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推书 > 其它小说 > 她以为我是她复仇的刀,殊不知她也是我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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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萧蓉赵珩担任主角的其书名:《她以为我是她复仇的殊不知她也是我的棋子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珩,萧蓉,顶的字的其他,病娇,爽文小说《她以为我是她复仇的殊不知她也是我的棋子由网络作家“半夜不睡容易饿”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84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6 01:52:4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她以为我是她复仇的殊不知她也是我的棋子
主角:萧蓉,赵珩 更新:2025-10-16 03:4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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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卫烬,是个哑巴。至少,在皇宫里所有人的眼中,我是个不会说话,
只会低头干活的小太监。他们把我扔进了冷宫,去伺候那个曾经风光无限,
如今连狗都不如的废后萧蓉。新帝赵珩会来,不是为了看她,而是为了欣赏她的狼狈。
他听不到萧蓉心里骂他不得好死。我也听不到。但我“看”得到。在我的世界里,
每个人的心声,都是一行行清晰的文字,悬浮在他们头顶。萧蓉头顶的是:“忍,等我出去,
必将你赵氏挫骨扬灰。”赵珩头顶的是:“这女人眼神还这么倔,得想个法子彻底毁了她。
”而我,只是跪在地上,默默地擦着地砖。他们都以为我是一条无害的哑狗。
一条可以随意驱使,用完即弃的工具。他们不知道,我这双眼,看透了整座紫禁城的腌臜。
我这双手,将要掀翻这肮脏的棋盘。而他们,君与后,不过是我棋盘上,
第一双要被吃掉的棋子。一、冷宫的雪,埋不住心里的火我叫卫烬,是个哑巴。进宫那天,
净身房的老师傅下手很利索。血淌了一地。我没吭声。从那天起,
我的声带好像也跟着被割掉了。管事太监嫌我晦气,又是个哑巴,使唤起来不方便。
就把我打发到了冷宫。这里住着废后,萧蓉。曾经母仪天下的女人。
现在是新帝赵珩的眼中钉,肉中刺。我到的时候,正下着雪。冷宫的院子很久没人打扫,
积雪没过了脚踝。一个穿着单薄衣衫的女人,正拿着一把破扫帚,一下一下地扫着雪。
她的手冻得通红,脸也毫无血色。可那双眼睛,亮得吓人。像冰层下燃烧的火。她看见我,
停下了动作。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带着审视和不加掩饰的厌恶。在她头顶,
一行淡金色的字浮现出来。又来一个皇帝的眼线?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东西。
这是我的秘密。我能看见别人的心声。不是听到,是看到。像书里的批注,
挂在每个人头顶。带我来的老太监掐着嗓子说:“娘娘,这是新来的小烬子,是个哑巴,
手脚还算麻利,您凑合用。”说完,他搓着手,一刻也不想多待,转身就跑了。
好像这冷宫里有瘟疫。萧蓉没说话,只是看着我。她头顶的字变了。哑巴?哑巴倒好,
省得乱嚼舌根。就是不知道忠心不忠心。我跪下,冲她磕了个头。没有声音,
只有额头撞在雪地里,闷闷的一声。我抬起头,用手指了指她手里的扫帚,
又指了指院子里的雪。意思很明显,这活,我来干。她愣了一下。随即,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倒是个会看眼色的。也罢,是条狗,就得有点狗的样子。
她把扫帚扔到我脚下。“都扫干净了。”声音沙哑,像被砂纸磨过,
