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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3

霍临川发现沈知微出轨那天,是他亲手给她戴上价值千万的钻石项链。监控里,

她正用他送的项链去勾缠另一个男人的手指。“玩够了吗?”他碾碎烟蒂,拨通三个电话。

当沈知微跪在暴雨中求他放过情人时,霍临川笑着打开别墅大门。“求我?

”他俯身捏起她下巴,“你该求垃圾桶收留你。”第一章霍临川推开门的时候,

偌大的别墅静得能听见水晶吊灯上细微的尘埃碰撞声。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冷冽的、属于顶级雪茄的余味,

和他身上刚从外面带进来的、深秋夜晚的寒气混在一起。今天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沈知微的生日。他手里拿着一个深蓝色丝绒盒子,棱角分明,沉甸甸的。里面躺着一条项链,

主钻是颗罕见的粉钻,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周围镶嵌着密匝匝的顶级白钻,

在灯光下能晃瞎人的眼。设计是请了隐居多年的意大利大师操刀,全球独一份。价值?

后面跟着多少个零,霍临川自己都懒得去数了。钱对他而言,早就是个符号。结婚五年。

霍临川扯了扯嘴角,一丝极淡的、几乎算不上是笑意的弧度。时间过得真快,

快得他都快忘了当初为什么娶她。商业联姻?家族压力?还是……有那么一瞬间,

觉得她安静温顺的样子,或许能填满点霍家老宅那永远空旷冰冷的角落?

他脱下剪裁完美的深灰色羊绒大衣,随手搭在玄关的衣帽架上。动作间,

腕骨上那块低调的铂金表盘反射出一道冷光。客厅里空无一人,只有巨大的落地窗外,

城市璀璨的灯火无声地流淌。“沈知微?”他的声音不高,在空旷的空间里却异常清晰,

带着一种金属般的质感。没有回应。霍临川微微蹙眉。他记得自己提前让助理通知过她,

今晚会回来。他迈开长腿,皮鞋踩在光可鉴人的意大利大理石地板上,

发出沉稳的“嗒、嗒”声,走向通往二楼主卧的旋转楼梯。主卧的门虚掩着,

透出里面暖黄色的灯光。霍临川推开门。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甜腻的香水味,

和他惯用的冷冽木质调格格不入。梳妆台上有些凌乱,昂贵的护肤品瓶瓶罐罐东倒西歪。

床上,一条丝质的睡裙被随意地扔在那里,揉成一团。空气里,

似乎还残留着一种……不属于这里的、陌生的、带着点汗意的气息。霍临川的视线扫过房间,

最后落在床头柜上。那里放着一个相框,里面是几年前他和沈知微的结婚照。

照片上的沈知微穿着洁白的婚纱,笑容温婉,依偎在他身边,眼神里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

