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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宗门被碾成飞灰后,我才明白小姐的晾衣杆是神器

用户浔清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书名:《整个宗门被碾成飞灰我才明白小姐的晾衣杆是神器》本书主角有浔清朝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用户浔清”之本书精彩章节:男女主角分别是朝歌的女频衍生,古代,大女主,爽文小说《整个宗门被碾成飞灰我才明白小姐的晾衣杆是神器由网络作家“用户浔清”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31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9 20:40:1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整个宗门被碾成飞灰我才明白小姐的晾衣杆是神器

主角:浔清,朝歌   更新:2025-10-19 23:5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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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尘生,一个被家族派去看守“弃妃”朝歌的跟班。所有人都说,

朝歌是天帝玩腻了丢掉的玩物,被流放到鸟不拉屎的归墟之野,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我原本也这么以为。直到那天,一群自称名门正派的青云宗修士找上门来。他们说,

小姐一个弱女子,不配拥有这片灵地,让她滚。他们说,这是为了她好,

免得她死在蛮荒妖兽口中。他们用仁义道德做幌子,用宗门威势做大棒,

想把我们像垃圾一样清扫出去。我挡在小姐身前,准备以死相护。而小姐只是打了个哈欠,

嫌他们太吵,影响了她晒太阳。然后,她随手抄起院子里那根用来晾衣服的破竹竿,

对着青云宗的方向,轻轻挥了一下。整个世界,安静了。一、小姐今天又没吃药我叫尘生,

是个跟班。小姐叫朝歌,是个疯子。这是我跟着她的第三百年。我们住的地方叫归墟之野,

说白了,就是仙界的垃圾场。灵气稀薄,鸟不拉屎,连最饿的妖兽都懒得从这路过。朝歌,

曾经是九重天上的帝妃。现在,是这片垃圾场里最咸的那条鱼。我每天的工作很简单。

给她做饭,打扫院子,再听她讲一些胡话。比如今天,她躺在院子的摇椅上,

指着天上那颗几亿年都没动过的太阳星,问我。“尘生,你说我要是把它捅下来,

天帝会不会哭?”我眼皮一抽,把刚熬好的百花羹递过去。“小姐,汤要凉了。”她撇撇嘴,

接过碗,用勺子搅了搅,一脸嫌弃。“又是甜的,我想吃咸的。”“您昨天说想吃甜的。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人的口味是会变的。”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三百年来,

她的口味一天能变八百次。有时候我严重怀疑,她不是被天帝废黜的,

是自己作到被赶出来的。“行,我再去给您做一碗咸的。”我转身走向厨房。

身后传来她懒洋洋的声音。“算了,凑合吃吧。对了,东边菜园子里的那几颗白菜,

是不是该浇水了?”我脚步一顿。“小姐,那是九天息壤,种的是龙牙米。不是白菜。

”“有什么区别?不都是长在土里,最后进到肚子里?”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

她是主子,我是下人。主子脑子不好,下人要多担待。我走出院子,准备去灵泉提水。

刚打开院门,就看到远处来了几个不速之客。三男一女,穿着统一的青色道袍,脚踩飞剑,

看样子是哪个宗门的弟子。他们径直朝着我们这个破院子飞过来。为首的那个年轻男人,

下巴抬得比天还高,眼神在我们这个破院子上扫了一圈,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

“此地居然还有人居住?”我皱了皱眉,拦在他们面前。“几位道友,有何贵干?

”那男人根本不看我,目光越过我,落在了院子里躺在摇椅上的朝歌身上。

当他看到朝歌的脸时,眼睛亮了一下。但很快,那点惊艳就变成了更深的轻蔑。“一个凡人?

