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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替身契约我亲手埋葬了我的爱人》,主角江映雪裴烬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故事主线围绕裴烬,江映雪,岑宁展开的婚姻家庭,替身,大女主,婚恋,爽文小说《替身契约:我亲手埋葬了我的爱人由知名作家“半夜不睡容易饿”执情节跌宕起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37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6 01:51:4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替身契约:我亲手埋葬了我的爱人
主角:江映雪,裴烬 更新:2025-10-16 03: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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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岑宁,和北城最有权势的男人裴烬结了婚。所有人都羡慕我,说我飞上枝头变凤凰。
但没人知道,这是一场为期三年的合约婚姻。更没人知道,我只是一个替身。
裴烬心里有个白月光,一个和他青梅竹马,却在三年前一场车祸中变成植物人的女人,
江映雪。而我,恰好长了一张和江映雪一模一样的脸。他把我困在金丝笼里,
要求我模仿江映雪的一切,从穿衣风格到说话语气,甚至是他送我的香水,都和她用的一样。
直到我无意中发现了他书房里的秘密,和他母亲的通话录音。原来那场车祸不是意外,
而是谋杀。而我这个完美的复制品,不过是他们用来掩盖罪恶,并准备在未来灭口的工具。
他们以为我还是那个温顺听话、任人摆布的岑宁。他们错了。当猎物闻到血腥味时,
也会变成最凶狠的猎人。这场复仇游戏,我将亲手送他们下地狱。
01.上锁的房间裴烬回来了。带着一身寒气,还有另一个女人的香水味。
不是我身上这款“雪后初晴”。是一种更浓烈,更具有侵略性的味道。我站在玄关,
接过他脱下的大衣,挂在衣架上。他的动作顿了一下,黑色的眼眸扫过我的脸。
“今天怎么没用香水?”他的声音很淡,听不出情绪。但我知道,他不高兴了。“用完了,
明天再去买。”我低着头,换好他的拖鞋。“我让陈助理给你送了十瓶过来,放在衣帽间。
”他丢下这句话,径直走向二楼的书房。那十瓶“雪后初晴”,像一个无声的耳光。
我们结婚三年,他从不在主卧过夜。二楼的书房,是他的禁地。也是这个家里,
唯一一把钥匙不在我手里的房间。我甚至不能靠近那条走廊。保姆张嫂端着汤从厨房出来,
看到我站在原地,欲言又止。她在这里干了二十年,是看着裴烬长大的。她看我的眼神,
总是带着一丝怜悯。好像我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而是一个可悲的闯入者。“太太,
先生工作忙,您别往心里去。”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心里?我有什么资格往心里去。
三年前,我爸公司破产,欠下巨额赌债,是我走投无路时,裴烬找到了我。
他给了我一张支票,和一份结婚协议。协议里写得清清楚楚。三年,我扮演好裴太太的角色,
他帮我还清所有债务。我们之间,只有交易。我回到房间,打开衣帽间的柜子。
十瓶一模一样的“雪后初晴”整齐地摆放着。瓶身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我拿起一瓶,
对着空气喷了一下。熟悉的、清冷的香味瞬间包裹了我。这味道,跟了我三年,
像一张无形的网。深夜,我被渴醒了。下楼喝水,经过二楼走廊时,鬼使神差地停住了脚步。
书房的门虚掩着,透出一条光缝。里面传来裴烬压抑的、带着痛苦的低喃。
“映雪……映雪……”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江映雪。这个名字,我听过。
是裴烬的青梅竹马,三年前出车祸死了。不对,外界传言是死了。但裴家封锁了所有消息。
我扶着墙,几乎站不稳。脑子里一片混乱。为什么他会在书房里喊一个死人的名字?
那个上锁的房间里,到底藏着什么?一个荒唐又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里疯狂滋生。
我蹑手蹑脚地走近,想听得更清楚一些。他好像在打电话。“妈,医院那边情况怎么样?
