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被婆婆故意喂食坚果,引发严重过敏休克,成了植物人。
身为金牌律师的丈夫,却站在法庭上,亲手提交伪证,帮婆婆脱罪。
“我妈就我一个儿子,她不能坐牢,我们的孩子,以后可以再生。”
他赢了官司,毁了我的人生。
他以为我会哭闹会上诉,但他错了。
在他为婆婆举办的寿宴上,我推着儿子的轮椅出现。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拿出一条沉重的铁链,一头拴在婆婆的脚上,另一头,拴在了我丈夫的脖子上。
我轻轻抚摸着儿子冰冷的小脸,声音温柔得令人发指:“你不是最孝顺吗?
从今天起,你们母子就永远拴在一起。”
“我儿子什么时候醒,这条链子什么时候解,他要是死了,你们就给他陪葬。”
铁链“哐当”一声锁在婆婆脚踝上时,笑容凝固了。
“陈小秦,你疯了!
非法拘禁是重罪,你这是在自毁前程!”
我没理他,只是弯下腰,轻轻抚摸着轮椅上儿子冰冷的小脸。
我的儿子,安安,已经这样躺了三个月了。
我抬起头,环视着这群惊恐的上流人士。
“我儿子什么时候醒,这条链子什么时候解。”
我的话,捅破了这场盛宴的祥和。
这里不是寿宴,是我的法庭。
有宾客哆哆嗦嗦地报了警。
警察来得很快,顾言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得色,他以为秩序和法律会站在他那边。
他迫不及待地展示着自己脖子上的勒痕,控诉我的罪行。
“警察同志,她已经疯了,她非法拘禁我和我母亲,必须立刻把她带走!”
我看着他,就像看一个跳梁小丑。
我从随身的包里,慢条斯理地拿出了一份文件。
那里面,是婆婆常年对我精神虐待的录音,顾言对我冷暴力的聊天记录。
还有一份精神科医生出具的诊断报告,上面白纸黑字地写着:重度抑郁,创伤后应激障碍。
我把文件递给为首的警察。
“我不是在犯罪,我只是一个精神濒临崩溃的母亲,在法律无法保护我和孩子之后,采取的极端自卫措施。”
警察脸上的表情变得为难起来。
家庭纠纷,精神问题,未成年的受害孩子……顾言第一次发现,他引以为傲的法律,被我变成了挡在他获救之路前的灰色地带。
他脸上的得色,变成了铁青。
就在这时,宴会厅的大门被推开。
顾言的父亲,那位退休的法学教授,我的好公公,带着一身的权威气息赶到了。
他看都没看轮椅上的孙子一眼。
径直走到我面前,指着我的鼻子,声色俱厉。
“不知廉耻!
败坏门风!”
“马上把链子解开!
不然,安安后续所有的治疗费用,顾家一分钱都不会出!”
这是他们惯用的手段,用钱和资源打压我。
我闻言,却只是笑了笑,按下播放键。
“我妈就我一个儿子……她年纪大了,受不了这个***。”
“陈小秦,你别闹了,我们的孩子,以后可以再生。”
录音播完,宴会厅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