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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秧子,我用机械术炸穿京城

灌醋高手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他《穿成病秧我用机械术炸穿京城讲述主角林砚林砚的爱恨纠作者“灌醋高手”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主角分别是林砚的其他,爽文小说《穿成病秧我用机械术炸穿京城由知名作家“灌醋高手”倾力创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本站TXT全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19219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1 12:13:2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穿成病秧我用机械术炸穿京城

主角:林砚   更新:2025-10-21 14:4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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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来乍到林砚是被冻醒的。冰碴子顺着后颈往衣领里灌,浑身骨头像被拆过重装,

耳边还响着尖酸的咒骂:“不过是个没娘的病秧子,也敢跟世子抢东西,冻死了才好!

”他猛地睁眼,入目是破败的柴房,

霉味混着雪气呛得人喉咙发紧——这不是他的机械实验室,

更不是熬夜调试无人机时突发心梗的操作台。

脑子里涌入陌生记忆:大靖朝永安侯府庶子林砚,自幼体弱,生母早逝,被嫡母磋磨着长大,

方才不过是误碰了嫡兄林昭的玉佩,就被拖到柴房冻毙。“呵,病秧子?”林砚撑着墙坐起,

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眼底却亮得惊人。他可是二十一世纪顶尖机械工程师,手里能拼导弹,

还治不了这点宅斗?正想着,柴房门“吱呀”被推开,两个小厮拎着桶冰水进来,

为首的正是嫡兄身边的狗腿子:“醒了?正好,世子说了,给你醒醒盹,

免得开春了还跟条死狗似的!”冰水兜头泼来的瞬间,林砚侧身躲开,指尖精准勾住桶沿,

借着小厮的力道反手一拧——木桶瞬间变了形,铁箍“咔嗒”崩开,碎木片直飞小厮面门。

“你敢动手?”小厮捂着脸惨叫,另一个刚要扑上来,就见林砚从柴堆里摸出两根细铁条,

手指翻飞间,铁条竟拧成了个简易的弹弓,石子“咻”地射出,正中对方膝盖。“原身弱,

不代表我弱。”林砚拍了拍手上的灰,目光扫过墙角生锈的农具,“还有,下次想冻死人,

记得把柴房的通风口堵上——这风从西北方来,穿堂而过,你们站在门口,可比我冷多了。

”小厮们哪听过这种话,只当这病秧子冻傻了,却又被他眼里的冷意慑住,连滚带爬地跑了。

林砚没追,视线落在那堆生锈的农具上。侯府库房里有废弃的铜料,柴房有烧火剩下的木炭,

再加上他脑子里的图纸……或许,能先造个东西,给这“病秧子”的身子,攒点本钱。

三日后,侯府演武场。嫡兄林昭正带着护卫练箭,忽然听到一阵“嗡嗡”声,

抬头就见个巴掌大的铁鸟盘旋而来,翅膀上还绑着张纸条,“啪”地落在他脚边。

纸条上是林砚的字迹:“世子箭术不佳,十箭九偏,不如试试我这‘惊鸿’——能追着箭跑,

还能告诉你偏在哪。”“胡闹!”林昭气得踹飞纸条,刚要下令抓林砚,

就见那铁鸟突然俯冲,精准叼走了他箭囊里的羽箭,还在他头顶盘旋了两圈,扔下根鸡毛。

全场护卫都看呆了,林昭更是颜面尽失,拔腿就往柴房冲。可柴房里早没了林砚的身影,

只有桌上摆着个拆开的铁鸟,旁边还有张图纸,标注着“改进版:可载半斤炸药,

适用于……”林昭看得瞳孔骤缩,刚要抓图纸,就听身后传来林砚的声音:“世子喜欢?

