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零点推书!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假面痴愚霸总的复仇路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1

第一章:血色车祸与假面开局“轰——!”正午的阳光烈得像要烧穿柏油路面,

市中心***的车流却在刹那间凝成死局。重型卡车的钢铁车头如同失控的史前巨兽,

保险杠上还沾着未干的泥点,狠狠撞向黑色迈巴赫的驾驶座侧门。金属扭曲的锐响刺破喧嚣,

像是无数把钝刀在刮擦耳膜,迈巴赫被巨大的冲击力顶得原地旋转半圈,

左前轮凌空抬起又重重砸落,最终“咚”地一声撞在路边护栏上,车窗玻璃瞬间碎成星芒状,

混着猩红的血迹溅在滚烫的路面,在阳光下泛着令人心悸的光泽。驾驶座上,

顾衍之的意识在剧痛中像被潮水反复冲刷。他费力地睁开眼,睫毛上沾着温热的血珠,

视线模糊里,

看见卡车驾驶座上那张被鸭舌帽压得很低的脸——男人下颌线绷得像拉满的弓弦,

嘴角没有丝毫慌乱,只有一闪而逝的阴狠,像淬了毒的冰锥,直直扎进顾衍之的眼底。

作为顾氏集团的掌权人,他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十年,从父辈手中接过负债累累的烂摊子,

硬生生将其打造成市值千亿的商业帝国,树敌无数是常态。但他从未想过,最致命的暗箭,

会来自那个每天为他温牛奶的女人。“顾总!顾总您撑住!

”助理小陈的哭喊声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顾衍之想抬手回应,却发现右臂像灌了铅般沉重,

胸口的剧痛让他每一次呼吸都像吞了碎玻璃。他偏过头,看见副驾驶座的安全气囊已经弹出,

小陈额头渗着血,正疯了似的拨打急救电话。意识彻底陷入黑暗前,

他脑海里闪过的最后一个画面,是三天前深夜,妻子林婉清端着温牛奶走进书房,

灯光落在她纤长的睫毛上,眼底却藏着一丝他当时没读懂的、复杂的闪躲。再次恢复意识时,

鼻腔里充斥着浓郁的消毒水味,比医院走廊的味道更重,带着一丝冷意。顾衍之想睁开眼,

却发现眼前是一片彻底的漆黑——不是闭眼的暗,是连光的轮廓都感知不到的、死寂的黑。

他的心猛地一沉,指尖下意识地攥紧床单,指节泛白。“顾总,您醒了?

”一个温柔却带着坚定力量的女声在耳边响起,是江雨彤。

顾衍之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了几分。这家名为“仁心”的私立医院,

是他五年前匿名投资创办的“秘密基地”,连父母都不知道。而院长江雨彤,

是他当年从贫困山区资助到清华医学院的高材生,当年她捧着满分成绩单来谢他时,

眼里的光比山里的星星还亮。这些年,

江雨彤不仅用精湛的神经外科医术将医院打理得井井有条,

更成了他唯一能完全信任的人——她知道他太多商业上的秘密,却从未有过半分泄露,

甚至在他被对手暗算、需要紧急避险时,多次帮他在医院“伪造病情”,化解危机。“雨彤,

”顾衍之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带着痛感,“我……怎么回事?

