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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许愿,代价你付不起

换个别的大魔王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别许代价你付不起》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苏晓雨林浩讲述了​《别许代价你付不起》是一本脑洞,爽文,校园,重生小主角分别是林浩宇,苏晓雨,许由网络作家“换个别的大魔王”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87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5 18:36:4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别许代价你付不起

主角:苏晓雨,林浩宇   更新:2025-10-15 20:5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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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豪门认亲后,我绑定了一个许愿系统。系统说,只要完成任务,任何愿望都能实现。

可我却梦见,每次我许愿成功,气运都会被假少爷双倍夺走,最终憋屈而死。醒来后,

认亲如期而至。这一次,我看着新手任务霸凌贫困生,笑了。

我反手许愿“拥有完美睡眠”,当晚,假少爷开始昏睡16小时。当他哭着求我别再许愿时,

我知道,这场游戏的规则,由我来定。1我猛地从床上弹起来时,

后背的汗已经把宿舍那床洗得发脆的蓝白条纹凉席浸出了深色印子,

连带着贴在背上的 T 恤都黏糊糊的,像块湿抹布。心脏在胸腔里疯跳,

“砰砰砰” 的声音撞得肋骨发疼,连带着太阳穴都跟着突突跳。窗外的天刚蒙蒙亮,

灰蓝色的光透过老旧的防盗窗射进来,落在对面老三的床上。他四仰八叉地躺着,

嘴角挂着晶亮的哈喇子,嘴里还嘟囔着 “别抢我鸡腿…… 最后一个是我的”,

呼噜声跟小马达似的,在安静的宿舍里格外清晰。

泛黄的墙皮 —— 脑子里却全是梦里最后那窒息的一幕:我躺在出租屋那张三手硬板床上,

床板吱呀作响,墙角堆着没洗的衣服,空气中飘着廉价泡面的味道。

手里攥着的旧手机屏幕亮着,是假少爷林浩宇的朋友圈:他穿着定制西装,

怀里抱着穿鱼尾婚纱的苏雅,苏雅的头靠在他肩上,笑靥如花。身后站着我爸妈,

我妈穿着珠光宝气的旗袍,手里握着苏雅的手,

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我爸拍着林浩宇的肩膀,一脸欣慰。配文是 “吾儿新婚快乐,

