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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5

门被猛地推开,一股浓重的消毒水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他像一阵旋风般冲出来,

他是我的未婚夫 — 江澈,他竟没有看我一眼,而是死死抓住医生的手臂,

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而微微颤抖:“她怎么样了?血够了吗?”医生疲惫地摘下口罩,

他的目光越过江澈,落在我苍白如纸、虚弱地靠在冰冷墙壁上的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的怜悯。“血是暂时够了,江先生。但徐小姐的情况很危险,

要彻底脱离生命危险,可能需要进行骨髓移植。家属……最好提前做个准备。

”1.医院走廊的灯光惨白得没有一丝温度,将每一张脸都照得如同鬼魅。

我身上还穿着从婚纱店里匆匆换下的便服,那件为了搭配婚纱而特意挑选的米白色羊绒衫,

此刻却像是浸了冰水,寒意从每一个毛孔往骨头缝里钻。不久前,我还在镜子前,

幸福地欣赏着自己穿着洁白婚纱的模样,想象着下周挽着江澈的手,

在所有人的祝福中走向他的场景。而现在,我刚被从手臂里抽走了整整400CC的救命血,

头晕目眩,耳鸣不止,整个世界都在我眼前剧烈地摇晃、旋转,

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甩进无尽的深渊。我必须用尽全身力气,

将手掌死死贴在冰冷光滑的墙壁上,才能勉强支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指尖的冰冷,

和手臂上抽血针孔处传来的阵阵钝痛,是我此刻唯一能感受到的真实。“岑宁。

”江澈的声音终于响起,他朝我走来。他高大的身影逆着光,像一座移动的山,

瞬间挡住了我眼前所有的光线,将我严严实实地笼罩在他冰冷的阴影里。

我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古龙水味,但今天,

那味道里混杂着一股陌生的、属于另一个女人的香水气息,

还有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和消毒水味。这几种味道拧在一起,让我几欲作呕。他停在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重复着医生的话,却不是疑问,而是不容置喙的陈述。“你听到了,

柔柔需要骨髓。”他的语气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商量,

那是一种习惯了发号施令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命令。柔柔。多么亲昵的称呼。

我费力地抬起头,眼前的重影慢慢散去,终于聚焦在他那张英俊得无可挑剔的脸上。

那是我曾痴迷了整整十年的脸,我熟悉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可此刻,

我却在那张脸上找不到半分愧疚,看不到一丝心疼,只有被紧急事务缠身的烦躁,

和一种深入骨髓的理所当然。那双曾无数次含情脉脉注视着我的薄唇,

此刻正吐出世界上最淬毒的刀刃。“柔柔?”我轻声重复着这个让我五脏六腑都绞痛的名字。

我看着他,用尽全身的力气,问出了那个无比愚蠢的问题:“她是谁?

”“现在问这个有意义吗?”江澈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那是我无比熟悉的表情——在他处理某个棘手的商业项目,或者训斥某个不称职的下属时,

