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推书 > 其它小说 > 重生后,姑妈寿宴上再次心梗,我让他们先签免责书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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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天火天火”的男生生《重生姑妈寿宴上再次心我让他们先签免责书才救》作品已完主人公:钱莉康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重生姑妈寿宴上再次心我让他们先签免责书才救》是大家非常喜欢的男生生活,家庭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天火天主角是康鹏,钱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重生姑妈寿宴上再次心我让他们先签免责书才救
主角:钱莉,康鹏 更新:2025-10-20 05:5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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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康鹏的电话又来了,语气和上一世一样理所当然:卫哲,妈后天七十大寿,
你可是咱们家唯一的医生,必须到场坐镇啊!听着这声音,我后脑的幻痛猛地炸开。
上一世,我就是在那个寿宴上,为突发心梗的姑妈做了二十分钟心肺复苏,
压断了她两根肋骨,把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结果,表哥一拳将我砸倒在地,
嘶吼着:你故意把我妈往死里整!就是想图我们家这点家产!
我被他活活打死在众亲戚的冷眼旁观中。如今,一睁眼,我又回到了寿宴前三天。电话那头,
康鹏还在催促:听见没?那天不许排班!我攥紧手机,眼前闪过自己倒在血泊中的样子,
一股寒气从脊椎升起。我笑了,笑得眼眶通红。好啊,我轻声说,我一定到。
1表哥康鹏的电话又来了,语气和上一世一样理所当然:卫哲,妈后天七十大寿,
你可是咱们家唯一的医生,必须到场坐镇啊!听着这声音,我后脑的幻痛猛地炸开。
我正站在急诊科的洗手台前,冰冷的水流冲刷着我手上的血污,那是一个车祸病人的。
镜子里,我的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得不像一个活人。上一世,我就是在那个寿宴上,
为突发心梗的姑妈做了二十分钟心肺复苏,压断了她两根肋骨,把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结果,表哥康鹏一拳将我砸倒在地,嘶吼着:你故意把我妈往死里整!
就是想图我们家这点家产!那一拳砸在我的太阳穴上,世界瞬间天旋地转。
我倒在天津富力大酒店那铺着俗气大红地毯的包厢里,
鼻腔里充满了酒精、饭菜和血混合的腥气。我看见姑妈虚弱地躺在急救人员的担架上,
意识已经恢复。我看见表嫂钱莉抱着胳膊,眼神鄙夷又得意。我看见满桌的亲戚,
那些我从小叫着叔叔伯伯阿姨的人,没有一个站出来说一句话。他们的眼神,有的冷漠,
有的躲闪,有的甚至带着一丝看好戏的兴奋。康鹏的第二脚,第三脚,
重重地踹在我的胸口和腹部。肋骨断裂的声音,比我按压姑妈胸骨时的声音要沉闷得多。
剧痛让我蜷缩成一团,像一只被丢弃的野狗。我们家拆迁分了三套房,你就眼红了是不是?
卫哲,你爸妈死得早,是我妈把你拉扯大的,你这个白眼狼!还当医生,
我看你就是个杀人犯!他的咒骂像冰雹一样砸下来。我张嘴想解释,
心肺复苏导致肋骨骨折是常见并发症,但涌上来的只有一口血。我生命的最后一刻,看到的,
是康鹏那张因愤怒和扭曲的得意而涨红的脸。如今,一睁眼,我又回到了寿宴前三天。喂?
