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密谋逼死人命，我找到那块表，让他们牢底坐穿

深夜，我被渴醒，下楼找水喝。整个别墅都静悄悄的，

只有客厅那台老式落地钟在"嘀嗒、嘀嗒"地走。

空气里飘着一股子尘埃和旧书本发霉的味道，这是顾家老宅特有的气味，我一直都不太喜欢。

路过书房时，我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人往前一扑，手下意识地在书架上胡乱一抓。

"哐当——"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书架顶上掉了下来,摔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我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一看，是个老掉牙的卡带录音机。估计是我这么一摔，

播放键给卡住了，只听"咔哒"一声，那两盘磁带居然慢悠悠地转了起来。

一阵沙哑的电流声过后，一段模糊的对话从里面传了出来，吓得我一哆嗦。一个苍老的女声，

是我婆婆："……那块表，必须处理干净，不能留下任何痕迹。"紧接着，

是一个低沉的男声，我再熟悉不过，是我丈夫顾建华："妈，你放心，我做事你还不清楚吗？

东西已经拿下来了。"背景音里，传来一阵微弱的婴儿啼哭，那是我刚出生的儿子。

顾建华的声音又响起来，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别担心，晓丽还不知道。"话音刚落，

录音里响起了一声特别轻，但又特别清晰的金属碰撞声，像是表扣被解开，

或者被放在了什么硬东西上面。然后，一切戛然而止。我站在原地，浑身的血都像是凉了。

那块表？哪块表？什么叫"晓丽还不知道"？我有什么是不知道的？01这个周末，

顾家搞家庭聚餐。餐厅里灯火通明，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菜，

红烧肉的香气一个劲儿地往鼻子里钻。婆婆正满脸堆笑地招呼着亲戚，

小姑子在一旁讲着公司里的笑话，我丈夫顾建华坐在主位上，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

水晶吊灯的光明晃晃地照下来，打在每个人脸上，却让我觉得有点不真实。

我给儿子夹了一块排骨，目光习惯性地扫过对面的顾建华。"建华，多吃点，

最近公司的事辛苦了。"婆婆笑着，也给顾建华夹了一大块鱼肉。顾建华下意识地抬起左手，

准备去扶碗，可他的眼神，却直勾勾地瞟向了自己空空如也的手腕。那个动作只是一下，

他就飞快地收回目光，和婆婆、小姑子交换了一个眼神。那个眼神快得像闪电，

可我还是捕捉到了。我心里"咯噔"一下。那块他从不离身的旧手表，不见了。

那是他过世的父亲留给他的遗物，一块老式的机械表，他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平时洗澡都得小心翼翼地摘下来放在固定位置，磕一下碰一下能心疼半天。

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他居然没戴？我假装没看见，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却压不住心里的惊疑。我借着喝水的动作，

悄悄观察着一桌子的人，他们谈笑风生，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发毛。

"建华，你那块表呢？今天怎么没戴？"我放下杯子，脸上挂着最平常的微笑，

语气也拿捏得恰到好处。桌上的说笑声停顿了一秒。顾建华还没来得及开口，

婆婆立刻就抢着答了话："哦，他那表旧了，走时有点不准，我让他拿去保养了。男人嘛，

东西总要爱惜点。"她说话的语气流畅得吓人，就好像这句话已经在心里排练过一百遍。

保养？他那块表比我的命还重要，会舍得拿去保养？还是在周末？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劲。他们刚刚那个眼神，绝对有鬼。我笑了笑，没再追问，