但依旧带着命令的口吻。我捡起扫帚,开始干活。雪很大,扫干净一层,很快又落上一层。
我没停。一直扫到天黑。整个院子,被我扫出了一条通往主殿的干净石板路。
我的手已经没了知觉,眉毛和头发上都结了冰碴。晚饭是馊的。
送饭的小太监把食盒往门口一扔,跟喂猪一样。萧蓉看都没看。她坐在窗边,看着外面。
赵珩,你最好别让我活着出去。我默默地把食盒拿进来。打开,一股酸味。
我从里面挑出还算能吃的半块馒头,用袖子擦干净,递到她面前。她瞥了我一眼,眼神冰冷。
一个阉人,也配碰我的东西?她抬手就把馒头打翻在地。我没反应。只是弯腰,
把馒头捡起来。然后,当着她的面,塞进了自己嘴里。很硬,很凉,还带着一股馊味。
但我吃得很慢,很认真。萧蓉看着我,眼神变了。她头顶的字,
第一次带上了一丝复杂的情绪。……倒是个硬骨头。吃完馒头,我感觉胃里暖和了一点。
我走到她身边,学着宫里老人的样子,给她捶腿。我的动作很轻。她没有拒绝。
屋子里没有炭火,冷得像冰窖。我看到她裸露在外的脚踝冻得发紫。我解开自己的外衣,
那件宫里发的、最厚实的棉衣。脱下来,盖在了她的腿上。我身上只剩下一件单薄的里衣。
她身体僵了一下。头顶的字剧烈地闪烁起来。这小哑巴……是蠢,还是……后面的字,
她自己也没想明白。“你不冷?”她终于开口问。我摇摇头。然后指了指心脏的位置,
又笑了笑。意思是,这里是热的。那一晚,她没再让我睡在门外的草堆里。
她指了指内室的角落。“睡那儿吧。”声音里,少了一丝冰冷。我躺在冰冷的地上,
听着外面的风雪声。闭上眼,脑子里全是刚才萧蓉头顶闪过的那些字。有恨,有怨,有不甘,
还有一丝丝的动摇。很好。鱼,上钩了。而我这个渔夫,需要足够的耐心。二、皇帝的脚,
踩不碎骨头的傲赵珩来了。在他登基后的第三个月。带着一大群人,前呼后拥,
像一场华丽的游行。目的地,是这座被遗忘的冷宫。他来,不是探望。是来炫耀,是来羞辱。
我跪在院子里,头埋得很低。眼角的余光,能看到他那双绣着金龙的靴子,
踩在我刚刚扫干净的石板路上。他头顶的字,嚣张又恶毒。萧蓉,朕的皇后,
不知道现在过得怎么样了?朕可想死你了。萧蓉站在殿门口。她换上了一件旧宫装,
虽然料子已经褪色,但依旧洗得干净。头发也仔细梳过,用一根木簪固定。她没跪。
就那么站着,脊背挺得笔直。赵珩走到她面前,捏起她的下巴。“怎么,看见朕,
连礼数都忘了?”他头顶的字在跳动。跪下,给朕跪下!像狗一样!萧蓉直视着他,
眼神里没有畏惧,只有冷漠。赵珩,你这个乱臣贼子,总有一天,我要亲手剜出你的心!
她心里的恨,比这冬天的雪还要冷。“朕在问你话!”赵珩手上一用力。
萧蓉的下巴被捏出红印。但她还是不吭声。赵珩笑了。笑声在空旷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松开手,转向我。“你,是新来的那个哑巴?”我浑身一颤,把头埋得更低。
赵珩走到我面前,用脚尖踢了踢我的肩膀。“抬起头来。”我慢慢抬起头。
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恐惧和卑微。赵珩头顶的字,充满了居高临下的审视。
一个没卵蛋的哑巴,废物一个。“你们主子不懂规矩,你来教教她。”他指着萧蓉,
对我下令。“去,掌她的嘴。打到她肯跪下为止。”我僵住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那些太监宫女,眼神里全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萧蓉看着我,
眼神里闪过一丝绝望。她头顶的字,也变得黯淡。终究,
还是要受这折辱吗……我看到赵珩头顶的字,愈发得意。打啊,快打!朕倒要看看,
你这只哑巴狗,敢不敢咬你的旧主子!我站起身。身体因为“害怕”而微微发抖。
我一步一步,走到萧蓉面前。她闭上了眼睛,一副引颈就戮的样子。我抬起了手。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赵珩的嘴角已经咧到了耳根。我的手,在空中停顿了一下。然后,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扇在了我自己的脸上。“啪!”一声脆响。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用尽了全力。半边脸瞬间就肿了起来,嘴角渗出血丝。但我没停。反手又是一巴掌。“啪!
