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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砸开我家墙壁寻找遗产时,世界首富正在门外等我

祝慕风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祝慕风的《他们砸开我家墙壁寻找遗产世界首富正在门外等我》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热门好书《他们砸开我家墙壁寻找遗产世界首富正在门外等我》是来自祝慕风最新创作的男生生活,爽文的小故事中的主角是楚国栋,秦知夏,周小说文笔超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下面看精彩试读:他们砸开我家墙壁寻找遗产世界首富正在门外等我

主角:秦知夏,楚国栋   更新:2025-10-18 21: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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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楚寻,一个平平无奇的跑腿小哥。当然,这是我这一世的身份。上一世,

我是执掌仙界、弹指灭星的玄天仙帝。渡劫失败,重回地球少年时,我只想安安静静地重修,

顺便体验一下人间烟火。可我那帮亲戚,总觉得我父母双亡、性子孤僻,

是个可以随意揉捏的软柿子。为了我爸妈留下的那套老破小学区房,

他们堵门、撒泼、道德绑架,上演了一出又一出家庭伦理大戏。亲叔说:“小寻,

你表哥结婚,你当弟弟的表示一下,把房子让出来怎么了?”大姨说:“你一个跑腿的,

要学区房有什么用?别耽误了你表哥的前途!”表哥说:“楚寻,做人不能太自私,

不然以后谁给你养老?”他们不知道,我烦的不是他们抢房子。我烦的是,他们的吵闹,

影响了我吐纳天地灵气的效率。更不知道,这套他们眼里的破房子,

地基下被我随手打入了一道护山大阵。只要我一个念头,他们连同这栋楼,

都会变成基础粒子。不过,捏死一群蝼蚁,有损仙帝的体面。所以,我决定陪他们玩玩。

用他们听得懂的方式,教教他们,什么叫因果,什么叫天道。什么叫……做人不能太自私。

1.鸿门宴,从一盘花生米开始我叫楚寻,正在送一份麻辣烫。手机响了,是我叔楚国栋。

“小寻啊,晚上回家吃饭,你大姨和表哥都来,一家人聚聚。

”电话里的声音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热情。我把麻辣烫递给客户,说了声“用餐愉快”。

然后回我叔:“知道了。”挂了电话,我看着手机屏幕,笑了笑。来了。

这帮人终于憋不住了。我爸妈走了一年了。这一年里,这帮所谓的亲戚,

除了在葬礼上掉了几滴假惺惺的眼泪,连个电话都没打过。现在突然要“一家人聚聚”,

目的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为了我爸妈留下的那套老破小。六十平,顶楼,没电梯。但是,

它对口本市最好的小学。是套硬通货学区房。我回到家,门没锁。一推开,

一股浓烈的饭菜味混着二手烟的味道扑面而来。客厅里乌烟瘴气,三个人正坐在沙发上。

我叔楚国栋,一个油腻的中年胖子,挺着啤酒肚,正把脚翘在茶几上。我大姨刘爱华,

画着不合时宜的浓妆,一脸精明相。还有我那好表哥,周凯,染着一头黄毛,低头玩着手机,

耳机里漏出“打野”、“推塔”的噪音。桌上摆着几个外卖盒子,显然不是为我准备的。

他们已经吃过了。叫我回来,是准备直接进入正题。“小寻回来了,快坐。

”我叔指了指旁边的小板凳,语气熟络得好像我们天天见面。我没动,站着。“什么事,

说吧。”我的直接,让他们三个都愣了一下。剧本不对。按照他们的设想,

我应该先感动得热泪盈眶,然后唯唯诺诺地坐下,听他们“教诲”。

大姨刘爱华最先反应过来,她那张涂满粉的脸挤出一个笑。“哎哟,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大姨想你了,来看看你不行吗?”她说着,拿起桌上一盘花生米,推到我面前。“来,

吃点花生,垫垫肚子。”我看着那盘花生米。被人用手抓得油光发亮,还混着烟灰。

这就是他们给我的“晚饭”。“我不饿。”我说。气氛有点僵。

我叔楚国栋把脚从茶几上放下来,清了清嗓子。“小寻,是这样,今天叫你回来,

是跟你商量个事。”他顿了顿,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子。“你表哥周凯,谈了个对象,