低头继续给儿子喂饭。可饭菜的香味，这会儿闻起来却有点恶心。02夜里一点多，

我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身边的位置是空的，顾建华还没回来。

整栋房子静得能听见我自己的心跳声，一声比一声重。我悄悄地爬起来，

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感觉那股凉气顺着脚底板一直往上冒。

书房的门缝里透出一条微弱的光线，还隐约有压低了的说话声传出来。

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我一步一步，像个小偷似的挪到书房门口，

把耳朵贴在了冰凉的门板上。"那件事……真的都处理好了？不会再有麻烦了？

"是婆婆的声音，她把嗓子压得又尖又细，透着一股子紧张。"放心吧妈，不能让她知道的，

绝对不会让她知道。"这是顾建华的声音，听起来很沉稳，但越是沉稳，我听着越是心惊。

我悄悄把眼睛凑到门缝那儿。书房里，顾建华背对着我，婆婆就坐在他对面，

脸色在台灯下显得特别严肃。我看见顾建华手上正拿着一个用深色绒布包裹的东西，

方方正正的，从轮廓上看，活脱脱就是一块手表。"那件事"？"不能让我知道"？

他手里拿的到底是什么？要是真拿去保养了，用得着这么鬼鬼祟祟地半夜密谈吗？

我的手心里全是冷汗，心跳得像在打鼓。我怕被他们发现，不敢再听下去，

赶紧往后退了两步，故意加重脚步，弄出一点拖鞋的摩擦声，

嘴里还含糊地嘟囔了一句"去上个厕所"，然后快步走向了洗手间。等我从洗手间出来，

书房的灯已经灭了。回到卧室，顾建华已经躺在了床上，背对着我，呼吸均匀，

好像早就睡着了。可我知道，他没睡。他身上那股紧绷的气息，我隔着半米都能感觉到。

03接连几天，家里的气氛都怪怪的。婆婆对我热情得过了头，

顾建华也总是找各种借口提前回家，陪我陪孩子，可我总觉得他的眼神里藏着东西，

像是在监视我。我心里压抑得慌，下午就推着儿子去楼下花园散步。花园里挺热闹，

几个阿姨凑在一起聊天，孩子们在草地上追逐打闹，空气里都是青草和泥土的味道。

我找了个长椅坐下，看着儿子摇摇晃晃地走路，心里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就在这时，

一个女人朝我走了过来。她看起来四十多岁，面容清瘦，但一双眼睛特别锐利。

她笑着逗了逗我儿子，很自然地在我身边坐下。"你家宝宝真可爱，多大了？"她开口，

声音很温和。我们俩就这么寒暄了几句。她说她姓李，叫李淑芬，

是刚搬来我们这栋楼的邻居。聊着聊着，她从随身的布袋里拿出一盒包装得很漂亮的糕点，

说是自己做的，让我带回去给孩子尝尝。我客气地推辞，她却很坚持。

就在我伸手接过糕点盒的那一瞬间，她身子往前一凑，用只有我俩能听到的声音，

在我耳边飞快地说了一句话。"顾太太，有些东西，不见了，反而更安全。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手里的糕点盒差点掉在地上。我猛地抬头看她："你……什么意思？

"李淑芬却像是没事人一样，往后一靠，恢复了正常的音量，冲我笑了笑："没什么，

就是觉得你人不错。快带孩子回家吧，好像要起风了。"说完，她就站起来，冲我摆摆手，

转身走了。我愣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脑子里乱成一团。她是谁？

她怎么会知道"东西不见了"？她是在帮我，还是在警告我？我抱着儿子，

几乎是跑回了家。一进门，我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那个糕点盒。糕点下面，

压着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小纸条。我展开一看，上面没有多余的话，只有一个地址，

和一个日期。这绝对不是巧合。不管她是敌是友，这个地方，我必须去看看。04那张纸条，

像个钩子一样，在我心里挠了好几天。我查了那个地址，是市郊的一栋独栋别墅，

早就荒废了。让我心里发毛的是，那栋别墅，是顾家很多年前的老宅。我找了个借口，

说带孩子去郊野公园玩，然后打车去了纸条上写的地方。车子在路口停下，

我隔着老远就看见了，顾建华那辆黑色的辉腾，正停在别墅旁边的巷子口。

我的心一下子就揪紧了。我让司机在前面路口停车，然后抱着孩子下了车，悄悄地往回走。

别墅的院墙很高，墙皮都剥落了，院子里的杂草长得比人都高。

空气里飘着一股树叶腐烂的酸臭味，周围一片死寂，只有风吹过灌木丛，

发出"沙沙"的响声。我找了一片半人高的灌木丛，把自己和孩子藏在后面，只探出半个头。

没过多久，别墅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吱呀"一声开了。顾建华从里面走了出来，

手里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黑色大垃圾袋。他神色特别凝重，一出门就警惕地四下张望。

