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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佛的她,在佛前出轨

裴圭里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信佛的在佛前出轨》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陈浩轩林婉讲述了​著名作家“裴圭里”精心打造的男生生活,追夫,爽文小说《信佛的在佛前出轨描写了角别是林婉茹,陈浩轩,萧楚情节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弹欢迎品读!本书共1403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0 02:46:3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信佛的在佛前出轨

主角:陈浩轩,林婉茹   更新:2025-10-20 05:4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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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当天见血,佛说,不好。这是我深爱的未婚妻林婉茹,

在婚礼前夜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为了这句狗屁不通的“佛曰”,

她转身就和她的竹马陈浩轩,在五星级酒店,提前破戒。当我拿着视频质问她时,

这个每天把“慈悲”挂在嘴边的女人,却像看一只臭虫一样看着我,鄙夷地说道:萧楚河,

你的心太脏了,不懂舍身奉献的大功德。我这是在为我们的婚姻祈福!就连我们的父母,

都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她是为了你好!你怎么这么小心眼,不大度!那一刻,我笑了。

也好。既然你们都信佛,信功德。那我就让全国的“信徒”都来见证——见证你们的功德!

1我拖着一身钢筋混凝土的味道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玄关的感应灯应声而亮,

照出林婉茹盘腿坐在沙发上的身影。她穿着一身白色的棉麻长裙,长发披散,

面前的茶几上点着一根昂贵的印度线香,烟雾袅袅,将她的脸衬得像一尊没有温度的玉菩萨。

回来了。她没回头,声音和那烟雾一样飘忽。我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像被砂纸磨过。

为了拿下城南那个新区的结构设计项目,我带着团队连着泡了三个通宵,

刚刚在庆功宴上被灌了半斤白酒,胃里到现在还在翻江倒海。嗯,项目拿下了。

我换下脚上沾着泥点的工装鞋,小心翼翼地摆好,生怕弄脏了这套一百八十平,

我用我名字和她名字共同贷款三百万买下的婚房。我说过,物质世界,皆是虚妄。

她终于回过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更别提喜悦,你执着于这些,

只会徒增业障。我心头那点因为项目成功的火苗,

瞬间被这一盆冰水浇得连烟都没冒起一缕。我笑了笑,走到她身边,想坐下抱抱她,

却被她轻轻推开。别闹,刚入定,气场被你冲撞了。她指了指餐桌。桌上扣着一个盘子,

旁边是一张纸条。饭给你留了,出锅半小时,凉了自己热。我走过去,掀开盘子,

里面是半盘凉透了的西兰花和几块鸡胸肉,连一粒米饭都没有。这就是我,

一个为这个家拼死拼活的男人,连续熬了七十二小时后的庆功宴。

胃里的酒意混着酸水一阵翻涌,我强压下去,把盘子端到微波炉前。嗡嗡的机器声中,

我看着窗外苏州的夜景,那些璀璨的灯火,仿佛都在嘲笑我这个房子的主人,

活得像个可悲的租客。对了,楚河。林婉茹的声音又从背后传来,

我妈今天打电话来了。嗯?妈说什么了?我打开微波炉,

热气稍微驱散了一点心里的寒意。她说,下个月订婚宴的彩礼,

二十八万八是不是有点少了。毕竟我表妹上个月结婚,男方给了三十八万八,还带一辆车。

她说,钱不重要,重要的是个态度,是心诚不诚。我夹菜的动作僵住了。当初买这套房子,

已经掏空了我工作八年所有的积蓄,还背上了三十年的贷款。为了凑够二十八万八的彩礼,

我把我爸妈在老家养老的棺材本都给要了过来。现在,她说,这还不够诚。我转过身,

看着她那张被香薰得不食人间烟火的脸,一股无名火蹭地一下就窜了上来。婉茹,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家的情况你都清楚,我真的……你看,你又执着了。她打断我,

