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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今晚不想吃外卖的《未婚妻穿上婚纱圆他人那如其所愿!》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热门好书《未婚妻穿上婚纱圆他人那如其所愿!》是来自今晚不想吃外卖最新创作的男生生活,现代,家庭,爽文,婚恋的小故事中的主角是褚砚,陈昼,林小说文笔超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下面看精彩试读:未婚妻穿上婚纱圆他人那如其所愿!
主角:陈昼,褚砚 更新:2025-10-18 22:5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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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迦说要去实现陈昼最后的心愿时,褚砚摔了订婚戒指。“他快死了关你屁事?”三个月后,
她挽着痊愈的陈昼出现在酒会:“他说想看我穿一次婚纱。
”褚砚笑着递上香槟杯:“祝你们得偿所愿。
”母亲连夜打来电话:“陈家破产跳楼了…你干的?”褚砚望着窗外霓虹轻笑:“妈,
我今晚胃口特别好。”第一章戒指砸在光洁的瓷砖上,发出刺耳又空荡的一声脆响。
那枚铂金的圈儿,镶着一粒很小但很亮的钻石,是褚砚亲自挑的。它在地上滚了几圈,
沾了灰,最后停在林迦的脚边,不动了。林迦整个人像是被那声音钉在了原地。
她看着脚边的戒指,又抬头看褚砚,嘴唇动了几下,声音却卡在喉咙里,又干又涩。
“褚砚…”“他快死了关你屁事?” 褚砚的声音不高,甚至算得上平静,
但那平静底下压着的东西,又冷又硬,像冻透了的铁块。
他把手里刚倒的那杯水放在旁边的餐桌上,水没放稳,洒出来一些,沿着桌子边缘滴落,嗒,
嗒,嗒,敲着人心烦。客厅里没开大灯,只有玄关一盏壁灯幽幽地亮着,光线昏黄,
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墙上,模糊又僵硬地挤在一起。空气像是凝固的劣质胶水,
黏稠得让人喘不上气。窗外城市的噪音透进来,汽车的鸣笛,远处施工的闷响,
都成了这窒息死寂的背景杂音,更显得屋里这份安静带着一股濒临断裂的戾气。
林迦的脸在昏黄灯光下白得吓人。她微微垂下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眼睛。“……他是陈昼。
他病了,褚砚,很重…医生说,可能…可能没多少时间了。” 她的声音很低,
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近乎卑微的试探,每一个字都像裹了层湿透的棉花,沉甸甸的,
“他…他说他最后的心愿,就是想看我穿一次婚纱。不是结婚,就只是…穿上给他看看。
就这一次。”她说着,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自己米白色毛衣的下摆,用力得指节都泛白了。
褚砚没动,也没看她。他的视线落在墙角的阴影里,像是在研究那里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
过了几秒,他才转回头。嘴角扯了一下,那点弧度根本算不上笑,
倒像是皮肤被某种冰冷的钩子强行勾了起来,带着一种刻骨的嘲讽。“穿一次婚纱?
” 他的声音依旧很平,平得像结了冰的湖面,“林迦,你是他什么人?他妈?还是他祖宗?
他快死了,想穿婚纱的女人满大街都是,凭什么轮到你?”“不是!” 林迦猛地抬起头,
眼圈已经红了,声音却拔高了些,带着被刺痛后的急促,“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只是…他只是觉得亏欠我…以前的事,他心里一直有个结…他说,就这一个愿望了,
想画个句号……”“句号?” 褚砚往前逼近了一步。他个子高,气势沉,这一步跨过来,
立刻就把林迦笼罩在他的阴影里。那股压抑着的、冰冷的怒意瞬间成了实质,
沉甸甸地压在她肩上。“好啊。” 他点了点头,声音更沉了,像磨砂纸擦过粗粝的钢铁,
“你去。去给他画你的句号。” 他的目光扫过林迦煞白的脸,最后落在地上的戒指上,
那点冰渣子似的嘲弄又浮了上来,“我们的句号,刚刚也已经画完了。”他不再看她,
绕过她,径直走向玄关。鞋柜的门被他拉开,发出“哐”的一声闷响。他拿出自己的外套。
林迦像是被那声闷响惊醒,身体几不可见地抖了一下,急急地转过身:“褚砚!你听我说!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在一起五年了,五年!你就不能信我这一次吗?就这一次,
我去帮他完成这个心愿,我就回来!我们就当没这回事,我们…”褚砚利落地套上外套,
拉链“唰”地一声拉到顶,冰冷的金属声干脆利落地截断了林迦带着哭腔的恳求。他转过身,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深得像两口枯井。“林迦,” 他的声音很清晰,不带一丝波澜,
甚至没有起伏,“穿上婚纱的那一刻,我们之间,就彻底完了。”他拉开门,
楼道里感应灯瞬间亮起的惨白光线猛地涌进来,刺得林迦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等她再睁开,
门口只剩下呼啸而过的穿堂风,灌满了冰凉的空气,和一声沉重的关门回响。“砰!