还有一个修为低劣的仆役?”他身边那个女弟子嗤笑一声。“师兄,这种穷乡僻壤,

能有什么人物。你看那女的,穿得跟个村妇一样。”我拳头硬了。小姐穿的是云锦天衣,

冬暖夏凉,水火不侵。是瞎了你们的狗眼吧。为首那男人清了清嗓子,

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我们是青云宗的弟子。此地已被我宗门看中,

准备开辟为新的山门。你们两个,收拾东西,赶紧离开。”他的语气,不是商量,是命令。

像是在驱赶两只苍蝇。我气血上涌,刚要开口。院子里,朝歌懒洋洋的声音传了出来。

“尘生,吵什么呢?”二、他们说,要给我一个体面我回头,看见朝歌还躺在摇椅上,

眼睛都没睁开。好像外面这几个不速之客,还不如她手里的那碗百花羹重要。我压下火气,

对着那几个青云宗弟子,尽量客气地说。“此地是我家小姐的居所,我们在此已居住三百年。

几位是不是搞错了?”为首的那个叫李然的师兄,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的居所?

笑话!这归墟之野乃无主之地,我青云宗乃东胜域名门大派,在此建立山门,是教化蛮荒,

乃是天大的功德!”他义正言辞,说得自己跟个救世主一样。“念在你们修行不易,

我宗门慈悲,给你们三天时间搬离。若是不识好歹……”他没说下去,

但眼神里的威胁已经很明显了。我心里一股邪火蹭蹭往上冒。三百年来,

从来没人敢在小姐面前这么放肆。就算是当年天帝派人送来废黜诏书,

那使者也是客客气气的。你们算什么东西?一个三流宗门,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我刚想祭出法宝,让他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尘生。”朝歌又开口了,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让他们滚。”她的声音不大,但清清楚楚地传到了每个人耳朵里。

那四个青云宗弟子脸色瞬间就变了。李然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你说什么?凡人,

你敢对我们无礼?”他身边那个女弟子更是尖声叫道:“不知死活的东西!师兄,

跟她废什么话,直接动手,把他们扔出去!”李然抬了抬手,制止了师妹的冲动。

他死死盯着朝歌,眼神阴冷。“看来,你们是不想体面了。”他往前走了一步,

一股灵压对着院子就压了过来。这是筑基后期的修为,在他们这个年纪,算是不错了。

但在我眼里,跟三岁小孩过家家没什么区别。我冷哼一声,刚要出手挡下这股威压。

异变突生。那股气势汹汹的灵压,在靠近院门的一瞬间,就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不,

不是墙。是像春雪遇到了烈阳,瞬间就消融得无影无踪。院子里,微风拂过,摇椅轻轻晃动,

连一片树叶都没掉下来。李然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他感觉不到任何灵力波动,

但他释放出去的灵压,确实是消失了。这说明,院子里有一个他完全看不透的高手。

他惊疑不定地看着我,又看了看院子里悠闲的朝歌。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院子角落里,

那根用来晾衣服的竹竿上。那竹竿看起来平平无奇,甚至还有点发黑,像是用了很久的样子。

“阵法?”他身后的一个弟子小声说。“这院子有古怪。师兄,小心点。

”李然的表情凝重起来。他收起了刚才的轻蔑,对着院子拱了拱手。“在下青云宗李然,

不知是哪位前辈在此清修?我等无意冒犯,只是奉师门之命,前来开辟山门。

还请前辈行个方便。”他把姿态放低了。可惜,晚了。小姐的耐心,比针尖还小。“尘生。

”朝歌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带着一丝冰冷的寒意。“我不想再说第三遍。”我懂了。

我转过身,看着李然四人,咧嘴一笑。“我家小姐说,让你们滚。”我说得很大声。“你!

”李然的脸彻底挂不住了。他觉得,自己放低姿态,已经给了天大的面子。

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不识抬举。“好,很好!”他怒极反笑,“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布剑阵!”一声令下,四人瞬间散开,四把飞剑腾空而起,

剑气纵横,指向我们这个小小的院落。剑气激荡,吹得我衣袍猎猎作响。我叹了口气。

为什么总有这么多傻子,喜欢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呢?

