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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后,清冷大伯夜夜来敲门

三月熙熙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守寡清冷大伯夜夜来敲门》,主角谢珩谢珩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珩的古代言情,追妻,甜宠,暗恋小说《守寡清冷大伯夜夜来敲门由新锐作家“三月熙熙”所故事情节跌宕起充满了悬念和惊本站阅读体验极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344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1 03:02:5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守寡清冷大伯夜夜来敲门

主角:谢珩   更新:2025-10-21 07:0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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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迫嫁给谢氏那个病弱二公子冲喜,结果拜堂时他直接咽了气。谢家怜我年少守寡,

提议让那位芝兰玉树的谢家大公子兼祧两房,给我一个孩子。一年后,

我盯着平坦的小腹恍然大悟——原来那位神仙般的大公子,他不行!收拾细软跑路那日,

谢珩领着部曲追了我几十里。他拎起我衣领冷笑:“听说你到处宣扬我不能人道?

”我委屈得直揪他领口:“你自己生不出,做甚么还拦我寻找第二春!”一我,

阮氏阿沅,年方二八,吴郡阮氏之女,自知家门不高不低,恰在这吴郡士族中垫个末流。

原想着父亲将来会为我择一寒门才俊或同等门第的郎君,相敬如宾地过完一生。然而,

一场突如其来的“青云路”,砸得我眼冒金星。阿母将我唤至跟前,

脸上是压抑不住的激动:“阿沅,天大的喜事!陈郡谢氏……遣人前来提亲了!”我手一抖,

手中的几颗蜜饯差点滚落在地。陈郡谢氏?那个与琅琊王氏并称“王谢”,

连皇家都要礼让三分的顶级门阀?那个“山阴道上桂花初,王谢风流满晋书”里的谢家?

我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产生了幻听。“阿母,您确定是谢氏?

不是哪个姓谢的寒门督邮?”“胡说什么!”阿母嗔怪地拍了我一下,压低声音,

“是谢玄度谢仆射家的二公子,谢谨。”谢谨?

我迅速在脑中翻检建康城关于这位郎君的传闻。印象有些模糊,只依稀听说此子体弱,

需要常年静养,不似其兄谢珩,风神俊秀,名动江左。事出反常必有妖。我拉住阿母的袖子,

狐疑道:“谢氏门第何等清贵,如何会瞧上我们阮家?阿母,

您莫不是答应了什么卖女求荣的勾当?”不是我妄自菲薄,实在是我阮家这点门第,

在谢氏那种庞然大物面前,跟门口石狮子脚边的蚂蚁差不多。

特别是前些日子谢家大公子带领北府兵与北方异族开战,大胜归来以后谢家更是如日中天。

谢家二公子,谢珩的亲弟弟,那是传闻中的人物,虽然体弱多病,深居简出,

可那也是云端上的病秧子,跟我这地上蹦跶的麻雀有甚关系?阿母叹了口气,

眉眼间染上愁绪:“听闻谢二公子……病势沉疴,药石罔效。

谢家不知从何处请来一位天师道的真人,占卜云,需得一八字相合的士族女子冲喜,

或可挽回天机。真人持罗盘遍观建康闺秀,最终……指向了你。”冲喜?!原来如此,

破案了。我心头一凉。原来真的是天上掉馅饼了,只是这个馅饼不是给我吃的,

而是要将我砸死。只是……“阿父……应了?”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阿母眼神闪烁,