”那声音砸在空旷的客厅里,也砸在林迦的心上。她像是被抽掉了骨头,整个人软了下去,
蹲在了地上,手指颤抖着想去触碰脚边那枚冰冷的戒指,指尖刚碰到金属,
冰凉的触感让她猛地缩回手,像是被烫到了。她看着那枚小小的、沾了灰的戒指,
终于再也忍不住,把脸深深埋进膝盖里,压抑的、破碎的啜泣声断断续续地从臂弯里漏出来,
在死寂一片的屋里显得格外微弱,格外绝望。戒指静静地躺在冰冷的瓷砖上,
折射着玄关壁灯昏黄的光,那点微弱的光亮,却再也照不到它本应圈住的两个人的未来了。
第二章三个月的时间,足够一场重病被现代医学的金钱洪流冲垮堤坝,
露出底下痊愈的河床;也足够让一场本该刻骨铭心的“最后心愿”,
变成一则荒诞不经的笑话。“浩辰酒店”顶层宴会厅的水晶灯亮得晃眼,
无数细碎的光芒投射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又被穿梭其间的锃亮鞋尖踩碎。
空气里浮动着昂贵香水的甜腻、食物的香气、还有酒杯碰撞时发出的清脆声响。
衣冠楚楚的人们端着杯,挂着笑,像一群游弋在玻璃缸里的华丽鱼群,彼此试探,互相吹捧。
褚砚斜倚在靠近落地窗的柱子旁。他没穿正装礼服,只是一身剪裁极好的深灰色休闲西装,
领口随意地敞着,手里捏着一杯剔透的香槟杯。杯壁冰凉,
金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漾着细碎的气泡。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淡淡地扫过喧嚣的人群,
像是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默剧。直到入口处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
他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那个身影。林迦。她穿着一条剪裁简单的象牙白色露肩小礼服裙,
不是那种隆重的拖尾婚纱,但那个颜色,那个款式,
尤其是她微微挽起的发髻和耳垂上闪动的珍珠耳钉……褚砚捏着香槟杯的手指,
无声地收紧了一瞬。杯底的酒液,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她挽着陈昼的手臂。
三个月前那个据说“快死了”的陈昼。此刻的他,红光满面,
穿着一身骚包的银灰色丝绒礼服,头发精心打理过,
正笑容可掬地对周围几个看着他俩进来就面露惊讶的人点头致意。他微微侧头,
对林迦说了句什么,笑容得意又张扬,带着一种劫后余生又抱得美人归的志得意满。
林迦脸上也带着笑,但那笑容有些僵,眼神飘忽,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局促和闪躲。
她涂着口红的唇抿得紧紧的。人群的目光像细小的探针,带着好奇、探究、幸灾乐祸,
若有若无地落在他们身上,也落在角落的褚砚身上。那些目光织成一张无形的网,
空气里弥漫开一种心照不宣的、等待好戏上演的微妙的兴奋感。
褚砚看到陈昼的眼神在人群中逡巡,像是在找什么人。很快,那带着明显挑衅和炫耀的目光,
就精准地锁定了柱子旁的他。陈昼脸上的笑容瞬间放大了几分,几乎是拖着林迦,
拨开挡在身前的人,径直走了过来。林迦似乎想挣脱一下,但陈昼的手臂有力地箍着她,
让她无法脱身,只能被动地被带着往前走。“哟!这不是褚总吗?” 陈昼的声音洪亮,
带着刻意的热情,穿透了周围的背景噪音,瞬间吸引了附近所有人的注意。
他停在褚砚面前两步远的地方,下巴微微扬起,“稀客啊褚总!真没想到能在这儿碰到你!