那时的他,表情是惯常的疏离,但至少,没有现在这种……冰冷的审视。

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穿衣镜前,镜子里映出一个身形挺拔、面容冷峻的男人。

深邃的眼窝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薄唇紧抿,下颌线绷得像刀锋。

他解开一丝不苟的衬衫领口,动作间带着点烦躁。就在这时,

他放在西装内袋里的私人手机震动了一下。不是工作用的那个,这个号码,

只有极少数人知道。霍临川掏出手机,屏幕亮起,是一条加密信息,

来自一个他安插在沈知微常去的那家高端私人会所“云顶”的安保主管。信息没有文字,

只有一个加密的云端监控视频链接,后面跟着一个时间戳:就在一小时前。

一种极其糟糕的预感,像冰冷的毒蛇,倏地缠上霍临川的心脏。他指尖微凉,

点开了那个链接。手机屏幕瞬间被分割成几个小画面。其中一个画面被放大,

清晰地呈现在他眼前。

背景是“云顶”顶层那个只对极少数VIP开放的、私密性极高的空中花园。

巨大的玻璃穹顶外是城市的夜景,里面绿植掩映,灯光暧昧。画面中央,是沈知微。

她穿着一条他从未见过的、火红色的吊带紧身裙,勾勒出曼妙的曲线。长发微卷,

散落在光洁的肩头,脸上化着精致的浓妆,红唇如火,眼神迷离,

带着一种霍临川从未在她身上见过的、近乎放荡的媚态。她正依偎在一个男人怀里。

那男人背对着镜头,看不清脸,只能看出身材高大,穿着骚包的亮片西装,

一只手正不安分地在沈知微***的腰背上摩挲。霍临川的瞳孔骤然收缩,

捏着手机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他死死盯着屏幕。沈知微吃吃地笑着,

身体像没有骨头一样软在那个男人身上。然后,她做了一个动作。她抬手,

纤细的手指抚上自己修长的脖颈。那里,

赫然戴着一条项链——正是霍临川去年送她的生日礼物,

一条由顶级蓝宝石和钻石镶嵌而成的“海洋之心”,价值不菲,当时还上了珠宝杂志的头条。

霍临川记得她收到时,眼中瞬间迸发出的惊喜和爱不释手。她说那是她最珍贵的宝贝。此刻,

沈知微的手指勾住了项链的链子,轻轻一扯,

将那枚在暧昧灯光下闪烁着幽蓝光芒的蓝宝石吊坠,从自己颈间拉了出来。

她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炫耀的、挑逗的笑容,然后,她捏着那枚冰凉的吊坠,

将它……缓缓地、带着无限暗示地,塞进了那个男人敞开的衬衫领口里!

吊坠滑过男人的皮肤,最后停留在他的胸口位置。沈知微的手指,就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

在那枚属于霍临川送出的、价值连城的宝石上,暧昧地画着圈。她的红唇凑到男人耳边,

似乎在说着什么,眼神勾魂摄魄。男人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猛地搂紧她的腰,

低头就要吻下去。“啪!”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卧室里炸开。

霍临川手中的那个深蓝色丝绒盒子,被他狠狠掼在了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盒子弹开,

里面那条崭新的、价值千万的粉钻项链像垃圾一样滚落出来,

璀璨的光芒在灯光下显得无比刺眼,钻石撞击地面发出细碎而绝望的声响。他站在那里,

高大的身影在巨大的穿衣镜里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镜中的男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那双深邃的眼眸,

此刻黑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最压抑的深海,翻涌着足以吞噬一切的暗流。

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被抽干,温度骤降,连水晶吊灯的光芒都似乎凝固了,

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寒意。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低下头,

目光落在脚边那条散落的粉钻项链上。钻石的光芒刺着他的眼。然后,他的视线抬起,

再次投向手机屏幕。画面里,沈知微和那个男人已经纠缠在一起,吻得难分难解。

她颈间那条幽蓝的“海洋之心”,在混乱中滑落出来,垂在两人紧贴的身体之间,

随着他们的动作微微晃动,像一只冰冷的、嘲讽的眼睛。霍临川的嘴角,极其缓慢地,

向上扯动了一下。那不是笑,那是一个淬了冰的、带着血腥味的弧度。他伸出脚,

锃亮的黑色皮鞋尖,精准地、毫不留情地踩在了地上那条粉钻项链的主钻上。

坚硬的鞋底与世界上最坚硬的物质之一,发出令人牙酸的轻微摩擦声。他碾了碾。然后,

他拿起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毫无温度的脸。他拨通了第一个电话,

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明天的天气,却带着一种金属刮擦般的冷硬质感:“陈秘书,

立刻冻结沈知微名下所有附属卡、信用卡、银行账户。所有。

包括她挂在霍氏慈善基金下的那个私人小金库。对,现在。立刻执行。”挂断。

没有丝毫停顿,第二个电话拨出。“老周,查清楚‘云顶’一小时前顶层花园的监控里,

那个穿亮片西装的男人是谁。给你十分钟。我要他,以及他背后所有直系亲属的详细资料,

尤其是他父亲的公司。”电话那头似乎传来确认的声音。

霍临川的眼神落在屏幕上沈知微那张迷醉的脸上,补充了一句,

声音更冷:“重点查他父亲的公司。我要知道它最致命的弱点是什么。”再次挂断。

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城市无边的繁华灯火,像一片流动的、虚假的星海。

他掏出烟盒,磕出一支烟,点燃。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明灭,映着他冷硬如雕塑的侧脸轮廓。