准备结婚了。”我看向周凯,他头都没抬,还在打游戏。“恭喜。”我吐出两个字。“咳咳,

”我叔继续说,“女方家里提了个要求,结婚必须有套婚房,而且,得是学区房,

为了以后孩子上学。”说到这,他的眼睛终于看向了我。那眼神里带着贪婪,

还有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你看,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也浪费。

你表哥是你唯一的兄弟,你这个当弟弟的,是不是该帮衬一下?”“所以呢?”我问。

“所以,我们商量了一下,”大姨接过了话头,语速飞快,“你先把这房子过户给你表哥,

让他把婚结了。你呢,就搬出去租个小单间,反正你一个跑腿的,住哪不一样?

等你以后有出息了,再自己买。”她这话说得理所当然,好像是在恩赐我。我笑了。

不是冷笑,是发自内心的觉得好笑。一群凡人,蝼蚁。为了区区一套钢筋水泥的壳子,

煞费苦心,演得还这么拙劣。在仙界,

我见过无数为了争夺一颗灵石、一本功法而灭人满门的惨剧。跟那些比起来,

眼前这三位的吃相,简直纯洁得像一张白纸。“你们是来通知我,不是来商量的。

”我陈述了一个事实。“话不能这么说,”我叔皱起眉头,开始上价值了,“小寻,

你爸妈走得早,我这个当叔叔的,就有责任管教你。做人不能太自私,要懂得感恩,

要为家里人着想。”“对啊,”大姨也帮腔,“我们这都是为了你好。你表哥出息了,

以后还能拉你一把。你要是现在不帮忙,以后你有什么事,可别怪我们不认你这个亲戚。

”红脸白脸,都唱完了。一直没说话的周凯,游戏似乎打输了。他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摔,

抬起头,一脸不耐烦地看着我。“楚寻,你磨叽什么?一套破房子而已,给我怎么了?

我结婚是大事,你送个外卖能有什么大事?赶紧的,明天就去办手续,我女朋友还等着呢。

”他的语气,就像是在命令一个仆人。我看着他们三个。贪婪,愚蠢,自私。凡人的劣根性,

一样不差。我本来可以一念之间,让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得无声无息。

但那样太便宜他们了。在仙界待了上万年,好不容易回到地球,总得找点乐子。陪他们玩玩,

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我走到沙发前,拿起那盘花生米。在他们惊讶的目光中,我捏起一颗,

放进嘴里。嘎嘣。很脆。“房子,是我爸妈留给我唯一的念想。”我看着他们,语气平静。

“什么念想不念想的!”周凯嗤之以鼻,“就是钱!”“对,就是钱。”我点点头,

同意他的说法。我看着我叔,“叔,我爸活着的时候,是不是跟你借过五万块钱,

给你开那个倒闭的杂货铺?”楚国栋的脸色一变。我又看向我大姨,“大姨,

我妈是不是也借给你三万,给你儿子,也就是我表哥,买他第一台游戏机?

”刘爱华的嘴唇哆嗦了一下。“还有你,”我看向周凯,“你上大学的学费,

是不是我爸妈出的?四年,总共八万,没错吧?”客厅里瞬间安静了。

只有周凯耳机里漏出的游戏音效还在响。他们没想到,我居然会翻旧账。

“这……这些都是陈年烂谷子的事了,你提这个干嘛?”我叔有点心虚。“没干嘛。

”我把手里的花生米壳扔进垃圾桶。“只是算笔账。”“总共十六万。这么多年,

利息我也不算了。”“你们什么时候把钱还我,我什么时候考虑房子的事。”我说完,

转身就准备回自己房间。“你站住!”楚国栋猛地站起来,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楚寻!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们是你长辈!你还敢跟我们算账?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还有没有孝道了!”他急了。他以为我是个可以随意拿捏的孤儿,没想到我居然敢反抗。