” 他的视线毫不掩饰地在褚砚脸上和林迦之间来回逡巡,充满了一种欠揍的得意,
“怎么样,我们迦迦今晚漂亮吧?这身礼服,衬她吧?”林迦的脸瞬间褪去了血色,
她不敢看褚砚,目光死死盯着自己脚下锃亮的地板,挽着陈昼手臂的手用力到指节发白。
褚砚的目光这才从香槟杯里细密上升的气泡,缓缓移到陈昼那张写满“小人得志”的脸上。
他的眼神很平静,平静得像暴风雨来临前死寂的海面。然后,他的视线掠过陈昼,
落在林迦那张惨白又强作镇定的脸上。那件象牙白的礼服在她身上,像一种无声的嘲讽,
刺得他眼底深处有什么东西碎裂开来,但碎冰之下,是更深的、冰冷的坚石。
他没有理会陈昼拙劣的挑衅,只是看着林迦,嘴角非常缓慢地向上勾起。那是个真正的笑容。
清晰,不含糊。可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一片冰封的荒原。
就在林迦被他这笑容看得浑身发冷,下意识想后退时,褚砚抬起了手。他把手里那杯香槟,
稳稳地、非常自然地递到了林迦的面前。金色的酒液在剔透的杯子里晃荡着,
细碎的气泡争先恐后地破灭。“林小姐。” 褚砚的声音不高不低,
清晰地在突然安静下来的这一小片区域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人心的平静,“陈先生。
恭喜两位。”他的目光扫过陈昼瞬间僵住的笑脸,
最后定格在林迦惊惶抬起的、带着泪光的眼睛上。“得偿所愿。” 他轻飘飘地说,
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祝你们……心愿成真。”那四个字,像四把淬了冰的锥子,
精准无比地扎进林迦的耳朵里。陈昼脸上的得意瞬间冻结、龟裂,他张了张嘴,
似乎想说什么挽回面子的话。褚砚却已经收回了手,甚至没再看他们一眼,
随意地将手里空了的香槟杯往旁边经过的服务生托盘里一放,发出“叮”的一声轻响。
他转身,颀长的身影穿过几道探究、好奇、甚至带着点同情的目光,径直走向宴会厅的出口。
步伐沉稳,背影挺拔得没有一丝晃动。仿佛刚才那场短暂的、充满火药味的对峙,
不过是他离开前随手拂去的一粒微尘。留下身后,一片死寂般的尴尬和窃窃私语。
林迦端着那杯褚砚塞过来的香槟,觉得那杯子重逾千斤,冰凉的杯壁冻得她手指快失去知觉。
陈昼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周围那些目光像无数根针扎在他身上。他猛地甩开林迦的手,
压低声音,带着气急败坏的恼羞成怒:“妈的!看他那副死人脸!装什么大尾巴狼!走!