他深深吸了一口,辛辣的烟雾涌入肺腑,却压不住心底那股翻腾的、冰冷的暴戾。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第三个号码,打给霍氏集团公关部的最高负责人。“是我。

”霍临川的声音透过听筒,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毁灭性的力量,“明天早上,

所有和我们有合作的媒体,头版头条,给我腾出位置。”他顿了顿,看着窗外,

嘴角那个冰冷的弧度加深,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地砸进电话里:“标题就写:‘霍太太沈知微女士,品味独特,酷爱捡拾垃圾’。

配图,就用‘云顶’花园今晚的监控截图。重点突出她脖子上的项链,

和她塞进垃圾领口的手。”电话那头似乎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然后是急促的确认。

霍临川没等对方回应,直接掐断了通话。他将燃了一半的烟,

狠狠摁灭在窗台昂贵的天然水晶烟灰缸里。烟蒂扭曲变形,如同某种被碾碎的生命。

卧室里死寂一片,只有他粗重了一瞬又立刻被强行压下的呼吸声。他转过身,

目光再次落在地板上那条被踩过的粉钻项链上。璀璨的光芒依旧,

只是旁边多了一道清晰的、属于他鞋底的划痕。他走过去,弯腰,用两根手指,

像拈起什么肮脏的秽物一样,将项链捡了起来。冰冷的钻石硌着他的指腹。

他走到沈知微那个巨大的衣帽间门口,拉开其中一扇柜门。

里面挂满了当季最新款的高定礼服、皮草,摆放着数不清的名牌包和鞋履,

每一件都价值不菲,都是他霍临川财富的象征。霍临川面无表情地看着这满目的奢华,然后,

他抬起手,将手中那条带着划痕的粉钻项链,随意地、像丢垃圾一样,扔进了柜子深处,

砸在一堆柔软的丝绸衣物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柜门被他“砰”地一声用力关上,

巨大的声响在空旷的衣帽间里回荡。他走回卧室中央,

站在那片冰冷的、映着他孤影的大理石地面上。巨大的穿衣镜里,那个男人眼神幽暗,

深不见底,所有的情绪都被一层厚厚的、坚不可摧的寒冰封存。只有紧握的拳头,

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着森白,泄露了一丝丝被压抑到极致的、即将喷薄而出的风暴。夜,

还很长。而这场由背叛点燃的复仇之火,才刚刚开始燃烧。第二章清晨七点,城市刚刚苏醒,

带着宿醉般的慵懒。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

在霍临川卧室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投下几道惨白的光带。他穿着深灰色的丝质睡袍,

站在窗前,手里端着一杯黑咖啡,浓郁的苦涩气息弥漫在空气里。他一夜未眠,

眼底却不见丝毫疲惫,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手机屏幕亮着,

上面是霍氏公关部发来的实时舆情监测报告。短短几个小时,

“霍太太沈知微 捡垃圾”的词条像病毒一样,

以爆炸性的速度冲上了所有社交平台和新闻门户网站的头版头条。点开任何一个链接,

映入眼帘的都是那张经过精心挑选、角度刁钻的监控截图。高清画质下,

沈知微那张迷醉的脸、火红的吊带裙、颈间那条幽蓝的“海洋之心”项链,

以及她那只正将项链吊坠塞进男人敞开的衬衫领口、手指还在暧昧画圈的手,被无限放大。

旁边配着加粗的、极具侮辱性的标题:“霍太太沈知微女士,品味独特,酷爱捡拾垃圾!

”评论区和社交媒体彻底炸了锅。“***!真是霍太太?那个传说中温婉贤淑的豪门贵妇?

这反差也太大了吧!”“这男的谁啊?穿得跟夜店牛郎似的,霍太太这口味……确实独特,

专捡垃圾?”“重点是她脖子上那条项链!去年的‘海洋之心’!霍总送的!

她居然拿这个去勾引野男人?这操作太骚了!”“心疼霍总一秒钟,头顶呼伦贝尔大草原啊!

