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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5

第一章 血色婚礼夜红烛的蜡油顺着烛台往下淌,像极了我此刻堵在喉咙里的眼泪。

我坐在梳妆台前,指尖反复摩挲着那张刚从医院拿来的孕检单。白色的纸面上,

“阳性” 两个字被我摸得发皱,连带着旁边 “宫内早孕 6 周” 的小字,

都像是在发光。今天是我和沈砚辞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我特意订了他最爱的黑松露蛋糕,

还穿了三年前他说 “晚晚穿这个最好看” 的香槟色礼裙。甚至为了给他惊喜,

我提前去医院做了检查 —— 上周开始总恶心犯困,我猜,或许是我们的宝宝来了。

镜子里的女人眼底带着雀跃的红,我深吸一口气,把孕检单折成小小的方块,

塞进礼服内袋里。手碰到锁骨处的项链时,我顿了顿 —— 那是条素银链,

上面本该挂着我妈留给我的玉佩,可三个月前沈砚辞说 “玉佩太贵重,我帮你收着,

免得弄丢”,之后就再也没还给我。当时我没多想,只觉得他是贴心。现在想来,

那时候他看我的眼神,就带着一丝我没读懂的闪躲。“阿砚,” 我推开主卧房门时,

声音里还带着没藏住的笑意,“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话没说完,

我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僵在门口。卧室的水晶灯开着暖光,可照在眼前的景象上,

却只剩刺骨的冷。我的表妹苏晴晴,

那个总是甜甜地叫我 “姐姐”、说 “我最羡慕姐姐能嫁给砚辞哥” 的女孩,

正穿着我的真丝睡裙 —— 就是去年生日沈砚辞送我的***款,淡紫色的,

上面还绣着我的名字缩写 —— 蜷缩在沈砚辞怀里。沈砚辞靠在床头,

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没扣,露出的锁骨上有个淡粉色的印子。

他的指尖正轻轻摩挲着苏晴晴颈间的东西,那熟悉的青白色玉质,

那上面雕刻的缠枝莲纹…… 是我的玉佩!苏晴晴似乎是听到了动静,缓缓转过头。

她的头发散在肩头,睡裙的领口滑到胳膊肘,露出的肩膀上全是暧昧的红痕。看到我时,

她眼底没有丝毫慌乱,反而勾起唇角,笑得娇滴滴的:“姐姐怎么回来了呀?

我和砚辞哥正说悄悄话呢。”她故意往沈砚辞怀里缩了缩,手还勾住他的脖子:“砚辞哥说,

今天三周年,要好好陪我呢。毕竟…… 姐姐你只是个替身,不是吗?

”“替身” 两个字像针,狠狠扎进我心里。沈砚辞这才抬起头,

他的黑眸里没有半分往日的温柔,只有冰冷的不耐烦:“林晚,谁让你回来的?别闹。

”“闹?”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我攥着内袋里的孕检单,

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沈砚辞,我怀了你的孩子!你和我结婚三年,你说我是替身?

”我冲过去,把孕检单狠狠砸在他脸上。纸张飘落时,

“阳性” 两个字正好落在他的膝盖上。可他连看都没看一眼,反而伸手把苏晴晴搂得更紧,

像是在护着什么珍宝:“当年若不是你爸用沈氏的海外项目逼我,你以为我会娶你?林晚,

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晴晴才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要不是你占着林太太的位置,

我们早就在一起了。”苏晴晴从沈砚辞怀里坐起来,伸手从床头柜上拿了份文件,

甩在我面前的地毯上。纸张散开,

上面 “股权转让书” 几个大字格外刺眼 —— 林家所有产业的股权,

都被转到了沈砚辞名下,签字处是我爸的笔迹,可那字迹歪歪扭扭,

根本不像我爸平时的样子。“姐姐,” 苏晴晴笑得得意,“沈氏早就被我们掏空了,

你爸今早去公司查账,看到这些文件,当场就突发脑溢血,现在还在 ICU 躺着呢。

哦对了,” 她摸了摸颈间的玉佩,眼神恶毒,“你妈留下的那笔信托基金,

受益人也该改成我了。毕竟,以后照顾砚辞哥的人是我,这笔钱,理当归我。

”我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爸爸在 ICU?股权转让书?信托基金?这些事,

沈砚辞半个字都没跟我说过!我疯了一样冲过去,

想抢回苏晴晴脖子上的玉佩 —— 那是我妈临死前攥着我的手塞给我的,说 “晚晚,

这玉佩能护你,千万别丢了”,它是我妈的念想,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把玉佩还给我!

