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学按摩

我老婆说她在做正规按摩，让我别小心眼。直到我在监控里看见，她骑在男大学生腰上，

双手在他背上游走。“他那个工作狂，哪像你这么会按摩...”她娇喘着说。

我默默保存视频，转身联系了律师。既然她这么喜欢按摩，我就在全校师生面前，

让她好好表演一番。1我拖着灌了铅的腿拧开家门，凌晨两点的玄关灯都没开。

客厅电视闪着蓝光，映出林晓柔蜷在沙发上的影子。还没睡？我扯下领带，

声音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连续三天盯工地，眼皮都快粘在一起。她猛地坐起身，

睡裙肩带滑下一截。你…你怎么这个点回来？不是说要通宵赶进度吗？提前搞完了。

我弯腰换鞋，鼻尖掠过一丝陌生的气味。不是家里常用的雪松香薰，

是某种带着汗味的、廉价的运动香水。我动作顿住。这味道，从卧室门缝里飘出来。

你动我卧室了？我直起身，盯着那扇虚掩的门。林晓柔脸色唰地白了，

光着脚跳下沙发挡在门前。陈默轩你什么意思？我帮你收拾房间还有错了？

收拾房间需要喷男士香水？我往前一步，那味道更浓了，混着某种说不清的腥膻气。

她眼神慌乱了一瞬，随即拔高音量。那是晓宇的！他今天训练扭到腰，我帮他按了按，

用了点活络油而已！晓宇？赵天宇？我记起上个月小区篮球赛见过的体育生，

林晓柔远房表姨的儿子。他进我们卧室了？陈默轩！林晓柔尖利的指甲戳在我胸口，

你脑子里能不能干净点？人家才二十二岁，还是个孩子！我帮他按摩缓解肌肉酸痛，

正规的！你这都要计较？心眼怎么这么小！我看着她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

那双我曾经觉得清澈的眼睛，此刻写满了被冒犯的理直气壮。心眼小。我加班到凌晨，

浑身散架地回家，闻到陌生男人气味，质问一句，就成了心眼小。正规按摩，

需要躺在我们床上？我声音冷下去。沙发上施展不开！你嫌脏是不是？

我明天就把床单被套全扔了行了吧！她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把推开卧室门，你自己看！

哪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卧室大床凌乱，枕头歪斜。空气中那缕陌生的香水味，

混着林晓柔常用的玫瑰身体乳，织成一张黏腻的网。我走到床边，

手指捻起枕头上的一根短发，硬直，黑色。和我细软的棕色头发完全不同。这是什么？

林晓柔冲过来，一把抢过那根头发扔到地上，踩了两脚。我的！我掉头发不行啊！

你什么时候剪短发了？我看着她及腰的长卷发。她噎住，胸口剧烈起伏，

眼泪瞬间涌了上来。陈默轩！我每天在家伺候你吃穿，帮你应付你那些难缠的亲戚，

现在帮个亲戚按摩一下，你就要这样审问我？你是不是早就看我不顺眼了？想过就过，

不想过就离！又是这一套。每次争执，最后都会变成我的错，变成我无理取闹，

变成她委屈求全。我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突然觉得无比疲倦。行了，

我抬手打断她的哭诉，我累了。我转身走进浴室，把水流开到最大。

冰冷的水冲刷着身体，却压不住心底那股不断上涌的寒意。不是愤怒，是冷。

躺在客卧冰冷的床上，我睁着眼直到天亮。林晓柔在主卧早已没了动静，不知道是真睡了，

还是在给谁发信息。第二天是周六，我破天荒没去公司。林晓柔像是忘了昨晚的争吵，

穿着真丝睡裙在厨房煎蛋，哼着歌。阳光照在她纤细的脖颈上，那里有一小块不起眼的红痕，

像是蹭破了皮。老公，早餐好了，她把牛奶放在我面前，笑容甜腻，

今天陪我去逛街吧？我看中了一个包。我低头喝牛奶，没接话。对了，

我手机昨天摔了一下，好像有点问题，把你旧手机先借我用用？

她伸手过来拿我放在桌角的备用机。我动作比她快，先一步将手机揣进兜里。

里面有不少公司资料，不方便。她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撇嘴。小气鬼。吃完早饭，

她说约了闺蜜做美容，拎着包袅袅婷婷地出了门。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安静得能听到尘埃落定的声音。我走到阳台，她的白色宝马还停在车位上。我折返回来，

