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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尾笔断,旧梦终成空

月姝儿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凤尾笔旧梦终成空》是月姝儿创作的一部古代言讲述的是洛清欢裴时砚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凤尾笔旧梦终成空》是大家非常喜欢的古代言情,大女主,爽文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月姝主角是裴时砚,洛清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凤尾笔旧梦终成空

主角:洛清欢,裴时砚   更新:2025-10-19 22:4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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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乃当朝宰相裴时砚的正妻,姜月辞。为助他青云直上,我奉上姜家世代珍藏的书画珍本,

为他铺就一条通往权力的金光大道。三年呕心沥血,他终登相位,权倾朝野。

可他自江南巡查归来,身边却多了一位叫洛清欢的女子。他说,她是他的红颜知己,

是解他心忧的唯一良药。宫宴之上,他当着文武百官的面,

将陛下御赐给我、象征姜家百年书香的“凤尾紫毫笔”亲手赠予洛清欢。他说:“清欢体弱,

需名家之物镇纸安神,方能写出传世佳作。”那一刻我才恍然,这三年的倾心相助,

终究是我一人的一厢情愿。1.相府的庆功宴上,宾客云集,翰墨飘香。

裴时砚将一袭素衣的洛清欢揽在怀里,目光却如利剑般刺向我。“清欢的诗词,

已得圣上青眼,满朝称赞。”他声线冰冷,响彻整个花厅,“你身为相府主母,

为何如此吝啬,连我父亲留下的‘听竹轩’都不肯让出,供她静心创作?

”当着京中所有名流雅士的面,我成了善妒无德的悍妇。而那个看似弱不禁风的洛清欢,

是他要捧上云端的旷世才女,是他仕途上不可或缺的缪斯。我攥紧了袖中的手指,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听竹轩是我母亲的嫁妆,是我在这座冰冷府邸里唯一的念想。“相爷,

那是母亲留给我唯一的念想。”我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不容退让的坚持。

裴时砚眼中闪过一丝不耐,随即被更深的寒意取代。他扶着洛清欢,柔声安慰:“清欢,

委屈你了,先去偏院住下,主院的事,我来处理。”洛清欢怯怯地看了我一眼,眼中含泪,

仿佛我才是那个仗势欺人的恶人。她顺从地点点头,一步三回头地被丫鬟扶走,

那孱弱的身影引来无数同情的目光。满堂宾客的视线,或同情,或鄙夷,或幸灾乐祸,

尽数落在我身上。裴时砚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转身便去安抚他的“红颜知己”。

我独自站在原地,仿佛一个多余的笑话。我明白,这听竹轩,我若不让,

往后的日子只会更难。可若让了,我便连最后一点尊严也一并舍弃了。宴会不欢而散。当晚,

裴时砚踏入了我的卧房,这是他从江南回来后第一次踏足。他身上带着洛清欢常用的冷梅香,

那味道刺得我心口发紧。“姜月辞,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只要你把听竹轩让出来,

再向清欢道个歉,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我看着他,

这个我曾以为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此刻竟是如此陌生。“道歉?我何错之有?

”他冷笑一声:“你的错,就在于你的身份。你是宰相夫人,就该有宰相夫人的度量。

”“而不是像个市井泼妇一样,为了一座院子,让我和清欢在人前难堪。”我气得浑身发抖,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见我沉默,以为我已屈服,语气稍缓。“月辞,我知你委屈。