” 我伸手去扯。可还没碰到玉佩,沈砚辞就猛地坐起来,抬手给了我一巴掌。

“啪” 的一声,清脆又响亮。脸颊瞬间***辣地疼,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烫过。

我踉跄着后退两步,撞在梳妆台的角上,后腰传来一阵钝痛。我抬起头,看着沈砚辞。

他的眼里没有丝毫歉意,只有浓浓的厌恶,像在看什么脏东西:“不知好歹的东西!

晴晴戴这玉佩,比你合适多了。”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三年前的雨天。

我在公司楼下被客户刁难,哭着给他打电话,他撑着伞跑过来,把我护在怀里,说 “晚晚,

以后我护着你,谁都不能欺负你”。那时他的眼神多温柔啊,

温柔到我以为自己真的找到了可以依靠一辈子的人。多可笑。窗外突然炸响一声惊雷,

紧接着就是倾盆大雨。就在这时,苏晴晴颈间的玉佩突然开始发烫,

青白色的玉身渐渐染上一层红光。苏晴晴惊呼一声,想把玉佩扯下来,

可那玉佩像是长在了她脖子上,怎么都扯不掉。下一秒,红光猛地炸开,

一道光束射在对面的白墙上,竟投射出了画面 ——画面里是沈砚辞的书房,

沈砚辞坐在书桌后,苏晴晴站在他身边。“砚辞哥,林家的股权差不多都到手了,

下一步怎么办?” 苏晴晴的声音甜得发腻。沈砚辞手里把玩着那份股权转让书,

冷笑一声:“等林老头咽气,林家的产业就彻底是我们的了。至于林晚…… 留着她还有用,

等拿到信托基金,再找个机会让她‘意外’死掉。”“那她要是怀了你的孩子呢?

”“怀了就打了,” 沈砚辞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我怎么可能让她的孩子,

耽误我和你的未来?”画面到这里突然消失,玉佩的红光也渐渐褪去,重新变回青白色。

苏晴晴吓得脸色惨白,手忙脚乱地扯着玉佩:“这是什么鬼东西!快拿下来!快拿下来!

”沈砚辞的脸色也骤变,他猛地站起来,指着我:“林晚,你搞的什么鬼把戏?!

”“我搞的鬼把戏?” 我笑出眼泪,后腰的疼和脸颊的疼混在一起,

却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沈砚辞,苏晴晴,你们的阴谋,被我妈的玉佩照出来了!

你们欠我的,欠林家的,今天一并清算!”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了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

很快停在了别墅门口。沈砚辞的脸色彻底白了。我看着他惊慌的样子,

缓缓开口:“今早我去医院的路上,看到你和苏晴晴去了我爸的公司,

还听到你们说‘让林老头好看’,我就觉得不对劲,让司机老陈去报了警。沈砚辞,

你以为我还是那个被你蒙在鼓里的傻子吗?”沈砚辞反应过来,猛地推开苏晴晴,

想去书桌抽屉里藏那份股权转让书。我眼疾手快,冲过去死死抱住他的腿:“沈砚辞,

你别想跑!警察已经来了,你和苏晴晴,今天一个都别想走!”苏晴晴吓得瘫在地上,

哭着喊:“砚辞哥,救我!我不想坐牢!”沈砚辞踹了我好几脚,可我死死抱着他的腿,

指甲抠进他的裤腿里,哪怕后腰疼得快断了,也不肯松手。房门被推开,

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沈砚辞、苏晴晴,有人举报你们涉嫌商业欺诈和故意伤害,

请跟我们走一趟。”冰冷的手铐铐在沈砚辞手腕上时,他还在瞪着我:“林晚,你给我等着!

