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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刑部当差,专审那些自以为是的王公贵族

胡图图爱吃青菜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其他《我在刑部当专审那些自以为是的王公贵族男女主角季三裕王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胡图图爱吃青菜”所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裕王,季三,柳青瑶的其他,爽文,推理小说《我在刑部当专审那些自以为是的王公贵族由新晋小说家“胡图图爱吃青菜”所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本站无弹窗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31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6 01:51:0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在刑部当专审那些自以为是的王公贵族

主角:季三,裕王   更新:2025-10-16 03:5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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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大牢,京城里最不缺冤魂的地方,今天却格外安静。我叫沈惟,这里的七品主事,

一个专管给贵人添堵的官。此刻,我正慢悠悠地给对面的安国公小公爷周子昂,

添上第三杯茶。茶是牢里最次的粗茶,水也只是温的,但周子昂的额头,

已经渗出了细密的冷汗。“周小公爷,别紧张,”我笑眯眯地开口,声音不大,

却像针一样扎进这死寂的牢房,“这第三杯茶,有个说法。头一杯,敬你国公府的门楣,

够高;第二杯,敬你当街纵马的威风,够横。至于这第三杯嘛……”我顿了顿,

将茶杯往前一推,杯底在粗糙的木桌上划出一道刺耳的声音,

“是给你那被马蹄踩断了腿的老菜农,讨的一杯道歉茶。”周子昂三天前进来的,

罪名是当街纵马,踩伤平民。案子不大,但背景不小。安国公是太后娘家的人,这两天,

刑部尚书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连我这个小小的牢头,都收到了十几封说情的帖子。

可我沈惟,偏生就是个滚刀肉,油盐不进。他不说话,

只是用那双养尊处优的眼睛死死瞪着我,仿佛想用目光把我凌迟。搁在外面,

他一个眼神就能让底下人把我的腿打断。可在这里,他是案板上的鱼,而我,是那把钝刀子,

专门磨他的骨头。“不喝?”我也不恼,自顾自地端起自己的茶杯,吹了吹热气,“也行。

我这人,不喜欢强人所难。”我放下茶杯,从袖子里摸出一张纸,慢悠悠地展开,

“这是我刚从‘鬼市’拿到的东西,还热乎着。上面说,小公爷您上个月,

在城西的‘醉春风’,为了一位叫红袖的姑娘,跟户部侍郎的公子打了一架。您一不小心,

把人从二楼推了下去,摔断了腿。”周子昂的瞳孔猛地一缩。我继续念叨,

像是在说书:“巧了,侍郎公子也是个要面子的,这事儿给压下来了。但红袖姑娘的嘴,

可没那么严实。她跟她的好姐妹说,小公爷您啊,那天晚上,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

嘴里还念叨着‘别跟我抢’……啧啧,我这儿还有一份验尸格目,

是城外乱葬岗一个无名乞丐的,仵作说,这乞丐死前,吸食了大量的‘逍遥散’。

”“你……你胡说八道!”周子昂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颤抖。逍遥散,那可是朝廷禁药,

王公贵族间的龌龊玩意儿,沾上就是掉脑袋的罪。“我胡说?”我笑了,露出两排白牙,

“小公爷,你知道我那帮兄弟都是干嘛的吗?有在街边掏粪的,有在堂子里倒夜香的,

还有专门给死人缝皮的。你府上倒掉的马桶里有什么,红袖姑娘的枕边风里吹了什么,

乱葬岗的野狗从哪个坑里刨出了骨头……这些事,瞒得过尚书大人,可瞒不过我沈惟的耳朵。

”我将那张纸折好,轻轻放在桌上,像放下一片羽毛。“当街纵马,最多赔点银子,

关几天禁闭。可要是跟‘逍遥散’和人命官司扯上关系……国公爷的面子,怕是兜不住了。

”牢房里再次陷入死寂。只有烛火偶尔爆开的“噼啪”声。周子昂的脸色,

从涨红变成了惨白,最后化为一片死灰。他看着我,像是看着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我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官袍。“供状就在桌上,笔墨都是新的。是赔礼道歉,