语气里带着一丝悲悯,仿佛在看一个不开化的顽童,钱财乃身外之物,你越是计较,

福报就越是离你远去。爸妈要的不是钱,是你对我的那份心,是对我们这段姻缘的敬畏。

我被她这套神神叨叨的说辞噎得半天说不出话。她永远都是这样。用这些虚无缥缈的佛法

、修行、功德来包裹她所有自私和贪婪的欲望。她可以心安理得地刷着我的信用卡,

买几万块的瑜伽服和奢侈品包包,然后告诉我这是修行的法器,你不懂。

她可以拒绝任何家务,心安理得地看着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打扫卫生,

然后告诉我我在为你静心祈福,这是更大的付出。现在,她家里人赤裸裸地加价,

到了她嘴里,也成了对我慧根和诚意的考验。我深吸一口气,

把那句我他妈没钱了死死按回肚子里。我知道,一旦我说出口,

换来的只会是更大的一场精神碾压。我知道了,我低下头,声音沙哑,我再想想办法。

她满意地点了点头,重新闭上眼睛,捻动着手里的星月菩提手串,嘴里念念有词。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无比的陌生。这个我爱了五年,发誓要用一生去守护的女人,

什么时候变成了一尊需要我用血肉去供养的泥塑菩萨?而我,就是那个最虔诚,

也是最愚蠢的信徒。手机震了一下,是一条信用卡消费短信。

您尾号xxxx的信用卡于22:47在‘梵尘’消费8800.00元。梵尘

是城中一家顶级的奢侈品买手店。我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十一点十五分。

就在我和她讨论彩礼的时候,就在我像条狗一样吃着残羹冷饭的时候,

她甚至懒得多看我一眼,却用手机远程支付了一笔近万的消费。那串星月菩提,

在灯光下泛着油润的光。我知道,那是我用汗水和尊严盘出来的。而此时,我嘴里的西兰花,

又冷又硬,像是嚼着一块冰冷的石头。我没再说话,默默地吃完,洗了碗,然后走进书房,

关上了门。黑暗中,我点燃一根烟,看着火星明明灭灭。我告诉自己,再忍忍,等结了婚,

一切都会好的。这是婚前考验,是两个人磨合必须经历的阵痛。那时候的我,还天真地以为,

只要我这块地基足够稳固,就能撑起我们两个人的万丈高楼。我却不知道,

她早就在这地基下面,亲手为我埋好了炸药。2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个上满了发条的陀螺,

疯狂地寻找着能快速来钱的路子。我不敢告诉我爸妈,

只能厚着脸皮给大学时关系好的几个同学打电话,东拼西凑,借了五万块。

离她妈说的三十八万八,还差五万。那五万块像一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林婉茹却睡得格外安详,呼吸均匀,

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微笑,不知道在做什么美梦。我看着她的侧脸,心里一阵刺痛。

为了这个家,我焦虑得快要秃顶,而她,却永远像个置身事外的仙子,烦恼从不沾身。或许,

这就是所谓的修行吧。把所有的痛苦和业障,都转移给身边最爱你的人。周五晚上,

我提前下了班,想给她一个惊喜,顺便和她好好谈谈钱的事。可我推开门,家里却空无一人。

她的瑜伽馆下午六点就下课了,这个时间,她早就该到家了。我给她打电话,关机。

一种不祥的预感像藤蔓一样缠上我的心脏。我坐在沙发上,从七点等到九点,

家里的空气安静得可怕。我一遍遍地拨打她的电话,

听筒里传来的永远是那句冰冷的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就在我准备出门去找她的时候,

她的手机定位突然亮了。我之前怕她晚上一个人回家不安全,偷偷在她手机上装了定位软件。

此刻,那个代表她位置的小红点,赫然出现在本市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观澜府

的图标上。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她去酒店干什么?

为什么关机?无数个混乱又肮脏的念头在我脑子里乱撞。我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

也许是和闺蜜做SPA,也许是参加什么商业活动。我点开她的微信,

想看看她朋友圈有没有发什么动态。最新的一条,是三个小时前发的。一张精美的佛堂照片,

配文是:心有菩提,万物皆禅。与浩轩师兄论法,茅塞顿开。浩轩师兄。陈浩轩。

她那个所谓的青梅竹马,那个从英国留学回来,

满嘴都是西方哲学和东方禅学的海归精英。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我曾经不止一次地撞见过他们两个聊天,每一次,林婉茹都说是在探讨佛法。

