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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毁的请柬怎么获得

脑洞开到能跑火车 著

其它小说连载

脑洞开到能跑火车的《撕毁的请柬怎么获得》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我和江晚玥的婚礼请柬刚印就发现她给初恋许牧云买了套市中心公监控她踮脚吻他嘴角:“等厉承舟的财产到我们就自由”我撕碎请柬笑出三个月许牧云因商业诈骗入他痛哭流涕指认江晚玥是同当催债人砸烂她最后一件奢侈品她终于跪着求我放我俯身擦掉她眼泪:“哭什么?你的爱情不是无价吗?”第一章厉承舟把那份烫金请柬的最终设计稿推到江晚玥面纸页光带着新印刷品特有的油墨气...

主角:江晚玥,厉承舟   更新:2025-10-21 07:4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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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江晚玥的婚礼请柬刚印好,就发现她给初恋许牧云买了套市中心公寓。监控里,

她踮脚吻他嘴角:“等厉承舟的财产到手,我们就自由了。”我撕碎请柬笑出声。三个月后,

许牧云因商业诈骗入狱,他痛哭流涕指认江晚玥是同谋。当催债人砸烂她最后一件奢侈品时,

她终于跪着求我放过。我俯身擦掉她眼泪:“哭什么?你的爱情不是无价吗?

”第一章厉承舟把那份烫金请柬的最终设计稿推到江晚玥面前。纸页光滑,

带着新印刷品特有的油墨气味。“‘厉承舟 & 江晚玥’,下个月十八号,帝景酒店顶层。

”他声音没什么起伏,像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手指点了点请柬上并排的名字,“看看,

有没有要改的。”江晚玥的目光落在请柬上,停留的时间有点长。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

在她低垂的眼睫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她今天穿了件米白色的羊绒衫,衬得侧脸线条温婉柔和。

几秒后,她才抬起头,嘴角弯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温顺又带着点新嫁娘的羞涩:“很好,

承舟。你定的,我都喜欢。”她伸手,指尖轻轻拂过那两个名字,动作带着一种珍视的意味。

厉承舟“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他靠回宽大的真皮椅背,视线掠过她温顺的眉眼,

落在她放在桌边的手机上。那手机屏幕无声地亮了一下,又迅速暗下去。

江晚玥似乎毫无察觉,依旧专注地看着请柬,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纸张边缘。

“下午我约了设计师最后敲定婚纱细节,”江晚玥的声音轻柔地响起,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可能晚点回来。”“知道了。”厉承舟的目光从她手机上收回,没什么情绪地应道。

他拿起桌上的另一份文件,是集团旗下一家新收购的科技公司的财务简报。数字密密麻麻,

他扫了几行,眉头习惯性地微蹙。江晚玥站起身,拿起自己的手包。“那我先走了?

”她看着他,眼神询问。“去吧。”厉承舟头也没抬,目光锁在报表的一行异常数据上。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规律的“哒、哒”声,渐行渐远。

直到书房厚重的门被轻轻带上,隔绝了那声音,厉承舟才从文件上抬起头。

室内只剩下中央空调低沉的送风声。他靠向椅背,闭上眼,捏了捏眉心。

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感,像冰冷的潮水,从四肢百骸缓慢地漫上来。不是因为工作。

他早已习惯高强度运转。这种疲惫,源自更深的地方,

一种长久以来被刻意忽略的、细微的异样感。它潜伏在江晚玥每一次恰到好处的微笑背后,

藏在她温顺话语的间隙里,像一根极细的刺,扎在神经末梢,平时不显,

却总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带来一阵尖锐的隐痛。他睁开眼,目光落在书桌角落。

那里放着一个不起眼的黑色U盘。是昨天下午,

负责他个人资产管理的首席顾问陈默亲自送来的。陈默当时的神情,

是厉承舟从未在他那张素来冷静专业的脸上见过的凝重。“厉总,”陈默的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一种确认了某种可怕猜想后的干涩,

