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以为自己的心己经如同死水一般,再无任何波澜,所有的念头都己灰飞烟灭。
然而,就在这三九寒夜,我却意外地感受到了一丝春天的气息,仿佛有一道温暖的光芒穿透了无尽的黑暗。
难道这是上天的旨意吗?
难道上天特别眷顾我这生长在幽谷中的小草,不忍心让我在这世态炎凉的世界里饱受风霜之苦?
可是,我又不禁担心起来,害怕这只是短暂的温暖,害怕世态的炎凉会如寒霜般再次降临,将我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彻底扑灭。”
突然间,一阵轻柔婉转的歌声飘进了墨燃的耳朵里。
那是越女的歌声,清脆悦耳,宛如黄莺出谷,又如珍珠落玉盘,令人陶醉。
然而,对于此刻的墨燃来说,这美妙的歌声却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他的脑门上,让他的脑仁疼得几乎要裂开。
每一个字,每一句歌词,都像是一根细针,深深地刺进他的耳朵里,然后在他的脑海中不停地搅动,让他的头痛欲裂。
他的额角经络也因为疼痛而剧烈跳动着,仿佛随时都可能爆裂开来。
那疼痛的感觉,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他的脑袋里啃噬,又像是有一把火在他的头颅里燃烧,让他无法忍受。
“吵什么吵!
哪里来的哭丧鬼!
来人,把这贱婢给我乱棍打下山去!”
怒喝完这一声,墨燃才惊觉不对。
……自己不是己经死了吗?
恨意和寒意交织在一起,如千万根细针般刺痛着他的胸口,痛苦和寂冷像汹涌的波涛一样不断冲击着他的心房,让他感到一阵阵地窒息。
墨燃突然瞪大双眼,仿佛被噩梦惊醒一般,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额头上冷汗涔涔。
临死时的那些场景,如同被狂风吹散的雪花一般,在他的脑海中渐渐模糊。
他茫然地环顾西周,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这张床与死生之巅的那张截然不同,它雕刻着精美的龙凤图案,木头散发出一种沉甸甸的烟粉气息,让人感到有些压抑。
床上铺着的旧被褥,颜色鲜艳,有粉红、粉紫等,上面绣着鸳鸯戏水的纹饰,这显然是勾栏女子才会使用的床铺。
“……”墨燃的身体突然变得有些僵硬,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现在身处何地。
这里是死生之巅附近的一处瓦子,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青楼。
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奇怪,但其实是有其含义的。
所谓“瓦子”,就是指来时像瓦片一样聚合,去时像瓦片一样瓦解,意味着让客人和这里的粉子们能够好聚好散。
要想让客人满意地离去,鸨儿自然需要招揽一些风情各异的美人。
这里不仅有胡姬、象姑,还有娇娥、悄娘等等,各种类型的女子都能满足不同客人的心思。
而这些苦命的美人们也都有自己的手段,有的会撒娇发怒,有的则会半哄半骗,总之就是要让客人心满意足地离开,并且还能让他们心甘情愿地再次光顾,翻自己的花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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