愿永远幸福”。那 “吾儿” 两个字像针一样扎进我眼里,

紧接着胸口就像被块浸了水的棉花堵着,呼吸越来越难,每吸一口气都带着铁锈味。

最后眼前一黑,连带着那股子 “凭什么他占了我的人生还能过得这么好” 的憋屈,

一起沉进了无边的黑暗里。“操。” 我低骂了一声,伸手抹了把脸,掌心全是凉津津的汗。

这梦太真了,

真到我现在闭着眼都能想起我妈看我时那嫌恶的眼神 —— 就像看地上的垃圾,

真到林浩宇每次凑过来叫 “哥哥” 时,嘴角那抹一闪而过的虚伪笑意,

真到苏雅看我时那躲闪的眼神,好像我是什么洪水猛兽。我叫陈默,

在城郊的阳光福利院长大。院长妈妈说,我刚被送来时才几个月大,裹在一块破布里,

脖子上挂着个银锁,上面刻着个 “默” 字。昨天下午,

两个穿黑色西装、皮鞋擦得能反光的男人找到我,说我是林氏集团失散十八年的真少爷。

当时我正在食堂打饭,手里还端着半碗没吃完的青菜豆腐,以为是遇上了骗子,

直到他们拿出亲子鉴定报告 —— 上面的基因匹配度 99.99%,

还有那个我戴了十八年的银锁,他们说锁背面刻的 “林” 字,是林家的族徽。

梦里的情节跟这一模一样,连林浩宇读的是中外合办专业、学费是我十倍这事都分毫不差。

我当年是咬着牙考了 623 分进来的,

学费靠的是福利院申请的助学金和我周末兼职攒的钱;而林浩宇呢?听学生会的人说,

他是掏了三百万赞助费进来的,高考分数比录取线低了 120 多分,

上课从来只坐最后一排,要么睡觉要么玩手机。想到这儿,我打了个寒颤,

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梦里我最后憋屈死了,死在那个只有几平米的出租屋里,

连个体面的葬礼都没有。那现实呢?现实会不会也像梦里一样,我拼尽全力想要的亲情,

到最后还是一场空?手机突然震了一下,屏幕亮起来,显示一个陌生号码。我深吸了一口气,

指尖捏着手机边缘,指节都泛了白。划开接听键,那边传来一个温柔却透着疏离的声音,

像裹着糖衣的玻璃渣:“陈默啊,今天上午有空吗?家里派车去接你,咱们见一面,

聊聊后续的事。”跟梦里的台词分毫不差。我盯着手机屏幕,

脑子里突然蹦出两句半熟的话:“为无为则无不为”“不争是争,争是不争”。

那是我去年在福利院旧书架上翻到的老版《道德经》里看到的,当时觉得是故弄玄虚的废话,

现在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好,我在学校西门等你们。

”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挂了电话后,才发现后背又冒了一层汗。我爬下床时,

床板发出 “吱呀” 一声,老三被吵醒了,揉着眼睛坐起来,

头发乱糟糟的像鸡窝:“默哥,咋了?大清早的,脸色这么差。”“没事,做了个噩梦。

” 我一边找衣服一边说,手指碰到衣柜里那件洗得发白的 T 恤,心里又沉了沉,

“对了,今天中午请你们吃饭,地方你们选,随便点。”老三一下子精神了,从床上蹦下来,

拖鞋都没穿:“卧槽?默哥你发财了?难道你真是隐藏的富二代?之前你说在福利院长大,

我还以为你跟我一样是穷学生呢!”我笑了笑没说话,把 T 恤套在身上。

2林家的车停在学校西门的梧桐树下,是辆黑色的奔驰迈巴赫,

连号的车牌在阳光下晃得人眼晕。司机穿着黑色制服,袖口别着金色的袖扣,见我走过来,

立刻恭敬地拉开后座车门,弯腰做了个 “请” 的手势,但眼神里那点打量的意味,

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我弯腰坐进车里,真皮座椅软得让我浑身不自在,

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车里飘着淡淡的檀香,跟福利院宿舍里那股消毒水味完全不同。

车开上高架时,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高楼大厦,心里一点 “认祖归宗” 的激动都没有,

只有越来越浓的慌。梦里我第一次去林家别墅时,紧张得手都在抖,

进门时不小心碰倒了门口的花瓶,林浩宇就 “不小心” 把果汁洒在我身上,

我妈当时我还没敢叫妈皱着眉,用纸巾擦着裙子上的果汁,语气嫌弃:“毛毛躁躁的,

一点规矩都没有,跟没见过世面似的。”这次我学乖了,

提前把衣服熨得平平整整 —— 是昨天在学校洗衣房花五块钱熨的,

还在便利店买了包纸巾揣在兜里,连指甲都剪得干干净净。林家别墅比梦里还要气派,

门口的喷泉喷着三米高的水柱,水花落在大理石地面上,溅起细碎的水珠。

院子里种着大片的红玫瑰,花瓣上还沾着露水,旁边站着个穿着园艺服的工人,

正拿着剪刀修剪枝叶。林母站在门口的台阶上,穿着米白色的真丝连衣裙,

脖子上戴着珍珠项链,手里拿着个鳄鱼皮手包,脸上带着笑,但那笑只到嘴角,

没到眼底:“陈默,一路辛苦了,快进来吧,外面风大。”林浩宇也在,他靠在门框上,

头发用发胶梳得锃亮,发梢还挑染了几缕金色。见我过来,他立刻热情地迎上来,

伸手就想拍我的肩膀:“哥!你可算来了,我跟爸妈昨天就开始等你了,

我还特意让厨房做了你爱吃的菜 —— 哦对了,我不知道你爱吃什么,

就随便让厨房做了点。”他的手快碰到我肩膀时,我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一步,

避开了他的手,低声说了句 “谢谢”。林浩宇的手僵在半空,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大概是没想到我没像梦里那样受宠若惊,反而带着点疏离。进了客厅,我更拘谨了。

客厅里的水晶灯足有两米大,灯光洒在红木家具上,亮得晃眼。墙上挂着幅山水画,

落款是个我不认识的名家。佣人端来一杯热茶,我双手接过茶杯,指尖碰到温热的杯壁,

小声说了句 “谢谢”,然后坐在了最靠边的沙发上 —— 离主位最远的地方,

后背挺得笔直,假装紧张,其实用余光观察着他们的反应。果然,没聊两句,

林母就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语气带着商量的意味,却透着不容拒绝:“陈默啊,

你刚回来,家里还有很多事要适应。你看,浩宇在这个家里待了十八年,跟我们感情很深,

突然多了个哥哥,他心里可能有点不舒服。所以你看,你的名字暂时先不改,

对外也先别说你是我们林家的孩子,免得别人说闲话,让浩宇难做,行吗?