她……还是没反应吗?”“数据很平稳,医生说已经是奇迹了。
”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是裴烬的母亲,我的婆婆。“阿烬,你别太逼自己了。
那个替代品,你用着还顺手吗?”替代品。这三个字,像一把淬了冰的刀,
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替代谁?江映雪吗?我浑身冰冷,血液都像是凝固了。怪不得。
怪不得他第一次见我,眼神那么奇怪。怪不得他要求我留长发,穿白裙子,
用“雪后初晴”这款香水。原来,我活成了另一个女人的影子。我捂住嘴,
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里面的对话还在继续。“她很听话。”裴烬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和映雪很像。”“像就好。等映雪醒了,这个替代品就没用了。到时候处理干净,
别留下任何痕迹。”婆婆的声音轻描淡写,像是在谈论一件垃圾。“我知道。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踉跄着跑回房间,把自己摔在床上。用被子紧紧蒙住头,
身体却抖得停不下来。愤怒、屈辱、恐惧……各种情绪在我胸口冲撞。我算什么?一个玩物?
一个影子?一个用完即弃的垃圾?可笑的是,我竟然在日复一日的扮演中,
对他产生了一丝不该有的错觉。我以为他偶尔流露出的温情,是因为我。原来,
他只是透过我的脸,在看另一个人。我恨。恨他们的残忍,恨他们的虚伪。
更恨自己的天真和愚蠢。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处理干净”,这四个字,
让我毛骨悚然。我必须知道那个房间里到底有什么。我必须知道三年前的车祸,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必须自救。02.另一个女人的香水第二天,我起得很早。对着镜子,
化了一个和往常一样的淡妆。喷上那款名为“雪后初晴”的香水。镜子里的女人,眉眼温顺,
嘴角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和以前没什么不同。只有我自己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彻底碎了。
裴烬下楼吃早餐时,我已经坐在了餐桌旁。他今天穿了身深灰色的西装,
衬得他越发挺拔冷峻。他拉开椅子,坐在我对面。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
“今天气色不错。”“是吗?可能昨晚睡得好吧。”我笑着,给他递过一杯温牛奶。
他接过去,指尖不经意地触碰到我的手。冰凉。他喝了口牛奶,视线落在报纸上,不再看我。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大概在想,这个替代品,真是越来越像了。连微笑的弧度,
都和江映雪一模一样。我心里冷笑,脸上却依旧是温柔的模样。裴烬,你很快就会知道,
赝品,有时候比真品更可怕。他吃完早餐就去了公司。我看着他的车消失在别墅门口,
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我叫来张嫂。“张嫂,二楼书房的钥匙,你有备份吗?”我问得直接。
张嫂脸色一变,连连摆手。“太太,这可使不得。先生交代过,谁也不能进他的书房。
”“我就想进去打扫一下,里面肯定积了很多灰。”我找了个蹩脚的借口。“先生有洁癖,
他不让动的地方,我们不敢乱动。”张嫂低着头,态度坚决。我没再为难她。
我知道从她这里问不出什么。我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裴烬不在家,
并且能让我拿到钥匙的机会。机会很快就来了。下午,裴烬的母亲,我的婆婆,林蕙兰来了。
她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穿着一身精致的套裙,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她看我的眼神,
像在看一件物品。一件标价昂贵的,没有灵魂的物品。“岑宁,
阿烬今晚要参加一个重要的晚宴,你陪他去。”她把一个礼服盒子放在桌上。
“这是我让设计师给你定制的,尺寸应该合适。”我打开盒子。是一条白色的长裙,
款式和江映雪照片里穿过的一条很像。“谢谢妈。”我顺从地回答。“嗯。
”她满意地点点头,“记住,在外面,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身份,别给裴家丢脸。
”“我知道了。”她没待多久就走了。临走前,她状似无意地说了一句。“阿烬的书房,
你没进去过吧?”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没有,阿烬不让,我不敢。”“那就好。
不该你碰的东西,别碰。做好你分内的事,裴家不会亏待你。”她的话,像是在警告,
又像是在试探。我越发肯定,那个房间里,藏着天大的秘密。晚上,我换上那条白色长裙,
和裴烬一起去了晚宴。宴会上,他一如既往地扮演着深情丈夫的角色。给我夹菜,为我挡酒,
在别人羡慕的目光中,搂着我的腰。他的手很烫,透过薄薄的裙料,烙在我的皮肤上。
我强忍着恶心,配合着他的表演。中途,他去和几个生意伙伴谈事情。我一个人端着酒杯,
走到阳台上透气。一个女人走了过来。是裴烬的生意对手,秦氏集团的千金,秦瑶。
她身上喷的,就是昨晚裴烬带回来的那款香水。浓烈,又张扬。她上下打量着我,
眼神里满是轻蔑。“你就是岑宁?”“秦小姐有事?”“呵,”她冷笑一声,“别装了。
你不就是个替代品吗?真以为穿上这身皮,就能当凤凰了?”我的手,握紧了酒杯。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知道?”她凑近我,压低声音,“三年前,江映雪出车祸前,
最后见的人是我。我亲口告诉她,我怀了裴烬的孩子。”我瞳孔猛地一缩。“你说什么?