这只是小玩意,我还有能挖井的‘地龙’,能造车的‘机关木牛’——要是世子愿意,

咱们可以赌一把,看谁的东西,能入陛下的眼。”林砚斜倚在门框上,脸色依旧苍白,

却再没了往日的怯懦。他手里转着个铜制的小齿轮,阳光落在齿轮齿牙上,折射出冷冽的光。

前世他靠机械术为国效力,今生穿成病秧子,照样能用这双手,

造出让整个大靖都为之震动的东西——毕竟,在绝对的技术面前,任何阴谋诡计,

都不过是待拆的废铁。而林昭不知道的是,此刻宫墙之内,

皇帝正因北疆粮草运输的难题愁眉不展,太监管事手里,

正拿着一张从演武场捡来的“惊鸿”图纸,小心翼翼地等着回话。第二章 御旨至,

侯府上下皆失色太监总管李德全踩着宫靴踏进侯府时,永安侯府正厅里的气氛正剑拔弩张。

嫡母柳氏端坐在主位,手里的茶盏盖磕得茶盘“叮叮”响,眼神像淬了毒的针,

扎在下方的林砚身上。一旁的林昭捂着前日被铁鸟啄红的手腕,语气怨毒:“娘,您看他!

不仅私造‘妖物’扰乱府中,还敢对我动手,这要是传出去,咱们侯府的脸面往哪搁?

”林砚倚在厅柱旁,脸色依旧透着几分病气,

指尖却把玩着个巴掌大的铜制物件——那是他昨晚连夜赶制的“地龙”缩小版,

外壳雕着细密的齿轮,尾端还露着半截锋利的螺旋钻。听了林昭的话,

他只淡淡抬眼:“扰乱府中?我看是世子输不起,连只铁鸟都容不下。”“你还敢嘴硬!

”柳氏猛地拍案,茶水溅出几滴在锦缎裙摆上,“不过是个卑贱婢女生的病秧子,

若不是侯爷念及血脉,你早该饿死在柴房!如今竟敢私造机关,惑乱人心,

今日我便替侯爷清理门户,废了你这双不安分的手!”话音未落,

门外突然传来管家慌慌张张的呼喊:“侯爷!宫里来人了!是李总管亲自来的!

”柳氏和林昭皆是一怔,满厅下人更是瞬间跪了一地。李德全是皇帝身边最得力的近侍,

等闲不会出宫,如今亲自登门,莫不是侯府出了什么事?柳氏心头一紧,连忙整理了裙摆,

拉着林昭快步迎出去,脸上堆起谄媚的笑:“不知李总管大驾光临,侯府有失远迎,

还望恕罪。”李德全却没看她,目光越过人群,径直落在了厅柱旁的林砚身上。

那张素来带着几分疏离的脸上,竟破天荒地堆起了笑意,快步走上前,

拱手道:“可是林砚林小爷?咱家奉陛下旨意,特来请您入宫议事。”这话一出,满厅死寂。

柳氏脸上的笑容僵在原地,林昭更是张大了嘴,像是见了鬼一般。

一个被他们踩在脚底的病秧子,竟能让皇帝派总管亲自来请?还要入宫议事?

林砚倒没多少意外,他停下把玩铜件的手,微微颔首:“有劳总管。只是我这身子骨弱,

怕是经不起快马颠簸。”“小爷放心,”李德全连忙道,“陛下早已备下暖轿,

轿内还备了炭火和参汤,定不会让小爷受冻。

”这话更是让柳氏心头发颤——皇帝竟对一个庶子如此上心?她下意识看向林昭,

见儿子脸色惨白,眼神躲闪,忽然想起前日林昭说过,林砚造了只铁鸟,

还在演武场戏耍过他。难不成……那铁鸟的事,传到皇帝耳朵里了?

林砚自然没错过柳氏的神色,他慢悠悠将铜制“地龙”揣进怀里,路过林昭身边时,

脚步顿了顿:“世子说我造的是妖物,可陛下似乎不这么觉得。对了,那日柴房的冰,

世子若还没忘,改日我或许能造个‘冰窖’,让世子好好‘凉快’凉快。

”林昭被他眼神里的冷意吓得后退一步,竟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柳氏见状,

连忙上前想攀话:“李总管,这孩子年幼无知,怕是冲撞了陛下……”“柳夫人慎言。

”李德全脸色一沉,语气带着几分警告,“陛下特意叮嘱,林小爷身怀奇术,乃是国之栋梁,

任何人不得怠慢。若是误了陛下的事,便是侯府也担待不起。”柳氏的话卡在喉咙里,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这才明白,眼前这个病秧子,早已不是那个能被她随意磋磨的庶子了。