我不会放过你的!”我看着他被警察带走的背影,缓缓松开手,瘫坐在地上。

内袋里的孕检单掉了出来,被地上的泪水打湿,“阳性” 两个字变得模糊不清。宝宝,

对不起。妈妈没能保护好你。第二章 绝境逢生ICU 的红灯亮了三天三夜。

我搬了张折叠椅坐在病房门外,手里一直攥着那枚玉佩。

玉佩是警察从苏晴晴脖子上取下来还给我的,现在它安安静静地躺在我掌心,带着一丝温热,

像妈妈的手在轻轻抚摸我。这三天里,我没合过眼。警察来过两次,

说沈砚辞和苏晴晴已经被拘留,但他们转移的资产大部分都转到了海外账户,

追查起来需要时间,而林家的公司账户早就被掏空了,连我爸存在私人账户里的钱,

也被沈砚辞以 “投资” 的名义转走了。“林小姐,” 护士站的护士走过来,

手里拿着一张缴费单,语气有些为难,“你父亲的 ICU 费用已经欠了三天了,

要是今天再不交,我们只能把他转到普通病房,而且后续的治疗……”后面的话她没说,

但我懂。普通病房的设备跟不上,我爸现在还没脱离危险,转到普通病房,

就等于放弃了一半的希望。我接过缴费单,上面的数字像一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摸遍了身上所有的口袋,只有手机和这枚玉佩 —— 钱包早就被沈砚辞拿去了,

他说 “夫妻一体,钱该由我来管”,现在想来,他从一开始就打算把我榨干。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 “沈砚辞” 的名字。这三天里,

他已经打了二十多个电话,我一次都没接。这次电话又响了,固执地响了一遍又一遍。

我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晚晚!” 电话那头传来沈砚辞的声音,

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甚至还有一丝哀求,“你放晴晴出来,好不好?我把转移的资产还你,

我把林家的股权还你,求你了,晚晚!”“求我?”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声音沙哑得像砂纸在磨,“沈砚辞,你当初看着苏晴晴把我推下楼梯,

看着我流掉第一个孩子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求我?”去年秋天,我怀过一次孕。

那时候我满心欢喜地想告诉沈砚辞,可苏晴晴来家里 “做客”,趁沈砚辞不在,

故意在楼梯口绊我。我从楼梯上滚下去,血流了一地,孩子没了。我躺在医院里,

哭着给沈砚辞打电话,他却只说 “晴晴不是故意的,她只是不小心崴了脚,

你别这么娇气做作”,然后就守在 “崴脚” 的苏晴晴身边,连医院都没来看我一次。

那时候我还傻傻地以为,他只是被苏晴晴骗了。现在才知道,他根本就是不在乎我,

不在乎我们的孩子。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苏晴晴尖利的叫声:“林晚你个***!

你别给脸不要脸!砚辞哥肯跟你谈是给你面子!等我们出去了,

看我们怎么收拾你和你那个死鬼爹!”我没再听她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

然后把手机关机。掌心的玉佩突然开始发烫,比之前更热一些。我低头看着它,

只见玉身又泛起淡淡的红光,这次没有投射出画面,

而是从玉佩里掉出一张小小的纸条 —— 是我妈的笔迹!“晚晚,若你看到这张纸条,

说明妈妈担心的事发生了。我在瑞士银行开了个信托账户,

里面存了我这些年的设计收入和嫁妆,

密钥就是玉佩的缠枝莲纹 —— 转动玉佩背面的莲花,就能看到账户信息。

妈妈没能一直护着你,对不起。”纸条的最后,画着一个小小的爱心,

旁边写着 “妈妈永远爱你”。“妈……” 我捂住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原来妈妈早就料到有人会觊觎林家,早就为我留了后路。她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我,

她一直在用她的方式护着我。我按照纸条上说的,转动玉佩背面的莲花纹。果然,

玉佩的内侧弹出一个小小的金属片,上面刻着一串账号和密码。我立刻拿出手机,

开机后联系了瑞士银行的客服。客服确认了账户信息,说里面有整整五千万欧元,

足够支付我爸的医药费,甚至还能重振林家。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一半。我刚挂掉电话,