他的目光直直地朝我躲藏的方向扫了过来。那一刻，我吓得魂都快飞了，赶紧把头缩回来，

死死地捂住儿子的嘴，连呼吸都屏住了。他的目光像鹰一样锐利，

我感觉自己后背的衣服瞬间就被冷汗给浸湿了，心脏在喉咙里"咚咚咚"地狂跳。

他发现我了吗？他是不是发现我了？我紧张得浑身发抖，

下意识地用拇指死命地摩挲着左手中指上那枚光秃秃的银戒指，

那是我大学毕业时送给自己的礼物，戒指冰凉的触感让我稍微冷静了一点。过了好几秒，

我才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我悄悄探出头，看到他的车已经开走了。他来这里干什么？

那个黑袋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这里面，一定藏着天大的秘密。05那天从老宅回来后，

我一连好几天都心神不宁。顾建华好像也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对我格外殷勤。这天晚上，

他下班回来，递给我一个包装得特别漂亮的盒子。"送给你的。

"他脸上带着我熟悉的那种温柔笑容。我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块崭新的女士手表。

表盘周围镶了一圈细碎的钻石，在客厅柔和的灯光下闪闪发光，晃得我眼睛疼。"喜欢吗？

"他从盒子里拿出表，亲自给我戴上，"旧的那块保养太麻烦了，我们换个新的。旧的不去，

新的不来嘛。"手表戴在我手腕上，沉甸甸的，像一副冰冷的枷锁。我看着这块表，

款式和他之前戴的那块男士表截然不同，完全是两个风格。"太贵重了……谢谢你。

"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他是在暗示我什么？

这块表与其说是礼物，不如说是一个封口费，一个警告。晚上，我趁他去洗澡，

偷偷把手表摘了下来。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又调出放大镜功能，仔仔细细地检查着这块表。

就在表带内侧，靠近表扣的地方，我发现了一个比米粒还小的奇怪符号。

那绝不是什么品牌logo，像是一个被激光蚀刻上去的图案，弯弯曲曲的，我从来没见过。

我心里那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掉进蜘蛛网里的飞蛾，

正一步一步地被拖进一个精心设计好的牢笼。06我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了。第二天，

我故意当着顾建华的面，打开手机备忘录，在上面写了一行字："明天下午三点，

约了朋友在市中心的XX咖啡馆见面。"我知道，他一定在我的手机里装了什么东西。

第二天下午，我根本没去什么咖啡馆，而是找了个商场逛了一下午。两点五十的时候，

我的手机响了。是顾建华。"晓丽，你在哪儿呢？我刚好在市中心这边办完事，

路过XX咖啡馆，要不要我接你一起回家？"他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一样，充满了关切。

果然如此。我挂了电话，浑身的血都凉透了。晚上回到家，儿子已经睡了。

顾建华坐在客厅沙发上等我，见我回来，还笑着问我跟朋友聊得怎么样。我没理他，

径直走到他面前，把手机"啪"地一声扔在了茶几上。卧室里，气氛降到了冰点。

窗外是城市的霓虹灯火，屋里却是一片死寂。我能闻到他身上飘来一股淡淡的烟草味，

那是他极度烦躁的时候才会有的味道。"你今天路过得可真巧啊，顾建华。"我扯了扯嘴角，

声音里全是嘲讽。他脸上的温柔一下子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冰冷。

他站起来，一步步朝我逼近。"张晓丽，我警告你，不要多管闲事。"他的脸色铁青，

"有些事，不是你该知道的。""如果我非要知道呢？"我梗着脖子，死死地盯着他。

他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捏得我骨头生疼。他凑到我耳边，

声音像淬了冰："那你最好想想我们的孩子。你也不希望他出什么意外吧？

"孩子……他竟然用孩子来威胁我！这一刻，我对他所有的爱，所有的幻想，

全都碎成了粉末。我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只感到一阵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冷。我被他甩开，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撞在床沿上。