“您让我特别留意江小姐名下及关联账户的大额异常支出…查到了。

”厉承舟拿起那个冰冷的U盘,在指间无意识地转动着。金属外壳硌着指腹。

他没有立刻插进电脑。一种近乎本能的抗拒,让他停顿了几秒。仿佛不打开它,

那个被陈默称为“异常”的东西,就还能被定义为一场误会。最终,

他还是将U盘插入了接口。电脑屏幕亮起,自动弹出一个加密文件夹。里面只有一份文件,

标题简洁冰冷:《江晚玥女士近期大额资金流向分析报告》。他点开。

屏幕上瞬间被清晰的表格和数字占据。时间、金额、收款方、备注……一条条记录,

像冰冷的刀锋,排列得整整齐齐。他的目光迅速扫过。一笔,两笔,

三笔……数额从几十万到数百万不等。时间跨度,

正是他们敲定婚期、开始筹备婚礼的这几个月。收款方,无一例外,

指向同一个名字——许牧云。备注栏里,那些字眼像淬了毒的针,

寓首付”“云顶公寓装修款一期”“牧云工作室设备购置”“牧云个人周转”云顶公寓。

厉承舟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市中心新开发的高端楼盘,主打大平层,单价高得令人咋舌。

他记得江晚玥有一次闲聊时提过,说有个朋友买了那里,环境确实不错。当时她语气随意,

眼神清澈,没有一丝波澜。原来这个“朋友”,就是许牧云。她的初恋。

那个据说早已断了联系、被她轻描淡写称为“年少不懂事时的一段过去”的男人。

厉承舟的视线死死钉在屏幕上“云顶公寓”那几个字上。一股冰冷的怒意,

混杂着被愚弄的荒谬感,猛地从心底窜起,瞬间冲上头顶。他握着鼠标的手指,

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骨节突出。他猛地向后靠去,

昂贵的真皮座椅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他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

胸腔里那股翻腾的暴戾,被他用强大的意志力强行按捺下去,但冰冷的寒意,

却如同实质般弥漫开来,笼罩了整个书房。他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按下快捷键,

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冻原上刮过的风:“陈默,进来。”不到一分钟,书房门被敲响。

陈默推门而入,脸上带着职业性的谨慎,目光快速扫过厉承舟冷硬如铁的面部线条,

心下一凛。“厉总。”“报告我看了。”厉承舟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他指了指电脑屏幕,

“这个许牧云,还有那个云顶公寓,我要知道一切。他工作室的底细,他最近接触的人,

他账户里每一分钱的去向。还有,”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在地上,“我要知道,

江晚玥和他,现在到底什么关系。”陈默立刻点头:“明白,厉总。已经在查,

许牧云的个人背景和工作室运营情况初步报告,下午五点前能给您。

至于江小姐和许先生的接触细节……”他犹豫了一下,声音更低,“可能需要一点特殊手段,

时间上……”“三天。”厉承舟打断他,斩钉截铁,不容置疑,“我只给你三天时间。

我要看到证据,清晰的、无法辩驳的证据。钱从哪里来,花到哪里去,他们说了什么,

做了什么。懂吗?”“是,厉总!”陈默心头一紧,立刻应下。

他知道“特殊手段”意味着什么,也清楚老板此刻平静表面下汹涌的雷霆之怒。三天,

时间很紧,但必须办到。陈默迅速退了出去,轻轻带上门。书房里再次陷入死寂。

厉承舟的目光重新落回电脑屏幕上,那一条条刺目的转账记录。

他拿起桌上那份刚刚定稿的婚礼请柬设计稿。精美的纸张,烫金的字体,

象征着承诺与幸福的图案。他盯着“厉承舟 & 江晚玥”那两个并排的名字,看了很久。

然后,他伸出手,修长有力的手指捏住请柬的一角。

“嗤啦——”一声刺耳的裂帛声在寂静的空间里骤然响起。那份承载着虚假幸福的请柬,

被他面无表情地、缓慢地、撕成了两半。接着是四半,八半……锋利的纸边划过他的指腹,

留下细微的红痕,他浑然不觉。碎纸片像被撕碎的蝴蝶翅膀,

纷纷扬扬地飘落在光洁如镜的深色书桌上,覆盖了那些冰冷的转账数字。

厉承舟看着那堆碎纸,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了一下。那不是一个笑容,没有丝毫暖意,