卫哲?你死哪去了?说话!电话那头,康鹏不耐烦的咆哮把我从地狱般的记忆中拽了出来。
我攥紧手机,冰冷的机身硌得我指骨生疼。眼前闪过自己倒在血泊中的样子,
那濒死的无助和彻骨的寒意,仿佛还附着在我的灵魂上。我笑了。
对着镜子里那个狼狈的自己,无声地笑了,笑得眼眶通红,眼泪和水龙头的水混在一起,
流过我的脸颊。好啊,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沙哑,却异常平静,我一定到。
但这一次,我不是去救人的。我是去送他们全家一份大礼的。我关掉水,用纸巾擦干手和脸,
每一个动作都慢得像是电影里的特写。回到办公室,我脱下染血的白大褂,换上自己的衣服。
同事小王看我提前下班,惊讶地问:卫哥,你不是说今晚要多顶一会儿,
让李姐早点回去陪孩子吗?上一世的我,就是这样。一个不懂拒绝的老好人,
永远把别人的需求放在自己前面。对同事如此,对姑妈一家,更是如此。
父母在我十岁那年因意外去世,是姑妈卫芳收养了我。她给了我一个家,供我读完大学。
这份恩情,我一直刻在心里。工作后,我成了滨海新区一家三甲医院的急诊科骨干,
我的工资除了自己的基本开销,几乎都用在了姑妈家。康鹏结婚的彩礼,我出了一半。
他儿子上最好的私立幼儿园,是我托关系找的路子。钱莉看上一个名牌包,
在我面前念叨两天,我就默默买给她。他们家里的任何人,感冒发烧头疼脑热,
一个电话打来,我就得放下手头的一切,立刻赶过去。我以为这是报恩。我以为血浓于水,
亲情就是不计回报的付出。直到我死在他们脚下,我才明白,在他们眼里,我不是亲人。
我只是一个可以无限度索取、可以随时利用、甚至可以随意牺牲的工具。他们不是我的亲人,
是盘踞在我身上的吸血鬼。嗯,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
我对着小王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拿起公文包,转身离开。走出医院大门,
天津夜晚的风带着潮湿的凉意。我没有回家,而是打车去了离我家最近的一家律师事务所。
灯火通明的大厅里,值班的年轻律师接待了我。先生,您好,有什么可以帮您?
我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将公文包放在膝盖上,深吸一口气,说出了我重生后最重要的决定。
你好,我想做一份遗嘱。不对。我停顿了一下,看着律师疑惑的眼神,一字一句地,
清晰地说道:我要咨询,如果遇到需要紧急施救的病患,
但现场家属存在明显的暴力倾向和不信任,作为医生,我该如何进行最有效的自我保护,
同时又不违反医师的职责?我要他们死。但不是用刀,不是用拳头。
要用他们最引以为傲的亲情和他们最蔑视的规则,把他们钉在耻辱柱上,
永世不得翻身。律师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专业人士的审视和一丝好奇。我冷静地,
将上一世的故事,包装成一个 Hypothetical Case假设案例,
详细地叙述了一遍。听完后,他沉默了很久,然后推了推眼镜,递给我一张名片。卫先生,
你的案例非常极端,但并非没有现实意义。我的建议是,在任何施救行为前,尽可能地,
我是说,用尽一切可能地,留下具备法律效力的证据,证明你已经完全尽到了告知义务。
我接过名片,上面写着陈默,主攻医疗纠纷。比如?我问。他笑了笑,
镜片反射着冰冷的光。比如,一份全程录音录像的视频证据。我走出律所,
捏着那张名片,心里的最后一点犹豫,也随着夜风烟消云散。康鹏,钱莉,
还有我亲爱的姑妈。准备好,你们的报应,来了。2回到家,我反锁上门,
整个人陷进沙发里,上一世的记忆和这一世的计划在我脑中交织翻滚,让我头痛欲裂。
我需要冷静,需要把每一个细节都想清楚。拿出手机,点开那个名为卫康一家亲
的微信群,红色的未读消息提示99+。这个群,是我噩梦的一部分。上一世,
这个群是我被道德绑架的主要战场。我向上滑动,果不其然,
在我挂断康鹏电话后不到五分钟,钱莉就在群里发难了。钱莉:@卫哲,
你表哥给你打电话你什么态度啊?半天不说一句话,妈的生日你到底来不来?现在架子大了,
请不动你了是吧?下面跟着几个远房亲戚的附和。三姨:小哲现在是大医生,忙得很,
和我们不一样。二舅妈:就是就是,哪像我们,天天闲着。这些话看似在为我开脱,
实则句句都在拱火,阴阳怪气地把我推到所有人的对立面。紧接着,
康鹏的语音消息弹了出来,带着十足的火气,声音大到整个客厅都能听见。卫哲!