他朝我走过来,扬起了手,似乎想给我一巴掌,好让我“清醒清醒”。我没动。

我只是看着他的眼睛。我的眼神很平静,就像在看一块石头。但楚国栋扬起的手,

却停在了半空中。他看着我的眼睛,身体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哆嗦。

他好像看到了一片无尽的星空,冰冷,死寂。在那片星空面前,他渺小得连尘埃都算不上。

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让他浑身发冷。“啊!”他突然怪叫一声,脚下一滑,

整个人“噗通”一声,直挺挺地摔在了地上。摔了个结结实实。2.孝道大棒,

专打我这种铁头功楚国栋摔得不轻。一米七的身高,一百八的体重,砸在地板上,

发出一声闷响。我都能感觉到地板震了一下。他趴在地上,像一只翻了壳的乌龟,

哼哼唧唧半天没爬起来。大姨刘爱华和表哥周凯都看傻了。刚才发生了什么?楚寻没动。

楚国栋就自己摔了?平地摔?“老楚!你没事吧!”刘爱华尖叫着扑过去。

周凯也赶紧收起手机,手忙脚乱地去扶他爹。我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当然是我干的。

我甚至没动用灵力。只是在他抬手的一瞬间,用一丝神念,

扰乱了他大脑控制身体平衡的区域。效果拔群。对于凡人来说,

这就叫“鬼打墙”或者“中了邪”。对于我来说,这比弹一下指甲盖还轻松。

“哎哟……我的腰……断了……”楚国栋哀嚎着,被扶到沙发上。他看我的眼神,

已经从愤怒变成了惊恐。他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摔了。但他本能地觉得,这事跟我有关。

“你……你这个孽障!你……你对你叔叔做了什么!”刘爱华指着我,声音都在发颤。

“我什么都没做。”我语气平淡,“是他自己没站稳。”“你胡说!

我哥好端端的怎么会没站稳!”“可能因为,”我看了看楚国栋油腻的脸,“心虚,

所以腿软。”“你!”刘爱华被我噎得说不出话。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楚国栋的腰估计是扭了,疼得龇牙咧嘴,想发火又不敢。刚才那一瞬间的恐惧,

还留在他心里。他觉得我有点邪门。“妈的,楚寻,你别给脸不要脸!”周凯憋不住了,

他年轻,火气旺,没他爹妈那么多顾虑。他指着我的鼻子骂:“我爸好心好意跟你商量,

你不但不领情,还敢咒他?信不信我揍你!”说着,他就攥着拳头冲了过来。我看着他。

一个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凡人。速度,力量,在我眼里都慢得像蜗牛。

在他拳头即将碰到我鼻尖的前一秒。我只是抬起脚,轻轻地往前一绊。

周凯的身体像是被按了快进键。他“嗷”的一声,整个人失去平衡,朝着茶几就飞了过去。

“砰!”一声巨响。周凯的脑袋,结结实实地撞在了玻璃茶几的边角上。茶几没事。他有事。

一道血口子,瞬间出现在他额头上,鲜血顺着他的黄毛就流了下来。他捂着头,倒在地上,

疼得打滚。“我的头!我的头!流血了!妈!我流血了!”这下,客厅里更热闹了。

楚国栋的腰伤,加上周凯的头破血流。“啊!我的儿子!”刘爱华发出杀猪般的尖叫,

连滚带爬地过去抱住周凯。“杀人了!楚寻杀人了!快打120!快报警!”她一边喊,

一边掏出手机,手抖得像得了帕金森。我叔楚国栋也吓坏了,挣扎着想起来,

结果又牵动了腰伤,疼得他嗷嗷叫。整个屋子,鬼哭狼嚎。我站在一片狼藉的中央,

像个局外人。我低头看了看我的脚。刚才那一下,角度、力度都计算得刚刚好。

伤口看着吓人,其实就是皮外伤,缝两针就行。死不了。但我知道,今天这事,不算完。

果然。救护车和警车差不多是前后脚到的。这老破小小区,隔音差。这么大动静,

邻居们早就趴在门口看热闹了。担架把楚国栋和周凯抬了出去。刘爱华跟在后面,哭天抢地,

一路走一路控诉我的“暴行”。“警察同志!就是他!楚寻!他打长辈,打兄弟!

谋财害命啊!”“我儿子头都打破了!我老公的腰被他弄断了!你们快把他抓起来!

”警察是个年轻的小伙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屋里的情况,眉头紧锁。“是你动的手?

