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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当晚,她去了别人公寓

书魂月下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由厉承凛苏晚星担任主角的男生情书名:《新婚当她去了别人公寓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主角苏晚星,厉承凛,沈清让在男生情感,家庭小说《新婚当她去了别人公寓》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书魂月下”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975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1 02:02:5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新婚当她去了别人公寓

主角:厉承凛,苏晚星   更新:2025-10-21 07:4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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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承凛娶苏晚星那天,全城轰动。他不知道,婚礼当晚她就去了沈清让的公寓。三个月后,

厉承凛看着账户流水冷笑:“拿我的钱养野男人?”他切断苏晚星所有经济来源,

把亲密照寄给沈清让的债主。当沈清让被高利贷逼得跳楼时,厉承凛捂住了苏晚星的眼睛。

“别看,脏。”停尸间里,他掐着她后颈按向尸体。“不是爱他吗?吻别啊。

”第一章厉承凛和苏晚星的婚礼,是这座城市近十年来最烧钱的一场。

水晶吊灯的光砸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晃得人睁不开眼。

空气里全是名贵香槟和顶级香水混在一起的味道,甜腻得发齁。满场都是人,

一张张脸堆着笑,嘴里吐出的全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之类的漂亮话。

厉承凛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礼服,站在宴会厅中央,像一尊冰冷的雕塑。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偶尔对上来道贺的人,嘴角才象征性地扯一下,算是回应。他习惯了这种场合,

也习惯了成为焦点。苏晚星穿着那件据说由几十个工匠赶工半年才做出来的婚纱,

站在他旁边。婚纱上缀满了细碎的钻石,灯光一打,整个人都在发光。她脸上也带着笑,

很标准的新娘式微笑,温婉,得体。她挽着厉承凛的手臂,指尖冰凉,微微发颤。

厉承凛感觉到了,侧头低声问:“冷?”“有点。”苏晚星的声音很轻,像羽毛扫过。

厉承凛没再说话,只是把手臂收紧了些,让她更贴近自己。

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苏晚星却觉得那点暖意根本渗不进皮肤。她垂着眼,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遮住了里面翻涌的情绪。没人知道,她脑子里想的,

全是另一个男人——沈清让。那个此刻应该在她租下的、离这里不算太远的公寓里,

独自喝闷酒的男人。冗长的仪式终于结束。送走最后一批闹腾的宾客,已经是后半夜。

厉承凛喝了不少,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但眼神依旧锐利清醒。他扯开领结,

随手扔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动作带着点不耐烦的粗鲁。他看向正在卸妆的苏晚星,

她背对着他,纤细的脖颈在灯光下显得脆弱。“累了吧?”厉承凛的声音有些沙哑,

他走过去,手自然地搭上她的肩。苏晚星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

对着镜子里的他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嗯,骨头都快散架了。”她卸下耳环,动作很慢,

“承凛,我想…想回我爸妈那边住一晚。我妈说…有些老家的规矩,

新娘子头一晚得在娘家过。”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目光透过镜子,

观察着厉承凛的反应。厉承凛的手在她肩上停顿了两秒。镜子里,他的眼神深不见底,

没什么波澜。“规矩?”他重复了一遍,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行,让老陈送你。

”他收回手,转身走向卧室,“早点休息。”“好。”苏晚星暗暗松了口气,

紧绷的脊背松懈下来。她看着厉承凛走进卧室关上门,立刻加快了卸妆的速度,

心脏在胸腔里怦怦直跳。她换下繁复的婚纱,胡乱套上一件不起眼的黑色连衣裙,抓起手包,

像做贼一样溜出了这间奢华得令人窒息的婚房。老陈的车就停在楼下。他是厉家的老司机,

沉默寡言,从不多问。车子平稳地驶入夜色。苏晚星报了个地址,不是她父母家,

而是城西一个普通的高档小区。老陈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眼神平静无波,什么也没说,

