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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继承人,我靠收租圈养死对头

雪上加霜的刘则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现代言情《顶级继承我靠收租圈养死对头》是作者“雪上加霜的刘则”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赵康言诉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主要角色是言诉,赵康的现代言情,大女主,豪门总裁,爽文,逆袭小说《顶级继承我靠收租圈养死对头由网络红人“雪上加霜的刘则”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49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0 23:07:3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顶级继承我靠收租圈养死对头

主角:赵康,言诉   更新:2025-10-21 00:1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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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秦筝,明面上,我是个平平无奇的包租婆。背地里,

我是国内顶级财阀“秦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我花了三个月,才找到言诉。

那个曾经在商业宴会上,把我当众羞辱得体无完肤的言家大少爷。现在,他家破产了。

他成了我的租客,一个连下个月房租都交不起的落魄凤凰。

我没兴趣玩什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戏码。我直接把一份包养合约甩在他脸上。

我要的不是他的钱,也不是他的道歉。我要他这个人,从身体到灵魂,彻彻底底,

属于我一个人。他以为这是羞辱。他不知道,这只是我为他准备的,

一场盛大复仇演出的开始。而他,是我唯一指定的男主角。1.这间房子,连同你,

我都要了“言诉,交租。”我靠在门框上,手指轻轻敲着掉漆的木门。

屋里传来一阵手忙脚乱的响动。门开了,言诉站在那儿。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恤,

头发有点乱,眼下一片青黑。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言家大少爷,现在看起来,

像只被雨淋湿的流浪狗。挺可怜的。也挺可口的。他看见我,眼神躲闪了一下,声音很低。

“秦小姐,能不能……再宽限几天?”“不能。”我走进屋里。一股泡面的味道。房子不大,

一个开间,家具是上一任租客留下的破烂货。他一个月前租下这里,押一付三。

现在是第四个月的月头,他交不出钱了。意料之中。我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扔在茶几上。

“签了它,这房子,你继续住。”言诉愣了一下,拿起那份文件。他越看,脸色越白,

捏着纸的手指都在发抖。“秦筝!你什么意思?”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我。不错,

还有点骨气。文件标题写得很清楚——《私人助理聘用及生活资助协议》。说白了,

就是包养合约。甲方,我。乙方,他。我每个月给他一笔钱,足够他活得像个人样。

作为交换,他要24小时随叫随到,满足我的一切要求。一切。“意思就是,

”我走到他面前,伸手,用指尖勾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我,“我要买你。”“你做梦!

”他一把拍开我的手,胸口剧烈地起伏,眼睛因为愤怒和屈辱而通红。“我就是饿死,

也不会签这种东西!”“是吗?”我笑了笑,拿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言先生,

您父亲的手术最晚后天就要做,费用一共是三十八万,您看……”一个很公式化的女声。

是医院护士站打来的。言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父亲,前言氏集团董事长言正国,

破产后中风,一直躺在医院里。每天都是一笔天文数字的开销。

言诉把所有能卖的东西都卖了,还欠了一屁股债。他现在去工地搬砖,一天三百块。

三十八万,他要不吃不喝搬三年。他爸等不了。“秦筝,你调查我?”他声音都在抖。

“我不是调查你,言诉。”我关掉录音,手机屏幕的光照在我脸上,没什么表情。

“我是在给你一个选择。”“A,签了它,你爸有救,你也能活下去。”“B,

你现在把我赶出去,然后等着给你爸收尸。”我看着他,一字一句,说得很清晰。

空气死一样地安静。只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过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直接昏过去。

他慢慢地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笔。手抖得不成样子,字迹歪歪扭扭。但那三个字,

还是签上去了。言诉。我拿过合约,吹了吹上面的墨迹,很满意。“很好。

”我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黑卡,放在他手心。“密码你生日。里面的钱,够你爸做十次手术了。

”他像被烫到一样,想缩手,被我用力握住。他的手很凉。“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人了。

”我凑到他耳边,声音压得很低。“洗干净,换身衣服。一个小时后,楼下等我。”“去哪?