只有一种淬了冰的、近乎残忍的弧度,在他冷峻的脸上蔓延开来。他低低地,

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短促的、没有任何笑意的气音。“呵。”第二章三天。七十二个小时。

每一分每一秒都像在滚烫的油锅里煎熬。厉承舟的生活表面依旧按部就班。

集团总部顶层的总裁办公室,他依旧是那个决策果断、掌控全局的厉承舟。会议照常开,

文件照常批,甚至和江晚玥的晚餐也依旧进行。只是话更少,眼神更深,

像一口望不见底的寒潭。江晚玥似乎并未察觉异样。她依旧温婉,谈论着婚礼的细节,

哪家花店的铃兰最新鲜,伴手礼的丝带选什么颜色更雅致。她的声音轻柔,

带着对未来的憧憬。厉承舟只是听着,偶尔“嗯”一声,目光掠过她精心描绘的眉眼,

落在她搁在桌边、屏幕偶尔会无声亮起的手机上。那手机,像一个沉默的潘多拉魔盒。

第三天下午四点五十分。陈默没有敲门,直接推开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他的脸色比三天前更凝重,步伐快而稳,手里紧紧攥着一个比上次更小的银色U盘。“厉总。

”陈默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他将U盘放在厉承舟面前光可鉴人的红木办公桌上,

“东西拿到了。”厉承舟的目光从一份并购案文件上抬起,落在那个小小的银色金属块上。

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空气仿佛凝固了,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他没有说话,

只是拿起U盘,插进电脑。屏幕上弹出一个文件夹,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

文件名是冰冷的日期和地点编码。厉承舟移动鼠标,双击。播放器窗口弹出。画面有些晃动,

角度是俯视的,显然是某个隐蔽的监控摄像头。背景是地下车库,光线昏暗,

但足够清晰辨认。一辆线条流畅的黑色跑车停在那里,

是厉承舟车库里的那辆限量版阿斯顿马丁。江晚玥有钥匙。画面里,江晚玥的身影出现了。

她今天穿的不是早上出门时那套,换了一条他从未见过的酒红色连衣裙,衬得她肌肤胜雪。

她脚步轻快地走向那辆跑车,脸上带着一种厉承舟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近乎飞扬的神采。

那不是面对他时的温顺娴静,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带着热切期盼的明亮。她走到车旁,

没有立刻开门,而是拿出手机,飞快地按了几下,然后抬起头,朝着车库入口的方向张望,

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包带,带着少女般的雀跃。几秒钟后,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画面边缘,

快步朝她走来。身材高挑,穿着剪裁合体的休闲西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是许牧云。

比厉承舟在资料照片上看到的更显年轻,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精英气质。江晚玥看到他,

脸上的笑容瞬间绽开,像瞬间点亮的星辰。她几乎是小跑着迎了上去。“牧云!

”她的声音透过监控的拾音器传来,有些失真,但那份毫不掩饰的喜悦和亲昵,像淬毒的针,

狠狠扎进厉承舟的耳膜。许牧云张开手臂,她自然而然地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

脸颊贴在他胸口,满足地蹭了蹭。许牧云低头,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

动作亲昵而熟稔。“等很久了?”许牧云的声音带着笑意。“没有,刚到。

”江晚玥仰起脸看他,眼睛亮晶晶的,“公寓那边我都安排好了,

设计师下午刚把最终效果图发我,你肯定喜欢!北欧极简风,落地窗正对着江景,视野无敌!

”“辛苦我的晚晚了。”许牧云低头,手指亲昵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语气带着宠溺和理所当然,“没有你,我可怎么办。”江晚玥娇嗔地拍了他一下,

随即又献宝似的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打开。

里面是一块崭新的、表盘复杂的机械腕表,在昏暗的车库灯光下折射出冰冷昂贵的光泽。

“给你的!庆祝工作室拿到新项目!”她拿起表,不由分说地拉过许牧云的手腕,替他戴上,

动作熟练得像做过千百遍。她低头调整着表带,侧脸线条温柔专注。“看看,喜不喜欢?