他总是这样。他似乎觉得我的问题既幼稚又浪费时间。“她是P型血,你也是。

全城匹配的骨髓库里,只有你的适配度最高。现在,只有你能救她。”只有我能救她。

多么伟大,又多么可笑的理由。我看着他,看着他那张写满“顾全大局”的脸。

我忽然就想笑,控制不住地想笑。于是我真的笑了出来,起初是低低的、压抑的嗤笑,

接着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尖利,最后变成了近乎凄厉的大笑。

笑声在空旷寂静的走廊里冲撞、回荡,像一只濒死的夜枭在发出最后的悲鸣。

周围几个路过的小护士被我的笑声吓了一跳,纷纷投来惊异的目光,她们交头接耳,

窃窃私语,那些声音像蚊子一样嗡嗡作响。“你看,就是她,江总的那个未婚妻。

”“真可怜,正牌未婚妻在这儿,江总的心思却全在病房里那个白月光身上。”“我听说了,

那个徐小姐才是江总的初恋,当年要不是出了国,

哪有这个岑宁什么事啊……”那些话语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匕首,一刀一刀,

精准地凌迟着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我的笑声戛然而止,眼泪却汹涌而出。“江澈,

我们在一起十年了。”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万年冰窖里打捞出来,

带着刺骨的寒气,“从我十八岁到二十八岁。我生命里所有最美好的、最纯粹的十年,

全都给了你。下周,下周就是我们的婚礼!”我猛地抬起还在微微渗血的手臂,

将那个刺目的针孔和周围开始泛起的淤青,狠狠地杵到他的眼前。“今天下午,

我被你一个电话,从婚纱店直接叫到这里。我甚至连那身为你穿的婚纱都来不及换下,

就像一个笑话一样,被按在椅子上,为一个我素不相识的女人献血。现在,你告诉我,

你还要我的骨髓?”我的质问,像一记记重锤,砸向他。我期望能在他脸上看到一丝动容,

一丝愧疚。然而没有。我的激烈情绪像一团无力的棉花,砸在他坚硬如铁的心上,

没有激起半点涟漪。他只是伸出手,似乎想抓住我的手腕,

安抚我这不合时宜的“情绪失控”。我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用尽全身力气猛地甩开他的手。

“岑宁,别闹。”他的耐心似乎已经彻底告罄,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一层寒霜,

声音冷得像是要结冰,“徐家对我很重要,这次的合作案能不能顺利拿下,全看柔柔。

你一向最懂事,别在这种关键时候给我添乱。”“合作案……”我喃喃自语,

像一个傻子一样重复着这三个字。刹那间,所有的困惑,所有的不甘,都有了答案。原来,

我十年的青春,我掏心掏肺的爱,

我为了他放弃保研名额、放弃出国深造的机会、放弃成为独立设计师的梦想,

甘愿洗手作羹汤,成为他背后那个温柔娴熟的女人的所有牺牲……到头来,

都抵不过他口中一个冷冰冰的、价值连城的“合作案”。就在这时,

一个娇弱的女声从不远处一间高级病房的门口传来,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担忧:“阿澈!

”我僵硬地转过头,循声望去。一个穿着宽大病号服的女人,正虚弱地靠在门框上。

她的脸色因为失血而显得格外苍白,

却丝毫掩不住眉眼间那股楚楚可怜的娇弱与……不易察觉的得意。

她的目光像一个胜利的女王一样,轻飘飘地扫过我这个狼狈的失败者,最后,

柔柔地、缱绻地落在了江澈的身上。是她,徐柔。江澈口中的“柔柔”。

几乎是在她声音响起的瞬间,江澈就像听到了冲锋号的士兵,立刻转身,大步流星地走过去。

他小心翼翼地扶住她,那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他的语气,

是我从未听过的、揉碎了的温柔与紧张。“你怎么出来了?医生不是让你卧床好好休息吗?

伤口还疼不疼?”“我担心你。”徐柔的身体软软地靠在江澈怀里,视线却像淬了毒的钩子,

黏在我的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与***,“阿澈,这位就是岑宁姐姐吧?我听说了,

谢谢你愿意为我献血……真的,都怪我不好,我的身体太不争气了……”她说着,

长长的睫毛一颤,眼眶就红了,晶莹的泪珠欲落未落,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仿佛我的存在,

我的质问,都成了伤害他心上人的利器。我看着眼前这宛如一对苦命鸳鸯的璧人,

看着他们之间那插不进任何人的亲密气场,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再也压抑不住。

我猛地转身,冲向走廊尽头的垃圾桶,弯下腰,剧烈地呕吐起来。下午到现在我滴水未进,

胃里空空如也,吐出来的只有酸涩苦口的胆汁,它们灼烧着我的食道和喉咙,火烧火燎地疼。

眼泪和呕吐物混在一起,狼狈不堪。一只手,带着不耐烦的力道,拍着我的背。是江澈。

他身上那股混合着另一个女人香水味和消毒水的味道,再次将我包围,让我恶心得更加厉害。

“别吐了,像什么样子。”他皱着眉,声音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嫌恶,仿佛我此刻的狼狈,

丢尽了他的脸面。我扶着墙,缓缓直起身,抬起那张被泪水和屈辱弄得一塌糊涂的脸,

看着他。“江澈,我只问你最后一句。”我的声音,出奇的平静。“这十年,你爱过我吗?