准备去缴费,就被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拦住了去路。他们看起来很凶,

为首的男人脸上有一道刀疤,眼神凶狠地盯着我手里的玉佩:“林小姐,把玉佩交出来,

还有你刚联系的那个海外账户信息,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是沈砚辞的人。

他肯定是猜到我手里有他不知道的资产,所以派保镖来抢。“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 我把玉佩攥得更紧,慢慢往后退。“别装了!” 刀疤男上前一步,伸手就要抢我的手,

“沈总说了,你要是不配合,就把你带到沈总面前,看他怎么收拾你!”我转身想跑,

可身后也围上来两个保镖。他们把我堵在走廊的角落里,刀疤男伸手就要抓我的手腕。

我闭紧眼睛,心想就算拼了命,也不能让他们把玉佩抢走 —— 这是妈妈留给我的,

是救爸爸的希望!就在这时,一个低沉又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谁敢动她?

”这声音……我猛地睁开眼睛,回头看去。走廊尽头,

一个穿着深灰色西装的男人正站在那里。他身形挺拔,头发梳得整齐,

脸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温文尔雅,可他身后跟着十几个黑衣保镖,个个气场强大,

把刀疤男的人都围了起来。是顾时衍!消失了三年的顾时衍,我爸最得意的门生,

当年被沈砚辞诬陷 “挪用公款” 而被迫离开的天才操盘手!刀疤男看到顾时衍,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顾、顾总?您怎么回来了?”顾时衍没理他,

径直走到我面前。他的目光落在我被攥得发红的手背上,

眉头瞬间皱了起来:“你的手……”我这才发现,刚才和保镖拉扯的时候,

手心被玉佩的边缘划破了,血正顺着指尖往下流,滴在白色的地砖上,像一朵朵小红花。

顾时衍立刻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创可贴,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帮我包扎。他的动作很轻,

指尖碰到我的伤口时,还特意放柔了力度,和他平时雷厉风行的样子完全不一样。“谢谢你,

时衍哥。” 我声音有些哽咽。顾时衍帮我包好伤口,站起身,眼神瞬间变得冷冽,

看向刀疤男那群人:“沈砚辞的狗,也敢来动林叔的女儿?谁给你们的胆子?

”他身后的保镖立刻上前,把刀疤男的人按在墙上。刀疤男吓得浑身发抖:“顾总,

我们是奉命行事,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吧!”“奉命行事?” 顾时衍冷笑一声,

“告诉沈砚辞,他欠林家的,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讨回来。再敢动晚晚一根手指头,

我让他在监狱里都待不安稳。”刀疤男连滚带爬地带着人跑了。走廊里恢复了安静,

顾时衍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愧疚:“晚晚,对不起,我回来晚了。三年前的事,

是我没保护好你,让你受了这么多苦。”我摇摇头,眼泪又掉了下来:“时衍哥,

不是你的错。是我太傻,被沈砚辞骗了这么久。对了,我爸他……”“林叔的情况我知道了,

” 顾时衍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我,“这里面有两百万,你先去交医药费。

后续的费用,我来想办法。”“不行,我不能要你的钱。” 我把卡推回去,

“我妈给我留了信托基金,足够支付我爸的医药费了。”顾时衍愣了一下,

然后笑了:“那就好。林叔吉人天相,肯定会醒过来的。”他的笑容很温柔,像小时候一样。

那时候我总被沈砚辞欺负,顾时衍就会站出来护着我,说 “晚晚不怕,有我呢”。

原来这么多年,一直护着我的人,从来都不是沈砚辞。是顾时衍。

第三章 初次反击顾时衍帮我交了医药费后,就一直在医院陪着我。

他说他这三年在国外发展,成立了自己的投资公司,这次回来,

就是为了查清当年被诬陷的真相,顺便帮林家摆脱困境。

“我查到沈砚辞把转移的资产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转到了海外账户,

另一部分藏在了沈氏集团的地下档案室里,” 顾时衍把一份打印好的地图放在我面前,

手指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红点,“这里有个隐秘的保险柜,里面放着他转移资产的所有凭证,

只要拿到这些凭证,就能申请冻结他的账户,把钱追回来。”我看着地图上密密麻麻的标记,

皱眉道:“地下档案室守卫森严,怎么才能进去?”“需要有人引开门口的保安,

” 顾时衍抬头看我,“我安排了我的人在外面接应,但引开保安的人,

必须是沈砚辞和苏晴晴熟悉的人,这样才不会引起怀疑。”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我去。