”“什么贵妇,骨子里就是个***!霍总赶紧离婚吧!

”“这男的好像是宋氏建材的少东宋明辉?有名的***,玩得可花了!

霍太太这眼光……啧啧。”“宋家要完!霍临川能放过他们?”“坐等后续!年度大瓜!

”各种不堪入目的辱骂、嘲讽、幸灾乐祸的言论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沈知微的名字淹没。

她苦心经营多年的、温婉高贵的霍太太形象,在一夜之间彻底崩塌,碎成了人人唾弃的笑柄。

霍临川面无表情地滑动着屏幕,看着那些恶毒的评论,嘴角那丝冰冷的弧度始终没有消失。

他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滚烫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种近乎自虐的灼烧感,

却奇异地压下了心底翻腾的暴戾。他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看着猎物在网中挣扎的感觉。

就在这时,楼下玄关处传来一阵极其粗暴的开门声,

伴随着高跟鞋凌乱敲击地面的“哒哒”声,急促、慌乱,甚至带着点歇斯底里。“砰!

”主卧的门被猛地撞开。沈知微冲了进来。她身上还穿着昨晚那条火红的吊带裙,

只是此刻皱巴巴的,沾着酒渍和可疑的污迹。脸上的浓妆花了,眼线晕开,

像两道黑色的泪痕挂在惨白的脸上。精心打理的卷发乱糟糟地堆在肩头,

整个人透着一股浓重的、纵欲过度的颓靡和狼狈。她手里紧紧攥着手机,屏幕还亮着,

正是那条让她身败名裂的头条新闻。“霍临川!”她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

带着难以置信的愤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是你干的!是不是你!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霍临川缓缓转过身,动作优雅得像在参加一场高级酒会。他放下咖啡杯,

深灰色的睡袍衬得他身形越发挺拔冷峻。他平静地看着眼前这个状若疯妇的女人,

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像是在看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肮脏的垃圾。“***了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平缓,听不出任何情绪,却像冰锥一样刺人。“你装什么傻!

”沈知微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手机屏幕,指尖都在颤,“这些照片!这些新闻!除了你,

还有谁能拿到‘云顶’的监控?还有谁能让所有媒体一起发这种新闻?!霍临川,你卑鄙!

你***!”霍临川轻轻嗤笑一声,那笑声极短促,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卑鄙?***?

”他向前踱了一步,巨大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了沈知微,“沈知微,用我送你的项链,

去勾引别的男人,塞进他的领口,让他摸着你脖子上的钻石……你觉得,谁更***?

”他的目光锐利如刀,精准地刺向她颈间。那条“海洋之心”还挂在那里,

幽蓝的光芒在晨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像一块耻辱的烙印。

沈知微被他看得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脖子,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随即又被强硬的愤怒取代。

“那又怎么样?霍临川,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这五年,你把我当什么?

一个摆在家里的花瓶?一个应付你霍家那些老东西的工具?你给过我什么?除了钱,

除了这些冷冰冰的珠宝,你给过我一点温度吗?你心里只有你的公司!你的生意!

我在你眼里,连条狗都不如!”她越说越激动,眼泪混着眼线液流下来,

在脸上冲出两道黑色的沟壑,显得更加狰狞。“宋明辉他至少知道哄我开心!

他至少把我当个女人看!我出轨怎么了?是你逼我的!是你先冷落我的!

”霍临川静静地听着她的控诉,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在听一个与己无关的故事。

直到她吼完,胸膛剧烈起伏,他才慢条斯理地开口,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所以,

这就是你背叛婚姻、践踏我霍临川脸面的理由?因为你觉得我冷落了你?”他微微歪了歪头,

眼神里是***裸的嘲讽,“沈知微,你是不是忘了,是谁给了你现在拥有的一切?这栋房子,

你衣柜里那些动辄几十万上百万的衣服包包,你银行账户里永远刷不完的钱,

你沈家靠着霍氏这棵大树才没倒下去的生意……没有我霍临川,你沈知微算什么东西?