”跟梦里的话一字不差。我抬起头,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手指捏着茶杯的边缘,

停顿了几秒,才小声说:“好,我听阿姨的。” 我没叫 “妈”,

我叫不出口 —— 在梦里,我第一次叫 “妈” 时,她愣了一下,然后含糊地应了一声,

眼神却飘向了林浩宇,那模样让我心里凉了半截。林父坐在对面的太师椅上,

手里拿着个紫砂壶,一直没说话,这时才慢悠悠地开口,

声音带着威严:“别墅里房间是够的,但你刚回来,可能跟我们住不惯,先给你安排间客房,

等你适应了再说。” 他的目光扫过我,像在评估一件商品,没有半分父亲对儿子的温情。

“谢谢叔叔。” 我继续点头,脸上维持着 “乖巧懂事” 的样子,心里却像被冰锥扎着。

林浩宇在旁边假装劝道:“爸妈,哥刚回来,怎么能让他住客房呢?我的房间大,

要不我把我房间让给哥吧?我住客房就行。” 他说这话时,眼睛却瞟着我妈,等着她拒绝。

“不用不用。” 我赶紧摆手,语气带着 “受宠若惊”,“客房就好,我住哪儿都一样,

不麻烦浩宇同学。”林浩宇眼底的得意几乎要藏不住了,他抿了口茶,

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 大概是觉得我跟梦里一样好拿捏,

只要给点甜头就能乖乖听话。等他们把所有 “要求” 都说完,我才慢慢抬起头,

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纸。那是我昨晚在宿舍算到半夜的,就着宿舍的台灯,

一笔一笔写下来的:从福利院每月 300 块的生活费,

到九年义务教育的学费虽然免了学费,但书本费和杂费一共是 2860 块,

再到高中三年的助学金每年 2000 块,还有我每年买课本、文具的钱,

甚至包括我高三时生病,福利院给我拿的 500 块医药费。最后加起来,

一共是 86427 块,连零头都算得清清楚楚。“叔叔阿姨,” 我把纸递过去,

“我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国家给了我很多帮助,院长说,做人要懂得感恩。

现在我找到了你们,这笔钱,我想让你们还给国家 —— 可以捐给福利院,

就当是我替自己感谢国家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客厅里一下子安静了,

连佣人走路的声音都消失了。林父林母的脸瞬间僵住,林母手里的茶杯晃了一下,

茶水洒在她的真丝连衣裙上,留下一小块深色的印子。林浩宇也不装了,皱着眉看着我,

眼神像在看什么怪物,仿佛我提了个多么不可理喻的要求。林母接过纸,手指微微发抖,

她看了半天,才勉强挤出个笑容:“陈默啊,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见外?这点钱,

爸妈还是有的,不用这么麻烦。” 她的声音有点不自然,大概是没想到我会提这样的要求,

打乱了她的计划。林父咳嗽了一声,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张黑色的银行卡,放在茶几上,

推到我面前:“这里面有 500 万,算是爸妈补偿你的。那笔钱,

爸妈会让人捐给福利院,你就别操心了。” 他的语气有点不耐烦,

像是在打发一个缠人的乞丐。500 万,比梦里多了一倍。梦里他们只给了 250 万,

还说是 “暂时的生活费”。我心里冷笑,面上却还是那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双手拿起银行卡,手指捏着卡片的边缘:“谢谢叔叔阿姨,

可是这钱太多了…… 我不能要这么多。”“拿着吧。” 林父打断我,语气带着不容置疑,

“算是我们欠你的。”我把银行卡收下,放进了口袋里,没再说什么,也没叫 “爸妈”。

又坐了一会儿,我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起身告辞:“叔叔阿姨,浩宇同学,我下午还有课,

就先回学校了。”林母愣了一下,

大概是没想到我不打算住下来 —— 梦里我可是小心翼翼地问能不能住下来,

结果她找了个 “客房还没收拾好” 的理由,让我先回学校住。她赶紧说:“不再坐会儿?