”我左右开弓,一巴掌比一巴掌响。很快,我的脸就变得面目全非,又红又肿。但我没停。
我只是看着赵珩,眼睛里蓄满了“恐惧”的泪水。用行动告诉他,我不敢打娘娘,
我只能打自己。赵珩的脸黑了。他头顶的字,从得意变成了暴怒。好个狗奴才!
竟敢跟朕耍花样!萧蓉睁开了眼。她看着我,眼神里是彻彻底底的震惊。她头顶的字,
像被投入石子的湖面,泛起剧烈的涟漪。他……他为什么……“住手!”赵珩怒吼。
我停下来,身体晃了晃,直挺挺地跪了下去。“奴才……奴才不敢……”我张着嘴,
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用口型无声地辩解。那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赵珩气得胸口起伏。
他一脚踹在我心口。我像个破麻袋一样飞了出去,撞在柱子上,吐出一口血。废物!
连条狗都当不好!他发泄完了,似乎也觉得跟我这种人生气有失身份。他冷哼一声,
拂袖而去。“给朕好好看着她!再有下次,朕要你们所有人的脑袋!”声音远远传来。人,
都走光了。院子里又恢复了死寂。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却浑身疼得动不了。萧蓉走到我身边。
她蹲下身,伸出手,似乎想扶我。但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她头顶的字,
是我从未见过的混乱。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我?
不可能……他是皇帝的人……可他……她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我。手帕是干净的,
带着一股淡淡的冷香。“擦擦吧。”声音里,有了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温度。我接过手帕,
擦掉嘴角的血。然后,冲她笑了笑。脸很疼,笑得比哭还难看。但我必须笑。因为我知道,
从这一刻起,这座冷宫里,最高傲的那颗心,已经开始为我融化了。我的第二步棋,
也稳稳地落下。三、夜半的药,是毒还是唯一的生机我的伤养了三天。这三天,
萧蓉亲自给我上药。她的指尖很凉,碰到我脸上的伤口,激起一阵阵刺痛。但她动作很轻柔。
我们谁也不说话。屋子里只有药膏的味道和偶尔响起的衣料摩擦声。她头顶的字,
不再是冰冷的命令和厌恶。这小哑巴,伤得这么重……赵珩下手真狠。
他到底是什么人?真的只是个普通的小太监吗?不管怎么样,他这次,
算是救了我一次。这份情,我记下了。我知道,时机到了。这天晚上,月色很好。
我估摸着时辰,悄悄溜出了冷宫。宫里的巡逻路线,各个暗哨的位置,我早就摸得一清二楚。
我的目标,是太医院。太医院的院判,姓李。是个贪生怕死,又极好面子的人。
我潜入他的书房时,他正在对着一本人体穴位图发呆。他头顶的字,暴露了他此刻的烦恼。
圣上这头风病,越来越重了。用的药都是虎狼之药,治标不治本。万一哪天出了岔子,
我这脑袋……我没惊动他。我只是从他书架上,取走了一本不起眼的医书。然后,
又在他常用的药方纸上,用和他一模一样的笔迹,留下了一个药方。一个治疗头风的偏方。
药方本身没什么问题,但其中一味药,换成了分量稍重,且药性相冲的“乌头”。少量服用,
能暂时缓解剧痛。但长期服用,会慢慢损伤心脉,最后在某个不起眼的夜晚,
无声无息地死去。看起来,就像是病死的。做完这一切,我悄无声息地离开。回到冷宫,
萧蓉还没睡。她坐在灯下,手里拿着一根磨尖的树枝,在地上划着什么。我凑过去看。
是几个人名。兵部尚书,王德。吏部侍郎,陈谦。还有几个,都是她父亲,前朝太傅的旧部。
她听到我的脚步声,立刻用脚把地上的字抹去。她警惕地看着我。
不能让他看到……我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递给她。
里面是我顺手从太医院拿来的伤药,比宫里发的那些好上百倍。她打开闻了闻,眼神一亮。
雪蛤膏?这是上品的金疮药……他从哪弄来的?她抬头看我,眼神里全是疑问。
我指了指外面,又做了个飞的动作,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意思是,我轻功好,
飞出去拿的。这当然是胡扯。但她信了。因为除了这个,她想不出别的解释。她头顶的字,
又开始闪烁。这小哑巴……居然会武功?他到底有多少秘密?