”“她接受不了,开车出去的时候精神恍惚,才撞上了大货车。”秦瑶笑得得意,“可惜啊,
我的孩子也没保住。不过没关系,只要江映she这个绊脚石没了,裴太太的位置,
早晚是我的。”她看着我,眼神恶毒。“至于你,一个赝品,你觉得你能得意多久?
”原来是这样。车祸的起因,竟然是这样。裴烬,他知道吗?他如果知道,
为什么还要和秦瑶的公司有合作?无数个疑问在我脑海里盘旋。秦瑶说完,扭着腰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却一片冰冷。这件事,绝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秦瑶,婆婆林蕙兰,
还有裴烬……他们每个人,都藏着秘密。我回到宴会厅,找到裴烬。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似乎刚才的谈话并不愉快。我走过去,挽住他的胳膊。“阿烬,我有点不舒服,
我们能早点回去吗?”他看了我一眼,眉头微蹙。但还是点了点头。“好。”回去的车上,
我们一路无言。我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夜景。脑子里,反复回响着秦瑶的话。
回到别墅,我借口累了,直接回了房间。裴烬没有像往常一样去书房,而是跟了进来。
这是三年来,他第一次踏进主卧。我心里一惊,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他逼近我,
身上带着酒气和那股属于秦瑶的香水味。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他的眼睛很深,
像一潭望不到底的湖水。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岑宁,你在怕我?”“没有。
”我强作镇定。“是吗?”他冷笑一声,手指的力道加重了几分。“今天在阳台上,
秦瑶跟你说什么了?”他知道了。我心里咯噔一下。“没什么,只是随便聊了几句。
”“是吗?”他俯下身,鼻尖几乎碰到我的。“她是不是告诉你,她怀过我的孩子?
”我的呼吸,停滞了。他竟然……就这么承认了?03.日记里的秘密我以为他会否认,
或者解释。但他没有。他就那么平静地看着我,好像在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是。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所以,你就信了?”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我……”“岑宁,记住你的身份。”他松开我,语气冰冷,“你只是我的妻子,我的私事,
轮不到你来过问。”他转身,毫不留恋地走出了房间。门被关上的那一刻,
我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瘫坐在地毯上。他不在乎。他根本不在乎我知道了什么。
因为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替代品。一个没有感情,没有思想的工具。
我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直到窗外的天色,泛起了一丝鱼肚白。我从地上爬起来,
走到镜子前。镜子里的女人,脸色苍白,眼神空洞。我对着镜子,笑了。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岑宁,你真是个傻子。你还在期待什么?不行,我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我必须拿到证据。证明那场车祸不是意外,证明他们所有人的罪行。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机会,比我想象中来得更快。第二天,裴烬一早就去了外地出差,要三天后才回来。
婆婆林蕙兰也去了寺庙,说是要为江映雪祈福。整个别墅,只剩下我和几个佣人。我的心,
开始狂跳。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我等到深夜,所有人都睡下了。悄悄地溜出房间。
我的目标很明确——裴烬的办公室。书房的钥匙我没有,但我知道,他办公室的保险柜里,
一定有备用钥匙。我曾经在他换衣服的时候,无意中瞥到过一眼。我没有裴烬办公室的钥匙,
但是,我知道他藏备用钥匙的地方。在玄关的一盆绿植下面。这是他为了以防万一留的。
却成了我此刻最大的便利。我顺利地进了他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很暗,
只有月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里透进来。我不敢开灯,摸索着走到办公桌后。保险柜藏在墙壁里,
用一幅画遮挡着。我移开画。是密码锁。我的心沉了一下。我不知道密码。怎么办?
