个,她狠狠地抽了我一个耳光。
我想还手,可我的双手已经被捆住,只能死死的瞪着她。
段雪喊来了昔日手下。
“给我打断她的手脚,断了再接,接了就再弄断。”
“别弄出明显外伤,到时候我不好跟瑾轩交代。”
这一晚,整个地牢全是我的惨叫声。
没有人会听见,也没有人会来救我。
“啊啊啊!!!”
“段雪,你有种就杀了我。”
我被一大群人捆住,他们先是弄断我的手,然后又弄断了我的脚。
在这样折辱的时刻,段雪一直笑个不停。
她一直在欣赏我被折磨的样子,还不忘用手机拍下视频。
“林晚音,你不知道吧。”
“沈家根本就没有出叛徒,你被抓走,全是瑾轩安排好的。”
“当时你身上安了定位器,瑾轩不过是利用你找到对方的老巢,然后一网打尽。”
“为你血洗黑帮这个童话故事,也就只有你信。”
手脚被打断又接上的折磨,在我身上反复循环。
但身上的痛,远远没有段雪的话给我带来的万分之一。
她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眼神突然变得凌厉。
“可是为什么,瑾轩为什么会对你这种***产生真感情?”
她蹲下身,狠狠掐住我的下巴。
“不过没关系,我跟瑾轩要结婚了。”
“林晚音,我要你做我们的伴娘,我要你亲眼见证我的幸福。”
我想开口说话,但我痛得没有一点力气。
她边说,身后的人边对我动手用刑。
手脚被反复打断,又反复接起的折磨,让我痛得想一头撞死在这地牢。
可是沈瑾轩喊了这么多人来看守我,我连寻死的机会都没有。
这一晚,我痛昏死过去很多次,段雪都会及时用水把我泼醒。
“林晚音,你以为晕过去了就能逃避吗?”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来了兴致。
“对了,忘了告诉你,瑾轩从来没有瘫痪过。”
“他只是想利用这个借口,让你打掉怀了七个月的孩子。”
身体和身心的双重折磨快要将我逼疯。
“别说了,别说了。”
“算我求你了,不要再说了。”
身上的刑法正在进行,我的眼泪决堤,疯狂流淌。
这些全成了段雪的***,她说得也更起劲了。
“他假装昏迷的这五年,一直在和我恩爱。”
“我们一家三口过了五年的平凡日子。”
“只有你这个蠢货,一心为他打理沈家。”
“可我不放心啊,万一你崛起叛变怎么办?
所以我得现在就把你扼杀在摇篮中。”
我被她的话***到,一口咬在她手上。
她狠狠地把我推开,又扇了我几巴掌。
“现在先好好活着吧,等我和瑾轩的婚礼结束,我会亲自送你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