默默调转了方向。车子在小区门口停下。苏晚星推门下车,低声说:“陈叔,你回去吧,

不用等我。”“好的,太太。”老陈应了一声,黑色的轿车无声地滑入黑暗。

苏晚星快步走进小区,熟门熟路地钻进一栋楼,按下电梯。电梯数字跳动,

她的心跳也跟着加速。门开了,她几乎是扑到那扇熟悉的防盗门前,用指纹开了锁。

门内没有开大灯,只有客厅一盏昏黄的落地灯亮着。一个穿着灰色家居服的男人陷在沙发里,

手里端着一杯酒,脚边已经空了两个酒瓶。是沈清让。他比几个月前瘦了些,

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整个人笼罩在一层颓废的阴郁里。听到开门声,他抬起头,

眼神有些涣散,定定地看着门口风尘仆仆、穿着黑色裙子的苏晚星。“晚星?

”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酒意和不确定。“清让!”苏晚星反手关上门,几步冲过去,

紧紧抱住了他。他身上浓烈的酒气和熟悉的、带着点书卷气的味道混合在一起,

瞬间冲垮了她强撑了一整天的堤坝。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浸湿了他胸前的衣料。

“对不起…对不起清让…我…”她哽咽着,语无伦次。沈清让的身体先是僵硬,

随即猛地回抱住她,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揉进骨头里。他低头,

滚烫的唇胡乱地落在她的头发、额头、脸颊上,带着绝望的气息。“为什么?为什么是他?

晚星…你告诉我为什么?”他的声音破碎,充满了痛苦和不甘。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苏晚星在他怀里摇头,眼泪流得更凶,

“家里…我爸的公司…快撑不住了…只有厉家能救…我没办法…清让,

我真的没办法…”她断断续续地诉说着家里的困境,父母的哀求,

以及那份她无法拒绝的、带着巨额注资的婚约。她没说出口的是,

厉承凛身上那种强大的、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也让她在某个瞬间感到了窒息般的恐惧和一种扭曲的吸引力。

“钱…又是钱…”沈清让痛苦地闭上眼,抱着她的手微微发抖。他只是一个普通大学讲师,

家境平平,面对苏家那种级别的财务黑洞,他连杯水车薪都算不上。

这种无力感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他…他对你好吗?”他艰难地问出口。

苏晚星的身体在他怀里僵了一下。好?厉承凛给她的是最顶级的物质生活,

是人人艳羡的厉太太身份。可那种好,像隔着厚厚的玻璃罩子,看得见,摸不着,冰冷坚硬。

她想起厉承凛偶尔落在她身上的审视目光,想起他永远波澜不惊的表情,

想起他刚才在婚房里那句平淡的“行”。她在他面前,

似乎永远只是一个需要被妥善安置的物品。“他…很忙。”她最终只吐出这三个字,

避开了沈清让的目光,把头更深地埋进他怀里,

贪婪地汲取着这片刻的、带着酒气的温暖和真实。“清让,

别推开我…就今晚…求你…”她的声音带着卑微的乞求。沈清让的心被狠狠揪痛。他低头,

吻住了她带着泪痕的唇。这个吻充满了绝望、不甘和一种末日狂欢般的放纵。

酒精和痛苦彻底烧毁了理智。他抱起她,跌跌撞撞地走向卧室。黑暗中,衣物散落一地。

没有开灯,只有窗外城市模糊的光线透进来,勾勒出床上交叠的身影轮廓。

压抑的喘息和低泣交织在一起,像一曲绝望的哀歌。他们用身体诉说着对现实的无力反抗,

用最原始的方式确认彼此的存在,在这偷来的、注定短暂的黑夜里,

疯狂地汲取着最后一点慰藉。第二章婚后的日子,像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

精准而冰冷地运转着。厉承凛给了苏晚星一张没有额度上限的黑卡,

一张印着她名字的、厉氏集团旗下高端商场的VVIP卡,

还有一串车钥匙——最新款的限量跑车,颜色是她随口提过一次觉得好看的冰莓粉。

他把她安置在市中心最顶级的平层公寓里,三百六十度的落地窗,

能俯瞰半个城市的璀璨灯火。衣帽间大得像奢侈品展厅,塞满了当季最新款的衣裙鞋包,

标签都还没拆。家里有专门的厨师、佣人,把她的一切生活起居打理得井井有条。物质上,

他给了她一个金丝编织的、令人窒息的牢笼。“厉太太,这是先生吩咐给您订的下午茶,

空运来的法式甜点和玫瑰红茶。

”佣人王妈将精致的骨瓷三层点心架轻轻放在巨大的白色大理石餐桌上,动作恭敬。

苏晚星穿着真丝睡袍,坐在餐桌旁,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巨大的空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安静得能听到自己呼吸的回声。她没什么胃口,只拿起银质小勺,