我觉得特别配你。”许牧云抬起手腕,对着光线看了看,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低头在江晚玥额头上响亮地亲了一下:“宝贝送的,当然喜欢!还是你懂我。

”江晚玥脸上飞起红霞,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但那眼神里全是甜蜜。她踮起脚尖,

双手环住许牧云的脖子,凑近他耳边,声音压得更低,

带着一种分享秘密的兴奋和期待:“再等等,牧云。等厉承舟的财产到手,

我们就彻底自由了!到时候,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谁也管不着我们!”许牧云搂紧她的腰,

笑容加深,眼神里闪过一丝贪婪和算计,快得几乎让人抓不住。他低下头,

嘴唇精准地捕捉到江晚玥的嘴角,印下一个缠绵的吻。“好,都听你的。我的晚晚最聪明了。

”画面定格在他们相拥而吻的瞬间。昏暗的光线下,那对男女的身影纠缠在一起,

像一幅精心构图的偷情画卷。视频播放结束,屏幕暗了下去,映出厉承舟毫无表情的脸。

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中央空调出风口发出单调的“嘶嘶”声。

厉承舟坐在宽大的皮椅里,一动不动。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愤怒,没有悲伤,

甚至连一丝波动都没有。像一尊被冰封的雕塑。只有那双眼睛,深不见底,

里面翻涌着足以吞噬一切的黑色风暴,冰冷刺骨。时间仿佛凝固了。陈默屏住呼吸,

感觉办公室的温度骤然降到了冰点,无形的压力让他后背渗出冷汗。不知过了多久,

也许只有几秒,也许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厉承舟的身体终于动了一下。

他极其缓慢地靠向椅背,动作带着一种金属般的僵硬感。他的目光,

从漆黑的电脑屏幕上移开,落在桌角那堆早已被他撕得粉碎的婚礼请柬残骸上。然后,

他笑了。那笑声很低,起初只是喉咙里滚动的气流,断断续续,压抑着。渐渐地,笑声变大,

变得清晰,在空旷死寂的办公室里回荡。那笑声里没有一丝温度,没有半分愉悦,

只有一种彻骨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像冰刀刮过玻璃。

“呵…呵呵…哈哈哈……”他越笑越大声,肩膀微微耸动,

仿佛看到了世上最滑稽、最讽刺的一幕。笑声在冰冷的空间里冲撞,带着一种毁灭性的疯狂。

陈默站在一旁,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头皮阵阵发麻。

他从未见过厉承舟这样笑过。笑声戛然而止。厉承舟猛地收住声音,脸上的表情瞬间冻结,

比之前更加冰冷。他拿起桌上那个冰冷的银色U盘,指腹用力地摩挲着金属外壳,

眼神锐利如刀,直直刺向陈默。“陈默。”“厉总。”陈默立刻挺直脊背,声音紧绷。

“云顶公寓,”厉承舟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现在,立刻,

给我收回来。用最合法、最无可指摘的方式。我要许牧云,明天就滚出去。”“是!

”陈默毫不迟疑。“还有,”厉承舟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规律的、令人心悸的轻响,

“他那个工作室,不是刚拿到新项目吗?查清楚,是哪个不长眼的公司投的钱。我要它,

立刻、马上,黄掉。”“明白!”“至于江晚玥……”厉承舟的目光投向巨大的落地窗外,

城市的天际线在夕阳下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他嘴角那抹残忍的弧度再次浮现,

带着一种掌控生死的冷酷,“她不是喜欢用我的钱养野男人吗?那就让她看看,没有我的钱,

她的‘爱情’,能值几个钱。”他的声音不高,却像淬毒的冰凌,狠狠钉在空气里。

“通知银行,冻结她名下所有账户,包括她那张无限额的副卡。立刻执行。”“是,厉总!

