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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家庭《一个电让我从亿万总裁变成了天煞孤星讲述主角江柔蒋萍的甜蜜故作者“冬城西落”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小说《一个电让我从亿万总裁变成了天煞孤星》的主角是蒋萍,江柔,陈这是一本婚姻家庭,大女主,爽文,逆袭,家庭小由才华横溢的“冬城西落”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80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0 23:12:5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一个电让我从亿万总裁变成了天煞孤星
主角:江柔,蒋萍 更新:2025-10-20 23:2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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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江澈,二十八岁,自己挣下了一家市值百亿的公司。在外人眼里,
我是雷厉风行的女总裁,是商界不败的神话。但在我妈眼里,我只是个命里带煞,
克得全家不得安宁的灾星。她听信一个江湖骗子的话,说我抢光了妹妹江柔所有的气运。
所以,我的房子,我的车,甚至我的公司,都应该是我妹妹的。我赚的每一分钱,
都带着原罪,都需要“献祭”给妹妹,才能为自己赎罪。他们以为拿捏住了我的软肋,
以为我会为了可笑的亲情一再退让。直到那天,我妈带着那个被她奉若神明的大师,
冲进我的办公室,要当着所有股东的面,逼我净身出户。她不知道,那个大师,见了我,
得恭恭敬敬地喊我一声老板。1“江总,城南那块地,对方的报价又压了两个点。
”会议室里,项目总监的声音隔着一层磨砂玻璃,听起来有点闷。我捏着眉心,
盯着面前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脑子里正在飞速计算着利润和风险。手机在桌上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蒋萍。我妈。我直接按了静音,扔到一边。“告诉他们,底价不变,
多一个子儿都不谈。三天内不答复,这个项目就换人。”我开口,声音不大,
但足够让整个会议室安静下来。总监点头,立刻出去打电话。手机锲而不舍地又震动起来。
还是我妈。我有点烦躁,起身走到落地窗边,接通了电话。“江澈!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我妈的声音尖锐得像把锥子,直往我耳朵里钻。“我在开会。”我语气很平淡。
“开会开会!你就知道开会!你妹妹都要被人欺负死了,你还有心思开会?”我闭上眼,
都能想象出她此刻在电话那头横眉竖眼的样子。“江柔又怎么了?”“她看中的那个包,
被她同事抢先买了!那个同事就是嫉妒她,故意跟她作对!还有,她上次相亲那个男人,
居然说她脾气不好,吹了!这都是因为你!”我没说话,静静听着。这些逻辑感人的话,
我已经听了十几年了。“高大师说了,你最近风头太盛,把你妹妹的气运全都压下去了!
她才会这么倒霉!”“所以呢?”我问。“你必须补偿她!城西那套大平层,你过户给她,
让她换换风水,冲冲喜!”我被气笑了。城西那套房子,顶层复式,我刚找人设计好,
准备自己搬过去住的。“不可能。”我干脆地拒绝。“江澈!你是不是翅膀硬了!我是你妈!
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那房子写的是你的名字,但要不是我们生你养你,你能有今天?
那就是我们江家的东西!给你妹妹怎么了?”“房子是我自己花钱买的,跟江家没关系。
我还有会,挂了。”“你敢!”我没理她,直接挂了电话,拉黑,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回到会议室,所有人都低着头,假装什么都没听见。我坐回主位,“继续。
”会议一直开到晚上九点。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一开门,
就看到了坐在我家客厅沙发上的三个人。我妈蒋萍,我爸江建国,还有我那个好妹妹,江柔。
客厅里没开灯,只有电视屏幕的光闪烁着,映得他们的脸明明暗暗。
一股压抑的气氛扑面而来。我站在玄关,没动,也没换鞋。“有事?”我问。
“你还知道回来?”我妈抱着胳膊,冷冷地看着我,“电话不接,还敢拉黑我?江澈,
谁给你的胆子?”“工作忙。”我把手里的车钥匙扔在鞋柜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工作比你妹妹的终身幸福还重要?”蒋萍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那套房子,
你今天必须答应过户给柔柔!”江柔坐在沙发上,低着头,肩膀一抽一抽的,
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我爸在一旁抽着烟,一声不吭,扮演着他的透明人角色。
“我再说一遍,不可能。”我看着我妈,一字一句地说。“你!”蒋萍气得发抖。
江柔这时候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声音带着哭腔,“姐,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行吗?