他们的聊天记录我无意中瞥到过,充满了各种我看不懂的禅宗术语和梵文,

看上去确实很干净。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会跑到五星级酒店的房间里,关掉手机,

探讨佛法一整个晚上吗?我像个疯子一样冲出家门,驱车直奔观澜府酒店。一路上,

我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方向盘。脑子里一遍遍回放着林婉茹说过的那些话。楚河,

你的心太俗,不懂精神层面的交流。我和浩轩只是道友,我们的关系,

比你想象的要纯粹一万倍。你如果连这点信任都给不了我,说明你的修行还远远不够。

是我错了吗?真的是我的心太脏,所以才会把他们想得那么不堪?到了酒店,我冲到前台,

用尽了所有的礼貌和借口,想要查询林婉茹的入住信息。

前台的姑娘看着我这个双眼通红、神情癫狂的男人,礼貌而坚定地拒绝了我。

我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大堂里乱转,绝望,无助,还有一种被羞辱的愤怒,几乎要将我吞噬。

就在这时,酒店的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了。林婉茹和陈浩轩并肩走了出来。

林婉茹换了一身裙子,不是出门时穿的那套。她脸上带着一种奇异的潮红,眼神迷离,

嘴角含春,那是一种我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属于女人的妩媚和满足。而陈浩轩,

穿着一件丝质的睡袍,领口敞开着,露出一片胸膛,他手里还拎着林婉茹的包。

他看到我的时候,先是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胜利者般的笑容。那一刻,

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我甚至不用开口问,那画面,已经说明了一切。我构建的世界,

我信仰的爱情,我为之奋斗的一切,在这一瞬间,轰的一声,彻底坍塌。

我一步步走过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烧红的炭火上。林婉茹也看到了我,

她脸上的潮红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惊慌,但很快,

那丝惊慌就被她惯有的、高高在上的悲悯所取代。楚河?你怎么来了?我死死地盯着她,

从牙缝里擠出几个字:你们,在这里干什么?陈浩轩上前一步,把我挡在林婉茹面前,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轻佻又带着一丝教训的意味:萧先生,

我刚刚和婉茹师妹进行了一场深入的‘双身法’探讨,这是密宗修行中一种很高深的法门,

目的是为了勘破色相,证得空性。我想,以你的慧根,可能很难理解。双身法?

我气得浑身发抖,几乎要笑出声来,在酒店床上‘勘破色相’?穿着睡袍‘证得空性’?

放肆!林婉茹突然厉声喝道,她从陈浩轩身后走出来,

像看一个无可救药的罪人一样看着我,萧楚河!我早就说过,你的心太脏了!

所以你看什么都脏!你的脑子里,除了那些男盗女娼的龌龊事,还能不能想点干净的东西?

她指着我的胸口,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钉子,狠狠地扎进我的心脏。

我和浩轩师兄是在修行!是为了我们未来的婚姻祈福!你懂不懂?佛说,婚前见血,

是大凶之兆,会影响我们一辈子的气运!浩轩师兄慈悲,愿意牺牲自己的修为,

用‘无我之境’帮我破除这个血光之灾。这是一种奉献!是一种大功德!

我看着眼前这个振振有词、满脸圣洁的女人,只觉得荒谬,彻头彻尾的荒谬!

她把最无耻的背叛,说成了最高尚的奉献。她把我,这个她名正言顺的未婚夫,

贬低成了一个阻碍她修行,无法理解大爱的肮脏俗人。

那是一种比捉奸在床强烈一万倍的羞辱。她不仅玷污了我的身体,还在精神上,

对我判了死刑。所以,我笑了,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所以为了我们能结婚,

你就和他上床了?这就是你所谓的‘功德’?这是‘舍身’!她纠正道,

脸上甚至带着一丝狂热的虔信,你不懂!萧楚河,你永远都不会懂!你的灵魂,

已经被物质世界彻底腐蚀了!那一刻,我看着她,和她身边那个面带微笑的陈浩轩。

他们就像两尊高高在上的神,审判着我这个匍匐在地的凡人。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我的愤怒,我的质问,我的痛苦,在他们的佛法面前,都成了一个笑话。

3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酒店的。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行尸走肉一般。

苏州的夜空不知何时下起了瓢泼大雨,豆大的雨点砸在车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像是在为我这出悲剧奏响的哀乐。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林婉茹那张圣洁的脸,

和她说出的那些荒唐又恶毒的话,在反复回放。你的心太脏了!