还是等着我把这些‘胡说八道’的东西递到大理寺,您自己选。”我转身离去,

身后传来了笔尖划破纸张的“沙沙”声。走出阴暗的牢房,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

一个狱卒凑了上来,低声道:“沈大人,您这又是何苦?为了个老菜农,

得罪了安国公……”我眯着眼,看着天边的流云,淡淡道:“在这京城里,王法最大。

可总有人觉得,自己的脸面比王法还大。我这人没什么大本事,就是见不得他们那副嘴脸。

”我不是什么青天大老爷,我只是个疯子。一个被这帮王公贵族逼疯的,专门咬他们的,

刑部疯犬。2. 御花园里飘来一缕断弦音安国公府的案子刚了结,还没等我喘口气,

更大的麻烦就自己找上了门。刑部尚书王德发把我叫进了他的官厅,

这位平日里见了我总要吹胡子瞪眼的老头,今天却破天荒地给我泡了一杯好茶。“沈惟啊,

”王尚书捻着胡须,一脸语重心长,“宫里出事了。”我心里“咯噔”一下。

能让这位老狐狸如此郑重其事的,绝不是小事。“首席琴师柳青瑶,

昨夜被发现吊死在了自己的住处,漱玉轩。”柳青瑶?我脑中闪过一个清冷如月的身影。

此女琴艺冠绝京华,是圣上眼前的红人,听说性子极傲,寻常王公贵族想见一面都难。

“内务府和宫中禁卫已经查验过,门窗紧锁,现场没有打斗痕迹,初步断定是自尽。

”王尚书顿了顿,眼神变得有些复杂,“圣上痛惜不已,下令刑部协同调查,

务必……查个水落石出,好生安葬。”“好生安葬”四个字,被他咬得极重。

我立刻就品出了里面的味道。这是要我走个过场,把案子定成铁板钉钉的自杀。“大人,

卑职还没看过现场和格目,不敢妄下定论。”我躬身道。王尚书叹了口气,

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卷宗递给我:“这是内务府的勘验格目,你自己看吧。”他又压低了声音,

几乎是贴着我耳朵说:“沈惟,我知道你小子是头犟驴。但这次,听老夫一句劝,这水太深,

别把自己淹死。柳青瑶死前……最后见的一个人,是裕王殿下。”裕王,皇帝的亲弟弟,

手握京畿兵权,权势滔天,是当今朝中最不能得罪的人物。我的心沉了下去。

这已经不是深水了,这是龙潭虎穴。我拿着卷宗,赶到了漱玉轩。这里已经被禁卫封锁,

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脂粉香和……死亡的腥甜。我仔细地查看着现场,

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一切都和卷宗上说的一样,完美得像一个事先排演好的舞台剧。

直到我在柳青瑶的尸体上,发现了一个极其隐蔽的细节。她的左手手腕内侧,

有一小块非常淡的淤青,形状不规则,像是被什么东西用力硌过一下。

内务府的仵作许是急于结案,忽略了这一点。我不是仵作,但我那双眼,

看过太多伪装起来的真相。这块淤青,绝不是上吊能形成的。我合上卷宗,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杀。回到刑部,王尚书立刻把我叫了过去。“怎么样?

可以结案了吧?”我摇了摇头,指着格目上我新添的一笔:“大人,死者手腕有伤,

与上吊特征不符,恐有他因。”王尚书的脸瞬间就黑了,他“啪”地一拍桌子,

怒道:“沈惟!你非要给老夫惹麻烦是不是?一个淤青能说明什么?

许是她自己不小心磕碰的!你这是要拿着鸡毛当令箭,去审问裕王殿下吗?”“卑职不敢。

”我垂下眼帘,语气却不容置喙,“但人命关天,真相未明之前,不能草草定案。

这是刑部的规矩,也是圣上的旨意。”我把“圣上”两个字搬了出来,

王尚书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最后只能指着我,恨恨道:“好,好你个沈惟!你翅膀硬了!

