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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皇后娘娘重生,在七零当军嫂全文阅读》是作者“玲珑砚磨尽春风”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李翠花陆振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你一个城里来的娇小除了会摆弄那根还会干什么?饭不会地不会我们家老陆娶了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尖利刻薄的声音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我扶着发昏的额看着眼前这个叉着腰、唾沫横飞的乡下妇再看看自己身上这件粗布衣以及周围漏风的土坯一时间有些恍我不是已经死了吗?在大周朝那场漫天大火的宫变随着我的坤宁宫一同化为了灰可现在……脑子里涌入一股不属于我的记纷乱嘈杂...
主角:李翠花,陆振 更新:2025-10-20 12:1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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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城里来的娇小姐,除了会摆弄那根针,还会干什么?饭不会做,地不会扫,
我们家老陆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尖利刻薄的声音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
我扶着发昏的额头,看着眼前这个叉着腰、唾沫横飞的乡下妇人,
再看看自己身上这件粗布衣裳,以及周围漏风的土坯墙,一时间有些恍惚。
我不是已经死了吗?在大周朝那场漫天大火的宫变中,随着我的坤宁宫一同化为了灰烬。
可现在……脑子里涌入一股不属于我的记忆,纷乱嘈杂。这里是七十年代,
我是刚随军的军嫂,也叫“苏婉”。原主身子弱,加上水土不服,一场高烧就去了,
倒让我这个大周皇后占了她的身子。而眼前这个妇人,是我的邻居,叫李翠花。见我不说话,
她以为我怕了,声音更大了:“怎么不吭声了?心虚了?我告诉你苏婉,
军嫂可不是你这种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瓷娃娃能当的!早点让你家老陆把你退回去,
别在这儿占着茅坑不拉屎!”周围看热闹的军嫂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我轻轻叹了口气,
垂下眼帘,看向自己手中紧紧攥着的一根绣花针。这是原主唯一的行李,也是她唯一的慰藉。
在我看来,这点困难,还不及当年宫斗的万分之一。1.李翠花还在喋喋不休,
无非是些车轱辘话,翻来覆去地骂我娇气、没用,拖累了她的好邻居陆振。我没理她。
在宫里待了二十年,从太子妃到皇后,什么腌臜恶毒的话我没听过?李翠花这点道行,
给我宫里的粗使嬷嬷提鞋都不配。跟她吵,只会拉低我自己的身份。我径直走进屋里,
关上了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将喧嚣隔绝在外。门外,李翠花骂骂咧咧地走了,
大概是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讨了个没趣。我环顾这间所谓的“家”。家徒四壁,
真真正正的家徒四壁。一张木板床,一张缺了腿用砖头垫着的桌子,两把椅子,
还有一个掉漆的木箱子,就是全部的家当。墙是黄土糊的,风一吹,簌簌地往下掉土渣。
锅里是清得能照见人影的野菜汤。我,大周朝的皇后苏婉,锦衣玉食,前呼后拥,
何曾受过这种苦楚?记忆里,原主是个孤儿,在城里的纺织厂长大,除了会点绣活,
确实什么都不会。她和这个叫陆振的军官只见了几面,就稀里糊涂地结了婚,随了军。陆振,
我的丈夫。这个词让我感到无比陌生。我的丈夫是皇帝,他有三宫六院,佳丽三千。我于他,
是皇后,是伙伴,是权力的平衡,却唯独不是妻子。正想着,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带着一身的风尘和冷冽的军人气息。
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军装,皮肤是健康的古铜色,五官深刻,眉眼锋利,
像一把出了鞘的剑。他就是陆振。他看到我,愣了一下,眼神有些复杂,似乎是想关心,
又不知从何开口,最后只憋出一句:“……饿了吧?我带了馒头回来。
”他从挎包里掏出两个用油纸包着的白面馒头,放在了桌上。在这个年代,
白面馒头是稀罕物。他看我的眼神,没有嫌弃,只有一种笨拙的不知所措。
“刚才……李嫂子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他又补充了一句,声音低沉,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我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这个男人,是我的丈夫。也好。
没有三宫六院,没有尔虞我诈,只有一个他,和一个破败的家。对我来说,
未尝不是一种新生。“我没事。”我轻声说,声音是原主那种江南女子的吴侬软语,