我急得满头大汗。突然,我脑子里灵光一闪。江映雪的生日。裴烬是个极其念旧,
甚至可以说是偏执的人。他可能会用江映雪的生日当密码。我颤抖着手,
在键盘上按下了那串数字。“嘀”的一声。保险柜开了。我欣喜若狂。里面没有太多东西。
几份文件,一叠照片,还有一个上了锁的日记本。我拿起那叠照片。全是江映雪的。笑的,
哭的,生气的……各种各样。照片上的女孩,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是她的眼睛。
她的眼睛里,有光。而我的,早就熄灭了。我把照片放下,拿起那个日记本。是江映雪的。
封面是粉色的,带着一个很老旧的密码锁。这种锁,很好开。我找了根发夹,捣鼓了几下,
锁开了。我翻开日记本。里面的字迹,娟秀又漂亮。记录着她和裴烬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
记录着她的爱恋,她的欢喜。我快速地往后翻。一直翻到车祸发生的那一天。今天,
秦瑶来找我了。她说她怀了阿烬的孩子。我不信,阿烬不会背叛我。可是,
她拿出了医院的检查单。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崩塌了。我去找阿烬,想问个清楚。
他不在公司。我给他打电话,是他妈妈接的。林阿姨说,阿烬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是她默许的。她说,裴家需要一个继承人,而我,生不了。生不了?
我什么时候生不了了?我去年才做过体检,医生说我身体很好。林阿姨在电话里冷笑。
她说,有些事,不是医生说了算的。她说,我这样占着裴太太位置不下蛋的母鸡,
早就该滚了。我开车出去,脑子里乱成一团。我不知道该去哪里。突然,
一辆大货车迎面撞了过来。我只记得刺眼的灯光,和剧烈的疼痛……日记到这里,
戛然而止。我的手,抖得拿不住日记本。原来是这样。原来,车祸的真相,竟然是这样!
是林蕙兰,是我的婆婆,一手策划了这一切。她先是找秦瑶刺激江映雪,
又在电话里给了她致命一击。最后,制造了一场“意外”车祸。目的,
就是为了除掉江映雪这个“不下蛋的母鸡”。好一个一石三鸟之计。既除掉了眼中钉,
又让儿子死心塌地,还顺便打掉了秦瑶肚子里的孩子,因为她也同样看不上秦瑶。而裴烬呢?
他知不知道真相?他在这场阴谋里,又扮演了什么角色?是帮凶,还是另一个受害者?不,
不重要了。他把我当成替身,囚禁了三年。光是这一点,他就不可原谅。你们所有人都该死。
我把日记本和照片都拍了下来,存在我的云端。然后,把所有东西都恢复原样。做完这一切,
我悄悄地回了房间。躺在床上,我睁着眼睛,一夜无眠。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复仇。
我要让裴家,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我的表演,从现在开始。
04.我的表演开始了裴烬出差回来那天,我去机场接他。我穿了条白色的连衣裙,
化着淡妆,喷着他最喜欢的“雪后初晴”。他走出闸口,一眼就看到了我。他似乎有些意外。
这三年来,我从未主动来接过他。“怎么来了?”他走到我面前。“想你了。”我仰起头,
对他笑。笑得眉眼弯弯,像极了照片里的江映雪。他有一瞬间的失神。我知道,
他又透过我的脸,看到了另一个人。我主动接过他手里的行李箱。“走吧,
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他没说话,只是默默地跟在我身后。车里,
我像个絮絮叨叨的小妻子,跟他讲这几天家里发生的趣事。他偶尔“嗯”一声,算是回应。
我知道他不喜欢我这样。江映雪是个安静的女人。但我偏要反其道而行之。我要一点一点地,
破坏掉他心里那个完美的影子。回到家,饭菜已经摆上了桌。他看着满桌的菜,
眉头皱了起来。“我不吃辣。”桌上,有一道水煮鱼,红彤彤的,看着就很有食欲。
“我知道,这是我给自己做的。”我夹了一块鱼肉,放进嘴里,“尝尝?很开胃的。
”他没动筷子,脸色沉了下去。“岑宁,你今天很奇怪。”“有吗?”我眨眨眼,一脸无辜,
“可能是你出差太久了,我一个人在家有点闷。”我不再理他,自顾自地吃了起来。一顿饭,
吃得沉默又压抑。晚上,我洗完澡,穿着一件真丝睡裙,走进了他的书房。
他正坐在书桌前看文件,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到我,他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谁让你进来的?”“阿烬,”我走到他身边,从身后抱住他的脖子,“我们是夫妻,
不是吗?”我的嘴唇,贴在他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你出差这么久,我好想你。
”他的身体,僵硬了。“出去。”他拉开我的手,声音里透着警告。“不。
”我固执地又抱了上去,“阿烬,你看看我,我不好看吗?”我转到他面前,
手指在他的胸口画着圈。“还是说,你只对那个植物人有感觉?”“岑宁!”他猛地站起来,
一把推开我。我的后腰撞在书桌角上,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他眼里的怒火,
几乎要将我吞噬。“你再说一遍。”“我说错了吗?”我捂着腰,强忍着疼痛,
脸上却带着笑,“你把我当成她的替身,每天看着我的脸,喊着她的名字,你不觉得恶心吗?