无意识地搅动着杯中深红色的茶汤。“放着吧。”她的声音没什么起伏。“是。

”王妈应声退下,偌大的空间又只剩下她一个人。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沈清让发来的信息,

只有简单几个字:胃有点不舒服。苏晚星的心立刻揪紧了。沈清让的胃一直不太好,

以前读书时饮食不规律落下的毛病。她立刻放下勺子,拿起手机,

指尖飞快地打字:吃药了吗?家里还有上次我买的胃药吗?她想了想,

又补了一句:别硬撑,不行就去医院。那边很快回复:药吃过了,没事,老毛病。

就是…有点想你做的热汤面了。看着最后那句话,苏晚星鼻子一酸。以前他胃不舒服,

她总会给他煮一碗清淡的热汤面,卧个荷包蛋。现在…她看着眼前奢华却冰冷的点心架,

只觉得讽刺。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点开了手机银行APP。

厉承凛给她的那张黑卡,关联的是他的主账户,每一笔消费他那边都会有提示。她不敢用。

她用的是自己名下的一张储蓄卡。这张卡里,有她婚前工作攒下的一点积蓄,不多,

但足够日常开销。更重要的是,这笔钱,厉承凛不会过问。她飞快地操作着,

给沈清让的账户转了一笔钱过去,数额不大,五千块。附言:去买点好的吃,别省。

照顾好自己。信息发出去,她立刻删掉了转账记录和短信。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直跳,

像做贼一样。她环顾着这间奢华却空旷得可怕的公寓,第一次觉得这里像个巨大的坟墓。

这种偷偷摸摸的供养,成了苏晚星婚后生活里唯一能让她感到一丝“活着”的氧气。

沈清让的信息成了她灰暗日子里的光,哪怕只是抱怨一句工作不顺,

或者发一张路边看到的可爱小猫照片,都能让她对着手机屏幕露出久违的、真实的笑容。

而她的回应,除了那些隔着屏幕的、小心翼翼的关心,

就是一笔笔从自己小金库里流出去的钱。沈清让起初是拒绝的。晚星,别给我转钱。

他在信息里说,我自己能行。拿着。苏晚星很坚持,你刚换了工作,

试用期工资不高,别太辛苦。就当…是我借你的。她总是用“借”这个字眼,

试图减轻他心理上的负担。那…好吧。谢谢。

沈清让的回复带着无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他新找的工作在一家小型文化公司做策划,

收入确实不高,远不如他之前在学校稳定体面。生活的压力,

加上对苏晚星那份扭曲的、见不得光的思念和占有欲,让他最终还是接受了她的“资助”。

这钱像带着倒刺的藤蔓,缠绕着他,带来短暂的喘息,也带来更深的自卑和痛苦。

他们的联系越来越频繁。从最初小心翼翼的问候,到后来事无巨细的分享。

沈清让会跟她抱怨新上司的刻薄,

吐槽同事的八卦;苏晚星则向他倾诉这座金丝牢笼里的孤独和压抑,

抱怨厉承凛的冷漠和无处不在的控制感——他从不限制她出门,

但司机老陈总是“恰好”在她需要用车时出现;她刷他的卡买了什么,

隔天他可能就会“无意”地问起那东西是否合心意。这种无形的掌控,让她窒息。

他今天又送了我一条项链,蒂芙尼的。苏晚星对着手机,

拍下梳妆台上那个深蓝色的丝绒盒子,里面躺着一条钻石钥匙吊坠项链,

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刺眼的光。很贵,但我不喜欢。感觉像把锁。沈清让看着照片,

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他想起自己曾经攒了三个月工资,给她买的一条细细的银链子,