一个三流小门户里出来的、有点姿色的女人罢了。”他每说一句,沈知微的脸色就白一分。

那些她引以为傲、赖以生存的奢华,此刻被他用最冰冷、最残酷的语言剥开,

露出底下***裸的交易本质。“你觉得委屈?觉得我冷落你?”霍临川逼近一步,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强大的气场压得沈知微几乎喘不过气,“我娶你,是霍沈两家的协议。

协议里,可没写着我要爱你,要给你所谓的‘温度’。我给了你霍太太的尊荣,

给了你挥霍不尽的财富,给了你沈家安稳的靠山。作为交换,你只需要安分守己,

扮演好一个体面的霍太太。这很公平。”他顿了顿,眼神里的寒意几乎要凝成实质的冰刃,

直刺沈知微的心脏。“可是你,沈知微,你太贪心了。你既想要霍太太的荣华富贵,

又想要外面野男人的甜言蜜语和身体慰藉。你既想享受我给你的物质,

又想指责我没给你虚无缥缈的爱情。天底下的好事,都让你一个人占全了?

”霍临川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尖锐和不容置疑的审判意味:“你算盘打得真响!可惜,

你忘了最重要的一点——我霍临川的东西,就算我不要了,也轮不到别人来染指!

更轮不到你这种吃里扒外的***来糟蹋!”“***”两个字,像两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抽在沈知微脸上。她浑身一颤,脸上血色尽褪,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霍临川那冰冷刺骨的眼神,让她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

不再是那个她可以凭借一点小聪明和眼泪就能糊弄过去的丈夫。

他是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露出了獠牙的凶兽。“你……你想怎么样?

”沈知微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色厉内荏。霍临川没有立刻回答。

他慢悠悠地走回窗边,重新端起那杯已经微凉的咖啡,

看着楼下花园里被晨风吹拂的昂贵草木。“我想怎么样?”他背对着她,

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却更让人心底发寒,“沈知微,游戏开始了。你既然敢玩火,

就要有被烧成灰烬的觉悟。”他微微侧过头,余光扫过她惨白的脸,

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首先,从今天起,你不再是霍太太。你名下所有的卡,

包括你偷偷转移出去的那些‘私房钱’,都已经被冻结。这栋房子里的所有东西,一针一线,

都属于我霍临川。

你身上这件廉价的、沾着野男人味道的破布……”他嫌恶地瞥了一眼她身上的红裙,

“脱下来,扔进垃圾桶。然后,滚出我的视线。”沈知微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冻结所有资产?这意味着她瞬间从云端跌落泥潭,成了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

那些她习以为常的奢侈生活,那些她引以为傲的名牌,都将离她而去!“不!你不能这样!

”她失声尖叫,扑上来想抓住霍临川的胳膊,“霍临川!我是你妻子!我们有结婚证的!

你不能……”霍临川像避开什么脏东西一样,轻巧地侧身躲开。沈知微扑了个空,

踉跄着差点摔倒。“妻子?”霍临川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眼神里的嘲讽浓得化不开,

“很快就不是了。我的律师团,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你签下离婚协议。至于财产分割?

”他冷笑一声,“你婚内出轨,证据确凿。按照婚前协议和法律规定,你一分钱都别想带走。

净身出户,是你唯一的下场。”“净身出户”四个字,如同最后的宣判,彻底击垮了沈知微。

她双腿一软,瘫坐在地板上,昂贵的红裙铺开,像一滩刺目的、凝固的血。

巨大的恐惧和绝望瞬间攫住了她。没有钱,没有霍太太的身份,她沈知微还剩下什么?

她这些年除了花钱和讨好男人,还会什么?她甚至不敢想象沈家知道这一切后的反应,

那将是一场更大的灾难!“不……不……霍临川,你不能这么绝情!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她终于崩溃了,眼泪汹涌而出,不再是刚才那种愤怒的控诉,

而是充满了恐惧和哀求的哭嚎。她手脚并用地爬向霍临川的脚边,试图去抓他的睡袍下摆,

“求求你!看在我们五年的情分上!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不会再犯了!