我自己听着都有些不习惯。他似乎松了口气,点点头,“那就好。你身体刚好,多休息。
”说完,他便转身去院子里的水井旁打水洗漱,高大的背影在夕阳下显得有些孤单。
我拿起一个馒头,小口小口地吃着。味道很粗糙,拉嗓子,但却有一种踏实的粮食香气。
吃完馒头,我从原主的木箱里翻出她所有的家当——几件旧衣服,还有一包针线。
线是五颜六色的丝线,虽然品质驳杂,但在我眼里,却像是看到了最珍贵的宝藏。我拿起针,
穿上线。从今天起,我不再是大周皇后苏婉。我是七十年代的军嫂,苏婉。我要靠我这双手,
为自己,也为这个家,挣出一个锦绣前程。2.第二天一早,陆振天不亮就去部队了。
我喝了点稀粥,就开始在屋里翻找。最后,在一堆准备当柴火烧的破布里,
找到了一块还算平整的白色棉布。布料粗糙,针线也一般,但这难不倒我。当年我执掌中宫,
全天下最好的绣娘和料子都任我挑选,我自己的绣工,
连被誉为“针神”的江南织造看了都自愧不如。我将布绷在一个破旧的竹筛上,
勉强算是个绣绷子。凝神,静气,落针。
脑海中浮现出御花园里最常见的一种蝴蝶——玉带凤蝶。针尖在布面上穿梭,如蜻蜓点水,
似游龙走凤。平针、乱针、套针、缠针……各种早已失传的宫廷绣法在我指尖重现。
我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忘记了周遭的贫瘠和简陋。刺绣,
是我在前世那座华丽牢笼里,唯一的自由。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又传来了李翠花的大嗓门。
“苏婉!苏婉在家吗?刘政委家的爱人找你,让你过去一趟!”我停下手中的针,
将绣了一半的布料小心收好。刘政委,是陆振的上级。他的爱人找我,恐怕没什么好事。
多半是李翠花又去搬弄是非了。我整理了一下衣裳,推门走了出去。果然,
李翠花正和几个军嫂站在院子里,簇拥着一个看起来有些派头的微胖中年女人。
那女人穿着一身的确良,梳着整齐的短发,正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我。“你就是苏婉?
”她开口,语气带着居高临下的意味。她就是刘政委的爱人,王秀英。“王干事好。
”我微微颔首,不卑不亢。李翠花立刻在一旁煽风点火:“王姐你看,她就是这样,
一天到晚待在屋里不出门,也不知道捣鼓些什么,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我们家属院可不兴这种资产阶级小姐的做派!”王秀英皱了皱眉,
显然是被李翠花的话影响了。她清了清嗓子,对我说道:“苏婉同志,听大家反映,
你不太合群啊。咱们军属大院是个集体,讲究的是团结互助,你这样把自己关起来,
是不对的。”“而且,现在是农忙的时候,大家都去帮老乡掰苞米,挣工分,补贴家用。
你怎么能一个人躲在家里享清福呢?”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我淡淡一笑:“王干事,
我身体初愈,重活干不了。再者,我没有享清福,我只是在做我擅长的事情。”“擅长的事?
”李翠花嗤笑一声,声音尖锐,“你能擅长什么?不就是玩玩针线吗?那玩意儿能当饭吃?
能换成苞米面?”周围的军嫂们也跟着附和地笑了起来。在她们看来,掰苞米、养猪、种菜,
这些才是正经事。刺绣,不过是消遣时间的玩意儿。我没有动怒,只是平静地看着她们,
一字一句地说道:“能不能当饭吃,日后便知。”说完,我转身回屋,不再理会她们。
我的骄傲,不允许我与这些人做口舌之争。我会用事实,让她们闭嘴。3.一连三天,
我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除了吃饭喝水,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那块布上。陆振每天回来,
都会带些吃的。有时是两个馒头,有时是一个菜团子。他话不多,只是默默地把东西放下,
然后看着我发一会儿呆,就出去忙活了。他大概觉得我魔怔了。
家属院里的风言风语也越来越盛。“陆营长真是娶错人了,娶了个药罐子不说,
还是个懒婆娘!”“就是,你看人家李翠花,里里外外一把手,地里的活也能干,哪像她,
就知道躲在屋里。”这些话,偶尔会飘进我的耳朵,我只当是苍蝇嗡嗡。第四天傍晚,
我终于完成了。巴掌大的一块布上,一只栩栩如生的玉带凤蝶正欲振翅飞翔。
蝶翼上的鳞粉在夕阳的余晖下闪着微光,蝶须纤毫毕现,仿佛下一秒就要飞走。更绝的是,
这并非单面绣。我将绣绷翻过来,背面,是一朵含苞待放的月季。花瓣层层叠叠,娇嫩欲滴,
晨露仿佛还凝在上面。双面异色异形绣。这门手艺,在大周朝,也只有我一人会。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多日来的疲惫一扫而空。正在这时,陆振回来了。他推门进来,
一眼就看到了我手中的绣品。他脚步一顿,眼睛倏地睁大了。
这个平日里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男人,此刻脸上写满了震惊。他快步走过来,
声音有些干涩:“这……这是你绣的?”“嗯。”我点点头,将绣品递给他。
他小心翼翼地接过去,像捧着什么绝世珍宝。他的手指很粗糙,指腹上全是训练留下的老茧,
与这精美绝伦的绣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翻来覆去地看,嘴巴微张,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蝴蝶……花……”他喃喃自语,眼中的震撼无以复加,“这……这怎么可能?