三、一根手指头的事青云宗的四象剑阵,在东胜域名气不小。据说四人合力,可战金丹。

剑气凝聚,化作一头青色的猛虎,对着院门咆哮,威势惊人。李然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

“现在后悔,已经晚了!给我破!”青色猛虎挟带着撕裂一切的气势,朝院门猛扑过来。

我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不是我不想动,是小姐没发话。小姐没发话,天塌下来,

也得先给我家院子里的花花草草盖层膜。眼看那剑气猛虎就要撞上院门。院子里,

躺在摇椅上的朝歌,终于有了点别的动作。她抬起了右手,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根白皙、纤细,像是上好羊脂玉雕琢而成的手指。然后,对着那头剑气猛虎,轻轻一点。

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没有灵力碰撞的华光。什么都没有。那头威风凛凛的剑气猛虎,

在距离院门还有三尺的地方,突兀地停住了。然后,就像是被戳破的气球。

“噗”的一声轻响。它散了。化作了漫天的青色光点,飘飘洒洒,像是下了一场萤火虫雨。

还挺好看的。李然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其他三个弟子的表情,像是活见鬼。

“这……这怎么可能?”那个女弟子尖叫起来。“剑阵被破了?”“连一丝灵力反噬都没有?

”李然死死地盯着朝歌那根还举在半空的手指,额头上冷汗都下来了。隔空一指,

轻描淡写地破掉了他们的四象剑阵。这是什么修为?元婴?还是化神?他不敢想下去。

这种级别的大能,怎么会出现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还穿得像个村妇?他的脑子彻底乱了。

“前……前辈……”他的声音都在发抖,刚才的嚣张气焰,连半点渣都不剩了。

“我……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前辈,还请前辈恕罪!”说着,

他“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其他三人见状,也赶紧跟着跪了一地,磕头如捣蒜。“前辈饶命!

前辈饶命啊!”院子里,朝歌终于放下了手。她拿起旁边小桌上的百花羹,又喝了一口,

然后皱了皱眉。“还是太甜了。”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我说。我躬身。“是我的错,

小姐。”她没理我,目光终于从碗里移开,落在了门外跪着的那四个人身上。

她的眼神很平淡,就像在看四块石头。“谁派你们来的?”她的声音也很平淡,听不出喜怒。

李然浑身一抖,赶紧回答。“是……是宗门执事长老,张……张岳长老。

”“他让你们来干什么?”“让……让我们来此地勘察,为建立新山门做准备。

”李然不敢有丝毫隐瞒。“哦。”朝歌应了一声,就没下文了。她低下头,

继续跟那碗百花羹较劲。气氛一下子变得无比诡异和压抑。那四个人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冷汗已经浸湿了他们的后背。未知的,才是最恐怖的。

他们不知道这位神秘的前辈到底想做什么。杀?还是放?一秒钟,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朝歌把碗放下了。“尘生。”“在,小姐。”“送客。”我愣了一下。送客?

就这么简单?这可不是小姐的风格。按照她以往的脾气,

这四个人现在应该已经变成院子里那几颗“白菜”的肥料了。但我不敢多问。“是。

”我转过身,对着李然四人,冷冷地说。“没听见吗?滚。”那四人如蒙大赦,

连滚带爬地站起来,连飞剑都忘了捡,狼狈不堪地朝着来时的方向逃去。

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我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小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四、那个长老,他来了李然四人逃走后,院子又恢复了平静。朝歌躺回摇椅上,闭上眼睛,

像是睡着了。我把地上的那四把飞剑捡起来,看了看。都是下品法器,扔到坊市里,

也就值个几十块灵石。“小姐,这个怎么处理?”我问。朝歌眼皮都没抬。“熔了,

给我新做的那个躺椅加固一下。”“……是。”我就知道。在她眼里,法宝和废铁,

没什么区别。我总觉得今天这事没这么简单。青云宗吃了这么大一个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不到半天。一股比李然强大得多的气息,从远处迅速靠近。来人毫不掩饰自己的修为,

金丹中期的灵压铺天盖地而来。一个穿着灰色道袍,山羊胡子的中年男人,悬停在院子上方,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何方妖人,敢伤我青云宗弟子?”声音如同洪钟,

震得周围的地面都在微微发颤。我脸色一变,立刻挡在摇椅前面。“小姐,是青云宗的长老。

”朝歌终于睁开了眼睛。她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山羊胡子,眼神里没什么波澜。“哦,

老的来了。”她坐起身,伸了个懒腰,骨头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轻响。“尘生,

给我搬张凳子过来。躺着看,脖子酸。”“……”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您老人家还有心情关心脖子?但我还是照做了。我搬了张小马扎,放在她旁边。

她慢悠悠地坐下,还顺手从旁边的果盘里拿了个苹果,啃了一口。“咔嚓。

”声音在寂静的空气里,格外清晰。天上的张岳长老,脸都气绿了。他堂堂金丹真人,

青云宗执事长老,亲自驾临。下面那两个人,居然把他当猴看?“竖子!安敢如此辱我!

