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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职前一天,我被家人举报了

满城风雨的高飞 著

都市小说连载

现实情感《入职前一我被家人举报了》是作者“满城风雨的高飞”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陈阳小羽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主角是小羽,陈阳,小翠的现实情感,大女主,逆袭,家庭,先虐后甜小说《入职前一我被家人举报了这是网络小说家“满城风雨的高飞”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13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6 22:45:5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入职前一我被家人举报了

主角:陈阳,小羽   更新:2025-10-17 01:4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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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后我应聘大学老师,却被家人举报不能录取。

在公示期的最后一天接到人事处处长的电话。网上有人举报我不孝顺父母,

录取资格被取消了。我看着视频里爷爷奶奶推着坐在轮椅上,半个身子都瘫痪的父亲。

一遍遍说着我不孝,不给他们钱治病。他们已经毁了我前半生,还要毁了我后半生。

当我正面回应的时候,他们又慌了。01博士毕业,我以为人生终于可以重新开始。

笔试第一,面试第一,我击败了所有竞争者,拿到了两江大学的录用通知。

公示期的最后一天,我接到了人事处处长的电话。陈阳,很遗憾地通知你,

你的录用资格被取消了。为什么?我的声音在颤抖。网上有段视频,

举报你不孝顺父母,情节严重,影响恶劣。学校经过研究决定...

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清了。我点开处长发来的链接,视频里,

爷爷奶奶推着坐在轮椅上的父亲,声泪俱下地控诉我的不孝。我儿子中风半身不遂,

陈阳却不管我们死活!我们现在只能捡垃圾挣钱看病,她一个博士,连一分钱都不给!

这样的德行,怎么能当老师?父亲斜倚在轮椅上,嘴角不受控制地流着口水,眼神呆滞。

我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这一幕对我来说,情理之外,意料之中。

他们终于还是动手了,在我人生最重要的时刻,给了我致命一击。

评论区已经炸开了锅:养儿防老,有这样的女儿不如当初不生!

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薄情寡义!我查到了,她叫陈阳,正要入职两江大学,

大家一起举报!+1+1+10086...我的手指在颤抖,

但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可笑。他们不知道,视频里那个可怜的父亲,

曾经差点把我打死。他们不知道,那两个无助的老人,曾经想把我卖给死人配冥婚。

他们更不知道,我能活到今天,全靠命硬。02我出生的那个夜晚,没有喜庆的鞭炮,

没有道贺的亲友。产房外,奶奶一听“是个女娃”,直接把手里准备的红鸡蛋摔在地上,

蛋壳和喜悦一起碎裂。“又是个赔钱货!”她的声音像淬了毒的针,

扎进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父亲陈志胜一拳砸在医院的墙壁上,

鲜血顺着雪白的墙面流下:“我陈志胜断后了!”这句话,成了我人生最初的注脚。

母亲刘美兰躺在产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为什么我就生不出儿子?

我怎么这么没用...”那时候计划生育的风暴正席卷农村,

母亲生完我后就被村里的妇女主任强行带走结了扎。这意味着,陈家延续香火的梦想,

在我这里彻底断送了。从此,我在这个家成了罪人。

母亲给我喂奶时常常以泪洗面:“怎么就生了你这个丫头片子,害得我在陈家永远抬不起头。

”父亲喝醉后就踹开我的房门,指着摇篮里的我骂:“你要是个带把的该多好,

老子就不用被全村人笑话绝后了!”我三岁那年冬天,母亲终于受不了这种日子,

跟着一个来村里卖杂货的货郎跑了。临走前,她破天荒地把我搂在怀里,

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小羽,妈妈对不起你,但妈妈实在活不下去了。

”她的眼泪滴在我脸上,温热,却让我浑身发冷。那时候我还不懂什么是永别,

只知道妈妈的怀抱是这家里唯一的温暖。后来我才知道,那个货郎答应带她去省城,

条件是“不能拖油瓶”。父亲发现母亲逃跑后,像一头发疯的野兽,

把家里的锅碗瓢盆砸得粉碎。他血红着眼睛把我从被窝里拖出来,

巴掌像雨点一样落在我身上:“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克星!要不是你,你妈也不会跑!

”奶奶不仅不阻拦,反而在一旁添油加醋:“我早就说过,刘美兰那个贱货留不住!你看,

现在跟野男人跑了吧!这小妮子跟她妈一个德行,长大也是祸害!

”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挨打,父亲的拳头,奶奶的冷眼,成了我童年最深的烙印。从那天起,

我明白了自己在这个家的位置——出气筒、替罪羊、多余的累赘。03母亲走后不到半年,

父亲领回来一个新女人。她叫王艳丽,一头烫得精致的大波浪,嘴唇涂得像刚喝过血,

高跟鞋踩在泥地上格格不入。“小羽,这是你新妈妈,快叫妈!

”父亲脸上堆着我从没见过的谄媚笑容。我吓得往奶奶身后躲,

却被她一把推了出去:“哑巴了?叫妈!”我看着那个陌生的女人,嘴唇颤抖,

却发不出声音。王艳丽笑了,笑容虚伪得像糊上去的纸:“孩子还小,别逼她。

”表面上装得大度,私下里我却听见她对父亲说:“志胜,我不是不想嫁给你,

但我表舅说了,他工程上的活可以分给你做,就是有个条件...”“什么条件?艳丽你说,

什么条件我都答应!”父亲急切地问。“他不希望咱们家有什么...拖累。

特别是前妻的孩子,看着碍眼。”父亲沉默了,看向我的眼神比打骂更让我恐惧。那天晚上,

我躲在厨房的门后,听见父亲和奶奶的密谋。“妈,艳丽的表舅是做大工程的,

手指缝里漏点都够我们吃香喝辣!要是能把他们哄好了,咱们就彻底翻身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小羽怎么办?”“先放你这养着,别让她到艳丽面前晃悠。