上面挂着一颗小小的星星吊坠。她当时高兴得像个孩子,立刻戴上了,

说那是她收到过最好的礼物。现在,那条廉价的银链子,大概早就被丢弃在某个角落,

蒙尘了吧?不喜欢就别戴。他回复,带着点赌气的意味。嗯。苏晚星回了一个字,

手指却无意识地抚摸着冰凉的钻石钥匙。她把它放回盒子,塞进了抽屉最深处。她需要钱,

需要沈清让的信息,需要这份隐秘的联系来对抗厉承凛带来的巨大压迫感。每一次转账,

每一次偷偷摸摸的见面她借口去美术馆、去书店、去探望朋友,都像在悬崖边跳舞,

既危险,又带着一种病态的刺激和快感。她沉溺其中,像抓住救命稻草的溺水者,

全然没有意识到,平静海面下,致命的暗流正在悄然汇聚。

第三章厉承凛的办公室在厉氏集团总部大楼的顶层。巨大的落地窗外,

是整座城市匍匐在脚下的景象。室内是冷硬的灰黑色调,线条简洁利落,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雪茄和皮革混合的味道,和他的人一样,

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和疏离。他刚结束一个跨国视频会议,

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特助林锐敲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

神色恭敬中带着点谨慎。“厉总,您之前让我关注的,太太名下那张个人储蓄卡的流水,

最近三个月的数据整理出来了。”林锐将平板电脑放在宽大的红木办公桌上,

轻轻推到厉承凛面前。厉承凛靠在宽大的真皮椅背里,没动,只是抬了抬下巴,

示意他直接说。他的目光落在窗外,眼神深邃,看不出情绪。林锐清了清嗓子,

点开屏幕上的图表:“这张卡在太太婚前有存款约十二万八千元。婚后,

除了您每月固定转入的五十万零花钱外,没有其他大额进账。但是,”他停顿了一下,

手指滑动屏幕,调出明细,“近三个月,这张卡有频繁的、规律性的小额支出,

主要流向一个固定账户。收款人姓名:沈清让。”“沈清让”三个字清晰地出现在屏幕上。

厉承凛的目光终于从窗外收了回来,落在了平板上。他的眼神很平静,像结了冰的湖面,

没有丝毫波澜。他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一页页翻看着那些转账记录。

10月15日,转账5000元,附言:买点好吃的。10月22日,

转账3000元,附言:交房租。11月5日,转账8000元,附言:换季添衣服。

11月18日,转账2000元,附言:买书。12月3日,转账10000元,

附言:备用。……一笔笔,数额不大,但频率很高,几乎每周都有。

附言里那些关切的话语,像一根根细小的针,刺在厉承凛的眼底。他翻看的速度不快,

很仔细,仿佛在欣赏什么有趣的画面。林锐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

办公室里只剩下厉承凛手指划过屏幕的轻微摩擦声,以及窗外隐约传来的城市喧嚣。终于,

厉承凛看完了最近一笔记录。他放下平板,身体向后靠进椅背,十指交叉放在身前。

他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彻底沉了下去,

冻结成一片寒潭。“沈清让。”他缓缓地念出这个名字,声音不高,却像冰凌划过玻璃,

带着一种刺骨的冷意。“查他。现在,立刻。我要知道他的一切,过去三个月,

每一天的动向,接触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银行账户,债务情况,所有。

”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吩咐一件最寻常不过的工作,但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的重量。“是,

厉总!”林锐心头一凛,立刻应声。他知道,老板越是平静,风暴就越是恐怖。“还有,

”厉承凛的目光重新投向窗外,看着脚下蝼蚁般的车流,“太太那边,从今天起,

停掉她所有的附属卡。那张储蓄卡,”他嘴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里面的钱,

随她花。但只出不进。”他要看看,当那点可怜的积蓄耗尽,

当他切断她所有来自“厉太太”身份的经济供养,她和她那个“真爱”,

还能靠什么维系这份偷来的温情。“明白。”林锐点头,迅速记下。“去吧。

”厉承凛挥了挥手,不再看他。林锐拿着平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轻轻带上了厚重的办公室门。巨大的空间里只剩下厉承凛一人。他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

望着窗外。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给他冷硬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暗金色的光晕,