”“车祸导致您颅内右侧颞叶轻微出血,血块压迫到了视觉神经,所以暂时失明。

”江雨彤轻轻握住他的手,她的指尖带着常年握手术刀的薄茧,却很温暖,

让他慌乱的心安定了些,“不过您放心,出血已经通过微创手术控制住了,

视觉神经没有永久性损伤,只要后续康复得当,视力完全能恢复。但更严重的是,

我们查到那辆卡车的刹车油管被人用针管扎过,漏了大半的刹车油,

司机在事故后就弃车跑了,监控只拍到他戴着口罩的侧脸,显然是有人蓄意策划。

”顾衍之闭紧眼,脑海里飞速闪过近半年的细节:林婉清最近总以“帮他整理书房”为由,

频繁翻看他的文件柜,有一次还试图偷拿他放在抽屉里的私人印章,被他撞见时,

她笑着说是“想帮他擦干净”;林父林建国上个月在家族聚会上,

当着亲戚的面说“衍之太拼了,该让年轻人多分担点”,当时他没在意,现在想来,

那话里藏着刺;就连一向对他毕恭毕敬的财务部总监,最近汇报工作时总是吞吞吐吐,

提到海外账户的流水时,眼神还会闪躲……所有线索,像散落的珠子,

突然被一根线串了起来,直直指向林家。“我不能就这么‘好起来’。”顾衍之突然开口,

语气里没有了刚才的虚弱,只剩不容置疑的决断,“雨彤,帮我做件事。对外宣称,

我的脑部损伤影响了认知功能,智力退回到三岁水平,成了‘傻子’,而且视力永久性失明,

这辈子都好不了。医院这边,你全权把控,所有接触过我的医护人员都要签保密协议,

违约金设到他们赔不起的数额,绝对不能走漏任何风声。”江雨彤愣住了,

手中的病历本“啪嗒”一声撞在床沿,她赶紧扶住,声音带着急意:“顾总,

您是想引蛇出洞?可是这样太危险了!如果他们发现您是装的,

或者觉得您‘没用’了想斩草除根……您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连眼睛都看不见,

万一他们对您下狠手怎么办?”“越危险,越能让他们露出马脚。”顾衍之打断她,

声音里透着彻骨的冷意,像寒冬里的冰棱,“林家想要的是顾氏的家产,不是我的命。

只要我还‘活着’,还‘傻着’,

他们就不会立刻动手——他们需要我这个‘活招牌’稳住股东,更需要我亲手签授权书,

才能名正言顺地转移资产。我现在‘傻了’,他们才会放松警惕,为了拿到我手里的权力,

不断暴露破绽。我需要你帮我暗中调查,收集他们的证据,尤其是车祸的直接证据。

”他顿了顿,感受到江雨彤指尖的微颤——他知道她担心他,也知道这些年她对他的心思,

只是他一直忙着顾氏的事,又娶了林婉清,从未回应过。此刻他放缓语气,

补充道:“我知道你担心我,也知道这些年你为我做了多少。但现在,

我需要你这个‘底牌’。等事情结束,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不会让你白白付出。

”江雨彤的脸颊瞬间泛红,她赶紧别过脸,对着窗外深吸一口气,再转回来时,

眼里已经没有了儿女情长,只剩专业的坚定:“顾总放心,我一定办好。

医院里的人都是我亲自挑选的,要么是欠我人情的,要么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学生,绝对可靠。

我会安排康复师帮您‘伪装’——教您怎么用呆滞的眼神看东西,

怎么模仿三岁孩子的语气说话,

怎么故意打翻水杯、把饭菜抹到脸上;同时我会动用所有资源,

查张浩的公司、林建国的资金往来,还有那个卡车司机的下落。”接下来的一个月,

仁心医院的顶层VIP病房成了顾衍之的“伪装训练场”。每天清晨六点,他就会闭着眼睛,

听江雨彤读“傻子行为指南”——“说话要慢,每个字都要含糊,

比如把‘水’说成‘水水’,把‘饭’说成‘饭饭’”“别人问你问题,不要回答,

要么傻笑,要么重复对方的话”“走路要晃,像没站稳一样,偶尔还要摔一跤,

但不能真摔疼自己,要掌握好力度”。起初他总是忍不住笑场,比如练习“抹饭菜”时,

他故意把粥抹到脸颊,江雨彤拿着纸巾给他擦,憋笑着说“顾总,您这表情太假了,

傻子不会有这么嫌弃的眼神”,他只能重新调整,把眉头松开,嘴角耷拉下来,

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可一想到父母可能会因为他的“变故”伤心,

想到林婉清和张浩在背后算计他的嘴脸,他就立刻收起玩笑心态,

认真练习每一个细节——比如练习“摔倒”时,他会提前用手撑住地面,确保自己不受伤,

同时发出“呜呜”的哭声,连眼泪都要逼出几滴来。

江雨彤则一边帮他进行真实的康复训练每天给他做视觉神经***,用强光***他的眼底,

确保他的视力能在需要时立刻恢复,一边暗中调查。她查到林婉清的表哥张浩,

上个月在海外注册了一家空壳公司,公司地址是个虚拟办公室,

却频繁与林氏集团进行资金往来,每次转账都是“咨询费”“服务费”,

数额从几十万到几百万不等;查到林建国私下联系了三个对顾氏虎视眈眈的老股东,

在一家隐蔽的会所里密谈,她派去的人用微型摄像头拍了下来,

视频里林建国拍着桌子说“只要你们支持婉清,等她拿到顾氏,就给你们每人10%的股份,

比跟着顾衍之那小子强”;甚至查到车祸前三天,

林婉清曾用匿名账户给一个农村信用社的账户转了50万,而那个账户的开户人,

正是卡车司机的远房亲戚,两人还是同一个村子的。出院那天,顾家门口围满了记者,

摄像机的闪光灯像星星一样闪个不停。江雨彤推着轮椅,顾衍之坐在上面,

穿着宽松的纯棉睡衣,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沾着一点米糊是他特意抹上去的,

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嘴角挂着一丝口水。江雨彤把他推出来时,人群中发出一阵唏嘘,