”他拽着失魂落魄的林迦,几乎是落荒而逃般挤开人群,往另一个方向快步走去,
留下身后更加肆无忌惮的议论声。褚砚推开厚重的宴会厅大门,
将里面的觥筹交错和压抑嗡鸣彻底隔绝在身后。走廊里柔和的灯光落在他脸上,
他脸上的表情依旧平静,只是眼底深处,那片冻结的荒原之下,无声无息地裂开了一道深渊。
他拿出手机,屏幕的冷光映亮他毫无波澜的眼眸。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动,
越过一堆无意义的通知信息,
精准地点开一个隐藏在文件夹深处的、没有任何标识的应用程序图标。
手指悬在虚拟的、散发着幽蓝色微光的“启动”按钮上方。夜风从走廊尽头的窗户灌进来,
带着深秋的寒凉,吹动他的额发。他的指尖,轻轻点了下去。
第三章厚重的丝绒窗帘拉得严丝合缝,将窗外初冬惨淡的天光彻底隔绝在外。
书房里只亮着一盏孤零零的台灯,笔直的光柱打在宽大的红木书桌中央,照亮了键盘和屏幕,
却让褚砚坐在阴影里的上半身轮廓显得更加冷硬、模糊。桌角摆着一个空了的威士忌酒杯,
残留的琥珀色酒液在杯底凝成小小的一滩。电脑屏幕幽幽地亮着,
蓝绿色的字符瀑布般无声地向下流淌,速度快得人眼根本捕捉不住具体内容,
只有一片流动的光影在褚砚冰冷的瞳孔里无声变幻。他靠在宽大的真皮转椅里,身体放松,
姿态甚至有些慵懒,只有搁在键盘上的十指,在以一种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敲击着。
那规律而密集的嗒嗒声,是这间封闭书房里唯一的声响,像某种危险的倒计时。
屏幕上字符瀑布突然停止。界面跳转,
一个极其复杂、线条交错、闪烁着无数红绿光点的网络拓扑图占据了整个屏幕。那些红点,
代表着一个庞大商业帝国的核心节点——陈家的远航集团财务内部网络系统。褚砚的嘴角,
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了一下。那弧度很浅,几乎看不出来,但眼底深处那片冰冷的荒原上,
却像是骤然燃起了一簇幽蓝的鬼火。他移动鼠标,
光标在拓扑图上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个标注着“归档备份”的绿色节点上悬停。双击。
一个全新的输入窗口弹出。他手指再次在键盘上翻飞,复杂的指令行一串串输入。
屏幕右下角的时间显示:凌晨3:17。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书房里只有键盘的敲击声和主机风扇隐约的低鸣。褚砚的眼神专注而冰冷,
像个精准操作着精密仪器的外科医生,正在平静地执行一场致命的手术。不知过了多久,
屏幕上跳出一个简短的进度条。
数据注入:进行中… 87%... 92%... 99%...完成。紧接着,
界面再次跳转,变成了一个极其简洁的邮件发送窗口。收件人那一栏,
赫然是几个红色加粗的机构名称缩写——金融监管、税务稽查。
褚砚的目光在收件栏上停留了一瞬,冰冷得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他点开附件栏,光标移动,
选择了桌面上一个命名为“远航核心年报分析最终版”的加密压缩文件。
指尖悬在鼠标左键上,只需轻轻一点,包裹着致命毒液的邮件就将悄无声息地脱离此地,
游向它该去的地方。就在这时,桌上的手机屏幕倏地亮了。
震动声打破了键盘敲击声构建的冰冷节奏。褚砚动作微顿,侧头瞥了一眼。
屏幕来电显示的名字,让书房里冷硬的空气似乎都凝滞了一瞬。林迦。
那两个字在黑暗里闪着幽光,像一个不合时宜的幽灵。手机在桌面上固执地震动着,
嗡鸣声在寂静的书房里被无限放大,带着一种令人心烦意乱的穿透力。
褚砚盯着屏幕上的名字,眼神没有任何变化,像在看一个毫无意义的符号。他没有动,
只是任由那刺耳的震动声持续着,一下,又一下。手机屏幕暗了下去。震动停止。
书房里瞬间恢复了那种只有键盘声和风扇声的、冰冷的死寂。然而,仅仅安静了不到五秒,
手机屏幕再次顽强地亮起!嗡…嗡…嗡…是林迦。她又在打。这一次,嗡鸣声似乎更急促,
更带着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疯狂。褚砚眼底深处那片冰冷的荒原上,
似乎有细微的冰凌无声碎裂。他放在鼠标上的手指终于动了动,不是去拿手机,
而是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冷酷的精确,移动光标,
点向了发送窗口右下角那个鲜红的按钮——发送。鼠标轻轻点击的声音,
在手机持续的嗡鸣声中,显得异常清晰,又异常决绝。屏幕上的邮件发送界面瞬间消失,
只留下一个简洁的提示框:邮件发送成功!几乎在提示框弹出的同一秒,
桌面上手机的震动戛然而止。屏幕暗了下去。整个书房彻底陷入了绝对的寂静。