我立刻和宋明辉断绝关系!求求你!别让我净身出户!别……”霍临川垂眸,

看着匍匐在自己脚边、涕泪横流、狼狈不堪的女人。那张曾经精心保养、楚楚动人的脸,

此刻扭曲变形,写满了丑陋的恐惧和贪婪。他心中没有一丝怜悯,

只有一种冰冷的、近乎残忍的快意。他缓缓抬起脚,锃亮的拖鞋底,

轻轻踩在了沈知微试图抓住他睡袍的手指上。没有用力碾压,

只是带着一种绝对的、不容侵犯的轻蔑,压住了她。沈知微痛呼一声,触电般缩回了手,

惊恐地看着他。“情分?”霍临川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像淬了毒的针,“沈知微,

从你决定背叛我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只剩下账了。”他收回脚,不再看她一眼,

仿佛多看一眼都嫌脏。“现在,带着你廉价的眼泪和悔恨,滚出去。

在我叫保安把你扔出去之前。”他的声音恢复了绝对的冰冷和命令,“记住,

这栋房子里的任何东西,都不属于你了。包括你身上这件垃圾。

”沈知微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看着霍临川冷漠决绝的背影,巨大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

瞬间将她彻底淹没。她终于明白,她失去的不仅仅是霍太太的光环和财富,

她失去的是霍临川最后一丝可能存在的、微乎其微的容忍。她亲手点燃的这把火,

已经将她自己架在了上面,而那个曾经给予她一切的男人,正手持利刃,准备将她凌迟。

第三章沈知微是被两个面无表情、身材魁梧的霍家保镖“请”出临江别墅的。

她只来得及胡乱套上一件从佣人房翻出来的、洗得发白的旧T恤和一条不合身的运动裤,

连鞋子都穿错了脚。她所有的行李,那些价值连城的珠宝、华服、包包,

都被冷酷地留在了那栋象征着顶级奢华的牢笼里。保镖像丢垃圾一样,

把她和她那个装着几件贴身衣物的廉价帆布包,一起扔在了别墅区冰冷坚硬的大门外。

深秋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她***的皮肤上。沈知微抱着胳膊,瑟瑟发抖地站在路边,

看着那扇缓缓关闭、隔绝了她过去五年全部生活的雕花铁门,

巨大的屈辱和恐慌让她几乎窒息。她身无分文,手机里所有绑定的支付方式都被冻结,

连打车的钱都没有。她像个被世界遗弃的乞丐。她颤抖着拿出手机,第一个想到的是宋明辉。

那个昨晚还和她耳鬓厮磨、信誓旦旦说爱她的男人。电话拨过去,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喂?

”宋明辉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和不耐烦,背景音嘈杂,似乎还在某个娱乐场所。“明辉!

是我!知微!”沈知微的声音带着哭腔,急切地说,“我完了!霍临川他知道了!

他把我的卡全冻结了!把我赶出来了!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快来接我!

我好冷……”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传来宋明辉明显清醒过来、带着惊疑和烦躁的声音:“什么?他知道了?

还把你赶出来了?沈知微***怎么搞的!不是让你小心点吗?!

”“我……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拿到的监控……”沈知微委屈地哭诉,“现在怎么办啊明辉?

你快来接我!我在临江别墅外面,我……”“接你?接你个大头鬼!

”宋明辉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恐惧和愤怒,“沈知微***害死我了!

你知道现在外面都传成什么样了吗?我爸刚把我叫回去骂得狗血淋头!霍临川那个疯子!

他让人查了我们家公司!现在所有银行都在催贷!合作商全他妈要解约!我们家要完了!

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害的!”沈知微如遭雷击,

握着手机的手抖得厉害:“不……不会的……明辉,你想想办法!

你不是说你们家……”“想办法?我他妈现在自身难保!”宋明辉气急败坏地打断她,

“我爸说了,让我立刻跟你这个祸水划清界限!沈知微,以后别他妈再找我了!算我求你了!

离我远点!滚!”“明辉!宋明辉!你不能这样!你说过爱我的!