但清欢不同,她的才情对我至关重要,能为我赢得更多清流的支持。”“你帮我,

就是帮整个姜家。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他将我的付出,我的家族,

都当成了他权衡利弊的筹码。我闭上眼,再睁开时,眼中已是一片死寂。“好,我让。

”2.我同意让出听竹轩,但裴时砚并不满意我的“顺从”。他罚我在自己的院中禁足思过,

直到我“真心悔悟”。秋雨连绵,寒气入骨,我的旧疾肺病复发,整夜咳得无法安眠,

帕子上尽是斑斑血迹。我想请个大夫,可派去的人回来却说,城中最好的几位御医,

都被相爷请去给洛姑娘调理身子了。只因洛清欢淋了点秋雨,偶感风寒。裴时砚派人传话,

冷漠至极:“洛姑娘身子娇贵,耽误不得。你的病不是一年两年了,以前不也这么熬过来的,

忍几日便过去了。”寥寥数语,将我三年的苦等与病痛,轻描淡写地抹去。仿佛我的生死,

在他眼中无足轻重。我的心,随着那咳出的血,一点点冷下去。侍女春禾看不过去,

哭着将我兄长托人送来的千年雪参取了出来。“小姐,

这是大少爷费尽心思为您寻来的续命良药,您快用了吧。”我看着那品相极佳的雪参,

苦涩地笑了。这原是我偷偷备下,打算在寒冬时节,为裴时砚调理身体用的。没想到,

最终却要用在自己身上。然而,我还没来得及服用,裴时砚竟亲自闯了进来。

他不是来探望我的病情的。他一眼就看到了春禾手中那只装着雪参的锦盒。他劈手夺过,

打开看了一眼,眼中竟流露出一丝喜色。“这雪参来得正好,清欢风寒体虚,

正需要此物吊着元气。”我撑着病体,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裴时砚,

这是我兄长给我续命的药!”他却连眉都未皱一下,将锦盒小心翼翼地合上。

“你身子底子尚可,少这一支也无妨。清欢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担待得起吗?

”他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精准地捅进我最痛的地方。我眼睁睁看着他拿着我的救命药,

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那急切的背影,仿佛是去奔赴一场盛大的恩赐。我再也撑不住,

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胸前的衣襟。世界在我眼前旋转,最终陷入一片黑暗。

春禾的惊叫声,成了我昏迷前听到的最后声响。原来,我的命,真的不如她的一场风寒。

3.再次醒来,已是三日后。我躺在冰冷的床榻上,听着外面风雨交加。春禾守在床边,

眼睛肿得像核桃。她说,自我昏迷后,裴时砚一次也未曾来看过。府里的人都在传,

洛姑娘服了千年雪参,气色大好,已能下床作画了。而我这个正牌的相府夫人,

却在自己的院子里苟延残喘,无人问津。我没有哭,只是平静地喝下苦涩的汤药。心死之后,

再多的凉薄,也不过是锦上添霜罢了。半月后,宫中设宴,邀的是皇后娘娘的赏菊宴。

我的禁足令,也因此暂时解除了。这是我病后第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

我刻意穿了一件颜色素净的秋香色长裙,衬得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显憔悴。宴会上,

我看到了容光焕发的洛清欢。她穿着一身与我极为相似的月白色衣裙,发髻、妆容,

甚至连走路时轻摇柳腰的姿态,都在刻意模仿我。她站在裴时砚身边,接受着众人的赞美,

眼神却不时地瞟向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和得意。人人都说,洛姑娘人淡如菊,

气质竟与早年的姜家大小姐有七分相似。只是如今的姜月辞,被病痛折磨,

早已失了当年的风华。裴时砚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满是宠溺与欣赏。

他似乎很满意洛清欢的模仿,这让他觉得,他既拥有了白月光的风骨,

又拥有了红玫瑰的娇艳。轮到女眷向皇后敬酒时,我端着酒杯,缓步上前。

在经过洛清欢身边时,我脚下“不慎”一滑,整杯御赐的桂花酒,

不偏不倚地全泼在了她那身纤尘不染的月白衣裙上。酒渍迅速晕开,

在她胸前形成了一大片刺目的污迹。“啊!”洛清欢惊呼出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我没有丝毫慌乱。我立刻蹲下身,撕下自己那昂贵苏绣长裙的下摆,

满脸歉意地为她擦拭。“洛姑娘,实在对不住,都怪我病中体虚,脚步不稳。

”我的声音带着病后的沙哑,充满了愧疚。“这苏绣的料子粗糙,

可千万别伤了姑娘娇嫩的肌肤。只是妹妹这身新衣……怕是保不住了。”我的话音不高,

却清晰地传到了周围每一个人的耳中。众人这才注意到,我用来擦拭污渍的,

是比洛清欢身上那件贵重十倍不止的云锦苏绣。而我口中的“料子粗”,

无疑是狠狠打了洛清ahuang的脸。她处心积虑地模仿我,却被我用这种方式,

当众揭穿她不过是个廉价的赝品。洛清欢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气得浑身发抖,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成了满场最大的笑话。皇后看着这一幕,