林砚跟着李德全走出侯府时,门口早已停着一顶明黄色的暖轿,轿夫垂首立在一旁,

态度恭敬。围观的下人无不窃窃私语,看向林砚的眼神里满是敬畏。钻进轿内,

暖意瞬间包裹全身,角落的银炉里燃着上好的银丝炭,桌上还放着一盅冒着热气的参汤。

林砚端起参汤,浅啜一口,目光透过轿帘缝隙,看向远处巍峨的皇宫。北疆粮草运输的难题,

皇帝定然急得上火。而他手里的“地龙”图纸,

恰好能解决冻土挖渠的问题——用螺旋钻破开冻土,再用机关车输送粮草,

比人力快上十倍不止。至于侯府的那些腌臜事,不过是他逆袭路上的小插曲。

等他在朝堂上站稳脚跟,柳氏和林昭欠原身的,他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轿帘落下,隔绝了外界的目光。林砚从怀里掏出“地龙”缩小版,指尖拨动齿轮,

铜件发出轻微的“咔嗒”声,螺旋钻缓缓转动起来,在轿板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刻痕。

这大靖的天,该变变了。而他林砚,就是那个执棋者。第三章 旧零件藏秘辛,

北疆惊现新诡局暖轿停在紫宸殿外时,殿内的争论声正透过窗棂飘出来。林砚刚迈过门槛,

就见满朝文武分作两派,剑拔弩张地围着御案上的舆图——北疆那片被红圈标注的冻土,

正是眼下的死结。“陛下!冻土三尺,铁镐都砸不动,就算征集十万民夫,

也未必能在开春前挖通粮道!”户部尚书急得直跺脚,“再拖下去,北疆守军就要断粮了!

”“总不能坐视将士们冻死饿死!”兵部尚书攥着拳,“臣请旨,派精锐护送粮草,

哪怕拼着折损一半人手,也要把粮送进去!”“胡闹!”皇帝猛地拍案,龙颜大怒,

“折损半军?你赔得起吗!”就在这时,李德全轻声提醒:“陛下,林小爷到了。

”满殿目光瞬间齐刷刷落在林砚身上。见他身形单薄、脸色苍白,还穿着件洗得发白的棉袍,

几个老臣忍不住皱起眉,眼神里满是轻视——这就是能造“惊鸿”铁鸟的人?

看着倒像个随时会倒的病秧子。林砚却没在意这些目光,径直走到御案前,

目光扫过舆图上的冻土区域,指尖点在一处标注“黑风口”的地方:“陛下,要通粮道,

未必需要挖。”“哦?”皇帝眼中闪过一丝兴味,“你有办法?”“臣有一器,

名唤‘地龙’。”林砚从怀里掏出那个铜制缩小版,指尖拨动顶端齿轮,

“此物通体用精铁打造,前端装螺旋钻,后端配机关轮,只需四匹马拉动,

一日可破冻土十里。钻开的通道还能自动夯土,不怕坍塌。”话音刚落,

兵部尚书就嗤笑出声:“黄口小儿胡说八道!精铁打造?螺旋钻?你可知北疆冻土有多硬?

莫说四匹马,就是十匹,也未必拉得动!”林砚没反驳,

只看向皇帝:“陛下可愿赐臣一块北疆冻土样本?

