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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成了祖宗

佚名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重生我成了祖宗》是佚名创作的一部其它小讲述的是王桂芬周大山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爸爸妈妈还不知道我重生到他们宝贝儿子的身还绑定了“伤害共享”系我是家里第三个女十岁那妈妈终于生下了男为了给弟弟攒老婆我妈要把我姐卖给村里瘸子当生育工我拦着不被我爸一棍子敲碎了头盖一睁我成了他们梦寐以求的宝贝儿还顺便绑定了“伤害共享”系他们不准大姐上我就拿刀划自他们想再卖二我当场表演头撞南我爸妈疼得满地打还得哭着求我:“祖宗别动...

主角:王桂芬,周大山   更新:2025-10-20 16:1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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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妈妈还不知道我重生到他们宝贝儿子的身上,还绑定了“伤害共享”系统。

我是家里第三个女儿,十岁那年,妈妈终于生下了男孩。

为了给弟弟攒老婆本,我妈要把我姐卖给村里瘸子当生育工具。

我拦着不让,被我爸一棍子敲碎了头盖骨。

一睁眼,我成了他们梦寐以求的宝贝儿子,还顺便绑定了“伤害共享”系统。

他们不准大姐上学,我就拿刀划自己。

他们想再卖二姐,我当场表演头撞南墙。

我爸妈疼得满地打滚,还得哭着求我:“祖宗欸,别动了,我们错了!”......再睁眼,我躺在熟悉的土炕上,变成了爸妈盼了半辈子的宝贝疙瘩,周承宗。

脑子里有个冰冷的声音。

“『伤害共享』系统绑定成功。”

“宿主承受的所有物理伤害,将100%同步转移至血缘父母。”

我感受着襁褓的温热,和后脑勺早已愈合的皮肤,笑了。

这一次,游戏规则由我来定。

满月酒办得极其铺张,我爸周大山请了半个村子的人来,就为了炫耀他终于有了个带把的。

酒席从中午摆到太阳落山。

院子里,我大姐周盼娣和二姐周招娣,正蹲在井边,洗着堆成小山的油腻碗筷。

太阳毒辣,她们的脸被晒得通红,一双小手在滚烫的井水和洗洁精里泡得发白、脱皮。

我妈王桂芬叉着腰,嗑着瓜子,在一旁监工。

“磨蹭什么!天黑前洗不完,今天就别吃饭了!”二姐小声抽泣,大姐咬着牙,一声不吭。

我躺在屋里,听着院子里的喧闹和咒骂,心里一片冰冷。

在我死前,就是大姐的手,颤抖着想要拉住我,却被我爸一脚踹开。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桌上一盘还冒着热气的茶叶蛋爬去。

抓起一个,滚烫。

我毫不犹豫地攥紧拳头,狠狠捏爆。

蛋黄和蛋白在我稚嫩的掌心被挤压成滚烫的泥。

“啊——!”两声惨叫同时从院子里和屋门口响起。

我妈手里的瓜子撒了一地,捂着右手疼得直蹦。

我爸刚端起酒杯,酒杯“哐当”一声摔碎,他抱着右手,额头青筋暴起。

“怎么了这是!”“烫!我的手!像是被火烧了!”两人的右手掌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迅速冒出几个亮晶晶的大水泡。

宾客们围上来,七嘴八舌。

“哎哟,这是喜气太盛,火气攻心了!”“是啊是啊,大喜的日子,见红是好事!”我爸妈对视一眼,虽然疼得龇牙咧嘴,脸上却硬挤出几分认同。

他们信这个。

我看着他们俩滑稽的样子,慢慢松开手,任由茶叶蛋的碎渣掉在炕上。

掌心很疼,但我的心,前所未有的畅快。

这只是个开始。

为了养我这个“金疙瘩”,我爸妈下了血本,托人从城里买来昂贵的进口奶粉和尿不湿。

而我的两个姐姐,却只能睡在四处漏风的杂物间,盖着发霉的旧棉絮。

我半夜故意哭闹,等我妈冲好奶粉递到我嘴边,我猛地一挥手,奶瓶砸在地上。

趁她去收拾,我手脚并用爬下炕,把剩下半罐奶粉全倒进了家里的水缸。

第二天,我把新开封的一包尿不湿撕成碎片,塞满了周大山最宝贝的那双皮鞋。

家里鸡飞狗跳。

我妈气得要打姐姐,说她们没看好我。

她扬起巴掌,我立刻屏住呼吸,用小手掐住自己的脖子,脸憋得通红。

“呃……”我妈的巴掌僵在半空,她捂住自己的脖子,脸也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桂芬!你怎么了!”周大山惊恐地喊。