老夫不管你了,你好自为之!”我从官厅出来,迎面吹来的风带着一股凉意。我知道,

从我决定不“好生安葬”柳青瑶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踏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

回到我那间破旧的值房,我提笔写下了一张传票,上面的名字不是裕王,

而是裕王府的大管家,刘全。擒贼先擒王?不,我沈惟的规矩是,打狗,也得看主人。

我要看看,我这条疯狗,到底能不能从裕王这头猛虎的嘴里,撕下一块肉来。当晚,

裕王府的管家刘全,就被我的人客客气气地“请”进了刑部大牢,

关在了之前安国公小公爷住过的那间“上房”。

3. 烂泥塘里藏着一群真蛟龙把裕王府的管家请进大牢,这无异于当众抽了裕王一个耳光。

刑部上下,看我的眼神都像在看一个死人。他们赌我什么时候会横尸街头。但我不在乎。

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当晚,我换上一身不起眼的短打,悄然离开了刑部,

钻进了京城里最鱼龙混杂的地方——鬼市。鬼市,没有官府,没有王法,只有一套地下秩序。

这里的空气里永远弥漫着劣质酒水、汗臭和阴谋的味道。

我熟门熟路地走进一间最破败的酒馆,酒馆的幌子歪歪斜斜,上面写着“没名儿”。推开门,

一股嘈杂的热浪扑面而来。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那几个人。一个瘦得像猴的男人,

正唾沫横飞地跟人吹嘘自己刚骗到手的玉佩,他叫季三,人送外号“千面狐”,

京城里消息最灵通的包打听,只要你出得起价,他能帮你弄到太后今天穿的肚兜是什么颜色。

他旁边,坐着一个闷头喝酒的壮汉,满脸络腮胡,手掌粗大,指关节上全是老茧。他叫张猛,

是个石匠,也是京城最好的伪造大家,人称“石匠张”。他仿的字画,

能让翰林院的大学士都打眼。还有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乞丐,正抱着一只烧鸡啃得满嘴流油。

别看他脏,他可是京城所有乞丐的头头,“污衣王”洪七。他手下的丐帮弟子,

就是我遍布全城的眼睛和耳朵。他们,就是我的兄弟。一群烂泥塘里的真蛟龙。我走过去,

一屁股坐下,给自己倒了碗酒。“怎么,又在吹牛?”我瞥了一眼季三。季三看见我,

眼睛一亮,嘿嘿笑道:“哟,这不是我们的沈大官人吗?怎么,阎王殿里呆腻了,

来我们这鬼地方沾沾人气儿?”“少废话,”我抿了口酒,辛辣的液体灼烧着我的喉咙,

“裕王府的案子,听说了?”三人脸上的嬉笑瞬间收敛了起来。“听说了,

”张猛瓮声瓮气地开口,声音像砂纸磨过石头,“疯子,你这次玩得太大了。裕王那条疯狗,

可比安国公府那只小奶狗难缠多了。”“我知道。”我看着碗里的酒,“所以才来找你们。

柳青瑶,宫里的首席琴师,死了。明面上是自杀,但我看是谋杀。你们帮我查查,

她最近都跟什么人来往,有没有什么仇家,或者……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污衣王”洪七把最后一口鸡肉咽下,抹了抹油嘴:“这事儿好办。

宫里倒夜香的、洗衣服的,不少都是我丐帮的眼线。那娘们儿的漱玉轩,比咱家茅房都干净,

但只要是人,就得吃喝拉撒,就瞒不过我的人。”季三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本,

神神秘秘地说:“琴师嘛,风花雪月。我手底下有几个专做皮肉生意的姑娘,

跟宫里的太监、侍卫都熟。我让她们去探探口风,看看这位柳琴师,有没有什么相好的。

”我点了点头,最后看向张猛:“老张,你手艺好。我需要你帮我个忙。

”我将柳青瑶那块腕部淤青的形状仔细画了下来,递给张猛。“你帮我看看,什么样的东西,

能在人手腕上硌出这种印子。要快。”张猛接过图纸,只看了一眼,

眉头就皱了起来:“这印子……不像是寻常东西。让我想想。

”我将一袋银子推到桌子中央:“事成之后,老规矩。”季三一把将银子搂了过来,

笑道:“跟我们还客气什么。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不过说好了,这次要是把裕王干倒了,

他府上那几坛百年的‘女儿红’,得归我。”“行,只要你小子有命喝。”我端起酒碗,

“干了。”四只粗瓷大碗重重地碰在一起,酒花四溅。在这冰冷无情的京城里,

只有这碗辛辣的劣酒,和眼前这几个能把后背交给彼此的兄弟,才能让我感觉到一丝暖意。

他们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软肋,也是我最坚硬的铠甲。有他们在,别说是裕王,

就是天王老子,我也敢把他拉下马。4. 王爷的茶,烫手也得喝第二天一早,

我就带着两名下属,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了裕王府的门前。没有提前下拜帖,没有通报,