”皇帝立刻让人取来样本——那是块一尺见方的冻土,硬得能当武器。

林砚将“地龙”缩小版对准样本,手指轻轻一拧齿轮。只听“嗡”的一声轻响,

螺旋钻飞速转动起来,碎屑飞溅间,冻土竟被钻出个光滑的圆孔,连半炷香的功夫都不到。

满殿瞬间鸦雀无声。兵部尚书脸上的嘲讽僵住,凑上前摸了摸圆孔,

又看了看林砚手里的铜件,眼神从怀疑变成了震惊。皇帝更是猛地站起身,

一把抓过“地龙”缩小版,翻来覆去地看:“这……这真能破十里冻土?”“陛下,

这只是缩小版。”林砚道,“完整版需用百斤精铁,臣可画出图纸,让工部连夜赶制,

十日之内,必能造出三台‘地龙’。”“好!好!好!”皇帝连说三个“好”,龙颜大悦,

“李德全,传朕旨意,拨工部最好的匠人、最足的材料给林砚!若能如期造出‘地龙’,

朕封你为‘工部主事’,赏黄金百两!”满朝文武再也没人敢轻视,

看向林砚的眼神里满是敬畏。林砚刚要谢恩,

目光却突然被御案角落的一个物件吸引——那是个巴掌大的铁制零件,表面刻着细密的纹路,

竟和他前世设计的无人机传动齿轮有七分相似!“陛下,

此物是……”林砚的声音难得带了点颤。皇帝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拿起那零件,

眼神复杂:“这是你母亲苏婉当年留下的。她曾在工部当差,擅长机关之术,

可惜二十年前染病去了……”苏婉?林砚心里猛地一震。原身记忆里,

母亲只是个早逝的普通侍妾,从未提过在工部当差,更别说懂机关术!

这零件的纹路绝非大靖所有,倒像是现代机械的设计——难道原身母亲,

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一个念头刚冒出来,殿外突然传来急报:“陛下!北疆八百里加急!

敌军突然造出巨型投石机,一夜之间攻破我方三座烽燧,

还……还掳走了负责粮道勘察的王大人!”皇帝脸色骤变,

刚舒展的眉头又拧成了疙瘩:“巨型投石机?敌军何时有这般本事?”林砚的心也沉了下去。

他看向御案上的零件,又想起北疆的突发状况——敌军的投石机,会不会和这零件有关?

而原身母亲的死,真的是染病那么简单吗?就在这时,李德全凑到皇帝耳边低语了几句,

皇帝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看向林砚:“林砚,‘地龙’要造,这投石机的事,你也得查查。

朕听说,你母亲当年,曾和北疆的一个神秘部落有过接触……”林砚握着袖中的手猛地收紧。

母亲的秘密、北疆的诡局、陌生的机械零件……这一切像一张无形的网,突然缠向他。

他原本以为,靠机械术就能在大靖立足,却没料到,原身的身世里,竟藏着这么大的谜团。

“臣遵旨。”林砚躬身领旨,眼底却闪过一丝冷光。不管这背后藏着什么,只要敢挡他的路,

不管是侯府的算计,还是北疆的敌人,亦或是母亲旧事里的黑手,他都能用手里的机械术,

一一碾碎。只是林砚没注意到,殿外廊下,一个穿着黑色锦袍的身影正悄然离去,

腰间挂着的玉佩,和当年原身误碰的林昭的玉佩,竟有几分相似……第四章 工部遇刁难,

老匠吐秘辛从紫宸殿出来时,林砚手里多了两样东西——皇帝赏赐的黄金百两,

以及那块刻着陌生纹路的铁制零件。暖轿里,他指尖反复摩挲零件表面的纹路,

指腹能清晰摸到凹槽里的细微刻度,这绝非手工锻造能做到,

更像是前世实验室里精密机床的产物。“母亲苏婉……工部……机关术……”林砚低声念着,

原身记忆里模糊的片段突然清晰起来:小时候曾见母亲在灯下画图纸,

纸上是他看不懂的“怪圈”齿轮,还曾听母亲说过“另一个世界”的字眼,

当时只当是戏言,如今想来,句句都藏着玄机。暖轿停在工部衙门前时,

门口早已围了不少人。为首的工部侍郎周明远,是嫡母柳氏的远房表哥,

此刻正抱着胳膊站在台阶上,见林砚下轿,眼神里满是不屑:“林主事,

陛下虽让你督造‘地龙’,但工部匠人都忙着北疆粮道的活计,材料也紧缺,你想开工,

怕是得等些日子。”这话明摆着是刁难。林砚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只从袖中掏出张图纸,递了过去:“周侍郎,无需抽调现有匠人,