”“他们先动的手。”我平静地说。“放屁!”被抬上担架的周凯还不忘骂我,

“我什么时候动你了!”“你想打我,但是自己摔了。”我纠正他。“你……”“行了,

都别吵了。”年轻警察有点头大,“都跟我回所里一趟,做个笔录。”我被带上了警车。

周围邻居指指点点。“看,就是老楚家那小子。”“听说为了争房子,把叔叔和表哥都打了,

真是白眼狼。”“他爸妈多老实的人,怎么生出这么个儿子。”我听着这些议论,

心里毫无波澜。凡人的唾沫,淹不死我。到了派出所,审讯室。还是那个年轻警察,叫李昂。

他给我倒了杯水,态度还算客气。“说说吧,怎么回事。”我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从他们上门逼我让房子,到楚国栋想打我结果自己摔了,再到周凯冲过来也被自己绊倒了。

我说的都是事实。只不过隐去了我动的那点小手脚。李昂听得一愣一愣的。他显然不信。

“你的意思是,他们俩,都是自己摔的?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跟我有间接关系。

”我说。“哦?怎么说?”“他们因为想抢我的房子,所以情绪激动,导致身体失调,

所以摔了。归根结底,是贪念害了他们。”李昂揉了揉太阳穴。他觉得我脑子有问题。或者,

是在把他当傻子。这时候,另一个警察走了进来,在李昂耳边说了几句。

李昂的脸色变得有点古怪。他看着我,问:“你叔叔和你表哥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嗯。

”“你叔叔,是急性腰肌扭伤。你表哥,额头皮外伤,缝了三针。”“哦。”“法医鉴定,

他们的伤,确实……符合自己摔倒或者磕碰造成的特征。”李昂说这话的时候,

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也就是说,从法律上讲,我说的可能是真的。“但是!

”他加重了语气,“你大姨,刘爱华,坚决指控你故意伤害。她说你练过什么邪门的功夫,

隔空就能伤人。”我差点笑出声。邪门的功夫?也对。玄天仙法,对凡人来说,

可不就是邪门的功夫吗。“警察同志,你要相信科学。”我一本正经地说。这案子,

就这么僵住了。没有证据证明我动了手。但刘爱华在外面撒泼打滚,非要让我坐牢。

派出所也没办法,只能先把我拘留24小时。我被关进了一个小房间。很安静。正好,

没人打扰我修炼。我盘腿坐下,开始吐纳。地球的灵气虽然稀薄,但聊胜于无。

一丝丝灵气汇入我的丹田气海。重修之路,漫长而枯燥。但我的心,很静。区区凡间拘留所,

于我而言,不过是个闭关的洞府。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打开了。李昂站在门口,

表情复杂地看着我。“你可以走了。”“哦。”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

“你叔叔他们……撤诉了。”“为什么?”我有点意外。我还以为他们会闹到底呢。

李昂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了。“他们找了个律师。律师告诉他们,就算告你,也赢不了。

而且,你还提到了他们欠你钱的事。”他顿了顿,眼神里带着一丝同情。

“你爸妈当年借钱给他们的事,有邻居可以作证。如果你反诉他们欠债不还,他们更麻烦。

”原来如此。权衡利弊。凡人的亲情,在金钱面前,一文不值。“还有,”李昂补充道,

“你大姨到处说你会妖术,被我们所长批评教育了,说她搞封建迷信。”我走出派出所,

天已经亮了。手机上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我打工的那个跑腿站点的。我被开除了。

因为“无故旷工”和“被警察带走,影响公司形象”。我不在乎。一份工作而已。

我只想知道,我叔他们,吃了这么大的亏,会就此罢休吗?我猜,不会。他们的贪婪,

会驱使他们想出更恶毒的办法。这样才好玩。3.专业团队,

和地板亲密接触的叔叔我被开除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

当天下午就传到了我叔楚国栋的耳朵里。估计是他找人打听的。他觉得,我失业了,

没了经济来源,肯定会恐慌,会妥协。所以,他又来了。这次,他升级了装备。

不再是单枪匹马,而是带了一个“专业团队”。一个自称是“街道调解委员会”的王主任。

一个看起来很精明的眼镜律师。还有一个,是我远房的七大姑。三个人,

加上拄着拐杖、腰上缠着绷带的楚国栋,和头上贴着纱布的周凯。浩浩荡荡,五个人,

把我家门口堵得严严实实。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抄家的。“楚寻,开门!