我警告你!后天妈的生日你敢不来,我他妈去医院扒了你那身白皮!
你别忘了你这条命是谁给的!我妈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大,现在出息了,六亲不认了?
这一段语音,和上一世,一模一样。当时的我,看到这些消息,只觉得胸口闷得喘不上气。
我慌忙在群里解释,说自己刚才在忙,没有不尊重表哥的意思,寿宴一定会准时到。然后,
我还发了个两千块的红包,红包封面写着祝姑妈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钱莉秒抢了红包,
然后轻飘飘地回了一句:这还差不多。那时的我,像个小丑,用钱和卑微的姿态,
维护着这可笑又虚假的亲情。而现在,我看着这些文字和语音,内心再也没有一丝波澜,
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我没有回复,也没有发红包,只是默默地看着他们在群里表演。
见我迟迟不回应,钱莉更来劲了。钱莉:哟,装死呢?红包也不发了?
看来是真把我们当外人了。妈,你看看你养的好侄子!姑妈卫芳被她@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姑妈发了一段语音,声音听起来很委屈,带着哭腔。小哲啊,
是不是姑妈哪里做得不好,让你不高兴了?你要是不想来,就跟姑妈说,姑妈不勉强你。
只是这七十大寿,一辈子也就一次,亲戚们都想见见你,你现在出息了,
是咱们家的骄傲……好一记以退为进的道德绑架。上一世,我就是听到姑妈这段语音,
瞬间愧疚感爆棚,觉得自己简直不是人,立刻打电话过去道歉,好话说了一箩筐,
又转了一万块钱过去,才把这件事平息下去。我甚至都忘了,发出这段语音的前一天,
她刚刚因为康鹏赌球输了十万块,打电话找我借了五万块周转一下。她当然知道,
我这所谓的借,从来没有还过。我的沉默,显然激怒了康。康鹏:卫哲你个狗娘养的!
给脸不要脸是吧?信不信我现在就去你家堵你!看着这条消息,我嘴勾起一抹冷笑。
我就是要激怒他,让他把所有丑陋的、真实的面目,都暴露在阳光下。我打开手机录屏功能,
然后慢条斯理地在群里打字。我:表哥,我没有不想去。只是我后天排了班,
24小时待命,实在走不开。你也知道,我们做医生的,病人就是一切。
我已经准备好了寿礼,到时候让你表弟给姑妈带过去。我故意提到了表弟,
也就是我二叔家的儿子卫明。卫明和康鹏关系很差,因为康鹏家拆迁后,
就再也没正眼瞧过他们家。我的这条信息,像一颗石子投入了粪坑,瞬间激起了千层浪。
钱莉第一个跳出来:值班?卫哲你骗鬼呢!我早就问过你们科室的护士长了,
她是我中学同学,她说你后天根本没排班!你是副主任医师,排班很自由!你就是不想来!
康鹏:好啊你卫哲!还学会撒谎了!你把我们当猴耍?还让我那个穷酸表弟带礼物?
你什么意思?看不起谁呢?我等的就是这句话。我继续打字,语气显得无辜又委屈。
我:表嫂,你调查我?我们医院的排班表是内部机密,你怎么能随便去打听?还有表哥,
我没有看不起卫明,他也是我们家人。你为什么这么说他?钱莉被我噎了一下,
半天没回复。她大概也没想到我会直接戳穿她调查我这件事。康鹏则彻底被引爆了。
康鹏:我他妈就这么说他!怎么了!一个穷光蛋,也配跟我家比?卫哲我告诉你,
你今天把话说清楚,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家拆迁了,配不上你这个大医生了?