晚饭在家吃啊,厨房做了很多菜。”“不了,学校还有事,谢谢阿姨。” 我说完,

转身就走,没回头。我怕一回头,就会看到他们脸上那如释重负的表情,

怕自己忍不住会问一句 “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儿子”。出了别墅大门,

司机要送我回学校,我拒绝了,说想自己走走。沿着别墅外的林荫道往前走,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我攥紧了手里的银行卡,

卡片的边缘硌得手心有点疼。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梦里的亏,我绝不会再吃第二次。

林浩宇欠我的,爸妈欠我的,我都会一点一点拿回来。3回到宿舍时,

老三、老二和老四都在。老三正坐在电脑前打游戏,

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响;老二戴着耳机看剧,

时不时发出 “嘿嘿” 的笑声;老四在整理书本,准备去图书馆。见我回来,

老三立刻暂停了游戏,转过头来,眼睛瞪得像铜铃:“默哥!咋样?真是富二代啊?

那两个西装革履的人真是来接你的?”我把口袋里的银行卡掏出来,往桌上一扔,

“啪” 的一声,银行卡落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三个室友瞬间都围了过来,

眼睛死死盯着那张黑色的银行卡。“500 万。” 我说,语气尽量平淡,

“不过我怀疑是骗子,哪有平白无故给人 500 万的?”“卧槽?500 万?

” 老二拿起银行卡,对着光看了半天,手指小心翼翼地捏着卡片边缘,好像怕弄脏了,

“默哥,你是不是被哪个富婆包养了?这卡看着就不便宜,是黑卡吧?”“滚蛋。

” 我笑了,伸手拍了下老二的后脑勺,“什么包养,是之前跟你们说的,

有人说我是他们失散多年的儿子,这是他们给的补偿。” 我把认亲的事跟他们说了一遍,

当然,没说梦里的事,只说那家人有点奇怪,又是不让改名又是不让认亲的,

还突然给了 500 万,总觉得不对劲。老三拍了拍我的肩膀,

力道大得差点把我拍倒:“默哥,管他是不是骗子!先把钱取出来花了再说!500 万啊!

够咱们哥几个从现在潇洒到毕业,还能再买辆车!”“就是!” 老四也附和,

他推了推眼镜,眼里闪着兴奋的光,“默哥,要不你请我们出去搓一顿?

就当是…… 提前庆祝你找到家人,也庆祝咱们宿舍出了个富二代!

”我看着他们三个一脸期待的样子,心里突然暖和了点。在福利院长大的这些年,

我没什么朋友,福利院的孩子多,大家都是各顾各的。上了大学后,

这三个室友是我第一次有 “兄弟” 的感觉 —— 他们会在我兼职晚归时给我留门,

会在我没钱吃饭时拉着我一起去食堂,会在我生病时给我买药。“行。” 我拿起手机,

打开点评软件,“你们选地方,今天随便吃,想吃什么点什么,不用客气。

”三个室友欢呼雀跃,老三直接关了游戏,打开点评软件翻找起来。

最后选了学校附近一家很火的烧烤店 ——“老地方烧烤”,

据说他们家的烤羊腿和烤腰子特别好吃,就是价格有点贵,平时我们只有过生日才会去一次。

我们四个骑着共享单车去了烧烤店,店里人很多,烟雾缭绕,

空气中飘着烤串的香味和啤酒的味道。老板看到我们,热情地打招呼:“小伙子们,

还是老位置?”“对,张叔,今天我们要多点几样!” 老三大声说,

拉着我们坐在了靠角落的那张桌子。菜单递过来,老三直接把菜单推给我:“默哥,你来点!

今天你是金主爸爸!”我笑着接过菜单,点了烤羊腿、烤腰子、烤鸡翅,还有各种素菜,

又要了两箱冰镇啤酒。等菜的时候,老二突然想起什么,问我:“默哥,那家人对你好吗?

是不是跟电视里演的一样,有很多佣人,吃饭都要摆一桌子菜?”我愣了一下,

想起林家客厅里那冰冷的水晶灯和林母那疏离的笑容,摇了摇头:“一般吧,没什么特别的。

”老三看出我不想多提,赶紧打岔:“别聊那些不开心的!来,先喝一杯!

” 他拿起啤酒瓶,给我们四个都倒满了酒。啤酒刚倒满,烤串就端上来了。

烤羊腿冒着热气,外皮金黄酥脆,撒着孜然和辣椒面,香味扑鼻。我们四个抓起烤串就吃,

一边吃一边聊天,从游戏聊到课程,从未来聊到理想,气氛越来越热闹。喝到一半,

老三举着啤酒杯站起来,杯子里的啤酒晃出了泡沫:“默哥,我敬你一个!