”他问,声音沙哑。“去给你那些好朋友看看,”我直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裙角,

笑得像个反派,“他们言家的少爷,现在过得有多‘好’。”2.我的狗,

只能我欺负黑色保时捷停在“金碧辉煌”门口。这里是本市最有名的销金窟。

以前言诉是这里的常客。他跟着我下车,身上穿着我让人送来的西装。剪裁合体,

把他那副被落魄生活折磨得有些消瘦的骨架子撑了起来。配上那张脸,还是挺像那么回事的。

就是表情不太好。像是要去上坟。“抬头,挺胸。”我命令道,“别给我丢人。

”他深吸一口气,下颚线绷紧,跟着我走了进去。经理一路小跑过来,点头哈腰。“秦小姐,

您来了!包厢都给您留好了,还是老位置。”我点点头,没说话,径直往里走。

言诉跟在我身后,步子有点僵。他大概没想到,我这种看起来只会在老破小里收租的房东,

会是这里的座上宾。推开包厢门,里面已经坐了好几个人。都是他以前的“朋友”。

为首的那个叫赵康,家里搞房地产的,以前最喜欢跟在言诉屁股后面“言哥、言哥”地叫。

现在,他靠在沙发上,搂着个网红脸,看见言诉,眼睛里全是幸灾乐祸。“哟,

这不是言大少爷吗?哪阵风把你吹来了?”赵康站起来,端着酒杯,笑得很贱。

“听说你现在去搬砖了?怎么,今天发工资了,来这儿体验体验从前的生活?

”其他人跟着哄堂大笑。言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拳头握得死紧。我走过去,坐在主位上,

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抬眼看着赵康。“他是我带来的。”我的声音不大,

但包厢里瞬间安静了。赵康愣了一下,看看我,又看看言诉,表情变得很玩味。

“原来是傍上富婆了啊,言诉。我说你怎么穿得人模狗样的。”他上下打量着我,

眼神带着评估。“美女,你挺有眼光啊。我们言大少活儿肯定不错吧?就是不知道,

一晚上多少钱啊?”他话说得越来越脏。言诉的眼睛瞬间就红了,像是要扑上去咬人。

我按住他的手。很用力。然后,我端起酒杯,站起来,走到赵康面前。脸上带着笑。

“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赵康以为我没生气,胆子更大了。“我说,

你们家言大少……”他话没说完。我手里的酒,一杯全都泼在了他那张油腻的脸上。动作快,

准,狠。红色的酒液顺着他的头发往下淌,样子很狼狈。所有人都惊呆了。赵康抹了把脸,

破口大骂:“你他妈疯了!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知道。”我把空酒杯放在桌上,

发出“砰”的一声。“赵康,你爸叫赵德明,大发地产的老板。公司去年偷税漏税三千多万,

账本是你爸的小三帮忙做的。那个小三,每个月会去城西的‘午夜玫瑰’酒吧见一个男人。

”我每说一句,赵康的脸就白一分。到最后,他嘴唇都在哆嗦。“你……你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我抽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你上个星期,在城南玩飞车,

撞倒一个老太太,花了二十万私了。那条路上的监控,很不巧,坏了。”我顿了顿,凑近他,

看着他的眼睛。“但我有备份。”赵康彻底傻了,冷汗顺着额头就下来了。“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我直起身,声音冷下来。“重要的是,言诉现在是我的人。

”“打狗还要看主人。”“我的狗,也只有我能欺负。”我回头看了一眼言诉。他站在那里,

呆呆地看着我,眼神很复杂。有震惊,有困惑,还有一丝……别的什么。我没管他。

我走到门口,回头对包厢里那群鹌鹑一样的人说:“今天这单,记我账上。你们慢慢玩。

”然后,我拉着还在发愣的言诉,离开了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

3.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回到车里,气氛很压抑。言诉一直没说话,只是看着窗外,

城市的霓虹灯在他脸上明明灭灭。我也不说话。启动车子,开上高架。过了很久,他才开口,

声音有点干。“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的债主,你的房东,你的金主。”我开着车,

目不斜视。“选一个你喜欢的称呼。”“你为什么要帮我?”他又问。“帮你?”我笑了,

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言诉,你搞错了。我不是在帮你。”“我是在羞辱你。”红灯,