低声道:“你阿父……也是为家族计。若能攀上谢氏,于阮家而言,便是再造之恩。何况,

谢家承诺,无论成与不成,都会照拂阮家。”行,我懂了。在家族利益面前,

一个女儿的未来,轻如鸿毛。阿父那颗汲汲营营想要光耀门楣的心,

终于找到了最快捷的路径,哪怕这路径需要踩着女儿的终身幸福。无力感如同冰冷的潮水,

瞬间淹没了我。我还能说什么?在这个门第森严的时代,父命如山,家族为重,

由不得我说一个“不”字。二接下来的日子,我认命地开始准备我的冲喜生涯,

甚至偷偷设想了一下,万一那个什么鬼道人说的是真的,我运气好,

真把谢家二公子冲好了呢?到时候我就是谢家的功臣,那不得在谢家混个风生水起。

但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却给了我当头一棒。婚期定在三月初三,上巳节,

是个祓除灾祸的好日子。谢家的迎亲队伍极尽奢华,牛车华盖,仆从如云,引来全城围观。

我戴着沉重的步摇金冠,穿着奢华的婚服,坐在摇晃的轿子里,听着外面喧嚣的鼓乐,

心中惴惴不安。婚礼在谢府偌大的正厅举行。红烛高燃,宾客盈门,

皆是衣冠楚楚的士族名流。流程繁琐至极,每一步都透着百年门阀的规矩与底蕴。然而,

自始至终,我都未曾见到我那名义上的夫君——谢二公子谢谨。只听闻他病体支离,

无法行完所有礼仪。我被送入精心布置的新房。屋内沉香袅袅,锦帐绣帷,

处处彰显着谢氏的豪奢。侍女们屏息静立,我的贴身婢女小满紧张地站在我旁边。

红烛在一点点地燃烧着,烛泪堆积成小山。窗外夜色渐深,前院的喧闹似乎也渐渐平息,

却迟迟不见新郎官的影子。我心里那点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突然,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压抑的哭泣和低语。

“哐当——”新房的门被猛地推开,不是新郎,而是谢府的内管事。他面色惨白如纸,

“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二少夫人……二公子……二公子他……刚刚……薨了!”刹那间,

我头顶的步摇剧烈晃动,珠翠相击,发出清脆又刺耳的声响,

仿佛在为我这荒诞的命运奏响哀乐。满屋侍女瞬间跪倒一片,啜泣声四起。我僵立在原地,

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得,我这喜冲得可真够彻底的,直接把新郎官送走了。

三我的新婚之夜,直接变成了守灵夜。红绸换白幡,喜乐变哀声。我脱下嫁衣,

穿上粗糙的麻布孝服,跪在灵堂冰冷的蒲团上。香烟缭绕中,我看着那具巨大的棺椁,

以及棺椁前跳动的长明灯火,听着耳边呜呜咽咽的哭声,只觉得心情复杂得像是团乱麻。

有点懵,有点荒谬,甚至有点想笑。我这算什么?史上最快守寡的新妇?

还是冲喜界的泥石流?阿父听闻噩耗,当场差点晕过去,不知是心疼女儿,

还是心疼他那刚刚攀上又骤然断裂的“青云路”。谢家倒是展现了高门大户的涵养。

仆射夫人,我名义上的婆婆,在丧子之痛中,依旧强打精神料理一切。

她并未因我这“扫把星”一过门就克死夫君而苛责,反而在灵堂上,当众拉着我的手,

垂泪道:“好孩子,委屈你了。是谨儿福薄,与你无缘。你既入我谢家门,

谢家必不会亏待于你。”话语温和,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我生是谢家人,死是谢家鬼,

想离开?绝无可能。守灵七日,我跪得膝盖青紫。前来吊唁的皆是高门显贵,

他们看向我的目光,充满了怜悯、好奇,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丧事完毕后,

婆婆将我唤至她的院落。她是个气质雍容,保养得宜的妇人,只是此刻眼下带着青黑,

显然丧子之痛对她打击不小。“阿沅,”她拉着我的手,“你年华正好,往后漫长岁月,

总不能让你就这样青灯古佛,了此残生。”我垂着头不语,心里嘀咕:不然呢?

你们谢家还能放我归家改嫁不成?就算放我归家,阮家敢收吗?谁知道,

她下一句却是:“家族里已商议过了。想着让大公子珩儿兼祧两房,

日后……若能得个一子半女,记在谨儿名下,也算是全了你们夫妻名分,

你后半生也有个依靠。”我猛地抬头,撞进她温和的眼眸里。谢珩?

那个年仅弱冠便名满江左,风姿特秀,被誉为“芝兰玉树,其智近妖”,

连清谈名家都赞誉其“器识宏通”的谢家大公子?未来谢氏的顶梁柱?让他兼祧两房,

给我……留个孩子?荒唐!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且不说谢珩那般人物,心高气傲,

眼界高于顶,怎么可能应承这样的荒唐事?就算他碍于孝道和家族压力勉强点头,于我而言,

这又算什么?像一个器物般,被安排着为死去的丈夫延续香火,成为一个生育的工具?