等过段时间...想办法送人。”“送人?都五岁了谁要?除非...”奶奶的声音压低,

“卖给那些要童养媳的...”我捂住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五岁的孩子已经能听懂这些话里的恶意。原来我不是女儿,是可以随时丢弃的货物。

村里的玩伴小翠曾悄悄告诉我:“陈阳,你要小心啊,我奶奶说有后妈就有后爹,

后妈会把你赶出去的。”当时我还天真地以为,只要我乖乖的,爸爸就不会不要我。

现在看来,我太天真了。04爸爸和王艳丽很快在城里摆了酒席,据说很风光。

我被留在乡下,和爷爷奶奶一起生活。起初我还觉得庆幸,

至少不用每天面对那个涂着血红嘴唇的女人。但我太天真了。奶奶把对逃跑儿媳的所有怨恨,

都加倍发泄在我身上。“看你那死样子,跟你那个跑路的妈一模一样!

”这是她每天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村里同龄的孩子都背着新书包去上小学了,

我却还在家里喂猪、做饭、洗衣服。奶奶理直气壮地说:“女孩子读什么书?

将来嫁人又用不上!白白浪费钱!”后来村长和小学校长一起来家里做工作,

告诉奶奶不让孩子上学是违法的,义务教育免费。奶奶这才不情愿地松口,

但条件是:“上学可以,家里的活一点不能少干!”于是,

我的一天是这样度过的:凌晨四点起床,生火煮饭、喂鸡鸭、割猪草;七点跑着去上学,

课间别人在玩,我在赶作业;放学后飞奔回家,

洗衣、洗碗、打扫院子;晚上在煤油灯下写作业,还要挨奶奶的骂:“费油!

”冬天的水冰冷刺骨,奶奶不让烧热水,说费柴火。我的双手长满冻疮,红肿溃烂,

写作业时笔都握不住,鲜血和脓水染脏了作业本。小翠妈妈看见后,心疼地给我送来冻疮膏,

却被奶奶堵在门口骂了回去:“多管闲事!我们陈家的事轮不到你操心!”最让我恐惧的,

是奶奶特制的那根小竹片。不长,但细韧,抽在身上不会留下明显伤痕,却疼得钻心刺骨。

有一次,我起来晚了,没来得及做早饭,奶奶把竹片在水里浸湿,一下一下抽在我身上。

“我让你懒!让你睡!”我疼得满地打滚,她却越打越起劲:“哭?再哭打死你!

”爷爷坐在门口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眼皮都没抬一下。邻居们被我的惨叫声引来,

却在听说我是因为“偷懒”被打后,纷纷摇头散去。“陈家这丫头是该管管了,

这么小就偷懒。”“没妈的孩子就是野,不管教不行。”身上的疼痛我已经麻木,

心里的冰霜越结越厚。05十岁生日那天,奶奶破天荒地告诉我,

爸爸晚上会回来给我过生日。我高兴得差点跳起来,一整天都坐立不安。

小翠的爸爸经常去学校接她,如果爸爸也能来接我一次,我一定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孩子,

再也不会有人说爸爸妈妈不爱我了。放学铃一响,我第一个冲出教室,

在校门口伸长脖子等待。一分钟,十分钟,一小时...太阳落山了,爸爸始终没有出现。

我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回家,却发现爸爸真的回来了,但他脸色铁青,爷爷奶奶也一脸阴沉。

“小羽,你偷奶奶的钱了?”爸爸开门见山,眼神冰冷。我愣住了:“没有啊!我没偷钱!

”“还敢撒谎!”奶奶厉声喝道,“有人看见你拿一百块钱去小卖店了!

不是偷我的钱是哪来的?”那一百块是姑姑偷偷给我的,她千叮万嘱不要告诉奶奶。

“是...是我捡的。”我小声辩解。“听听!小小年纪就会撒谎!

”爸爸一巴掌把我扇倒在地。我的头撞在桌角上,嘴角流下温热的液体,一摸,是血。

我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我的亲生父亲,在我十岁生日这天,把我打得吐血。“我没有偷钱!

是姑姑给我的!”我终于说了实话。“一会儿说捡的,一会儿说姑姑给的,嘴里没一句实话!

”爷爷用力拍桌子。“老头子,我前阵子不是丢了三百块钱吗?肯定也是她偷的!

”奶奶顺势诬陷。那三百块明明是奶奶打麻将输了,不敢告诉爷爷。

我看着奶奶又拿起了那根让我恐惧的小竹片,浑身发抖地往后退。“妈,给我狠狠打!

不打不成器!”爸爸咬牙切齿。“打死了就当没生这个女儿!”他补充道。

竹片如雨点般落下,我痛苦地哀嚎,邻居们再次被引来。听说我是因为“偷钱”挨打,

他们纷纷指责:“陈家这丫头真是没救了。”“小时候偷钱,长大了还得了?

”“以后别让我家孩子跟她玩了。”我停止了哭喊,任由竹片落在身上,

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哀莫大于心死。他们打累了,看我始终不承认,气得脸色发青。

爷爷拽着我的衣领,像拖死狗一样把我拖进院子角落的柴房。地面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他们视而不见。奶奶啐了一口:“脏了我的地!”没有水,没有饭,没有药,

只有满身的伤痛和刺骨的寒冷。不到半夜,我就发起了高烧,意识模糊。

我迷迷糊糊地听见爷爷奶奶在门外商量:“老头子,这死丫头高烧不退,不会有事吧?

”“死了更好,死了志胜和艳丽就能过安生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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