不管你是不是富二代,就这顿饭,以后你就是我哥!不对,是义父!以后你罩着我,

我跟着你混!”“滚你的,谁是你义父。” 我笑着踹了他一脚,心里却挺开心,

拿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什么罩不罩的,咱们是兄弟。”老二和老四也跟着起哄,

举起酒杯:“义父!以后多带我们吃点好的!”“行,没问题。” 我笑着应下来,

喝了一大口啤酒,啤酒的凉意顺着喉咙滑下去,驱散了心里的那点阴霾。

吃饱喝足回到宿舍时,已经快 11 点了。宿舍楼道里静悄悄的,

只有声控灯在我们走过时亮起。我洗漱完,躺在硬板床上,刚闭上眼睛,准备好好睡一觉,

脑子里突然响起一个机械的声音,没有感情,像电脑合成的:“叮!检测到宿主符合条件,

许愿系统绑定成功!”我一下子睁开眼,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后背瞬间冒了一层冷汗。

系统?跟梦里一模一样!我以为是幻听,赶紧闭上眼睛,心里默念 “肯定是喝多了,

出现幻觉了”。结果那机械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更清晰了:“叮!宿主无需惊慌,

本系统为许愿系统,共为宿主提供三次许愿机会。宿主需完成系统发布的指定任务,

即可获得许愿资格。任务失败将受到惩罚。”“滚!” 我在心里大喊,“我不要什么系统!

你赶紧消失!”“叮!系统绑定不可逆,若宿主拒绝完成任务,将受到惩罚。惩罚内容随机,

可能影响宿主健康、学业或人际关系。” 机械的声音没有丝毫波动,

“第一个任务已发布:霸凌专业第一的贫困生苏晓雨,任务时限 24 小时。

请宿主尽快完成任务。”苏晓雨?我脑子里瞬间浮现出那个女孩的样子。她个子不高,

大概一米五八左右,总是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校服,冬天加一件旧棉袄,

夏天就单穿校服。上课永远坐在第一排,脊背挺得笔直,笔记记得密密麻麻,

用不同颜色的笔标注重点。她家里条件不好,我之前听班长说过,她爸爸是个赌鬼,

把家里的钱都输光了,还欠了一屁股债;她妈妈常年生病,

需要吃药;还有个在读初中的弟弟,学费和生活费都靠她。她每天下课都要去兼职,

晚上在学校附近的便利店打工到 11 点,周末还要去发传单。梦里,

我就是听了系统的话,霸凌了苏晓雨。我趁她不注意,把她的笔记撕了,

碎片扔了一地;我在她兼职的便利店门口堵她,把她兼职挣的钱抢了,

还把她推倒在地上;我在学校论坛上发她的谣言,

说她 “为了钱跟老男人约会”“靠不正当手段拿奖学金”。最后,她在毕业第二年,

从我们学校教学楼的顶楼跳了下来,新闻里说,她死前还欠着十几万的债,

她妈妈因为没钱治病,已经去世了,她弟弟也辍学打工了。当时我还觉得是系统逼我的,

是我没办法才那么做的。现在想起来,我真他妈是个畜生!是我亲手毁了她的人生,

是我把她逼上了绝路。我抬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啪” 的一声,

在安静的宿舍里格外响亮。旁边的老三被吵醒了,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嘟囔着:“默哥,

咋了?打蚊子呢?这么大劲儿。”“没事。” 我压低声音,喉咙有点发紧,

心里却像翻江倒海一样。梦里的悲剧,我不能让它重演。苏晓雨那么努力,那么善良,

她不该落得那样的下场。可是系统说任务不完成会有惩罚,我该怎么办?

如果惩罚影响到我的兄弟,或者影响到我的学业,我该怎么应对?我盯着天花板上的霉斑,

脑子里乱糟糟的。突然,一个念头闪过 —— 系统让我 “霸凌” 苏晓雨,

可没说怎么霸凌啊。“霸凌” 的定义是我来定的,还是系统来定的?