王桂芬说不出话,只能拼命指着我。

周大山一回头,看见我的样子,吓得魂飞魄散,扑过来掰我的手。

“祖宗!我的小祖宗!快松手!”我松开手,大口呼吸。

王桂芬也瘫软在地,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她看着我的眼神,第一次带上了恐惧。

那天,大姐和二姐不仅没挨打,王桂芬还破天荒地给她们一人盛了一碗白米饭,上面卧着一个荷包蛋。

我爸妈很快就发现,折磨我姐姐们,会给我这个“宝贝”带来厄运。

但他们对钱的渴望,很快就压倒了这份恐惧。

他们要给我攒彩礼,要给我盖新房,要让我娶上全村最漂亮的媳妇。

这些,都需要钱。

于是,家里变成了血汗工厂。

我爸从镇上批发来一大堆藤条,逼着大姐二姐没日没夜地编藤筐。

一个藤筐五毛钱,她们每天要编上百个,从天不亮睁眼,一直做到深夜。

两个姐姐加起来还不到三十岁,手上却布满了被藤条磨出的血口子和厚茧。

二姐年纪小,熬不住夜,编着编着就打起了瞌睡。

我妈看见了,拿起墙角的电蚊拍,对着二姐的胳膊就电了过去。

“滋啦——”蓝色的电火花一闪。

“啊!”二姐疼得尖叫起来,胳膊上瞬间红了一片。

“没用的东西!还敢偷懒!想让你弟弟以后没钱娶媳妇吗!”王桂芬骂骂咧咧。

二姐哭着,却不敢停下手里的活。

我躺在炕上,眼睛死死盯着那把电蚊拍。

我知道,小打小闹已经没用了。

必须给他们一次刻骨铭心的教训,一次足以让他们闻风丧胆的危机。

我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一个机会。

那天下午,外面下着雷阵雨,家里光线很暗。

我爸妈都出去打牌了,只有二姐在屋里埋头编藤筐。

我趁她不注意,悄悄爬下地。

我们家是老房子,电线都是裸露在外的,墙角有一个老旧的接线盒,盖子早就掉了。

我爬到墙角,端起二姐放在地上的水碗,把自己的两只小手浸得湿透。

然后,我看着那几根缠着黑色胶布的电线,毫不犹豫地伸了过去。

“滋啦——!”比电蚊拍响亮百倍的电流声爆开,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贯穿,身体瞬间麻痹,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等我醒来时,正躺在村卫生所的病床上。

隔壁床,传来我爸妈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转过头,看见他们俩的双手和手臂,缠着厚厚的纱布,隐隐有焦糊的味道传来。

村医张伯一脸惊骇地看着他们。

“邪门了!真是邪门了!你们俩口子怎么会同时遭雷劈?还都劈在手上?”“不是雷劈……”我妈声音发着抖,“我当时在院子里收衣服,他……他在屋里看电视,突然一下,手就跟被火烧了一样!”“我也是!”我爸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疼死我了!张医生,你快看看,我这手是不是废了?”张伯摇摇头,嘴里念叨着:“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这肯定是撞上不干净的东西了。”

我爸妈吓得脸色惨白。

他们在卫生所住了三天,手上的电击伤又疼又痒。

出院那天,王桂芬看着家里堆积如山的藤筐,又动了心思。

她拿起那把罪魁祸首的电蚊拍,想去“叫醒”正在补觉的二姐。

就在她的手碰到电蚊拍的瞬间。

“啊!!!”她发出一声惨叫,扔掉电蚊拍,只见她缠着纱布的手臂上,纱布缝隙里竟冒出了一缕青烟,伴随着烤肉的焦糊味。

那股钻心的剧痛,仿佛又被电了一次。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房间的我爸,也捂着手臂惨叫起来。