台灯的光柱下,只有那个“发送成功”的提示框在幽幽闪烁。
幽蓝的光芒映在褚砚毫无波澜的脸上。他靠在椅背里,
目光重新落回电脑屏幕上那个代表陈家庞大商业帝国的拓扑图。那些闪烁的红点、绿点,
在他眼中,此刻都变成了无声燃烧的引线,一路蜿蜒,
最终汇聚到那个刚刚发送出去的数据炸药包上。键盘的敲击声没有再响起。他微微后仰,
彻底将自己沉入转椅宽大的阴影里,闭上眼睛,仿佛在聆听一场盛大崩塌前,
那令人心悸的、死寂的倒数。书房里只剩下主机风扇低微的嗡鸣,
像暗夜里毒蛇游走时摩擦地面的、细微的沙沙声。
第四章落地窗的百叶窗被调节成一道细长的缝隙,惨淡的冬日阳光斜切进来,
在地板上拉出一条刺眼的光带。褚砚就站在这道光带的边缘,一半身子在明,一半在暗,
手里端着一杯刚磨好的咖啡。浓郁的焦苦香气弥漫在空气里,却驱不散那份无形的冰冷。
他没看窗外灰蒙蒙的城市天际线,目光落在搁在红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上。屏幕亮着,
显示着正在通话中,通话人名字:林迦。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通话计时无声地跳动着。终于,
电话那头传来被接通的细微电流声。紧接着,林迦的声音就冲了出来,
像是被压缩到极致后骤然释放的狂风暴雨,带着沙哑的哭腔,
劈头盖脸地砸向褚砚的耳朵:“褚砚!是你!一定是你!
远航的那些账目…那些被曝光的假账…是你搞的鬼对不对?!褚砚!你说话!
你怎么能这么狠?!那是陈昼家的公司!是他爸一辈子的心血!
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都乱成什么样了?讨债的要堵门了!他爸…他爸都气得进医院了!
你他妈是不是人?!”她的声音透过听筒,尖锐得几乎失真,充满了崩溃边缘的绝望和愤怒,
每一句质问都像带着倒刺的鞭子,狠狠抽打着电话线这端的空气。褚砚静静地听着。
他脸上的肌肉纹丝不动,眼神平静地看着茶几深色的木纹,仿佛在听一段与己无关的噪音。
直到电话那头的林迦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而剧烈地咳嗽起来,声音出现短暂的断档。
他才端起咖啡,凑到唇边,浅浅地啜了一口。苦涩滚烫的液体滑过喉咙。“林小姐,
” 他的声音透过手机传过去,听不出任何情绪,平静得像在播报一段天气预报,
“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你放屁!” 林迦的尖叫声几乎要刺破听筒,
“除了你还有谁?褚砚!就因为我陪陈昼…陪他完成那个该死的心愿?
就因为我要穿那件该死的礼服?!你就这么报复我?!报复他?!
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搞垮他们家?!你是不是疯了?!”她的控诉带着歇斯底里的哭音,
声嘶力竭。褚砚握着咖啡杯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点。杯壁滚烫。他没有立刻说话。
电话里只剩下林迦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他放下咖啡杯,发出一声轻响。然后,
他拿起手机,另一只手在茶几下层摸索了一下,
拿出一个只有U盘大小、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金属小方块。上面有个不起眼的按钮。
他的拇指,缓缓地按在了那个按钮上。同时,他开口,
声音依旧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心愿?哦,你说那个。”电话那头的抽泣声似乎顿了一下。
褚砚的目光落在那个不起眼的金属块上,拇指用力,按了下去。“林迦,” 他对着手机,
语气平淡,甚至带上了一丝几不可闻的、冰冷的嘲讽,“听听这个。
听听你豁出我们的五年、豁出脸面去‘完成’的那个‘最后心愿’,
在当事人心里…到底值几个钱。”说完这句,他不再理会电话那头林迦可能有什么反应,
直接抬起拇指。黑色金属块上的指示灯微弱地闪了一下红光。紧接着,
一段清晰得可怕的录音,就从褚砚的手机听筒里,清晰地传到了电话那头林迦的耳朵里,
也回荡在褚砚自己空旷冰冷的客厅里。录音背景音有些嘈杂,像是在某个高档会所的包厢,
隐约有音乐和酒杯碰撞的声音。一个男人带着醉意的、轻佻浪荡的声音率先响起,
是陈昼:“哈哈哈…心愿?你们还真信啊?” 他嗤笑一声,声音拉得很长,
“小爷我他妈什么时候真快死了?那会儿就是肺炎,烧得有点迷糊…林迦那女人傻乎乎的,
真信了!跑我病床前哭得稀里哗啦…哈哈哈…哎,你们说,她是不是还对我念念不忘呢?