拿起茶几上的车钥匙，下了地库。车内还残留着昨晚那缕令人作呕的运动香水味。

我插上钥匙，启动了行车记录仪。这东西自带停车监控，需要手动关闭，

林晓柔从来不会记得关。屏幕亮起，我直接快进到昨天下午的录像。画面里，林晓柔开着车，

副驾驶坐着那个叫赵天宇的体育生。他穿着紧身背心，肌肉贲张，毫不避讳地打量着车内饰。

柔姐，你这车真不错，比我们教练那破车强多了。喜欢啊？等你毕业了，

让你轩哥也给你介绍个好工作，自己买。林晓柔的声音带着笑。得了吧，

我可比不上轩哥能耐，赵天宇凑近了些，声音压低，不过姐，我别的能耐可不小，

昨晚你不是试过了吗？镜头里，林晓柔嗔怪地拍了他一下，却没反驳。我胃里一阵翻搅。

录像继续。车子停在一个商场门口，林晓柔从包里拿出一个崭新的手机盒子递给赵天宇。

喏，最新款，答应你的。我靠！柔姐你也太够意思了吧！赵天宇接过手机，

兴奋地亲了盒子一口，比我那个破手机强一百倍！这下打游戏再也不卡了！

就知道打游戏，林晓柔语气宠溺，钱我帮你付了，从家用里出的，你轩哥不会发现。

家用？他给你那么多钱啊？不然呢？他赚钱不就是给我花的吗？

林晓柔语气理所当然，放心吧，他那个工作狂，心思全在工地上，好糊弄得很。

赵天宇嘿嘿笑了两声，凑过去，快速在林晓柔脸上亲了一下。晚上老地方？

我给你好好‘按摩’，保证比昨天更舒服。死相！快下车，被人看见！录像到此结束。

我坐在驾驶座上，手里的钥匙硌得掌心生疼。家用。我昨天刚给她的五万块家用。

让她添置秋冬衣物，给两边老人买点补品。她转头就给野男人买了最新款手机。工作狂。

好糊弄。我看着她口中“好糊弄”的工作狂赚来的钱买的车，

看着她用“好糊弄”的工作狂给的家用讨好小白脸，听着她计划着晚上继续用我的床，

我的老婆，给我戴稳这顶绿帽子。心底那点残存的温热，彻底凉透了。

我拔下行车记录仪的存储卡，揣进口袋。手机震动起来，屏幕显示晓柔。

我盯着那个名字看了几秒，按下接听。老公~她声音甜得发腻，我做完脸了，

跟闺蜜在喝下午茶呢，晚上可能晚点回去哦，你不用等我吃饭了。

我看着车窗玻璃上自己冰冷的倒影，扯了扯嘴角。好，我说，

正好我晚上也要‘加班’。电话那头传来她轻松的笑声。知道啦，工作狂！别太累哦。

通话结束。我启动车子，开出地库，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我戴上墨镜，

遮住眼底最后一点波澜。直接开去了电子市场。2我开车去了城南的电子城，

那地方鱼龙混杂，摄像头款式多，不问来路。

一个戴眼镜的瘦老板从柜台底下摸出几个火柴盒大小的东西。最好的，4K，带夜视，

无线传输，手机直接看。他手指点了点其中一个，这个，待机时间长，磁吸的，

随便找个铁架子一贴就行。就要这个。我没还价，直接扫码付钱。瘦老板把东西包好，

抬眼看了看我，兄弟，抓奸？我没说话，把烟盒揣回兜里。他了然地点点头，

又递过来一个更小的，送你的，针孔的，放车里。有时候车里比家里精彩。

我接过那个小玩意儿，冰凉的金属外壳硌着掌心。开车回家，林晓柔还没回来。

屋子里还残留着她出门前喷的香水味，甜腻得让人反胃。我径直走进主卧。

那张欧式大床占据房间中央，床头上方挂着我俩的婚纱照。照片里她笑靥如花，

依偎在我怀里。现在看来，讽刺得像一出蹩脚的喜剧。我掀开床头靠背上装饰用的软包，

露出里面的木质框架。把那个火柴盒大小的摄像头磁吸在框架内侧，调整角度，正对整张床。

打开手机APP，画面清晰传来，床单每一道褶皱都看得清清楚楚。我又走到客厅，

把那枚针孔摄像头塞进电视柜摆件的缝隙里，镜头对着客厅沙发。做完这一切，

我坐在客卧的床上，点了支烟。烟雾缭绕中，我看着手机屏幕上两个清晰的监控画面，

像一个耐心的猎人，布好了陷阱，等待猎物入场。晚上七点，林晓柔回来了。手里大包小包，

哼着歌，心情很好的样子。老公？你回来啦？她探头进客卧，看到我在抽烟，皱了皱眉，

怎么又抽烟，难闻死了。说完也没多待，扭身回了主卧。我听着她在主卧里打电话，

声音刻意压低，但断断续续的词句还是飘了过来。…他今晚不出门…嗯，知道了，