我无路可退了。为了孩子，也为了我自己，我必须把这一切都搞清楚。

07被顾建华威胁后的第二天，我像个行尸走肉。我按照之前和李淑芬约好的方式，

在小区楼下的公告栏贴了一张"寻猫启事"，那是我们约定的紧急联络信号。下午，

我就收到了她的短信，只有一个地址。那是她家。李淑芬的家不大，但收拾得异常整洁，

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草药味。阳光透过干净的窗户洒在老旧的木地板上，

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让人感觉很安宁。我把顾建华用孩子威胁我的事，

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她听完，端着茶杯的手停在半空中，沉默了很久。她的眼神里，

流露出一股我看不懂的悲伤和恐惧。"他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她低声说。然后，

她站起身，走进卧室，从一个上了锁的抽屉里，拿出来一张已经泛黄的旧照片，递给了我。

照片上，是两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其中一个，是大学时代的顾建华，笑得阳光灿烂。

而他旁边那个男人，比他还要帅气几分，眉眼间透着一股英气。两人勾肩搭背，

看起来关系好得不得了。我把照片翻过来，背面用钢笔写着两个遒劲有力的字：林海。

"顾家多年前，出过一起'意外'。"李淑芬坐回我对面，声音压得很低，"这起意外，

和你公公，也就是顾建华的父亲，有直接关系。""林海？"我看着照片上的名字，

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是谁？我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去查查吧。

"李淑芬的目光落在那张照片上，眼神变得很远，"查清楚他是谁，

你就知道顾家到底在害怕什么了。"林海……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

李淑芬的眼神告诉我，这把钥匙打开的，一定是一段血淋淋的往事。顾家，

这个表面上光鲜亮丽的家族，到底埋藏了多少肮脏的秘密？我攥着那张薄薄的照片，

感觉它有千斤重。08我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的电脑和网络。我借口回娘家，

在我妈那儿待了一下午。我妈看我脸色不好，一个劲儿地问我怎么了，

我只能含糊地搪塞过去。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在网上疯狂地搜索"林海"这个名字，

再加上各种关键词："顾家"、"土地"、"意外"。信息很少，大部分都被清理干净了。

最后，我把范围缩小到十几年前，在市图书馆的线上旧报纸库里，终于找到了一条线索。

那是一则刊登在本地晚报社会版角落里的一条短讯，

标题是《某开发区土地纠纷当事人意外身亡》。我点开那篇文章，

空气里都像是弥漫着一股纸张氧化后的酸味。报道写得语焉不详，

只说一个姓林的当事人在与开发商的长期土地纠纷中，因故意外身亡，警方已介入调查，

初步排除他杀。报道的配图非常模糊，是一张现场拉起警戒线的照片。就在那群围观的人里，

我一眼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虽然只是个背影，但我绝不会认错！那个发型，

那件深色的羊绒大衣，就是我婆婆！她有好几件那样的大衣，总爱在冬天穿。果然是她！

那个总是把"晓丽啊，我们都是一家人"挂在嘴边的婆婆，那个对我笑呵呵，

给我煲汤做饭的婆婆，竟然出现在这种命案的现场！

我下意识地用拇指摩挲着中指上的银戒指，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我狂跳的心稍微平复了一点。