”楚国栋用拐杖敲着门,底气比上次足了不少。我打开门,看着他们。“有事?”“小寻啊,

”那个王主任一脸官腔地开口了,“我是街道的王主任,来帮你解决家庭矛盾的。

”他指着楚国栋,“你叔叔都跟我说了。一家人,没有隔夜仇。你把长辈打成这样,

就是你的不对了。”他一上来,就给我定了性。有罪推定。旁边的眼镜律师推了推眼镜,

补充道:“楚先生,根据法律,子女对长辈有赡养的义务。

你叔叔作为你现在唯一的直系长辈,你理应尊重他。而且,关于房产问题,

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七大G也开始帮腔:“是啊是啊,小寻,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呢?

你叔叔也是为你好,快给你叔叔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一个和稀泥。配合得天衣无缝。看来是演练过的。我让他们进了屋。

楚国栋一瘸一拐地走到沙发前,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了下去。上次他是自己摔的。这次,

他有“专业团队”撑腰,胆子肥了。然而。就在他屁股接触到沙发的一瞬间。“咔嚓!

”一声清脆的木头断裂声。我家的老旧沙发,其中一条腿,非常突兀地,断了。

沙发猛地一斜。楚国栋那一百八十斤的身体,连同他刚找回来的那点威风,一起失去了平衡。

“嗷——”他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从沙发上滚了下来。他本来就有腰伤,这么一折腾,

新伤加旧伤。他趴在地上,疼得脸都白了,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流。这次,比上次摔得更狠。

上次是平地摔。这次,是带位移的自由落体。物理伤害和精神伤害,都是双倍的。

王主任、律师、七大姑,全都目瞪口呆。周凯想去扶他爹,结果忘了自己头上有伤,一低头,

牵动了伤口,疼得“嘶”了一声。整个场面,混乱又滑稽。“你……你家的沙发!

”王主任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年久失修。”我淡淡地解释。

“这……这也太巧了吧!”七大姑结结巴巴地说。“不巧。”我看着他们,很认真地回答,

“这是因果。”“什么因果?”律师皱着眉,显然无法理解我的逻辑。“心术不正的人,

坐哪儿,哪儿塌。”我的话,让他们几个后背一凉。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怪物。

邪门。太邪门了。楚国栋最后是被周凯和那个律师架出去的。王主任和七大姑落荒而逃。

所谓的“专业团队”,在我家的破沙发面前,不堪一击。临走前,

那个律师还回头看了我一眼。他的眼神里,除了惊疑,还有一丝职业性的审视。他大概觉得,

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果然,第二天,我就收到了法院的传票。楚国栋起诉我了。

罪名不是故意伤害。而是“遗弃罪”。诉状上写得声泪俱下。说我作为他唯一的侄子,

在他年老体弱、身受重伤的情况下,不仅不闻不问,还把他扫地出门,属于恶意遗弃长辈,

要求法院判决我履行赡养义务,并承担他所有的医疗费用。同时,他还申请了财产保全,

要求冻结我名下这套房产,防止我转移。够狠。也够蠢。那个眼镜律师,

看来是给他出了个馊主意。他们以为,用法律来压我,我就没办法了。他们不知道,

在我眼里,人间的法律,不过是另一套游戏规则。而我,是精通所有游戏规则的顶级玩家。

开庭那天,我一个人去的。对面,坐着楚国栋、刘爱华、周凯,还有那个眼镜律师。

楚国栋坐在轮椅上,头上缠着绷带,看起来要多惨有多惨。刘爱华在旁边,

不停地用手绢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眼镜律师拿出一沓厚厚的“证据”。医院的诊断证明,

邻居的“证词”估计是他们添油加醋编的,还有我被跑腿公司开除的证明。“法官大人,

请看,”律师慷慨陈词,“被告楚寻,年纪轻轻,不务正业,性格孤僻,有暴力倾向。

原告作为他唯一的叔叔,好心规劝,反遭毒手,被打成重伤,至今卧床不起。

被告非但没有丝毫悔意,还将身受重伤的原告赶出家门,其行为已经构成了严重的遗弃罪!