却丝毫融化不了他眼底的冰寒。他拿起桌上的雪茄剪,

慢条斯理地剪开一支上好的哈瓦那雪茄,点燃。辛辣醇厚的烟雾在口腔里弥漫开,

却压不住心头那股翻涌的、带着铁锈味的戾气。苏晚星。沈清让。

他无声地咀嚼着这两个名字,眼神阴鸷得可怕。他厉承凛的东西,就算他不要了,

也轮不到别人染指,更遑论是拿着他的钱去养!这已经不是背叛,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是把他厉承凛的脸面踩在脚下践踏!平板电脑静静地躺在桌上,屏幕已经暗了下去。

但那一条条冰冷的转账记录,那些充满“温情”的附言,却像烙印一样刻在了他的视网膜上。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加密的号码,声音低沉而冷酷:“老K,帮我盯两个人。苏晚星,

还有沈清让。我要知道他们每一次见面,每一次通话,每一次接触。照片,录音,

越清晰越好。钱不是问题。”挂断电话,厉承凛深深吸了一口雪茄,

浓白的烟雾模糊了他脸上那抹近乎残忍的平静。游戏开始了。他倒要看看,

这对在他眼皮底下偷欢的野鸳鸯,能撑到几时。他要亲手,一点一点,

把他们赖以生存的幻象,连同他们那点可怜的感情,彻底碾碎。

第四章苏晚星觉得厉承凛最近有点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她说不上来。他还是那么忙,

早出晚归,偶尔在家,也多半是在书房处理文件,或者开视频会议。

他对她的态度似乎也没什么变化,依旧平淡,偶尔询问一下她的日常,像例行公事。

但苏晚星就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变了。比如,她上周看中了一款新出的限量手袋,

刷他的附属卡时,第一次显示“交易失败”。她以为是系统问题,换了另一张卡,结果一样。

她打电话去银行,对方客气而公式化地告知:“厉太太,很抱歉,

您的这几张附属卡已被主卡人暂停使用。”苏晚星的心猛地一沉。她立刻打给厉承凛,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承凛,我的卡…”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带着点疑惑。“哦,”电话那头,厉承凛的声音透过电波传来,背景音有些嘈杂,

似乎正在某个会议现场,语气平淡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忘了跟你说。

最近集团有几个项目审计,财务那边管控比较严,暂时冻结了一些非必要的个人支出账户。

你那张储蓄卡里的钱,应该够用吧?”他甚至没有问她想买什么。“够…够的。

”苏晚星捏紧了手机,指尖发白。那张卡里的钱,是她最后的底气,

也是她偷偷供养沈清让的唯一来源。厉承凛突然停掉她的附属卡,是巧合?

还是…他知道了什么?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嗯,那就好。我这边还有事,先挂了。

”厉承凛没给她再问的机会,直接切断了通话。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

苏晚星站在空旷的衣帽间里,看着镜中自己有些苍白的脸,第一次感到了巨大的恐慌。

厉承凛的平静,比暴怒更让她害怕。那是一种山雨欲来的死寂。

她不敢再轻易动那张储蓄卡里的钱,给沈清让的转账也变得异常谨慎,间隔时间拉长,

金额也尽量压缩。沈清让那边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晚星,最近是不是不方便?

钱的事你别操心,我这边还行。沈清让的信息里带着试探。没事,

就是最近…家里有点事。苏晚星含糊其辞,你照顾好自己。这种压抑和不安,

像不断收紧的绳索,勒得她喘不过气。她迫切地需要见到沈清让,

需要从他那里汲取一点真实和温暖,来对抗厉承凛带来的巨大恐惧。机会很快来了。

厉承凛打电话告诉她,他要去邻市参加一个重要的行业峰会,为期三天。苏晚星握着电话,

手心全是汗,声音努力维持着平静:“好,路上小心。”挂掉电话,她立刻打给沈清让,

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和一丝颤抖:“清让,他出差了,三天!我们…我们见一面吧?