”他沉默了。周围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护士的脚步声,仪器的滴答声,

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和他那长久的、死寂的、令人绝望的沉默。

那沉默,像一把巨大的铁锤,将我心底最后一丝幻想,砸得粉身碎骨。在他身后,病房门口,

徐柔的脸上,终于绽开一个毫不掩饰的、胜利的、无比残忍的微笑。

2.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江澈带回家的。我的灵魂仿佛已经抽离了身体,像一个幽灵,

飘荡在躯壳之外,麻木地看着他把我塞进车里,又麻木地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最终,

车停在了我们共同的家,那套位于市中心顶层的豪华公寓楼下。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

在死寂的空气中格外刺耳。门被推开,玄关的感应灯亮起,照亮了那个我曾倾注了无数心血,

每一个角落都由我亲手布置的“婚房”。这里曾经充满了我的欢声笑语,

充满了我们之间的甜蜜回忆。而此刻,它在我眼中,却像一个巨大、空旷、华丽的牢笼。

客厅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前,还挂着我亲手挑选的、准备在婚礼上使用的淡金色窗帘。茶几上,

摊着一本我没来得及确认的婚礼宾客最终名单,旁边是我喝了一半的柠檬水。沙发上,

扔着我昨晚看电影时盖的羊绒毯子。一切都还维持着我离开时的样子,温馨而充满生活气息。

但现在,这一切都像一场巨大的讽刺。“把这个签了。

”江澈的声音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平静。他将一份文件,像扔垃圾一样,

扔在了我面前的茶几上。白纸黑字,标题刺眼——《自愿骨髓捐献同意书》。

我的目光落在那几个字上,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凝固了,四肢百骸都变得僵硬冰冷。

我没有去碰那份文件,只是缓缓抬起头,目光空洞地看着他,

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如果我不签呢?”“岑宁。”江澈在我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姿态优雅地解开领带,随手扔在一旁。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此刻没有了在医院时的烦躁,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运筹帷幄的冰冷和掌控一切的自信。他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不听话,

但最终必定会屈服的下属。“我不是在和你商量。”他缓缓开口,一字一顿,

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我是在通知你。”他似乎觉得这样的威慑还不够,

又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张黑色的银行卡,用两根手指夹着,轻轻推到我面前的桌面上。

“这里面有五百万。”他的声音平淡无波,像是在谈论一笔无关紧要的交易,“捐完骨髓,

这笔钱就是你的。我们的婚礼,可以推迟,等你身体养好了再说。

你不是一直想开自己的设计工作室吗?这笔钱,足够了。”他以为,钱可以衡量一切。

他以为,钱可以买我的健康,买我的尊严,买我的顺从。他以为,我岑宁,

还是那个可以任由他随意摆布,没有他就活不下去,他给一颗糖就能哄好的菟丝花。“十年,

江澈。”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原来在你心里,我这十年的青春,

我这条命,就只值五百万,和一次骨髓。”“岑宁,你不要无理取闹。

”我的平静似乎比歇斯底里更能激怒他。他的眉头又一次紧紧锁起,

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警告的意味,“我说了,我是在补偿你。”“补偿?”我终于笑了,

那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悲凉和自嘲。我伸出手,慢慢地,拿起了那份决定我命运的同意书。

然后,当着他错愕的目光,一页,一页,极其缓慢而用力地,将它撕得粉碎。

碎纸屑像一场绝望的雪,纷纷扬扬地落下,有一些落在了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有一些,

落在了我那颗已经彻底死掉的心上。“江澈,你听好了。”我缓缓站起身。“你的婚礼,

没了。”“你的合作案,也别想了。”“至于她徐柔的命……与我何干?”话音落下的瞬间,

客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江澈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变得铁青。

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骇人的压迫感,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

“你敢!”他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那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生生捏碎。

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死死地瞪着我,“岑宁,你别逼我!”手腕上传来的剧痛,

像一道电流,瞬间击碎了我的麻木,让我彻底清醒过来。十六岁那年,

我父亲出轨被我当场撞破。事后,他也是用这样一副狰狞可怖的表情,抓着我的胳膊,

恶狠狠地威胁我:“死丫头,你要是敢告诉你妈,我就打断你的腿!”我那时候没有怕。

我挣脱了他,哭着跑去告诉我妈。然后,我那脆弱而骄傲的母亲,

穿着她最爱的那条红色连衣裙,从我家的顶楼一跃而下,在我面前,摔成了一摊模糊的血肉。

从那天起,我的世界就变成了灰色。是江澈,是年少的他,日日夜夜地陪着我,

是他抱着浑身发抖、不吃不喝的我,在我耳边一遍遍地、坚定地承诺:“宁宁,别怕,

你还有我。我会永远保护你,永远不会像你父亲那样背叛你。”永远……多么可笑,

多么讽刺的字眼。“逼你?”我迎着他那双猩红的眼睛,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疯狂,“我今天就是逼你了,你能怎样?江澈,你是不是忘了,