”他说得义正辞严,好像我真的是个十恶不赦的孽障。法官是个中年女人,

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被告,你有什么要说的?”“有。”我站了起来。我没有看律师,

也没有看楚国栋。我看着法官。“第一,原告楚国栋状告我遗弃,请问,

遗弃罪的成立前提是什么?”法官旁边的书记员愣了一下,但还是回答了:“前提是,

被遗弃人丧失劳动能力,且没有生活来源。”“很好。”我点点头。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

递了上去。“这是我叔叔楚国栋上个月的体检报告复印件。各项指标非常健康,

血压甚至比我还正常。医生建议是,少喝酒,多运动。”楚国栋的脸,绿了。那份体检报告,

是他自己发在家庭群里炫耀的。“另外,”我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这是上周五,

我叔叔在奇牌室打麻将的监控录像。他一个人,连战八小时,精神矍铄,声音洪亮,

完全看不出是一个‘身受重伤、卧床不起’的人。”视频里,楚国栋一边摸牌,

一边中气十足地骂着脏话。楚国栋的脸,黑了。眼镜律师的额头,开始冒汗。“第二,

”我继续说,“关于原告声称被我打伤。我已经报警处理,

警方结论是没有证据表明我动了手。倒是原告自己,两次在我家无故摔倒,行为可疑。

我合理怀疑,他有骗保或者碰瓷的嫌疑。”“你血口喷人!

”楚国栋急得从轮椅上都想站起来。“肃静!”法官敲了敲法槌。“第三,

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楚国栋的身上。“原告说,我是他唯一的侄子,

他是我唯一的直系长辈。”“这句话,有问题。”所有人都愣住了。眼镜律师也懵了。

这句话有什么问题?“我,”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根本不是他的侄子。”全场哗然。

楚国栋像被雷劈了一样,呆在当场。“法官大人,”我拿出了最后一份证据,

一份DNA鉴定报告。“这是我和我父亲的DNA比对,以及,

我父亲和我叔叔楚国栋的DNA比对。”“报告显示,我与我父亲,是亲生父子关系。

”“而我父亲,和楚国栋,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也就是说,

”我看着楚国栋那张已经毫无血色的脸,缓缓说出结论。“我爸,根本不是我奶奶亲生的。

”“他是被我爷爷奶奶抱养的。”“所以,楚国栋,你,跟我,没有一丁点的血缘关系。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给你养老?”“你,有什么资格,图谋我父亲留给我的房子?

”整个法庭,死一般的寂静。4.撕破脸,我爸根本不是你亲哥DNA报告像一颗重磅炸弹,

在法庭里炸开了锅。旁听席上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法官拿起报告,仔細看了好几遍,

脸上的表情从严肃变成了震惊。眼镜律师抢过报告,镜片下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楚国栋和刘爱华,已经完全石化了。他们的嘴巴张着,能塞进一个鸡蛋。大脑,

一片空白。他们用来攻击我的最核心的武器——“血缘”和“孝道”,在这一刻,

被我釜底抽薪,彻底摧毁了。周凯更是不堪,他喃喃自语:“我大伯……不是我爷奶亲生的?

这……这……”“肃静!肃静!”法官用力敲着法槌,才让法庭勉强恢复了秩序。他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探究。“被告,这份DNA报告,是什么时候做的?”“一个月前。”我回答。

其实,我根本不需要做DNA。我重生回来第一天,用神识扫过我叔楚国栋的身体,

就已经知道了。他和我父亲的血脉本源,完全不同。我父亲身上,

有一丝微弱的、不同于凡人的血脉气息。虽然稀薄,但骗不过我这个仙帝。

这也是我爸妈能生出我这种天生道胎的原因。当然,这些我不能说。

一份伪造得天衣无缝的DNA报告,足够了。以我如今的修为,别说伪造一份报告,

就是凭空创造一个鉴定中心,也不是难事。“胡说!你胡说!”楚国栋终于反应了过来,

他疯了一样地摇着轮椅。“你这是伪造的!我哥怎么可能不是我妈亲生的!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这是为了抢房子,不择手段!”“对!是伪造的!