有人小声说“可惜了,这么年轻的商业奇才,居然成了傻子”。顾衍之的母亲赵慧冲上来,

一把抱住他的肩膀,哭得撕心裂肺:“衍之啊!我的儿!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啊!

你以前最爱干净了,现在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妈妈以后该怎么办啊!

”顾衍之任由母亲抱着,身体微微颤抖,

词:“糖……要吃糖……妈妈讲故事……妈妈讲《三只小猪》……”站在父母身后的林婉清,

穿着一身黑色连衣裙,领口别着一朵白色胸花,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悲伤,眼眶红红的,

手里还拿着一条干净的手帕,时不时擦一下眼睛。

可顾衍之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掌心的冰凉——他太了解她了,她紧张或得意时,

手心就会出汗,现在她正攥着手帕,指尖都在用力。她走上前,轻轻握住顾衍之的手,

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衍之,别怕,以后我会照顾你的,就像照顾咱们的孩子一样,

每天给你讲故事,给你买糖吃。”顾衍之故意甩开她的手,哭闹着往母亲怀里钻,

还把脸上的米糊蹭到赵慧的衣服上:“不要你!要妈妈!你身上有怪味!不好闻!

”林婉清的脸色瞬间僵住,像被冻住的湖面,可很快又掩饰过去,

对着记者露出温柔的笑容:“衍之现在像个孩子,脾气有点任性,大家别见怪。

我会耐心照顾他,守住顾家的一切,不让他受委屈。”闪光灯不断闪烁,

记录下林婉清“贤妻”的形象。顾衍之靠在母亲怀里,闭着眼睛,

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冷笑——这出戏,才刚刚开始。他能想象到,

此刻林婉清心里有多得意,多迫不及待想吞掉顾氏。而他,要做那个藏在暗处的猎人,

等着他们一步步走进陷阱。第二章:家中暗流与表哥“照顾”回到顾家别墅后,

顾衍之的“傻子生活”正式拉开序幕。别墅的一楼客厅被彻底改造,

原本铺着的进口羊毛地毯被换成了厚厚的泡沫地垫,价值百万的欧式沙发被搬到了储藏室,

取而代之的是一堆五颜六色的毛绒玩具和塑料积木,连墙上挂着的名画都被换成了卡通贴纸。

赵慧每天都会坐在地垫上,抱着顾衍之,

给他讲他小时候的故事——讲他第一次骑自行车摔破了膝盖,

却咬着牙不让哭;讲他高考考了全市第一,拿着成绩单跑回家时的样子,

讲着讲着就忍不住掉眼泪,眼泪滴在顾衍之的头发上,带着温热的湿意。

顾父顾振邦则总是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手里拿着报纸,却半天翻不了一页。

他原本是个雷厉风行的企业家,自从顾衍之出事后,整个人像老了十岁,头发白了大半,

眼底满是疲惫和痛心。有时候顾衍之“闹脾气”,把积木扔得满地都是,

顾振邦也只是叹口气,弯腰一块一块捡起来,嘴里念叨着“衍之乖,别扔,

这是你小时候最喜欢的积木”。顾衍之每天的“工作”,就是配合他们演戏——早上七点,

他会假装赖床,需要赵慧端着粥,一勺一勺喂他吃,吃的时候还要故意把粥洒在下巴上,

说“烫!水水烫!”;上午九点,他会坐在地垫上搭积木,故意搭得歪歪扭扭,

刚搭到一半就用手推倒,然后“呜呜”地哭,等着赵慧过来哄;下午三点,要么睡午觉,

要么让赵慧推着轮椅在院子里“散步”,嘴里反复念叨着“太阳公公”“小鸟飞”,

偶尔还会伸手去抓空中的飞虫,像个真正的孩子。但没人知道,

他的耳朵从未停止过“工作”。他的听力因为失明变得异常敏锐,

能清晰地听到二楼书房的动静——林婉清每天晚上八点都会去书房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