报道被刻意模糊处理，当事人的全名都没有提，显然是有人在背后动用了关系，

把事情压了下去。她在这里面，绝对不是什么光彩的角色。我用手机，

把那篇报道和那张模糊的照片，清清楚楚地拍了下来。我需要更多，更直接的证据。

09证据在哪儿？我想起一件事。婆婆有个习惯，她有一个上了锁的床头柜抽屉，

钥匙就和她那些金银首饰放在一起。她以前还跟我炫耀过，说里面放的都是她最宝贵的东西。

机会来了。周末，我借口说要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想借婆婆那条珍珠项链戴戴。

她毫不怀疑，打开保险柜，把首饰盒拿了出来。我趁她去给我挑项链的时候，

偷偷拿起了那串小钥匙，用早就准备好的印泥，在手心飞快地按下了钥匙的模子。第二天，

我就拿到了配好的钥匙。我算好婆婆每周三下午都会雷打不动地去跟她的老姐妹们打牌。

那天下午，我把孩子交给保姆，溜进了她那间充满了昂贵香薰气味的卧室。

那股味道闻起来奢华，却让我感到一阵阵的压抑。我的心跳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咚咚"作响，

我把配好的钥匙插进锁孔，轻轻一拧。"咔哒。"抽屉开了。

里面没有我想象中的房产证或者存折，只有一个深红色的皮面日记本。我戴上手套，

颤抖着手翻开了日记。越看，我的心越冷。日记里，婆婆用一种炫耀和冷酷的笔触，

详细记录了她和公公当年是如何看中了林海家那块地的。他们先是威逼利诱，

看林海不肯就范，就设计了一个圈套，伪造了林海欠下巨额赌债的证据，

联合一些地痞流氓天天上门骚扰，最后把他逼得走投无路。我翻到其中一页，

上面的字迹因为用力都快划破纸背了：*"……林海那个蠢货，终于自己了断了，

省了不少麻烦。那块地，总算是到手了。"*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

我强忍着恶心，继续往后翻。在日记的最后一页，我看到了一句让我如坠冰窟的话。

那是在公公去世后，她写的。*"……家里这些事，只有建华知道所有真相。

他比我们想象的更狠，也更聪明。顾家的未来，交给他我才放心。

"*只有建华知道所有真相……我终于明白了。顾建华不是什么被胁迫的帮凶，

他从一开始就是知情者，是继承者！他继承了整个家族的罪恶！我一直以为婆婆是主谋，

他只是个被蒙在鼓里的守护者，闹了半天，我错得这么离谱！我浑身都在发抖，

几乎握不住手机。我用最快的速度，将日记里那些关键的、记录了他们罪行的页面，

一页一页，全部拍了下来。10拿到了日记的照片，我心里稍微有了一点底。但我知道，

这还不够。日记只能证明婆婆和公公的罪行，要想把顾建华也拉下水，我需要更直接的证据。

他的电脑。书房里，顾建华的电脑屏幕亮着，发出幽幽的蓝光。我趁他去洗澡的功夫，

溜了进去。他的电脑有一个加密文件夹，我以前无意中看到过。

我试着用我们俩的结婚纪念日，我儿子的生日，还有他自己的生日当密码，结果都提示错误。

水声停了。我听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心脏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我准备放弃，想输入第三次错误密码让文件夹自动锁死的时候，书房的门被推开了。

顾建华只在腰上围了一条浴巾，头发还在往下滴着水，他看到我坐在他电脑前，

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张晓丽！"他几乎是吼出来的，一个箭步冲过来，

"啪"地一声合上了笔记本电脑，"你在干什么！谁让你碰我电脑的！

"他的声音里压抑着滔天的怒火，眼神凶得像是要吃人。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从椅子上站起来："我只是想查个资料，看你电脑没关就用了下。""查资料？

"他扯着嘴角，发出了一声冷笑，"我看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他没有再多说什么，

但那眼神里的杀气，让我从头到脚都感到一阵冰冷。他在害怕。我无比确定，

这个文件夹里，一定有比婆婆的日记更关键，更致命的东西。从今晚起，

他不会再给我任何机会了。我必须在他彻底封死所有路之前，找到那个突破口。

11又是一次家庭聚餐。和上次不同，

这次的气氛从一开始就充满了虚伪的笑声和暗藏的机锋。桌上的菜肴再香，

也掩盖不住那股子紧张的气息。亲戚们正聊着最近飞涨的房价，我瞅准一个机会，

看似无意地插了一句嘴。"说起这个，我倒是听说一件十几年前的旧事。

"我一边给儿子剥虾，一边慢悠悠地说，"就是市郊那片别墅区，听说当时为了拿地，

开发商的手段可不怎么干净。"我话音刚落，就感觉到桌上的气氛凝固了。我抬起头，

正好对上婆婆看过来的眼神，她的脸色明显变了，笑容僵在脸上。我心里有了底，

继续往上添柴火，故作天真地补充了一句："好像还闹出过人命呢，

听说是逼死了一个姓林的……""啪！"一声脆响，婆婆手里的筷子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