两人看着对方手臂上冒出的青烟,吓得魂飞魄魄。

“血咒!这是血咒!”王桂芬尖叫着,一屁股坐在地上,“那些藤筐!是那些藤筐带来的!上面有血!”周大山也吓破了胆。

他冲出屋子,抱起院子里的藤筐和藤条,哆哆嗦嗦地划着火柴。

熊熊大火燃起,映着他们俩惨白又恐惧的脸。

他们发誓,再也不让女儿们碰这些“带血的活”。

家里的藤筐生意黄了,我爸妈的生财之道也断了。

但他们很快就想到了一个更恶毒的法子。

一个能来快钱,还能顺便“处理”掉一个赔钱货的法子。

镇上有一处废弃的水泥厂要拆除,老板为了省钱,专门招一些不要命的散工干高空作业。

工资日结,但风险极高。

我爸周大山眼睛都红了,他盯上了大姐。

“盼娣,你明天去镇上水泥厂上班。”

他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

“爸,我……我害怕。”

大姐才十六岁,瘦得像根豆芽菜。

“怕什么!就是爬上去拆个水箱,一天能挣五十块!你弟弟以后娶媳妇的钱就靠你了!”王桂芬也在一旁帮腔:“就是,女孩子家家的,早晚要嫁人,不如趁现在给家里多做点贡献。”

第二天,周大山不由分说,拽着大姐就去了那个废弃工地。

那是一个高达三层楼的旧厂房,外墙上搭着一个摇摇欲坠的木制脚手架。

周大山指着厂房顶上一个锈迹斑斑的巨大水箱。

“看见没,爬上去,把那个拆了。”

大姐看着那几乎垂直于地面的藤梯,腿都软了。

“爸,我恐高,我真的上不去……”她哭着求饶。

“少废话!”周大山眼睛一瞪,“你要是不上去,我现在就把你嫁给村口杀猪的王屠夫!他儿子瘸了腿,正愁娶不到媳妇!”王屠夫的儿子,是个三十多岁的傻子。

大姐吓得脸都白了,只能含着泪,颤颤巍巍地爬上藤梯。

我被王桂芬抱在怀里,在下面看着。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我知道他们的算盘。

这脚手架年久失修,大姐只要爬到一半,稍微有点动静,整个架子就会垮塌。

到时候,她摔下来,是死是活,都是“意外”。

他们不仅能拿到一笔赔偿金,还甩掉了一个包袱。

果然,大姐刚爬到一半,脚手架就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刺耳声响,几块木板晃动着掉了下来。

“快点!磨蹭什么!”周大山却在下面大声催促,眼里毫无担忧,反而闪烁着兴奋的光。

大姐悬在半空,上不去也下不来,吓得大哭。

不行。

我不能让她死。

我环顾四周,目光锁定在脚边一堆废弃的建筑材料上。

那里,有一根露着尖头的废弃钢筋。

我趁王桂芬不注意,从她怀里滑了下来,用尽全力爬了过去,抓起那块尖锐的钢筋。

然后,对准我自己的左手手掌,狠狠地扎了下去!“噗嗤——”钢筋贯穿了稚嫩的皮肉。

剧痛袭来。

“啊——!”两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同时从周大山和王桂芬的嘴里爆出。

周大山正紧紧抓着一根用来稳固脚手架的绳子,他低头一看,自己的左手掌心,凭空出现一个血淋淋的窟窿,鲜血直流。

剧痛让他瞬间脱力,手里的绳子脱手。

他脚下一个踉跄,也从一人多高的土坡上滚了下去。

“杀人啦!他要推我姐姐下去!他要谋杀!”我用尽我所有的力气,对着周围看热闹的工人大喊。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血腥和坠落吓住了。

他们看到周大山手上的血洞,又看到我手上如出一辙的伤口,再看看半空中摇摇欲坠的大姐。

场面一片混乱。

大姐趁乱,从另一侧相对稳固的梯子连滚带爬地跑了下来。

我被周大山的惨叫声掩护着,拉起大姐的手,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工地。

周大山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仅没拿到钱,还被工友们当成谋害亲女的人渣围攻了一顿,手掌的贯穿伤更是让他疼得死去活来。

他把所有的怒火,都倾泻到了二姐身上。

“你们俩串通好的!对不对!这个家容不下你们了是吧!”他回到家,一脚踹开门。

他抓起二姐的头发,把她拖到院子里,用一根粗重的铁链,锁在了猪圈旁的柱子上。

王桂芬看着我手上的伤,又看看周大山手上一模一样的伤口,眼神越来越不对劲。

那天晚上,周大山喝了很多酒。

他摇摇晃晃地走到我床边,身上带着一股浓烈的酒气和血腥味。

他死死地盯着我,压低了声音,像是在说什么秘密。

“你不是承宗。”

“你是三妞,阿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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