高大师都说了,我就是被你克的。你住那么好的房子,我的气运全都被你吸走了。
我找不到好工作,谈不到好对象,都是因为你……”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要是我不知道她昨天还刷了我的卡,买了一身的名牌,我可能就信了。我看着她,
忽然觉得很没意思。“江柔,你今年二十四了,不是四岁。你人生的失败,
不要推到虚无缥缥的气运上,更不要推到我身上。”“什么叫虚无缥缈?高大师是得道高人!
”蒋萍立刻反驳,“江澈,你少在这儿站着说话不腰疼!你顺风顺水,当然不信这些!
我们柔柔吃了多少苦,你看到了吗?”我看着他们,只觉得一阵荒谬。我从大学开始创业,
吃住都在公司,一天睡不了四个小时。拉投资,跑项目,被人数落,被人刁难。
公司差点破产的时候,我三天三夜没合眼,硬是想出了新的方案,把公司救了回来。这些,
他们没看到。他们只看到我现在的光鲜,然后把这一切,归功于我“命好”,
抢走了妹妹的气运。“说完了吗?”我问,“说完了,我累了,要休息。
”“不把房子的事说清楚,谁也别想睡!”蒋萍往沙发上一坐,摆明了要耗到底。我点点头。
“行。”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帮我订一张今晚飞纽约的机票,越快越好。
”然后,我看着他们三个,平静地说:“这套房子,我不住了。你们喜欢,就送给你们。
从今天起,你们就当我死了。”说完,我转身就走,没拿任何东西。
我听到身后传来蒋萍的尖叫和江柔的哭声。我没有回头。有些东西,烂了,就该扔掉。
2我没去纽约。那通电话只是说给他们听的。我在公司顶层的休息室里睡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助理陈琳敲门进来,给我送来了早餐和新衣服。“江总,昨晚……家里没事吧?
”她小心翼翼地问。“没事。”我喝了一口咖啡,提了提神,“城南项目那边,有回信了吗?
”“还没,对方还在拖。”“那就不用等了。”我放下咖啡杯,“通知法务部,
准备起诉对方违约。另外,放出消息去,就说澈海集团准备在城东开发一个新的商业中心。
”陈琳愣了一下,“江总,我们城东没有项目啊。”“现在有了。”我说,
“消息放出去就行,别的不用管。”“好的。”陈琳虽然不解,但还是立刻去执行了。
我知道,城南那块地,对方公司的老板是个极其迷信的人。开工要看日子,签约要看时辰。
我放出城东项目的假消息,就是要逼他。商场如战场,我从来不信什么气运,只信我自己。
一整天,我都泡在公司里,处理堆积如山的文件。手机一直很安静。我知道,
他们拿到了房子,暂时不会来烦我。但我也知道,这只是开始。人的贪欲,是永远填不满的。
下午,陈琳敲门进来,脸色有些古怪。“江总,楼下……您家里人来了。”我抬起头,
“他们怎么进来的?”澈海集团的安保是出了名的严格,没有预约,谁也进不来。
“他们……说是您的家人,前台就放行了。”陈琳有些为难。我点点头,“知道了,
让他们上来吧。”几分钟后,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我妈蒋萍打头,江柔挽着她的胳膊,
我爸跟在最后面。但他们不是重点。重点是走在他们中间的那个男人。穿着一身唐装,
山羊胡,手里捏着一串佛珠,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这就是他们口中的“高大师”。
我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桌上,静静地看着他们。“江澈!你看看你这个地方,
乌烟瘴气的!”蒋萍一进来,就皱着眉头,满脸嫌弃。“姐,你别怪妈,我们是为你好。
”江柔柔柔弱弱地说,“高大师说你这里煞气太重,会影响你的事业,特意过来帮你看看。
”那位高大师捻着胡须,眯着眼睛,在我的办公室里踱步。“嗯……江小姐,你这间办公室,
正对路冲,是为大凶。”他摇了摇头,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背后无靠,前方开阔,
气场不聚,财运流失。”“左边这盆绿植,长得太盛,是为木煞,主口舌是非。
”“还有你办公桌上这个摆件,金属的,戾气太重。”他说得头头是道。我看着他,没说话。
心里有点想笑。这间办公室,是我特意请了全球顶尖的设计师设计的。每一个布局,
每一个摆件,都兼顾了美学和人体工学。到了他嘴里,就成了破败不堪的凶宅。“大师,
那……那可怎么办啊?”蒋萍紧张地问。“无妨。”高大师摆摆手,一副尽在掌握的表情,
“待我做法,为江小姐驱散煞气,再布一个聚财阵,便可保平安。”他说着,
从随身的布包里,掏出了桃木剑,黄纸符,还有一碗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姐,
你就让大师帮你看看吧,大师很灵的。”江柔劝道。我看着他们在我几千万装修的办公室里,
准备上演一出跳大神的戏码。我终于开了口。“你们闹够了没有?”我的声音很冷,
办公室的温度仿佛都降了几度。蒋萍愣了一下,“江澈,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们是为你好!