老地方,今晚?”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沈清让的声音才响起,

带着同样的渴望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好!我等你!”夜幕降临。

苏晚星换了一身不起眼的深色衣服,没有叫司机,自己打车去了城西那个熟悉的小区。

她像做贼一样,低着头快步走进单元楼,按下电梯。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既是因为即将见到沈清让的激动,也是因为一种挥之不去的、被窥视的恐惧。

电梯门在熟悉的楼层打开。她走到那扇门前,深吸一口气,用指纹开了锁。门内,

沈清让已经等着了。他看起来比上次见面时精神了些,但眼底的焦虑和不安同样明显。

门一关上,两人就紧紧拥抱在一起,像两个在寒风中互相取暖的囚徒。

“晚星…”沈清让的声音沙哑,带着劫后余生般的庆幸。“清让…”苏晚星把头埋在他颈窝,

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还活着。没有过多的言语,

压抑了太久的思念和恐惧瞬间爆发。他们急切地吻在一起,跌跌撞撞地倒向沙发。

衣物被胡乱地扯落,喘息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黑暗中,

只有窗外微弱的光线勾勒出纠缠的身影。他们用最原始的方式确认彼此的存在,

试图驱散那无处不在的冰冷阴影。就在两人意乱情迷,忘乎所以的时刻——“嘀。

”一声极其轻微、却异常清晰的电子音,在玄关处响起。沉浸在情欲中的两人身体同时一僵。

苏晚星猛地抬起头,惊恐地看向门口的方向。沈清让也停下了动作,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公寓的门,是密码加指纹锁。除了他们俩,只有一个人有权限——房东。

但房东从不会不打招呼就过来!黑暗中,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如同鬼魅般,

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玄关与客厅的交界处。客厅没有开主灯,

只有沙发旁一盏昏黄的落地灯亮着,光线勉强勾勒出来人的轮廓。是厉承凛。

他穿着一身挺括的黑色西装,外面罩着同色系的长款大衣,像是刚从某个正式场合离开。

他手里没有拿任何东西,只是随意地插在大衣口袋里。他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里,

像一尊冰冷的雕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平静得可怕,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

直直地落在沙发上那对衣衫不整、惊骇欲绝的男女身上。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苏晚星的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她甚至忘了尖叫,忘了遮掩自己裸露的肌肤,只是瞪大了眼睛,像被钉在砧板上的鱼,

绝望地看着门口那个如同死神降临的男人。巨大的恐惧扼住了她的喉咙,

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沈清让的反应更快一些,但也只是快了一瞬。

他猛地从苏晚星身上弹开,手忙脚乱地抓起散落在沙发上的衣服,试图遮挡自己,

脸上血色尽褪,嘴唇哆嗦着,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厉…厉先生?

你…你怎么…”厉承凛没有回答。他甚至没有看沈清让一眼,仿佛对方只是一团碍眼的空气。

他那双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睛,自始至终,只锁定在苏晚星惨白如纸的脸上。他缓缓地,

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了手机。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近乎优雅的残忍。手机的摄像头,

无声地对准了沙发上狼狈不堪的两人。“咔嚓。”“咔嚓。”“咔嚓。”清脆的快门声,

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像一把把冰冷的刀子,割在苏晚星和沈清让的神经上。

闪光灯没有开,只有手机屏幕微弱的光映着厉承凛那张毫无波澜的脸。他拍得很仔细,

很从容。从两人惊恐的表情,到凌乱的衣衫,再到沙发上暧昧的痕迹…每一个角度,

每一个细节,都没有放过。拍完,厉承凛放下手机,屏幕的光熄灭。他依旧站在那里,

目光沉沉地看着苏晚星,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声音不高,却像淬了毒的冰锥,

狠狠扎进苏晚星的耳膜:“苏晚星,这就是你所谓的‘回娘家’?

”他的语气甚至没有太大的起伏,平静得令人毛骨悚然。苏晚星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牙齿咯咯作响,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巨大的羞耻和灭顶的恐惧瞬间将她淹没。

沈清让看着厉承凛那副掌控一切、视他如无物的样子,一股强烈的屈辱感冲垮了恐惧,

他猛地站起身,也顾不上自己只穿着内裤,指着厉承凛,

声音因为激动和愤怒而变调:“厉承凛!你…你凭什么闯进来!你这是犯法!