我已在图纸上标注了‘地龙’的拆分部件,可让铁匠铺、木作坊分头赶制,最后再组装。

至于材料,我算过,工部库房里积压的废铁,熔铸后刚好够用,无需额外申领。

”周明远接过图纸,扫了两眼,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图纸上不仅标了部件尺寸,

连每个铁匠铺该做什么、用多少料都写得一清二楚,甚至还标注了如何利用废铁减少损耗,

堵得他连反驳的话都找不到。“你这图纸……”周明远还想挑刺,

身后突然传来个苍老的声音:“这图纸,是按‘苏工’当年的法子画的!”众人回头,

只见个头发花白的老匠人拄着拐杖走来,他是工部资历最老的匠头赵老栓,

据说曾跟着先皇修过皇陵。赵老栓凑到图纸前,手指抚过上面的齿轮标注,

眼眶突然红了:“这‘渐开线齿轮’的画法,除了当年的苏婉苏工,我再没见过第二个人会!

”林砚心里一动:“赵老丈认识我母亲?”“何止认识!”赵老栓叹了口气,“二十年前,

苏工在工部当差,一手机关术惊为天人,连先皇都夸她是‘女鲁班’。

可惜后来……突然就没了消息,只留下个木匣子,说要等她儿子长大了再给……”“木匣子?

”林砚猛地攥紧手,“那匣子现在在哪?”赵老栓摇摇头:“当年苏工走后,

匣子就被周侍郎的父亲,也就是前工部尚书收走了,后来就没了下落。”周明远脸色骤变,

厉声打断:“赵老栓!休得胡言!不过是个庶子的娘,也配称‘苏工’?赶紧带匠人干活去!

”赵老栓却不怕他,梗着脖子道:“苏工的本事,比你这靠关系进来的强十倍!林小爷,

你要是信得过老奴,老奴愿带几个老匠人,帮你造‘地龙’,保证十日之内完工!

”周围的匠人早就看不惯周明远的刁难,纷纷附和:“我们也愿意帮林主事!

”周明远气得脸色铁青,却不敢再阻拦——若是惹恼了匠人,耽误了“地龙”工期,

皇帝追责下来,他可担不起。林砚看着眼前的局面,眼底闪过一丝暖意。

他拍了拍赵老栓的肩:“多谢赵老丈,日后定有重谢。”接下来的几日,

工部衙门前热闹非凡。林砚每天带着匠人熔铸废铁、打磨零件,“地龙”的雏形渐渐显现。

他还根据前世的知识,给“地龙”加了个“减震装置”,

用牛皮和弹簧用铁丝绕制减少螺旋钻的震动,让其破冻土的速度又快了三成。这日傍晚,

林砚刚走出工部,就见个小厮鬼鬼祟祟地跟着他。他故意拐进一条小巷,

转身冷喝:“出来吧,世子派你来的?”小厮吓得一哆嗦,连忙跪地:“林小爷饶命!

是世子让小的来跟您说,他知道‘苏工遗物’的下落,想跟您约个时间谈谈。

”林砚眯起眼:“他怎么知道我在找母亲的遗物?”小厮支支吾吾:“小的不知,

只知道昨日有个穿黑锦袍的人来找过世子,手里还拿着块玉佩,

跟您母亲当年的玉佩很像……”黑锦袍?玉佩?林砚瞬间想起紫宸殿外那个悄然离去的身影。

看来,林昭和那个黑衣人,都在盯着母亲的遗物,甚至可能和北疆的巨型投石机有关。

“回去告诉林昭,”林砚语气冰冷,“想见我,就让他亲自来工部,

带着他知道的‘线索’来。”小厮连滚带爬地跑了。林砚站在巷口,望着远处侯府的方向,

眼神锐利如刀。他原本只想查清母亲的死因,可现在看来,这背后牵扯的,

恐怕比他想象的还要深。就在这时,李德全突然骑马赶来,神色慌张:“林小爷!陛下急召!