你说过……”沈知微对着电话嘶喊,但回应她的只有冰冷的忙音。宋明辉挂断了电话,

并且迅速拉黑了她。沈知微呆呆地站在原地,寒风卷起地上的落叶,扑打在她身上。

手机屏幕暗了下去,映出她那张惨白绝望、涕泪交加的脸。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在灾难降临的第一时间,毫不犹豫地抛弃了她,

甚至把她当成了灾星。巨大的背叛感和孤立无援的恐惧,让她浑身冰冷,

比这深秋的寒风更刺骨。她像个游魂一样,漫无目的地沿着马路走着,

最后只能蜷缩在一个公交站台的冰冷长椅上,用帆布包紧紧抱着自己,

试图汲取一点点可怜的温暖。过往的豪车呼啸而过,溅起的泥点落在她廉价的裤脚上,

无人为她停留。与此同时,霍氏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景观,阳光透过玻璃,

在光洁如镜的黑檀木办公桌上投下明亮的光斑。

霍临川已经换上了一身剪裁完美的深黑色手工西装,白衬衫的领口挺括,没有一丝褶皱。

他坐在宽大的皮椅上,神情冷峻,眼神锐利如鹰,

仿佛昨夜那个被愤怒和冰冷包裹的男人只是错觉。此刻的他,是绝对的掌控者,

是即将发动致命一击的猎手。陈秘书恭敬地站在办公桌前,手里拿着一份厚厚的文件,

语速平稳地汇报:“霍总,

沈小姐名下所有个人账户、关联账户以及她通过沈家亲友代持的隐秘账户,共计37个,

已全部冻结完毕。初步估算,冻结资金总额约为八千六百万人民币。

她名下位于市中心的两套公寓、一辆跑车,产权清晰,已申请财产保全。另外,

她挂在霍氏慈善基金下的那个‘艺术赞助’小金库,涉及金额一千二百万,也已冻结,

相关违规挪用证据正在整理。”霍临川微微颔首,指尖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敲击,

发出规律的轻响。“沈家那边呢?”“沈家主要依靠我们霍氏旗下建材公司的订单生存。

今早八点,我们已经正式通知沈氏集团,终止所有未履行的合同,并拒绝续签任何新订单。

同时,我们向沈氏的几个主要原材料供应商和贷款银行,

透露了沈氏即将失去最大客户、资金链可能断裂的消息。”陈秘书推了推眼镜,

语气毫无波澜,“目前反馈,已有两家供应商要求沈氏提前结清货款,

一家银行表示将重新评估沈氏的贷款资质,很可能抽贷。”霍临川嘴角勾起一丝冷酷的弧度。

釜底抽薪。沈家靠着吸霍氏的血才勉强维持着体面,现在,他要把这根输血管彻底斩断,

让他们尝尝从云端跌落的滋味。“很好。”他淡淡地说,“宋家那边,老周查得怎么样了?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安保主管老周走了进来。他身材精干,眼神锐利,

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霍总,查清楚了。”老周将平板放到霍临川面前,

屏幕上显示着宋明辉及其家族成员的详细资料。“宋明辉,宋氏建材董事长宋国栋的独子,

标准的纨绔子弟,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名下有几家空壳公司,

专门用来洗钱和套取宋氏的资金。宋氏建材本身问题很大,这些年靠行贿拿项目,

偷工减料是常态,财务造假严重,负债率极高,

全靠几家银行的贷款和几个大项目的预付款撑着,实际上已经是个空壳子。

”老周点开一份文件:“这是他们去年中标的‘南城新区’政府安置房项目。合同金额巨大,

是宋家目前最大的救命稻草。但这个项目,他们用的钢筋标号严重低于合同要求,水泥掺假,

监理方被他们买通了。证据链很完整,

包括***的现场视频、采购单据、银行流水和监理的录音。

”霍临川看着屏幕上那些触目惊心的证据,眼神冰冷。“银行那边呢?”“已经按您的吩咐,

我们通过关系,将宋氏财务造假的初步证据和极高的负债风险,

透露给了他们最大的三家贷款银行。其中两家反应迅速,

今早已经正式向宋氏发出了风险警示函,要求提前补充抵押物或归还部分贷款。

另一家还在观望,但压力很大。”老周顿了顿,补充道,“另外,

我们查到宋国栋为了拿到‘南城新区’项目,向当时主管城建的副市长行贿了五百万。

证据确凿。”霍临川的指尖在“行贿五百万”那几个字上点了点,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