我和晚星…”“犯法?”厉承凛终于将目光移向他,嘴角勾起一个极淡、极冷的弧度,

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嘲弄,仿佛在看一只试图撼动大树的蝼蚁。“沈先生,

需要我提醒你,这套公寓的产权人是谁吗?或者,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你账户里那些来历不明的转账?”沈清让如遭雷击,指着厉承凛的手僵在半空,

后面的话被硬生生堵在了喉咙里,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灰。

他账户里的钱…厉承凛知道了!他全都知道了!厉承凛不再看他,目光重新落回苏晚星身上,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彻底失去价值的垃圾。“穿好衣服。”他冷冷地吐出四个字,

命令的口吻不容置疑。“跟我回去。”说完,他不再看他们一眼,转身,径直走向门口,

拉开了公寓的门。他没有离开,只是站在门外,背对着里面的一片狼藉,像一尊沉默的门神,

等待着。冰冷的夜风从敞开的门灌进来,吹在苏晚星裸露的皮肤上,激起一片战栗。

她看着厉承凛那冰冷决绝的背影,又看看旁边失魂落魄、面如死灰的沈清让,

巨大的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吞噬。她知道,她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第五章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像一道沉默的幽灵,撕开深夜的寂静,

平稳地驶向市中心那栋象征着财富与权力的顶层公寓。车厢内,死一般的沉寂。

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胶水,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压力。

苏晚星蜷缩在宽大舒适的后座一角,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她身上胡乱套着之前的衣服,

头发凌乱,脸上泪痕交错,狼狈不堪。她不敢看坐在另一侧的厉承凛。

他上车后就一直闭目养神,侧脸线条在窗外飞速掠过的霓虹光影中显得格外冷硬,

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石雕。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无形的、冰冷的压迫感,几乎让她窒息。

车子驶入地下车库,电梯直达顶层。厚重的金属门无声滑开,

露出公寓内熟悉的、奢华却冰冷的光线。厉承凛率先走了进去,没有回头。

苏晚星像被抽掉了骨头,脚步虚浮地跟在他身后。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砰!

”厚重的公寓大门在她身后关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如同最后的审判锤音。

厉承凛脱下大衣,随手扔在昂贵的意大利沙发上。他转过身,终于正眼看向苏晚星。

他的眼神不再是之前的平静无波,而是翻涌着一种深沉的、令人心悸的黑暗风暴,

里面淬满了冰冷的怒火和一种被彻底践踏后的、近乎毁灭的戾气。“解释。”他开口,

声音不高,却像冰锥砸在冰面上,带着刺骨的寒意和不容置疑的威压。

苏晚星被他看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后背抵住了冰冷的门板。她张了张嘴,

喉咙却像被砂纸磨过,干涩发紧,发不出任何声音。解释?解释什么?

解释她如何拿着他给的钱去养另一个男人?解释她如何在新婚之夜就背叛了他?

解释她如何在他眼皮底下偷情?任何解释在此刻都显得苍白可笑,只会是火上浇油。

“我…我…”她艰难地挤出两个音节,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顺着脸颊滑落。“哭?

”厉承凛向前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里,带来巨大的压迫感。他伸出手,

冰冷的指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翻涌着风暴的眼睛。

“苏晚星,你有什么资格哭?”他的声音依旧不高,却字字如刀,狠狠剜在苏晚星的心上。

“拿着我的钱,去养你的野男人?在我的房子里,睡我的女人?”他每说一句,

捏着她下巴的力道就加重一分,眼神里的戾气就浓重一分。“苏晚星,

你是不是觉得我厉承凛很好糊弄?还是觉得,我给你的脸面太多,让你忘了自己是谁?

”“不…不是的…承凛…你听我说…”苏晚星痛得眼泪直流,下巴像是要被捏碎,

巨大的恐惧让她语无伦次,“我和清让…我们…我们以前…”“以前?

”厉承凛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嘴角勾起一个极其残忍的弧度,

眼神却冰冷得没有一丝笑意。“跟我谈以前?苏晚星,你嫁给我的时候,

怎么不跟我谈你的‘以前’?你花着我的钱,享受着厉太太的风光,躺在我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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