我停下车,转头看他。“当着你那群‘好朋友’的面,承认你是我的所有物。

这难道不比赵康骂你几句,更让你难堪吗?”他的脸又白了。嘴唇动了动,想反驳,

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我说的是事实。对他这种曾经高高在上的人来说,

被一个女人当众宣布“所有权”,是比任何辱骂都更彻底的践踏。“为什么?”他固执地问,

“我们以前……有仇?”“有啊。”我回答得很快。“仇大了去了。”绿灯亮了,

我踩下油门。保时捷平稳地汇入车流。他没再问下去。可能是在回忆,

到底什么时候得罪过我这么一号人物。让他想吧。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的。

车开回他住的那个老破小楼下。我停了车,没熄火。“下车。”他解开安全带,

手放在门把手上,犹豫了一下。“秦筝。”“嗯?

”“我爸的手术……”“钱我已经打过去了,明天就安排。”我打断他,

“你只需要做好你分内的事。”“我能不能……去看看他?”他问得小心翼翼。“可以。

”我点点头。他似乎松了口气。“但是,”我话锋一转,“你一个人去。”“什么?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再和言家的任何人有接触。包括你那个躺在床上的爹。

”他的眼睛猛地瞪大,里面全是难以置信。“你凭什么!”“凭这个。”我晃了晃手机,

屏幕上是他签了字的那份合约。“白纸黑字,写得很清楚。协议期间,你的人身自由,

归我所有。”“秦筝,你不要太过分!”他低吼。“过分?”我解开安全带,

整个身子向他压过去。空间很小,我们之间的距离不到十厘米。

我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洗衣粉和烟草混合的味道。还有一丝,我送给他的那瓶香水的味道。

“言诉,搞清楚你现在的身份。”我的手指点在他的胸口,那里,心脏在剧烈地跳动。

“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服从。”“无条件的,服从。

”他死死地瞪着我,眼里的红血丝越来越多。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愤怒,不甘,

却又无能为力。对峙了足足一分钟。他终于败下阵来,颓然地靠回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我知道了。”他说,声音里全是疲惫和绝望。我直起身,坐回去。“滚下去吧。

”他没再说话,推开车门,下了车。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那个黑漆漆的楼道里。然后,

我拿出另一部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电话很快接通。“喂,大小姐。”“老周,帮我查个人,

赵康,大发地产赵德明的儿子。”“好。”“把他所有黑料,全都整理出来。明天早上,

我要看到一份完整的报告。”“明白。”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

那个亮着一盏昏黄小灯的窗户。言诉,这才只是个开始。你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

连本带利,全都讨回来。4.记住你现在的身份第二天一早,我接到言诉的电话。

“我……在你家门外。”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估计一夜没睡。我开了门。他站在外面,

穿着昨天那身西装,但已经皱了。手里提着一份早餐。“秦小姐,早上好。

”他把早餐递过来。我没接。“谁让你来的?”他愣住了。“协议上说,

我是你的私人助理……”“协议上还说,随叫随到。”我靠在门上,环着胸,“我叫你了吗?

”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一张俊脸涨得通红。“我……”“提着你的早饭,滚回去。

等我电话。”说完,我直接关上了门。门外,他站了多久,我不知道。

我慢悠悠地给自己做了份早餐,吃了。然后去健身房,练了一个小时的普拉提。等我冲完澡,

换好衣服,已经快十一点了。我这才拿起手机,给他打了个电话。“半个小时,

到新光百货一楼,A区停车场,找一辆红色的法拉利。”电话那头,他似乎跑了起来,

声音带着喘。“好。”我挂了电话,不紧不慢地化了个妆,出门。到了停车场,

我看到他已经在那儿了。靠着我的车,像根木桩子。看到我,他立刻站直了。“秦小姐。

”“上车。”我把车钥匙扔给他。他有些错愕。“我开?”“不然呢?