或许……或许他可以帮我……她给我上药的时候,终于开口了。“小烬子,
你想不想离开这里?”我看着她,眼神里流露出“渴望”。用力地点了点头。
“我可以带你出去。”她说。“但你要帮我做一件事。”她凑到我耳边,声音压得极低。
“帮我送一封信出去,送到兵部尚书王德的手里。只要信送到,我们就有救了。”她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期盼和一丝孤注一掷的疯狂。只要王叔叔接到信,起兵清君侧,
赵珩的死期就到了!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能闻到她身上清冷的香气。我没有立刻点头。
我表现出了犹豫和“害怕”。我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做了个砍头的手势。“你放心!
”她抓住我的手,急切地说。“王尚书是我父亲的生死之交,他绝对可靠!”她头顶的字,
无比坚定。王叔叔最是忠义,他一定不会不管我。我看着她那双充满信任的眼睛,
心里冷笑。忠义?我闭上眼,都能“看”见此刻兵部尚书王德的内心。废后还想翻身?
做梦!新帝待我不薄,我岂能自毁前程?但我脸上,却慢慢地,露出了被“说服”的神情。
我终于,对她重重地点了点头。她笑了。如释重负,容光焕发。
仿佛已经看到了大仇得报的那一天。她不知道。她递给我的,不是一封求救信。而是一封,
把她自己,和她最后的希望,一同送上断头台的催命符。而我,只是那个负责递刀的人。不,
我就是刀本身。四、忠臣的信,烧成了背叛的灰信,我没送。我甚至没打开看。
萧蓉用血写在衣角上的字,我看一眼都觉得脏。我找了个背风的角落,用火折子,
把它烧成了灰。看着那点猩红在黑暗中熄灭,我感觉心里很平静。接下来的几天,
萧蓉坐立不安。她每天都站在院子里,望着宫外的方向。眼神里的期盼,一天比一天浓。
她头顶的字,也在不停地变幻。王叔叔应该收到信了吧?他什么时候会动手?
赵珩,你的末日就要到了!我依旧每天扫地,劈柴,做着一个哑巴太监该做的一切。
脸上挂着和她一样的,“期待”和“紧张”。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在等的,
不是兵部尚书的“义举”。我在等赵珩的头风病,再次发作。第七天,机会来了。傍晚,
一个小太监急匆匆地跑来冷宫。是赵珩身边的贴身太监,叫福安。他一脸焦急,
看见我就喊:“哑巴,快,跟我走一趟!圣上召见你!”萧蓉立刻紧张起来。她拦住我,
警惕地看着福安。“圣上召见他做什么?”她头顶的字,充满了怀疑。赵珩想干什么?