”陈默心头剧震,立刻应下。冻结账户,这是彻底撕破脸的第一步,

也是最直接、最狠的一步。厉承舟不再说话,只是挥了挥手。陈默如蒙大赦,迅速转身离开,

轻轻带上了门。巨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厉承舟一人。夕阳的余晖透过落地窗,

将他孤绝的身影拉得很长,投射在冰冷的地板上。他重新看向电脑屏幕,那里已经一片漆黑,

但刚才那刺眼的一幕,早已深深刻入他的脑海,烧灼着他的神经。

他拿起桌上一个冰冷的金属打火机,“啪”地一声点燃。幽蓝的火苗跳跃着,

映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眸。他将那小小的火苗,

缓缓移向桌面上散落的、印着“厉承舟 & 江晚玥”的请柬碎片。

火舌贪婪地舔舐上纸张的边缘,迅速蔓延,将那些象征虚假幸福的烫金字体吞噬,

化为蜷曲的焦黑灰烬。厉承舟面无表情地看着,看着那点微弱的火光,

在他冰冷的瞳孔里跳跃、燃烧。第三章“怎么回事?!”江晚玥的声音因为惊怒而拔高,

带着难以置信的尖锐,在奢侈品店VIP休息区显得格外刺耳。

她手里拿着那张熟悉的、象征着厉承舟无限宠溺的黑金副卡,脸色煞白,

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穿着考究的柜姐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却掩饰不住尴尬的微笑,

微微躬身:“非常抱歉,江小姐。系统显示,您的这张卡…状态异常,暂时无法完成支付。

”“状态异常?”江晚玥猛地站起身,昂贵的真皮沙发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她今天特意来取之前定制的限量款手包,是许牧云说配她新买的那条裙子特别好看。

“不可能!你再刷一次!肯定是机器问题!”柜姐无奈地再次操作POS机,几秒后,

屏幕上依旧弹出刺眼的红色提示框。她将屏幕转向江晚玥,语气带着歉意:“江小姐,

您看…确实不行。系统提示是发卡行冻结。”冻结?!这两个字像两记重锤,

狠狠砸在江晚玥的心口。一股冰冷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她下意识地掏出自己的手机,

手指有些哆嗦地点开手机银行APP。输入密码,登录。屏幕上,她名下所有的账户,

包括那张绑定着厉承舟主卡、拥有天文数字额度的副卡,全部变成了刺目的灰色!

旁边清晰地标注着两个冰冷的红字:冻结!余额显示:0.00。“嗡”的一声,

江晚玥只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血液似乎都冲到了头顶,又瞬间褪去,留下彻骨的寒意。

她踉跄了一下,扶住旁边的展示柜才勉强站稳。

周围几个同样在休息的VIP顾客投来或好奇或探究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

“江小姐?您…还好吗?”柜姐担忧地问。江晚玥猛地回过神,

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慌让她脸颊火辣辣地烧起来。她抓起自己的手包,几乎是落荒而逃,

连那个心心念念的限量款手包也顾不上了。高跟鞋敲击着光洁的地面,

发出急促而凌乱的声响,一路冲出店门,引来更多侧目。坐进自己的车里,

江晚玥才感觉能喘上气。她靠在驾驶座上,胸口剧烈起伏,手指冰凉。

她颤抖着拨通厉承舟的电话。“对不起,

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冰冷的电子女声一遍遍重复。她又拨他的私人助理电话,

同样无法接通。一种被彻底隔绝的、巨大的恐惧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厉承舟知道了!他一定知道了!否则不可能毫无征兆地冻结她所有的钱!她猛地想起许牧云。

云顶公寓!还有她刚给他买的那块表!她必须立刻联系他!电话拨过去,

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喂?晚晚?”许牧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慵懒,

背景音里似乎还有轻柔的音乐。“牧云!出事了!”江晚玥的声音带着哭腔,语无伦次,

“我的卡…我的所有账户…都被厉承舟冻结了!一分钱都动不了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许牧云的声音明显沉了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冻结?为什么?他发现了?

”“我不知道!我刚刚在店里买东西,卡刷不了…银行APP也登不上去,全冻结了!

我打他电话也打不通!”江晚玥急得快哭出来,“怎么办牧云?他肯定知道了!

公寓…公寓怎么办?还有你工作室……”“你先别慌!”许牧云打断她,语气带着安抚,

但江晚玥能听出他声音里的一丝紧绷,“冷静点,晚晚。你现在在哪?回家了吗?

”“我在车里…我…”“听我说,”许牧云的声音变得严肃,“你现在立刻回家。

别去公寓那边!厉承舟的手段你清楚,他既然动了手,公寓那边肯定不安全了。

你先回你们家,稳住他!探探口风!也许…也许只是误会?”“误会?怎么可能误会!