北疆又出事了——敌军的巨型投石机,竟能投掷燃烧弹,我方两座粮仓被烧,

粮道缺口更大了!”林砚心里一沉。燃烧弹?这绝非大靖的技术,

倒像是前世的简易火药装置。结合母亲的零件、黑衣人的玉佩,

以及敌军的投石机……一个大胆的猜测在他脑海里浮现:难道除了他,

还有其他人带着现代技术穿越到了这个时代?“走,去见陛下!”林砚翻身上马,

动作虽有些虚弱,眼神却无比坚定。不管背后是谁在搞鬼,他都要亲手揭开真相。而眼下,

造出“地龙”、打通粮道,只是第一步。那个藏在暗处的对手,很快就要正面交锋了。

他没注意到,巷口的阴影里,那个穿黑锦袍的身影再次出现,手里把玩着块玉佩,

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苏婉的儿子,倒有几分本事……不过,游戏才刚刚开始。

”第五章 水龙破火弹,残图藏玄机紫宸殿内的气氛比昨日更沉。

御案上摊着北疆送来的急报,墨迹未干的“粮仓尽焚”四字,像烧红的烙铁,

烫得满朝文武噤声。皇帝捏着奏折的指节泛白,见林砚进来,

直接将奏折扔了过去:“你自己看!敌军的燃烧弹沾油即燃,水泼不灭,两座粮仓一夜成灰,

北疆将士撑不了十日了!”林砚捡起奏折,目光扫过“燃烧弹”的描述——外壳是陶罐,

内装油脂与硫磺,引线浸过硝石,遇火即爆。这不是简单的古代火攻,

而是经过改良的简易燃烧装置,手法粗糙却精准戳中了大靖的软肋。

他指尖摩挲着袖中母亲的铁零件,心头断定:这绝不是古人能想出来的,

背后一定有另一个“穿越者”。“陛下,燃烧弹虽烈,却有克星。”林砚抬眼,语气笃定,

“臣可造‘水龙炮’,以机关加压,将水喷射成柱,射程达三丈,既能灭火,

还能冲散敌军阵型,配合‘地龙’打通粮道,事半功倍。”“水龙炮?”兵部尚书皱紧眉,

“前朝倒有类似的灭火装置,可射程不足一丈,怎么可能到三丈?”林砚没多辩,

只取来纸笔,快速画下图纸。图上的水龙炮分三层:底层是储水的铁桶,

中层装齿轮传动的加压装置,顶层是可转动的铜制炮管,旁边还标注着“用脚踏驱动齿轮,

加压后水速倍增”。皇帝凑过来一看,眼睛瞬间亮了:“这加压装置,

和‘地龙’的齿轮原理相通?”“正是。”林砚点头,

“‘水龙炮’的零件可与‘地龙’共用三成,无需额外耗时,三日即可造出两台样品。

”皇帝当即拍板:“准!李德全,再拨五十名铁匠给工部,务必三日完工!”出了紫宸殿,

林砚直奔工部。刚到门口,就见赵老栓捧着个木盒等在那里,盒子边角磨损,

一看就是老物件。“林小爷,”赵老栓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张泛黄的残图,

“这是老奴昨日收拾旧物时找到的,是苏工当年画的,您看能不能用上。”林砚接过残图,

瞳孔骤缩。图上画的竟是“地龙”的雏形,只是多了个他没见过的“防卡钻装置”,

而残图角落的纹路,竟和他手里的铁零件完全吻合!更让他心惊的是,

残图背面有一行小字:“异客东来,以机祸国,需以‘天枢’破之。”“天枢?

”林砚喃喃自语,这两个字像钥匙,突然打开了原身记忆的缺口——小时候母亲曾抱着他,

反复念“天枢”二字,说“若有一天娘不在了,找‘天枢’就能保护你”。

“苏工当年画这图时,曾说过‘天枢’是能定乾坤的大器。”赵老栓叹了口气,

“只是后来她突然病倒,这图就没了下文。”林砚将残图小心收好,心里翻涌。

母亲早就知道有“异客”穿越者会来祸乱大靖,

甚至提前画了“地龙”和“天枢”的图纸,那她的死,会不会是被人灭口?