”“为我好,就是带着一个骗子,来我的公司装神弄鬼?”我站起来,走到他们面前。
我的目光,落在了那个高大师身上。“这位大师,你说我这里风水不好?
”高大师被我看得有些发毛,但还是强撑着说:“小姐,贫道句句属实,
你这里……”“那你算没算出来,”我打断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今天,有血光之灾?
”高大师脸色一变。“你……你休要胡言!”“是吗?”我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
按了一个号码。“让保安部带人上来,所有人都带上。”“江澈!你要干什么!
”蒋萍尖叫起来。“妈,你不是说,高大师是得道高人吗?”我看着她,笑得有些残忍,
“那我们今天就看看,是他的法术厉害,还是我的保安厉害。”很快,十几个穿着制服,
手持防爆棍的保安冲了进来,把办公室围得水泄不通。高大师的腿开始抖了。
“江……江小姐,有话好说,有话好说。”“现在想好好说了?”我走到他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刚才不是还挺能说的吗?”“姐,你别这样,
大师是好人……”江柔还想说什么。“闭嘴。”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她吓得缩了缩脖子,
不敢再出声。我看着那个满头大汗的高大师。“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
现在就从这里滚出去,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第二,我让我的律师跟你谈,
告你诈骗,你这点道行,够你在里面吃几年牢饭了。”“我选一,我选一!
”高大师想都没想,把手里的桃木剑和符纸一扔,点头如捣蒜。“滚。
”高大师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们一家四口,和一群保安。
气氛尴尬到了极点。蒋萍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江澈!你……你真是反了天了!”她指着我,
气得浑身发抖。“我把高人都气走了!你是不是想看着我们江家家破人亡才甘心!
”我看着她,忽然觉得很累。“从今天起,停掉你们所有的副卡。”“江澈!你敢!
”“公司楼下那辆给你买的保时捷,我会派人收回来。”“你这个不孝女!”“还有,
你们住的那套房子,房产证上是我的名字。我给你们三天时间,从里面搬出去。
”我说完最后一句,蒋萍的眼睛猛地瞪大了。她好像不认识我一样,呆呆地看着我。
江柔也傻了。“姐……你不能这样……那房子你不是说给我们了吗?”“我是说过。
”我点点头,“但那是昨天。今天,我反悔了。”“你们不是说我命硬,克你们吗?
”“那我就离你们远一点,免得你们被我克死。”我挥了挥手,“保安,送客。
”3保安很有执行力。蒋萍的叫骂声,江柔的哭泣声,江建国的叹气声,
很快就消失在了走廊尽头。世界清静了。我坐回椅子上,感觉身体里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陈琳端了杯温水进来。“江总,您没事吧?”“没事。”我摆摆手,“去忙吧。
”陈琳出去后,我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坐了很久。我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高楼林立。
这是我打下的江山。可我最亲的人,却想把它夷为平地。晚上,我没有回顾家的别墅,
也没有去公司的休息室。我让司机开车,去了城西那套大平层。房子已经打扫干净了,
家具也都是我亲自挑选的。我赤着脚走在地板上,感觉不到一丝家的温暖,只有空旷和冰冷。
我打开一瓶红酒,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一杯一杯地喝。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接起来,里面传来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姐,求求你,你别赶我们走好不好?”是江柔。
“房子是我的。”我说。“我知道,可是……我们能去哪儿啊?妈都气病了,
爸也愁得一晚上没睡。我们真的知道错了。”她的声音听起来那么真诚,那么可怜。
但我知道,都是假的。“那是你们的事。”“姐!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我们是一家人啊!