”我拉开副驾驶的门坐进去,“让你站在这里当车模吗?”他抿了抿唇,没说话,

坐进了驾驶座。他的动作有些生疏。也是,言家破产后,他所有的车都被抵押了。

估计很久没碰过方向盘了。“去城西的‘蓝湾’马场。”我报了个地址。他熟练地设好导航,

启动车子。车开得很稳。这让我有点意外。我还以为他会故意开得颠簸,

或者找机会来个“意外”,报复我。看来,他比我想象的要识时务。到了马场,

我带他去换衣服。马术服很修身,穿在他身上,把他优越的身材比例完全勾勒了出来。宽肩,

窄腰,长腿。嗯,赏心悦目。我挑了一匹通体雪白的英国纯血马。工作人员把马牵过来。

我翻身上马,动作利落。言诉站在下面,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会骑马吗?”我问他。

他点点头,“会。”“那就去挑一匹。跟上。”说完,我双腿一夹马腹,马儿嘶鸣一声,

跑了出去。我在草地上尽情地奔驰,风从耳边刮过,很舒服。跑了几圈,我才勒住缰绳,

停下来。回头一看,言诉骑着一匹棕色的马,不远不近地跟在我后面。他骑得很好。

姿态标准,动作优雅。和他现在这副落魄的样子,格格不入。我向他招了招手。他催马过来,

和我并排。“秦筝。”他突然开口。“有事?”“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看着我,

眼睛里全是血丝,“你把我叫来,就是为了陪你骑马?”“不然呢?”我反问,

“你觉得你现在,还有什么别的用处吗?”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如果你只是想羞辱我,

你已经做到了。”“不够。”我摇摇头,驱马靠近他,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这点程度,

怎么够?”“言诉,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你不是来陪我骑马的。”“你是我的跟班,

我的仆人,我的……宠物。”我的拇指在他的嘴唇上用力地摩挲了一下。

“记住你现在的身份。”“别再问这种蠢问题。”说完,我松开手,调转马头,往回走。

“跟上。”留下他一个人,脸色铁青地僵在原地。我知道,这些话很伤人。

尤其对一个曾经天之骄子的男人来说。但这就是我的目的。我要把他引以为傲的自尊,

一点一点,亲手碾碎。然后再按照我喜欢的方式,重新拼起来。5.你的品味,

还是这么差从马场出来,我直接让言诉开车去了本市最高档的商场。“你在这里等我。

”我下了车,没让他跟。他大概以为我是要自己逛街,松了口气。我走进一家男装高定店。

经理认识我,立刻迎了上来。“秦小姐,今天想看点什么?”“把他从里到外,换一套。

”我指了指手机里的一张照片。是刚才在马场,我偷拍的言诉。照片里,

他穿着紧身的马术服,阳光打在他身上,侧脸的线条很完美。经理看了一眼,眼睛一亮。

“这位先生的身材真好。您放心,交给我。”我刷了卡,把地址留给他。“两个小时内,

送到这个地址。”“好的,您慢走。”从店里出来,我并没有回停车场。

而是去了三楼的一家咖啡厅。我的闺蜜,唐可,已经坐在那里等我了。“我的天,筝筝,

你终于来了!”她一见我,就夸张地抱怨起来。“我约了你八百次,你都说没空。

今天怎么舍得出来了?”我坐下,喝了口她帮我点好的咖啡。“有点事,处理完了。

”“什么事啊?比我还重要?”唐可凑过来,一脸八卦。“捡了只流浪狗,在驯。

”我淡淡地说。唐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眼睛瞪得老大。“你……你不会是说言诉吧?

”“嗯。”“我靠!秦筝,你来真的啊?”唐可一脸的难以置信,

“我以为你上次说要把他搞到手,只是说说而已!”“我从不说空话。”唐可看着我,

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她叹了口气。“你这是何必呢?为了当年那点事,至于吗?

”“至于。”我的回答,斩钉截铁。唐可还想说什么,我抬手打断了她。“别劝我。

你知道我的脾气。”唐可撇了撇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我们聊了会儿别的。快到时间了,

我才起身告辞。“我走了。”“去哪儿啊?找你的小狼狗去?”唐可调侃我。我没否认。

回到停车场,言诉还等在车里。看到我,他问:“现在去哪?”“回家。”我报了我的住址。

那是一栋位于市中心黄金地段的顶层复式公寓。言诉开车进去的时候,眼神明显变了变。

他应该认得这个地方。这里的一套房,够他家没破产前奋斗好几年了。停好车,我带他上楼。

“以后你就住这里。”我打开门。装修是黑白灰的冷淡风,很空旷。一个小时前,

高定店的经理已经把东西送来了。十几个购物袋,堆在客厅。“那些,都是给你的。

”我指了指。言诉看了一眼那些go,愣住了。都是顶级奢侈品牌。其中一个牌子,

他当年最喜欢穿。“去,换上。”我命令道。他没动,只是看着我。“秦筝,

你到底有多少钱?”“多到你想象不出来。”我走到他面前,帮他解开西装的扣子。

“你只需要知道,从今天起,你吃穿用度,全都是我的。”“所以,别再穿这种廉价货色。

”我把他的西装外套脱下来,随手扔在地上。“看着碍眼。

”他看着地上那件价值不菲的西装,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我自己来。”他打开购物袋,