而周明远父亲收走的木匣子,里面装的会不会就是“天枢”的完整图纸?正思忖着,

身后传来林昭的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殷勤:“弟弟,几日不见,

你倒是成了陛下面前的红人。”林砚转身,见林昭穿着锦袍,身后跟着两个护卫,

眼神里藏着算计。“世子找我,不是为了‘苏工遗物’的线索吗?”他语气冷淡,

没打算跟林昭虚与委蛇。林昭搓了搓手,凑近道:“弟弟果然聪明。

我知道当年周侍郎父亲收走的木匣子在哪,只是……”他顿了顿,

目光落在工部院内的“地龙”零件上,“我要你把‘地龙’的图纸给我一份,咱们互利共赢。

”“互利共赢?”林砚嗤笑,“你背后的黑衣人,也想要这图纸吧?”林昭脸色骤变,

脚步后退半步:“你……你怎么知道?”“你的小厮早就招了。”林砚上前一步,

气场压得林昭直缩脖子,“那个穿黑锦袍的人,给了你什么好处?是帮你夺侯府世子之位,

还是许诺你更高的官爵?”林昭被戳中痛处,反而硬气起来:“是又如何?

你以为你靠那点机关术就能翻天?黑衣人说了,你的‘地龙’和‘水龙炮’,

在他眼里不过是小孩子的玩物!”这话恰好印证了林砚的猜测。他冷笑一声,

转身指向院内的“水龙炮”零件:“世子不妨等着看,三日后‘水龙炮’试射,

看是我的‘玩物’厉害,还是你那黑衣人的燃烧弹厉害。至于木匣子的线索,你若真心想换,

就把黑衣人给你的信物拿来——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拿到‘地龙’的图纸。

”林昭气得脸色铁青,却不敢发作——他知道林砚现在深得皇帝信任,自己根本惹不起。

只能咬着牙道:“好!三日后我给你答复!”看着林昭狼狈离去的背影,

赵老栓担忧道:“林小爷,这林昭心思歹毒,您可得小心。”“放心,

”林砚目光落在“水龙炮”的加压装置上,“他翻不出什么浪花。倒是那黑衣人,

才是真正的麻烦。”接下来的三日,工部灯火通明。林砚带着匠人们连轴转,

“水龙炮”的零件一个个成型。到了第三日清晨,两台崭新的水龙炮立在工部演武场,

铜制炮管泛着冷光,脚踏板上还刻着细密的防滑纹路。皇帝亲自来观试射,文武大臣随行。

林昭也来了,站在人群后,眼神复杂。李德全让人在演武场尽头堆起柴草,浇上油脂,

点上火——火借风势,瞬间窜起丈高。“开炮!”林砚一声令下,两个匠人踩动脚踏板,

齿轮转动的“咔嗒”声响起。只见水龙炮的炮管猛地喷出一道水柱,如银蛇般直射火堆,

三丈外的火焰瞬间被压下,只余下青烟。满场惊呼!皇帝抚掌大笑:“好!好一个水龙炮!

有了它,北疆的燃烧弹不足为惧!”林砚却没笑,

目光扫过演武场角落——那里有个黑影一闪而过,腰间挂着的玉佩,

和林昭描述的黑衣人一模一样。更让他心头一紧的是,他突然发现,水龙炮的一个齿轮上,

有一道细微的划痕,像是被人故意破坏过。就在这时,林昭突然凑过来,压低声音:“弟弟,

黑衣人说了,你若交出‘天枢’的线索,他可以饶你不死。否则……”他指了指水龙炮,

“这东西,今日就会炸了。”林砚瞳孔骤缩。

齿轮上的划痕、黑衣人的威胁、“天枢”的线索……所有伏笔瞬间交织在一起。

他猛地看向水龙炮的加压装置,只见齿轮转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铁桶上竟渗出了水珠——是压力过载的征兆!“快停下!”林砚嘶吼着扑过去,可已经晚了。

第六章 巧改泄压阀,密匣现周府“轰隆——”水龙炮铁桶的形变声刺耳,

蒸汽从接缝处嘶嘶外泄,桶身烫得能煎熟鸡蛋。围观的大臣们惊呼着后退,

皇帝也攥紧了龙椅扶手,林昭则躲在人群后,嘴角藏着一丝窃喜——只要水龙炮炸开,

林砚就是死罪!可林砚却没退。他盯着铁桶上渗水珠的泄压孔,

突然想起昨日给地龙加装的备用阀件,当即扯开腰带,

从内衬摸出个铜制小齿轮——正是地龙缩小版上拆下来的应急零件。“赵老丈!