”她的声音变得尖利起来。“从你们带着那个骗子来我公司闹的时候,就不是了。
”“那不是骗子!高大师是真的有本事的!是你!是你自己不知好歹,把福气往外推!
”我笑了。“既然他那么有本事,你让他给你变套房子出来啊。”说完,我挂了电话。
第二天,我接到了我爸江建国的电话。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给我打电话。他的声音很疲惫。
“澈澈,回家来一趟吧。你妈……她快不行了。”我心里咯噔一下。虽然对他们很失望,
但蒋萍毕竟是我妈。我立刻开车回了那个我才离开两天的家。一进门,
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艾草味。客厅里,蒋萍躺在沙发上,盖着厚厚的被子,脸色苍白,
嘴里哼哼唧唧。江柔在一旁哭哭啼啼地给她喂水。“妈,你怎么样了?”我走过去。
蒋萍看到我,挣扎着坐起来,指着我。“你还回来干什么!你是不是非要看到我死了才开心!
”“到底怎么回事?”我问我爸。江建国叹了口气,“昨天从你公司回来,
你妈就一直说心口疼,喘不上气。今天早上起来,就说浑身没劲,头晕眼花。
”江柔哭着说:“都怪你!你把高大师气走了,大师的法力反噬到妈身上了!你要害死妈啊!
”我看着蒋萍的样子。不像生病,倒像是……我拿出手机,拨了120。“你干什么!
”蒋萍尖叫起来。“送你去医院。”“我不去!我没病!我就是被你的煞气冲撞了!
你快去把高大师请回来!让他给我看看!”救护车很快就来了。无论蒋萍怎么撒泼打滚,
还是被医护人员抬上了担架。我和我爸,还有江柔,一起跟着去了医院。经过一系列的检查,
医生把我叫到了办公室。“病人家属是吧?”“我是她女儿。
”“你母亲的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有点营养不良,加上情绪激动,血压有点高。
”医生推了推眼镜。“营养不良?”我愣住了。我们家的生活水平,怎么可能营养不良?
“是的,我们检查发现,她最近可能在节食,而且是很不健康的那种。你们做家属的,
要多关心一下。”我走出医生办公室,脑子里一片混乱。蒋萍为什么要节食?
我走到病房门口,听到里面传来江柔和蒋萍的对话。“妈,你这招真灵!你看姐姐,
刚才多紧张你啊。”“哼,小丫头片子,还想跟我斗!不给她点颜色看看,
她就不知道谁是这个家的主宰!”“那……房子的事……”“放心,她现在肯定心软了。
等会儿她进来,你就哭,使劲哭。我就装晕,看她怎么办!”我站在门口,
浑身的血液都冷了。原来,这是一场戏。一场为了逼我就范,精心策划的苦肉计。我推开门,
走了进去。母女俩看到我,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姐……你都听到了?
”江柔的声音在发抖。我没理她,径直走到蒋萍的病床前。她心虚地躺下去,
用被子蒙住了头。“蒋萍女士。”我平静地开口,“既然你这么喜欢演戏,
不如我送你去个好地方。”“你……你要干什么?”被子里传来她闷闷的声音。
“我有个朋友,是精神病院的院长。我觉得你现在的状态,很适合去那里疗养一下。
”“你敢!”她猛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哪里还有半点生病的样子。“你看我敢不敢。
”我拿出手机,作势要打电话。“江澈!你疯了!我是你妈!”“你拿我当女儿了吗?
”我反问她。“你算计我的时候,拿我当女儿了吗?”“你为了江柔,一次次逼迫我的时候,
拿我当女儿了吗?”“你躺在这里,用你的健康来威胁我的时候,你配当一个母亲吗?