”刘爱华也尖叫起来,“法官大人,你不要信他!他会妖术!他能让人平地摔跤,

他伪造一份报告算什么!”然而,他们的歇斯底里,在铁证面前,显得苍白无力。那份报告,

从格式到签章,完美得找不出一丝瑕疵。“原告,请注意你的言辞。”法官警告道,

“如果你质疑报告的真实性,可以申请重新鉴定。但是,如果你是在藐视法庭,后果自负。

”重新鉴定?楚国栋当然不敢。万一是真的呢?他心里其实已经信了七八分。

他想起很多小时候的细节。父母确实对大哥特别好,好到偏心的地步。

大哥长得也跟家里人不太像。以前没多想,现在被我这么一点破,所有疑点都串起来了。

他的心,沉到了谷底。如果我爸不是他亲哥,那他现在做的一切,

就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一个外人,妄图霸占别人家的财产。别说法律,

道德上都站不住脚。眼镜律师的脸色比他还难看。他接这个案子,

就是建立在“叔侄关系”这个基础上的。现在,基础没了。这案子,还怎么打?

他感觉自己被楚国栋给坑了。“法官大人,”他擦了擦冷汗,勉强开口,

“我方……我方需要时间核实证据……”“可以。”法官点点头,“本案休庭,择日再审。

”说完,他敲下法槌,转身离开。留下楚国栋一家,像斗败的公鸡,瘫在座位上。

我走出法院。阳光有点刺眼。我叔他们跟在后面,失魂落魄。刘爱华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怨毒和恐惧。周凯则是一脸茫然。楚国栋追了上来,他已经顾不上装瘸了,走得飞快。

“楚寻!你站住!”他在法院门口拦住了我。“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声音沙哑,眼睛里布满血丝。“报告上写得很清楚。”我说。“我不信!

我妈到死都没说过!”“那你可以去问她。”“你……”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他看着我,

眼神复杂。有愤怒,有不甘,还有一丝……恳求?“就算……就算我哥不是亲生的,

那也是我爸妈养大的!我也是你名义上的叔叔!你不能这么绝情!

”他还在试图用“情分”绑架我。可惜,我最不在乎的,就是情分。“我爸活着的时候,

是怎么对你们的,你们心里清楚。”“他帮你们的还少吗?”“现在他走了,

你们是怎么对我的?”“楚国栋,我跟你讲的不是情分,是因果。”“你们种下了贪婪的因,

自然要承受一无所获的果。”我说完,不再理他,转身就走。这件事,

很快就在亲戚和邻居之间传开了。我爸是抱养的。楚国栋为了抢“外人”的房子,

无所不用其极,结果闹上法庭,自取其辱。舆论,瞬间反转。之前说我是“白眼狼”的邻居,

现在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同情。而楚国栋一家,成了整个小区的笑柄。他们出门,

都会被人指指点点。刘爱华受不了这个,跟楚国栋大吵一架,回了娘家。

周凯那个准备结婚的对象,一听说婚房没了,还摊上这么一家子奇葩,果断分了手。

他家的“专业团队”,也散了。王主任再也没出现过。那个眼镜律师,

据说主动解除了代理合同,连律师费都没要。楚国栋的“遗弃”案,自然也不了了之。

他自己撤诉了。再闹下去,丢人的只是他自己。我以为,事情会就此结束。

我还是低估了人性的贪婪。一个星期后,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是楚寻先生吗?

”“是我。”“我们是XX拆迁办公室的。恭喜您,您所在的那栋楼,

已经被划入最新的拆迁规划区了。”我愣了一下。拆迁?“按照政策,您那套六十平的房子,

可以置换一套一百二十平的新房,或者选择一百八十万的现金补偿。”电话那头的人,

语气里充满了喜悦。好像中奖的是他一样。我挂了电话,站在窗边,看着楼下。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不远处。车里,坐着的是我那好表哥,周凯。他的旁边,

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光头男人。他们正看着我家的窗户,脸上带着狰狞的笑。我明白了。

明着不行,就来暗的。法律上抢不走,就想用拆迁款逼我。他们找了社会上的人。想用暴力,

让我屈服。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看来,不让他们见识一下真正的“绝望”,

他们是不会死心的。5.最后的疯狂,推土机下的博弈拆迁的消息,

像一颗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在我们这个老旧小区里激起了巨大的波澜。

家家户户都在讨论补偿款和新房子的事。只有我知道,这场所谓的“拆迁”,

从头到尾就是一场针对我的阴谋。果然,第二天,那个自称是“拆迁办”的光头男人,

就带着几个人找上了门。他们穿着印有“拆”字的背心,手臂上是劣质的纹身,嘴里叼着烟,

一脸的凶神恶煞。为首的光头,叫龙哥。我表哥周凯,像个狗腿子一样跟在他身后。“楚寻,

龙哥来跟你谈谈拆迁的事,你可得好好配合。”周凯狐假虎威,下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龙哥一屁股坐在我家的沙发上,那条没断的沙发腿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他把一份合同扔在茶几上。“小子,痛快点,把字签了。”他用下巴指了指合同,