”张岳怒吼一声,抬手就是一道法诀。一个由灵力汇聚而成的巨大手印,从天而降,

朝着我们的小院狠狠拍下。这一掌,足以把一座小山头夷为平地。我全身灵力运转到极致,

准备硬抗。我知道自己扛不住,但能给小姐争取一点时间也是好的。就在这时,

朝歌把啃了一半的苹果核,随手往天上一扔。那颗小小的苹果核,晃晃悠悠地飞上去。

和那个遮天蔽日的巨大手印,撞在了一起。然后。匪夷所思的一幕发生了。

那个看起来能毁天灭地的手印,在碰到苹果核的一瞬间,就像是纸糊的一样。

被轻而易举地戳穿了一个洞。紧接着,整个手印布满了裂纹,轰然破碎,化作漫天光点。

而那颗苹果核,去势不减,继续晃晃悠悠地飞向张岳。张岳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感受到了致命的危险。他想躲,却发现自己周围的空间像是被凝固了,身体根本动不了。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颗平平无奇的苹果核,飞到他面前。然后,“啪”的一声。

贴在了他的脑门上。没爆炸,没流血。就那么,贴着了。张岳整个人都僵住了。一秒后,

他像是被抽掉了全身的力气,从天上直挺挺地掉了下来。“噗通”一声,

摔在院子门口的泥地里。我目瞪口呆。金丹中期的长老。被一颗苹果核,干下来了?

这他妈是什么操作?朝歌看了一眼摔得七荤八素的张岳,又拿起一个苹果。“尘生,你说,

这算不算高空抛物?”我嘴角抽搐。“小姐,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吗?”“那讨论什么?

”她咬了一口苹果,口齿不清地说,“讨论这个老家伙,是红烧还是清蒸?

”摔在地上的张岳,听到这话,吓得魂飞魄散。他挣扎着抬起头,脸上写满了恐惧。

“前……前辈……饶命……晚辈有眼不……不识泰山……”他终于明白,

自己惹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存在。这不是元婴,也不是化神。这是他根本无法理解的,怪物!

朝歌没理他,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她捏住张岳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老头,我问你。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谁让你来的?”五、一张请柬,

一个局张岳被朝歌的气势吓破了胆,竹筒倒豆子一样,把什么都说了。原来,

青云宗最近搭上了九重天上的一位大人物。那位大人物给了他们一张星图,

指明了归墟之野的这个地方,说这里有天大的机缘。让他们务必占下来。并且暗示他们,

这里只有一个被废黜的妃子,和一个不成气候的仆人,不足为惧。朝歌听完,松开了手,

脸上没什么表情。她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大人物?哪个大人物?

”“晚……晚辈不知。”张岳颤抖着说,“那位大人是通过法旨传讯,

我等……根本没见过他的真容。”朝歌没再追问。她转身走回院子,重新躺回摇椅上。

“尘生,把这老头扔远点。”“就……就这么放了?”我有点不敢相信。“不然呢?

留着过年啊?”她闭上眼睛,不耐烦地挥挥手,“他身上太臭,影响我院子里的空气质量。

”我无语。只好拖着像一滩烂泥的张岳,走到几里外,把他扔在了一个土坑里。回来的时候,

我看见朝歌手里拿着一块玉简,正在看。那玉简,是从张岳身上掉出来的。我走过去。

“小姐,这是什么?”“请柬。”她把玉简扔给我。我接过来,神识探入。玉简里,

是一封措辞华丽的请柬。邀请东胜域名所有有头有脸的宗门,三日后,前往青云宗新山门,

参加“开山大典”。落款是:青云宗宗主,王腾。以及一个我做梦也想不到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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