”我一连串的质问,让她哑口无言。江柔吓得躲在我爸身后。江建国看着我,嘴唇动了动,
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我看着这一家人,忽然觉得一阵恶心。“出院手续,
你们自己办吧。”“医药费,我也不会付一分。”“从今以后,你们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
”我转身离开,再也没有回头。身后,是蒋萍气急败坏的咒骂。那些恶毒的词语,
像刀子一样。但这一次,我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因为我的心,已经死了。
4切断了和家里的所有联系后,我的生活清净了很多。蒋萍和江柔倒是没再来公司闹。我猜,
是怕我真的把蒋萍送进精神病院。她们开始走迂回路线。各种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
轮番给我打电话。中心思想只有一个:我再怎么不对,也不能不要爹妈。我一概不理,
全部拉黑。这天,我正在看季度财报,陈琳敲门进来。“江总,有位姓高的先生想见您,
没有预约,但他说……您一定会见他。”我抬起头,“姓高?”“是的,
就是上次那位……”我明白了。是那个所谓的“高大师”。“让他进来。”几分钟后,
高大师走了进来。没有了上次的唐装和佛珠,他穿着一身皱巴巴的西装,头发也乱糟糟的,
看起来很落魄。他一见到我,就“噗通”一声跪下了。“江董!江老板!我错了!
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我靠在椅子上,看着他。“你错哪儿了?
”“我……我不该收了您家人的钱,去骗您!”他一边说,一边自己打自己的耳光。
“我不该胡说八道,说您办公室风水不好!”“我不该见钱眼开,冒犯了您!”我没说话,
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表演。等他打累了,我才缓缓开口。“谁让你来的?
”“是……是您母亲,蒋女士。”他老实交代。“她给了我二十万,让我配合她演一出戏,
说您被煞气冲撞,需要我来化解。目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您把城西那套房子过户给您妹妹。
”“哦?”我挑了挑眉,“二十万,就让你这么一个‘高人’出山了?
”他脸上露出一丝尴尬。“江董,您就别笑话我了。我就是个跑江湖的,哪儿是什么高人啊。
混口饭吃而已。”他的本名叫高明,以前是个小区的保安。后来发现给有钱人看看风水,
念念经,比当保安赚钱多了。于是就自学了一些周易八卦的皮毛,给自己包装了一下,
出来招摇撞骗。蒋萍是通过一个牌友认识他的。“所以,我家里的那些事,什么克夫克子,
什么抢夺气运,都是你编的?”“是……是蒋女士让我这么说的。”高明低着头,“她说,
只要能让您掏钱,怎么说都行。”我点点头。和我猜的差不多。“她还让你做什么了?
”“她……她还让我去您公司,故意说您公司风水不好,让您生意做不下去。她说,
只要您倒霉了,江家的气运,就能回到您妹妹身上。”真是可笑又可悲。为了打压我,
她甚至不惜毁掉我辛苦创办的公司。“那你今天来找我,又是为什么?”我问。“江董,
我不敢再骗您了。”高明哭丧着脸,“蒋女士昨天又来找我,说……说让我做个法,
让您出点意外,比如……车祸什么的……”我瞳孔一缩。“她说,只要您残了或者傻了,
她作为您的监护人,就能名正言顺地接管您的财产了。”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我感觉自己的手脚,一片冰凉。我一直以为,蒋萍只是偏心,只是愚蠢。我没想到,
她竟然恶毒到了这个地步。为了钱,她竟然想要我的命。“江董,我就是个骗钱的,
我不敢杀人啊!”高明吓得浑身发抖,“这钱我不敢挣!我今天来,就是跟您坦白一切!
求您放我一条生路!”我看着他,看了很久。然后,我笑了。“你怕了?”“怕,我怕!
”“很好。”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想活命,就按我说的做。”我低下头,在他耳边,
轻声说了几句话。高明的眼睛,越睁越大。脸上,是难以置信的惊恐。5三天后,
我“出事”了。一场不算严重,但足以让我“住院”的车祸。消息是我特意让陈琳放出去的。
并且,我还让她“不小心”透露给了江柔的一个闺蜜。我相信,不出半天,
这个消息就会传到蒋萍的耳朵里。我躺在VIP病房里,腿上打着石膏,头上缠着绷带。
当然,都是假的。这是我早就安排好的私立医院。院长是我的朋友,一切都配合得天衣无缝。
下午三点,病房的门被推开了。蒋萍和江柔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蒋萍的脸上,
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得意和急切。江柔则是一脸的担忧和……兴奋。“澈澈!我的女儿!
你怎么就出事了啊!”蒋萍一进来,就扑到我的病床前,开始嚎啕大哭。那演技,
不去拿个奥斯卡都可惜了。“姐,你没事吧?医生怎么说?严不严重?”江柔也跟着抹眼泪。
我“虚弱”地睁开眼睛,看着她们。“死不了。”“胡说什么呢!”蒋萍拍了一下我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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