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却没有出声斥责。裴时砚的脸色,却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4.宫宴一结束,裴时砚便将我强行拖上了回府的马车。车厢内,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姜月辞,你是不是疯了!”他低吼着,额上青筋暴起。我靠在车壁上,冷冷地看着他,

“我不过是失手打翻了杯酒,相爷何至于如此动怒?”“失手?”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你当着皇后和满朝文武的面,让她成为笑柄,还敢说是失手?”“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没有清欢的才情为我博取声名,我怎能坐稳相位!你今日所享的荣华,都是她带给你的!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控诉我的不知好歹。我忽然觉得很可笑。原来,

我姜家三年的倾力相助,竟抵不过她几首风花雪月的诗。回到相府,

我被他直接拽进了阴冷潮湿的祠堂。“给我跪下!好好反省你的恶毒!

”他指着列祖列宗的牌位,对我怒吼。祠堂的大门被重重关上,将我与外界彻底隔绝。入夜,

寒气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我咳得撕心裂肺。春禾担心我的身体,

偷偷给我送来了一碗热粥和一件厚实的披风。可她刚把东西递到我手里,

祠堂的门就被人一脚踹开。裴时砚站在门口,面色铁青,身后跟着两个手持棍棒的家丁。

他看到了春禾,看到了我手中的热粥。“好啊,真是主仆情深。”他怒极反笑,

“看来是我对你太仁慈了,才让你有胆子阳奉阴违!”“来人!这贱婢无视家规,私入祠堂,

给我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春禾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相爷饶命!都是奴婢的错,

不关夫人的事!”我冲过去护在春禾身前,对裴时砚喊道:“裴时砚,你冲我来!

她是无辜的!”他却一把将我推开,我本就虚弱,重重地撞在供桌上,眼前一阵发黑。

“这就是给你的教训!让你知道,什么叫安分守己!”他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春禾的哭喊声和棍棒落在皮肉上的闷响声,从门外传来,一声声,都像打在我的心上。

我眼睁睁看着我忠心耿耿的侍女,因我而遭受这无妄之灾。一股腥甜涌上喉头,

我再也忍不住,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5.耳边是嘈杂的人声和兄长焦急的呼喊。

我费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不在祠堂,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卧房。兄长姜月章坐在床边,

满眼血丝,神情震怒。他身后,站着几位太医院的御医,还有京兆府的官员。原来,

我吐血昏厥后,春禾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拼死跑出相府,到我娘家求救。

我那身为翰林院掌院学士的兄长听闻消息,勃然大怒,竟是直接带着京兆府的人,

连夜闯入了宰相府。更是以“相爷夫人病危”为由,将当值的御医直接请到了祠堂。

裴时砚被这阵仗惊动,赶来时,脸色铁青得可怕。为首的张御医为我诊脉后,

对着面色阴沉的裴时探连连摇头。“相爷,夫人本就肺疾沉重,又受寒气侵体,忧思郁结,

如今已是油尽灯枯之相。”“若是再不好生将养,怕是……神仙难救。”御医的话,

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裴时砚的脸上。兄长上前一步,目光冷冽如刀:“裴时砚!

我姜家捧在手心里的妹妹,嫁给你三年,竟落得如此境地!你就是这么当人夫君的?

”裴时砚张了张嘴,却在京兆府尹探究的目光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夜之间,

当朝宰相“为博红颜一笑,苛待发妻,宠妾灭妻”的名声,如插了翅膀一般,

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茶楼酒肆,说书人将此事编成了各种版本。

有说我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有说洛清欢早已是府中的无冕之后。

裴时砚苦心经营的“爱才惜才、品性高洁”的形象,轰然倒塌。清流们对他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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