“一百八十万,或者一套新房,你自己选。”我拿起合同看了一眼。上面写得清清楚楚,

是《房屋转让协议》。甲方是我,乙方,是周凯。也就是说,只要我签了字,

无论是一百八十万的补偿款,还是一百二十平的新房子,都将直接打到周凯的名下。而我,

将一无所有。这哪里是拆迁,这分明是明抢。“这是什么意思?”我问。“什么意思?

”龙哥笑了,露出一口黄牙,“意思就是,这房子,现在归我兄弟周凯了。你签字拿钱滚蛋,

大家相安无事。你要是不签……”他没说下去,但眼神里的威胁,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身后那几个小弟,开始掰手腕,把关节弄得咔咔响。这是最原始的恐吓。可惜,

他们找错了对象。“如果我不签呢?”我把合同扔回桌上。“不签?

”龙哥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小子,别给脸不要脸。你知道我是谁吗?这片区的拆迁,

都是我说了算。我让你什么时候搬,你就得什么时候搬!”“哦?”我看着他,“据我所知,

我们这片,未来五年内,都没有任何市政规划。”龙哥的脸色微微一变。

“你小子知道的还不少。不过,现在有了。”他拍了拍胸脯,“因为我看上这块地了,

我要在这里盖个商场。懂吗?”真是霸道。用一个虚假的拆迁项目,来强占我的房产。

这背后,如果没有我叔楚国栋的授意和支持,周凯一个人,绝对没这个胆子和能量。看来,

法庭上的失败,让他们彻底疯狂了。“我不懂。”我摇摇头,“我只知道,这是我的房子。

没有我的同意,谁也拿不走。”“行!有种!”龙哥站了起来,一脚踹翻了茶几。

玻璃碎了一地。“小子,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我要是看不到你的签字,

我就让推土机,把这栋楼给你推平了!到时候,你可就真的一分钱都拿不到了!”说完,

他带着人,扬长而去。周凯走在最后,回头给了我一个怨毒又得意的眼神。在他看来,

我这次死定了。面对这种黑恶势力,我一个无权无势的跑腿小哥,除了屈服,别无选择。

邻居们都吓坏了。他们不知道这是个骗局,还真以为要拆迁了。龙哥那帮人,

挨家挨户地去“谈判”。给出的条件,比市价低了三成不止。但大部分人,敢怒不敢言。

有几户刺头不肯签,当天晚上,窗户就被人用砖头砸了。整个小区,人心惶惶。有人来劝我。

“小寻啊,算了吧,斗不过他们的,好汉不吃眼前亏。”“是啊,拿点钱走人吧,

不然真把房子推了,哭都来不及。”我只是笑笑,不说话。我叔楚国栋和刘爱华,

这几天又搬了回来。他们在我家对面的楼道里,像监工一样,每天看着我家的动静。

他们等着看我走投无路,跪地求饶的样子。这三天,我什么也没做。没有报警,

也没有找人求助。我照常出门,买菜,回家。甚至还有心情,把我房间里的一盆绿萝,

施了一点灵气。那盆快要枯死的绿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翠绿欲滴。第三天到了。

一大早,小区的空地上就开来了一台巨大的黄色推土机。轰隆隆的引擎声,

像一头钢铁巨兽在咆哮。龙哥带着他的人,堵在我家楼下。小区里所有的居民,都出来围观。

楚国栋和刘爱华,站在人群的最前面,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兴奋。“楚寻!滚下来!

”龙哥拿着一个扩音器,对着我家的窗户大喊。“最后的机会!签不签字!”我推开窗户,

看着楼下黑压压的人群。“我说过,这是我的房子。”我的声音不大,

但在场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好!好!好!”龙哥连说三个好字,脸上的横肉都在颤抖。

“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推!把这栋楼给我推了!”他一声令下。推土机的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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