”我微微一笑:“只是一点小手艺。”他抬起头,深深地看着我,那双漆黑的眼眸里,
第一次有了除了惊讶之外的情绪。那是一种……探究,和一丝我看不懂的炙热。
他似乎想说什么,但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苏婉!苏婉你给我出来!”是李翠花的声音,
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嚣张。陆振眉头一皱,将绣品小心地放在桌上,沉声道:“你别出去,
我去看看。”他拉开门,高大的身躯像一堵墙,挡在了门口。门外,李翠花身后跟着王秀英,
还有文工团的团长,一个姓张的女同志。“陆营长,你回来得正好!”李翠花一见陆振,
立刻告状,“你得好好管管你媳妇!张团长听说了我们院里有个刺绣高手,特地来看看,
结果你媳妇倒好,架子大得很,关着门谁也不见!”张团长是来找刺绣高手的?我心中一动。
陆振脸色一沉:“李翠花,我爱人身体不好,需要休息。”“身体不好是借口!
我看她就是不想为集体做贡献!”李翠花不依不饶。文工团的张团长有些尴尬,
她推了推眼镜,对陆振说:“陆营长,你别误会。我只是听说弟妹的绣活很好,
我们文工团最近有个演出,服装上需要一些精美的刺绣图案,想请她帮帮忙。当然,
不会让她白帮忙的,有补贴。”原来如此。李翠花大概是想把这活儿揽给自己,
结果牛皮吹大了,听说张团长要亲自上门来看,这才慌了神,想拉我出来当垫背的,
好让她在中间牵线搭桥,捞点好处。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不等陆振拒绝,
我从他身后走了出来,手里拿着那方绣品。“张团长是吗?”我平静地开口,
“您说的是这种绣活吗?”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了我手中的绣品上。
院子里嘈杂的声音戛然而止。死一般的寂静。每个人的脸上,
都凝固着和刚才陆振一模一样的表情——震惊,以及不敢置信。张团长一个箭步冲了上来,
她戴着眼镜,几乎要把脸贴到绣品上。“天哪……”她发出一声梦呓般的惊叹,
“这……这是双面绣?不……还是异形异色双面绣!
这种针法……我只在博物馆的藏品里见过!”她抬起头,激动得满脸通红,
紧紧抓住我的手:“小苏同志!不,苏老师!你……你就是我们要找的人才啊!
”李翠花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周围的军嫂们,看我的眼神也彻底变了。从鄙夷、看不起,变成了敬畏和羡慕。
我看着李翠花,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这才只是个开始。4.“苏老师,您这边请,
这边请!”张团长对我的称呼,从“小苏同志”变成了“苏老师”,
态度更是热情得近乎谄媚。她将我一路请进了文工团的服装工作室。工作室里,
几个年轻的姑娘正围在一起,对着一堆布料发愁。她们是文工团的服装设计和刺绣工。
看到张团长带着我进来,她们都好奇地望了过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苏婉同志,
哦不,是苏老师!是我们特地请来的刺绣指导!”张团长高声宣布。姑娘们面面相觑,
眼神里充满了怀疑。一个看起来年纪最长,有些傲气的姑娘撇了撇嘴,小声嘀咕:“指导?