他冻结了我所有的钱!”江晚玥的声音带着绝望。“钱是小事!”许牧云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丝焦躁,“重要的是不能让他抓到把柄!晚晚,你听我的!现在立刻回家!

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我这边…我这边也想想办法。”“可是牧云,

我……”“别可是了!快回去!记住,稳住他!等我消息!”许牧云说完,

不等江晚玥再开口,就匆匆挂断了电话。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江晚玥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握着方向盘的手还在抖。许牧云的反应,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不安。他似乎在害怕?

害怕厉承舟?还是害怕…失去什么?她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先回家。

厉承舟总得给她一个解释。也许…也许还有转圜的余地?她发动车子,

朝着那个此刻让她感到无比恐惧的“家”驶去。推开别墅沉重的雕花大门,

一股令人窒息的低气压扑面而来。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光线昏暗。

厉承舟就坐在阴影处的单人沙发里,长腿交叠,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

冰块在琥珀色的液体中轻轻碰撞,发出细微的脆响。他整个人陷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只有指间一点猩红的烟头明明灭灭,像黑暗中蛰伏的兽瞳。江晚玥的心猛地一缩,

脚步顿在玄关。她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声音带着刻意的轻松,却掩饰不住颤抖:“承舟?

你…你在家啊?今天怎么这么早?”厉承舟没有动,也没有看她。他缓缓吸了一口烟,

白色的烟雾在昏暗的光线下袅袅升起,模糊了他冷硬的轮廓。过了几秒,他才开口,

声音低沉平缓,听不出任何情绪,却像冰水一样浇在江晚玥心上:“卡刷不了了?

”江晚玥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血色褪尽。她张了张嘴,想辩解,想质问,

喉咙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厉承舟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

他此刻的平静,比任何暴怒都更让她恐惧。“我……”她艰难地发出一个音节。“过来。

”厉承舟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江晚玥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她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挪到客厅中央,站在离他几米远的地方,

不敢再靠近。厉承舟终于抬起了眼。昏暗的光线下,他的眼神锐利如鹰隼,冰冷地锁住她,

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那目光里没有愤怒,没有失望,

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令人胆寒的审视和…嘲弄。“说说,”他晃了晃杯中的冰块,

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云顶公寓的江景,视野怎么样?”轰——!

江晚玥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他知道了!他连公寓都知道了!

她最后的侥幸被彻底击碎,双腿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她死死抓住旁边沙发的扶手,

指甲几乎要嵌进昂贵的皮革里。“承舟…我…你听我解释…”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许牧云…我们早就过去了…我只是…只是看他可怜,

帮帮他…那公寓…是…是投资!对,是投资!市中心地段好,以后肯定升值…”“投资?

”厉承舟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笑话,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那弧度里淬满了毒,

“用我的钱,给你的旧情人买安乐窝,顺便再送块几十万的表当‘投资’礼物?江晚玥,

你的投资眼光,还真是别具一格。”他每说一句,江晚玥的脸色就白一分。他连表都知道了!

“不是的!承舟!你相信我!”江晚玥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她往前扑了一步,

想要抓住他的手臂,“我爱的是你!我要嫁的人是你啊!许牧云他…他只是过去式了!

我帮他,是念在旧情…我以后再也不见他了!真的!我发誓!”厉承舟在她扑过来的瞬间,

身体微微后仰,避开了她的触碰。他看着她满脸的泪水,看着她眼中真切的恐慌和哀求,

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旧情?”他嗤笑一声,放下酒杯,

身体微微前倾,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逼近她,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残酷,

“还是等着用我的钱,换你们的‘自由’?”江晚玥如遭雷击,瞬间僵在原地,

连眼泪都忘了流。他…他连那句话都知道了?!监控!他一定看了监控!