就是这么直接地堵在了门口。王府的侍卫见我们穿着刑部的官服,也不敢擅自阻拦,

只能一边派人火速去通报,一边虚与委蛇地将我们“请”进了前厅。我等了足足半个时辰,

裕王才姗姗来迟。他约莫三十出头,面如冠玉,一身锦袍,显得雍容华贵,

只是那双微微眯起的眼睛里,透着一股鹰隼般的锐利。“不知刑部的沈大人大驾光临,

有何贵干?”他没有坐主位,而是随意地坐在了客座上,看似平易近人,

实则是在用姿态告诉我,他和我,不是主客,而是平等的。“王爷安好,”我起身行了个礼,

不卑不亢,“奉圣上之命,调查柳青瑶琴师一案,有些许疑点,需向王爷请教。事发当晚,

王爷是最后一个见到柳琴师的人,不知可否详细告知当时的情形?”裕王端起茶杯,

轻轻吹了口气,慢条斯理地说:“本王与柳琴师乃是知音,时常一同探讨琴艺。

那晚也是如此,本王听她弹了一曲《广陵散》便离开了,前后不过半个时辰。离开时,

柳琴师并无任何异样。至于她为何会想不开,本王也深感痛心。”他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

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我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一枚小小的物件,放在了桌上。“那不知王爷,

可认得此物?”那是一枚用上好的和田玉雕琢而成的琴拨,上面刻着一个“瑶”字。

这是我昨夜让手下再次搜查漱玉轩时,从一个极其隐蔽的床底角落里找到的。

裕王的眼神在那枚琴拨上停留了一瞬,随即恢复了平静:“这自然是柳琴师之物,有何不妥?

”“不妥之处在于,”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这枚琴拨,

是在王爷您的书房里找到的。”这句话一出口,整个前厅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裕王身后的管家刘全,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裕王的脸上,第一次失去了那份从容。

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许是那日柳琴师来府中做客,不慎遗落的吧。

本王竟未曾察觉。”“是吗?”我步步紧逼,“可据宫中记录,柳琴师从未出宫到访过王府。

而这枚琴拨,据漱玉轩的宫女说,是柳琴师最珍爱之物,从不离身。

为何会‘不慎遗落’在王爷的书房,还请王爷解惑。”裕王眯起了眼睛,

眼中的锐利变成了彻骨的寒意。他知道,我这是在向他宣战。“沈惟,”他连名带姓地叫我,

语气里充满了警告,“本王敬你是朝廷命官,才与你在此费些口舌。你莫要以为,

拿着鸡毛就能当令箭。有些事,查得太清楚,对你,对刑部,都没有好处。

”“王爷教训的是。”我依旧是那副恭敬的模样,“但卑职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真相一日不明,卑职便一日不能心安。打扰王爷了,告辞。”我带着人转身离去,

能清晰地感觉到背后那道几乎要将我刺穿的目光。我知道,我今天这杯茶,喝得有多烫手。

但我也知道,我已经成功地在他那完美无瑕的伪装上,撕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回到刑部,

季三已经在等我了。他一脸神秘地把我拉到角落。“疯子,查到了!”他压低声音说,

“柳青瑶那娘们儿,还真有个相好的。不是王公贵族,是宫里的另一个乐师,叫赵峰。

听说两人是同乡,感情好得很。”我精神一振。“人在哪?

”“已经被我的人‘请’到城西的破庙里喝茶了。”季三嘿嘿一笑,

“这小子胆子比兔子还小,我的人一吓唬,什么都肯说了。”我点了点头,

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裕王,你以为你的城墙固若金汤吗?现在,我要开始拆你的墙角了。

5. 一滴洗不掉的胭脂泪城西的破庙,佛像的脑袋掉了一半,悲悯地看着殿内的尘埃。

乐师赵峰被绑在柱子上,吓得浑身发抖,脸色比佛像身上的石灰还要白。他一看到我,

立刻就哭喊了起来:“大人饶命!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别怕,

”我搬了张破凳子,在他面前坐下,语气尽量温和,“我不是来抓你的,我只是想找你聊聊。

聊聊柳青瑶。”听到这个名字,赵峰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

“你喜欢她,是吗?”我开门见山。他愣住了,随即疯狂地摇头:“不!没有!