拿锤子和凿子来!”他嘶吼着扑到水龙炮旁,指尖飞快在加压装置上划刻:“快!

在铁桶左侧凿个新孔,把这齿轮嵌进去,当临时泄压阀!”赵老栓手不抖,

一锤下去就凿出个精准的圆孔。林砚接过齿轮,手指因用力而泛白,

硬生生将齿轮卡进孔里——“咔嗒”一声脆响,齿轮转动起来,多余的蒸汽顺着齿缝喷出,

铁桶的形变瞬间停止,那股濒爆的张力终于卸了下去。全场死寂过后,爆发出震天的喝彩!

皇帝快步走下来,拍着林砚的肩,声音都在发颤:“好小子!临危不乱,真乃国之栋梁!

”林砚擦了把汗,目光却冷得像冰,直直看向水龙炮的受损齿轮:“陛下,这不是意外。

齿轮上的划痕是人为的,而且用的是带斜纹的凿子,手法精准,

是故意破坏泄压孔的传动结构,想让水龙炮在试射时炸开!”工部侍郎周明远脸色瞬间惨白,

下意识往后缩。林砚早就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当即喝问:“周侍郎,昨日最后检查水龙炮的,

是你的亲信小厮吧?他手里,是不是有一把斜纹凿子?

”周明远支支吾吾:“我……我不知道!”“不知道?”赵老栓突然上前,

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一把带斜纹的凿子,

“这是老奴今早从周侍郎的小厮房里搜出来的!而且昨夜,

老奴亲眼看见他鬼鬼祟祟摸进水龙炮的存放处!”铁证如山,周明远“噗通”跪地,

哭喊着:“陛下饶命!是……是有人逼我的!那人穿黑锦袍,戴玉扳指,

说要是不破坏水龙炮,就杀了我的家人!”“黑锦袍?”林砚心头一凛,追问,

“他还说了什么?有没有提‘天枢’或者我母亲苏婉?”周明远眼神躲闪,

支吾半天:“他……他说‘苏婉的儿子活不长’,还说……还说周府的密室里,

有他要的东西……”“周府密室?”皇帝猛地睁眼,“你父亲当年收走苏婉的木匣子,

是不是藏在密室里?”周明远浑身发抖,点头如捣蒜:“是!我父亲临终前说过,

密室在周府后院的假山下,钥匙是一块刻着齿轮的玉佩……”这话刚落,

林昭突然转身想跑——他知道黑衣人要的就是木匣子,要是被林砚拿到,

自己就彻底没利用价值了!可李德全早有防备,抬手就让侍卫拦住他:“世子想去哪?

方才你威胁林小爷的话,陛下可是听得一清二楚!”林昭脸色煞白,瘫倒在地。皇帝看着他,

眼神里满是厌恶:“永安侯教出的好儿子!勾结外人,谋害忠良,来人!把林昭打入天牢,

彻查永安侯府!”侍卫拖走林昭时,他还在哭喊:“我是被胁迫的!是黑衣人逼我的!

”可没人再理他——在绝对的证据面前,他的辩解比尘埃还轻。解决了眼前的危机,

皇帝当即下令:“李德全,带五百禁军,随林砚去周府搜密室!务必找到苏婉的木匣子!

”林砚领旨时,赵老栓悄悄塞给他一个香囊:“这是苏工当年常带的,里面有半块玉佩,

你带上,或许能用上。”林砚接过香囊,指尖触到玉佩的冰凉,

突然想起母亲残图背面的“天枢”二字——或许,这木匣子里装的,

就是“天枢”的完整图纸,也是对抗黑衣人的关键。周府后院的假山下,禁军撬开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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