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像海啸般将她吞没,她浑身冰冷,牙齿都在打颤。

“我……”她彻底失语,所有的辩解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都显得苍白可笑。

厉承舟看着她瞬间灰败绝望的脸,眼底掠过一丝快意,冰冷而残忍。他重新靠回沙发,

姿态恢复了一贯的冷峻和掌控,慢条斯理地拿起桌上的烟盒,又抽出一支点燃。

“你的‘投资’,到此为止。”他吐出一口烟圈,烟雾缭绕中,他的声音清晰而冷酷,

像法官宣判最后的刑罚,“从今天起,你名下所有资产,归零。

你喜欢的那些衣服、包包、首饰…用你自己的钱去买。哦,对了,”他像是才想起来,

语气带着刻意的恍然,“你现在,好像一分钱都没有了?

”他欣赏着江晚玥瞬间变得惨无人色的脸,看着她眼中最后一点光亮彻底熄灭,

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至于婚礼,”厉承舟掸了掸烟灰,语气轻描淡写,却字字诛心,

“取消了。”“不——!”江晚玥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整个人彻底崩溃,瘫软在地毯上,

失声痛哭起来,“承舟!你不能这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求你了!”厉承舟冷漠地看着她蜷缩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肩膀剧烈地耸动。

那哭声在空旷奢华的客厅里回荡,充满了绝望和哀求。他面无表情地吸着烟,

猩红的烟头在昏暗的光线下明灭不定,映着他冰冷无情的侧脸。心底深处,

那被背叛撕裂的伤口,在江晚玥绝望的哭声中,第一次涌起一股扭曲而强烈的快感。痛吗?

这才刚刚开始。第四章许牧云烦躁地将手机狠狠掼在工作室昂贵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

屏幕撞击皮革,发出一声闷响。他像一头困兽,

在宽敞明亮、充满设计感的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昂贵的定制皮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

发出急促的“哒哒”声。“废物!一群废物!”他低吼着,额角青筋隐隐跳动。就在刚才,

他连续接到了三个电话,每一个都像一记重锤,砸得他头晕眼花。

第一个电话来自云顶公寓的物业经理,语气客气却冰冷,

通知他必须在24小时内清空个人物品搬离公寓,

因为业主方一个他从未听说过的离岸公司已单方面终止租赁合同,

并出示了具有法律效力的文件。他试图争辩,对方只留下一句“请依法维权”便挂断了。

第二个电话来自他工作室最大的金主——宏远资本的张总。

之前谈得无比顺利、只差最后签字的A轮融资意向书,黄了。张总在电话里语气含糊,

只说是“集团战略调整”,然后委婉地暗示他“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厉氏那边…好像有点风声?”第三个电话,

来自他费尽心机才搭上线的、负责一个重要政府项目的关键人物。

对方只冷冷地丢下一句“许总,以后合作不必再谈了”,就掐断了线,连解释的机会都没给。

厉承舟!一定是厉承舟!许牧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他以为冻结江晚玥的钱,

切断她的经济来源,就是厉承舟的报复了。他甚至还存着一丝侥幸,

觉得厉承舟碍于身份和面子,不会直接对他这个“外人”下死手。毕竟,

他只是个“旧情人”,一个“被资助者”。他太天真了!

厉承舟根本不屑于和他玩什么迂回战术。他直接釜底抽薪!公寓被收,

断他安身之所;融资被搅黄,断他事业命脉;政府项目告吹,断他上升通道!三管齐下,快!

准!狠!根本不给他任何喘息和反应的机会!“操!

”许牧云狠狠一拳砸在旁边的玻璃茶几上,震得上面的水晶烟灰缸跳了起来。

巨大的恐慌和愤怒攫住了他。他苦心经营多年,好不容易才搭上江晚玥这条线,

眼看就要借着厉承舟的东风一飞冲天,结果转眼间就被打回原形,甚至比之前更惨!不行!

他不能坐以待毙!他还有江晚玥!那个女人对他死心塌地,是他现在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立刻抓起手机,拨通江晚玥的号码。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喂?牧云?

”江晚玥的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鼻音,显然哭了很久。“晚晚!你怎么样?

厉承舟有没有对你怎么样?”许牧云的声音充满了“焦急”和“关切”。

“他…他冻结了我所有的钱…取消了婚礼…”江晚玥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

“他什么都知道了…牧云…我们完了…”“别怕!晚晚!别怕!”许牧云立刻打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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