我这是在为我们的婚姻祈舍身积德!你不懂!你永远都不会懂!原来,

我五年的深情,我掏空家底的付出,我背负三十年贷款的未来,在她眼里,

都比不上一次虚伪的舍身,比不上一个男人用佛法包装的无耻谎言。原来,

我才是那个最大的业障。是她通往极乐世界路上,必须一脚踢开的绊脚石。

手机疯狂地震动起来,是林婉茹打来的电话,我没有接。紧接着,一条条短信涌了进来。

楚河,你冷静一点,不要用你凡夫俗子的眼光来揣度修行者的世界。我承认,

这件事没有提前告诉你,是我的不对。但我也是为了你好,为了我们这个家好。

浩轩师兄已经答应,会为我们的婚房诵经七七四十九天,净化磁场。

他还会捐十万块给寺庙,功德都算在我们头上。你现在回来,我们好好谈谈。

不要让魔障控制了你的心。我看着那些短信,只觉得一阵阵恶心。到了这种时候,

她还在用她那套狗屁不通的逻辑PUA我。她甚至认为,用陈浩轩睡过她之后捐的十万块,

就能抹平这一切,就能买到我的原谅。我猛地一拳砸在方向盘上,砰的一声巨响。

凭什么?凭什么我辛辛苦苦构建的一切,要被他们如此轻易地践踏?凭什么我被戴了绿帽子,

还要被他们按头承认自己慧根太浅?凭什么他们做了最肮脏的事,

却能摆出最圣洁的姿态,审判我的灵魂?我不服!一股血腥的戾气从心底最深处涌了上来,

瞬间吞噬了我所有的理智。我调转车头,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像一头发狂的野兽,

朝着观澜府酒店的方向冲了回去。我要回去,我要当着所有人的面,

撕下他们那张伪善的面具!我要让他们知道,凡人,也是会发怒的!佛,也救不了他们!

雨越下越大,模糊了整个世界。我的眼前只有一片白茫茫的水汽和疯狂摇摆的雨刮器。

就在这时,一束刺眼到极致的远光灯,突然从侧面的路口毫无征兆地冲了出来。

那是一辆失控的大货车,像一头钢铁巨兽,瞬间占据了我所有的视野。

我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觉得一股毁天灭地的力量狠狠地撞上了我的车身。砰!!!

!天旋地转。钢化玻璃像蛛网一样碎裂,然后炸开。我的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抛起,

又重重地砸在变形的驾驶座上。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温热的血液从额头流下来,

糊住了我的眼睛。在意识彻底陷入黑暗的最后一刻,我的手机屏幕还亮着,

上面是林婉茹发来的最后一条短信。萧楚河,你再这样执迷不悟,我们的缘分,

就真的尽了。缘分?我去你妈的缘分。如果有来生……不,我不要来生。我就要这一世。

我要你们……血债血偿!……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冰冷,刺入骨髓的冰冷。

我以为我死了,坠入了最深的地狱。但渐渐地,我感觉到了一丝暖意,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是我的手机在震动。我猛地睁开眼睛,剧烈地喘息着,像一个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

我没在车里,也没有闻到血腥味。我躺在自己的床上,我们那个一百八十平的婚房里。

窗外的阳光正好,透过百叶窗照进来,在地板上切割出明暗相间的光斑。

一切都和我昨晚睡着前一模一样。是梦?那场绝望的对峙,那场惨烈的车祸,

难道都只是一场太过真实的噩梦?我拿起枕边的手机,心脏狂跳。屏幕上显示的时间,

是周五,下午六点十五分。我重生了!我竟然重生回了一天前!重生回我发现她出轨,

冲去酒店对峙,然后在雨夜惨死的前一天!就在这时,手机嗡的一声。一条匿名彩信,

发了进来。我颤抖着手,点开了它。屏幕上赫然出现的,是林婉茹和陈浩轩在酒店大床上,

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的视频,画面不堪入目!视频下面,还有几张聊天记录的截图。

林婉茹:亲爱的,这样真的可以吗?我心里还是有点怕。陈浩轩:乖,

这是‘欢喜禅’,是为你们的婚姻积攒无上功德。佛祖会保佑我们的。那个萧楚河,

就是个只会搬砖的蠢货,他这辈子都理解不了我们这种灵魂的高度。林婉茹:嗯,

你说得对。为了我们的未来,我愿意舍身。等结了婚,他所有的钱,还不都是我们的。

上一世,我就是看到这些东西,才会彻底失控,才会怒火攻心,才会不顾一切地冲出去,

最后惨死街头。而这一世……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丑陋的一幕,和那些恶毒的文字,