难道是送信的事败露了?福安不耐烦地摆摆手。“废后娘娘,这事您就别管了。圣上的事,
是你能问的?”他头顶的字,倒是很诚实。圣上头风病又犯了,疼得满地打滚。
太医们束手无策。不知怎么的,就想起这哑巴上次挨了踹还能站起来,想让他过去试试运气,
看能不能有什么法子。真是病急乱投医。我心里有了底。
看来李院判的“新药方”起作用了。我拍了拍萧蓉的手,示意她安心。然后跟着福安走了。
养心殿里,一股浓重的药味。赵珩躺在龙床上,脸色惨白,额头上全是冷汗。
几个太医跪在地上,抖得跟筛糠一样。赵珩头顶的字,因为剧痛而变得扭曲。
疼……疼死朕了……杀了这些废物……福安把我推到龙床前。“圣上,哑巴带来了。
”赵珩勉强睁开一条眼缝,看了看我。“你……上次……朕踹你那一脚,
你……”他疼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我跪下。伸出手,指了指他的头,又指了指我的肩膀。
然后,我用手做了一个按摩的动作。意思很明白,我会按摩,能缓解疼痛。
赵珩已经疼得没有别的办法了。他挥了挥手,示意我过去。死马当活马医吧。
我走到床边,深吸一口气。把手,放在了他的太阳穴上。我的动作不快不慢,
力道也刚刚好。这套按摩手法,是我家传的。当年我父亲还在世时,也经常头疼,
我就是这么给他按的。只不过,给父亲按,是孝心。给赵珩按,是催命。我一边按,
一边将一缕极细微的内力,透过指尖,渡了过去。这股内力,不会治好他。
只会暂时麻痹他的痛觉神经,同时,悄悄地,加速他体内“乌头”之毒的扩散。
过了大概一炷香的功夫。赵珩的呼吸,平稳了。他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舒服多了。”他坐起身,感觉了一下,发现头真的不疼了。
他看我的眼神,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惊奇。他头顶的字,也清晰起来。这哑巴,
还真有点用处。这手艺不错,比那些废物太医强多了。他心情好了,也就有了兴致。
他靠在床头,看着我问:“你叫什么?”福安在旁边赶紧替我回答:“回圣上,他叫卫烬,
灰烬的烬。”“烬?”赵珩咀嚼着这个字,笑了。“真是个好名字。烧完就什么都不剩了。
”他头顶的字,带着一丝玩味。一个哑巴,一个阉人,可不就是个活着的灰烬么。
他随手拿起桌上的一道奏折,扔了过来。“赏你的。”奏折砸在我头上,掉在地上。
我捡起来一看,是弹劾兵部尚书王德的。罪名是,结党营私,意图不轨。我的心,
猛地跳了一下。但我脸上,依旧是那副惶恐又茫然的表情。我拿着奏折,
不知所措地看着赵珩。赵珩很满意我的反应。他喜欢看别人在他面前这副蠢样。
“王德那个老东西,最近不太安分。朕正愁找不到由头动他。”他看着我,像是自言自语,
又像是在对我解释。“你今天让朕舒服了,朕就给你个机会,让你去抄了他的家。怎么样,
喜欢这份赏赐吗?”他头顶的字,充满了恶劣的趣味。让一个哑巴太监,
去抄一个一品大员的家。这事传出去,一定很有意思。朕要让所有人都看看,在朕眼里,
这些所谓的重臣,跟一个奴才没什么区别。我看着他,然后,慢慢地,咧开嘴,笑了。
笑得卑微,又充满了“感激”。我冲他,重重地磕了三个头。萧蓉啊萧蓉。
你心心念念的忠臣王叔叔。现在,他的命,被你的皇帝丈夫,当成一个玩意儿,
赏给了我这个你眼里的哑巴奴才。你说,这出戏,是不是越来越好看了?五、抄家的旨,
成了我封喉的剑王德府邸的大门,是被我亲手踹开的。我身后,是赵珩派给我的三百禁军。
领头的禁军统领叫周显,是个粗人,只认圣旨不认人。他看着我这个传旨的哑巴太监,
眼神里全是轻蔑。但他头顶的字,很恭敬。圣上让咱听这哑巴的,咱就听。
管他娘的什么尚书侍郎。王德被从被窝里拖出来的时候,还穿着里衣。他看见我,
先是一愣,随即勃然大怒。“一个阉人!也敢在老夫府上撒野!”他头顶的字,
更是气急败坏。疯了!皇帝疯了!让一个哑巴来抄我的家?这是何等的羞辱!我没理他。
我只是拿出了赵珩的圣旨,在他们面前展开。周显带头跪下接旨。王德一家老小,脸色惨白,
也不得不跪下。我不会念。周显替我念了。罗列的罪名,洋洋洒洒,真假参半。
核心就一条:不忠。念完圣旨,周显问我:“卫公公,接下来怎么办?”他叫我“卫公公”。
这称呼让我觉得有点想笑。我没说话,只是做了个手势。一个字:搜。
禁军如狼似虎地涌了进去。很快,王府里就响起了瓷器破碎的声音,女人的哭喊声,
男人的怒骂声。王德跪在地上,浑身发抖,死死地盯着我。
这哑巴……好狠的眼神……他到底是谁的人?我走到他面前,蹲下。从怀里,
掏出了一小撮灰。那是萧蓉那封血书的灰。我把灰,摊开在他的手心。王德先是不解,随即,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巨变。他头顶的字,瞬间变成了惊恐。这是……废后的人?