我胸腔里堵着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几乎要呕出血来。最终,

却只能化作一句低眉顺眼的:“全凭阿姑做主。”心里想的却是:谢珩要是能答应,

我阮沅这个名字倒过来写!四然而,打脸来得飞快。三日后,

谢珩从京口处理军务返回建康。他回府那日,我恰好在小花园的凉亭里透气。

远远看见一行人簇拥着一人穿过月洞门。为首者身姿挺拔,穿着一袭月白色宽袍大袖,

行走间如清风拂柳,自带一种疏离清冷的气场。虽看不清面容,但那通身的气度,除了谢珩,

不作第二人想。当晚,听说他被叫去了祠堂。我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是威逼,是利诱,

还是晓之以家族大义?只知道他出来时,面色如常,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矜贵模样。然后,

阿姑身边的女史便来传话:大公子应下了。我手中的团扇“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谢珩……他竟然真的答应了?那个被无数士族女郎仰望,据说连公主都敢拒之门外的谢珩,

竟然同意与他那从未谋面、仅存名分的“弟妹”,行此……延续子嗣之事?我站在凉亭里,

望着暮色四合的天空,只觉得建康城的风,都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荒唐味。行吧,

正主都点了头,我这砧板上的鱼肉,还能蹦跶到哪里去?反正余生都要困在这深宅大院里面,

有个孩子傍身,总比孤零零一个人强。虽然这孩子的来历,想起来就让人脸颊发烫,

难以启齿。于是,在我为谢谨守寡三个月后,我和谢大公子谢珩,

开启了一种诡异而沉默的合作关系。每月固定那么几日,他会踏着月色,

来到我居住的晚晴轩。谢珩此人,堪称士族子弟的典范。容色俊美无俦,眉目清冽如山水画,

鼻梁高挺,薄唇总是抿着淡淡的弧度。他喜穿宽大的袍服,行动间自带风流,

但周身却弥漫着一种生人勿近的禁欲气息,仿佛雪山之巅不可攀折的玉树。他每次来,

都像完成一项刻板的仪式。入门,屏退所有侍女。然后,径直走向内室,熄灯。

没有一句多余的话,没有一丝温存的前戏,甚至连目光都很少在我身上停留。黑暗中,

我只能凭借细微的声响和气息感知他的存在。他身上总带着一股清冽的、若有似无的香味,

与他的人一样,疏离又迷人。然后,是一双略带薄茧的手,精准地解开我寝衣的系带。

他不会吻我,唇瓣从未碰触过我的肌肤。他的动作说不上粗暴,但也绝无半分柔情,

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意味,仿佛在处理一桩无关紧要的公务。事毕,

他也会毫不留恋地抽身而去,唤水清理好,穿戴整齐,然后离开晚晴轩,从头到尾,

不会多看我一眼,也不会多说一个字。我也很有自知之明。他是云端上的谢家公子,

朝廷栋梁,对我不过是履行一项令人不快的家族责任。我于他而言,

恐怕还不如那庭院中的花花草草重要。每次他走后,

我都会盯着帐顶繁复的缠枝花纹发一会儿呆,静静地等待身体的微颤平复,

然后揉揉有些酸软的腰肢,告诉自己:阮沅,忍一忍。等怀上孩子,你就彻底解脱了。

届时关起门来,守着孩子过自己的安生日子。然而,理想总是美好的,现实却很骨感。

一个月,两个月……半年……甚至快一年过去了……我的腹部,平坦得得能够在上面跑马。

我开始有些焦躁了。趁着一次去建初寺上香的机会,

我让小满悄悄从外面请了一位颇有名望的女医,借口身子不适,诊了个脉。女医仔细诊察后,

恭敬回道:“夫人玉体康健,脉象平稳有力,胞宫无恙,于子嗣上……并无妨碍。

”我:“……”一颗心缓缓沉了下去。我没有问题。那有问题的……只能是谢珩了?

这个念头一旦滋生,便如同野火燎原,瞬间占据了我的全部思绪。是了!定然是他不行!

看他那清心寡欲、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看他那完成任务般、毫无激情可言的敷衍态度!