”“你都知道了?”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是啊,我都知道了。”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裴烬,你真可悲。你爱的人躺在病床上,生死不知,你却只能抱着一个赝品,
来慰藉你那可怜的思念。”“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我的脸上。我的脸,
瞬间又麻又痛。耳朵里,嗡嗡作响。他打我了。为了另一个女人,他打我了。很好。
这正是我想要的。我捂着脸,笑了。“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滚!
”他指着门口,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我偏不。”我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唇。
他的唇,很薄,也很凉。带着烟草和怒气的味道。他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做。
趁他失神,我加深了这个吻。笨拙地,却又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感。他很快反应过来,
一把推开我。力道之大,让我直接摔在了地毯上。“岑宁,你疯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里满是厌恶。“是,我疯了。”我从地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凌乱的睡裙,“是被你,
被你们裴家逼疯的。”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裴烬,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说完,
我转身,走出了书房。回到房间,我看着镜子里红肿的半边脸,笑了。疼痛,
能让人保持清醒。裴烬,你和你的家人,欠我的,欠江映雪的,我会一点一点,
连本带利地讨回来。05.他眼中的裂痕从那天起,我不再扮演那个温顺的岑宁。
我开始随心所欲。我不再穿他喜欢的白裙子,而是换上了各种颜色鲜艳的衣服。
我不再用“雪后初晴”,而是根据心情,每天换不同的香水。我不再做他喜欢吃的菜,
厨房成了我的专属领地,我想吃什么就做什么。裴烬的反应,从一开始的愤怒,
到后来的冷漠,最后变成了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的香水味,
也越来越杂。我知道,他开始去外面的女人那里寻找慰藉了。寻找那个像江映雪的影子。
我不在乎。甚至有些庆幸。他越是这样,我心里的愧疚感就越少。这天,
我正在客厅里敷面膜,看综艺节目,笑得前仰后合。婆婆林蕙兰突然来了。
她看到我这副样子,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岑宁,你像什么样子!阿烬都跟我说了,
你最近越来越不像话了!”我揭下面膜,慢悠悠地擦着脸。“妈,我什么样子了?
”“你看看你穿的这身衣服,红得跟什么似的!还有你的头发,谁让你剪短的!
”她指着我刚剪的及肩短发,气得浑身发抖。“我喜欢,不行吗?”我站起来,走到她面前,
“妈,我是裴烬的妻子,不是你们家买来的娃娃。我有人生自由。”“你!
”她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你别忘了,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谁给你的!没有裴家,
你还在为还债!”“是啊,所以我扮演了三年的江映雪,还不够吗?”我冷笑一声,“怎么,
现在是想连我这个人,都变成她的吗?”“你胡说八道什么!”林蕙兰的脸色,瞬间变了。
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我胡说?妈,你敢说,你让我嫁给裴烬,
不是因为我长得像江映雪?”“你……你都知道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看着她,眼神冰冷,“三年前的车祸,您也别以为,能瞒天过海。”“你!
”她彻底慌了,指着我的手都在发抖,“你敢调查我?”“我不敢。”我摇摇头,“我只是,
运气好而已。”我拿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是那天晚上,她在电话里和裴烬说,
“处理干净那个替代品”的录音。林蕙兰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你……你什么时候……”“妈,我不想把事情闹大。”我收起手机,“我只要一样东西。
”“什么?”“裴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你疯了!”她尖叫起来,“你凭什么!
”“就凭这个录音,就凭我知道三年前车祸的真相。”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
“如果我把这些东西交给警察,或者交给媒体,您猜猜,裴家的股价,会跌多少个百分之十?
”林蕙兰的身体,晃了晃,几乎站不稳。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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