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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佚名 更新:2025-10-20 12:0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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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六点,林晚的“贤惠时间”开始了。
她像一只精准的瑞士钟表,裙摆不沾一丝油烟,端着最后一碗汤走出厨房。那是一碗精心熬制的十全大补汤,浓郁的药香瞬间盖过了客厅里电视机的声音。
“爸,妈,阿辉,吃饭了。”她的声音永远是那么温柔,尾音带着一点点恰到好处的撒娇,让人听着就舒心。
我那退休后沉迷于兵棋推演的老伴,陈建国,立刻放下报纸,赞不绝口:“还是小晚手艺好,娶了你,真是咱们家阿辉三生修来的福气。”
我儿子陈辉,坐在沙发上,眼神有些涣散。他最近总是这样,明明才三十五岁,正是事业的黄金期,却总是喊累,精神不济。他抬起头,冲着林晚露出一个有些迟钝的笑容:“辛苦了,老婆。”
林晚走过去,体贴地帮他按了按太阳穴,柔声道:“不辛苦。你工作忙,我能做的,也就是照顾好你和爸妈的身体。”她顿了顿,又转向我,蹲在我那冰冷的轮椅前,握住我那只唯一能轻微颤抖的左手。
“妈,今天这汤我特意为您多加了两钱黄芪,补气的。您中风之后身子虚,得好好补补。”
她笑得那么甜,那么无害,一双明亮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孝顺”和“关切”。
全家人都为她这教科书般的贤惠而动容。
只有我。
我,张岚,这个家的前任女主人,一个因为突发中风而失去语言能力、半身不遂的老太婆。
我闻着那股浓郁的药香,胃里却在翻江倒海。因为我知道,那汤里,不仅有黄芪和当归,还有一种无色无味,却能缓慢摧残人神经系统,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迟钝、顺从,最终走向器官衰竭的——慢行药。
这药,她每天,一勺一勺地,亲手喂给我儿子。
而我,只能坐在轮椅上,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无人能懂的嘶吼。
我的眼球因为极度的愤怒和恐惧而布满血丝,我拼尽全力地想扭动我的脖子,想打翻那碗汤。
林晚见我“激动”,脸上的关切更浓了。她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声音温柔得像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妈,您看您,一闻到香味就急了。别急,我先喂阿辉喝,他工作累。喝完了,就来喂您,好不好?”
她转过身,舀起一勺汤,吹了吹,递到我儿子嘴边。
“来,阿辉,张嘴。这汤要趁热喝。”
陈辉,我那曾经何等精明、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儿子,此刻像一个被驯化的幼童,温顺地张开嘴,喝下了那勺致命的毒药。
他甚至还咂了咂嘴,夸赞道:“真好喝。小晚,你的手艺真是没得说。”
林晚笑了,她一边继续喂,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扫向我。
在那一瞬间,在她完美无瑕的“贤妻”面具下,我捕捉到了一丝一闪而过的、冰冷的嘲弄。
那眼神仿佛在说:
“老东西,看到了吗?你最骄傲的儿子,现在只是我手里的一具提线木偶。这个家,现在,我说了算。”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剧痛让我几乎晕厥。我的手指甲深深地抠进了轮椅的扶手里,但我发不出任何声音,做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动作。
在全家人其乐融融的赞美声中,我,这个家里唯一清醒的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儿子,被他“贤惠”的妻子,一步一步地,推向深渊。
这间装修精致的客厅,不是我的家。
这是我的牢笼,是林晚的狩猎场,是我儿子……即将被榨干的刑房。
一年前,我还不是现在这副鬼样子。
我叫张岚,退休前是市重点高中的教导主任。我这一辈子,自诩精明强干,眼光毒辣。我为我儿子陈辉的每一步都铺好了路,从重点小学到出国留学,再到回国创业。陈辉也争气,公司做得风生水起,是我这辈子最完美的作品。
我唯一的“失算”,可能就是林晚。
林晚是陈辉的大学同学,一个家境极其普通,甚至可以说是贫寒的女孩。当年他们在一起时,我就一百个不同意。林晚在我面前,永远是那副怯生生、低眉顺眼的样子,安静得像一团空气。我总觉得她配不上我优秀的儿子。
但陈辉铁了心,他说林晚善良、单纯,不图他任何东西。最终,他们还是结了婚。
婚后,林晚辞去了工作,专心做起了全职太太。她对我和老伴陈建国,简直是二十四孝儿媳。她把这个家打理得井井有条,对我这个曾经百般刁难她的婆婆,更是无微不至。她会记下我的生理期,提前为我准备红糖姜茶;她会亲手为我织毛衣,针脚细密得像机器;她会在我每一个老姐妹面前,把我夸得像天上的王母娘娘。
渐渐地,我也被她“感化”了。我开始觉得,或许当年是我看走了眼。这个女孩,虽然出身不高,但品性的确难得。
小区里,谁不夸我张岚有福气,娶了个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儿媳?
我开始真心实意地对她好,甚至把传家的一对翡翠镯子都给了她。
我中风的那天,现在想来,根本不是意外。
那天,陈辉和老伴都出差了,家里只有我和林晚,还有一个刚来不久、手脚有些笨拙的小保姆。
中午,林晚亲手给我炖了盅燕窝。她说我最近操劳,要好好补补。我记得那盅燕窝,甜得有些发腻。
喝下去不到半小时,我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左半边身子瞬间麻木,然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倒在地板上,意识是清醒的,我拼命地想喊,想去够桌上的电话。
林晚就站在我面前。
她没有立刻打120。她只是蹲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她甚至还慢条斯理地,用丝巾擦了擦我嘴角流下的口水。
“妈,您别急。”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
“您知道吗?我等这一天,等了快十年了。”
我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她笑了,笑得无比灿烂,像一朵盛开的罂粟花:“您是不是一直觉得,我配不上陈辉?觉得我一个乡下出来的穷丫头,贪图你们家的钱?”
“您说对了一半。”她用手指戳了戳我的额头,“我的确图你们家的钱。但我,可不是什么穷丫头。”
“我是一个‘作品’。一个被精心培养,专门用来嫁给你们这种自以为是、有点小钱的家庭的‘完美作品’。”
“您这种精明的、掌控欲强的老太婆,最是麻烦。不先让您‘安静’下来,我后面的工作,不好开展啊。”
她看着我在地上徒劳地抽搐,脸上的笑容更深了:“您猜,这燕窝里,我加了什么?”
“是一种能诱发轻度脑溢血的促凝剂。剂量刚刚好,既能让您瘫痪失语,又不会立刻要了您的命。”
“毕竟,”她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裙角,恢复了那副端庄贤淑的模样,“我还要在您病床前,好好地‘尽孝’呢。否则,阿辉和爸,怎么会把家里所有的大权,都放心地交给我呢?”
那一刻,我如坠冰窟。
她在我面前,足足欣赏了十分钟我的惨状,才慢悠悠地掏出手机,用一种惊慌失措、带着哭腔的声音,拨打了120。
“喂?救命啊!我婆婆……我婆婆她突然中风了!快来人啊!”
等救护车和闻讯赶回来的陈辉、老伴到达时,看到的,是一个哭到虚脱、瘫倒在我身边的“孝顺儿媳”。
而我,张岚,这个家的前任掌控者,从那天起,就成了她手中最完美的猎物,一个活着的、会呼吸的、却无法反抗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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