当年是谁把你从那几个小混混的手里救出来的?”我提起了一件他最不愿提及的往事。

十三岁那年,他为了在学校里逞英雄,得罪了校外的一群人,

被人堵在放学后的小巷子里打得半死。是我,那个瘦瘦小小的我,看到之后,想都没想,

抄起墙角的一根废弃钢管,像疯了一样冲了进去,用我那弱小的身体,

不要命地护在他的身前。我的后背,为此留下了一道长达十公分的疤痕,

至今在阴雨天还会隐隐作痛。那是为他留下的,我曾以为的“爱的勋章”。果然,

江澈的瞳孔猛地一缩,眼中的暴怒瞬间被震惊和一丝狼狈所取代。他攥着我的手,

力道不自觉地松了许多。“我告诉你,”我抓住这个机会,用力甩开他的手,因为用力,

身体踉跄了一下。我指着门口,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现在,立刻,马上,从我的房子里,

滚出去!”“你的房子?”江澈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他喘着粗气,

用一种看***的眼神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讥讽,“岑宁,你是不是忘了,

这房子的房产证上,写的到底是谁的名字?”我的心,又被他狠狠地捅了一刀,鲜血淋漓。

是了,我怎么忘了。这套我们共同挑选、共同布置的婚房,是他全款买的,房产证上,

从始至终,只写了他一个人的名字。我当时还傻傻地对他说,没关系,我们马上就是夫妻了,

写谁的名字都一样。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他笑着摸我的头,说:“傻瓜,我的就是你的。

”现在想来,真是字字诛心。“好,很好。”我点点头,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我怕再待下去,

我会控制不住自己,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捅向他。我深吸一口气,转身,头也不回地走进卧室。

几分钟后,我拖着一个不大的行李箱走了出来。里面没有一件他送我的昂贵礼物,

只有我自己的几件贴身衣物,一些简单的日用品,

和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一个我从未让他碰过的、上了锁的旧木匣子。我走到他面前,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如此决绝,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

我面无表情地从口袋里掏出这间公寓的钥匙,在他面前松开手。

钥匙落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一声清脆又绝望的“叮当”声。“你的房子,还给你。

”我拉着行李箱,没有丝毫留恋地走向大门。就在我的手握上冰冷的门把,

准备拉开门的瞬间,江澈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那声音里,

终于带上了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慌乱和失控。“岑宁!你要去哪儿?”我没有回头,

甚至没有片刻的停顿。“去一个没有你的地方,开始我的新生活。

”门在我身后“砰”的一声用力关上,像一道斩断过去的闸门,隔绝了我所有的爱与恨。

走出公寓大楼,外面正值黄昏,残阳如血。我站在车水马龙的路边,

深吸了一口混合着尾气和尘土的空气,却觉得无比的自由。我拿出手机,颤抖着手,

拨通了闺蜜夏夏的电话。电话接通的瞬间,我所有的坚强和伪装轰然倒塌。“夏夏,

”我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哭腔,“我跟他……完了。”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三秒,

随即爆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怒骂:“操!那个王八蛋终于还是露出他的狐狸尾巴了!

你等着,别动,告诉我你在哪儿?老娘马上开着我的战车去接你!”报上地址,我挂了电话,

再也支撑不住,缓缓地蹲在路边,将脸埋进膝盖里,在喧嚣的城市背景音中,终于放声大哭。

我不是在哭那段逝去的爱情。我是在哭我那被狗吃了的、愚蠢的、一文不值的十年青春。

3.夏夏那辆骚包的红色敞篷跑车,像一道划破黄昏的闪电,一个漂亮的甩尾,

带着刺耳的刹车声,稳稳地停在了我的面前。车门“砰”地一声被推开,

夏夏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冲了下来,一把抱住我。“哭,哭出来!为这种渣男掉眼泪不丢人!

今天哭个够,明天开始,我们让他哭都找不到调!”她用力地拍着我的背,

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怒火和心疼。我趴在她的肩膀上,把所有的委屈和绝望,

都化作了滚烫的泪水。许久,我才渐渐平复下来。“上车!”夏夏把我塞进副驾驶,

自己回到驾驶座,一脚油门,跑车呼啸而出,“姐带你去个好地方,庆祝你脱离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