我跟柳琴师只是同僚!”我叹了口气,从怀里拿出一块手帕,递到他面前。

那是一块上好的苏绣手帕,角落里绣着一丛青竹,竹叶下,藏着一个小小的“峰”字。

“这是从柳青瑶的枕下找到的。”我平静地说,“整个皇宫,名字里带‘峰’的乐师,

只有你一个。”赵峰看着那块手帕,像是看到了什么最恐惧的东西,心理防线瞬间崩溃了。

他不再否认,只是埋着头,发出呜咽的哭声。“我们……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他断断续续地说,“我们说好了,等攒够了钱,就一起离开皇宫,去江南买一处小院子,

再也不分开……”“那她为什么会死?”我盯着他的眼睛。

赵峰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痛苦:“是裕王!都是因为裕王!”他告诉我,

柳青瑶虽然是首席琴师,但在裕王这种权贵眼中,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玩物。

裕王看上了柳青瑶,时常召她去王府弹琴,名为探讨琴艺,实则行不轨之事。

柳青瑶为了保护自己和赵峰,只能虚与委蛇。“青瑶她……她一直想摆脱裕王的控制。

”赵峰的声音颤抖着,“就在出事前几天,她很兴奋地告诉我,她找到了一个机会,

一个能让裕王再也不敢纠缠她的机会。”“什么机会?”我追问。“她说……她无意中,

发现了裕王的一个惊天秘密。”赵峰的嘴唇哆嗦着,仿佛那个秘密是什么禁忌的魔鬼,

“她说那个秘密,足以让裕王万劫不复。她想用这个秘密作为要挟,换取自由。

”我心中一凛。一个能让手握京畿兵权的亲王都“万劫不复”的秘密,那会是什么?

绝不仅仅是风流韵事那么简单。“她有没有告诉你,是什么秘密?”赵峰摇了摇头,

脸上血色尽失:“我问了,但她不肯说。她说,这个秘密太可怕,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她只说,等她跟裕王谈妥了,我们就立刻离开京城,永远不回来……”他的话,

证实了我之前的猜测。这不是情杀,而是一场封口之杀。

柳青瑶用一个致命的秘密去要挟一头猛虎,最终引火烧身。“事发当晚,发生了什么?

”“那晚……那晚青瑶被裕王召去,一夜未归。我……我一直很担心。第二天,

就传来了她的死讯……”赵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们说是自杀,可我不信!