我看着屏幕上康鹏那段歇斯底里的文字,知道时机到了。我截取了刚才的聊天记录,
包括钱莉承认她调查我排班,康鹏辱骂卫明是穷光蛋的内容。然后,我将这些截图,
转发到了一个更大的,包含所有远房亲戚的卫氏家族群。并且,我附上了一段文字。
我:各位叔伯长辈,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
只是因为医院可能有紧急手术无法参加姑妈的寿宴,就被表哥表嫂这样辱骂和质问。
表嫂私下调查我的工作排班,表哥公然在群里辱骂其他亲戚。我不知道这样的亲情,
我还要怎么去维系。姑妈的寿宴,我可能真的去不了了,抱歉。发完这段话,
我将卫康一家亲这个小群设置了消息免打扰,然后退出了那个乌烟瘴气的卫氏家族群
。做完这一切,我感觉胸口积攒了二十多年的郁气,终于消散了一些。我知道,
这只是一个开始。康鹏和钱莉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他们被我这样当众打脸,一定会恼羞成怒,
想出更恶毒的招数来对付我。上一世的我害怕这一切,害怕亲戚的指指点点,
害怕姑妈的眼泪。但现在,我期待着。我期待着他们闹得越大越好。因为,
绞索已经套在他们的脖子上,他们闹得越欢,我手里的绳子,就能勒得越紧。
手机疯狂震动起来,是康鹏打来的电话,我没有接,直接挂断,拉黑。然后是姑妈,
我犹豫了一下,也按了静音。世界清静了。我打开外卖软件,给自己点了一份最贵的日料。
上一世的我,连一顿像样的饭都舍不得给自己吃,总想着省钱给姑妈家。滚烫的味增汤下肚,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一世,我要为自己活。那些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
连本带利地讨回来。3之后两天,我的世界出奇地安静。康鹏和钱莉没有再来烦我,
大概是在家族里被我那番操作搞得焦头烂乱,暂时顾不上我。我乐得清静,专心扑在工作上,
做了两台大手术,救回了两个危重病人。手术成功后,家属握着我的手,感激得热泪盈眶。
那一刻,我才觉得自己是个真正的人,一个有价值的医生,而不是一个被亲情绑架的提款机。
寿宴当天下午,我接到了二叔的电话。二叔卫强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小哲,
你姑妈家今天的事……你都知道了吧?嗯,知道一些。我淡淡地回应。唉,
你表哥那个脾气……你别往心里去。你姑妈今天早上给我打电话,哭了大半天,
说她七十大寿,就想一家人整整齐齐吃顿饭,你要是不去,她这个寿宴也没意思了。
二叔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委屈,但是……她毕竟是你姑z,从小把你带大。
你就当给二叔一个面子,来一趟,露个脸就走,行吗?又是这一套说辞。上一世,
也是二叔给我打的电话,说辞一模一样。我心软了,去了,然后死在了那里。这一世,
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但是,戏要做全套。我沉默了片刻,
用一种带着浓重鼻音和疲惫的声音说:二叔,我不是不想去。
我那天在家族群里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累了。这些年,我为他们家付出了多少,
你们都看在眼里。可他们呢?把我当什么了?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哽咽和委屈。
电话那头的二叔沉默了。他当然知道,这些年,康鹏一家是怎么对我的。
他只是习惯了和稀泥。我知道,我知道。二叔的声音更低了,那……你姑妈那边……
我会去的。我打断了他,您说得对,她毕竟是我的姑妈。您放心,我会去的。五点半,
富力大酒店,我准时到。诶,诶,好,好!这就对了嘛,一家人,没什么说不开的。
二叔如释重负地挂了电话。我放下手机,眼神却一片冰冷。我去,当然要去。如果我不去,
这场为他们精心准备的大戏,怎么开场?下班后,我没有直接去酒店,而是先回了一趟家。
我换下白大褂,穿上了一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这套西装价格不菲,
我只在出席重要医学论坛时才穿。上一世,我去参加寿宴,穿的是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夹克,
因为我觉得,在家人面前,不用那么讲究。结果钱莉当着所有亲戚的面,笑着说:哟,
卫哲,你这衣服是在哪个批发市场淘的啊?跟你这大医生的身份可不配哦。这一世,
我要让他们知道,我卫哲,不是他们可以随意拿捏的穷亲戚。然后,
我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小巧的针孔摄像机,调试好后,巧妙地别在了西装的胸针位置。