还有他已经二十有二,身边却从未有过侍妾通房,定是身有隐疾,难以启齿,

所以才用这般冷漠来掩饰内心的自卑与无奈!我越想越觉得合理,

心中那份因他高高在上而产生的憋闷,顿时消散了不少,甚至对他生出了一丝微妙的同情。

啧啧,真是天道好轮回。任你谢珩才名冠世,风姿无双,那方面不行,也是个银样镴枪头,

中看不中用。只是,这般关乎男子尊严,尤其是谢氏大公子尊严的事,我纵然怀疑,

也不敢宣之于口。非但不能说,还得保守秘密,若是被他人知道,怕是我要死无葬身之地。

既然他不行,那我每月还忍着尴尬与他行这徒劳之事,岂不是自找罪受?既无法有孕,

我何必再忍受他那般冷漠的对待?于是,我开始躲着他。估摸着他要来的日子,

我便早早称病,或是借口要去佛堂诵经祈福,总之,想尽办法不与他碰面。一开始,

他并未说什么,只当我身子真的不适,但是次数多了,他显然察觉不对劲。这日,

我向阿姑请安回来,在回廊遇见他,他正与身边的幕僚说着话,

我只听见一些没头没尾的话:“……北府兵的粮饷,

户部一拖再拖……陛下今日又问起军中将领任免……”看样子,他应该是遇见什么麻烦了。

他看见我,停下话头,屏退左右,高大的身影挡在我面前,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身上。“近日,

身子一直不爽利?可要请太医来看看?”他这样问我,声音听不出喜怒。我心头一跳,

强自镇定:“劳兄长挂心,只是春日里有些懈怠,并无大碍。”他静默片刻,

那道目光如有实质,几乎要将我看穿。“既无大碍,便好生将养。”他最终只丢下这句话,

便拂袖而去。五那日在回廊谢珩拂袖而去以后,他就再也没来晚晴轩。

不用再与他例行公事,起初我觉得浑身轻松,仿佛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

我在晚晴轩里读书、习字、画画,偶尔和小满在院子里扑蝶、踢毽子,

甚至偷偷弄来些话本子,看得不亦乐乎。我努力让自己过得像个真正的、无忧无虑的寡妇。

但很快,新的焦虑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谢珩不行,那我这辈子就别指望有孩子了。

没有孩子,我在这门庭深似海的谢家,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外人,一个无依无靠的摆设。

现在谢家还顾念着一点颜面和当初的承诺,对我以礼相待。可以后呢?等我年华老去,

谁还会记得我这个冲喜不成反守寡的阮氏女?难道我的后半生,就要在这四方天地里,

数着砖缝里的苔藓,看着花开花落,直到悄无声息地老死、湮灭吗?不!我不甘心!我阮沅,

虽非出身顶级门阀,但自幼也是锦衣玉食长大的。我熟读经书,

最喜的便是《庄子》里的大鹏,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

我想要去看一看建康城外的三吴风光,是去感受一下荆楚大地的雄浑壮阔!

而不是被困在这华丽的囚笼里,做一尊逐渐蒙尘、被人遗忘的玉雕!一个疯狂而大胆的念头,

破土而出——逃!离开谢家,离开建康,天高地阔,我总能找到一方属于自己的天地!

这个念头一旦生出,便如同野草般疯长,再也无法遏制。小满是我从阮家带来的,

自幼和我一起长大,忠心不二,我将我的想法告诉她时,她吓得脸色发白,

却还是咬牙支持我的决定。“女郎去哪,小满就去哪!”我开始暗中筹划。

谢家对我这个寡妇的看管并不算严密,每月初一十五去城外建初寺上香祈福,

是雷打不动的行程。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我悄悄积攒银钱,

将一些不太起眼、不易追查的首饰,让小满偷偷拿出去典当,弄成易于携带的金叶子。

又让她想办法弄来了两套寻常布衣,准备了些干粮和路引。终于,一切都准备好了。

时机选在一个春光明媚的初一清晨。我如同往常一样,以去建初寺上香为名,带着小满,

坐上了谢府安排的牛车。车轮轱辘,碾过建康城平整的街道。我悄悄掀开车帘一角,

看着熙攘的人流、繁华的市肆,以及那越来越近的、高大的城门楼,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狂跳。