她的人来报复我了?因为我没接应她?我看着他的眼睛,慢慢地,摇了摇头。然后,
我抬起手,指了指天。指了指皇宫的方向。王德的瞳孔猛地收缩。他懂了我的意思。
不是废后……是皇帝!皇帝知道我收到了信!他知道我没有举报,是在观望!
所以他要杀我!我完了……他头顶的字,变成了绝望的灰色。他瘫软在地,
像一滩烂泥。我站起身,不再看他。杀人,诛心。
让他死在自己所谓的“忠诚”和“精明”上,是最好的结局。让他到死都以为,
是赵珩算计了他。很快,禁军搜出了一箱“罪证”。几封和废太子旧部来往的信件。当然,
是伪造的。是我昨晚,亲手伪造的。笔迹,和王德一模一样。周显拿着信,
过来问我:“卫公公,人赃并获,现在就把王德押入天牢吗?”我摇了摇头。
我接过他手里的刀。一把很亮的佩刀。我走到王德面前。他看着我手里的刀,
眼神里已经没有了恐惧,只剩下麻木。我举起刀。所有人都以为,我要亲手杀了他。
但我的刀锋一转,划破了自己的手臂。鲜血涌了出来。我用血,在圣旨的背面,写了两个字。
“辜负。”字写得歪歪扭扭,像鬼画符。然后,我把刀,和圣旨,一起塞到了王德的手里。
我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悲悯”和“同情”。我用口型对他说:“体面点。”周显愣住了。
这哑巴……什么意思?周围的禁军也愣住了。只有王德看懂了。他看着手里的刀,
又看了看我。惨然一笑。体面……是啊,进了天牢,也是生不如死。不如……圣上,
你无情,臣,也只能以死明志了!他头顶的字,充满了悲壮。他握紧刀,
横在了自己脖子上。“陛下!臣,冤枉啊!”他最后喊了一声,然后用力一抹。血光四溅。
我退后一步,没让血溅到自己身上。我看着他倒下。心里毫无波澜。王德,必须死在这里。
只有这样,赵珩才会相信,他是畏罪自杀。才会更加相信我这个,替他办成“脏活”,
还懂得为君王“分忧”的,忠心耿Go的哑巴奴才。我转身,对着皇宫的方向,跪下。
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周显和其他禁军,也跟着我跪下。“王德畏罪自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响彻整个王府。我知道,从今晚起,我卫烬的名字,
就不再只是一个冷宫的哑巴太监了。我是皇帝手上,一把最好用的,也是最锋利的刀。一把,
随时可以封住任何人喉咙的刀。六、龙床的赏,暖不化蛇蝎的心抄了王德的家,
我在宫里的地位,水涨船高。赵珩把我从冷宫调了出来,安排在了养心殿。
成了他的贴身太监。虽然名义上,我还是个最低等的杂役太监。但所有人都知道,
我是圣上眼前的红人。一个哑巴红人。福安对我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一口一个“卫哥”,叫得比谁都亲热。他头顶的字,也谄媚得让人恶心。
这哑巴走了什么狗屎运,圣上居然这么看重他。我得巴结好他,以后有我的好处。
我还是那副样子。少言寡语——哦不,我是哑巴,我根本不说话。低着头,干着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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