青瑶那么坚强,她约好了要跟我去江南的,她绝不会自杀!”我沉默了。赵峰虽然胆小,

但他提供的证词,已经足以将矛头死死地钉在裕王身上。他,是本案唯一的,

也是最关键的活口证人。我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我会替她讨回公道。

从现在起,你哪也别去,我的人会保护你。等案子了了,你就拿着钱,去江南,

买下那座小院子。就当……替她完成心愿。”离开破庙,我的心情无比沉重。

我让季三找了最可靠的兄弟,二十四小时暗中保护赵峰。我知道,

裕王很快就会知道赵峰的存在,一场更猛烈的暴风雨,即将来临。我抬头看了看阴沉的天空,

黑云压城城欲摧。这盘棋,已经不仅仅是为了一个死去的琴师了。

柳青瑶发现的那个“秘密”,像一个巨大的漩涡,而我,正站在漩涡的边缘。退一步,

是粉身碎骨。进一步,或许也是。6. 黑夜里总有索命的钩子京城的黑夜,

从不缺少阴谋和杀戮。自从我见过赵峰之后,死亡的阴影就如影随形。第一次暗杀,

发生在我从鬼市回刑部的路上。一条僻静的巷子里,两名蒙面人突然从黑暗中窜出,

手中的短刀直刺我的要害。刀法狠辣,招招致命,一看就是专业的杀手。我虽然只是个文官,

但常年在三教九流中厮混,也学过几手保命的把式。我狼狈地躲过第一轮攻击,

还没等我拔出腰间的佩刀,就听见“嗖嗖”两声,两支淬毒的袖箭,

精准地射中了那两名杀手的咽喉。季三从巷口的阴影里走了出来,

手里把玩着一个精巧的袖箭筒,吹了声口哨:“沈大官人,反应够快的啊。不过下次,

记得走大路。”我心有余悸地看着地上抽搐的尸体,后背已经湿透了。我知道,

这是裕王的警告。第二次,是在我的住处。我那间小破院子,半夜里突然起了火。火势凶猛,

显然是被人泼了火油。幸好“污衣王”洪七手下的一个小乞丐就睡在我家屋顶上,

是他第一时间发现火情,把我从睡梦中拖了出来。我们站在街对面,

看着熊熊燃烧的烈火将我那点可怜的家当吞噬殆尽。洪七晃了晃酒葫芦,咂咂嘴说:“疯子,

看来你得换个窝了。要不,跟我去桥洞底下挤挤?”我没理会他的调侃,

只是冷冷地看着那片火光。裕王这是想让我家破人亡,让我变成一个无所牵挂的孤魂野鬼。

第三次,则更加阴险。刑部食堂的饭菜里,被人下了慢性的毒药。这种毒不会立刻致命,

但会慢慢侵蚀人的五脏六腑,最后在痛苦中死去。

惯用银针试毒——这是多年来得罪人太多养成的习惯——恐怕现在我已经躺在床上下不来了。

一连串的刺杀,非但没有让我退缩,反而激起了我骨子里的那股疯劲。你越是想让我死,

我就越要活得好好的,还要活到亲眼看你倒台的那一天。这些刺杀,

也让我彻底坐实了裕王的嫌疑。如果他心中无鬼,

何必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来对付我一个七品小官?他急了,他怕了。他怕我顺着柳青瑶这条线,

真的摸到那个能让他“万劫不复”的秘密。我把这些遭遇,原原本本地写进了卷宗,

呈给了王尚书。王德发看着卷宗上记录的一桩桩刺杀事件,脸色铁青,手都在发抖。

“岂有此理!简直是无法无天!”他猛地一拍桌子,这次是真的怒了,“他这是要干什么?

是要杀了我们整个刑部吗?!”我看得出来,王尚书虽然圆滑,

但心中尚存一丝读书人的风骨和对朝廷法度的敬畏。裕王的行为,

已经彻底触碰到了他的底线。“大人,”我趁热打铁,“裕王如此急于杀人灭口,

更证明柳青瑶一案背后必有天大的隐情。如今,唯一的证人赵峰还在我们手里。只要保住他,

我们就有翻盘的机会。”王尚书在官厅里来回踱步,显然内心在激烈地挣扎。最后,

他一咬牙,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沈惟,”他看着我,眼神前所未有的坚定,“从今天起,

刑部所有可用之人,都归你调遣!你给老夫把那个赵峰,像保护眼珠子一样保护起来!

老夫就不信了,在这朗朗乾坤,天子脚下,他一个王爷,还能一手遮天不成!”我心中一热,

郑重地向他行了个大礼。有了刑部尚手的支持,我等于有了官方的身份和资源。

我立刻将赵峰秘密转移到了刑部大牢最深处的密室里,那里戒备森严,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同时,我也让季三他们加倍小心。我知道,裕王在明面上动不了我,

必然会把矛头转向我那些在暗处的兄弟。一张无形的大网,已经在京城上空缓缓张开。

我是猎人,裕王也是。就看我们谁的网更结实,谁的刀,更锋利。7. 证人的血,

染红了太平街我以为,将赵峰藏进刑部大牢,便是万无一失。我高估了刑部的守卫,

也低估了裕王的疯狂。出事那天,京城下着淅淅沥沥的秋雨,

天气阴冷得像是要钻进人的骨头缝里。我正在卷宗库里查找历年与裕王相关的旧案,

试图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突然,一名狱卒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脸色煞白如纸。

“沈……沈大人!不好了!出事了!”我的心猛地往下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我。

我赶到大牢深处的密室时,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密室的门大开着,

门口守卫的几名狱卒全都倒在血泊里,一刀封喉,死不瞑目。密室之内,景象更是惨不忍睹。

赵峰的尸体,被一根铁链吊在房梁上,浑身是伤,鲜血淋漓,早已没了人形。

他的眼睛被挖去,舌头被割掉,死状之凄惨,让见惯了血腥的我,

也忍不住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而在赵峰的尸体旁边,我的兄弟,“石匠张”,

浑身浴血地靠在墙角,他的胸口插着一柄短刀,鲜血正汩汩地往外冒。他的脸上没有痛苦,

只有无尽的悔恨和自责。“疯子……”他看到我,嘴里涌出一口血沫,

声音微弱得像风中的残烛,“对……对不住……我没……护好他……”我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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