拿出一套休闲装,走进了客房。很快,他换好衣服出来了。白色的衬衫,黑色的长裤。

最简单的款式,却被他穿出了一种清冷矜贵的气质。我点点头,很满意。“还不错。

”我走过去,伸手,想帮他整理一下领子。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我的手停在半空中。

气氛有点尴尬。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表情有些不自然。“抱歉。”“没关系。”我收回手,

走到吧台,倒了两杯红酒。递给他一杯。他接了。“陪我喝一杯。”我说着,和他碰了下杯。

然后,我看到了他手腕上戴着的那块表。很旧的款式,表带已经磨损了。但看得出,

保养得很好。我认得那块表。是他十八岁生日时,他父亲送给他的。也是他现在身上,

唯一还值点钱的东西。“这块表,”我指了指,“很丑。”他握着酒杯的手,猛地收紧。

“把它摘了。”我命令道,“明天我让人给你送新的。”“不。”他拒绝得很快。

这是他第一次,正面违抗我的命令。“你说什么?”我眯起眼睛。“我说,不。”他看着我,

眼神很固C,“别的都可以,这个不行。”“呵。”我冷笑一声。“言诉,你是不是忘了,

你现在没资格说‘不’?”我放下酒杯,一步步逼近他。“我再说一遍,把它,摘下来。

”“秦筝!”他退到墙角,退无可退。“这是我爸送我的!是我身上唯一……”“所以呢?

”我打断他,伸手,强硬地去解他的表扣。他用力挣扎。“放手!”我们两个纠缠在一起,

酒杯摔在地上,碎了。红色的酒液,像血一样,在地板上蔓延开来。混乱中,

我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扯。表带断了。那块表,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时间,

在那一刻,仿佛静止了。言诉呆呆地看着地上的表,眼睛瞬间就红了。他慢慢地蹲下去,

想把它捡起来。我却先一步,用高跟鞋的鞋跟,踩了上去。“咔嚓”一声。表盘,碎了。

“秦筝……”他抬头看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神里充满了血丝和恨意。像是要吃了我。

“你的品味,还是这么差。”我看着他,居高临下,一字一句地说。“戴着这种垃圾,

只会拉低我的档次。”说完,我抬起脚,转身上了楼。“把地上的垃圾收拾干净。

我不希望明天早上起来,还看到任何碍眼的东西。”楼下,是他压抑的,

如同困兽一般的喘息声。6.他在试探我的底线第二天我下楼的时候,客厅已经收拾干净了。

地上的狼藉,连同那块表的残骸,都不见了。言诉坐在沙发上,穿着我昨天给他买的衣服。

他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杯温水。看到我,他站了起来。“秦小姐,早上好。

”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脸上也没有了昨天的愤怒和恨意。仿佛那一切,

都只是我的错觉。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警惕。言诉这种人,把他逼到绝境,

他要么彻底崩溃,要么,就会把所有的恨意都藏起来,等待时机。他显然是后者。“嗯。

”我应了一声,走到餐厅。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三明治,煎蛋,牛奶。很简单,但看摆盘,

是用了心的。“你做的?”我问。“是。”我坐下,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手艺不错。

”我评价道,“以后家里的饭,你包了。”“好。”他答应得很干脆。我一边吃,

一边用余光打量他。他一直站在旁边,垂着手,像个训练有素的管家。这种顺从,

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坐下。”我说。他犹豫了一下,在我对面的位置坐下了。“你也吃。

”“我吃过了。”“我让你吃。”我加重了语气。他没再反驳,拿起另一份三明治,

小口地吃起来。吃完早餐,我接到公司的电话,有个紧急会议要开。“今天你跟我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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