烦死了…明天，明天肯定行…我掐灭烟，起身去厨房倒了杯水。经过主卧门口，门虚掩着，

她背对着门，正在视频通话，屏幕上是赵天宇那张年轻又张扬的脸。…想你了呗，

今天按摩都没按够…赵天宇的声音带着黏糊糊的笑意。别闹，他就在外面。

林晓柔压低声音，语气却带着钩子。怕什么？他又听不见。明天等他走了，我给你好好按，

按到你求饶…我握着水杯的手指收紧，骨节泛白。第二天，周一。我像往常一样，早起，

洗漱，换衣服。林晓柔还赖在床上。老公，今天忙吗？她睡眼惺忪地问。嗯，

有个项目要盯，晚上可能不回来了。我系着领带，语气平淡。她眼睛瞬间亮了，

又迅速掩饰住，嘟着嘴哦了一声。那你注意身体，别太累。我拿起公文包，

走到门口，回头看了她一眼。她正低头按着手机，嘴角是压不住的笑意。我走了。

路上小心~门在身后关上。我没有立刻离开，站在楼道防火门后面，摸出手机。

监控画面里，林晓柔几乎在我关门的同时就从床上跳了起来。她冲到窗边，

撩开窗帘一角往下看，确认我的车开走了，立刻开始打电话。他走了！你快来！

她的声音兴奋得发颤，记得带那个…对，就是上次你说很刺激的那个精油…

我靠在冰冷的防火门上，听着手机里传来她毫不掩饰的放浪声音，心脏像是被浸在了冰水里，

连跳动都带着僵硬的疼。十五分钟后，赵天宇出现在监控画面里。

他熟门熟路地输入密码开门，穿着一身运动装，浑身散发着过剩的荷尔蒙。

林晓柔像只蝴蝶一样扑进他怀里。想死我了！她踮脚吻他。

赵天宇迫不及待地搂住她的腰，手直接伸进她的睡裙里揉捏。昨晚梦里全是你…

两人纠缠着倒在客厅沙发上。林晓柔的睡裙被撩起，赵天宇埋首在她胸前。

别…别在这里…林晓柔半推半就，气息不稳，去卧室…赵天宇低笑一声，

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踹开主卧的门，把她扔在那张我和她睡了五年的大床上。他站在床边，

慢条斯理地脱掉自己的背心，露出精壮的上身。然后俯身，抓住林晓柔睡裙的肩带，

往下一扯。今天玩点不一样的，他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透明的精油，

好好给你服务一下，我的金牌按摩师…林晓柔媚眼如丝，主动迎了上去。手机屏幕的光，

映在我毫无表情的脸上。画面里不堪入目的景象，声音里放浪形骸的呻吟，

像一把烧红的铁钎，反复烙烫着我的神经。我关掉了视频声音，只留下画面。默默点击录制。

看着那个口口声声说我心眼小的女人，如何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

如何用我赚的钱保养的身体，去取悦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看着她如何把我们曾经的家，

我们曾经的床，变成廉价的偷情旅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我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站在昏暗的楼道里，记录下这一切。直到画面里两人筋疲力尽地瘫在床上，

赵天宇点了一支事后烟。还是你舒服，他吐着烟圈，拍了拍林晓柔的屁股，

比我那个女朋友会伺候人多了。林晓柔娇嗔地打他一下，少提别人。哎，

我上次跟你说，想开个美容院的事，你跟你爸说了没？他能不能投资点？

赵天宇眼神闪烁了一下，说了，我爸说最近资金紧。再说，陈默轩那么能赚，你让他出啊。

他？林晓柔撇撇嘴，他那点钱，还完房贷车贷，也就够家里开销。

买个包都要念叨半天，抠门死了。哪像你，又年轻又大方…她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

我看着屏幕上她那张贪婪又愚蠢的脸，突然觉得有点可笑。我抠门？这套房子，那辆宝马，

她满衣柜的名牌，哪一样不是我这个抠门的工作狂，在工地上啃着盒饭，陪着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