“匿名,把宋氏偷工减料和行贿的证据,打包发给市纪委、住建局质监站,

还有……‘南城新区’项目的主要承建方名义上是宋氏,

实际是政府平台公司和那几家被催贷的银行。要快。”“明白!”老周立刻应道。“还有,

”霍临川看向陈秘书,“通知我们旗下的地产公司、建筑公司,

以及所有和我们有良好合作关系的伙伴,从即日起,终止与宋氏建材的一切业务往来。

放出话去,谁敢给宋氏续命,就是和我霍临川过不去。”“是,霍总。”陈秘书肃然应下。

霍临川身体向后,靠进宽大的椅背里,双手交叉放在身前。阳光落在他冷峻的侧脸上,

一半明亮,一半隐在阴影中,如同他此刻的心情。报复的齿轮已经高速转动,沈家断了生计,

宋家即将面临灭顶之灾。而沈知微,那个背叛者,此刻正像丧家之犬一样流落街头,

品尝着被所有人抛弃的滋味。他拿起桌上另一份文件,

那是集团首席律师刚刚送来的《离婚协议书初稿》。

协议条款极其苛刻:沈知微自愿放弃所有婚内财产包括已被冻结的部分,

承认自身存在重大过错婚内出轨,同意离婚后不得以任何形式利用“霍太太”身份谋利,

并放弃对霍氏集团及其关联企业的一切潜在权利主张。霍临川的目光落在签名栏的位置,

想象着沈知微被迫签下这份屈辱协议时的表情。他拿起一支昂贵的万宝龙钢笔,

在协议书的末尾,代表霍氏集团的地方,签下了自己龙飞凤舞、力透纸背的名字——霍临川。

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轻响,如同死神的镰刀在磨砺。“把这份协议,

”霍临川将签好的文件递给陈秘书,声音平静无波,

“连同沈知微留在别墅里的那些‘垃圾’,打包好,一起送到她父母家。告诉她,签了字,

她还能保留最后一点沈家小姐的体面。不签……”他顿了顿,眼神里掠过一丝残酷的寒芒。

“那就法庭见。我会让全城的人都知道,她沈知微不仅是个***,

还是个试图在离婚时敲诈前夫的贪婪蠢货。到时候,她连沈家都回不去。”陈秘书接过文件,

感受到那份纸张传递过来的冰冷重量。“明白,霍总。我立刻去办。”办公室的门轻轻关上,

只剩下霍临川一人。他站起身,再次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俯瞰着脚下如同蝼蚁般忙碌的城市。复仇的***,像冰冷的电流,一丝丝窜过他的四肢百骸,

带来一种近乎战栗的、掌控一切的满足。沈知微的眼泪,宋明辉的恐惧,

宋国栋的绝望……这些,都只是开胃小菜。这场由背叛引发的围猎,

才刚刚进入最精彩的环节。他要看着他们,在绝望中一点点挣扎,一点点沉沦,

直到被彻底碾碎。这感觉,比他谈成任何一笔天价生意,都要来得……爽快。

第四章沈家别墅的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昂贵的古董花瓶碎了一地,

名贵的波斯地毯上泼洒着深色的茶渍。沈父沈振山像一头困兽,在客厅里焦躁地来回踱步,

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跳。沈母王美娟坐在沙发上,用手帕捂着嘴低声啜泣,眼睛红肿。

“完了……全完了……”沈振山猛地停下脚步,一拳狠狠砸在红木茶几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霍氏终止了所有合同!供应商催款!银行要抽贷!那些平时称兄道弟的王八蛋,

现在电话都不接了!我们沈家几十年的基业,就要毁在那个孽障手里了!

”他口中的“孽障”,此刻正蜷缩在客厅角落的单人沙发里,像一只受惊的鹌鹑。