她死死地瞪着我，厉声打断了我的话。"你胡说八道什么！"她的声音又尖又利，

完全失去了平时的温和，"什么姓林的！吃个饭都堵不住你的嘴！"在场所有亲戚都愣住了，

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出声。气氛尴尬到了极点。顾建华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警告我：你给我等着。我低下头，假装被婆婆吓到了，

嘴角却偷偷勾起了一抹冷笑。成了。她果然心虚了。

看着亲戚们投向婆婆的那些怀疑、探究的眼神，我心里有了一丝报复的快感。

但顾建华那个眼神告诉我，这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短暂的宁静。我赢了这一次的面子，

却可能把自己推进了更危险的境地。12那次家庭聚餐后，

顾建华有整整三天没跟我说一句话。家里的气氛压抑得像个坟墓。我反而冷静了下来，

我知道，他越是这样，就越证明我戳到了他的痛处。我不能再被动挨打了。

我在网上买了一个小型的反窃听探测器。周末，我借口要给家里搞个大扫除，

开始搬动客厅里的沙发、茶几和各种装饰品。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照进来，空气里，

无数的灰尘在光柱中上下飞舞。我一边打扫，

扫描：插座、台灯底座、装饰画的背面……当探测器扫过沙发旁一个不起眼的电源延长线时，

它发出了"滴滴滴"的急促警报声。我心里一沉。我拔掉电源，

用螺丝刀拆开了那个延长线的外壳。里面，果然粘着一个比指甲盖还小的黑色方块，

上面还有一个微型的指示灯在一闪一闪。我盯着那个窃听器，感觉浑身的血都在往头上涌。

愤怒、屈辱，还有一丝被识破的后怕。但我没有把它砸了，也没有声张。

我把它原封不动地装了回去，插上电，假装什么都没发现。顾建华，你不是喜欢听吗？

那我就说给你听。晚上，等他回来后，我故意走到那个电源延长线附近，

给我最好的闺蜜打电话。当然，电话那头，其实是李淑芬。

我对着电话,用一种疲惫又无奈的语气说："唉，我最近真是想多了，老是疑神疑鬼的。

我明天打算去一趟城西的静安寺拜一拜，求个心安。"我停顿了一下，声音压低了些，

确保窃听器能清晰地收到："我可能会把一些……我妈当年留给我的旧首饰，

存到寺庙附近那家银行的保险柜里去。放在家里，总觉得不踏实。"挂了电话，我能感觉到，

书房里那道一直落在我背上的目光，消失了。游戏，现在该由我来主导了。13第二天一早，

我精心打扮了一番，拎着一个看起来沉甸甸的包，开车出了门。我没有直接去城西，

而是在市中心绕了几个圈，确定没人跟踪我之后，把车停在一个商场的地下车库，

然后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顾建华的公司。我没有上楼，

只是在公司对面的咖啡馆里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十点半，顾建华的车从地库里开了出来。

他没有往城西的方向开，而是掉了个头，一路往城东去了。我立刻打车，远远地跟了上去。

他的车最后在城东一个破败的工业区里停了下来。我让司机在路口停车，

自己戴上早就准备好的帽子和口罩，悄悄地跟了过去。我躲在一辆满是铁锈的破旧货车后面，

心跳得厉害。巷子里散发着一股垃圾桶的馊味，熏得我直犯恶心。我看到顾建华从车上下来，

他没有进任何一栋楼，而是在巷子口等着。没过多久，

一个穿着夹克、神色警惕的陌生男人走了过来。两人没有多余的交流，

顾建华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递给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