我还带了一支录音笔,放进上衣内袋。最后,我检查了一遍手机,确保电量满格,
录像功能完好。一切准备就绪。我打车来到富力大酒店。包厢门口,
康鹏和钱莉正笑容满面地迎接着宾客。今天的他们穿得人模狗样,康鹏挺着啤酒肚,
脖子上戴着一根手指粗的金链子,钱莉则是一身珠光宝气。看到我,
他们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钱莉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西装,
带着掩饰不住的嫉妒和鄙夷。康鹏则重重地哼了一声,把头扭到一边。我没有理会他们,
径直向他们走去。在他们错愕的目光中,我停在他们面前,脸上带着温和而疏离的微笑。
表哥,表嫂,好久不见。我的平静,似乎让他们感到意外。钱莉愣了一下,
随即扯出一个假笑:哟,卫哲啊,还以为你真不来了呢。快进去吧,你姑妈在里面等着呢。
我点点头,从她身边走过,走进那个让我命丧黄泉的包厢。包厢里已经坐满了人,
热闹非凡。姑妈卫芳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唐装,坐在主位上,被一群亲戚簇拥着,满面红光,
看起来精神矍铄。她看到我,眼睛一亮,立刻朝我招手:小哲,快来,到姑妈这儿来。
她的语气,仿佛前两天电话里那个哭哭啼啼的委屈老人不是她一样。我心里冷笑,
脸上却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走了过去。姑妈,祝您生日快乐,身体健康。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准备好的红包,递了过去。红包很厚,里面是我这个月一半的工资。
我需要用这个红包,来堵住所有人的嘴,证明我并非他们口中那个忘恩负义
、六亲不认的白眼狼。姑妈接过红包,捏了捏厚度,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哎哟,
小哲就是有心,来就来嘛,还带这么厚的礼。钱莉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一把夺过红包,
当着众人的面就拆开了。看到里面厚厚的一沓钞票,她夸张地哇了一声。妈,你看,
卫哲就是孝顺!这起码得有两万块吧!不愧是大医生,出手就是阔绰!她这话,
明着是夸我,暗地里却是在向所有人炫耀,我这个侄子,就是他们家的摇钱树。
周围的亲戚立刻发出一阵阵艳羡的附和声。我没有理会这些噪音,只是平静地看着姑妈。
姑妈,最近心脏还好吗?降压药按时吃了吗?我像往常一样,关心她的身体。
我知道她有高血压和冠心病史,这也是上一世她突发心梗的根源。
姑妈不在意地摆摆手:好着呢,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高兴,我感觉什么毛病都没了。
康鹏也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行了卫哲,
别在这杵着了,找个地方坐吧。他的语气带着施舍般的傲慢。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主桌已经坐满了,他给我留的位置,是在最角落,和一群小孩子坐在一起。上一世的我,
就是默默地坐在了那个位置,像个透明人,被他们呼来喝去,让我倒酒,让我递纸巾。
这一世,我笑了笑,没说什么,真的就朝那个角落走去,坐了下来。
我看到钱莉和康鹏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他们以为,
我还是那个可以被他们随意揉捏的软柿子,只要稍稍给点甜头,再施加一点压力,
我就会乖乖听话。他们错了。我坐在角落里,安静地看着他们众星捧月,看着他们高谈阔论,
看着康鹏一杯接一杯地给姑妈敬酒,看着姑妈来者不拒,满脸红光。我的内心,没有恨,
没有愤怒,只有一片死寂的平静。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外科医生,在手术前,
冷静地观察着即将被切除的肿瘤。暴风雨,就要来了。我低下头,
调整了一下胸口的针孔摄像机,确保它能拍到最广的视角。然后,我开始默默地等待。
等待那个,如同宿命一般,必然会到来的时刻。4寿宴进行到一半,
气氛在酒精和吹捧中达到了顶点。康鹏端着酒杯,满脸红光地站起来,
声音洪亮地喊道:今天,是我妈七十大寿的好日子!来,我们大家,一起再敬我妈一杯!
祝我妈,万寿无疆!好!整个包厢的人都站了起来,举起酒杯。姑妈笑得合不拢嘴,
端起面前那杯满满的白酒,豪气地一饮而尽。我坐在角落里,冷眼看着这一切。
心血管疾病患者,最忌讳的就是情绪激动和饮酒过量。而他们,正在亲手将我的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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