”“不行!” 顾时衍立刻反对,“太危险了。沈砚辞的人肯定还在盯着你,

而且苏晴晴昨天已经被保释出来了,她要是看到你,肯定会闹事。

”“就是因为苏晴晴出来了,我才更要去。” 我拿起桌上的玉佩,握在掌心,

“苏晴晴一直嫉妒我,只要我出现在沈氏楼下,她肯定会出来跟我对峙,

到时候就能引开保安的注意力。而且有这枚玉佩在,它会护着我的,不会有事。

”顾时衍看着我坚定的眼神,沉默了几秒,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但你一定要小心,

我的人会在周围保护你,只要你发信号,他们就会立刻过来。”第二天早上,

我特意穿了三年前沈砚辞送我的第一条裙子 —— 那是条白色的连衣裙,上面绣着小雏菊,

是我最喜欢的一条裙子。我想,用这条裙子做 “诱饵”,苏晴晴肯定会忍不住出来挑衅。

沈氏集团的大厦坐落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看起来气派又冰冷。我站在大厦门口的台阶下,

抬头看着顶层的总裁办公室 —— 以前沈砚辞总说 “晚晚,以后这栋楼,还有我,

都是你的”,现在想来,全是骗人的鬼话。没过多久,一辆黑色的跑车停在了门口。

车门打开,苏晴晴挽着沈砚辞的胳膊走了下来。苏晴晴穿了条红色的连衣裙,脸上化着浓妆,

脖子上还戴着一条钻石项链,看起来嚣张又俗气。看到我时,苏晴晴的眼睛立刻亮了,

她故意松开沈砚辞的手,快步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着我:“姐姐怎么穿得这么寒酸啊?

这条裙子都旧了吧?是不是没钱给你爸交医药费了?也是,林家都快破产了,

姐姐以后怕是连饭都吃不起了。”沈砚辞也走了过来,他的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

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声音有些沙哑:“晚晚,你怎么来了?别闹,跟我回去,

我们有话好好说。”“回去?” 我冷笑一声,故意提高了音量,“回哪个家?

回你和苏晴晴的爱巢吗?沈砚辞,你把林家的资产转移走,把我爸逼进 ICU,

现在还想让我跟你回去?你做梦!”我的声音很大,引来了不少路人的围观。

有人拿出手机拍照,还有人小声议论:“这不是沈总的太太吗?怎么回事啊?

”“那个女的是谁啊?怎么挽着沈总的胳膊?”苏晴晴听到路人的议论,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她伸手就要打我,嘴里还骂着:“你个***!别在这里胡说八道!”我早有准备,侧身躲开。

苏晴晴没站稳,“扑通” 一声摔在地上,红色的连衣裙磨破了膝盖,露出的皮肤擦出了血。

“啊!我的裙子!” 苏晴晴坐在地上尖叫,“林晚,你敢推我!砚辞哥,你看她!

”沈砚辞立刻跑过去,蹲下身想扶苏晴晴,可他的眼神却一直看着我,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林晚,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砚辞的声音里带着怒气,可我却听出了一丝慌乱。

“我要我的东西,” 我伸手指着苏晴晴的脖子 —— 她今天没戴我的玉佩,

应该是被警察没收后,没再拿回来,“还有林家的资产,一分都不能少。沈砚辞,

你把从林家拿走的东西,都还给我!”“做梦!” 苏晴晴从地上爬起来,

死死抓着沈砚辞的胳膊,“那些东西都是砚辞哥的!是你爸自愿给的!跟你没关系!

”就在这时,我掌心的玉佩突然开始发烫。我知道,机会来了。我悄悄松开手,

让玉佩垂在胸前。红光再次亮起,这次投射出的画面,

是昨天苏晴晴和沈砚辞在拘留所见面的场景 ——“砚辞哥,

林晚那个***肯定不知道林阿姨留了信托基金,等我们拿到那些凭证,就把林家的钱都转走,

然后把林晚和她那个死鬼爹都弄死!到时候,林家的一切都是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