心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愤怒。不,不是没有愤怒。而是那滔天的恨意,

已经烧尽了所有的情绪,凝结成了最冰冷,最坚硬的东西。就像被岩浆反复炙烤过的黑曜石,

锋利,致命。上一世,我像个傻子一样去质问,去对峙,奢望着能讨回一个公道。结果,

我死无全尸。而他们,只会轻飘飘地说一句我执迷不悟,然后心安理得地拿着我的钱,

住着我的房,继续他们那高尚的修行。凭什么?我笑了。无声地,畅快地,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地狱的门,为我打开了一次。那么,我就没理由,

不拉着他们一起下去。我将视频和聊天记录,小心翼翼地,备份了十几份,上传到各个云盘,

加密保存。这时,书房的门被推开。林婉茹穿着一身瑜伽服走了进来,她看着我,

微微蹙眉:楚河,你怎么提前回来了?一脸傻笑什么呢,是不是又在想那些俗事?

她还是那样,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她还不知道,她眼前的这个男人,

灵魂已经在地狱里淬过了一次火。我从床上坐起来,抹掉眼角的泪,

脸上堆起了我这辈子最温柔,最灿烂的笑容。我走过去,轻轻地拥抱她,在她耳边,

用一种近乎虔诚的语气,轻声说道:没什么,婉茹。我只是突然想通了。以前,

是我小心眼了。是我慧根太浅,不懂你的修行和功德。现在,我看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的功德,我懂了。4林婉茹被我突如其来的拥抱和剖白弄得一愣。

她有些不自然地推了推我,审视地看着我的眼睛,似乎想从里面找出什么破绽。

你……你说真的?当然是真的。我直视着她的眼睛,目光坦诚得像一汪清泉,

不带一丝杂质,就在刚才,我打坐的时候,脑子里突然像有一道光劈了下来,

一下子就想通了之前所有想不通的事情。你说的对,是我太执着于物质,太计较得失,

心被蒙蔽了。你和浩轩师兄……你们才是真正拥有大智慧的人。我的语气无比真诚,

甚至带着一丝刚刚开悟后的狂喜和崇拜。人最大的弱点,

就是只愿意相信自己希望相信的事情。林婉茹显然对我这番话深信不疑。她的戒备瞬间瓦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孺子可教的欣慰和优越感。你能这么想,就对了。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重新恢复了那副悲天悯人的导师模样,楚河,我就知道,你本质不坏,

只是尘缘太重。以后多听听我的,多跟浩轩师兄学习,你的福报,还在后头呢。

一定一定,我点头如捣蒜,脸上露出谦卑的笑容,对了,婉茹,你晚上……有安排吗?

我明知故问。上一世的这个时间点,她正准备出门,去和陈浩轩进行那场肮脏的双身法

修行。她果然眼神闪烁了一下,说:嗯……浩轩师兄约了我,

说要一起去参加一个佛学研讨会,可能……会晚点回来。研讨会?

我故作惊喜地一拍大腿,太好了!这是好事啊!是为我们积功德的好事啊!

我怎么能拖你后腿呢?我一边说,一边热情地把她往门外推。你快去,快去,别迟到了。

修行上的事,一刻都不能耽误。家里有我呢,你放心。我甚至还主动帮她拿起了包,

打开了门,恭恭敬敬地把她送了出去,像是在送一位即将得道成仙的活菩萨。

林婉茹彻底被我这三百六十度的态度大转弯给弄懵了,她站在门口,一步三回头,

眼里充满了困惑和茫然。直到电梯门关上,我脸上的笑容才一寸一寸地冷了下来。我转身,

回到房间,看着一片狼藉的床铺,和空气中尚未散尽的,

她身上那股混合着檀香和香水味的虚伪气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冲进卫生间,

跪在马桶前,把中午吃的饭,连同胆汁,吐得干干净净。真恶心。

我用水龙头里的冷水狠狠地泼在脸上,抬起头,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但眼睛亮得吓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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