自由!那诱人的气息,仿佛已经透过车帘,钻入了我的鼻尖。出了城,

抵达香火鼎盛的建初寺。我按捺住激动的心绪,像往常一样,在佛前虔诚上香,

捐了丰厚的香油钱。然后,借口要去后山欣赏春日桃花,带着小满,

熟门熟路地绕到了寺庙僻静的后门。那里,早已藏好了我们准备好的包袱。

迅速换上灰扑扑的布衣,用同样颜色的头巾包住头脸,我和小满对视一眼,

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决绝与兴奋。“女郎……不,阿姊,”小满声音发颤,

紧紧抓着我的胳膊,“我们……真的能成吗?”“怕什么!”我反握住她冰凉的手,

深吸一口山林间清新的空气,只觉得心胸豁然开朗,“天地之大,

岂能没有我姐妹二人的容身之处?听说会稽郡风景如画,我们便去那里!走!

”我们不敢走宽阔的官道,专挑林木茂密、人迹罕至的小径前行。下了山,走出好远,

我们才雇了一辆马车,一路向南而去。路上,我幻想着未来的生活,

或许可以在某个临水的小镇,开一间小小的绣庄,或者当个女夫子,教几个蒙童识字,

凭借自己的双手,总能活下去。甚至,若运气好,

或许还能遇到一个不计较我过往、真心待我的平凡郎君……然而,梦想如同七彩的泡沫,

看似美丽,却一触即破。我和小满跑了不到半日,不到百里,

身后便传来了如同雷鸣般、震得地面都在微微颤抖的马蹄声!尘土漫天而起,

一队黑衣玄甲、装备精良的骑兵,如同鬼魅般从后方疾驰而来,训练有素地散开,

瞬间将我们的马车团团围住。阳光照射在他们冰冷的甲胄上,反射出刺目的寒光。为首之人,

端坐于一匹神骏非凡的乌骓马上,身姿挺拔如松,穿着一袭玄色暗纹锦袍,外罩同色大氅。

风拂起他墨色的发丝和袍角,露出那张俊美无俦、此刻却冷若冰霜的脸。不是谢珩,又是谁?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双深邃的凤眸中,锐利如鹰隼,又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墨色风暴,

仿佛下一瞬就要将我吞噬殆尽。我一颗心瞬间从云端跌落深渊,摔得粉碎。手脚冰凉,

连呼吸都停滞了。完了。功亏一篑。还是被他抓住了。谢珩一挥手,

那些煞气腾腾的骑兵立刻勒马后退数步,形成一个松散的包围圈,

连同吓得面无人色、几乎瘫软在地的小满和车夫,也被几名士兵“请”到了一旁。

空旷的山道旁,只剩下我和他,以及他座下那匹不耐烦打着响鼻的骏马。他翻身下马,

动作优雅利落,一步步朝我走来。玄色的靴子踩在枯枝落叶上,发出“沙沙”的轻响,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脆弱的心弦上。直到他站定在我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

将我完全笼罩。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冷松香,此刻闻起来,却带着凛冽刺骨的寒意。

我下意识地后退,脚跟却绊到一块凸起的石头,险些摔倒。他猛地伸手,

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力道之大,疼得我瞬间蹙紧了眉头,眼泪都快飙出来了。他薄唇微启,

声音不高,却冷得能冻结周围的空气,“你这是要去哪儿,嗯?

”他眼底是压抑不住的滔天怒火。我本就因计划失败而满心沮丧和不甘,

此刻被他这般居高临下地质问,委屈和愤怒如同火山般轰然爆发。我用力想甩开他的手,

却如同蚍蜉撼树,徒劳无功。索性破罐子破摔,仰起头,毫不畏惧地迎上他冰冷的视线,

语气冲得很:“大公子为何要拦我去路?我与你……我与你又没有什么相干!”我气昏了头,

口不择言,将心底最深的怀疑和怨气都吼了出来:“你又不能生!我留在谢家还有什么指望?

难道要我留在谢家守一辈子活寡,后半辈子孤苦无依,连个摔盆送终的人都没有吗?

”话音落下的瞬间,世界仿佛静止了。风停了,马不再嘶鸣,就连身后那些士兵的呼吸声,

似乎也都消失了。谢珩盯着我,脸上的冰霜之色一点点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古怪的神情。然后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那笑容极冷,极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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