这么年轻?还是个家属院的,能懂什么?”声音不大,但屋子里很静,所有人都听见了。
张团长脸色有些难看,正要开口训斥。我却抬手拦住了她,
微笑着对那个姑娘说:“这位同志,不知你们是遇到了什么难题?”那姑娘名叫周莉,
是团里绣工最好的,一向心高气傲。她见我态度温和,胆子也大了起来,
拿起一件半成品的演出服,没好气地说道:“我们接了任务,
要给一个叫《红嫂》的舞剧做服装。要求服装上的映山红要绣出层次感,要像真花一样。
我们试了好几种针法,都不行,绣出来死气沉沉的。既然你是指导,你来给我们说说,
该怎么办?”这显然是在给我下马威。我接过衣服,仔细看了看上面的绣样。针脚还算工整,
但用色死板,针法单调,绣出来的花确实像一块红布贴在上面,毫无生气。我放下衣服,
走到一旁的线架前,目光扫过。“红,非一色。”我淡淡开口。
“曙红、胭脂、洋红、朱砂、品红……”我一边说,一边从上百种红线中,
行云流水般地挑出了七八种颜色相近但色差极其细微的红线。“欲绣其形,先绘其骨。
花瓣的向背、卷舒,光影的明暗,都要用不同的颜色和针法来体现。”我拿起一根针,
将几缕深浅不一的红线合为一股,动作快得让人眼花缭乱。“这种绣法,名为‘虚实套针’。
”我的针尖落在布料上,不再是简单的穿刺,而是在跳舞。时而长,时而短,时而密集,
时而疏松。几缕不同色泽的红线在我的指尖交织、融合,产生了奇妙的渐变效果。
整个工作室里,只剩下针尖穿过布料的“沙沙”声。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手。周莉的嘴巴,从不屑的撇着,到微微张开,
再到震惊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一朵娇艳欲滴的映山红便在我手下绽放。
花瓣边缘色泽最艳,是初绽的生机;瓣心颜色渐深,是沉淀的韵味;几处留白和虚针,
巧妙地营造出了高光和阴影。那朵花,仿佛不是绣上去的,而是从布里长出来的,
带着山野的露水和生命力。“神……神了……”一个年轻的姑娘喃喃出声。周莉的脸,
一阵红一阵白。她看着那朵花,再看看自己绣的,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走到我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苏……苏老师,我错了!
请您收我为徒吧!”我扶起她,温和地笑了笑:“谈不上收徒,以后我们互相学习,
共同进步。”从这一天起,我在文工团,彻底站稳了脚跟。
5.我成了文工团的“特聘技术指导”,每个月有三十块钱的补贴,还有各种票证。
这在当时,算是一笔巨款了。拿到第一个月的补贴,我没有乱花。我先去供销社,
扯了几尺结实的棉布,给陆振做了一身新的内衬。他的衣服都洗得薄如蝉翼了,还在穿。
又买了些白面、大米,还有一小块五花肉。回到家,我第一次生火做饭。在宫里时,
我虽不用亲自动手,但御膳房的点心菜式,我都了如指掌。做一顿家常便饭,并非难事。
等陆振训练结束,推开家门时,闻到的是满屋的肉香和饭香。他愣在了门口。桌子上,
摆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红烧肉,一盘清炒白菜,还有两大碗白米饭。昏黄的灯光下,
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你……”他看着我,又看看桌上的饭菜,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快洗手吃饭吧,一会儿凉了。”我给他盛好饭,递了过去。
他默默地坐下,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肉炖得软烂入味,肥而不腻。
他咀嚼的动作很慢,眼眶却一点点地红了。这个铁打的汉子,
在训练场上流血流汗都不皱一下眉头,此刻却因为一碗红烧肉,险些掉下泪来。我知道,
他不是馋,是感动。原主的记忆里,自从她随军过来,因为身体不好,又不会做饭,
陆振每天都是在部队食堂随便对付一口,回家也是冷锅冷灶。“好吃。”他低着头,
声音闷闷的。“好吃就多吃点。”我给他夹了一筷子菜。那一晚,我们俩谁都没怎么说话,
但气氛却异常温馨。吃完饭,他主动收拾碗筷,抢着去洗。我拗不过他,只好由他去了。
看着他在院子里,借着月光笨拙地洗碗的样子,我的心里,
第一次有了一种名为“家”的感觉。夜里,我们躺在床上。这张木板床很硬,
一翻身就咯吱作响。我们中间隔着一拳的距离,能清晰地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苏婉。
”他突然开口。“嗯?”“谢谢你。”“谢我什么?”他沉默了半晌,
才说:“谢谢你……愿意和我好好过日子。”我心里一动。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知道我刚来时的疏离,知道家属院里的流言蜚语。他只是不说。“你是我丈夫,
我不和你好好过,和谁过?”我轻声说。黑暗中,我感觉到他翻了个身,朝我的方向挪了挪。
一股温热的男性气息将我包围。他伸出手,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轻轻地握住了我的手。
他的手掌很大,很暖,布满了厚厚的茧,却给了我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感。那一夜,
我睡得很沉。没有梦到前世的刀光剑影,也没有梦到坤宁宫的大火。
6.我在文工团的工作步入正轨,《红嫂》的服装大获成功,在军区汇演中拿了一等奖。
我也因此名声大噪,成了军区里的名人。许多其他单位的同志,都慕名而来,
想请我帮忙设计图案或者指导刺绣。我不再仅仅局限于家属院这个小天地。但我的根,
还在这里。有了钱和票,我开始着手改造我们那个破败的家。我请人来,
把漏风的墙重新用泥糊了一遍,还在里面掺了糯米汁,保证不开裂。屋顶的瓦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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