”录音里爆发出一阵其他男人的附和哄笑。陈昼的声音更大了,
充满了恶意的炫耀:“这傻女人,还真以为我是情圣呢?让她穿婚纱她就穿?妈的,
穿得是真够味儿!你是没看见褚砚那傻逼当时的脸色…哈哈哈…跟吃了屎一样!真他妈解气!
老子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这次好了,人我抢了,他脸也丢尽了,老子病也好了,一箭三雕!
爽!”录音里又是一阵猥琐的哄笑。另一个男人献媚的声音响起:“陈少牛逼!
那…林小姐那边…您这是…真要收心了?”陈昼带着醉意的嗤笑声极其刺耳:“收心?
开什么国际玩笑!她也就值那件婚纱!穿给爷看看,气气褚砚那傻逼就完了!
旧衣服就是旧衣服,穿一次就够了,还能当新的天天穿?爷现在有的是新鲜劲儿!
喏——”录音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伴随着陈昼含混不清的指令:“…来,小宝贝儿,
亲一个!让这帮孙子听听响儿!
”“讨厌啦陈少~” 一个娇滴滴、媚得能滴出水来的女声响起,
然后是响亮无比的“啵”的一声亲吻声。伴随着录音里更响亮的哄笑和口哨声,
陈昼得意忘形的醉话也达到了顶点:“听见没?这才叫新鲜!懂不懂?林迦?
呵…早他妈过保质期了!她那点‘心愿’?哈哈哈…一文不值!”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
刺耳的浪笑和亲吻声仿佛还在冰冷的客厅里回荡。电话那头是死一样的寂静。
连呼吸声都消失了。褚砚甚至能想象出林迦此刻的表情。那片冰冷的荒原上,
那簇幽蓝的鬼火无声地跳跃了一下。他面无表情地拿起手机,贴回耳边。听筒里,
终于传来了一点声音。不是哭,不是骂。是牙齿在剧烈打颤的声音。咯咯咯…咯咯咯…细微,
却清晰无比地传递着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和…崩塌。紧接着,
是一段极其压抑的、仿佛从胸腔最深处撕裂开的、濒死的吸气声。然后,
猛地爆发出来——“啊——!!!”那不是哭喊,
是某种灵魂被彻底碾碎后发出的、不成调的、野兽般的惨嚎。凄厉得让人头皮发麻。随即,
声、玻璃爆裂的脆响、还有林迦那完全失控的、崩溃的、夹杂着绝望咒骂的嘶吼声:“骗子!
!畜生!!陈昼你是畜生!!啊——!!!”声音刺耳,混乱,充满了毁灭一切的疯狂。
褚砚平静地听着。他脸上依旧没有表情,只是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在阴影里微微眯了一下,
像是对电话那头传来的痛苦乐章,进行着某种冰冷的、残酷的欣赏。他没有挂断电话,
也没有再说话。只是将手机拿开了一点,放在茶几上,
任由那充满绝望和毁灭的噪音继续从听筒里源源不断地涌出,充斥在空旷冰冷的客厅里。
仿佛是这场复仇盛宴中,一道不可或缺的背景音。他重新端起那杯已经凉透了的咖啡,
凑到唇边。咖啡的苦涩似乎变得格外清晰。客厅外,冬日惨淡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
固执地在地板上投下那道冰冷的光带。而光带之外,是更浓重的阴影。
第五章茶几上手机的扬声器里,林迦那破碎失控的嘶吼和摔打东西的混乱噪音还在持续,
像一出荒诞又刺耳的独角戏背景音。褚砚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道惨淡的光带边缘,
凉透了的咖啡杯握在手里,冰凉的瓷壁贴着指尖。他听着那头传来的崩溃,
眼底那片冰封的荒原没有丝毫解冻的迹象,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
到又一个歇斯底里的高峰时——嗡嗡嗡……嗡嗡嗡……另一道截然不同的震动声急促地响起。
是他口袋里另一部私人手机。褚砚的眉峰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这股被打扰的感觉极其轻微,
但确实存在。他放下咖啡杯,发出轻微的磕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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