如果我换一种方式 “霸凌” 她,既完成了系统的任务,又能帮到她,是不是就可以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立刻坐了起来,眼睛亮了。对,就这么办!4第二天下午,

我提前半小时在教学楼楼下等着。正是下课时间,学生们三三两两地从教学楼里走出来,

说说笑笑。我靠在一棵梧桐树上,眼睛盯着教学楼门口,等着苏晓雨出来。

昨天晚上我想了一夜,怎么才能既 “霸凌” 苏晓雨,又能帮到她。她最缺的是钱,

最需要的是摆脱她那个赌鬼爸爸的纠缠。所以,我要从这两点入手。大概等了十分钟,

我看到了苏晓雨的身影。她背着一个洗得发白的双肩包,手里提着一个透明的塑料袋,

袋子里装着两个馒头和一小包咸菜 —— 应该是她的晚饭。她走得很快,低着头,

像是怕被人认出来。我正想上去跟她说话,

突然看到一个中年男人从旁边的小巷子里冲了出来,男人穿着一件破旧的夹克,

衣服上沾着油渍,头发乱糟糟的,脸上布满了胡茬,身上还飘着一股浓烈的烟味和酒味。

他一把抓住苏晓雨的胳膊,声音粗暴,像砂纸摩擦一样:“钱呢?我让你给我拿的钱呢?

你是不是不想给?”是她爸爸,苏建国。苏晓雨被吓得一哆嗦,手里的塑料袋掉在地上,

两个馒头滚了出来,滚到了路边的泥水里,沾满了污泥。她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声音带着哭腔:“爸,我…… 我真的没那么多钱。我这个月的兼职工资刚给妈买了药,

剩下的钱只够我和弟弟的生活费……”“买药?你妈那个病就是个无底洞!治不好的!

” 苏建国抬手就要打苏晓雨,巴掌带着风,“我告诉你,今天你必须给我拿五千块!

不然我就去你们学校闹,让你没法读书!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有个赌鬼爸爸!

”苏晓雨吓得闭上了眼睛,身体瑟瑟发抖。我再也忍不住,冲上去一把推开苏建国,

苏建国没站稳,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我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啪” 的一声,

清脆响亮。苏建国被打懵了,愣在原地,捂着脸,眼睛瞪着我:“你谁啊?敢打我?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冷冷地看着他,声音里带着怒火,

“你再敢打她一下?”苏建国看着我,

又看了看周围围过来的学生 —— 有几个学生已经拿出手机,对着他们拍照了。

他的脸色变了变,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又变得凶狠:“你给我等着!这事没完!

” 说完,他狠狠瞪了苏晓雨一眼,转身骂骂咧咧地走了,很快消失在了小巷子里。

苏晓雨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捡起那两个沾满污泥的馒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

落在馒头上,晕开一圈圈湿痕。她的肩膀微微颤抖,看起来那么无助,那么可怜。我走过去,

一把拉起她,故意把语气放得很凶,带着不耐烦:“跟我走!”苏晓雨被我拉得一个趔趄,

她抬起头,眼睛里满是恐惧,声音带着颤抖:“你…… 你想干什么?”“少废话!

让你走你就走!” 我没理她的话,拉着她往教学楼后面的小教室走。

那间小教室是用来上自习的,平时没什么人去,特别是现在这个时间,

学生们要么去吃饭要么去宿舍,教室里肯定没人。拉着她走进小教室,我松开了她的手。

小教室里很安静,只有窗外风吹树叶的声音。黑板上还留着上节课老师写的公式,

墙角有蜘蛛网,桌子上落着一层薄薄的灰尘。我把她推到一把椅子上,

然后从包里拿出两沓现金 —— 昨天我去银行取的,一沓一万块,用红色的橡皮筋捆着,

上面还印着银行的 logo。我把现金往桌子上一放,“啪” 的一声,现金落在桌上,

发出沉重的响声。苏晓雨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她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我,

眼睛里满是不解和恐惧。“我现在要狠狠的欺负你。” 我故意摆出一副色眯眯的样子,

眼神上下打量着她,语气轻佻,“我聘请你做我的私人助理,每个月工资两万块。

要求很简单,随叫随到,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不能反抗。”苏晓雨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像看到了希望的光,但很快又暗了下去。她咬着嘴唇,双手紧紧攥着衣角,从椅子上站起来,

声音带着倔强:“我不做!你别想欺负我!我就算饿死,也不会做这种事!”“欺负你?

” 我冷笑一声,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这一巴掌我没用力,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脸颊,

但还是让她的脸红了一片。我就是要让她以为我是真的想欺负她,

这样后面的 “反转” 才不会引起怀疑。“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故意提高声音,

语气带着威胁,“你妈还在医院等着钱买药吧?你弟弟这个月的学费还没交吧?你要是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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